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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是什么,我敢肯定,燕州之乱,百分之八十是这个女人在背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才是耶律古达在顺水推舟”
“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不是因为阿尔杰农茱莉娅的指证?“耶律七夜光脸色阴沉
“开什么玩笑,耶律古达虽然自大了一点,但并不是那种毫无主见的人”胖子说道“当初在荒野之战,见势不妙就敢于丢下十万部族军独自撤离的人,怎么会听阿尔杰农茱莉亚的一句话就相信自己的亲妹妹要谋杀他!只是可以轻松接手你在燕州的十万大军,只要取得燕州大捷就可以得到耶律家继承人的地位,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巨大利益摆在面前,就算是真被称呼一声傻子,也是值得的!”
耶律七夜光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盟友背叛,部族反叛,兄长转目为仇,父亲背弃,现在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好了,好歹还活着不是吗?一路而来,冷的够呛吧”胖子拍了一下手掌,立即有近卫送上热腾腾的酒肉,都是最新鲜的牛羊肉,盘子里放着薄片一样的削肉刀,雪亮的刀刃看起来锋利无比,熟悉的味道涌上耶律七夜光的脑海里,连续奔逃了的疲惫和沮丧,让耶律七夜光化悲愤为食欲,整整一大盘的牛羊肉都吃的光剩下骨架子,大葫的草原烈酒灌下去,整个人都完全醉趴在那里了,
胖子神色复杂看着整个人醉倒的耶律七夜光,苦笑的叹息了一声,耶律宏泰对于耶律古达所发出的声明,直到现在也没有表示否认,甚至直接出动白河亲军镇压耶律七夜光的力量,看似无情,其实何尝不是一种无奈,身为一个王朝缔造者,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得已,就像自己一样,猎鹰帝国的崛起何尝不是多方利益的联合,一个王朝的崛起,不仅仅只是一个强大的部族,还需要与其他各部族结合成一个足够强大的利益集团才行
但是纵观燕州叛乱,耶律七夜光众叛亲离的局面,才是让一直在观察的耶律宏泰,最终下定最后选定耶律古达的原因所在。可是耶律七夜光并没有看见这一点,不知道,从刚一开始,耶律宏泰就很清楚,耶律家的各部首领明显更希望拥有一个能够顺从他们的领导者,而不是一个在燕州之战中,卓越的让他们感到窒息的女人,耶律宏泰已经够可怕的了,如果真的让耶律七夜光在燕州一举击垮王庭,巨大声望下,你要让那些部族首领怎么办?
臣服还是抵抗?
还是在崛起的耶律家内部在掀起一场全面内战?
耶律七夜光突然攻入燕州,耶律宏泰甚至放弃南方战局,匆忙赶回帝京,并且立即调动驻守帝京的三万白河亲军秘密压在代州一线,就是抱着万一真的让耶律七夜光打下了燕州,还能立即镇住局面的考虑,
耶律家的家主只能有一个,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对于失败的一方,只有竭尽全力的清洗,这对于耶律宏泰而言,已经是相当的偏袒了,毕竟,耶律宏泰还是给了耶律七夜光机会,只要耶律七夜光打下燕州,他耶律宏泰已经不惜冒着爆发内战的危险,也要力撑七夜光上位,可惜,耶律七夜光失败了,对于耶律宏泰而言,何尝不是暗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局面,对于耶律家来说已经是相当好的了
只要耶律古达攻略燕州,就算是捏着鼻子,也只能承认耶律古达就是耶律家继承人的事实,但是,耶律古达怎么可能打得下燕州!,临时更换统帅军心动荡不说,还白白耽搁了十几天的时间,
如果先前还算是出其不意,兵出奇招,收到了的极好的效果,只是半个月就打到了当初十几万耶律军精锐花了足足一月才抵达的上京,那么现在,这种突袭带来的优势已经丧失干净,前几天从昂纳错而过的草原部族数量,总数足有六七万骑,毫无疑问,都是王庭调动灌入燕州战场的力量,现在王庭在燕州的兵力,已经不比耶律家差多少,还有阿尔杰农茱莉亚这个一直想要浑水摸鱼的存在
燕州这个大漩涡,充满的变数太多了,如果王庭依然采取先前据城而战的错误,或者还有被耶律军一一拔除的可能,但是王庭明显意识到守城对其太不利,所以将大战战场设定在了地势两边狭窄中间宽敞的北山马场,那么耶律家想要进攻上京,就只有野战这一条路!
风卷雪飘的燕州北山马场,此刻已经已经是搅上了!
燕州北山,十几万草原军已经绞杀在一起,
“前进,凿穿他们!”
耶律家白河亲军的铁骑犹如一道深嵌入王庭军的钉子,狠狠的在王庭军的正面撕开了一道口子,白河亲军手中的长柄狼牙棒,不断砸在满脸惊恐的王庭军兵头上,黄白之物溅了一脸,这反而更加激起了白河亲军的凶性,”杀!杀!杀!“愤怒的大喊,整个突进队列,恍如一柄猛然砸进面粉堆里的铁锤,无数的血雨伴随着残肢飞上半空,腥风血雨,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袭来,这些由附庸组成的王庭军已经是一片片的被挤压开,最前面的白河亲军,已经距离汗王本阵不足一百米,
“差不多了,下令,撤回吧”远处,汗王扎果铁木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意,抬了抬手,
(未完待续。)
3032 梦画江山(二十八)()
“安然部,出击!”
随着命令下达,战马开始向前,拥挤着,相互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扑面而来的风里,都满是血腥的味道,握着弯刀的草原骑兵的眼睛都是红色的,在他们的视线里,漫山遍野尽是相互冲杀的骑兵,北山马场的地势本就像是一个中间宽两头狭窄的瓶子,宽阔的中部,足以容纳双方同时填入的十万以上的兵力,而且双方还随着整个战局的变化,不断将新的兵力投入,
马蹄扬起地面上的雪尘,犹如天地间迅然而起的暴风雪,高喊着出击命令的传令骑兵,不断像是箭簇一般从一队队列阵的骑兵队列面前飞驰而过,无数的草原骑兵队受命向前,整齐拔出弯刀的刀光,犹如一片闪光的河流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寒风呜咽响起,回荡在燕州北山马场,作为燕州屏障内少有的一块宽阔地,中比亚地区最大规模的一场骑兵交战,就在北山马车这长宽五六里范围内全线铺开,
‘杀“
双方骑兵就像是两股相互对冲的洪流相互碰撞在一起,无数的猩红在前方弥漫,双方冲突最激烈的正是整个战线的中间位置,也正是耶律家白河亲军所攻击的地段,战力强悍的白河亲军就像是一道血色滚浪,推动着大片溃散的王庭骑兵,
凶猛的挤压着前面的敌人,看见前面的王庭军,他们就像是凶兽扑向羊群,手中的钢铁狼牙尖刺一扫就是一大片的王庭骑兵落马,王庭军骑兵所配备的铁条木盾,更是在这种粗重武器面前直接被砸的四分五裂,握着盾牌的王庭骑兵脸色都吓傻了,然后王庭骑兵就感觉到胯下战马在重击之下发出马骨断折的脆响,身穿铁甲的自己,竟然被一击打飞落马,被击中位置的铁甲完全凹陷下去,飞出落地的骑兵滚在地上,
虽然外面看不见伤口,但其实铠甲内的躯体内脏早就被打烂破损,暗红色的血混着破碎的内脏从人到七窍涌出来,整个人就像是断了骨头一样蜷缩着,明显是活不成了,
“不行了,扛不住了!”
正面首当其中的王庭军节节败退,被杀的哭爹喊娘,到处都是人头促动,哭喊惨叫声四下响动,这支耶律家最精锐的部队,在中比亚地区就像是嗜血的野兽一样,不知道杀了多少中比亚军人,杀人,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犹如日常呼吸一样的随便,白河亲军扫荡而过的地方,王庭骑兵的尸体密密麻麻的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形成的溪流顺着暗红色的土壤流淌,马蹄重重的踩进去,就像是踩着烂泥潭里陷阱去大半个马蹄子,只是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这个地段已经填了王庭三次兵力,前前后后足有五六千骑的附庸骑兵派上,依然没有阻挡住耶律家白河亲军凶猛突进的步伐,
草原人一向以长弓为远程,弯刀为近战,哪里遭遇过这种变态的武器!这种挡不住,也扛不住的马战重兵,盾牌挡不住,铠甲没有效果,对方的武器长度一扫之下,足有三米,远远超过弯刀能够接近的距离,
王庭轻骑兵们感觉自己,完全就像是狂风中票圈的落叶一样,被对方打的转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作战,白河亲军手中的长柄狼牙是吸纳了中比亚燕州重骑兵当年横扫草原骑兵的长柄缳首重刀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变种武器,
一柄钢铁狼牙的重量大多都在三十斤以上,上面尖刺弥补,全精铁打造,握着手中沉的厉害,双手持握下,配上马力冲锋的横扫之下,就算是穿着铁铠甲也会被一下打穿内脏,在耶律家南下中比亚地区的征服战争中,不知道上面染了多少中比亚重装兵种的鲜血,
“跑啊,挡不住了!”王庭军第一线终于崩盘,整个战场在这一刻,目光都聚集在白河亲军的身上
‘白河亲军确实厉害,竟然这么快就打穿了王庭军第一线’耶律军所属的部族首领们目光闪动着复杂的神彩,白河亲军的战力不仅仅让王庭军方面吓到了,就是耶律军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更令耶律军所属的部族首领们感到恐惧的,是如此这般战力的白河亲军的数量,足足八万这样的白河亲军,掌握在耶律家的手中,如此强大的战力,就算是面对王庭鼎盛时代的八军团,也足有一战之力
就难怪耶律家能够如彗星般崛起在这场乱战中,扫荡中比亚,将数以千万计的中比亚人纳入统治,只花了短短的两年时间,就打下了一个强大草原王朝的基础,可想而知,耶律家以中比亚的肥厚利益才能引诱草原各部南下的时代很快就会结束,耶律家真的立国,第一件事怕就是整顿这些投靠而来的草原部族,然后就是全军北上,与现有王庭一决生死,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草原王庭建立的时代都是如此
顺昌逆亡,只有服从的人才能活下去,这在草原上就是铁律,一个新王庭的权威,很多时候就是建立在对那些反对者的大肆屠戮上的
白河亲军百骑长牛卡苏武神色狰狞,手中的狼牙棒将前面的最后一名王庭溃军打了一个脑袋开花,战马才算是停顿下来,但是目光依然朝着第二道防线望过去,身上铠甲上全是鲜血碎肉,目光凶戾的满是肆虐的疯狂,鼻翼在寒冷中喷出一口白气
牛卡苏武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怕的神色,已经击溃了第一道防线,那么就一定能够击溃第二道,实在是不够过瘾啊,本来还以为能够跟赫赫有名的王庭卫一战呢,谁知道就是这样的杂鱼,堂堂王庭军就是这样的?
简直连一些中亚人的部队都不如,牛卡苏武往地面吐了一口,意犹未尽,看来真如传闻中所说,耶律家才是受到长生天眷顾的家族,自己也许还能拿下了新汗王的头颅,到时候,自己最少也能一跃成为千骑长,在即将建立的耶律王朝中混上一个贵人的身份,如果不是耶律家南下,自己没准还是以部族贵族的私人奴隶上过一辈子呢,这种一生都未必有的机会,怎么都是要博一次的
在战力强悍的白河亲军冲击下,中段的王庭军防线就像是撕碎的破网,大批的耶律家骑兵正如洪水奔流一样汹涌从缺口灌进去
“不要乱,稳住!”对面的王庭军二线,无数的目光都看着前面冲破第一线后停滞下来的白河亲军,就像是在看怪兽一样透着一股骇然,这些家伙还是人吗?区区万骑最少击溃了两倍以上的敌人,而且看起来还没有展露出丝毫的疲惫之色,人数战损顶多也就是一两千人,与是在他们横踏而过的是尸横遍野相比,完全就是不成比例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耶律家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吃人的野兽?不仅仅是王庭军这样想,就是那些投靠耶律军的部族首领们也是这样想,对面的被杀的奔散的王庭军不知道,这些战力彪悍的白河亲军,其实大部分都是从这些战力爆发强悍的部族奴隶中抽调而来,正因为是奴隶出身,所以为了博取更大的未来,这些白河亲军才是如此的敢杀敢冲,完全就不将死亡当一回事
看见了成为上等人的希望,享受着比耶律家直属军团还要更好的物质待遇,从低贱的奴隶成为让整个草原都为之骇然的战士,杀戮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战勋,如果继续让他们去过以前奴隶的生活,那才是最大的噩梦
而且因为他们奴隶的身份,所以对于所谓的王庭,完全没有那些草原贵族那样的敬畏之心,王庭是什么?跟他们这些奴隶太远了,在他们的眼中,高高在上的汗王,也只是用来换取更高身份的筹码罢了,他们只认给予他们这一切的,耶律家
杀,杀上去,汗王就在那里!
牛卡苏武的眼睛是红的,粗壮的臂膀上有着一道流血的刀伤,但是只是甩了一下手上的血,避免血让握着狼牙棒的手打滑,就发出了一声呐喊“跟在溃军后面,全队跟随我向前,一起斩了王旗!”
“疯了!“看见一支白河亲军小队,就敢开始继续朝着王庭军的第二道防线开进,整个战场的人都愣住了,然后是一片哗然
“传令下去,全线向前开进,配合白河亲军击破王庭军,有懈怠者,斩!”耶律古达双目闪烁着激动的光泽,兴奋的高举起手,大声喊道,草原人素来最佩服的就是勇士,毫无意味,这支朝着王庭军第二线开进的白骑小队,就是此刻战场上的勇士,王庭军的不堪一战,让他也下定了在北山马场一举击溃王庭军主力的决心,对于各部的消极表现,他自然是看在眼里,只是出于需要各部配合才隐忍下来,现在白河亲军表现如此强劲,自己已经击溃了王庭军一半的人马,各部谁还敢继续跟自己打马虎眼,就算是杀上一两个部族首领,也是再所不惜了
“妈的,这是要玩命了啊!“
接到耶律古达的命令,各部首领们脸色惨淡,叫苦不迭,谁也没想到,王庭军竟然如此不堪,竟然只是被白河亲军一次猛攻,就被打垮了一半人,本来还有所期待的,现在是不行了,
耶律古达下了死命令,这是真的准备杀人了啊,谁还敢继续懈怠?
“全军向前,退后者斩!”
部族首领们扯着嗓子,来回在自己的部队里喊道,是到了该将真正的部族精锐派出来的时候了,战局已经如此明朗,耶律家的攻击线突破了中段,优势也在这一刻显现出来,北山马场的范围就那么大,毫无疑问,谁能够跨过中线,所能够在这个有限战场投入的兵力总数就更多,而王庭方面将兵力分为两线,虽然是为了在这个空间内安置更多的军力,但是第一线的崩溃,已经让这种布置显得作用有限
耶律军还有近十万的兵力,而王庭军只有五六万人,大家都不是傻子,这场北山马场会战,耶律军获胜的可能性极大,这个时候,真是捞取军功的最佳时候,何况耶律古达作为耶律家唯一的家主继承人,协助其在北山马场击溃王庭军,这份人情怎么都是能够为以后换取到更多利益的
‘前进!“
'前进“各部的命令此起彼伏,轰隆隆”马蹄化为的化为了向前滚动的闷雷,就是地面也在无数的马蹄落下提起中,开始剧烈的颤抖,整排的骑兵飞扬起马蹄,从北山草场的南侧整齐推进,战列平稳有序推进,无
数的草原弓开始朝着前方竖起,箭簇上绑着的白羽,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声音
部族军旗随着战马在烈风中哗哗的响动着,犹如响起的密集战鼓在耳边敲响,耶律军的兵力优势此刻展现无疑,已经明显超过了另外一端沉默的王庭军,气势上更是如虹一样不断上升,第一线交锋的胜利之势,白河亲军血勇拼杀激荡起来的战心,各部首领终究下定决心与耶律古达共进退的利益考虑,都让耶律军此刻才算是真正展现出该有的力量
“准备射击“
耶律军百夫长大喊道,骑兵整齐的举起了手中的强力草原弓,风猛烈刮过,将前方弥漫的大雪一下撕开,两军阵列在这一刻,也是完全的显露出来,王庭军的第二道防线就在前面两三百米左右,
”汗王,耶律军全线上来了!“一名迅骑飞驰过来,大声向扎果铁木喊道
“我看得见!“扎果铁木神色冷峻,汗王宝冠上的六颗硕大的蓝宝石照映出身后无数的步骑兵拥挤的排列在一起,难以分清谁是谁,一片排开,黑云般堆积的队列,沿绵不断的人群马队,黑压压一片,这密密麻麻的兵马,仿佛一座又一座的大山,无数的部族军旗,犹如浪潮翻滚,(未完待续。)
3033 梦画江山(二十九)()
三万战力完整从中比亚西北抽回的王庭军主力,两万目光犹如烈火一样看着前方的王庭卫重骑,用超过两万的附庸部族军作为的巨大诱饵,扎果铁木不相信耶律古达不上钩,果然在无数的溃军之下,耶律古达对于王庭军战力的慎重,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
没有人注意到,目光落在前面滚滚如浪潮一样压来的耶律军上面,扎果铁木嘴角在微微上翘,他在笑,他在苦苦忍耐和等待的,就是这个,就是耶律军终于决定,将所有的兵力填入,准备集中一击的赌博之上,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眼前这片宽阔坡地,其实并不是骑兵能够随意纵横的战场,百余年前的北山坡,现在的北山马场,这种葫芦地形看起来似乎给骑兵提供了空间,其实何尝不是将骑兵大集群全部限制在了中间地段,从狭窄的地段进入中间宽阔的地势,眼前的景象一下变得散开,中会令人产生一种兵力占据优势的错觉,却很容易忽略随着地势向后方的收拢,整个坡地的地势开始变得狭窄起来,
从中间地段发起冲锋的骑兵集群,最终会因为地势而不得不收拢,整个北山马场顶多也就是能够填入五六万人,而眼前的耶律军可以算是全力压上,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了,多出了两万多骑,最终会让耶律军的攻击线出现过度拥挤的局面,如果作战顺利,这种拥挤还感觉不出什么,但是一旦作战失败,随之而引起的大溃散会让拥挤在这里的人马彻底成为被敌人杀戮的对象
一百多年前,就是在眼前的这片葫芦形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