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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敌袭!”一名芮尔典士兵从帐篷外连滚带爬的跑进来,声音歇斯底里的大喊,
“慌什么!”费勒斯脸色凝重的站起声,从武器架上拿起骑士重剑,询问道“有多少人?”
“骑兵,外面全是维基亚的骑兵!”芮尔典士兵脸色苍白,似乎想起什么可怕的事,语无伦次的喊道“太多了,铺天盖地,最少也有几千人!”
听见有几千骑兵,费勒斯也急了,军团主力早就随同阿普尔顿出阵维基亚,谁也没想到出现战败的情况,
那可是足足三万精锐的芮尔典军队,其中还有三千名重装骑士,四千名扈从骑兵,这要放在以前,足够把兵力只有一万多的维基亚全国碾压几个来回了,可是军团竟然败了,而且败的那样惨,
现在自己手中就一个中队,完全无法跟几千维基亚骑兵抗衡,费勒斯眼神黯淡,发觉自己紧握重型骑士剑的手在微微发颤
“怎么回事!难道我惧怕了吗”费勒斯暗自责问
“轰隆”营帐传来一阵沉重的马蹄声,摆放在桌子上的水杯被震的晃动,很快,这种震动越来越大,急促的马蹄敲击声汇聚成一道声音的洪流,这种震撼不是靠言语能够表达的,菲尔纳德的脸色更加雪白,身体瑟瑟发抖,一样眼睛彷徨的轱辘乱转,
“快!离开帐篷!”费勒斯大喊着,拉住已经吓傻的菲尔纳德就往营帐外面跑,这是骑兵集群发起冲锋的前兆,营地单薄的栅栏根本无法阻止骑兵的冲击,现在还不离开,就只有等着被维基亚人踩成肉饼了
跑出营帐大门,费勒斯倒吸了一口冷气,
营地的栅栏已经被一队装备古怪的黑甲骑士拉倒,无数的黑甲骑士手里挥舞着奇怪的长柄利刃,像海潮一样从破口冲了进来,
马蹄飞奔而过,古怪的长柄战刀所到之处,带起一蓬腥风血雨,鲜血从无头的尸体胸腔喷射出来,然后被后面奔驰的战马撞飞,惨烈的场面比比皆是
几百名芮尔典步兵被近卫骑兵杀的鬼哭狼嚎,根本无法组织起像样的抵抗,整个营地四周都是奔腾的战马,不断有士兵被马蹄踏翻在地上,
鲜血淋漓的尸体到处都是,第六骑士团的狮龙旗杆被一名维基亚骑士一刀斩断,代表荣耀的团旗从空中飘飘忽忽的掉落。
一名萨摩尔近卫骑兵从费勒斯左侧冲来,“嘶”战马一声嘶喊,两只厚重的前踢高高扬起,近卫战刀借着马势沉重劈向费勒斯身后的菲尔纳德
“费勒斯救我!”菲尔纳德被这一刀吓的尖叫起来,双手紧抱头颅蹲下,费勒斯看见对方势大力沉的一刀,嘴里一阵发苦,
如果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倒是好办,大不了想办法抢马逃跑,或是干脆躺地上装死,再找机会逃出去,可是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叫菲尔纳德的拖油瓶,自己要是闪开了这一刀,身后的费尔纳德一定被敌人一刀两断,到时候自己可就麻烦了,
那可是温科斯堡的领主大人,抛弃当地领主,擅自逃跑这样重大责任,可不是自己一个中队长能够承担的起的,就算自己不死,也会被王国通缉。
“妈的!拼了!”费勒斯紧咬牙根,双手紧握重剑上撩,化为一道寒光与战刀撞击在一起
“铛”一声震耳发聩的碰撞,费勒斯整个身体都被重重的弹了出去,手中的重剑被战刀蹦了一个缺口,锋锐光洁的剑面露出一道裂纹,
“恩!”萨摩尔近卫骑兵看见下面的芮尔典人竟然能硬扛自己全力一刀,不由感到几分惊讶,马势不由一顿,
费勒斯背靠着营地的栅栏,手里杵着骑士重剑,身体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才看见刚才被自己救了的尊贵的菲尔纳德老爷,早已经吓得“花容惨淡”,屁股撅着趴在泥土地上,在自己身边瑟瑟发抖
“真是废物!”费勒斯往地上啐了一口,心里暗骂道,发麻的手臂还在微微颤抖,手臂的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剑刃滴下,一牵动直疼的咧牙
费勒斯突然心里感到一阵无力感,自己效忠的对象不就是无数像菲尔纳德老爷这样的废物吗,芮尔典的强大外壳下,这样的人何止一个!可就是这样的废物,即将成为抵抗维基亚人最后的防线
“替我守住温斯科城堡!“费勒斯大喊着,吃力的一剑把身后栅栏砍开一个缺口,一脚踹在菲尔纳德撅起的屁股上,把他像滚地葫芦一样从斜坡踹下去
“死!”黑色铠甲的骑兵看见费勒斯放走了一个重要猎物,不由焦急的再次策马袭来,马身带起呼啸的风,“铛”费勒斯的骑士重剑再也不堪重击,从中间断裂成两截,一道红色的血线出现在费勒斯的脖子,
费勒斯感觉天旋地转,身体重重的倒下,了无生气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不远处,沐浴在晨曦中的金黄温斯科城堡。
温斯科堡作为德赫瑞姆地区的两座大门之一,虽然是地势是低矮的平原地形,可是修建的极为雄伟坚固,高达二十米的城壁厚实牢靠,圆型的堡垒壁沿可以抗击任何级别的抛石机撞击,城沿上布满了射击孔,宽阔的护城河道上只架设了一座吊桥,
“快!快把吊桥拉起来!”看见城外遭遇袭击的军营,城堡守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吊桥,城门的绞盘发出咯吱的响声,通往城堡外的唯一通道,吊桥正在缓缓升起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你们在干什么!领主大人还在外面,你们是想要把领主大人也拦在外面吗?”守军回头一看,是个身披锁甲的年轻贵族
“敌人!外面全是敌人!”守卫指着下面纷乱的局面大喊“领主大人完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胡说八道!”年轻贵族厉声道,突然拔出手中的剑架在守卫的脖子上,脸色狰狞可怕“你这是蔑视领主罪,我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你,领主大人要是因为吊桥而死在外面,你们还都会被吊起来烧死,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把吊桥给我放下去!”
“你。。。。。。”听见年轻贵族口中的残酷刑罚,守军们脸色变了变,不得不再次把已经拉起半截的吊桥放下,果然看见他们望眼欲穿的领主大人,连滚带爬的从远处跑过来“是菲尔纳德大人!”守卫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但是笑容很快就凝固在脸上,
菲尔纳德的身后,十几名黑甲骑士正策马狂奔而来,无伦怎么看,都绝对会在已经快要跑的断气的领主大人前面构到吊桥,到时候只要一剑砍下,吊桥的绳子就会断裂,温科斯堡就将赤裸裸的面对敌人了。
“吊桥!吊桥!”菲尔纳德感觉自己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刚才从丘陵上一路滚下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感觉身上的骨头都快跌散架了,还好,吊桥还在!菲尔纳德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满脑袋里都是吊桥,完全不顾自己身后是否跟有敌人
“嗖!”一道白线突然从城头上射出,划过一道靓丽的弧线,菲尔纳德感觉自己身体一震,一支箭镞射穿了他的胸口,身体弯曲着跪下,距离吊桥只有三十米
“拉吊桥!”年轻贵族放下手中的弓,露出一脸悲痛的神情,可声音偏偏冷静的可怕“大家都看到了,残忍的维基亚人杀死了领主大人!为了保障温斯科城堡的安全,我们只能让领主大人的遗体滞留在城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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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都是我的(三)()
看着年轻贵族一箭射死领主大人,还一脸悲痛的嫁祸栽赃到维基亚热头上,城头上的卫兵傻了,这家伙是谁?真是太有才了!这一箭可以说是救了整个城堡的人,否则吊桥陷落,敌人的军队就会兵临城下,就凭城里这一千多守军,用屁股想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还愣着干什么!”年轻贵族回过头来瞪了一眼,手臂挥舞指着越来越近的黑甲骑士,对着他喊道“你在等他们踏上吊桥吗!不想死就把吊桥快点拉起来!”
“是!是!”卫兵这才反应过来,慌乱的向绞盘手大喊“快,拉桥!拉桥!”十几名身体粗壮的绞盘手同时拉动轮轴,绞盘发出咯吱的崩紧声,两道牵连在桥上的铁锁绷的笔直,吊桥缓缓离开地面,
城外奔跑在最前面的黑甲骑士已经奔近吊桥十米,看见吊桥在眼前缓缓升起,自然不会轻易让到手的吊桥拉起,胯下战马一声长嘶,马速不减反而增加,丝毫不顾前面就是深大十几米的护城河,竟然一拉马头,,战马前蹄高扬,从十米外飞跃而起,直往尚未升高的吊桥压下去
“碰!”沉重的马蹄压在吊桥上,让正在缓缓升起的吊桥停顿下来,城头响起一片哗然,没人会想到敌人如此悍勇,竟然完全不顾个人安危以战马压桥,要知道吊桥下面就是十几米高的护城河,
平静的河面看起来很平常,波光粼粼,鱼儿游戏的好地方,其实里边极度危险,一座要塞四面高壁,但是却总有一条暗河与护城河想通,以便于日常污水的排放和垃圾的处理,因此许多的城堡都会在护城河下埋设尖锐的石块或碎铁片,在想通的河道入口设置有铁栅栏,甚至在大型要塞的护城河淤泥里,还埋设有尖锐的铁刺
在领主法案中,就有一种把罪人从城堡丢进护城河,当作一种判别是否有罪的神明判决法则,判决的办法很简单,如果有罪,从城堡落入河里,犯人就一定会死,如果是无罪的,因为有神明保佑,犯人自然也不会死去,由此可见护城河的危险
“快拉上去!”城卫们看见吊桥被压,脸色急的发绿,可是不管怎么呼喊,不管绞盘手如何脸色憋得通红,该死的吊桥就这样不高不低的挂在河沿上,“铛铛!”冲上吊桥的那名萨摩尔近卫骑兵抽出腰部的战刀,不断劈砍在吊桥的粗实铁锁上,想要把吊桥的桥锁砍断,可是除了带起一溜火花外,连个白点都没有
“精钢锁链!”这诡异的情景让萨摩尔近卫骑兵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的景象完全和前日与芮尔典精钢骑士作战时的情况一样,没想到这座温科斯堡竟然会如此奢侈,竟然用珍贵的精钢锁链拉动吊桥,
“冲上去!”胡科奇力大喊着,带着几名近卫骑兵策马随后而来,准备有样学样跳上吊桥“嗖!”一道急促的风声响起,胡科奇力下意识的一偏头,一道白光从耳边划过“啊”胡科奇力身边的一名近卫骑兵身体一顿,从飞驰的战马上翻下来,一支箭镞击碎他的护身锁甲,他的腰部血肉模糊
“王八蛋!”胡科奇力咬牙切齿的顺着箭镞轨迹看去,果然看见一名身穿锁甲的年轻贵族,正弯弓搭箭向自己瞄准,不由一阵恼怒,刚才如果不是自己闪的快,这一箭绝对就把自己给报销了
战马如飞,眼前便是吊桥,胡科奇力双脚紧夹马腹,准备抬马起跃
“嗖!”城头的年轻贵族又是一箭射来“铛!”胡科奇力手中的骑士圆盾发出一声脆响,箭镞被弹开,强大的反震力撞的胡科奇力手臂一阵酸麻,感觉自己就像挡住了对方一击重锤,手中的钢制圆盾竟然被射凹进去,形成一个圆形的凹面
“弓骑士!”胡科奇力满脸惊诧的勒住马,有一名实力强大的弓骑士专门盯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次起跃,胡科奇力常年待在胖子身边,对于克萨斯泰和伊萨莫莉尔两位弓骑士的强绝实力深有了解,知道自己一旦跃起空中,就再也没有可以躲闪的余地,一定会像一支肥蛾般被对面强悍的弓骑士一箭穿喉
“射死他!”城头上的守卫从年轻贵族的呼喝声中反应过来,弓箭手迅速拉动手中的复合弓,一阵急促的箭雨从城头向吊桥上的萨摩尔近卫骑兵覆盖,
“那胡思!”胡科奇力血目圆睁,眼睁睁的看着桥上的近卫骑兵被乱箭射成马蜂窝,连人带马掉进下面十几米高的护城河,鲜血在河面上泛起一股股红色的血花,
失去战马的重量,吊桥再次升高,迅速被高高的悬挂起来,看见夺桥无望,胡科奇力脸色难看的勒马返回,城外军营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在占有绝对优势的萨摩尔近卫骑兵面前,只有几百人的芮尔典中队全灭,胡科奇力下令焚烧芮尔典军营,然后带着萨摩尔近卫骑兵,就像来时一样迅速消失在远处天际。
丘陵营地升起的滚滚浓烟,风中夹杂着难闻的焦臭味,让温斯科城堡内躲过一劫的守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城壁上寂静无声,如果不是城外营地的滚滚浓烟,不是菲尔纳德悲惨的尸体还躺在城外,城堡守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好了,各位可以把领主大人的尸体搬进来了!”年轻贵族脸色冷静的放下手中的复合弓,打破了城壁上的寂静,这时城卫们才发现,这名年轻贵族手中的复合弓完全与弓箭手的复合弓不同,镶嵌有雕文的复合弓长手柄明显要比普通复合弓长一半,弓弦也不是牛筋绞盘,而是一种闪着幽暗银光的特殊金属,在复合弓手柄中间,有一块小型的凹凸槽,那里本应该镶嵌家族的纹徽,可是现在那里什么也没有!
“银血战弓骑士!”城头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守卫们嘴巴张的老大,这可是芮尔典骑士序列中最神秘的存在,只在皇家近卫中存在一部分,担负着保护王室成员的重任,历代世袭。
“我叫塔图克!我不是银血战弓骑士,我只是一名外来的游历者!”年轻贵族嘴角笑了笑,低着头,手里划出一个神秘的手势,接着道“菲尔纳德大人是个很热情的主人,我有一些难以决断的事前来温斯科堡寻求帮助,可惜残忍的维基亚人杀了他!这真是太可怕了!愿天神保佑他的灵魂安详”
“你是一名领军者?”城卫看见塔图克的手势,脸色微变,那是芮尔典军队中,高级指挥骑士为战死的同伴所做的祈祷手势,拥有这样资格的人往往最少都是骑士团中的顶尖人物,他们作战勇敢,正义无私,名望很高,所有的同伴都愿意把生命交托给他们,但还有一种,那就是身份极为尊贵的人,比如芮尔典元帅,或是权重一方的大领主,他们有权力征调各地的领主的军队,因此也被称为领军者”
“算是吧!”塔图克叹了一口气,嘴角透着莫名的苦涩,似乎想起什么不悦的事,摇了摇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就是一名骑士,一名最普通的骑士!”
“好吧,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们!“城卫们满脸感激的看着塔图克,刚才要不是他强绝的两箭阻挡住维基亚骑兵,城外的吊桥早已经陷落,想到那蜂拥而来的维基亚人爬上城沿,城卫们就心冒寒气
“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城卫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于这名神秘的领军者,所有人心里都抱着一种虔诚的崇拜,这可是王国最神秘,最高贵的一群,他们秉持着自己独特的信仰,恭敬,谦卑,甘于苦修,而四处游历,看见塔图克就像看见一名正在行侠仗义的游侠
“我准备去王国北部草原的几个边郡游历!那里有能给予我帮助的人”塔图克似乎被触及了心事,犹豫了半响才回应道“我也劝你们早点离开温科斯堡,因为这里很快就会沦为维基亚军队的重点攻击点!”
“不会吧!维基亚人不是已经逃走了吗?”城卫不以为然道“这里可是我们芮尔典第六骑士团的防卫区域,就算那些维基亚人再猖狂,在阿普尔顿大人战无不胜的骑士团面前,也只有落荒逃跑的份!”
“呵呵,是吗!”塔图克嘴角冷笑了几声,把手中的复合弓交给身后的仆人,向城堡上的守卫道“据最新的消息,你们口中战无不胜的阿普尔顿大人,已经战死在维基亚的杰尔泊地区,现在维基亚的大军正向德赫瑞姆地区进发,想必大家都知道,温斯科堡是德赫瑞姆的南大门,刚才那些不过是维基亚前锋的轻骑兵,真正的大军很快就回来,如果不想死,大家就早点离开!”
塔图克的话让城壁上的空气一滞,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281 都是我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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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们还有德其欧斯堡!”城头上不知道谁低估了一句,让刚才还愁容满面的城壁守卫松了一口气,城壁上响起一阵嗯嗯的议论声
“对,我们还有坚固的德其欧斯堡,只要德其欧斯堡还在,我们就是安全的!”不少城卫大声道,人总是喜欢抱有一丝侥幸,哪怕是尊贵的领军者,也不肯能凭借几句话就让这些士兵放弃自己守卫的城堡,逃兵在芮尔典法典中可是重罪,如果不战而逃,抓回来就要被当众斩首。
这也是杰尔泊会战中,明明知道阿普尔顿已经无力回天,麾下残兵依然不得不顶着萨摩尔的漫天劲弩,发起集群式的决死冲锋。
“随你们吧!”塔图克看了看城壁上交头接耳的士兵,知道自己不可能劝说这些人离开这个必死之地,遗憾的摇了摇头“各位,我要走了,希望我下次来时,还能看见各位!”
塔图克说完就走下城道,从仆人手里接过马缰,骑马奔出温斯科堡的城门,吊桥上还留有斑斑血迹,菲尔纳德肥胖的尸体正被几名士兵吃力的抬上平板马车,看见塔图克从远处驰来,几名士兵满脸恭敬的行礼
“塔图克殿下!我们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奔过吊桥,踏上温科斯平原,温科斯堡的城壁逐渐隐约消失,跟随在塔图克身后的仆人,小心翼翼的询问前面的主人“这里的领主刚刚死去,而殿下已经取得了士兵们的信任,正是我们夺取领地权的绝佳机会,我们为什么还要去北方寻求帮助,殿下你不是一直在寻找一个适合的领主来帮助你复国吗,为什么放弃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
“温屯斯,你不懂!”塔图克回过头来,眼神清澈明亮,闪着一种神圣高贵的光“我也曾经以为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可是我错了!本来我想劝说菲尔纳德暗中资助我复国,可是刚才看见那些维基亚骑兵,我突然想通了,这里没有我需要的东西”
“殿下需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