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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百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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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他的愿望一次次落空。
  他焦躁的心情好比往Excel的单元格里输一大长串公式像什么sumifs一大堆roundif又一大堆,不管怎么按Enter键都叮叮当当地报错,即便找茬儿高手也无可奈何。
  我饿着肚子正打算劝说心碎成二维码的社长宣布解散。
  这时奇迹降临了,一个声音怯怯地说:“那个。。。。。。”门口出现一个扎丸子头的娇小女生,丸子扎得太高了,特别像天线宝宝里红色的小波。
  小女生的梳妆打扮像是从动漫里走出来似的,她穿着A字蓬蓬碎花纱裙,雪白色连裤袜,鞋子是学院风有蝴蝶结的圆头厚底小皮鞋。
  这位女孩子是天使面庞天使身材,发育状况还不及上小学的妹妹,胸平如砧板,她的腿跟牙签鱼刺一般粗细,跟象腿知英形成了鲜明对比。
  嘉树和我听见声音立马转过头竖长了耳朵屏息聆听,小女生开口说道:“那个。。。。。。”嘉树用眼神鼓励她勇敢地说下去,“那个,这是我们班的教室,我要打扫卫生啦,你们出去!”
  我本来以为苍天睁眼,冷板凳社团要开张了,想不到这孩子是过来做值日的,唉哟喂,嘉树的脑回路真是诡异,他做的路标果然被广大民众残忍地无视了。
  嘉树突然用丹田之气爆发出一声:“学妹留步!”(喂,人家明明是赶你走诶,要走的人是你才对)我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的异于常人的大脑又要工作了,我连忙用手遮上脸透过手指缝朝外看。
  嘉树挤出甜得喉咙疼的笑容,保险推销员是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起来。
  社长:“学妹你好。”这样说着就猝不及防地壁咚了0(‘0)0(哇哦哇)!
  丸子头学妹惊的霎时四肢僵硬目瞪口呆。我真想帮她拨个妖妖灵。
  嘉树侃侃而谈:“我们国家的五分之三是由茶组成的,你看China这个单词吧,挡上‘in’不就是‘Cha’嘛!”嘉树一本正经的说着。
  虽然社长讲的是脑筋急转弯可他的表情却像徐长今说诗一般的台词:“为了我,大人必须舍弃一切,这样没关系吗?为了我大人可能被贬为庶民这样没关系吗?为了我您握笔的手以后只能挖泥土了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
  嘉树注视着丸子头,眼中放射出星星,敦诗说礼,牟足了劲儿向单身狗撒粮,说得作为旁观者的我直撞墙,把墙都撞出了个大窟窿。
  意想不到的是,嘉树社长竟然用他的真诚与努力打动了丸子头小学妹,被攻陷的学妹怀揣着对茶艺的喜爱加入了茶艺社,就这样,嘉树社长意外地捕获新社员一枚。

  ☆、第 6 章

  丸子头小妹是一年级的“秀贤”小盆友,孩子有点傲娇,总是以短促的“哼”来结束对话,是小萝莉类型,经常被周围人叫“小鲜女Angel”这个绰号。
  Angel最讨厌上课提问这个环节,老师举起花名册一眼就逮到Angel的名字:“秀贤”呐,心想:咦?这不是来自星星的OPPA么,快叫起来看看是哪只跟风狗。
  Angel:屁嘞!谁是跟风狗啊!我娘亲上小学的时候就把预先把我名字起好啦!哼。
  Angel的室友小花交了男友,成天出去压马路,神龙见首不见尾,连影子也摸不着,这使得Angel成了孤独的独居留守儿童。
  这天,Angel记得自己明明带了钥匙出门,可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的却是一串连挖耳勺也带着的指甲刀。
  鲜女Angel心想:真是讨厌,早知道这样就不出门了,窝在床上吃存货多好,哼~。
  尽管如此屋外的她还是顽强地连上了屋里的WiFi。小花迟迟不归,又不好打电话催她,Angel决定去宿管室借备用钥匙。
  国字脸的宿管大婶性格无比火爆,又烫着一头焦黄的蛋卷儿头,从背影看还以为是金刚芭比呢。
  宿管员是公寓区里横行无阻的王,公寓这片儿就是归她管辖的领土,外来人口进入公寓区说不定能收到中国联通的地域提示短信,尊敬的客户:您好,您的地理定位已更改,欢迎您来到8号楼公寓地区,如需帮助请拨打客服热线10010,优惠订购机票酒店请拨打116114。。。。。。
  有一次Angel亲眼见她站在台阶上双手掐腰把一个公寓里藏宠物狗的女生训得低头认罪,宠物狗狗不知晓事态的严重正细细地的嗅着水泥地面。
  Angel到了一楼的宿管室,说明来意后意料之中的被宿管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通“一天到晚都想啥呢?连钥匙都能忘,咋不把自己落屋里呢!”大婶不懂推陈出新,翻来覆去就墨迹那么几句。
  Angel趁宿管大婶找钥匙的时候看见墙上贴了一排黑白照片,Angel先是下了一跳。
  她偏了偏脑袋,哎呀!左边第二张那个人我见过的!Angel追忆着,某天,公寓小路上停下的汽车前,一只不懂事的流浪狗趴在了路中间,汽车里的人怎么按喇叭也不走,路过的人虽说不少,唯独淳蹲下来,用树枝引导小狗往路边靠。
  这个人不想狗狗被撞到吧,好帅哇!平常仅痴迷于水嫩嫩鲜灵灵金发小正太的Angel十分心动。
  手机进水老不好,多半是由舔屏引起的。提起小帅哥的的时候,Angel一脸腐笑。
  临熄灯时,室友小花告诉她由于是女寝,男生要止步,大妈为避免看走眼,才特意贴上雌雄莫辨分子的照片。
  这样看来,淳被大妈列入黑名单了,不过被当成了男生了才是cool  guy。
  周末,一大波乒乒乓乓的“铛铛”接二连三地穿过墙壁,手拉手地踩在嘉树蒙着头的空调被上,嘉树装睡不下去了,他用被子把自己的裸体卷成筒子,一跳一跳地蹦进客厅。钟表指针指向十一点半,嘉树无聊地躺在地毯上来回打滚儿,下了好大的决心他才从被筒里蠕动出来,穿上衣服裤子。
  吃早午餐的时候,嘉树顶着鸡窝似的头发,肿成杏的眼睛失去焦点,没有灵魂地吞咽着米饭,嘉树妈一脸嫌弃:“真懒散,你这样的也是没谁了。”嘉树妈夹了一筷子菠菜,继续数落儿子:“你看隔壁的小宝多勤奋呐,练琴一天也不偷懒。”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对不懂事的儿女们不厌其烦地发射直捣心灵的高能声波“看看人家看看你,看看隔壁大老李。。。。。。”
  嘉树被母爱唤醒,紧急止住了神游,忽然冒出一句:“我要当社长!我要建社团!”
  嘉树妈:“那你建(贱)啊!”说着嘉树妈从菜叶里挑出一粒儿花椒。
  嘉树:“妈!您这样说话可是会失去宝宝我的!”他言下之意是你看,我这么pure,这么cute你怎么忍心伤害我呢!
  “你们学校都有什麽社团呢?”嘉树妈问道。
  嘉树扳着指头念叨了一番。
  “茶艺社”。嘉树妈提示道“茶艺社,你还没说。”
  “茶艺社也不错,我想当茶艺社的社长”!
  “那你想吧。”
  “。。。。。。”
  茶艺社就是在温馨的家庭对话中诞生的。(海豹式鼓掌,啪啪啪)
  星期天晚上,茶艺社的四个成员在家里挑灯做手工,Angel做的是3D立体贺年卡,展开贺卡后,纸片上会出现插着三根蜡烛的双层蛋糕。
  其余三人的作品相比之下就显得小儿科了,我折了两只一大一小青蛙,淳只是把饮料瓶捅了个洞,伸了根吸管进去。
  嘉树把应付开卷考试的题库拿过来,嗯对,就是为了不挂科需要背的很6的题库,复印店架子上圣经般的存在。   
  那位编题库的人想必是受了汉语字典的启发,按照每道题首字拼音第一个字母排顺序,嘉树取出一包便利贴,一连写了26个字母上去,然后粘在了题库上。
  Angel进入茶艺社之前,就已经是手工社的骨干了。上周由于感冒,Angel错过了一次例会,手工社里大大咧咧的疏于身材管理的女生艾米莉负责向她传达例会内容。
  小餐厅里,服务员刚把一杯加入冰块且气泡未消冰可乐放到桌上,艾米莉就捏起吸管儿嘶啾嘶啾地吸起了冰爽的可乐,服务员转过身的瞬间,艾米莉就吸干了可乐,她又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牛奶。
  艾米莉向Angel解释:“我呢是个不可不扣的碳酸饮料控,超爱喝这种不健康的饮料,我真怕得骨质疏松啊,所以呢我得喝牛奶补钙。”
  牛奶送上来的时候,艾米莉就着牛奶嚼了一粒钙片。
  世界上如果有含钙可乐的话,艾米莉的人生就完美了。
  Angel与艾米莉的谈话进入正题。
  艾米莉:“嗯,咱们社内部要举办手工大赛,三人一组。你上回不是没去嘛,社长就让咱两组一组啦。”
  听了艾米莉的话,Angel的心就凉了半截。
  既然是三人一组,那麽艾米莉铁定是分组时被剩下,是人数所限还是其他的原因捏?不管了,先考察一下她的实力再说。
  Angel:“那你对咱们的参赛作品有啥想法吗?”
  艾米莉:“有啊,我打算制作圣诞雪花!”艾米莉自作主张。
  Angel:“圣诞雪花咋做?我还不会咧!”圣诞雪花?听起来不像容易做的。
  艾米莉打着保票豪迈地说:“那我教你好了!”
  艾米莉从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彩纸、剪子,Angel对艾米莉肃然起敬,不禁感叹:真是个敬业的手工社成员啊!
  艾米莉一边演示一遍气鼓鼓地聊起了不相干的话题:“社里的小娆你认识不?就是把‘和’读作han(四声)的女生。”
  Angel的第一反应是那她一定也将“悬崖”读作“悬ai(二声)”
  Angel跟小娆说过话,那是个冠以女神头衔的神气女生。
  艾米莉手上卯足了力道,自言自语道:“装卡哇伊神马的最讨厌啦,恶心得我都快吐奶了,我一定要完胜她!”
  艾米莉性格上也是丑女。
  Angel想,你可千万别吐奶,要吐就吐让你骨质疏松的可乐。
  艾米莉手中的彩纸被她欺负得褶褶巴巴,她折腾了半天终于卡住,她发呆了,雪花也团成了个雪球。
  艾米莉翻找着手机上的视频,小声嘀咕:“我明明学会了的(╥╯^╰╥)。。。。。”
  

  ☆、第 7 章

  那天我为什麽对电话里的淳说谎了呢?
  我还记得淳冷淡地对我说过:“哦?我不想跟你交往啊,坦白地讲,我不觉得你有诚意,也不觉得你哪里好。”
  ‘不觉得我哪里好’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想那么小气的,但你的话听得我很不爽啊!我也是有男生的自尊心啊,被你奚落得好像我的人生要毁灭似的。
  我一直认为知英是任性又毫无同情心的坏丫头,竟意外地是个另类的女生,当然她的确是任性又没同情心的啦。
  我想着挂了电话,这事儿就算完了,我修补了一点点脸面,虽然以成为变心很快的渣男为代价。
  不知怎的,消息散播地那么快,那天晚上,差个两三步我就迈进公寓门了,我那套着个背心的室友开着阳台窗户冲楼底下喊起来:“诶呦,谈女朋友了!”
  他咋知道的呀?
  我小心翼翼地上楼,不幸地正撞上我的狐朋狗友。
  “真她咋就稀罕你呢?明明是我长得更帅啊!”
  “冬雨啊,你真该好好地感谢我,我本来是寻思着明天跟知英表白的,要是我提前一天哪还有你的份儿啊?”
  还有人对我进行了听起来很恶毒的夸奖。
  我问:“你们是咋知道的,谁啊,嘴这麽快?”
  “哦,淳在所有社交圈里发了祝福,说祝你们幸福呢。”
  啊?!快晕过去了,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淳呐,你是多不喜欢我俩啊,这么卖力地撮合我们。
  第二天,我骑车经过嘉树,他赖赖唧唧地说:“你载我~”
  我装作听不清疑惑的样子继续向前骑车,把他甩得远远的。
  随着我一圈圈转动的车轱辘身影渐渐变小的嘉树蓄势待发,露出迷之微笑。
  我的不祥的预感很快成真了,嘉树如一头爆发的野熊,大跨步地狂追上来,人行道上扬起一溜尘土。
  他死死地拽着我的自行车后座,我觉得我被什麽力大无穷地monster牢牢地推住了。
  我“嗷”的一声刹住车子,扭头看向后方,嘉树不管干净埋汰地坐在地上,左手居然依旧顽固不化地扣着我的车后座,害得我要费力地一根儿一根儿地掰开他的手指头。
  “我不管啦,你把我—撞—倒—了!” 
  诶呦,你居然想碰瓷儿,你也顾及下形象啊,附近这麽多人呐,装腿脚不利索你还早了半世纪呢!
  “你得自己走,我可是坚决不载你。”
  “不行!”
  “这就对了嘛,步行,你,步行去上课!”
  “不行!!!!”他决绝地抗议。
  “对啊,步行!”我理直气壮地嘶吼。
  嘉树冲我眨巴眼睛发射爱心,“载我吧~我不告诉知英。”
  啊哦?干知英什麽事儿啊?哦,我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昨天,知英好像阴差阳错地是我女朋友了。。。。。。。
  晚上11点,我正打算关掉笔记本,屏幕右下角的小方块忽然闪动了几下,是我的小宠物金丝熊发来的消息。
  金丝熊是我初中时候的班长,传说是金丝草的弟弟kekeke。他的耳朵长得圆圆的,脸上点缀着些许小雀斑,两颗大门牙加上他多肉的腮帮像是塞了两颗金桔使得任何人看他第一眼都无一例外地产生金丝熊蹬着转轮嗑瓜子的联想。
  金丝熊 :“哈喽!”
  我:嗯,咋地啦?
  过了5分钟,那头还没动静,我心想:他是睡着了还是掉马桶里了?不管他了,我去卫生间里哗啦哗啦洗漱。
  10分钟后,我左摇右晃地回来了,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我揉着头发,额,真难受。
  金丝熊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我学校的饭太难吃啦!我婴儿肥都瘦下去了。”
  一想起他的面糕脸,我就乐出腹肌。
  我:“告诉你一件特别神奇的事,吃过我们高中的午餐以后,你就会对其他食物产生浓厚的食欲,你来试试吧。”
  第二天,金丝熊无精打采地陪我上了一节外语课,然后我们去食堂充电(试验)。
  我撩开厚粉皮似的脏兮兮的塑料帘子,食堂里一如既往地黑压压乱哄哄一片。
  知英挎着肩包凑巧地经过,离得老远金丝熊激动得抖着爪儿咋呼说:“哇塞!是我的理想型类型耶!”他说的是知英。
  我得瑟地说:“真遗憾,那个女生已经有男友了,就是我!”        
  “噢,是这样啊,原来。。。。。”
  他的话锋陡然一转“以为我会信啊?切!” 
  知英的外貌:长发、大眼、小脸。她的外貌是我幼儿园班花的长大版。
  我上幼稚园的时候,班里的小男孩小女孩都跟私生饭似的狂热地崇拜一个叫小田田的女孩
  纸。
  小田田不论春夏秋冬都穿着漂漂亮亮花样繁多的小裙子,是一众小屁孩心中的女神Number 1。唯独中二的我要特立独行,你喜欢的我偏不喜欢!
  我妈:“你为啥不喜欢她?”
  我:“她很笨。”
  我妈:“别说人坏话呀。”
  我:“是真的阿,我每次问她叫啥名,她都说叫小田田,我是想问她大名啦,她咋不懂我咧?(ˇˇ) ”
  虽然我也跟别人说‘我叫小冬冬’,但是如果不知道一个人大名的话,以后肯定联络不上了吧。这样看来我的野心实在是大。
  某天,我正式对小田田宣布:“我不跟你玩儿啦!╭(╯^╰)╮”
  ‘女神所在之处即是白昼’,而我是个企图制造黑暗的人。
  于是,我就理所当然地被全体小朋友们孤立了,小田田搂着娃娃愣愣地望着我,心想:你这是怎么啦?我们不是朋友吗?”
  中午时间我做了噩梦,噩梦令我生气,醒过来的时候其他孩子都还睡着,周围太寂静了,墙上的卡通贴画反而显得恐怖。我感受到了冷飕飕的空旷,具备诗人潜质的我很伤心地哭了。
  对面听见我啜泣的小田田很快地从被窝里坐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头发乱蓬蓬的,像鸟窝。
  小田田像国家政要似的很大度地宽慰我,她“唰”地一下朝我伸出一只白胖的小手要与我握手言和,从眼睛到鼻子、嘴巴全部都认真得可笑。
  暖洋洋的微风吹起云朵一样洁白的窗帘,我陶醉地牵着小姑娘的手。。。。。。。
  我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捏着金丝熊先生的肉胳膊,金丝熊挤着两撇眉毛喊道:“快点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拿开!”
  “知英啊!”我想要证明起码我认识,但是,知英却对我不理不睬像一缕灵魂般悠悠地飘走鸟。
  知英是如何跟我扯上关系的呢?那天,斜坡上。。。。。。
  知英:“你跟淳表白了?”
  我:“嗯,跟她告白了。”
  我还记得告白时的情形:
  淳:“你觉得我漂亮?”
  我:“不觉得阿。”
  淳:“那为什麽?”
  我真挚地:“我不看颜阿。”
  淳大概说了“你滚!”、“我呸!”之类的话。
  知英:“那你成功了麽?”
  我:“没有阿。。。。。。”
  知英:“这麽说来,我是你的前辈耶。”
  一阵风吹拂过秋草,响起沙拉沙拉的声音。
  知英平铺直叙:“我也向她告白过,好早好早以前。”
  她完全无视我诧异的表情,鼓着腮自顾自地说:“她对我说‘你脑子有病吧?’后来我们之间就隔好像了条银河。”
  ‘你脑子有病吧!’知英说的时候模仿出了淳生气又冷漠的复杂态度。
  “为什麽都不懂我呢?”
  我看着降至高楼底部的夕阳,篮球场、草地和我的头发、睫毛全部染上了夕阳的颜色。
  知英疑惑的说着:“难道恋爱就是对那个人说‘喜欢你’这样简单麽?那麽,因为独自一个人无聊,不想自己呆着,随便说出来的‘喜欢’也算数麽?为什麽将恋爱当作消遣的话要更幸福?”
  知英开口说出了‘喜欢’却更加地寂寞。
  并不是遇见了谁就喜欢谁,是因为喜欢才喜欢。
  据我所知,知英一度拒绝了好些追求者,这使她的人气大跌,大概被认为是性格奇怪的人了。
  现实中,普通人是怎麽看待单身群体呢?无非被是贴上负面的标签,什麽不漂亮啦、缺少魅力啦、性格糟糕别扭、打扮土气不化妆、不受欢迎、实力跟不上眼光等等。
  为什麽有恋爱对象的人看起来是占据中心的地位的,而单身的人却边缘化了呢?就算学校跟家里不鼓励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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