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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知英完成了八百米体测,累得她灵魂出窍,操场上折腾出水花的她如沙漠动物般迫切地寻找着水源。
她最先想到的是公寓附近的“大茶杯”,她盯着店面招牌魂不守舍地过了马路,忽然记起运动装的兜里应该是空空的,零用钱落在换下来的外套里了。她不甘心地掏了掏衣兜裤兜,真的不存在奇迹啊。
她的全部家当就是一片□□海绵宝宝卡套里的一卡通。大茶杯能赊账吗?应该。。。。。。不能吧。
知英好不容易挪步挪到了食堂,食堂却大门紧锁。
我们的抠门学校牟足劲地节省水电费,食堂只在6:00—9:00、11:00—14:00、16:00—21:00的时段内开门,其余时间不营业。知英阅读完营业时刻表灰心地离开,此时失水的细胞们纷纷发出补充水分的警报。
闪着红灯电量低于10%的知英朝超市移动,经过公寓小花园,知英看见地上长长的橡胶水管有一处破铜,一股水流喷泉似的嘶嘶地朝天空喷射,被淋湿的水泥砖上留下了下雨融雪之后才有的积水。
栗色毛的小猫弓着身翘着尾巴走近积水处,埋下头用舌头舔水喝,太可爱了。因口渴精神恍惚的知英幻想着地上浇花水的滋味。
知英记得超市能打卡的,她进了超市,随手捡了冷泡茶就径直往结账台走,就在她想要像拧断敌人咽喉般大力开瓶然后一口气灌大肚子的刹那,她被告知pos机拿去修了,卡不能用了。
“支付宝付账也行。”店员说。
知英:“呃,手机我也落公寓里了。”
知英出现了失水导致的幻觉,她耳畔响起的是《Dying in the sun》,“Do you remember ~The things we used to say~I feei so neverous ~When Ithink of yesterday ~How could I let things get to me~Like dying in the sun~Like dying in the sun~Like dying in the sun~Like dying。。。。。。
知英打着晃地出了超市,她终于走进一家咖啡馆,五分钟不到,她桌上就摆了太妃拿铁、焦糖玛奇朵的空杯子。
第二天,知英成了熊猫妹妹,“哦,你咋啦?”
“被你看出来了阿,我明明贴了眼贴的。”
知英一脸疲惫,她补完装,我们坐在人工湖边的座椅上看湖上的鸭子。
浓绿色散发寒意的湖面上,看上去笨拙的胖鸭子们排着队形优雅惬意地游来游去,我记得湖边有一家卖鸭脖的店,我为鸭子们的命运担忧。
“昨天,我喝了很正宗的咖啡。”
“失眠的时候,你可以发微信跟我聊天啊。,一个人躺着多难受啊。”
“嗯?可以吗?你晚上不睡觉的吗?大半夜聊天你不困吗?”
“。。。。。。”
认真地问我一连串问题的知英就像人工湖里的鸭子那样笨。
放了寒假,我想:不知嘉树的写作技能长进了多少?
话说嘉树睡醒了懒觉,无精打采地走进洗手间刷牙,他正对着镜子里颓废的自己发呆,突然感觉手上一凉。
他想也许是抽筋了就没放在心上,这时他的手背上再次传来又凉又痒的感觉。
我流口水了麽?怎麽流到手背上去的啊?
他仰头望向屋顶,此时一滴豆大的水滴正巧击中了他的鼻尖,是楼上漏水了。
嘉树翻出电话本打电话:“Hello,我是住您家楼下的,您家的厕所漏水了。。。。。。”
不等他说完,电话里的女人截住他:“我在开会呢,以后再说吧,挂了。”她说完‘了’字就立马挂了电话。
嘉树决定上楼碰碰运气,他以讨债专用的毁灭式方法以打地鼠般的速度不停地按下门铃。
防盗门里传来跟刚才电话里女声一致的“是谁啊”?
嘉树也不客气:“我是张根硕!”
“嗯哦?你说啥?”对方深刻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进水了要麽就是在做梦。
“矮油,骗你的啦,是我呀,宋仲基!”嘉树没皮没脸没节操地撒起了娇。
“啊?你到底是谁啊?”正握着吸尘器打扫屋子的邻居姐姐好奇的不行。
“开了门我才告诉你!”
或许是这位姐姐实在是太想念以上这二位了,曾亲口说在开会的她竟然毫不犹豫地给厕所漏水找上门来的邻居开了门。
嘉树竭力描绘着漏水的情状:“就刚才,像大瀑布似的‘唰’地一下,我家都被淹成汪洋大海了耶,我都不用坐电梯直接被水冲上来的,我真以为是银河哗啦一下决堤了呢!”
邻居姐姐一听他这么说很是震惊,当即送了他一个自家闲着占地方的游泳圈以便他遭遇洪水时求生,这泳圈正是我去他生日趴见过的那个。
最新一期的《龟速男与章鱼妹》说的是章鱼妹的癖好,她是个看手不看颜的手控(你有辣么多只手还看不够?),放学坐公交的时候,公交车像行驶在大海上一样摇晃,快被挤压成章鱼干的章鱼妹随着大海的韵律海带似的左摇右摆,她以一脸吃了苦瓜的表情不经意地抬了一下头。
但见公交车的吊环扶手上,挂了四五只从不同款式袖口里伸来出的男手和女手(听起来好恐怖哇)。
章鱼妹立即戴上复古款眼镜化身成选美评委,她对参赛选手打出的分数分别是:做了美甲的女大学生8。3,穿黑色西装的上班族7。9,发愁今晚又写不完作业的高中男生10,保养得当戴了手镯和戒指的中年妇女8。0。
双马尾章鱼妹又敬业地重新审视了一下参赛选手,确信自己的评分绝对公平公正。
等一下,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哦对了!(妹子一拍大腿),刚刚出现了一位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首位取得满分的选手!!!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贺他!公交车里,除去开车的司机和获奖的男高中生,所有人都啪啪地鼓起了掌,车厢里就像过年一样^(* ̄(oo) ̄)^。
男高中生不好意思了,众目睽睽之下,他像一个偷糖吃被大人当场活抓的三岁幼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嗯。。。嗯。。。我要感谢我的父亲母亲,因为他们的手就很好看,嗯。。。我还要感谢我的祖父母,因为他们的手也很好看。。。。。。”
我合上杂志,笑了半天,笑得我直想吐,能写出一车精神病的作家绝对不是一般人啊!一定也是位资深病患。
问:《章鱼妹》的作者在干啥呢?
答:嘉树过着灰姑娘的生活。
当父母悠闲地看着电视剥着橘子吃的时候,嘉树正坐在小板凳上一根儿一根儿地摘豆芽。
放寒假的头两天,嘉树:“妈~我想吃面条。”桌上:一碗柿子切成一瓣一瓣的蛋也是碎花的番茄鸡蛋面;
过了两天,嘉树:“妈~我想吃面条。”桌上:一碗面上有一整个番茄跟一个尚未剥壳的煮蛋;
再过两天,嘉树:“妈~。。。。。。”
“别喊我,我不管,你早就不用喝母乳了吧!”
嘉树:“。。。。。。”(宝宝心里不好受,宝宝不说//(T T)//)
这天快中午,嘉树又没赶上吃早点,他去厨房洗了根黄瓜吃,吃完了黄瓜他还意犹未尽地又嗑了一根胡萝卜。嘉树正打算去客厅打游戏,嘉树爸用熊一样的身板往厨房门口一堵,厨房里的光线都暗了。
熊爸:“你吃我家啥啦?”
嘉树理直气壮地嚷嚷:“啥也没吃啊!”
熊爸:“我刚才明明听见咔嚓咔嚓的声儿了!”
嘉树对冰箱发誓:“是我吃的话,我自戳电吹风二挡。”
熊爸向嘉树步步逼近,“用不着!”熊爸语重心长地说:“你帮着做做饭就行了。”
中午嘉树的作品纷纷上桌,熊爸多了句嘴:“我切的葱丝姜丝放了吗?”
嘉树一脸发懵地问:“啊?什么是葱丝。。。。姜。。。丝啊?”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咸盐放哪儿来着?看来是没放盐。
嘉树爸妈试吃了一口,两人的表情瞬息万变,由台风暴雨转阴再转晴,最后两人一脸的阳光灿烂,对儿子的厨艺赞不绝口。
“呀!这是你做的吗!我从来没出过这麽好吃的!这水准能端上国宴啦!”
“你这手艺帮帮哒,超过你奶奶了耶!”
嘉树内心咆哮: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以后给你们做饭嘛!还动上小心眼撒谎了,至于嘛!”
这天淳给嘉树发来语音“你这期的小说写得有点对付。”淳就是这么直接爽快,嘉树一想还真是,脑子里的素材所剩无几了,他点开第二条语音“冰钓去吗?。”嘉树兴奋激动地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上午,淳:“出来了吗?”嘉树:“嗯,出来了,在公交车站等车呢。”淳;“那好,我也在车站呢,你要是看见534路车就上,我们坐一辆车。”
嘉树守在车站苦等,543路车都来了好三辆了,也不见534的踪影。每次543在站点停车,嘉树就拼命压抑想要上车的冲动。终于一辆534开过来了,嘉树再三确认,他看见淳正背对他坐在离司机最近的座位上才放心地以刮□□中奖的心情跳上公交。
淳像平时那样处变不惊地对嘉树说:“这车不能刷卡,我出来没带零钱,你先替我交了。”嘉树帮淳交了车费,心想:不愧是英俊(淳最讨厌的称呼)啊,没交车钱被司机扣在旁边还保持着风度!
☆、第 13 章
放了寒假,我那读大学的表哥坐着飞机来这边过年。
我表哥经营网店,按他本人的说法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但是,飞机落地后,我表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朝我借冬季衣服穿。
我:“你不会赔惨了吧?是不是把毛衣棉服啥的偷偷当了啊?”
我和表哥兄弟情深,小时候一放假,表哥就带着我出去浪,结果他自顾自地下了车却把我落在公交车上;表哥还说要帮我写作业,结果骗走了我三天份的零嘴。
表哥不满地说:“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啊?我箱子里不是装着货嘛,哪还有地儿放衣服哇?”
“你的那些货能上飞机麽?”我问表哥。
我表哥选择性地失聪了,他铁了心要穿我的衣服。
“再说了,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上几天,过两天我就开学走了。诶!我喜欢这件!”
表哥说着,就照着衣柜里的试衣镜穿上了一件到夏天才穿的短袖。现在可还是下雪的日子耶。
知英去了草莓农场摘草莓,她像散步一样在大棚里慢慢走着,精挑细选了曲线柔美、红润漂亮的草莓装进篮子。
知英洁身自好,长相丑的食物坚决不吃。
就拿耙耙柑来说,好多耙耙柑都扭曲成了梨形,而且果皮有麻又皱,但是又甜又多汁,吃起来有果粒在嘴里爆浆的感觉;再说蚕蛹,的有营养,就是因为其外貌猥琐,大小姐每次逛市场都远远地绕开。
知英收获了一大包草莓,她走进厨房制作草莓果酱。首先将草莓切丁,然后投入奶锅加热,再加入砂糖。知英又从冰箱里取出柠檬来,榨成汁后倒入奶锅。做好的草莓酱被知英装进玻璃瓶里,准备邮寄出去。
知英吃着草莓发微博,除了小淳,粉丝铺天盖地地过来点赞,首赞的人获得草莓果酱一小瓶,这个lucky boy就是我。
我其实是手滑了才点的赞,知英送我果酱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沾了我男友身份的光,我作死的对她说:“你对我这麽好,我心里好不安呐。”
知英:“ 哈?谁想到你手那麽快啊,明明平时反应那麽迟钝的,一说首赞有礼物送,居然像坐上窜天猴那麽快!”
“啊!你说我的时候拜托别用上修辞,被你讽刺一顿真够难受的!”
除夕这天,小鲜女Angle的妹妹大清早地就洗好了头,然后缠着小鲜女要卷发棒。
小鲜女帮妹妹卷湿乎乎的头发,妹妹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头绳,晃着脚丫哼着歌,时不时朝镜子里望一眼。
Angle的这个妹妹绝对不是个省油灯,这孩子超级不爱学习,但是呢,她特别爱监督他小男朋友的做作业!这大概是望夫成龙的心情吧。Angle对妹妹直言:“你这种不懂事儿的小屁孩真是要多烦人有多烦人!我要是生了你这样的小孩。。。。。。当场掐死。”Angle做了个掐的手势还配上了‘咯’的音。
妹妹嘴皮子动不停地反击:“我咋就烦着你了?嫌烦你上墙角蹲着去,别出现在我眼前,再说了你小时候不这样啊?你说不定像大疯子似的。。。。。。。啊!!!嗷!!!你打我!不占理了就动手啊!信不信我咬你啊!啊呜”
“啊!!疼。。。。。”
淳去小公园里捞海星,这里说的海星可不是大海里的生物,而是一颗颗透明的容易捏爆的有一点点弹性的色彩很斑斓的小球,据说养在水里面,最终能生长发育为五角星。
淳拿着渔网捞了半天都捞不上来,她旁边聚集的小孩子却能捕获海星,“看我捞上一个,漂亮吧!”“哇塞!好好看呀!”
淳不服气了,她压了压帽子,冲老板说:“我要买两块钱的!”
获得了彩色海星心情大好,当即往茶艺社的微信群里发了50元红包,平时不爱吱声的社员们被这颗鱼雷轰炸了出来,仿佛春之女神降临般万物复苏。
我爸早上起来就对我说:“抢红包最坑人了,你抢进来的还赶不上发出去的多,走,跟爸去给你爷爷奶奶拜年。”
我爷爷跟我表哥聊天,我在一边担任翻译。爷爷:“你钱够花不?”表哥:“够花呀,我做了微商,能自己赚钱。”我表哥的口气十分骄傲自豪。
爷爷问他的御用翻译:“啥是微商啊?”
我:“就是在微信上卖东西。”
“你卖的是啥呀?”我爷爷问我表哥。
“化妆品”表哥欢快地说。
爷爷:“卖花生米啊,花生米好呀!”爷爷大爱花生米()。
我亲耳听见过我表哥和人聊天,“你想清洁毛孔的话,可以试试酵素洁颜粉、去角质洗面奶,还有就是金盏花爽肤水。。。。。”我表哥以他随时都能上台做演讲的一流口才热心又耐心地絮叨了半天,最后对方看上了那款爽肤水,结果我表哥跟人说:“这个,我不卖。”
我翻着相册,对比今年、去年、大前年的年夜饭有了重大发现,自家的年夜饭已经至少三年没换样儿了!而且离我最近的一直都是猪皮冻,我想下次有必要亲自上阵摆桌,至少得把我喜欢吃的摆到跟前。
我建议不思进取的年夜饭大厨尝试新菜色,我强烈推荐蒜蓉开背虾,并毛遂自荐地包揽起挑虾肠压蒜泥的工作,但事实上我只是喜欢里面的魔芋丝。
“你去711买关东煮不就好了?”年夜饭大厨呛声道。
年夜饭过后,我表哥放起烟花,我很惜命地站一边看着,内心觉得漫天的烟花真壮观。
晚上,我和爸妈坐出租回家,我爸酒喝多了,一个劲地给司机拜年,出租车司机懒得搭理他。我妈望着车窗外的夜景不出声,我知道她想装作不认识我爸的样子,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我坐在车上笑话我爸还录音了打算等他酒醒了给他一个surprise。
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大黑天的跟着爸妈坐黑车,正赶上司机交接班,两个司机不知在叽里咕噜地说些什麽。
我多心地以为他俩正讨论着什麽阴谋,被吓得够呛。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们全家都在这了,把我们绑架的话,你们给谁打电话要赎金呢?嘤嘤嘤,怎么才能让你们意识到要不到赎金的事实呢!
咋办呐!咋办呐!我急得冒了汗,但我爸妈却一脸镇定。
“呃呃呃呃呃呃呃。。。。。。。”我又急又怕,于是被迫使用了我们星球的语言,暴漏了我银河系贵族的身份。
“呀!你肿么啦?”我娘先察觉到了异样,果然我跟您的心是连通的啊。
“你,你。。。。。。。喉咙卡到东西了?!”我娘一声惊呼,不等眼泪汪汪的我做出反应,旁边的我爸火急火燎地一把将我揪过去,不由分说就把我的嘴撬开了。。。。。。
那个被我冤枉的司机大叔绝对是个大好人,要不然怎么会一脚油门地把我们拉到儿童医院去呢。
出租车往我家楼门口一停,我妈立即推开车门下车,我爸:“冬雨呀,我打麻将输钱了,我看看我还剩多少啊。”
司机一听这话,唯恐我爸赖账,他采用的对策就是‘我盯~’。
司机紧密地注视我爸的一举一动,看看这个人到底能不能摸出车钱来。
我爸拧紧八字眉:“这里。。。。。。好像没有,那里。。。。。。。唔,也没有耶。。。。。。”
最后,我等不及了,掏出还没捂热乎的新年红包,抽出一片嘎嘎新的新版土豪金麻溜上交。
☆、第 14 章
其实小淳还是很维护淳爸的,小淳开冰箱门拿零食的时候听见姥姥对小姨妈说:“要找个比你姐夫好的男友哦。”
小淳这下子可不干喽,嚎啕着:“我爸爸很差麽?”
小淳觉得淳爸最好啦,怎么可能有比我爸爸好的呢?哼!
淳爸:“你的可乐还有剩吗?”
淳:“冰箱里有啊,干嘛喝人家剩下的?真是,我都不好意思了诶。”
淳爸:“不是啊,我刷厕所用,听人家说可乐刷厕所可干净了!”
淳:“。。。。。。”
淳具有超强的占有欲,上幼儿园之前,但凡看见图书上稍微漂亮点儿的插画就毫不犹豫地把那一页撕下来据为己有。
淳爸:我女儿的手是剪刀吗?怎么这么爱撕书!这可不行。
淳爸打了小淳一顿(╥╯^╰╥),本以为淳还小不记事,可是小淳长大以后特爱找她爸的麻烦。
淳爸的外形是个180斤的彪形大汉,他经常以黑道大哥的形象出现在小学校门口,不过他不是来朝小学生索要保护费的而是接小淳放学。
这天,接孩子很准时的淳爸的车窗正下方柏油路上有瓜子皮乱入。
不巧地,被小淳发现了,小淳义正言辞地指责爸爸不爱护公共卫生,爸爸辩解说不是自己吐的瓜子皮ㄟ( ▔; ▔ )ㄏ。
很可惜,辩解无效。
淳一上车就特级警犬般地搜索车上到底有没有藏着瓜子,哈哈。= ̄ω ̄=
小淳啊 ,不能这样对爸爸,来,跟我一起唱“我的家里有个人很酷~三头六臂刀枪不入~他的手掌有一点粗~牵着我学会了走路~。。。。。。。
七夕这天,茶艺社的活动室里,淳发现了社长留的便条:去买一把拖布。
搁在眼前的问题是,活动室里的我和淳到底谁去买拖布。
淳:“我今天走着过来的。”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