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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娘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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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气!
    我转头看向贾心琪,贾心琪对我说:“恐怕是玉鯥已经去找毒五通了,他们现在在比毒,谁的毒胜利了,就谁赢了,可是它们俩的毒性相当,恐怕很难有一方取胜!”
    我瞬间就淡定不下来了,慌张的想向着门外跑,贾心琪赶紧的拉住了我的手,对我说不能出去,现在这毒气强大,估计还没等我找到玉鯥我就会被这些毒给毒死了!
    玉鯥除了它自己本身的意识和我的话,它谁的话也不听了,它现在就在外面,它怎么会想要去找毒五通比毒,难道昨天的话他都听见去了吗!
    我一边懊恼这话不该当着玉鯥的面说,但是现在却什么都晚了,只能默默祈求玉鯥平安无事的归来。屋外的毒气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从门缝里飘进我们屋子里,贾心琪赶紧的叫我们捂住口鼻,掩口捂鼻的姿势,一直都持续到太阳从东边升起来的时候。
    毒气全部散尽,白水英打开门,一只红色小点在门坎上晃着脑袋,我看着那红色的小点,心里顿时一惊,是玉鯥!它没死!
    
    第227章 如梦如幻
    
    是的,玉鯥没死,当我从地上捧起玉鯥的时候,玉鯥还朝着我扇着他的的小鱼鳍,看着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贾心琪也很惊奇的看着我手里的玉鯥:“玉鯥回来了,说明五通已经死了,我开始还预测他们两个能打平手,最后两败俱伤,可是真没想到,玉鯥竟然回来了!”
    是啊,玉鯥回来了我也很开心,将他捧在手里就要亲亲,贾心琪站在我身边看着玉鯥,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伸手掰开我的手掌心,看着玉鯥,对我说:“娘子,这玉鯥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它身上没有毒气了!”
    我当然看不出玉鯥的毒气,只能看见我手上一个肉呼呼的小团子,白水英凑在旁边对贾心琪说和毒五通斗了这么久,身上的毒当然没了。
    贾心琪听着也是这个理,于是对我说现在毒五通死了,等几个五通回来,一定会发现毒五通的死讯,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在白柳镇呆了,我们要赶紧的回家,家里还有柳元宗的结界,那个结界是柳元宗耗了他八成的功力筑造起来的,目前只有家里最安全。
    白水英听贾心琪说完,赶紧的去收拾东西,我也赶紧的回房间,玉鯥并没有变成镯子回到我的手腕上,于是我便将玉鯥重新放在饼干盒里,并把饼干盒放在门口边的桌上显眼的地方,就怕等会忘记了,于是就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对玉鯥说这下它可立了大功了,真没想到它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真是棒玉鯥,以后啊,你想吃尸体我哪怕走到百里之外,也要找给你吃……
    我夸着玉鯥的时候,脖子后忽然传出来了一股阴寒的气,我顿时冷的打了个摆子,伸手一摸脑后,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继续转头收拾东西,但是立马脑筋一抽,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匆匆的向着门口的桌子上走过去,往装着玉鯥的盒子里一看,玉鯥已经不见了!
    我顿时就吓傻了,预感到刚才我脖子后面忽然来的那股凉风,赶紧的向着外面跑了出去,一出房门,只见一团黑气停留在大门口,我赶紧的向着这团黑气跑过去,那团黑气在我快要接近它时,瞬间往外面窜了出去。
    我赶紧的朝着它追,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无意往门口边一个装水的大水缸里一瞥,我顿时就傻了眼,玉鯥瞪大着那两只小眼睛,浑身不再动弹了,被活活的淹死在了水里。
    我一时间难以接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就是真的,玉鯥刚还打败了毒五通活蹦乱跳的回来了,可是,可是现在,玉鯥逐渐转白的尸体就附在水缸的水面上,这一切都来的太吃惊太意外,让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玉鯥怎么会死,它事天底下最毒的蛊虫啊,它怎么会死?!可是看着玉鯥浮在水面上的尸体,我却连捞它上来的勇气都没有。
    白水英贾心琪从屋里出来,看见我盯着水缸发愣,跑过来看怎么回事,当白水英看见玉鯥的尸体浮在水面上的时候,顿时就愣了,伸手将玉鯥已经变白了的尸体捞了起来,转身问我玉鯥怎么死了?我顿时就很想哭,费尽心思想保护的生命,现在还是死了,不是死在和毒五通的决斗上,而是被水淹死了!
    贾心琪看了玉鯥一眼,对我们说:“这是恨五通杀害的。”恨五通?白水英看向贾心琪,问贾心琪什么是恨五通?
    “恨五通就是可以将人心里的一点恨意,瞬间扩大成百倍,促使人因恨而去杀戮或者是做出一些有违平时的行为出来,这个五通非常可怕,按照说法,五通只有等他们出手了,才知道他们有些什么样的本事,现在这个恨五通,之前从未出来过,现在他出手了,而且又是在玉鯥复活过再将玉鯥杀死,我想他的动机,无非就是想利用娘子的伤心难过,对五通的怨恨而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贾心琪说这,转头看向我:“娘子,你现在必须冷静,不要让你心里滋生出一点恨意,现在我们四周已经没有了玉鯥可以吃的尸体了,到时候他饿的难受就将你吃了,并且玉鯥也是有了灵智的蛊虫,它会因为它的饥饿而痛苦,死去活来,所以它死了对它自己来说,就是种解脱。你要为它感到庆幸。”
    贾心琪和我说这番话,无非就是不想让我记恨五通让我去找他们送死,可是玉鯥就这么死了,让我心里如何能放的下!我伸手将玉鯥从白水英手里接了过来,心肝都在剧烈的颤抖,陪了我几年的玉鯥,竟然死的这么冤屈,它又不会说话,就是这种又不会喊冤又死的委屈,看着让我无比的心疼!我想恨五通,可是却又不能恨,我脑子里全都是死了的玉鯥,真的快要崩溃了!
    恨五通的出现,让我们警觉了起来,它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出现在我们的身边,贾心琪还是打算要我们走,但冬天的天气特别的不好,前几天还下雪,现在天又阴沉了下去,下起了瓢泼大雨。镇子越来越偏僻,下这么大的雨我们根本就不能出镇子的,于是再次折回到了家里,听着外面茫茫的水声,贾心琪脸上布满了忧虑的神色,说我们今晚恐怕是有危险,现再柳元宗也失去了联系,我们几个人的力量又相互起了冲突,就算是布了结界也不能抵御五通来袭。
    可毕竟已经到了深夜,我们几个人都困了,但是还坚持着守夜,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要喊人。百水英守了两个小时,接着是我,因为玉鯥死了的原因,我一直都睡不着,轮到我守夜了,我就坐在大厅,手里还一直都拿着玉鯥的尸体的,打算拿回去跟鸭子一块埋葬,玉鯥怕水这件事情恐怕当初它叫鸭子带它下水的时候我就应该察觉到了,不然凭玉鯥钻地的本事,怎么还需要鸭子的帮忙,只是真是可惜了,我的玉鯥和鸭子,都没了!我想着想着就想哭,哭的眼睛发肿,擦眼泪的时候,擦着擦着,我眼睛就闭上了。
    我也分不清我在做梦还是幻想,我看见了满大街熙熙攘攘的人,而我身上穿着一件素色的僧衣,满头乌黑的头发也不见了,可是我也不觉的惊慌,从街上指指点点的人群中走过,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也知道在寻找那些思想歹恶之徒,满足他们的要求。我是住在寺院里的,虽然我也是尼姑,可是我并不受待见,所有的人都排斥我,甚至是讨厌我想将我杀死,但是我依旧这么活着,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等我渡化完了人,便可以得到飞升。
    为了这个念想我忍受了很多屈辱,或许说不算是屈辱,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把世俗的眼光放在心里,为了心中的正道,我毫不畏惧所有人言,但是当我那日坐在竹林里渡化人时,我抬头看向天空,便望见了一辆由七八头冥马拉着的轿撵从空中飞跃而过,马儿的铃铛与轿撵上的帷幔飘扬,有个长得无比熟悉却又好看的男人坐在轿撵里,眉宇轩昂,衣袍翩飞!
    我的目光,淡定又深远,一直随着这个男人的远去才依依不舍的落下,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合起了衣服,那个男人定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我无比的想要再找到他。
    
    第228章 普洱残渣
    
    我穿衣回寺,一个刚来不久的小尼子对我说刚才有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来找我,被主持做法堵在了寺院外面,说他是邪祟,后来那男人也没纠缠,走了。
    小尼子的话让我想起那个在竹林里看见的那个男人,如果他是来找我的话,那么这次被赶跑了,那便还会来找我。
    自出家以来,从没有这么想念过想要一头乌黑的长发,我自知我容貌美艳,看不上凡俗的那些胭脂水粉,但自我遇见那个男人,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我便一直都担心我的容貌配不上他,于是便用捡来胭脂水粉,扑脸擦唇,用淡色的铅块描眉画眼,只希望这个男人再来找我的时候,他不是凡俗里的人,我不奢求他见我便三秋不忘,只希望他来找我的时候,多看我几眼。
    因为招上邪祟的事情,让我被驱赶出寺庙,我本奉着菩萨的旨意普度众人,这群凡夫俗子,个个长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却看不透是非曲直,倘若是我得道飞升,恐怕她们都要朝我行跪拜大礼。
    我不言不怨,为了等那个男人找我,便居于城西残破的小庙。有天清晨天气晴好,春日娇花初浅绽放,莺燕绕梁于飞,我抱着衣盆前往溪边洗衣时,一袭裙摆镶秀蓝白海纹的红袍由上往下飘至我的身前,我抬眼一看,看见那日从我头顶乘轿而过的那个男人,只不过他今日穿上了一袭状元长袍,掐腰束帽,眉宇之间浩气流溢,看着丝毫不像是邪祟鬼魅。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转眼看向我手里的木盆,对我说:“大圣正魂在身,为何还需要做这凡人做的事情?”说着是时候,伸手将我手里的木盆给抢了过去。
    也是在抢的那一下,我身体像是被谁一推,我脑子顿时清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贾心琪坐在我身边,推了推我,说该换她守了,叫我先回床上睡一会。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我还在白水英的家里,心里忽然升起了好多惆怅,抓头对贾心琪说:“我刚才梦见柳元宗了。”
    “娘子梦见他什么了?据说梦境是魂魄在失去了主体控制下有它自己的意识,它比驱壳的记忆要来的深,如果机会得当,有可能前世的记忆在梦里都会出现。”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刚才的梦,很有可能是真的?我顿时就开心了起来,赶紧的和贾心琪把我这梦说了,贾心琪好像对我说的事情早就知道了般的样子,并没有显得很大的惊讶。我好奇的问贾心琪,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贾心琪点了点头:“娘子的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件事情被人下了禁咒,我不能对娘子说,也不能为娘子安排后路,所以这件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下了禁咒?谁会想封我的记忆啊?”我问贾心琪。
    “下了禁咒,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现在娘子能梦见以前的事情,那就是说明禁咒已经有了松动,如果娘子还想知道以前的事情的话,以后睡觉前可以先想想你今天晚上梦见的事情,之后入梦,魂魄被你睡前的思维给影响了,就会连续再次进入梦境。”
    我点了点头,赶紧的对着贾心琪说那我现在就去睡觉,我梦见柳元宗和我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趁着我还没冲梦里回过神来,我要再去好好的做个梦,好想知道我前世和柳元宗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有人想将这段记忆给隐藏起来?贾心琪叫我赶紧去睡,我便回屋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梦中的场景,真的很希望我还能接着刚才的场景梦下去,真想知道前世我和柳元宗到底是什么样的!躺床上后,我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刚才在梦里发生的场景睡过去,可是直到天亮,依旧没有再梦见柳元宗了。
    早上起床,心里有点失落,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好转了,下了一晚上的雨,东边有轮惨白的太阳悄无声息的升上了树梢。
    贾心琪看了看这还不错的天气,叫我收拾东西,我们回涌水县。
    出镇子的时候,我爸骑着个凤凰牌的老式自行车,从他的医用箱子里拿出了一罐装着白白东西的罐子给我,对我说:“这是柳镇的患者感谢你的气,被我收集气啦了,还有那只毒虫的,毒虫在打完毒五通后就知道它活不长了,叫我转告你谢谢有你一直都在照顾它,你是它最放不下的人,希望你把他埋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听我爸说这话,我顿时就哭了,伸手将我爸手里装满正气的罐子拿了过来,我爸见我把罐子拿了,便也不在和我说什么话,像是陌生人一样,踏着自行车走了。
    白水英看着我瓶子里的正气,对我说:“良善你爸也真是奇了怪了,一下升级成名医也就算了,你都不知道玉鯥想和你说什么,你爸既然能听懂懂玉鯥的话,在五通的眼皮子底下都敢给你收集正气,话说你爸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也觉的很奇怪,我从小就觉的我爸不苟言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也不喜欢我,先前我以为是我妈死了的原因让他变成这样的,可是根据现在的这些情况来看,我爸这种性子,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我以前和他朝夕相处了十年,都摸不清他是什么底细,现在在外面,就更不了解了。
    车来了,白水英也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我们一起上车回涌水县。
    我爸对我说玉鯥希望埋葬在离我近一点的地方,我也是舍不得玉鯥离我太远,忽然想起从前李纯温还是在我上次初中的时候给我送的那些礼物里面有块怀表,这怀表两面凸起,里面正好能将玉鯥的整个身体都放下,我将鸭子的一些羽毛放进了怀表,再将玉鯥放了进去,玉鯥的尸体死了之后就变成僵硬的了,成了一块绿色疙瘩块,不知道春天一来,会不会腐烂。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今天是小年,白水英一大早的就起来打了串爆竹,拉着贾心琪去街上买年货了,毕竟贾心琪就是涌水县本地人,年货哪里的好她都清楚。
    我本就不爱怎么逛街,便没去,一个人在一楼看书。电话铃响了起来,我起身去接电话,是翁浩正打过来的。
    翁浩正语气有点低沉,第一句话就是对我说小年快乐,我也回了他一句同乐,问他寒假作业做完了没?要是做完了,到时候我去他家拿基本来抄抄,作业真是恼人的很。
    翁浩正语气稍微的活泼了些起来,对我说:“没想到你也不爱做作业啊,我都做完了,要是你的没做的话,可以拿给我帮你都做完它。”
    我笑了笑说不用,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时间也和翁浩正没有了言语,说挂电话觉的有些不礼貌,于是僵持了一会,正好想找借口挂电话,翁浩正忽然和我说:“良善,我感觉,我爷爷还没死。”
    这句话,顿时犹如刺进眼里的剧烈阳光,让我心悸了一下,问翁浩正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翁浩正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的我家还有我爷爷的气息,我爷爷有喝普洱茶的嗜好,他死后,家里的那些普洱茶都没再翻出来了,可是就在刚才,我无意看见我家下水沟里有新倒的普洱茶残汁,还有之前的种种可疑,所以我怀疑我爷爷没死。”
    
    第229章 换尸
    
    没死?这怎么可能!
    “那你当初看见了你爷爷的尸体了没?”我问翁浩正。
    “我爷爷的尸体都是的和奶娘一起陪同着去火化的。……可是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我家都贴着符咒,跟本就不会有阴魂进来作祟,不仅是普洱茶残渣,还有我爷爷生前爱看的晚报,那天我在书房里整理书籍的时候,我看见了最新一期的晚报,是我们放假之后的时期,我奶妈不识字,也根本就不会去买那晚报看,所以我觉的我爷爷没有死,可是……这太难解释了。”
    我也觉得很乞奇怪,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于是对翁浩正说我就一个人在家,我等白水英回来,问问她们怎么回事再和他说。
    翁浩正一时也没什么办法,于是说了声好,我便把电话挂了。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白水英和贾心琪在外面大声的喊门,我把门一开,只见她俩胳膊里都是大大小小的袋子,要不是侧着身子进门,估计连门都进不了。
    我看白水英买了这么多东西,问白水英是不是把人家的店都搬过来了?白水英把这些东西往地上一放,又帮贾心琪把她身上的东西拿下来,对我说可不是嘛,她在街上,真是越看越想买,那些衣服也是一件比一件好看,于是就都买回来了。
    贾心琪坐在沙发上揉着腰,对我说她以后啊,死也不跟白水英上街了,这是会累死人的,说着还叫我以后也别理白水英,让她一个人去逛街。
    白水英买了这么多东西,也不在乎贾心琪说什么话,随手拿了几件衣服给我,对我说是给我买的,还问我还想不想要新衣服?她在一个店里看见的衣服特别好看,要是我喜欢的话,就再去给我买。说着的时候,还拿出好些年货,什么鸡腿鸭腿火腿什么的,还有一些饼干糖果零食。
    贾心琪就坐在我的身边,我对贾心琪说:“刚翁浩正打电话来说他怀疑他爷爷还没有死,说他发现了他爷爷身前爱喝的普洱茶残渣,并且,之前他爷爷爱看的晚报也有最新出的那张,他家里只有他奶妈和翁浩正,她奶妈又不识字,所以他觉的他爷爷的死有点蹊跷。”
    和贾心琪说话的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解释,她也知道我说的翁浩正是谁,也不用啰嗦怎么怎么解释。
    “你是说,就连翁浩正自己都怀疑他爷爷没死?那他奶妈呢?”白水英问我。
    “他奶妈我不知道,不过据说不识字,那报纸上的东西也看不懂,更不会去看。”我回答白水英。
    贾心琪只旁边想了一会,对我说:“当初翁家老爷子死的时候,他确实是死了,现在又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我就怕是翁老爷子死的时候,换尸了。”
    “换尸?”我顿时惊讶了起来:“怎么换尸?”
    白水英敲了下我的脑袋,对我说:“换尸就是一个人用了某种特别的方法,在自己将死的时候用别人的尸体顶替了他自己,他自己活了过来,死的是别人。”
    这种方法不是不可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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