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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之群英逐鹿-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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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杲闻言面色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暗暗说道:“看来中原还是有在不少毁坏我大隋根基的老鼠存在。中原大捷消灭的不过是明面上的敌人,还有更可恶的敌人躲在幕后!”

    许久之后,杨杲才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心情,扭头吩咐吕恒道:“吕爱卿,你在定陶县和杨喜共事近一年,想必应该对他知之甚深。朕命你彻查此贼贪污一事,他从百姓身上搜刮了多少,你必须要让他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吕恒整了整自己的衣冠,高声说道:“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

    县令杨喜府邸内,因为长子之死而悲伤过度昏厥过去的杨喜在几名医师的抢救下总算醒了过来,这会儿正斜躺在床榻上抬头仰望蓝天,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仇恨和悲痛,紧咬着嘴唇暗暗说道:“旻儿,你在黄泉路上看好了,为父一定会将杀害你的凶手碎尸万段,祭奠你的在天之灵。”

    就在杨喜咬牙切齿发泄的时候,吕恒已经带着一群衙役闯了进来,几个仆役想要阻止均被吕恒毫不客气地推开。

    杨喜见状不由得面色阴沉,喝骂道:“吕恒,你不去捉拿杀害我儿的凶手,带人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杀害你儿子的凶手?”

    吕恒闻言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冷笑:“你可知你儿子是因何而死?”

    杨喜闻言微微一愣,旋即又是一阵大吼:“我不管旻儿是因何而死,我只要让杀害我儿的凶手为我儿偿命!”

    “为你的儿子偿命?笑话!”

    吕恒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儿子之所以会死,是因为陛下撞见他在城门纵马违反禁令,被陛下拦下后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屡出大逆之言冲撞陛下。杨大人,你是想让陛下为你儿子偿命吗?”

    “什么?陛下?”

    杨喜闻言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一片,许久之后突然间咬了咬牙正色说道:“想不到竟然是那个逆子不知好歹违反陛下禁令,当真是死有余辜!吕大人,本官因为长子之死一时方寸大乱,方才言语中对吕大人多有冒犯,还望吕大人见谅!”

    吕恒嘿嘿笑道:“杨大人当真是好**,只可惜你的那些勾当陛下已经一清二楚,你再怎么演都是徒劳。下官此刻便是奉圣命前来彻查你这些年的不法勾当,若是识相现在就乖乖交代出来。”

    “啊!”

    杨喜本就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方才长子之死便就已经让他有些经受不住,这个时候听了吕恒的话后顿时白眼一翻,张嘴奔出一股血箭,再一次晕厥了过去。

第一百十七章 明升暗降() 


第一百十八章 武唐女相() 
次日天明杨杲便领着刘伯温、宇文承都、红娘子等人离开了定陶县,不再隐藏行踪,汇合了南霁云率领的大队人马一路浩浩荡荡地前往荥阳。

    另一方面,杨杲在定陶县写下的两份圣旨也被快马加鞭送到了江都。萧瑀被加封为太傅,赐爵宋国公,又授其长子萧锐为银青光禄大夫。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风光无限,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根本不是对萧瑀的赏赐,而是惩罚。太傅虽然在品级上高于度支尚书,但只是个养老的勋官,根本毫无实权。

    另一方面,虞允文授命前往中原巡察,利用杨杲从定陶县杨喜手上得到的那份账簿,先后以贪污、滥用职权的罪名罢免了济阴郡长史郑宽、管城县县令于彦、东阿县县令郑漳等郑家子弟或者门生。消息传回荥阳郡,顿时引起了荥阳郑家的一片哗然。

    。。。。。。。。。。

    郑家府宅内,目前在郑家当家做主的郑仁基一脸阴沉地坐在首位,环视了堂下诸人一圈,咬牙说道:“想不到杨杲小儿也跟他那个独夫老爹一样,竟然铁了心要跟我们世家大族做对,他真的以为凭几个莽夫和寒门子弟就能帮他得天下吗?”

    当初李唐在关中建国之后,郑家家主郑善果便觉得天下大势已定,遂带着大部分郑家精英赶往关中投奔李唐,因为太子妃郑观音的缘故成为了李建成在朝中的一大助力。

    不过后来隋朝在南方强势崛起,接连大败李密、窦建德、李建成等人,收复中原,平定岭南,成为了和唐朝旗鼓相当的对手。

    郑善果这个时候才发现隋唐两国实力相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遂命令郑仁基带着一部分的郑家子弟返回中原,出仕隋朝,两面下注以防不测。

    郑仁基返回荥阳之后,利用荥阳郑家五姓七望的威信和当年在朝为官时和萧瑀的一点交情说服了萧瑀,成功安排了几个郑家子弟进入官场。但是好景不长,这才一年不到,好不容易安排到中原郡县为官的门生子弟竟然被罢免了大部分。

    “哼,杨杲小儿狂妄自大,竟敢小看我们荥阳郑家。既然他给脸不要脸,那我们也不用跟他废话什么了,立刻动用我们在中原的所有力量,再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一个坐在后排的中年人起身大声说道。

    这个中年人便是刚刚被罢免官职的郑宽,好不容易到手的长史丢了不说,就连原本的县令官职也没保住,直接一撸到底成了平民,这让他对杨杲恨之入骨。

    郑仁基闻言叹了一口气:“当初杨广那个独夫大肆打压世族,我们郑家本就元气大伤。这几年家主又带着大量子弟北进关中,现在在中原我们除了有一块五姓七望的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可能在中原掀起大乱。”

    坐在郑仁基左边的一位老者起身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返回关中吧,留在中原也是浪费时间。”

    “不行!”

    郑宽铁青着脸大吼道:“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我们郑家就会成为天下世家的笑柄,绝不能就这么回去!”

    那老者被郑宽这么一顶撞,顿时面露不悦,沉声说道:“那你留在中原还能干什么?继续被杨杲小儿羞辱吗?”

    郑宽两眼中突然间迸射出骇人的杀机,朗声说道:“谁说我们无事可做,杨杲小儿现在已经移驾到荥阳,若是我们能够杀了这个黄口小儿,那我们便是为唐皇立下了不世其功,在唐朝的地位便可扶摇直上,没准还能超过独孤家、窦家成为唐朝第一大世家。”

    那老者闻言当即不屑地说道:“说的倒是轻巧,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战乱,我们郑家的私兵死伤惨重,在中原的人手根本不足。而那杨杲前来荥阳不仅有大批精锐甲士伴驾,更有宇文承都这员盖世猛将护卫,想要杀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郑宽冷哼一声:“还没做过你怎么知道不行?你要是怕死那现在就夹着尾巴滚回关中去吧。我郑宽反正是丢不起那人!”

    那老者听到郑宽这么侮辱自己,顿时气得涨红了脸,指着郑宽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老夫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竟敢当众辱骂老夫,我。。。我打死你个畜生!”

    那老者说着便提起拐杖往郑宽身上砸去,其他几个郑家人见状急忙上前,连拉带扯好说歹说地将这老者拉了回去。

    坐在上首的郑仁基见下面几人越吵越凶,眉头一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吵吵嚷嚷地都在干什么,全部给我滚出去!”

    郑宽等人见郑仁基发怒,个个吓得面色惨白,急忙拱手告退,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望着这群同宗子弟远去背影,郑仁基缓缓起身,恨恨地将手中的茶盏砸到了地上,咬牙怒骂道:“一群饭桶,无能之辈。若不是你们贪污敛财不知收敛,怎么会那么简单地就让杨杲罢免了官职?真是想不到,我荥阳郑家,堂堂五姓七望之一的名门世家,居然会有你们这样的子弟。”

    郑仁基冲着外面骂了一阵,胸中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了下去,无奈地摇了摇头,亦是大步离开了堂屋,信步而行,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自家的后花园。

    郑仁基径直走进后花园,虽然两边花团锦簇,但是他心忧郑家未来,根本无心赏花,一路上只顾自己唉声叹气不止。

    “义父看起好像心情不好,不知是有何烦心事,能否告诉婉儿,或许婉儿能为义父分忧?”

    郑仁基正走在路上,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十分悦耳的声音,当即侧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相貌端庄,身姿绰约,体态妖娆,气度雍容,却是自己大半年前收的义女上官婉儿。

    这位上官婉儿自然是杨杲召唤周侗时被乱入而出的那位武唐女相,植入身份是郑仁基好友的女儿,父亲因为战乱不幸死在乱匪手中,独自一人无依无靠便投奔了郑仁基。

    郑仁基见上官婉儿长得端庄秀丽,貌若天仙,便动起了歪心思。假意收上官婉儿为义女,视若己出关怀备至,但实际上却打算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将她献给达官贵人为自己谋求仕途。

第一百十九章 美人心计() 
郑仁基这会儿正心烦意乱,听到上官婉儿询问,顿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一个小小的女子能知道些什么?赶紧回自己的房间里学习针线女红,别再来给为父添乱了!”

    上官婉儿闻言面露不悦,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义父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女子怎么了?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如今大唐的平阳公主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婉儿虽然不敢自比花木兰和平阳公主,但是婉儿受义父大恩,即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义父的大恩大德!”

    郑仁基闻言忽然眼前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上官婉儿一阵,沉声说道:“婉儿,你真的愿意为义父分忧吗?”

    看到郑仁基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狡黠和阴狠,上官婉儿内心猛地“咯噔”了一下,顿生一种不妙之感。不过她刚刚才表态愿意为郑仁基分忧,这个时候哪能反悔,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义父待婉儿恩重如山,只要义父需要,婉儿必尽力而为。”

    上官婉儿这个时候留了一个心眼,她只说自己尽力而为,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说即使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郑仁基。意思就是在自己可以出力帮忙,但若是想让自己付出代价那就别怪自己把事情办砸。

    郑仁基没有听出上官婉儿话里的意思,只以为上官婉儿已经应允自己,顿时大喜过望,急忙开口说道:“婉儿,实不相瞒,为父今日忧心忡忡是因为我们郑家将会有大祸临门。”

    上官婉儿闻言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小嘴:“义父你是在说笑吧?婉儿虽然平日里不问世事,但也听说过荥阳郑家五姓七望之一,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世家大族,即使是皇帝也要礼让三分。”

    郑仁基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中原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战乱,我们郑家早已不复当年。更何况现在出手对付我们郑家的正是大隋皇帝杨杲。婉儿,现在只有你能救为父,救我们郑家了!”

    “什么?大隋皇帝陛下?”

    上官婉儿惊得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神情一紧,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婉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有什么本事帮助父亲?”

    “不,你有!”

    郑仁基凝视着上官婉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愧,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说道:“婉儿你生得花容月貌,就算是和西施王嫱相比也不逞多让,我们郑家的活路都在你的这张脸上了。”

    上官婉儿能够被武则天看重,揣度人心的本事自然不差。一听郑仁基这话便有些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说道:“义父是想将女儿献给隋帝,让女儿为郑家吹些枕边风?”

    上官婉儿说这话的时候内心还抱着一丝欢喜:“听说隋帝杨杲年轻,后宫不过四个妃嫔,而且还没有子嗣。若是我这个时候真能进宫服侍于他,凭我的手段也许将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也说不定。”

    只可惜郑仁基接下来说的话却打破了上官婉儿的美梦:“不,婉儿。杨杲小儿虽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其心性绝非常人可比,但凭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影响他的决策。为父要你接近杨杲之后,趁机暗中刺杀,为我郑家除了这个祸害。”

    “杀。。杀了皇帝陛下?”

    上官婉儿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极力推辞道:“义父,婉儿平日里就连蚂蚁都没踩死过一只,怎么可能去杀人,更别说杀得还是当今天子。不行,婉儿做不到!”

    “婉儿,算义父求你了!”

    郑仁基两腿一软,跪倒在上官婉儿面前,声泪俱下地恳求道:“杨杲小儿现在铁了心要断我们郑家的活路,只有他死了,我们郑家才会有活路,义父求你了,婉儿!”

    上官婉儿是何等聪慧的女人,如今她羽翼未丰,怎么肯干弑君谋逆这么高风险的事情,无论郑仁基如何恳求也绝不松口:“义父,婉儿真的做不了,婉儿不敢!”

    郑仁基苦苦哀求良久,见上官婉儿始终不肯答应,不由得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面色不善地说道:“婉儿,自打你来到我们郑家之后,我自问待你不薄,每日锦衣玉食地让你过着大小姐的日子。现在我们郑家有难你却不肯帮忙,那我养你有什么用?”

    郑仁基说话的语气很重,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威胁的意思。上官婉儿暗思这个时候要是再不答应郑仁基,恐怕立刻就会被扫地出门。到时候别说是做母仪天下的皇后,能不能活下去都成了问题。

    无奈之下,上官婉儿只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婉儿能够活到现在都是因为义父,既然今天义父一定要婉儿回报这份恩情,那婉儿也无话可说,只愿义父将来还能记得你有过婉儿这么一个义女。”

    郑仁基见上官婉儿终于答应,顿时喜上眉头。又想想觉得方才自己的话确实重了几分,为了防止上官婉儿内心不满导致计划失败,上前拍了拍上官婉儿的肩膀,一改方才的凶神恶煞,挤出一副慈善的脸孔,道:“婉儿,义父这两日因为这件事搅得心烦意乱,所以刚刚话说得太重了。如果你真的不愿去,那便不去吧。”

    说得真是好听,我要真说不去,你恐怕又会立刻变脸吧!

    上官婉儿在内心不屑地怒哼一声,只恨不得立刻将面前的郑仁基大卸八块。但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硬是挤出两行清泪,装出一副顺从乖巧的模样:“义父,婉儿既然已经答应义父,又怎敢再出尔反尔?义父你待婉儿视如己出,也该到了婉儿报答你的时候了!”

    “好,好婉儿,义父果然没有看错你!”

    郑仁基闻言大喜不已,连连点头赞许道:“婉儿,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梳妆打扮,再过一阵子是你四祖父的六十大寿,为父会趁机设宴邀请杨杲,到时候一切便都看你的了。”

    “婉儿但凭义父吩咐!”

    上官婉儿盈盈施了一礼,但当她低下头的那一刹那,眼神中却突然闪现一丝阴狠:“好你个郑仁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收留我是怎么想的。杀了隋帝你们郑家是安全了,没准还能因此被唐朝重用,但是我上官婉儿还会有命活吗?嘿嘿,想让我上官婉儿给你们做嫁衣,做梦去吧!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一百二十章 长袖舞歌() 
杨杲在定陶县一事之后,便汇合了南霁云所率领的大队人马,一路大张旗鼓地抵达了荥阳。一面视察荥阳杨业军团的战备情况,另一面则暗暗注视着荥阳郑家的动向,如同稳坐钓鱼台的渔翁一般,只等着郑家出手发力。

    数日后,当郑仁基的请帖出现在了杨杲的桌案上时,杨杲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便将它递给了身后的刘伯温,淡淡笑道:“伯温,你说这郑家的宴席上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朕呢?”

    刘伯温亦是面露微笑,一脸风轻云淡地说道:“宴无好宴。几年的战乱下来,荥阳郑家的私兵也是死伤惨重,陛下又有天宝大将军护驾,想搞暗杀是绝无可能。依微臣之见,恐怕不是投毒就是美人计!”

    杨杲嘴角微微一勾,玩味地一笑:“那你觉得朕该去吗?”

    刘伯温轻轻摇了几下手中的羽扇,呵呵笑道:“陛下大张旗鼓地来到这荥阳,不就是等着荥阳郑家上门来请吗?”

    “哈哈哈,知朕者刘伯温也!”

    杨杲哈哈笑道:“朕倒要看看,这些家伙的葫芦里能够卖出什么药来。”

    杨杲点头答应了郑仁基的邀请,得到回复的郑仁基登时大喜过望,当即将所有还留在荥阳的郑家子弟全部组织起来,开始紧张忙碌地筹备起这场寿宴,大肆铺张,广邀宾客,弄得比当年郑家家主郑善果的寿宴还要隆重,倒是让那不知情的郑家老者笑得合不拢嘴。

    。。。。。。。。。。

    时间很快便到了寿辰的那一天。当夜,杨杲在数百精锐内卫军甲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郑家府宅外。

    刚一步入大堂,杨杲便望见了在大堂的正中央悬挂着那个用黄金制成的“寿”字,两边则是两面用象牙雕刻而成的祝寿屏风,桌案上摆满了琳琳琅琅的祝寿贡品。抬头眺望,映入眼帘的皆是别具一格的亭台楼阁。

    杨杲淡淡一笑,扭头对着刘伯温说道:“朕听说郑善果带着郑家子弟投奔长安之后,荥阳郑家的祖宅只有几个偏房子弟看管,早已是破败不堪,朕今日难不成是走错地方了?”

    刘伯温嘴角一扬,拱手说道:“启禀陛下,据微臣所知,自从陛下应允了郑仁基之后,他便花重金布置会场,听说光祖宅的翻修就花了六十万贯钱。”

    “六十万贯?荥阳驻军一年的军费也没这么多吧?”

    杨杲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世家大族还真是可怕,一个家族的财富甚至比朕的国库还要富。看来朕当初跟刘文静要的还是太少了!”

    就在这时,郑仁基已经领着几个主事的郑家子弟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施礼道:“草民郑仁基参见陛下,陛下肯赏脸前来当真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杨杲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和郑仁基回了个礼,遂大踏步地走进了大堂,身后的刘伯温、宇文承都等人亦如同旁若无人般跟随了进去。

    郑仁基见杨杲竟然丝毫不给自己一点面子,不由得面色铁青,一双手捏成了拳头,内心杀了杨杲的念头变得更加坚定。可他却没有发现看似目中无人的杨杲,其实在走进大堂后一直留心着他的反应,看到他面露怒色,嘴角在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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