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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宫主(穿越时空+女变男)----梨兮蝉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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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的张嘴,吞下,却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他微笑著看著我,眼里满是温柔的神情。
『渴不渴?』柔声的问。
无意识的摇了摇头,我将头转到一边。
已经。。。。不想再看到他的脸。
象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天。
意识一直是模糊的,清醒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每次醒来都躺在他的怀抱里,然後被压在身下进入。
身体已经疲惫的不能起反应,只能软弱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下。
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样做,唯一清楚的,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一直在喂我吃的药,不知道是迷药还是麻药,让我的身体再不能移动分毫。可是这样又有什麽意义?我只是睁著眼,茫然而空洞的睁著,不知道该看什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他还是那麽温柔,然而那种清尘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妖冶,宛如罂粟怒放时刺目的嫣红,依然耀眼到令人无法逼视,却隐隐有种韶华逝去的哀伤。
我不知道是什麽改变了他,是什麽可以让他那双曾经淡漠如水的眸子,沾染上这般邪魅而又蛊惑的神气。



然後终於有一天,那天醒来他不在身边。
挣扎著爬下床去,摸到一件他的衣服穿上,我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已经不想再留在他的身边,不管以前曾经有过什麽,这些天来印在身体深处那无法抹去的耻辱,早已经将所有的情感,一一磨灭。
我要回去,回到师父身边去,再不要留在这里,不要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面容,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需要了。
身子摇摇晃晃,脚上虚弱无力的走著,抬眼看到我的冰蝉剑,斜斜的靠在墙角,过去拿了来,拄著一步一步走出门去。



外面很静,一个人也没有。
绕过庭院,拐出长廊,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
『幽冥宫主就在里面!』一人高声喊著,『进去把他抓出来!!』
『邪王杀了我们那麽多人,这个仇一定要报!杀了他的徒弟!』
一群人大声嚷嚷著冲了进来。
闪身躲在廊柱後面,我心里暗暗吃惊,听他们的语气,难道。。。。师父来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麽?!』突然一人大声说道,声音又宏又亮,我听出是项傅。不知道为什麽他会在这里。
只听他厉声说道,『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城主有让你们进来吗?!』
『项将军,不是我们不听城主号令,』一人犹豫著说道,『只是如今邪王已将城堡四面围住,若不交出幽冥宫主,只怕势难罢休啊。』
『是啊项将军,』另一人道,『听说邪王最宠爱这个幽冥宫主,如果拿他去要挟,他一定不敢轻举妄动的。』
『说什麽混帐话!』项傅骂道,『无相城岂能做出这麽无耻的勾当!』
『项将军你自己不也很讨厌这个自大的幽冥宫主,到这个时候怎麽反而为他讲话了!』
『废话少说,城主既然要我好好看守著他,项傅就算再怎麽不甘愿也绝不会违抗命令,你们速速给我退下,否则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那些人虽然不忿,毕竟还是忌惮项傅,不情不愿往回走。
真是讽刺,平时怎麽看这个项傅都不顺眼,想不到这时候却是他出来维护我。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师父已经在围攻无相城,而且还占了上风。
这是怎麽回事,师父不是跟萱漠冷定下三年不战的和约吗?怎麽会突然跑来这里。。。。
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但我顾不上这麽多,这些人气势汹汹的跑过来,为的是拿我去跟师父要挟。
哼,真是异想天开。我不为难你们,你们倒来为难我,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手下留情,杀了这帮人,也好为师父做个内应。
心里不禁冷笑,你们要杀我幽冥宫主,可也没那麽容易。
不知道是药效过了还是怎麽回事,我感觉气力在慢慢回复。
当下不再迟疑,一提气,纵身跃上屋顶。
我在檐顶上快速奔走著,风在耳边呼呼直响。
那些人还没走远,突然一人抬头看到了我,惊叫出来:『幽冥宫主!』
众人叫嚣著跟了上来。
我转身冲著他们妖娆的一笑,突然双足一点,身子翩然飞起,顷刻间已飞过庭院去。
『追啊!』那些人大声叫著,『别给他跑了!』
越过重重屋檐,宫门後面就是大街,我落在街中央,脚不沾地的望前飞奔。
『幽冥宫主!』一人叫了出来。
人们乱成一团。边上有人高声喊了起来,『都是这个幽冥宫主害的,就是因为他,邪王才会违反三年不战的协定,攻击无相城,都是他害的!』
『我的父母都被邪王杀了,这个仇一定要血债血偿!』
『杀了这个罪魁祸首!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人群愤怒的涌了上来。
眼前人影晃动,几把兵刃同时往我身上招呼。
我冷笑一声,突然将身一转,冰蝉剑如灵蛇般舞出,霎时间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我脚下不停,手上冰蝉狂舞,一路往东奔去。
无相城的东边是一片冰崖,只要我在城中引起混乱,将人都引到那边,西门的防守必定削弱,师父自然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攻破城门。
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叫声连绵不决,双眼所及之处尽是明晃晃的刀刃与鲜血。
终於,那高高的塔尖现於眼前。
我纵身飞起,在空中几个起落,轻飘飘的落在东边最高的锁妖塔上。
人群一声惊呼,却没有几个人能跟上来。
我的轻功天下无双,就连师父也难以匹敌,更何况这些凡夫俗子。
身後就是深不可测的冰崖,我站在高高的塔顶,长发纷飞,衣袍狂舞。
『来呀!』我望著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纵声狂笑,『不是要杀我吗?!上来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有这个能耐!!』
人群怒吼著,叫喊著,却没有一个人能近前来。
突然耳边嗖的一凉,一只箭擦著耳廓飞过。我回头一看,是项傅。他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房檐上,手持弓箭对著我。
我看著他,不怒反笑,『你要杀我?萱漠冷是怎麽吩咐你的?他要你保护我!现在你竟然要杀我?』
我笑得身形乱晃,『你想违抗他的命令吗?项傅啊项傅,你不是一向最忠於萱漠冷吗?!怎麽连你也要背叛他?哈哈哈哈。。。。萱漠冷啊萱漠冷,你还真够悲哀,连区区一个手下也管不住。。。。』
『住口!!』项傅圆睁著眼,象要喷出火来,『城主费心费力的保护你,你竟然杀了我们这麽多人,幽冥宫主,你根本就是个妖孽!!』
『保护我?』我止不住的冷笑,『你问问他这些天都对我做了什麽!!说什麽保护我!当年你们无相城攻击华罗殿的时候,我们又死了多少人,这些,你怎麽不说?!你们说要杀了我报仇,我还要杀了你们来泄愤。今天在场的都别想走,我要拿你们的项上人头,当作送给师父的贺礼!』
我话音未落,项傅手臂连发,箭簇如流星般破空而来。
我哼了一声,身形闪烁,眨眼间便将那些箭都抓在手里,跟著手一扬,转身朝著下面那些人掷去。
只听哎呀几声,已有数人中箭。
项傅气的破口大骂,一招手,一排弓箭手站了上来,刹那间箭雨纷飞,箭头黑压压的冲我激射而来。
眼前白影晃动,一只素手伸了过来,十指芊芊,所及处,漫天箭雨都被他收了去。
足尖轻点,衣袂飘飘,那个熟悉的身影翩然落於眼前。



『都给我住手!』他冷冰冰的说道。
十七



『城主!』项傅惊道,『你不是在西门。。。。』
『项将军,』萱漠冷望著他,声音冷冽已极,『我说过要你好好保护幽冥宫主,你现在在这里做什麽?』
项傅一低头,『属下违令,甘愿受罚,只是这幽冥宫主,城主实在留他不得!』
『留不留他,本城主自有分寸,由不得你来插嘴。』
项傅忽的抬起头来,眼中精光闪动,『城主,他已杀了我们数十百姓,这等妖孽,城主何必为他——』
『住口!』萱漠冷厉声喝道,单手一挥,『你给我回到西门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回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发怒,眼神冷的象冰,薄薄的唇淡无血色,却自有一副无人能及的气势。
项傅看了他一眼,也不敢多说,带著人下去了。
萱漠冷转过身,对著黑压压的人群,沉声说道:『如今无相城面临大敌,众人应该奋起抗争才是。在这个时候在城中闹事,可是要无相城不攻自破吗?』
『幽冥宫主是邪王置於此处的人质,邪王出尔反尔,与他并无关连,邪王杀我百姓,你们迁怒於他也是在所难免,但即使杀他也於事无补,他不过是邪王的一粒棋子。。。。』
『萱漠冷!』我愤怒的打断他,『你说谁是谁的棋子!』
他看向我,脸色甚是复杂,眼中竟有一丝怜悯的神情。
『。。。冥儿,别太相信你师父。。。』他说,『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
『住口!』我怒不可遏的叫道,『我的事不用你多嘴,你也没有资格说我师父!你不配!』
他并没有动怒,只是笑了笑,对著下面说道,『都回去吧,大敌当前,都回去好好准备。』
人群慢慢散去。



他转过身来看我,微微一笑,向我伸出手来——
『冥儿,跟我回去。』
我看著他。
他的微笑依旧那麽温柔,眼如一湖秋水,明静而又平和。
突然不能抑制的笑出声来。
这个人,直到现在,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肯放下他的伪装。我们之间,根本什麽都没有,即使曾经有过什麽,也早已经消散,从他用药把我迷倒,那个时候开始,所有本该存在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可是现在他只是这样的站在我的面前,望著我淡淡的笑,笑的与世无争云淡风轻,好像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好像我们仍然只是初次遇见,在那个开满樱花的湖畔毫无心机的对著我笑。
心里有说不出的凉意,这样的事情,其实早就注定了不是吗?从我踏进无相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可以预料,有一天我会象这样的站在他面前,拿剑对著他,用残馀的力气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冥儿。』他轻声唤我,一如既往的温柔语声。
我看著他,我说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我回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著我。那双眼睛柔亮而又哀伤,睫毛微微闪动。
曾几何时,这曾令我手足无措的表情,已经再不能打动什麽。
我说你当真想我回去?
他轻轻点头,长发被风舞起,纷乱的拂在脸上。
我笑著说好啊,你若真要我回去,那麽我回去也是无妨的。
他慢慢的走上前来,伸出手轻抚我的脸,指尖柔柔的,却带著些凉意。
我抬眼望著他笑,我说你对我做了那麽过分的事,应该付出代价。
他说好,你想要什麽。
我看著他只是笑。他於是也对著我笑,弯著眼好看的笑。
我凑上前去,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唇,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他柔顺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蝴蝶触须般孱弱。
然後突然的,身子微微一颤。
我向後退开,看著他一脸无邪气的笑。
冰蝉剑刺在他胸口,斜斜的穿过单薄的身体,血沿著光洁的剑身滴落下来,溅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红,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罂粟。
他的脸逐渐变得苍白,身子微微晃了晃。那双眼缓缓睁开,看著我,慢慢露出一抹淡如烟云的微笑来。
那双眼中没有悲伤也没有仇恨,一半淡漠一半了然。仿佛早已猜到会有这麽一幕,早就猜到这样的结局,所以只是默默的承受,只只那样的望著我,淡然的笑。
我突然笑不出来。
原本心中那入骨的恨,在剑刺入他身体的瞬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样。脑中有些微的眩晕,这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境,梦醒我依然在自己的宫殿里,无忧无虑的做著我的幽冥宫主。。。。
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呢?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无相城都摇晃起来。
远远的,一阵冲天而起的烟雾。
『是擎天柱。。。擎天柱破裂了!』城中的人惊惶失措的叫喊著,『邪王损毁了擎天柱,无相城就要倒塌了。。。。!』
街上人群混乱,人们惊慌的四下乱跑著。
心里微微一惊,师父想要的,并不是无相城的臣服,而是要彻底摧毁它吗?
下意识的看向萱漠冷,他站在那里,嘴角一抹触目惊心的红。风从崖底卷了上来,吹的他的身子摇摇欲坠。他依然在笑,只是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苍凉,这座城是他的,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只是这些东西,这曾经绚烂至极的存在,转眼、就要消失不见了。
心里莫名的痛,不自觉的问出声来。
『。。。为什麽你。。要那样对我?』
轰隆声仍在继续,街道四分五裂的炸开来,水从裂缝里喷涌上来,四周一片哭喊的声音。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这些人们,曾经用那样包容的笑来迎接我,而我带给他们的,却是鲜血与死亡。
抬眼怔怔的看著萱漠冷,那把剑插在他胸口,剑尾的蝴蝶微微颤动。
我颤抖著伸出手,脚下无力的朝著他走过去。
他看著我,眼神无限温柔。
锁妖塔开始不停的摇晃。
猛然间脚下一轻,整个塔顶轰然向下坠去。
来不及呼喊,萱漠冷突然伸出右手,一掌击在我胸口。
一股大力袭来,我的身子象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扬扬的从塔顶飞了出去。
他抬头望著我,苍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象是在说些什麽。我凝神努力的听,却终於什麽也没有听到。
冰城在我眼前陷落,缓缓没入冰崖下面深不见底的湖泊。
脑中一阵眩晕,身子轻飘飘的往冰崖的彼岸飞去。



十八



昏睡了很久。
朦胧中也醒过来几次,模糊的看到眼前人影晃动,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却总好像有一层薄薄的膜,将我生生的隔离开来。
『我叫连青,』那个人影有著好听的声音,身上一股浓浓的草药的气息,『这里是雪山村,你昏迷了两天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躺在床上。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你倒在无相城对面的冰崖上,埋在雪堆里,幸亏我刚好路过那里把你捡了回来,要不然你这麽虚弱,肯定熬不过两天。』
『我说,你是不是无相城里的人啊,邪王把城围的水泄不通,你是怎麽逃出来的?』
见我不吭声,他好奇的凑上前来,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这位小弟?』
眼前慢慢变的清晰,一张年轻而清秀的脸。我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的问,『无相城。。。怎麽样了?』
『已经沉没了,』他说,『连城带人,都一块没进那边的明镜湖里去了。』
『是吗。。。。』我低低的说了一句,又慢慢的闭上眼睛。
心里莫名的空,好像有什麽东西被挖去了,身体疲倦的象要死去,却又偏偏拖泥带水的残留著,苟延残喘。



村子小而温暖。
明明是在雪山之中,这里却有片片的草地跟绿油油的庄稼。小孩子嘻笑著追逐,人们来来往往,脸上都挂著简单而满足的笑。
我坐在门口看著,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这样平淡而单调的生活,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心安。
连青是村子里的大夫,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而他尤有天分,年纪轻轻已有雪谷医仙的名号。他说我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过於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我淡淡的一笑,也不怎麽在意。
我没有跟他说我是谁,他也并不追问,只是拿我当一个普通的病人,却又无微不至的关照著。
跟他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却总有种亲切感,那种近乎单纯的热忱,没来由的令人心安。
然而我终究还是选择离开。师父既然已经攻陷了无相城,必定四下探寻我的消息,这里虽然偏僻,却也不是离的很远,他们终究会找过来。而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想想真是讽刺,当时拼死拼活的想要回去,现在没人阻拦了,却又莫名的犹豫起来,我原来是这般懦弱的人吗?
向连青辞行的时候他正在熬药,听我说要走,一双眼瞪的有铜铃大。
『你现在这个状况,我敢保证,你连雪山都走不出去,到时候晕到在路上,还得我费力去抬你回来。何必呢,』他说著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多住几天,等养好了身子再走也不迟啊。』
我对著他笑笑,虽然说的夸张,他倒是真的担心我的身体。
『已经没事了,』我说,『我也不能一直呆这给你添麻烦。』
『说什麽麻烦,』他皱眉道,『看你年纪轻轻怎麽说话老气横秋的,就这麽定了,再住个十儿八天的再走。』
我一脸无奈的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热情,让你想推拒也难。
我说连青,我当真有事要办,不能再留在这儿了。
『是吗?』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有些为难的说,『可是你体内的毒我还没给你解呢。』
『。。。毒?』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他有些过意不去的说,『本来早该给你吃药了,可是你身子实在太虚,我怕你受不住药性,想说等两天再帮你熬药,谁知道你现在就要走,真是。。。。』
我有些疑惑的问,『我中毒了吗?』
『是啊,』他莫名的看著我,『怎麽你不知道吗?』
我微微一怔。心里不禁苦笑,萱漠冷给我吃的,原来不是迷药吗?他的心思也真是慎密,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一早就将我算计了。
『我还能活多久?』淡淡的问,生或者死,对於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大区别,即使哭著喊著苦苦哀求,也已经不能回去那时候了,那些曾令我。。。魂舍梦牵的记忆,已如一阵轻风吹过,浅浅的消散了。
『这个,倒不是问题,』他说,『准确来说,你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只是这毒。。。。』
『清除。。了?』我听的一头雾水。
『是,已经去了八九成,』他点头道,『我再给你开副方子,抓几副药吃上十天半月,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了。。。只是这毒。。。』
『这毒怎麽了?』我听他言词闪烁,忍不住的问。
他沉吟道,『这毒倒是十分奇特,我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这般古怪的毒药。。。。分明你中毒已久,毒素却轻,真是好生令人不解。。。。』
他摇头说著,双手不自觉的搓来搓去
『是了,』他眼睛一亮,叫道,『我知道这是什麽毒了。』
我不禁觉得好笑,既然已经清除了,是什麽还不都一样。只是他好医成癖,弄不明白始终心有不甘。
於是随口问道,『是什麽?』
他看了我一眼,脸色有点奇怪,『如果我没猜错,』他迟疑著说,『这应该是传说中的秘药,‘浮屠千日紫’。』



心脏象是被什麽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扶住桌子,脚下有些站不稳。
『浮屠千日紫。。。。』
我知道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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