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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时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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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对方之前确实全程都在从旁观看,那么这个“远方”就相当耐人寻味了。
  不过还不等时风试探,对面的人就主动坦承了这个问题:
  “或者更明确一点的称呼,比如说……天外来客。”
  男人的面容渐渐严肃下来,放慢的语调带着别样的斟酌与慎重。
  眼神一凝,时风压下之前本想出口的针锋相对,微微眯起了眼。
  安静的周遭有风四下游走,连同各处石口通道里的唏嘘人声都沉寂了下来。
  “别紧张,我把你找来可不是为了驱逐你的,我也未必有这能力。”
  突然,疑似石窟主人的男人朗声哈哈一笑。
  “我可是努力在向你表示友善了,起码当初你入局顶上战争的时候,我有给过你暗示。”
  眉头一皱一松,时风恍然:
  “那个时候传达给我的,那种心悸一样的感觉的人,是你?”
  男人点点头,随即又似乎颇为遗憾地摇了摇脑袋:
  “可惜还是没能压得住,你的这具身体和这个世界的中心存在所共有的联系本就强,何况那个类似于世界核心的存在当时的感情波动还那么剧烈,影响到你也是无可避免的了……”
  “所以,最终你还是入了局。”
  摊了摊手,男人‘啧’了一声。
  “真是可惜,明明之前一直都能避开重点格局,完美地游走在局外的……”
  “那样的话合作起来成功率或许会更高一些呢……”
  “现在也不知道‘至高’究竟有没有发觉到你的存在……”
  说着说着,对方似乎就沉浸到自己的思路中去了,托着下巴一个劲地喃喃自语。
  听着那头的人含含糊糊地嘀咕一些他完全听不懂的内容,时风抽了抽嘴角,也懒得去拉回对方的注意力,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实在难受,他决定先想办法把它弄干再说。
  手指控制着风柔柔地在布料表面拂动,他眼底浮现出浅浅的暗金,略略动用了一点能力加速了整个干燥的过程。
  当身上的潮意终于尽数退去时,抬起头的时风正好对上了男人正认真望过来的眼睛。
  “这就是来自那个世界的,第三层次的力量吗。”
  那人沉声问道。
  他看了他一会儿,说不清是认同了对方的认真,还是感受到了其眼中的真诚,又或者他本身也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定位有所疑惑,希望能找到对等的人有所收获,时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顺从了内心的感觉开了口:
  “我不清楚什么‘第三层次的力量’……”
  “神明掌握天之力,王者享有地之力,民众聚集人之力,天地人合一方能生生不息,世界终将破而后立……”
  “在那个世界,我们称这种力量为‘天之力’。”
  “那么这种所谓的‘天之力’是否也被分为时与空两种呢?”
  男人压着眉追问。
  见时风点头,他低着头沉吟了一阵,才叹息般地呢喃了一句:
  “原来如此,万变不离其宗吗……”
  随后,男人笑了笑,开始阐述他所了解的这个世界的情况。
  论说法,这个世界把三重力量称为‘第一层次’‘第二层次’以及‘第三层次’,对应到时风的理解,就分别指向了‘人之力’‘地之力’以及‘天之力’。而在对方的表述中,在这个世界中,寻常人拥有‘第一层次的力量’,恶魔果实能力者拥有‘第二层次的力量’,而‘第三层次的力量’一如时风概念中的‘天之力’,只是这个世界中拥有这种力量的人似乎百年难遇。
  上一世,在神明拥有‘天之力’的同时,一部分天资卓越者也能将自己的‘地之力’晋升为‘天之力’,比如时风他自己就是,所以拥有这种力量的人虽然堪称凤毛麟角,但并不罕见,不像这个世界却仿佛是被什么在压制着似的,恶魔果实能力者几乎处处能见,摸到了‘天之力’的却只出了眼前一人。
  不过就这一人,似乎跟时风所了解的这一层次的大多数情况状态有些不一样。
  

  ☆、至高

  
  眼前的人神色迷茫,恍惚着喃喃:
  “我也不太清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不知名的地方,想着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安全的地方,脑子一晃就到了这儿……”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事……”
  “时间久了,我还是记不起任何事,为了打发时间我就开始研究那种力量……”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起了双手,左手是夺目的金,右手是亮白的银。
  时风见状抽了一口气,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同时拥有这两种顶级的力量。
  念头一转,又想起像他自己这样的,同时具备‘地之力’与‘天之力’的又何尝不是特殊人种?
  男人却没去在意他的表现,只是挥手散去了手上的光,继续他低声的陈述:
  “渐渐的我发现我可以通过这两种力量的结合看到外面的所有……”
  “我能看到寻常人看到的,比如哪里的集市上热闹的场景,哪一片海域上的电闪雷鸣……”
  “我也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比如你不同寻常的来历,或者我刚刚所说的这个世界的重点格局,以及所谓的这个世界的核心存在,也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少年……”
  “而最让我震惊的是,我还看到了……‘至高’。”
  皱皱眉,时风记得对方之前也提到过这个词:“至高?那是什么?”
  男人摇摇头:“我说不清楚,就连这个名字也只是我根据自己的感觉起的,但我能察觉到那个存在,他在看着我们,看着这个世界,甚至是……”
  “在控制。”
  他压低了声音,黑色的眼睛深处慎重的压抑。
  心口滞了滞,时风眼中同样因着这番话掀起了波澜。
  “我能感觉到,自己现在似乎能躲避‘至高’的窥探,也就是在其眼中,我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原本你也是如此,或者该说,你原本比我藏得更好。”
  “可是现在我就说不准了……”
  说着,对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沉默了好一阵,时风淡淡地出声:
  “如果阁下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把唯一同你一样的,不被你所谓的‘至高’把握在手里的我找来是想做什么呢?”
  颇为兴味地挑起眉,他勾了勾嘴角,放缓的声调带着些意味深长:
  “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男人听了,仰头大笑,再度望过来的时候眼中是分明的张狂。
  “有何不可呢。”
  “生于这个世界的我已不在‘他’眼中,再加上一个出其不意的你,敌在明我在暗,这大好的形势不闹上一番岂不太可惜,更何况……”
  男人突然顿了顿,眼神在一瞬间锋芒毕露,无可匹敌的锐意将之前的沧桑与稚气尽数驱散。
  “我的自由,怎能落在旁人手里。”
  看出对方眼中的跃跃欲试,就冲着这股冒险劲儿,时风不禁猜想这人以前的身份。
  该不会,是个海贼吧……
  哂然一笑,时风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放松了有些紧绷的双肩,他笑了笑:
  “这样啊,我理解了。”
  对面的人闻言眼神一亮,顿时抛开了之前的气势:
  “怎么样,有兴趣了吧!”
  “不。”
  毫不犹豫地,时风吐字清楚地回应。
  “我拒绝。”
  “哈?”男人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地卡壳了,下一秒轮廓阳刚的五官顿时皱到一起:
  “你这人怎么这么难弄啊,之前不是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拒绝的这么干脆,再考虑一下呗?”
  说完还冲他眨了眨眼睛,一双眼睛分外真诚地看着他。
  “……”
  心头腾起一丝莫名的熟悉,这般突兀又和谐的画风转换,时风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暗自摇了摇头,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希望自己尽可能不要将接下来的话说的太过刻薄伤人,毕竟对方给他的感觉并不令人厌恶。
  “首先我无法确定你所说的‘至高’是否真的存在,或许你有着明确的目标指向,但这件事如果真的要做,对我而言几乎如同唱一出空城独角戏一般无趣。”
  “其次即便真的有那样存在,至少目前看来,我没有任何违和的感觉,如果你说这一切是被操控的,你又怎么知道你所想要做的下一步是不是同样被操控呢?”
  “最后,我不知道之前你在我的记忆中看了多少,但你应该明白我来自一个可以说是危机四伏的世界,所以你也应该明白即便现在的这个世界真的是在谁的控制之下,于大部分人而言至少都还算是一个安定平和适合生活的环境。”
  说的自私一点,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虽然有波折有烦恼,但同样有安稳有快乐,他不想做出任何可能破坏这一切的举动。
  男人安静地听完他的话,低着头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了他一会,时风垂下眼走向了自己遍体鳞伤的座驾,尝试着逆转时间去修复它,只是也不知道距离这些伤痕产生过去了过久,力量运作间竟会觉得吃力。
  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水,正当时风忍不住要放弃了的时候,一股更为强大的耀金色笼罩了整个车身,那些凹凸以及裂痕立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恢复平整光滑。
  时风扭过头去,就看见走过来的男人颇为洒脱地冲他笑了笑:
  “我理解了,尽管不能认同”
  说完又耸了耸肩:
  “虽然拉不到你作为同盟,但交个朋友也不错。”
  眨了眨眼,时风看着他,也笑了起来。
  “谢了,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买一送一,当提前祝各位五一快乐了
另,你们猜得到这个人是谁吗(微笑ing)

  ☆、南柯

  
  一个晴空万里的正午,穿透薄云的阳光并不十分刺眼,是个好天。
  街边巷弄里,小摊小贩们正捧着饭盒乱侃,偶尔近走来一两个人,又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招呼。
  坐在角落里的小青年身前摆着一摞的苹果,此时正百无聊赖地拨拉着碗里的青菜,突然他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以为是客人,脸上便下意识就摆出了谄笑,待他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人看的并不是他摊子上的东西,对方的视线落在他身后,眉头皱得紧紧的。
  愣了愣,小贩往后一扭头,才发现身后角落的墙面上贴了好几张悬赏单,只是时日有些久了,又是风吹雨淋的,纸面泛着黑黄难看的斑纹。
  不管为着什么,都走到他摊子面前了,怎么着也要想办法让这人买点儿什么吧。
  这么想着,年轻的小贩回过头去要招呼,可面前哪里还有人?
  垮下脸,他低着声骂了句什么,又坐下身垂头丧气地端起了碗来。
  伟大航路上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的岛屿,闻名的有不少,普通的自然更多。
  这座无名的小岛显然属于后者,港口立着的巨石上所刻的岛名甚至无法在地图上找到一丝痕迹。
  时风抬手揉了揉额。
  天知道那个奇怪的男人用能力随便开的一条路到底定位在了哪里,从那一片金银交织的通道里冲出来的时候四面八方都是海,麻烦的是他身上还没有带任何的定位指针,要不是开了一段路之后,海风反馈不远处有陆地反应,他还不知道要在海上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转多久呢。
  能遇到人就好办了。
  摸了摸下巴,时风推开了一家酒馆的门。
  午后的酒馆总会聚着人,人聚的地方就会流传消息,而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消息。
  他感到一种莫名却又强烈的违和。
  比如悬赏单上明明是熟悉的人,下面却匹配着莫名暴涨的悬赏金额,最令他奇怪的是那几张悬赏单显然历时日久,绝非几日的光景的模样。
  到底是哪里不对?
  在吧台坐下,时风冲走来招呼的老板礼貌地笑笑,随便点了杯喝的。
  “请问,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低下头挑冰块的时候正露出头顶的一片“地中海”,此时他疑惑地抬头,似是认真地想了想,随即憨憨地笑:
  “没有吧,最近平静得很……”
  咬着当地特有的口音,男人似是打开了话匣:
  “咱们这里也是小地方,真有什么事儿,等传到这里也都是过了气的消息了……”
  将冰咖啡推到时风面前,老板拿过抹布擦了擦手:
  “你看两年前的那场什么‘德雷斯罗萨暴乱’,等我们这里知道的时候事情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我们这里往来船只不多,灵通的消息也过不来……”
  端起杯子的动作蓦然顿下,时风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随后似是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
  “啊,那件事啊,都过去多久了来着……”
  老板闻言叹了口气:
  “你看看,那么大的一件事,才过去两年就已经没什么人提了,这人呐,尤其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还是过得糊糊涂涂点儿好啊……”
  ……………………
  完全没理会对方之后又说了些什么,时风瞳孔一缩,心头翻涌起巨浪。
  两年!?
  前不久他还刚跟多弗朗明哥打了一场,如今却有人告诉他德雷斯罗萨已经是两年前的旧事了。
  这开的是什么玩笑?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杯壁,此前的事一件件在心头掠过,时风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不过是一次昏迷加上一场谈话,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竟有如南柯一梦般让他略过了两年!?
  眉头皱紧了,时风突然想起了那时在石窟里,他动用能力修复机车时的费力,以及之前那男人送他出来时开辟出的那条错乱了时间与空间的通道。
  心下现出一些猜测,他忍不住扶额。
  天,他消失了两年,那老爷子得急成什么样?那场发生在德雷斯罗萨的暴动是怎么落幕的?岛上的人们,那些海贼,还有那个人,他们后来又怎么样了……
  莫名其妙错过了两年,时风想知道的事实在太多。
  稳了稳情绪,他端起冰饮冷静了一下,想着怎么组织语言多问出一点信息,而耳边酒吧老板的絮叨还在继续:
  “……一名不文的,好歹也平平安安,这年头的好人呐也未必能善终,你看那老元帅,攒了大半辈子的战功,最后全让一把火给烧没了……”
  ——砰!!——
  玻璃质的杯子猛地磕在木纹的台面上,惊起一声巨响,顿时截断了话的尾音,午后的酒馆聚着不少昏昏沉沉的人,此时被这突兀的一响吓醒了大半,顿时周围一片骂骂咧咧。
  老板连忙出言好声安抚,正想说那个有些不知轻重的年轻人几句,回过头却对上了一双从阴影里望过来的,深不见底的眼睛。
  呼吸都放得轻缓,一时间四下陡然无声。
  “你刚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落跑了这么久实在抱歉,到本周五为止,在下终于熬过了期中阶段
近期会尽量更的频繁一些的,见谅~

  ☆、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斟酌了一下觉得内容上缺了一点,补上一段
  飞溅而起的浪划过面颊留下一道又一道冰冷的水迹,下一刻便没入迅疾的风失了踪影。
  那个时风几乎从不离身的黑色面具,早在他于那个石窟中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在身边了,也许是在昏迷的那段时间内掉落了,原本他是打算先在那个小岛上买个兜帽之类的应付一下的。
  现在却已经顾不上了。
  轮廓清秀的眉目间一片肃穆的阴沉,漆黑的眸子深处有什么正在不安地翻涌着,周围的海面平静得很,放眼望去除了这一辆飞驰的银白机车,就在没有别的什么了。
  所以也没有人能看到,此时那在他面容上蜿蜒蔓生开来的,诡谲有如活物的荆棘暗纹。
  海水接连在面上滚落,带起麻木的灼痛,神经电流携着细密的痛感诚实地反映在大脑皮层,时风却已然无心顾忌。
  他冲向的是马林佛多,即便海军本部已经挪了位置,老爷子却保留了那里的房子,平日里也尽可能的住在那儿。
  一定还在那里,他一定还在那里!
  睁大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银白的座驾一路疾驰溅起丈高的水花,落下的时候,已是不见人影。
  ————————————————————————————————————
  急冲冲的跳下摩托,时风一路狂奔,然而在即将靠近家门的时候,又渐渐慢下了脚步。
  他怔怔地望着。
  这座房子已经有好些年头了,还是老爷子的父母留下的,如今时风都这么大了,可以想见它所历经的风雨时光。
  老人的父母不是什么位高权重或大富大贵之人,房子也不是很大,但两层的小阁楼,前方又被圈出一小片花园,春夏秋冬总有不同的风景,是家的感觉,老爷子自小在这里长大,自然是割舍不下的。
  时风还小的时候,空闲时老爷子总爱抱着他在阁楼里四处晃,走到哪儿说到哪儿,也不管怀里的孩子是不是听得懂那些穿行在怀念与回忆里的字句。
  小小的时风虽然不太乐意被抱来抱去,却还是会仔细地听着,即使老人说了一遍又一遍。
  这棵树是他父亲在他出生那一日种的,小时候他就爱在这里撒尿……
  那里的墙角有个洞,是他自己偷偷挖的,被母亲堵门的时候就可以从那儿溜进来……
  一楼的那张桌子原本不是圆角的,是六岁那年他磕了脑袋,他父亲才给磨钝的……
  还有,大门门框上的那一道比一道高的刻痕,是他一点一点长高的时候用石头划的……
  可是现在……
  颤抖的指尖抚上门框,时风眼前有些模糊,却依旧睁大了眼睛。
  一些粉尘被拂落在地,但更多的却染黑了他的手掌。
  满目都是焦灼的残像,再也找不到那些本该深深印刻在这里的痕迹。
  已经,面目全非了……
  不,不可能的!他走的时候,老爷子还跟他说想要退休了,就算他懵懵懂懂地过了两年,怎么可能人就不见了呢?
  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残破而焦黑的房屋,时风觉得喉咙口干涩的厉害。
  他不信!
  “我回来了!”
  推开半挂在墙上的门,时风冲进卧室,原本干净整洁的床铺上遍布着火焰舔舐后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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