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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死胖子肯定又抽疯了!“胖子一脸神秘的表情让凯撒索隆很不爽,虽然不知道胖子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但是凯撒索隆知道这个死胖子肯定有阴险的后招,每次大战来临前,死胖子总是这样,看似危险的境地往往埋藏着致人死地的陷阱,所有遭受诱惑的人都被死胖子埋进了泥土里,“这死胖子是玩阴谋的高手,不死也要扒层皮!”
“让撒隆的雷神准备,目标200米“胖子低头转身向身边的近卫命令道,凯撒索隆看着转身离去的近卫,微张的嘴想说什么,却被胖子挥手制止了“不用急,等下你就知道了!我要给对面的左卫骑兵一份大礼!”
对面的哈撒克提也疑惑的看着400米外已经停下的萨摩尓人主力,眉毛紧蹙的扭成一道川字,对面的萨摩尓军阵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密密麻麻的人头如同天上堆积的乌云,密集的枪林闪着寒光,整个军阵如同一座树木密集的森林,远处响起萨摩尓军雨点般敲击的战鼓声,一队队的萨摩尓弩手或站立着,或半蹲着,或趴着,构成层次分明的射击阵型,整个军阵就像一个遇到危险的刺猬,突然把身上的尖刺全部竖立,任何的敌人想要下嘴,都会被扎的鲜血淋漓
但是,这些都不是哈撒克提担心的,尽管对面的萨摩尓军阵很严密,尽管密集的弩箭看的人头皮发麻,可是骑兵天生是步兵军阵的天敌,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自己身后的一万五千轻骑兵,只需要二十秒就可以跨过这段四百米的距离,疾奔的马蹄会像奔腾的撒木兰河一样,把这些可恶的萨摩尓人全部淹没,
“萨摩尓人在搞什么鬼?”
哈撒克提脸色阴沉的低声嘀咕,身边的两名千骑长已经开始按耐不住心急的焦虑,他们不知道哈撒克提在疑惑什么,面前的战机眼看就要一闪即逝,如此绝佳的战机要是错过,是会受到神罚的
这时,对面萨摩尓军阵再次出现变化,前排弩手再次排着整齐的队形缓缓向前,与后面的步兵军阵拖开了五十米的距离,不用多久,整个骑兵群就会笼罩在萨摩尓弩手的攻击距离内
“大人,你在犹豫什么?难道要把大家全部置于弩箭的攻击之下,你才会发动攻击吗?”
千骑长兀勒木愤慨的催促道,身后的骑兵群已经开始出现利达骚动,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突击,再突击,直到对面的步兵阵崩裂,溃散的敌人惊慌失措的四处奔跑,自己只需要把弯刀从惊恐的敌人头上落下,这样的事,不是已经做了无数次了吗?
“兀勒木,用你的弯刀把敌人切成两截吧!”
哈撒克提终于下达了攻击的命令,既然看不出阴谋,那么这次绝对是敌人出的昏招,密集的骑兵群开始像整堵墙壁般移动起来,第一波冲击的3000轻骑兵在千骑长兀勒木的带领下开始加速,后面的骑兵主力如同层层波浪跟随在后面,大地在轰隆的马蹄声中颤抖,骑兵群如同倾泻的洪水滚滚袭来,密集的弯刀如同水纹般闪着寒光。
这一次,哈撒克提压上了所有主力,以前锋为锋芒的层次攻击队列,一直都是左卫骑兵的专长,维基亚引以为傲的皇家骑士团就是在这种一波更甚一波的冲击中崩溃,不管对面的萨摩尓军阵有多厚实和坚固,都将在一层层怒涛般压来的左卫骑兵前崩溃
“真是壮观啊!可惜即将成为历史!”胖子看着开始动起来的左卫骑兵,激动的挥了一下马鞭,北方出兵的芮尔典人已经吸引了库吉特王庭的主力,眼前的左卫骑兵是库吉特人留在维基亚国内最大的骑兵集群,王国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胖子现在眼里已经没有对面狂奔袭来的左卫骑兵,而是左卫骑兵身后的维赞,奥姆尓,佛伦迪三个靠近京都的郡领,没有足够的诱饵,一向小气的胖子怎么可能发动这次规模空前的大决战,
“萨摩尓人在等什么?”
左卫骑兵的前锋已经冲过了弩弓的300米的射击线,可是萨摩尓弩手仍然没有射击,疑惑的哈撒克提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不管对面萨摩尓人还有什么阴谋,这场战役已经落下了帷幕,让骑兵集群冲进步兵方阵,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的
“想要用弩手近距离攻击冲锋的骑兵吗?真是个疯狂的想法!”
哈撒克提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对面的萨摩尓统帅不是个毫无经验的傻瓜,就是个异想天开的疯子,
突然,空中传来一阵锐利的呼啸声,几十个黑点从萨摩尓军阵的后方腾空而起,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在刚刚跨过200米射击线的左卫骑兵群头上
“轰隆“空中的黑点在左卫骑兵群中化为数十个颗燃烧溅射的火球,骑兵连同战马一起被炸上天,火球爆裂溅射的铁片让附近的所有骑兵纷纷坠马,战马在凄厉的嘶喊中倒下,炙热的爆炸在冲锋的左卫骑兵中炸出了上百块空缺,跨在的战马被剧烈的爆炸声吓的四处奔跑,密集的队形让狂奔的左卫骑兵前锋相互撞击,数百名的骑兵因此掉落马下,被后继的战马踩踏而死,冲击的骑兵群如同被惊吓的羊群,前后左右拥挤在一团
“草原神啊,这些是什么东西?“
哈撒克提脸色惨白的看着混乱的骑兵群,这边纷乱的队形还没有调整,头顶的黑点再次落下,剧烈的火光和爆炎让密集的左卫骑兵彻底出现的大混乱,这时刚才还讥讽为疯狂举动的萨摩尓弩手,纷纷蹲下就近射击,大片大片的左卫骑兵在箭雨中倒下,很多翻落下马的左卫骑兵几乎是被弩手们走进十米以*死的,鲜血染红的身下的草皮,无助的眼神茫然的盯着天空,企图洗刷耻辱的库吉特人再次在维赞城堡遭遇灭顶之灾
“感觉怎么样,这份大礼够库吉特人受的吧“
胖子嘴角的微笑让凯撒索隆心冒冷气,战场的变化出现的太突然,刚才还气势如虹的左卫骑兵,现在如同落水狗般四处乱窜,无数的战马和尸体在火焰和箭雨中倒下,这一切就在几秒钟内出现了逆转
“这是屠杀!这是一场赤裸裸的屠杀!“
“命令全军压上,两翼的轻骑兵团出击!,我要库吉特人统帅的人头!“
胖子对身后的近卫挥了挥手,刚才还密集的萨摩尓军阵开始化为一急速流动的黑色墙壁,向混乱不堪的左卫骑兵压过来,
第111章 了断(三)()
混乱的左卫骑兵被密集如林的萨摩尓长矛挤压着,不得不收拢聚成一团,无数的长矛从四面八方刺进他们的身体,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甲,弯刀无力的上下飞舞,却无法砍断刺入身体的长矛,四周的萨摩尓长矛手合力把他们挑下马背,一拥而上的萨摩尓步兵用手中的战刀切断他们的头颅,鲜血从无头的胸腔喷上天空,这一刻,悍勇的库吉特人也领略了维基亚人的疯狂,
无数的萨摩尓弩兵表现的比身边长矛手更疯狂,毫不顾忌在身前挥舞弯刀的左卫骑兵,借助身边步兵的掩护,手中的机弩稳稳射穿左卫骑兵的皮甲,强劲的弩箭冲击力把左卫骑兵射下马背,许多顽强抵抗的左卫骑兵就这样被黑色洪流淹没
“冲出去!跟着我冲。。。。。。”
兀勒木嘶哑的叫喊着,他身上精良的铠甲上布满刀痕,数十道鲜红的伤口布满他的全身,手中雪亮的弯刀流淌着鲜血,在他的四周,左卫骑兵聚成一团进行最后的抵抗,鲜血在长矛和战马间迸射,双方的尸体在周围倒下了一圈
一名盯了他很久的萨摩尓阻击弩兵借着四周步兵的掩护,趁着兀勒木停下战马的那一刻,扣下了手中的扳机,一道白线射穿了兀勒木的咽喉,精良锁甲被强力弩箭崩成碎铁片,鲜红的血从他的咽喉和嘴角溅射出来,兀勒木无助的呜咽了几声,圆睁着双眼从马背上倒下,附近一名邀功心切的萨摩尓重步兵,毫不客气的剁下他的头
“兀勒木千骑长死了!“
看见自己的千骑长战死,四周的左卫骑兵恐慌大喊道,最后的抵抗在不断压迫的长矛前崩溃,
“哈撒克提大人!让我带军去把他们救回来吧,库吉特勇士不应该这样窝囊的死去”
远处同袍遭受屠杀的惨象,刺激着已经浑身浴血的力括泰,刚刚带军返回的力括泰没有加入主力攻击序列,虽然在左翼突击中遭遇很大损失,但是力括泰还是带回来2千多左卫骑兵
“没有用的,力括泰千骑长!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左卫总领军看着远处被萨摩尓人团团围住的左卫骑兵残军,脸上露出凄凉的感伤,无力的摇了摇头,
“纵横维基亚的左卫勇士也无法对抗战败的命运!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选择在维赞城堡外决战,在这片遭受诅咒的土地上,草原神也无法护佑他的子民!”
哈撒克提紧握马鞭的五根枯瘦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苍白,一万五千精锐的左卫骑兵现在已经损失大半,只剩下最后的2千多人在进行最后的顽抗,遍布原野的马尸和人尸层层叠叠的堆积着,密密麻麻的萨摩尓人如同蚂蚁般蜂拥而来
“力括泰兄弟,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哈撒克提的话让力括泰脸色一愣,在库吉特人中,称呼兄弟往往意味着生死相托,力括泰感到一丝不妙
“答应我,力括泰兄弟,把剩下的人都带回大草原去,库也提旗团的5千轻骑兵还在奥姆尔,他们是我们最后种子,这是左卫王殿下交给我的指挥之刀,只有它才能让性格倔强的库也提跟你走,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左卫部落的男人不能全死在维基亚!我们的女人和孩子还需要人保护!”
“大人,你。。。。。。”
“我是左卫总领军,左卫军没有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到部落,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把全军托付给我的左卫王殿下!
哈撒克提挥手阻止力括泰继续说下去,脸色平静的从自己腰间取下弯刀,递到力括泰面前,声音低沉而严肃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像一个左卫勇士那样去死,奋战至死,然后回到草原神的怀抱”
“大人!”看着哈撒克提转身迎向蜂拥而来的萨摩尓人,力括泰的眼睛里闪着一丝水花,决然的一勒战马,转向身后的斜坡,手中高举起从哈撒克提接过的弯刀,大喊道
“所有人跟我来!全军转向奥姆尔!”
“又一个!”
风从哈撒克提的脸庞刮过,手中弯刀划过一名想要乘机背后偷袭的长矛手的咽喉,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身上因为激战已经留下了十余道翻着血红的伤口,脸色因为流血过多显得惨白,
四周是密密麻麻的萨摩尓长矛手,胯下的战马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在他的脚下躺着十几具萨摩尓士兵的尸体,如果不是想活捉这名库吉特人的指挥官,附近的长矛手早就把他连同战马一起刺成刺猬
“抓活的!”
四周的萨摩尓人边大喊着,边缓缓收拢包围圈,所有人都看到出来,这名库吉特指挥官已经是强弩之末,
失血过多已经让哈撒克提出现了虚弱的幻觉,萨摩尓人的喊叫声就像小时候长辈在自己耳边的低语,眼前绿色的草地让哈撒克提感到情切,七月,正是青草生长的最茂盛的季节
“伟大的草原神,让我回归你的怀抱吧!”
哈撒克提知道,再这样流血下去,自己很快就会无力战斗,沦为萨摩尓人的俘虏,决死之心在哈撒克提的心中燃烧
“浇灌了人血的青草,来年一定能长的又高又绿!”
哈撒克提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突然伸手抓住面前一柄耸立的长枪,迎着对面茂密的枪林冲了上去,数杆长枪刺穿了哈撒克提的身体,鲜血从哈撒克提的身上炸裂出来,哈撒克提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眼皮沉重的难以睁开,四周吵杂的声音突然消失,头下的青草散发着微微的清香,温暖的如同大草原的太阳
看见哈撒克提倒在草地上,立即有人抽出战刀,准备割下这颗昂贵的头颅
“住手!”
一名脸带伤疤的军官挥手制止了他们,凯撒索隆低下头,脸色严肃的看了看这名已经死亡的库吉特指挥官,哈撒克提让他想起自己在利萨河滩誓死奋战的部下,他们也是这样不屈的迎上库吉特人的马蹄,然后再无助和绝望中溃散
“他是一名勇士!把他埋在这块草地下吧!”
第112章 风起青萍(一)()
哈撒克提的尸体被萨摩尓人埋进身下的草地,其他的左卫骑兵就没有这样好运,上万的人尸和马尸堆垒成数十个高大的尸堆山,在熊熊烈火中化为细碎的白灰,被吹过平原的大风卷裹着飞到空中,燃烧的大火把天空染红,整整燃烧了一夜,等大火熄灭后,胖子就迫不及待的指挥士兵,把一堆堆的白色骨灰装进运来的大缸中,然后用粗布盖住密封起来,
“轻点,轻点,这可是贵重物品!”
胖子专注的眼睛都不眨,似乎那不是装满骨灰的大坛子,而是一箱箱装满金币的宝箱
“大人,你要这些骨灰干什么?”克罗丽萨特不解的问道,虽然这些都是敌人,但是左卫骑兵在绝境中,战至最后一人仍不投降的举动,赢得了克罗利萨特的尊重,尊重勇士的习俗在任何民族中都是通用的
“让这些死者安息吧,我们不应该打扰他们的长眠!“
克罗丽萨特知道胖子的卑鄙程度,,傻胖子站萨摩尓城头迎风撒尿的蠢事,可是早就传遍了整个萨摩尓,把敌人骨灰运回去干点恶心库吉特人的龌龊勾当,还不是小菜一碟
“谁说我不让死者安息了,我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长眠啊!“胖子一脸受伤的表情,似乎受了很大委屈,眼睛骨碌的辩解道
“我是要把这些送回给库吉特人,让这些勇士有机会回到他们魂牵梦绕的故乡,让他们回到他们的草原神的怀抱,我这是在做善事,你不要误会我”
“死胖子又在演戏!还草原神呢,说大地之母都没有!”胖子骨碌乱转的眼睛出卖了胖子的真实想法,对于胖子表现出的憋屈表情,克罗丽萨特直接无视,看见克罗丽萨特一脸鄙夷的神色,胖子讪讪的笑道“当然,对于我们的仁慈,库吉特人总的给点补偿吧,也不能让我们白干不是!”
“死胖子果然还是这样啊,卑鄙中透着难以理喻的善良!”
“希望大人真能按照所说的去做,属下即将带军前往佛伦迪地区!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嘱咐没有?”
克罗丽萨特心里叹了一口气,特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的部队已经吹响集结的号角,只要胖子不作出侮辱亡者的事,克罗丽萨特也没心情管,正像胖子说的,作为生死搏杀的敌人,有机会让你魂归故里,要点补偿费已经是很慷慨的善举了,至少在维基亚王国,只有英勇奋战而死的骑士才能享受这崇高的待遇
“等下!“
胖子突然又喊着准备离开的克罗丽萨特,脸色阴沉的低声道
“记住,我们是去追击逃窜的左卫王军的,那里发现的任何部队都可能是我们的敌人!”
克罗丽萨特脸色一愣,死胖子这话可就有点赤裸裸了,任何部队的含义太广了,库吉特人,当地残余的领主,京都贵族的私军,甚至可能是正规的维基亚王国军,不得不小心的重复问道
“任何部队?”
“是的,任何部队,只要不是我们萨摩尓的旗帜,只要他们不归附我们的管制,那么他们都是左卫残军,投降或死,没有第二条路,”
胖子脸色阴沉的可怕,语句里透着让人发寒的杀意
“是,属下明白了!”
克罗丽萨特镇定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不由嘀咕“死胖子不会是从萨摩尓出发时,就已经这么谋划了吧!“
以维赞为中心,奥姆尓,佛伦迪三个地区构成的三角防御体系,几乎把京都往东南地区的道路全部封住,除了绕道北方,然后横穿芮尔典王国,整个维基亚南方就被这样生生被割裂出去,除非京都宣战,否则,京都贵族们除了出兵西北与残余的库吉特人死磕,几乎毫无往外发展的道路。
凯撒索隆的第一旗团带着3千轻骑兵去了奥姆尔,克罗丽萨特的第八旗团去了佛伦迪,斯塔图恩科的第六旗团负责扫荡维赞地区,胖子带军团本部的七千人返回萨摩尓休整,新的征兵告示贴满了四郡城镇的大街小巷,农村庄园,萨摩尓地区再次扩军,这次雄心勃勃的胖子要扩军到五万常备军。
这次决定王国命运的中部大决战以萨摩尓的全胜告终,库吉特在王国中部最后的力量被击溃,左卫骑兵集群几乎全灭,总领军和两个千骑长战死,中队长以下无一生还,2千残军转入奥姆尔地区。
三千八百人战死,一千二百人受伤,损员近五分之一,萨摩尓军队为此也付出了惨重代价,跟随在萨摩尓军队后面的商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缴获的武器装备让这些商队发了一笔横财,七月中旬,萨摩尓地区开放前往京都的商路,战争的硝烟尚未散尽,无数的商人涌入京都地区
风起于青萍之末,在各种势力相互计算绞杀的时候,一个全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萨摩尓要塞军营的中心广场,七月刮过萨摩尓地区的季风是大雨季来临前征兆,细细的小雨打在广场的青石板上,四下溅射,如同一簇簇白色的水花,关押重犯的地牢大门在“咯吱“声中缓缓打开。雨水飘打进来,把阴暗的地牢地面打湿,清新的水气让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左卫王感到精神一振
“今天下雨了!”
左卫王舔了舔干燥欲裂的嘴唇,在这幽暗的深深地牢里,只能凭借偶尔打开牢门时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风,才能呼吸到外面清新的空气,“踢踏”的脚步声从牢门口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表明这次来的人不少,感觉明锐的左卫王心里暗暗数着来人的数量
“十六个人!其中一个是个身体沉重的人,难道是侩子手?“
这位彪悍的草原英雄心里不由一紧,随即又放松开来,身体虚弱的靠在墙角,手脚铐后面都连着几个几十斤的大铁球,不要说跑,就是想移动一步都很困难。
“与其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给一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