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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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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希望它是条公鱼

(七)

好在听说它的卵存活率不高,而且在幼鱼时还会自相残杀,否则想到院子里到处是那种怪物爬来爬去我就头皮发炸。
    
     但没准总还有条把活下来潜伏在哪个水管中,埋伏在哪个房间里。
    
     我管好户外就行了。
    
     院子里猫啊狗的早没影了,以前我一直以为是那个娃娃鱼在的原因,可它被咬死后也一直没猫狗回来。
    
     难道草丛里,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着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潜伏着?
    
     C楼806的住户目前是小区里最正常的人,他姓王,是个什么公司的高管经理,长期出差出国。有的时候夜里回来凌晨就走,所以很少和阿拉碰面。
    
     白胖的王经理没什么架子,见面就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掏的烟都是软中华,公司给他配了车,有的时候自己开,有的时候司机把醉醺醺的他送回来然后自己出去,也有他打的回来的时候。
    
     能不麻烦就不麻烦了,他总笑咪咪的说。
    
     不亏人家是领导。不象小张,满瓶不动半瓶摇。
    
     对了,说到小张,他最近眼神很怪,总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样子,但总是摇摇头走开。
    
     但最后我还是在抽地里发现了一张纸条:晚上九点到我家来,切勿声张,要紧。
    
     是小张的字,晚上九点,我去了。
    
     小张家乱的跟猪圈一样,一点不象我的值班室整洁,我那你连蜘蛛网都找不到。
    
     这就是未成家男人和成家男人的差别所在啊。
    
     这个未成家男人正眼勾勾的看着电脑屏幕,我好奇的凑上去一看,猛然一惊。

(八)

电脑屏幕上一男一女正在疯狂,地点我很熟悉:餐桌,人物我有一个熟悉:佘花花。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一直在发生着,但看到了我还是心里有点酸酸的。
    
     等等,我不应该能看到这个,更不应该在小张的电脑上看到这个。
    
     难道他借在楼道装摄像的时候在佘花花家也装了一个?
    
     他能看到这个,就能看到我。
    
     小张正转过头来,暧昧的看着我:陈爹你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倒啊,终于还是跑佘花花家去了。看,电脑上这家伙跟你是连襟呢。
    
     我脸红耳赤,正要扇他,他的脸忽然冷了下来:就怕你和他一样,死在人家肚皮上也不知道。
    
     我没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脑。
    
     电脑上的佘花花正用一根绳结死死的套住了本来在闭目享受的男人的脖子,裸着身站在餐桌后面,使劲的往后拉着绳子。
    
     男人面朝天躺在餐桌上,四肢跟扒了皮的青蛙一样乱扒,很快就翻起白眼不动了。画面上能看到佘花花站在那里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乳啊头因刺激而坚硬的突起。
    
     我连忙要报警,小张一把拉住了我:别,你可别害我,我装这个也是违法的,何况。
    
     小张看了看我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反正都死了,死的又不是你。
    
     我放下电话,小张说:底下你去看吧,我以前看过一遍就再没敢看。
    
     我再看的时候佘花花已经光着身子套上一件一次性的透明雨披,带上MP3耳套,好像哼着歌离开了客厅。
    
     小张嘴说不看还是凑了过来,低声说:看看,仔细看看,这可是在老爹您强壮过以后才改在餐桌上解剖的,我也托你福才能看到真人秀CULT片。
    
     我只在楼道装摄像头时随便掏了个洞在客厅连楼道的墙上,出了客厅就看不到啦。所以以前她怎么玩的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不是在客厅拉。
    
     我没理他,我被他说的解剖两个字吓住了,眼看佘花花拎着大包又出现在了客厅。
    
     就是她每天进出时都带着的那个放在电瓶车上的包。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折迭的塑料纸,抬起凳腿把塑料纸压在下面,然后嘴唇和鼻子微微耸动着,象是哼着歌,从包里掏出一堆手术刀,钳子,锥子之类的东西,我汗毛直竖,低声问小张:你确定她不是只是给尸体整容而已?
    
     小张面色惨白的说:我确定她底下就要解剖,看过的。她会把内脏都掏出来,然后削去骨头上的肉,把骨架浇上蜡做成蜡像。
    
     我立刻想到了佘花花卧室里的一座座站着卧着的蜡像,又想到了和她疯狂的时候顶的碰碰做响的卧室门,差点晕了过去。
    
     镜头里佘花花已经把那具男尸的半边骨头都剔了出来,雨披上都是溅上的血滴,小张低声说:我开始没明白为什么她不等尸体冷却了再动手,后来想通了,尸体没僵硬的时候比较容易骨肉分离。
    
     我看着他,嘴唇蠕动了几下,说不出话来。
    
     突然小张拉着我往后直退,怪叫起来。
    
     我一瞄屏幕,也吓的大吼起来。
    
     屏幕上那个只剩半边骨架的男尸腾的坐了起来,伸出骷髅的手骨向佘花花抓去。

(九)

原来那个男人只是被勒的背过气去,而现在的剧痛又让他清醒过来,吼叫着抓住了离他不远的佘花花的头发。
    
     灯光下,一个披着透明雨披的裸体女人,一个被扒皮剔肉的半边男人的骷髅,无声无息的格斗着。还有两个脸色白的象冰的男人远远的隔着电脑看着。
    
     佘花花一下子跳到了男人残缺的身上,手里的手术刀不断的狠狠向没死透的男人心脏扎去,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扎了有15,6刀的样子,男人的头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佘花花这才站起身来,拿下了塞在耳孔里的MP3耳塞,抹了抹一脸的黑血,看着死尸愣了一会神,又带上了耳塞,熟练的剖开男人的肚皮,把内脏掏了出来扔在了塑料膜上。
    
     小张嘀咕:她不是在听 花好月圆 吧?任贤齐和哪个女的唱的,我前天听她哼来着。
    
     佘花花最后取出来的是男人已经破孔百出的心脏,捧在手上愣愣的看了一会着,忽然捧近脸边,使劲的咬了一口,下颚一合一合用力的咀嚼了几口,忽然张嘴一口呕了出来。
    
     她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撑在地上,半跪在地上,垂着头,头发披下来遮住了脸,呕吐完了以后,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哭泣。
    
     然后她甩甩头发再次站了起来,恨恨的在扔在地上的心脏上又踩了两脚,用脚跟在上面狠狠的旋了几下,才罢手。
    
     心脏已经烂的看不出形状了。
    
     小张低声说:看来她真的很恨负心男人。我听了全身都掉到了冰窟里。
    
     在佘花花再次拿刀的手挥舞中,男人很快成了光溜溜的骨架,塑料膜上满是内脏和碎屑。
    
     她拿布细心的擦干了骨架,又离开了客厅。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拿着大块大块的海绵,塞满了骨缝和骨内,,又找来了一大锅融合的蜡汁,开始细心的做她的蜡像。
    
     她的眼神,朦胧而温柔,和刚才的凶悍截然不同。
    
     小张碰了碰我:底下就要到我找你来的原因了。

(十)

灯光下蜡像渐渐成型,佘花花细心的揉捏着,描绘着,终于一个真人一样的蜡像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眼睛正对着阿拉。
    
     我手一抖,把电脑桌上一个空易拉罐碰在地上。
    
     蜡像面容愁苦沧桑,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能看到。
    
     小张弯腰拾起了易拉罐边对我说:知道为什么我找你来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佘花花现在捏出的蜡像就是我。
    
     佘花花愣愣的看着蜡像,象是叹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沿着我的脸到下巴摸了一圈,把嘴靠上了我的嘴,吻了一下。
    
     我突然感觉自己心里最深处有什么地方柔软了一下,我想最好能和她谈谈,不要告诉警察。
    
     当然要在人多的地方。
    
     突然佘花花手一挥,手术刀带着一道寒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蜡像的头断开飞了出去。
    
     我一声大叫,小张连忙用鼠标把镜头换了出去。
    
     我推开了他,又把镜头移了回来。?他刚才换的好像是楼道镜头,怎么我传达室能收的他也能收?
    
     不管他,我一定要看看佘花花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可惜镜头上已经没有我和佘花花了,过了一会佘花花又出现了,拿着好几个大礼箱,在里面垫上塑料膜,把餐桌周围男人的残骸放入礼箱中,一点点的抚平放好,合上箱盖,用不知哪里找来的透明胶带绑好,再用塑料膜裹了一层,扎上礼品纸礼品带,细心的打了个礼花。
    
     一个个分量不轻的礼物盒出现在电脑屏幕里,当最后连雨披塑料膜都包入礼物盒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
    
     只有一份份包装精美的礼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同时出现在电脑屏幕里的佘花花赤啊裸的胴体。
    
     佘花花拿里两个盒子放进了她每天上下班都放在电瓶车上的大包里。
    
     原来她每天带着人肉礼盒出门,下班再带着一包蜡回来。
    
     佘花花这才伸了一个懒腰,晃了晃脖子,做了一个扩展运动,看到刚才被踩烂的心脏还有点粘在地上,皱起眉头,捏着鼻子,用指甲捏起来向厨房走去。
    
     难怪她家水道常堵。
    
     不久后再次出现在屏幕里的已经是洗得干净的佘花花,披着湿湿的长发,跟仙女一样。
    
     她开始把左手放在桌上一盆端出的牛奶里泡着手,右腿曲起把脚蹬在在坐着的椅子上,右手开始细心的给右脚涂红指甲。
    
     左腿耷拉着从凳子上垂下来。
    
     就是世界上最饥渴的色狼现在出现在阿拉旁边,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他也一样会阳痿。
    
     我擦擦手心里的汗,发现小张很久没说话了,正要掉头找他,他忽然在我身后大叫起来,快,快把镜头调回去。
    
     他一把推开我,鼠标一动,一个小小的黑影正趴在佘花花家的门上。
    
     是童童。

(十一)

我一直不知道佘花花房子里礼品盒的含义。
    
     她这样只是为了出于女孩子爱美的天性,还是为了更好的毁尸灭迹?
    
     还有她每天早上都把那些礼品盒带到哪去了?
    
     是带进她工作的火葬场焚化了呢,还是。。。
    
     还是真的象礼品盒子的表面含义一样作为礼物寄给了什么人。
    
     女人永远是一种神秘的动物,残酷而动人,温柔的外表下往往隐藏着不可思议的暴力。
    
     男人那,要么你不要碰她,要么交出你的心。
  
     (第三章 A楼908的佘花花完 )


第四章 C楼806的王经理

(一)

在小区里和我一样将为人民服务坚持到底的还有一个人,我以前可能提过他,但很可能小区的人都将他忽略了。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容易被别人忽略的人。
    
     他的工作时间是每天早上五点以前,工作半小时,然后离开。
    
     小区里居民基本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就象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没有这个人万万不行。
    
     他是一个清洁工,小区垃圾的清运都是他负责的。
    
     我认识他是因为我每天早上都要给他拉开铁门让他进来,半小时后再拉开铁门放他出去。
    
     还有就是每次被家政公司派来通佘花花家下水道的也是他。
    
     通完以后他会停留在门口和我说几句话。
    
     这是个脸上布满如刀皱纹的看不出年龄的寡言男人,瘦高个,看不出具体年龄,他说自己姓蒙,我喊他老蒙。
    
     老蒙和我一样,不愿意提起过去,也看不到未来,阿拉会在短短几句话后擦肩而过,似乎看到自己的影子渐行渐远。
    
     他说话生硬僵直,象是喉咙生了锈,不仔细听基本听不懂。
    
     难怪他不多说话。
    
     但这天清晨他运走垃圾的时候多说了一句话,我拉开门后,他站门边迟疑了一会,对我说:你们这个小区里的人不正常。
    
     我以为他说的是佘花花家,也许这个女人留在下水道里的东西终于被老蒙发现了。
    
     但老蒙接下来的一句话是:C楼806,最不正常。
    
     我没会过意来,他就走了。
    
     C楼806,住的是不经常在家的王经理。

(二)

我不知道老蒙发现了什么,但我觉得这个院子在我看来只有王经理最正常。

就连小张我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一个傍晚,王经理开着车回来,见我坐在传达室里发呆,特地走过来递了一根中华烟给我,打量了传达室一下,夸道:老陈,收拾的很干净么。

我苦笑了一声:我也就这么大出息了吧。就这么点事,这么点地方,哪有收拾不好的。

王经理哦了一声:老陈你今年多大了?

我说:五十八了。

王经理连连摇头,老哥哥,叫你一声老哥哥。你还是壮年呢,未来是不可以预料滴。没准哪天就发迹了。

我叹息一声:除非一切从头再来,不然这辈子也就窝囊下去了。唉,我做梦都想换个身份重活一次,不然,死了也不甘心。

王经理又摇摇头,连说:没必要,没必要,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和纸,写了KFC三个字母在纸上,问我:老哥哥,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吧?、

我点点头:知道,肯德基么,外国开饭店的。

王经理激动的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你可知道这个肯德基的老板原来只是一家学校的清洁工,他名字叫哈兰?山德士,就是阿拉常说的肯德基上校。他开的这个肯德基饭店,就凭会一手油炸鸡,最后遍布全球,每年收入几百亿美元哪。几百亿哪,还是美元,你想想,你想想。。。

王经理激动的一下哽咽住了。

我连忙倒了一杯水给他,怀疑的问:就是那饭店老放门口的白胡子老头?怎么看也不象有钱人那。

王经理伸出食指左右摇了几下,NO NO NO ,老哥哥,真正的有钱人是不会跟暴发户一样打扮的。你知道这个老板不做清洁工,出来开饭店的时候已经多大了?

我摇摇头。

王经理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激动的摇晃着:六十七啊,六十七。你想想,你想想,你才五十八,什么概念啊,你这简直就是年轻有为啊。

我又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又不会油炸鸡。

王经理高叫道:错了。错了。任何事情,你要透过表象看到它的实质。KFC成功的表象是什么?就是油炸鸡。但实质呢?实质是肯德基上校他释放出了自我,另一个内心的自我,只有这个自我才是完美的,抛开你,我,他的表象,阿拉里面任何一个内心的自我都是平等的,抛除外貌,身份,年龄,美丑,善恶,任何一个阿拉里面的自我存在都是平等的,都是在一个起跑线上。

他忽然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想他又噎住了。

我连忙给他茶杯里加了水,端到他面前,他咕噜噜几口后,才又缓过神来,点点头,平静了下来。

他慢慢说:我也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刚做销售的时候,连说话都脸红,但你看看,我现在出国去和那些老外谈生意都能把他们唬的一愣一愣的。

“凭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因为我坚信:每一个人的内在自我都是平等的,阿拉都是在一个起跑线上。

他抬头眺望远方:我曾思考,我的使命,就是要让人们认识到内在的另一个自我,认识到在自己的内里总有完美的存在。

夕阳将余晖洒在他微秃的秀顶光上,镀起一圈神圣的光环,我只觉阳光耀眼,突然想流眼泪。

王经理一指草丛中翩舞的一只蝴蝶:“看,蝴蝶,这就是我最喜爱的生物,但如果没有丑陋的毛虫褪皮释放自我,,谁又能知道在丑陋的毛虫下面其实隐藏着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蝴蝶

他语重心长的说:老哥哥,你要相信,也许,你就是那只还没被别人看出来的蝴蝶。

我用手擦了擦眼角,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理阵阵激流涌动的不行。

王经理上楼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只蝴蝶,忍不住走到草丛想近距离膜拜一下这完美的生物。

蝴蝶亲热的落在我的肩头,我幸福的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耳根一阵刺痛。

睁开眼睛,见美丽的蝴蝶吸管插在我的脖子上,冷冷的复眼邪恶的盯着我的目光,发出无数个棱采的绿光。

(三)

痛,我一巴掌打死了蝴蝶。

那天晚上我脖子都痒的不能过,天明起来吓了一跳:脖子上鼓起来一个大包,还流着黄水。

一早王经理就开车出去了,我打开门的时候,他伸出拇指和小指比了个蝴蝶飞舞的形状,握起了拳头。

我知道他在激励我要我挣开年龄的茧缚,释放出内心的蝴蝶来。

我朝他勉强一笑,也握起了拳头。

他满意的走了,我摸摸脖子,脖子又痒了。

去你妈的蝴蝶,害老子要去医院。

我要上路的时候想,去医院太贵了,也没什么熟人,对了,熟人。。。

我在草丛找到了那个蝴蝶尸体,准备去警察局给那个法医看看。

随便问他被咬了碍事不碍事,没什么大事就不去医院花那冤枉钱了。

法医见了蝴蝶尸体眼睛睁的比牛还大,我推了他半天他才醒悟过来:对着我大叫:你们小区难道以前是个珍稀动物园?你下次来是不是要给我捎只北极熊掌来?

我抓抓头皮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叹了口气对我解释说:你知道不知道,上次你送来的娃娃鱼尸体,不是阿拉国产的娃娃鱼,而是一种凶猛的美洲大鲵,经常在水边对人畜发动攻击。是阿拉国家严禁进口的。

“而你现在送来的这只蝴蝶,”法医指着蝴蝶的尖吻说,你看到这尖嘴没有?这是只有法国马赛山区特有的一种食肉蝴蝶,靠吮吸动物体液生存,好在这次叮的地方是你脖子,要是按它们习惯先吸食眼球部位,你现在。。。

我打个冷战,突然想起来月光下一群哭嚎的瞎猫,难怪它们的眼睛上都有一个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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