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焙蚵舻模衷谒闫鹄粗辽僖灿�7000美金的价格。”
沃克沉默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格林撇开脸,“我曾经想找罗格?史密斯要说法,并且向州政府写信,他们派人来威胁我们说如果再写信给州政府,就要打死我姐姐的孩子。罗格和州长关系很好,根本没有人管。整个佛罗里达被这样非法征收土地的何止成百上千!”
他顿了顿,声音变小了,“罗格可能认识我,如果我让人知道我认识罗格,或许会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我来,这样我们就会露馅了。”
沃克把他揽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抱歉,是我事先不知情。”
第十二章
“抱歉,是我事先不知情。”
格林一僵,想要抬起手来回抱,沃克已经放开了他。
他只能说,“对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还没到弄砸的地步。下次再有人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就记着看情况回答。特别是你还没搞清楚人家和罗格的关系之前,不要断然表明姿态,万一人家和罗格有交情呢?”
“那我怎么知道……”
“问嘛。社交就是打仗,攻击也是防守一种方式,你想想苏珊怎么问你问题的?”
格林懵懂地点头,“好。”
沃克重展笑颜,“自信一点,刚刚和苏珊那种气势就很好,保持!加油!”
两人沿着长廊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个红发白裙的女郎,头戴明黄色阔叶绣球花的宽头巾,斜跨一架相机,如一道夏日的阳光照过来。走近了看,正是美女记者伊莉斯?丹泽。
“这个地方也能遇到你。”沃克亲了亲她的脸颊,“华盛顿邮报经济版专栏记者,伊莉斯?丹泽。这位是格林?兰道尔伯爵先生。”
伊莉斯伸手过来,“很荣幸。”
格林握过她的手,“贵安。”
伊莉斯说,“我正好要去采访几位骑手,你们有兴趣吗?楼下在开小派对,骑手、教练、马还有他们的赞助商、头号席上的那些人都在。说不定有你们感兴趣的人。”
“额……”沃克犹豫格林是否能应付得来,“兰道尔先生,您有兴趣吗?”
格林正了正衣领,决定扳回方才那一局,“烦请丹泽小姐带路。”
伊莉斯开心地挽着沃克的手,小声道,“你认识的新贵?”
“嗯。”沃克尴尬地笑,“南方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多照顾一下。”
伊莉斯怪笑,“长得不错,你不会换胃口了吧?”
沃克当她开玩笑。两句话的功夫他们下楼来到花园门口。
远远就看到骏马们慵懒自由的逡巡,灌木与夏花间是穿着夏制骑装的选手们,他们胸前佩戴奖章,靴筒各个笔直,鞋面用油擦得发亮,皮革强烈的线条与味道使庭院溢满了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格林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紧身裤、靴子和马鞭吸引了,他心思躁动,仿佛嗅到空气中充满动物欲望的、原始的气息。
“去见见我们的第一名先生吧。”伊莉斯举起了相机。
黑马的主人是个矮小的男人,甚至还没有伊莉斯的个头,他操着浓重的墨西哥口音,语速还很快,忙于应付的样子,“我刚刚已经谈了四位老板,他们条件很优越,我现在最苦恼的事情大概就是计算在哪个赞助商那里赚的钱会更多。”
伊莉斯:“要能训练出来这么好的马也很花钱吧?”
“当然,每年我花在它身上超过一万美金,专人清洗护理,定期身体检查,饲料都是顶级的,搭配科学的训练方式才能有今天。说实话在我没出名之前让我在一匹马身上花一万块简直就是扯淡的事情,我一年都赚不了一万块。”
“刚刚几位老板,有比较谈得来的吗?”
“噢,其实他们人都挺大方的,而且对这一行很懂,看了很多比赛,我很开心。有几位简直就是个马痴,我这匹马要准备陆续退役了,它就快超龄了。我现在希望能找到个老板答应为我挑一匹好马,最好从头开始养,对马和我都是好事。明年我打算休息一年……”
格林低头看着这位骑士方才递过来的名片,剩下的话他没有听到耳朵里,因为他的余光漏向了六点钟方向正对他们走过来的一个男人——
“嘿!史密斯!”伊莉斯跳起来叫道。
骑手闻言,兴奋起来,“噢,是罗格!你们认识他吗?我正想去和他谈谈。”
男人走了过来,他戴一顶白色的软帽,穿着橘红色的运动装,富有弹性的衣料将他身上喷张的肌肉抓起,扯出紧绷的线条来,即使没有脱衣服也可以想象他健硕魁梧的身躯。
“丹泽小姐。”罗格?史密斯放下啤酒,亲吻她的手背,他的声音很粗,是个大男人的声音,“你们不去骑一圈试试吗?这里的马不错,我刚刚新买了一匹马驹,颜色特别漂亮。”
骑手和他握手,“非常荣幸,史密斯先生。是莲花吧?”
“别提了。这个名字太他妈的娘了,我让他们立刻改掉!”他说一不二。不仅是对马,他一向主张男人必须强调权威,掌控全局。史密斯公司的一楼接待大堂里至今仍高悬他的标志性话语——“人生就是掌握与控制!”
伊莉斯介绍,“沃克?瑞恩,格林?兰道尔。”
格林冒了一身的冷汗,低头接过罗格递上来的手,握了两下,“久仰大名。”
罗格没放在心上,转头向骑手说,“我正想找你谈谈……”
格林正好退了两步,说,“告辞。”
罗格摆摆手,没回话。格林一转身快步就往花园门口走。
沃克紧跟其后,两人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我打包票他们肯定会失败。”保尔躺在沙发上看最新一期的花花公子,“一开始我就不太看好他,不过可能沃克找不到更好的人了。”
玛丽安一边拖地一边担忧,“沃克这样太冒险了,如果撞到认识的人怎么办?他在华尔街也混了那么久了,总有一些熟面孔或者知根知底的人。”
“他滑溜得要命,没事的。”
“今天晚上你们想吃什么?家里还有芦笋和牛肉,我想去买点蘑菇做个汤。”
保尔腆着肚子说,“玛丽安,你干脆别回家了,吃惯了你做的东西要是换了别人我大概不会喜欢了。这里住的也更舒服,你那个混账丈夫也不会找到这儿来。”
玛丽安放下拖把,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掰着指头说,“我在考虑,要不要离婚。”
保尔放下杂志,非常认真道,“你现在才开始考虑吗?”
玛丽安莞尔,“孩子,婚姻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说真的我懒得管别人的闲事,但是亲爱的,你是女人不代表你就应该被打。你看看住我们这条街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自在逍遥过得像神仙一样?你该学学。”
老妇人撇撇嘴,“她们漂亮、年轻还有钱,怎么能这么比呢?”
“漂亮是可以打扮出来的;年轻这种玩意儿不是重点,莎拉?伯恩哈特*临走前多美,简直就是女神。法国人失去了他们的灵魂,这世上再找不到一个那样的女人。”
(*莎拉?伯恩哈特:19世纪末法国最著名的女演员及歌剧演唱家,被称为继圣女贞德之后最了不起的法国女人。1923年去世。)
“她有才华……”
“每个人都有才华。存在既有理。”保尔垫着胳膊,“况且钱这种东西迟早都会有的。一个人总不能穷一辈子,总会有时来运转的时候。你以为住在隔壁的那个婊子每天开派对的钱是她的吗?现代交际花的最大优势在于金融体系为她们提供了更多生财渠道。以前客户只能是储蓄账户,利息微薄而且随时可能破产。现在的客户是信用账户,不仅能透支借贷,而且附带投资功能和多种衍生产品,亲爱的,存钱是永远不能成为有钱人的。”
“我不懂那些东西。”老妇人垂头丧气道,“如果我离婚了,我会无处可去,房子都是他的。我这个年纪如果没了家庭又没有孩子……唉……我不想去领政府救济金,虽然国家的经济好像还不错不缺钱,但是我不想成为国家的负担。”
保尔为老一辈的勤恳踏实感叹,“那至少在你考虑清楚之前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他刚说完。外头的门就打开了。
沃克如丧家之犬神色呆滞空洞,一进门他就大叫,“操!真是倒霉透了!”
保尔低笑,看向玛丽安,“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精神劲头。”
“你们肯定猜不着今天碰到了谁。”沃克跳上沙发,指使格林,“甜心你去给我倒点苹果汁过来。”然后继续,“大坏蛋,头号投机倒把者!丧尽天良的吸血鬼!”
“摩根、洛布、洛克菲勒、芝加哥、梅隆、杜邦、波士顿和克利夫兰*,还是八个你都遇上了?那真的算是倒大霉了。”
(*美国八大财团: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二战前形成了美国八大财团垄断的经济局面,其中摩根和洛克菲勒掌握了美国全部国民财富1200亿美元的1/3左右。)
“都不是,如果是他们也就算了。我碰到了罗格?史密斯。”沃克简单陈诉了原委,“这就是上帝的旨意,命运的安排。我他妈的在伊莉斯?丹泽面前丢尽脸了。不辞而别!一点礼貌都没有。让别人怎么相信我!”
保尔仰望着他,坏笑,“所以你最在意的其实是以后你没办法在和她约会了是吧?”
“去你妈的。”沃克跳下来拍他的脑袋。
格林把苹果汁端过来给他。沃克一口闷掉,大马金刀往沙发上踩上一只脚,举杯振臂,“先生们,‘人生之光荣,不在永不失败,而在能屡败屡战!’*向着光明前进吧!”
(*“人生之光荣……”:摘自拿破仑语录)
玛丽安把那只水杯夺了下来,“别再把杯子打了!”
“哈哈哈哈,”保尔笑翻在沙发上。
连格林也卸下了方才疲惫失落的表情,神色轻松了不少。
晚饭后,几人重新整理思路,在阳台上开了一场总结点评会议。
“对于第一次战绩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保尔做总结。
“是我的问题,”沃克检讨,“我在战略制定上的层次感不够,目标规划缺乏实际。该选择更加低一点的目标,慢慢递进。我们的方向可以是高端市场,客户层次也可以瞄准顶层走,但他现在这个状况肯定是不适应这么高的层次的。”
“说到这个战略制定的问题,我想提个建议。”保尔举手,“我知道我们要面向的是高端市场,但是实际上按照现在的路线走,其实是中低层的中产阶级和工人阶级更加容易成为受众。查尔斯?庞兹*涉案金额高达1500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你有没有考虑过改变目标受众?”
(*查尔斯?庞兹:庞氏骗局的创始人,通过邮政诈骗获得非法集资1500万美金。)
“没有。”沃克摇头,“要骗钱很容易,如果只是要骗几个穷会计、打字员、销售经理或者老人的钱,我当年就应该在电话信贷公司干了。现在一年也有2000美金的收入呢。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名声、地位、尊重,我们是要干一件能载入史册的大事!”
保尔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那好。那我们按照你的思路继续走下去。苏珊?德纳浮这个人选本来是很不错的,她是个边缘人物,既不被真正承认,却又在圈子里面。但是她也有不好,她的社交脉络比很多纽约新贵都要大,而且她这个职业我不太信任。”
“你说那个女人不会多嘴吧?”
保尔抱臂,“那说不好,我一直认为高级老鸨和专业间谍本质上是相通的。不过你不用担心,只是见了一面而已,又没什么实质性的交集,说不定人家转头就忘了,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好!”沃克捋起袖子,“我决定了,重新制定战略!我们好好研究一下。”
此时客厅尖锐的电话铃如一道惊雷劈下,吓得他眉毛跳了两下。
玛丽安拿起电话来接,喊道,“兰道尔先生!德纳浮公馆的电话。”
沃克心忖,大概是苏珊来拉皮条了,他向格林点点头,“去接,看看她要干什么。”
格林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接起电话来,“格林?兰道尔,请讲。”
第十三章
片刻格林放下电话:“是苏珊?德纳浮。她说明天晚上在皇后区黛拉花园有个派对,欢迎我去。是具有纽约特色的派对。什么是纽约特色?”
“哦,”沃克耸耸肩膀,“就是大麻、水烟、妓女和改编版吉特巴舞。这不是纽约特色,只是德纳浮特色。巴顿很幸运,没看到这一切,他的姓氏在纽约已经臭了。”
格林缩了缩脖子,“那可以不去吗?”
“你不想去?”
格林把头摇的飞快,“我……不需要妓女。”
沃克笑得恶意满满,“甜心,招妓可能对你来说比较……不上层次。但既来之则安之,到了纽约要换纽约的玩法。夏天就是开派对的季节,不纵情声色难道去加拿大钓鱼吗?你相信我,去一次你就会喜欢了!”
保尔也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妓女也是靠劳动吃饭,不要歧视妓女。”
“我不感兴趣。”
沃克缠上了格林,声音越发甜腻,“别害羞,女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格林呼吸都急促起来了,睫毛都不敢挣动一下。沃克手指头轻轻点在他的胸口,他大退一步差点跌倒。保尔朗笑,“贵族先生,你不会还是处吧?”
“我……”贵族先生的脸色乍黑乍红乍白,他有点生气了,“这是我的私人生活,请尊重我!难道你们都是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人的吗?”
保尔摆摆手,“你别激动,我没有羞辱你,只是问问你是不是处而已。”
格林斥道,“我没有义务跟你们说这些!这是对我个人的侮辱!我决不允许妓女、毒品这些堕落肮脏的下流东西成为我生活中的附属品。”
他太过激动,以至于碰倒了东西。哐当一声花瓶倒在桌子上,水流了出来。
玛丽安抢先一步扶正了瓶子,“你们这些男人,吵架就吵架,不要碰别的东西!”
格林愤而转身,走出了客厅。
沃克含嗔带怨看着保尔,“下次别说这么露骨的话。”
“如果他要在纽约混,总会遇到比这还要放荡的场合。”
沃克准备追上去,又停下,“你觉得应不应该让他去?”
保尔一针见血,“你18岁的时候3P都玩过,他已经28岁了亲爱的。男人应该学会从失去童贞开始长大。对性的过度避讳只能造成愚昧。”
沃克耸耸肩,“他或许只是……婚前性行为的反对者。”
保尔摊开手,“我们可以走正统路线,把他打造成一个健康的、传统的、宜家的经典贵族形象,但不可能永远保护他。他现在完全就像个被宠坏的男孩儿。如果他将来有一天一头热地陷入某个女人的胸怀里,就会被牵着鼻子走。像你16岁的时候为了那个雀斑女和橄榄球队的后卫决斗,他揍得你差点骨折,现在想想都觉得傻。但16岁你可以干傻事,28岁你还打算做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壮举吗?”
沃克丧气道,“‘过度的爱情追求,必然会降低人本身的价值。’”
“‘而伟大的事业抑制了这种软弱的感情。’*”
沃克叹息,“我承认你是有道理的。可我觉得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底线,他需要锻炼,但没有你说得那么差。他只是……对自己要求高一些而已。”
“那就不要玩这个游戏,否则迟早会吃亏。你太宠他了,他不是你的孩子。”
沃克无奈道,“我宠他,谁来宠我?我整天周旋在你们俩之间,真是够了。我要出去找点乐子,才不要老是围着你们转。”
(*‘过度的爱情追求…’及‘伟大的事业…’两句摘自《爱情论》by弗朗西斯?培根)
他所谓的乐子就是去动物园。
布朗克斯动物园还沿袭着19世纪末期的风格,如老人历经风霜而不改温柔。沃克是在那深铜色雕花门牌的注视下长大的。他喜欢这里,亲近动物,也亲近一花一草。
动物园会向每位游客免费赠送一个气球。沃克小时候母亲第一次带他来玩,检票员给了他一个红色的气球,上面写着“你最棒!”后来无论年纪多大,每次来仍然会得到一个气球,上面还印着“你最棒!”用沃克的话说,这是他“成年之后不用付钱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他在冰淇淋车上买了一个薄荷巧克力冰淇淋,牵着气球快活地跑向园区。他喜欢大象、牦牛这样看起来非常有力量,但是外表温和的动物,坐在大象园旁边可以坐一下午,一边吃冰淇淋一边捡树叶子喂大象。
饲养员托尼认识他,“嘿,好久不见,进来吧,给你看看小卡莉。”
“卡莉生了!”沃克熟练翻过栅栏,顺便向经过的大象打招呼,“嘿,陶德,最近还好吗?”
托尼带着他进入饲养员的小木屋,里面是一间饲养室。
婴儿小象浑身抖着粉嫩的鲜肉,短促浅白色稀疏的毛发都立起来,四脚朝天地躺在一方淡紫色的襁褓里,张嘴发出轻轻的哼声。沃克的心脏被这可爱的小家伙击中了,他小心翼翼用手指撩开襁褓的一角,小象正抬起一只蹄子与他的手指拍在一起,那柔软脆弱的触感使沃克抖了抖,仿佛一把小刷子挠着他的心脏,微微的瘙痒与心动涟漪般扩散开来。
“上帝,我愿意永远呆在它身边。”沃克捧着胸口,“它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托尼拿过奶瓶,抱起小象,“别看它现在这么小,两三个月它就能长得和你差不多高了。”
“它长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它眼睛不好。”托尼用棉布擦擦小象的左眼,“医生看过了,左眼的视力可能会随着长大渐渐消失,这是天生的视弱,没有办法。”
沃克探着头目不转睛盯着小家伙,“它母亲知道吗?”
“知子莫若母,你说呢?”
“这不公平。”沃克一边逗弄小象的耳朵,“小蛋筒,你会长成一个非常可爱健康的宝宝,别听医生胡说。它还没有名字吧?我决定它就叫蛋筒了!”
“正好我们缺一个名字。”托尼开心道,“蛋筒是个好名字。”
“卡莉是个好母亲,这孩子以后会照顾好它的母亲的。”
托尼微微挤开小象的嘴巴,把奶瓶口伸进小象的嘴里,“要不要试试?它很能吃,一会儿就能吃完。现在还不是很重,你可以抱抱它。”
沃克惊喜地接过来,他一手扶着奶瓶一手颠动小蛋筒。他做得很好,小象吮吸完了一瓶奶,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嘴巴里吐出连串的奶泡,漏了一嘴巴的白色奶渍。沃克将奶瓶放下,用棉布给他擦嘴,顺便偷了一个香吻,“啧啧啧,好吃吗?吃饱了吗?擦干净了哦。”
托尼对失去初吻的小象表示遗憾,“这是猥亵未成年。”
“这是爱!”沃克义正言辞。
托尼把小蛋筒抱出去给他母亲卡莉。
卡莉是动物园年纪最大的一头母象,她的年纪其实已经不适合再怀孕,为了给小蛋筒生命卡莉消耗很大。生育过后她的精神明显已经没有以前好了,只爱坐在橡树下面乘凉避暑。水鸟在她身上停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