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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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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上飞挺着肥墩墩的肚子,像秃毛的胖鸟一样飞了过来,身后还稀稀拉拉跟着一群被惊动的守卫。
  “哼,不杀了这对狗男女,难道要留着给宗主找不痛快?”
  “可夫人如果死了宗主他更不痛快啊。”海上飞连连作揖道,“您就当体谅我成不成?夫人要真有个好歹,宗主未必对您怎么样,但我肯定第一个被拿来祭刀啊!”
  牢头儿在他身后打了个激灵。海上飞要是第一个,他八成就是第二个。
  黄半山看着眼前满头大汗的胖子,想想这倒霉孩子守坟时曾被自己吓过整整一年,心中难免有点儿过意不去,略一犹豫,便叹着气收了手。
  “那这奸夫总该杀了吧?”镜娘要的就是死无对证,站在一旁竭力的煽风点火,“他竟然挖进夫人的监牢里偷情,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杀完两个护卫还差点杀了我,难道就这么算了?!”
  海上飞闻言一惊,扭身就给了牢头儿一大嘴巴子:“你他妈怎么看的人?!”转过脸又对镜娘笑得和菊花一样,“镜姑娘受惊了,我肯定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只不过他们都是宗主交代过的犯人,无论生死都得由宗主亲自拿主意,所以……呵呵,还请二位见谅。”
  “那我的人就白死了吗?”
  “不不不,哪儿能啊?我这儿的人镜领主随便挑。别说两个,十个都行。”海上飞抬脚一踹牢头儿,“木楞脑袋还戳在这儿干嘛?快去选几个不太吓人的给镜姑娘挑挑!”
  真他妈阎王掐架小鬼遭殃,这女人分明就是来挑事的。牢头儿愤恨的看了眼镜娘就退了下去,没一会儿领过来三个护卫。
  一个流口水的,一个吹鼻涕泡的,还有一个不停捯头发的……
  镜娘目瞪口呆。
  黄半山懒得再纠缠这破事儿,一摆手道:“罢了,此事本就该由末尊处理,老夫就不越俎代庖了。那贱人就等宗主出关后亲自处置便是。”
  “可是黄伯伯……”
  “好了。镜薇啊,你也出去历练过几年了,不能再和小时一样任性。说起来你早该回碧水了,怎么还滞留谷中?”
  “人家是担心师兄嘛。”
  “唉,也罢。你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情谊亲厚。”黄半山捏着胡子道,“多好一姑娘,他怎么就没看上呢?非稀罕那么个妖女!”
  放屁,老子明明是妖男!燕不离心里骂了一句。瞎眼的老东西,他比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强多了好不好?
  所以说池月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只可惜迟钝了点,不然怎么就没看出自己是个冒牌货呢?
  燕不离僵硬的躺在地上,麻药的效力渐渐退去。左肩的伤口开始恢复知觉,牵扯着胸腔里的心脏。一跳一动,疼得厉害。
  姓黄的说,他想要放了自己呢,真的打算放过自己这个叛徒呢……
  如果不是脸上的肌肉还麻着,燕不离一定会笑出声来。因为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鬼门的宗主,魔道的至尊,那个总把他耍得团团转的聪明人……原来是个蠢蛋。
  ……
  黄半山不愿在地牢久留,叮嘱了几句就带镜娘回了黄泉殿。
  他一进门就见到了乐千秋那张老脸,下意识便是一声冷哼。
  乐千秋看他更不顺眼。
  自己那晚正在梦里和竹莫染下棋呢,莫名其妙的就被鬼门宗人敲醒,一路快马加鞭的从北蜀山杀到碧落谷,差点将他一把老骨头折腾散了。
  镜娘心里头也不舒服。
  好嘛,一屋仨人,全是情敌。
  “那臭小子咋样了?还没死吧?”
  “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黄半山硬邦邦道,带着他到了卧房。
  乐千秋一扒开池月的衣服就老脸一红。
  虽然那些交错纵横的抓痕已经变得浅淡,但医者眼睛都毒,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哟,没看出来江莫愁这么泼辣……”某个老不尊嘿嘿笑道。
  黄半山尴尬的一咳:“你能不能看重点?”
  “重点?重点就是这小子快死了。”乐千秋哼了一声道,“龟息大法只能减缓他死的速度而已。”
  “你不是号称医仙吗?也没有办法?”黄半山心里一沉。
  “吹牛逼的称号你也当真?”乐千秋揉了揉额头道,“办法倒是有,就是鸡肋了点。”
  “说来听听。”
  “南荒巫族有种蛊虫名唤织心,能够修复体内脏器的损伤,哪怕是心脏缺了一块儿也能补回来。但那种东西邪门得很,会一直寄生在五脏六腑里,饿的时候逮哪儿啃哪儿,啃完它还特仗义的给你织好。一般人是宁可死也不会用这玩意儿的,因为那滋味比死都难受。”
  “我安排人去南荒。”黄半山转身就走。
  “诶诶诶,你没听见后半句啊?”乐千秋急忙拦住他道,“那虫子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噬心,中了蛊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场。以前也有人试过,没撑过半月就自杀了,你就不怕他活过来又去撞墙?”
  “不会。”
  “别那么肯定,你不了解织心。”
  对方轻飘飘拂开他:“你不了解池月。”
  无间狱里,花无信被人拖去了其他牢房,那两具尸体也被清理干净。
  海上飞一瞅祖宗受了伤也不敢大意,立马派人去请大夫,结果下属来报两位老爷子正忙着,倒是医仙手下的医徒愿来诊治。
  地牢前的人独立在冬日的清光里,蓝巾束发,斜挎药箱,面相比一身素衫子还年轻寡淡。海上飞心底里不禁有些打鼓,却也不好明露什么,客套一番便领着对方进了地牢。
  此时燕不离的麻药劲儿已经过去,还能勉强用单手给自己换件衣服。只是那枝箭扎得极深,刚好卡在了骨头上,根本拔不出来。他咬着牙试了几次全都失败,最后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仰着头靠在墙壁上闭目歇息。
  于是林子御一进来就被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这人被箭穿透钉死在了墙上……
  “江首尊啊不,江夫人,你还好吧?”
  “林执事?”燕不离睁开眼,有些意外在这里见到此人。
  “正是在下,阁主被邀(绑)来鬼门为池宗主治伤,我也一起跟来了。”对方利索的打开药箱,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我看看你的伤……”
  燕不离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伤情如何?”
  “可能扎到骨头缝里了,不过还好,没有卡死。”
  “我是问……池月的伤势如何?”
  “我没见到池宗主的面,不过情况可能不乐观,阁主都摔了好几个杯子了,还专拣贵的砸。”林子御用白布压住对方的肩胛,试探着动了一下箭柄,“你忍着点,我把箭拔出来。”
  “他伤得很严重吗?”燕不离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有点太不要脸了。亲手捅下的一刀,本就是奔着人家的命去的,何必再假仁假义,多此一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身为医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林子御一手拿着染血的箭,一手死死压住对方的伤口,有些纳闷的问道,“你……不疼吗?”
  “咦?拔完了?”燕不离这时候才意识到身上的箭没了,“咳咳,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没注意疼。”
  “……”
  “要不,你插回去再来一次?”
  林子御无言以对。这种带着倒钩的箭矢拔下来都是撕皮带肉的,别说一个女人,就是男人也得喊出声来,只能说江莫愁真的比汉子还铁啊。
  止血、上药、包扎……虽然只是外伤,但终究动了骨头,所以燕不离的左肩起码要废上一段时间。
  好在他也习惯了。
  这具身体自从穿过来就是既瞎又废的,眼睛好了又受内伤,内伤好了又受外伤,简直是花式受虐而不觉虐,一路作死却没有死,可谓命如衰草,运如狗屎。
  林子御收拾好药箱,擦了擦手道:“江夫人有所不知,池宗主对你可谓情深意重、用心良苦。”
  他觉得自己那晚应该是喝多了,所以才会看到池月不同往日的一面,幻听到一个冷面魔头的心声。
  松前亭下,竹酒香中,那人醉倚清风,笑比月凉:“惟愿她做个平凡女子,晨起画眉,晚来织衣。相夫教子,喜乐平安。一生莫愁。”
  燕不离合上眼,苦笑一声:“他对江莫愁……的确是用心良苦。”
  可我不是她。
  “皮肉之伤长不过月余,筋骨之伤久不过三载。但若是把心伤了,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而且……药石无医。”林子御背起药箱,叹了口气道,“夫人这一刀,只怕将那人伤得重了些。”
  燕不离沉默的抿紧了唇。
  某人摇着头出了牢房,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满眼好奇的问道,“容我再多问一句,夫人莫非是因为……宗主不举还娶你才报复他的?”
  ……
  “哎呀,辛苦林大夫了。”海上飞在第八层的入口处迎了上来。
  “海末尊客气了,林某与夫人也是旧识,这点儿忙不算什么。”林子御摸了摸脑门上的包,讪讪道。
  妈的一个两个都喜欢拿东西砸人,池月倒还知道把酒坛偏几寸丢树上,这江莫愁扔个杯子竟然照准了砸……不就是个不举么?男的女的都反应那么大干嘛!
  “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海上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儿还有个伤患,手底下的人没轻没重,差点把他打死。不知道林大夫能否也给他诊治一二,落不落残废没关系,保条小命就行了。”
  救人一命胜吃七个馒头,林菩萨自然点头答应。待见到那人,他初觉眼熟,走进一看顿时惊呼出声:“花姑娘?!”
  花无信被当作江莫愁的奸夫,让牢头儿的几十棍子伺候得欲仙欲死,此时正歪在墙角半昏半睡着。他朦胧间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费力的睁开眼,迷茫道:“妈的,这阴间的鬼差怎么听着像东瀛来的?”
  林子御挽起袖子一通忙活,又是扎针又是灌药,总算把某人救回了魂。
  “花姑娘,是我啊。冰心阁,林子御。”
  花无信眨巴了一下眼睛:“哦,好久不见,你挺好的吧?瞅着倒是没缺胳膊没少腿儿的。”
  “我很好,可是花姑娘你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犯了点儿病。”
  “什么病?”
  “就是自己的右掌突然之间不听使唤,以每秒十米的速度驶向了池宗主的左胸腔,险些发生意外事故。”
  “……”
  林子御虽然也怀疑过花丫头的身份,但从未料到她竟敢行刺池月,难怪会被鬼门宗打成这样。他抬起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后怕的感叹道:“这是何苦?若非我来得及时,只怕今天你就交代在这儿了。”
  “切,大丈夫生于天地,葬于黄土,何惧一死?”
  “大、大丈夫?”林子御疑惑的看着对方,终于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花姑娘,你的……胸怎么没了?”
  “老子吃了。”
  “啊?!!”
  
  第55章:坦白
  
  花无信和燕不离不同,地牢上下无人敢苛待宗主的夫人,但并不代表他也有一样的伙食待遇。
  每日三餐合一,都是雷打不动的一碗白粥。清澈见底、半生不熟。花无信不用数都知道,里面统共就十八粒米,能喝着条米虫就算开荤。
  所以他早就饿得把垫胸的馒头吃光了。
  当然,如果早知道某人的反应这么大,他一定会说得委婉些。
  比如冬季干燥,胸部缩水什么的……
  阴暗昏茫的铁牢里,花无信歪在草垛里,伸出中指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揉。又揉了揉。
  满身的伤痛才刚缓过来,他的脑仁子又开始疼了。
  林子御蹲在墙角,留给对方一个委屈的背影。他已经凄凄切切的画了半个时辰的圈圈和叉叉,依然没能接受花姑娘变花少爷的悲惨现实。
  “怎么会是男人呢?我真的眼瘸到雌雄不辨了吗?”某人有点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不是你的错,只怪哥演技太好。”花无信安慰道。
  林子御擦着泪扭过头来:“花……兄弟,你家里还有姊妹吗?”
  “你想干嘛?”
  “实不相瞒,我早在冰心阁便……倾心于你,只是未料到阁下是男人。既然此生注定无缘,不如娶一个像你的女人,聊作慰藉。”
  “啧,我还真没有姊妹。”花无信撑着下巴道,“不过你可以再等个十八年。”
  “你、你不会是想自尽了托生个女人吧?”
  “呸!老子是说等我生个闺女嫁给你。怎么样,老丈人我够仗义吧?”
  “……”林子御真的绝望了,他继续转过身面壁,“这一定是幻觉,花姑娘你快回来,让我从噩梦中醒过来……”
  花无信一缕一缕往下薅着头发:“妈的,老子真是纯爷们!不信我脱给你看。”
  “别、别脱!”对方捂着眼尖叫道。
  海上飞正在给牢头儿普及殴打犯人的正确方式,突然听到牢内一声惨叫,以为又出了什么乱子,急急忙忙赶过去……一眼就看见某奸夫正宽衣解带的走近角落里羸弱的大夫。
  “大胆!你干什么呢?!”
  花无信被身后人一脚撂倒,顿时眼冒金星,差点磕掉门牙。他嘶着气道:“我啥也没干,就脱个衣服证明一下老子是男人……”
  “靠,还他妈是个暴露狂,宗主不把你阉一百遍才怪!”
  “你当拔坟头草呢?还春风吹又生啊。”
  海上飞最怕别人提坟头草,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到林子御身前道:“林大夫没事吧?这人有点疯……”
  林子御站起来摆摆手:“无妨、无妨。我再给他针灸几回,脑子和性别应该就正常了。”
  花无信:“……”
  海上飞撇撇嘴道:“他还有治吗?治好了也是浪费,早晚让宗主剁成菜肥。”
  “我是医者,不能眼看着病人不管,再说夫人那里也需时常换药,一并料理了便是……”
  “料……”海上飞干咳一声,“林大夫果然妙手仁心,本座佩服。”
  “不敢、不敢。”
  “那就以后就多多有劳林大夫了。”
  “客气、客气。”
  “您一般诊金收多少?”
  “不收、不收。”
  “林大夫果然高风亮节、不染铜臭。”
  “哪里、哪里。”
  “诶呀,年纪轻轻就如此谦逊。”胖子笑眯眯道,“是这样的,我们牢里还有三个疯子……”
  林子御:“……”
    ******
  雪晴光淡,霜坠淞雾,壑林风驻问归路。檐冰未语泪先疏,锦衣谁寄?冬也入谷,寒也入骨。
  不过半月,天气已然转冷,碧落谷昨夜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鬼门之内,满山皑皑、遍野苍苍,天地之间一片白茫。清冷而又寂寞,却是一年当中少有的干净。
  地牢的铁门刚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隙,便有一股扎人的寒气随风而入。牢头儿把脖子往棉袄领子里缩了缩,侧身将外面的人让进来。
  “林大夫来了?”
  “嗯,那几位好些了吧?”林子御拍拍肩上的雪花,跺掉靴底儿的霜渣,将身上的厚襟披风脱了下来。
  “好多啦!口水不流了,鼻涕泡儿也不冒了,老捯毛儿的那个自从剃了光头也消停了。”牢头儿笑道,“不过那奸夫还是会时不时的咋呼两声,您可能要多费费心。”
  林子御点了点头,背着家伙什儿,熟门熟路的转去了牢房。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哭啼啼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做什么?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
  花无信正装疯卖傻的瞎嚷嚷,一见他来便立刻支楞起脑袋,两眼发光的望过来,插根儿尾巴就是一大型哈巴狗。
  林子御无奈的笑了笑,将药箱放在地上打开,抽出了底层的木屉,将几个还带着余温的肉包子递给他:“慢点吃,里面有灌汤。”
  某人开心的啃着薄皮大馅的包子,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爱婿啊,承蒙这段时间关照,我以后肯定给你生个漂亮闺女。”
  林子御:“……”
  “你心眼实,医术好,做饭手艺也不错,我姑娘嫁你肯定不吃亏。”
  “我好么……”林子御低下头去,“那你怎么不要我?”
  花无信一口噎住:“咳咳咳……那个……馅儿有点儿咸了。”
  “花花,我想明白了,我喜欢的还是你。”林子御脸上飞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就算有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喜欢。”
  “你这是想明白了还是想变态了?”某人严肃的强调道,“我是男的!”
  “真巧,我也是。”
  “……”
  花无信想拿包子砸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舍得。肉包子打狗可是一去不回的。
  林子御看了看他的脸色,还是鼓足了勇气道:“花花,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花无信手一抖,半只包子便掉在了地上。圆团儿的肉馅从敞口的面皮子里跳出来,弹球儿似的滚了两滚。
  曾几何时,絮落花开。锦宫城外,玉水桥头,他也曾对那个人说过一样的话。
  “——方迭,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卧槽,你是男的?!”
  想起对方当年一脸龟裂的表情,花无信忍不住笑了笑。
  那时候……他往胸里装的还是小馒头。
  看来自己男扮女装还是很有天赋的,骗了一个又来一个,仿佛一场旧梦重温,只是旧人早已不再。
  某人忧伤的望着地上的包子,托着腮幽幽叹息:“招蜂引蝶非本意,天生丽质难自弃,老子果然是花颜祸水……”
  林子御眼角一抽:“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药?”
  花无信一瞪眼,正要开骂,牢外忽然飞来了一只胖子。
  海上飞喘了口气道:“林大夫,您快来看看吧,夫人她忽然晕倒了!”
  ……
  这厢闭眼那厢睁,几人欢喜几人愁。
  鬼门宗特大喜讯:在床上躺尸一个月的宗主大人终于苏醒了!
  池月看着围在身边的两个老头儿,心中一片了然,开口便是一箭双雕:“多谢二位师娘。”
  乐千秋、黄半山:“……”
  有些人便是如此,死在那儿让你心疼,活过来让你肝儿疼。
  “我怎么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池月坐起来一运气,觉得有点不对劲。
  乐千秋:“呵呵,是不是缝合的时候把剪子落里面了?”
  黄半山:“嘿嘿,你就当肚子里养了几只小宠物吧。”
  池月:“……”
  两个医德全无的老家伙吞吞吐吐的解释了一通,他总算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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