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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丰隆以为陛下南归,应该就在这几天最好!”雨丰隆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声说道,
“这几天?你没弄错?”中比亚皇帝脸色困惑的声音提高了足足一倍,,
“陛下,南边的这场动乱爆发的实在是太过迅猛,前一日还听说是流民聚集,后一天就已经是皇城府被流民洗劫,而这些流民似乎对于驻军也没有丝毫的惧怕,最新传来的结果,却是让本以为很快就会平息下去的骚动,却已经完全上升到了动乱的程度,先前受到袭扰的还只是一些地方府衙,而现在已经上升到直接冲击军方的程度。因为就在一天前传来令人震惊的消息,驻扎有六千守军的泰州竟然也被流民浪潮所击破,龙家守军六千人全部战死”雨丰隆神色严肃的说道”连驻守重兵的泰州军寨都被流民攻破,足以说明龙家对于大河道南岸的局面已经失去了掌控力,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天佑陛下,只要流民叛乱没有平息,龙家就暂时抽不出手来阻挡陛下南归“
“丰隆大人说的没错,我们也是接到消息,龙破也因为此事离开了朝堂,正朝着大河道方面而来”另外一名大臣抬起头说道
“正是如此?”中比亚皇帝不由眉毛紧蹙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赌博,虽然雨丰隆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谁敢保证这不是龙家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看见皇帝在犹豫,雨丰隆双膝跪在地上,声音顿了顿,凝声说道“陛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龙破离开朝堂的机会,如果陛下能够果断南下,早一点到达朝堂,那么我想绝大多数的中比亚大臣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陛下一边!“
“是啊,还请陛下果断抉择!”雨丰隆身后的大臣们也是纷纷附和
“好,立即命令船队,我们南归朝堂”中比亚皇帝来回走动了几步,脸色阴晴不定,最终下定了决心,雨丰隆所说的不错,龙破离开朝堂,不正是自己返回朝堂的最好时候?这个办法可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谁会想到,大河道的方面的动乱如烈火燎原一般,而此时此刻,自己会冒险选择南归?只要能够赶在龙破返回朝堂之前抵达,就可以轻松将朝堂权力收回来,至于龙破,等从大河道方面返回,自己已经再次将朝堂掌握在手中,龙破也只能承认这木已成舟的事实!想到这里,中比亚皇帝不由痛快的笑出声来“真没想到,这次大河道流民动乱,竟然无形中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
“是,陛下睿智!”
“陛下洪福齐天,自然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看见皇帝答应南归,雨丰隆大声喊出,其他的大臣们也是一个个脸露喜色,连忙跟着喊出声来,这里毕竟还是耶律家的地盘,彪悍的草原骑兵就在别墅的门口,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耽搁了这几天,谁心里不是想着越早离开越好,草原人喜怒无常,一旦耶律家翻脸不让走了,那大家可就算是被坑在这里了,每次一想起草原人的刀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就感觉是如芒在背,真恨不得直接长出翅膀飞过大河道去,只要陛下肯下令南渡,哪怕是受到流民的波及,总比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好太多。
“陛下,刚刚得到消息,中比亚皇帝登船,开始南渡大河道”李月华手里拿着刚刚收到的报告,推开眼前办公室的门,在靠窗户的地方,一个黑发青年正翘着腿靠在棕色的木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听到她的声音,黑发青年抬起头,嘴角咧了一下“我听说龙破因为泰州军寨被破之事,已经离开中比亚朝堂赶来了大河道,本来我还琢磨不透这个消息的真假,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否则中比亚皇帝也不会由迟迟不发突然变得一刻都不愿意耽搁”
“陛下的意思是,中比亚皇帝是去回去抢权去的?‘李月华雪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沉思,犹豫说道”如果真是这样,
“回去抢权?呵呵,还看不出来吗,龙破这是要走啊,龙破是何等人物,既然敢离开朝堂,就必然是留下了充足的准备”
黑发青年神色平静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看着吧,如果我没猜错,中比亚朝堂方面很快就会答应我们先前提出的购粮条件,而龙破敢于冒险离开朝堂,直奔大河道,就是因为从我帝国购买的粮食,最终都会在大河道一线被龙破下令扣下来,而后龙破就会带着这些粮食和借平乱掌控的三十万大军回归西南,反倒是中比亚皇帝回到朝堂才发现,摆在他面前的其实是一个被龙破早就抽空的烂摊子,到时候的脸色才叫搞笑呢!“
“龙破要回西南!”
李月华的脸色变了变,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本来以为龙破擅自离开坐镇的朝堂中枢,算是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可是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什么错误,而是真正的神来之笔,现在的中比亚朝堂,已经不是龙破当初借着击破宋族,戡战草原人得来的巨大威望入主的那个朝堂了
“不回西南,等着中比亚皇帝回来秋后算账吗?”黑发青年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龙家想要登上王权的梦想,在皇帝还在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破碎了,龙破素来就是果断敢做,当初入主朝堂,为了拉拢武臣们为其羽翼,不惜得罪整个文官集团,而现在皇帝还在的这个死结,注定龙家在朝堂方面陷入的越久,就越是自我束缚,最终必然会被朝堂势力说侵吞掉,就算龙破是中比亚军方第一人,手握数十万大军的无敌统帅,面对朝堂上明里暗里的明枪暗箭,又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龙破就这样回西南,就不怕被人唾骂吗?”李月华镇定了一下心神,实在是皇帝提出的这种可能太震撼了,
“唾骂也比被人杀掉好!”黑发青年放下手中的书本,从靠椅上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站在长达两米高的琉璃窗前,看着窗外的细雨斜飞迷茫一片的景象,讪笑道“想当初龙破是何等的威望,在无数中比亚人被草原人铁蹄揉虐的时候,犹如救世主一般的驱逐草原人,恢复原有的中比亚地区,甚至还实现了一次千里转进的大回环,沉重的打击了耶律家,导致耶律家分裂,简直可以称之为大局逆流中的一股苍天之光,可就是这样的龙家,在入主中比亚朝堂之后,面对整个文官集团的口诛笔伐,也只能选择了极端的压制手段,而现在皇帝即将回归的现实,就注定他先前的所为就是一个逆臣,而大河道方面的动乱,龙破身为军方第一人,必然是要下令镇压的,到时候大军开进,刀剑之下,怕是死人更多,龙家声望会再次一跌到底都已经如此了,还惧怕什么唾骂?
”大河道那边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李月华犹豫了一下,好歹她也是中比亚人,面对数百万中比亚人的生死,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没有办法的”黑发青年摇了摇头,凝声说道“一旦发动,就无法制止,就像是烈火焚烧的草原,只要还有一丝一毫,都绝对不会停下来,除非龙家能够将这千万南归中比亚人安置下来,否则就必然是遭受千万人唾弃的局面,对于这些南归流民来说,他们只认要吃饭,要安顿,办不到,不骂朝堂骂谁!问题是,这根本就办不到,不要说一个实力大损的中比亚朝堂,就是帝国怕也没有如此强大的安顿能力,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无论龙家是否在其中竭尽全力,哪怕是他龙破为此操劳吐血,甚至因此而挂掉,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只要大军在手,军粮在手,龙家顶多就是背着骂名撤回西南,将这些烂摊子彻底的丢给中比亚皇帝,至于所谓的名声,对于龙家这些地区军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龙家数代镇守西南,其麾下士兵家眷大多也都是西南人,自然其考虑的主要依然是自己的根基,西南
“当初面对中比亚流民,西南龙家就曾经冷血的下令紧闭西南大门,将上百万流民堵在西南大门之外,任其自生自灭,个冬季,死在西南门户上的中比亚流民足有三四十万,龙家又不是没被骂过,北面代州龙石堡之战,龙破连驱动百万平民攻城的事都做得出来,现在带着粮食跑路实在是不算什么了!
“是啊,这种情况,流民是敌人,朝堂是敌人,不回西南做什么?如果换成是自己,怕也只有回西南这一条路可走”
李月华叹息了一声,握着那份报告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连龙破这样的果敢之人也退避了,在龙家声望彻底跌到冰点之前,适时从这潭烂泥中抽身,无疑是壮士断腕的决心,而眼前这个世界最强大力量和最睿智的人都说没办法,那种深沉的绝望更令她感到沮丧,上千万人啊,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救了吗!
“如果你和明月公主真想救一些人,放开帝京西路,算是一个办法,但是我必须说在前面,因此而带来的帝京西路的压力,只能靠你自己解决,帝国运来的粮食不会提供在这上面!”黑发青年转过身来,如同星辰一般闪亮的双眸看向身后的李月华
“我明白了!”李月华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皇帝的言外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了,帝国的粮食不会用于这上面,那就只有从中比亚方面想办法了,换而言之,自己和明月公主想要从这次灾难中多救一些人,就必须从中比亚朝堂方面多压榨一些利益出来,羊毛终究是出在羊身上的!
3069 避让(二)()
李隆目光扫过手中刚刚收到的来自护卫的消息,眉毛微抬,嘴角露出几分玩味来,中比亚皇帝竟然登船南归了,因为已经被剥夺了特使的身份,加上皇帝和大臣们都在故意回避他,所以直到皇帝登上了南归的大船队才派人来说了一声,其中的不待见可想而知
河道之南已经大乱,特别是作为龙家军库的泰州军寨被流民攻破后,数万龙家花费了大价钱买来的军械流落而出,河道之南的动荡就呈现出令人咋舌的扩展速度,十五日泰州军寨被破,十八日,河道上的军寨已经被流民击破了七处,原来用来阻挡流民南进波动的警戒线,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被撕破,大批的流民在无可阻挡的情况下,纷纷朝着南方倾泻,局面完全乱了,二十三日,中比亚宰相龙破抵达距离大河道八十里的大城泌阳,同时下令大河道方面原来的三十万驻军全力阻挡流民南下
就算是李隆,隔着宽阔的大河道也能够感受到一场腥风血雨开始在大河道之南散步开,而皇帝却在此刻选择了南归。。。。。中比亚皇帝剥夺了他中比亚特使的名衔,却又依然用大河道北面负责人的身份让他无法随皇帝南归,对于中比亚皇帝,对于中比亚朝堂,他李隆早就死了心,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如此,李隆是如此态度,下面的人就更加可想而知
“大人,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当初在帝京发现陛下的可是大人,而现在陛下南归,竟然连报知都故意拖慢了一脚,明显就是不想让大人知道”前面送信的护卫队长一脸愤然不平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相信陛下心里一定是有考虑的,你们也不要多心,不管怎么说,皇帝这次能够南归与我李家有好处的”李隆脸上故意沮丧的叹息了一声,摆了一下手,暗自叹息了一声,毕竟李家势微也就算了,现在连皇帝和朝堂大臣们都齐齐对李家表现出漠视的态度,足以说明就算是皇帝南归,李家也不会有丝毫复起的可能,这样没有前途的主子,谁还愿意跟随下去
“大人,小的家中来信,老母病重。。。。。”果然,那名护卫队长神色犹豫了一下
“你回去吧!”李隆嘴角微微笑道“原来作为中比亚特使,需要一些人手来撑场面,现在已经不是特使了,大家一直这样跟着我也没有必要”
“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家里催的急”那名护卫队长脸色羞红了一下,李家已经大不如前,当初堂堂四大门阀之一,哪怕只是一个门下护卫,腰杆子都挺得,现在李家连续波动,受到皇帝压制,受到朝堂排挤,当初上千门下奴仆现在已经缩水不到一百人,更不要说他们这些作护卫的,跟了这样一个背运的主子,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原本还以为李家会因为皇帝南归而在次复起,没想到,皇帝南归根本就直接将李家踢出局,这样的李家,确实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理解的,推荐信我会让人写好,该有的钱财一分也不会少!”李隆摆了一下手,看见李隆都说的如此直白,那名护卫队长神色尴尬的低头离开,这些护卫虽然都是李家出身,但是在李家势微的情况下,谁敢说就没有一个两个被其他势力收买的,何况这些护卫被家族派出随自己到大河之北这样的险地,内心怕是更加动摇,皇帝南归这样的消息,就算是皇帝和大臣们刻意隐瞒,又岂能真的瞒得过有心人的眼睛,同样一件事,来自帝国方面的眼线,早就已经将皇帝南归登船的时间都送到了自己这里,而自己的护卫却是如此表现的迟缓,本身就很说明一切,
这些护卫中还跟李家一条心的怕是没几个了,留着还不如全部遣散,
李隆也是心知肚明,对于这些护卫也懒得去追究,人各有志,没必要强求,至于说自己在大河道之北的安全,那根本就不算是一回事,李月华已经到了帝京西路主持帝国事,仅仅这一点,无论是在帝国控制的帝京西路还是耶律家控制的帝京地区,自己就算是在路上横着走,又有谁敢站出来啃一声,只是这种事怎么能够说,李隆每次看见雨丰隆那张自以为胜利的笑容,其实内心都在为其感到可怜,真以为跟着皇帝南归就是天大的功劳吗?也不想一想,就算没有朝堂之力,现在整个中比亚最有权势的人是谁?,如果先前龙家最恨的是自己,那么现在最恨的就应该是那个雨丰隆了,明明是代替自己吸引了龙家的仇恨,竟然还引以为傲的白痴,也只有可怜这个词能够形容,
随着第一个护卫队长卷着包袱离开,很快,其他的护卫也都开始坐不住了,他们已经知道了皇帝南归的消息,而自己主子竟然连陪同返回的资格都被剥夺了,谁还继续伺候这样的主人不是傻子,很快,护卫们就开始集体向李隆请求返回大河道之内,李隆也是干脆,只要有人提出就一缕同意,更加坐实了李隆在这次打击下心灰意冷的传言,短短三天时间,原本跟随李隆来到大河道之北的百余名护卫奴仆,已经离开的干干净净
偌大的宅院,只有李隆一人坐在靠椅上闭目养神,一杯冒着青烟的茶水被一双白嫩的细手轻轻放在桌子上
“他们都走了,信就放在桌子上,一切我都交待好了”李隆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前面一名身穿长裙的少女身上,语气淡淡的说道,少女一绺波浪般的秀发,浓淡适宜的峨眉,秀挺的琼鼻更显出几分冷艳,”卢家没有人在南方,我回南方也没有意义“
“你叔叔卢韩青现在朝堂礼部任职,你可以去找他!”李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大人认为,我叔叔还会认我吗?”卢琳遥绝美的脸庞闪过一丝嘲讽,听到李隆的话,冷声说道
李隆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闪过一丝复杂,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卢琳遥已经是宅院内唯一一个还没走的人,之所以没有走的原因,是因为卢琳遥根本就不是李家跟随而来的,而是李隆在大河道之北遇见的一名故人之女,前奉承军副将卢锦的女儿,卢琳遥,当初李隆也曾是奉承军中战将,与这名卢锦关系不错,后来帝京被耶律家攻破,卢锦在帝京之战中战死,其女儿也被耶律家所俘获,这次李隆代表中比亚前来帝京参加耶律家立国大典,无意中在街道上看见了被草原人追赶的卢琳遥,最后李隆找到了帝国皇帝,从耶律家那里将卢琳遥要了过来,
“你真的不想回中比亚了吗?要知道从目前情况来看,我能不能回去还是两说,跟着我,怕是就真的回不去了!“李隆神色犹豫的叹息了一声
”中比亚吗?帝京被破的那一天,在我卢琳遥心里就已经死了,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数十万的中比亚军队,竟然被草原人如猪狗一样残杀,我们这些人被无情的抛弃在绝望中,现在大人也要我再次回到那个绝望中去吗?“卢琳遥身躯微微颤抖,嘴角露出一丝凄冷,目光闪烁着恨意,那种灭世一般的浩劫,对于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女来说,已经是无法磨灭的噩梦,
”好吧,你既然不想回中比亚,那就留下来也好“李隆坐在靠椅上伸出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两年多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当初还只是十三四岁的卢琳遥,现在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美女,对于卢琳遥这两年在帝京的遭遇,李隆从来不问,当初帝京惨败,多少贵族女子被耶律家劫掠俘获,能够在最后活下去已经不容易,还问那么多做什么,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中比亚军人太无能,这些女人又怎么会遭受如此大罪!
“只要大人不赶我走,我愿意一直留在大人身边”卢琳遥目光默默在李隆身上,白玉一般的牙齿咬在嘴唇上,低声喃喃
“我与你父亲即是同僚又是好友,这样的话,不合适!”
李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猛地从靠椅上站起来,明显是没想到卢琳遥会说出如此这样的话,虽然在中比亚,实行的是一妻多妾的婚姻制度,但是想到自己会娶了当初卢锦的女儿,李隆的额头上还是冒出了汗珠子
“大人既然是我父身前好友,我父为中比亚血战而死,从道义上来说,大人难道不应该照顾其家人吗?如果说到照顾,还有比娶了我更好?“卢琳遥娇俏的鼻子闷哼了一声,说的李隆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怎么腼腆的中比亚女人到了草原人的地头,也会变得如此泼辣吗?
李隆只能昂头看天,头顶天空云层堆积的颜色一片灰色,明显是还有更大暴雨的征兆,皇帝南归,怕是比这场暴雨还要令中比亚朝堂电闪雷鸣,仅仅是龙家与皇帝的冲突,就足够让朝堂上的大臣们喝一壶的了
“大人就算是看天也没用,不回答,就是默认!”卢琳遥脸上露出一抹小女儿姿态的洋洋得意,家仆护卫在的时候,她可不敢如此大胆,现在整个宅院只剩下她和李隆两个人,自然是放开的多,毕竟是经历了浩劫,见过了生死,早已经不是当年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