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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怪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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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伤,但是脖子上有几根毛翻了过来。
他把麻雀放回地面,又用抹刀尖戳了一下。死麻雀的头在细小的肩头上不自然地耷拉下来:“它的脖子断了。好象是撞在外凸窗上撞死的。
他把死鸟扔进了沟里,这时马克的车正好开了过来。耶松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马克和耶松都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木匠,两个人早在凯思和珍妮弗结婚以前就跟着凯思工作了。
马克抬头望着前门门廊,吹了一声口哨:“伙计,这房子真该油漆啦!”
“油漆是下一步的事,”凯思说。随即他指着外凸窗外的汤姆·格林的“出租”牌子,“这房子的老板要把它租出去,因此他想先收拾室内。”
“但是壁板为什么这么乱七八糟的?”耶松问。
“因为这房子是迁移到这个地基上来的,”凯思说,还可能是大老远从西海岸运过来的呢!”
凯思用星期六早上在前门门廊找到的钥匙,打开了前门,让马克和耶松进入了起居间。
“这些墙板全部都得拆掉,”凯思说,“耶松,你喜欢拆墙板,够你拆个心满意足的了!”
凯思走进小餐室,想打开几扇窗户,让屋子的空气对流对流,把灰尘吹出去。窗子很光滑,一推就开,这倒叫他感到意外。一般说古老的窗户是不好开的,尤其这房屋搬了这么远的距离,居然一点也没变形。
凯思等三人又在房子里检查开来。他们越检查越觉得有许多无法解释的问题。他们看出这房屋在搬迁时,似乎没用支撑架。可是,那楼梯间下面的木质护壁板却完好如初,再看那天花板还是原来的灰泥,连一点裂缝也没有。
接着耶松去撬墙板,凯思和马克从工具车上往下搬墙板。过了一会,忽然见耶松来到门口,脸上带着惊诧的神情叫道:“嗨,凯思,进来看看这个!”
凯思跟着他走进起坐间,来到耶松把前门边第一块墙板撬开的地方。只见房屋里墙壁之间的柱条不是象往常那样都是一个规格的,而是大小各不相同!有的带着锯痕,留有斧迹;有的是用凿子凿开的;有一根甚至象刚从树上锯下来的还带着树皮!每一块木料都带着无法解释的伤疤、凹槽、刻痕和奇怪的褐色斑点。看上去这屋子象是用漂流到海滩的木头凑和修成的!而且大门旁那根粗而方的柱条,下半截竟给火烧焦了。
接着他们又发现门框边的一根柱条上布满了钉子眼儿,从上面这么多钉眼来看,这房子已重新安装过多少次了!而且这房子不是用常用的中号铁钉,而是用木质销钉固定的。凯思明白用木销钉固定是一种古老的建筑方法,比铁钉固定要耐久得多。
“现在我明白寇斯特对这房屋的工作为什么特别挑剔了,”凯思说,“你想想看,打上那么多洞,又拴上了那么多严丝合缝的销钉,那得花多少功夫!难怪这房子经过这么长途搬运还能保持得这么良好。”
马克皱皱眉头:“铁钉不是从十八世纪就开始使用了么?”
“我也不懂,”凯思汉了口气,“不过我倒希望你在今天下午下班前把剩下的墙板全都撬下来。咱们还是干活吧!”

大卫害怕那梦又要出出,害怕又要大喊大叫,惊醒了邻居雅各布斯夫妇。他只得一连三个晚上在硬地板上睡觉。弄得浑身酸痛,疲倦不堪,好不容易挨到了星期一下午,才精神疲惫地坐到佛克斯·克拉默医生办事处。
医学博士悉尼·佛克斯·克拉默现年三十二岁,长了一红粉红色的圆脸,头顶的金色鬈发已经开始稀疏。现在他端正了一下他的无边眼镜,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座位旁椅子上这位阔绰漂亮的客人,然后开口问道:“唔,卡迈克尔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卫清了清嗓子:“我最近有一些,唔,很奇怪的经历,希望你能为我解释一下。”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灵异心理学家问。
大卫犹豫了。这话从什么地方说起呢?啊,怕什么,佛克斯医生是专家。让他来研究处理吧!
于是他把一切都讲了,从他在珍妮弗的起坐室摸到那枚二十五分古币开始,描绘着他在公寓里突然闻到的臭味,直到他怎样张开手来发现那枚古币消失了。
“暂时停一下,”灵异心理学家说,“请你回头再说说上周星期三晚上最初见到古币时的情况吧,奥尔逊夫妇也都摸过那钱么?”
“不,”大卫说,“珍妮弗没摸过。只有凯思摸过。”
“他摸到它时有什么厌恶、抵触的表情没有?”
大卫摇摇头:“我不记不清楚了。”
“对你星期四买的那相钱,”医生说,“你有什么反应没有?”
“没有,”大卫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很昂贵的二十五分铜币。
“我能看看么?”医生从大卫手里接过塑料袋,仔细看着袋里的二十五分分币,“很漂亮嘛!那钱跟这个钱一样么?”
“一样,”大卫回答,“不过样子难看多了。”
“好的,”医生专注地说,“你这个钱是从商人那儿买的,是吧?另外那个钱你的朋友是从哪儿得到的呢?”
“他是在最近从修建的一幢房子里捡到的。凯思告诉我他听见有东西掉进了浴盆里,往浴盆一望,就看见了这个锈蚀了的古币。”
“也许是一种不明飞降物吧,”医生说。
大卫不明白地问:“不明飞行物?”
“唔,不明飞降物!”医生安慰地笑着说,“在据说有魔鬼出没和怪声出现的屋里不明飞降物会常常出现。通常是很小的金属玩意儿——比如钥匙或钱币。见过的人证实说它是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由空气凝聚而成的。成形之后再慢慢往下落——比受到地心吸引力下落的普通物体慢多了。有时下落的途径还是‘之’字形的,好象故意要引起人们的注意。还有,”医生专注地向前靠了靠,“你的朋友最初拾起那钱的时候——他说过它给了他什么感觉么?”
“说过!”大卫点点头,“我记得他说那钱是暖烘烘的。”
“不明飞降物往往如此,”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说,“而且有时突然消失——跟你所说的这个钱完全一样。”
大卫说:“那么我告诉你的话是有道理的了?有一定的规律可循么?”
医生笑了笑:“只能说是你的说法跟我读到的某些专业性报告非常契合。毫无疑问其细节是外行人难以设想甚至梦想不到的。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两次拿那钱的时候——你的唯一幻觉是一个受到残酷折磨的人的形象么?”
“不,”大卫回答,“我第二次作实验时得到的形象是珍妮弗·奥尔逊。她是拾到钱的人的妻子。在那儿失踪之前——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作梦了。”
“作梦?”医生问。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大卫回答。接着他叙述了他一再梦见的维多利亚式房屋从流血的土地里冒出来的影象。
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我们来看一看。你上个星期四晚上作了这个梦,然后又连续梦见了两次。周末怎样么?星期六和星期天你作梦没有?”
“我睡得不太好,”大卫说,“即使作了梦,我也不记得了。”
“但是那个蓝屋子的恶梦,你是连续梦了三个晚上?”
“是的,”大卫回答,“你认为我还会作这种梦么?”
“很难讲,”医生又戴上了眼睛,“让我先问问你别的问题吧。你每一次作恶梦的时候——是不是比普通的梦更生动,更清晰呢?”
大卫点点头。
“卡迈尔先生……你曾经有过自己认为是灵异现象的经验么?也许你刚听见电话铃响便知道了打电话的人是谁。也许你有过预感:一件失去的东西会在什么地方找到,或者某个朋友什么时候会走进门来?这类感觉你有过么?“
大卫摇摇头:“想不起有过这样的事。”
“我想知道的是,”医生继续说,“你那老是重复的梦是否是先兆性的——是否预告了未来的事件。你看,那梦那么生动,而且反复再现——连续梦了三次!这令人感到你的下意识也许正在警告你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警告我?”大卫问,“说是一幢蓝色的房屋要破土而出么?不可能!”
“不是对睡着时的心灵发出警告,不是的,”医生温和地笑了笑,“下意识的信息往往是速写式的,它把各种象征混合在一起,对形象也加以压缩。比如现在,我就正在给某工厂的一个工人作实验。他梦见一只没有身子的手走进了他的工厂——那手用指头走路,你看!——而且打开了他的装配线顶上的日光灯。不可能,是么?可是第二周在这个工人身边的装配线上工作的一个工人的手给机器卷了进去。为了停止传送带,只好断掉了电——也就是关了头上的日光灯。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受伤者的手从手腕断掉了。”
“天呀!”大卫说。
“你明白了吗?”医生问道,“这实验对象的梦境里反映了下一周的事故的两个因素——那工人的切断的手和切断的电源——再把两者按不同的顺序组织了起来。先兆性的梦常常这样。把不同的事件进行裁剪拼合,使它同时发生。”
大卫没有说话,他在心里回忆着自己的恶梦里事件的确切顺序。
“你梦里有没有跟现实相符的细节?”医生问道,“例如,你曾经见过跟那房子相似的房子没有?”
“见过,也没见过,”大卫回答,“那屋子很象纽卡寒那幢新屋,也就是凯思在里面发现罗马古币的那幢。但是在现实生活中,那屋子是漆成黄色的,不是蓝色。”大卫见医生在思考,便住了嘴,“你觉得这梦是先兆性的么?”
“那我们只能等着瞧了,”医生微笑着说,“即使它真是先兆性的,在事件发生之前怎么能知道呢?不过目前你可以让我们测试一下你的精神感应能力。”
“什么?”大卫说。
灵异心理学家又笑了笑“拿起某个物体便能从它得到某种感受能力叫作精神感应力。有些实验对象感应力很强,他们接受到的印象事后证明是有意义的。我的助手现在正在进行一项精神感应测试。你想看一看么?”
“当然想。”大卫回答。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从座位上站起来:“那就跟我来。”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领着大卫出了他的办公室,沿走廊走到一间关好门的房间前。掏出一串钥匙,打开门开了灯,让大卫进去。
这间没有窗户的小屋里有两把椅子,一张床和一套电器设备。大卫见电器中有几盘录音磁带和一副耳机。桌上有一个小电视机。医生走过去打开了电视机。
黑白图像闪动成形之后,大卫看到一个穿了白大褂的医生,不过,他桌子对面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妇,她左手握着一只老式的大型金怀表,右手蒙住眼睛。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对大卫讲解道:“这是我的助手正在进行一项实验,这位老妇女叫爱尼德·什瓦茨,她是精神测定学的一个创纪录的实验对象。她同意在她产生幻觉时给她作灵相;这是个闭路鉴定电视屏幕。”医生说着一欠身子,放大了音量,让大卫听见进行的实验。
这时大卫听那老妇女低声说:“一个小伙子和姑娘……”
医生又给大卫解释:“每一次爱尼德到这儿来的时候,我都从这个医院里的护士或医生那儿借来一些东西,让她进行精神感应测定。现在她手里握的表就是我的——是我外祖母给我的,但是这一点她并不知道,我的助物也不知道。这样,如果她的的应有了意义,就可以排除‘他心通感’的因素。”
“是的,”那老妇人点点头,“一个姑娘,还有个男!男姑娘年龄大一点,也许还要高一点,姑娘的头发是金……金色的。是金色的。”
在闭路鉴定电视屏幕上,老妇人把手举到头上,似乎是在拍她看不见的假发套:“那男孩头发是鬈曲的,”她说,“跟他姐姐的头发一样,不过是深颜色——是深色的。他喜欢游泳……啊!我看见他跳进水里去了——不,是掉进水里去了,而且不是夏天!水很凉……”
老妇人还有话说,但是佛克斯·克拉默医生弯过身子关小了音量。大卫转过头看他,不禁吃了一惊,他见这位灵异心理医生显然是被老妇人的话震动了!
果然医生嗓子低哑地说:“爱尼德说的两个孩子,是我的母亲和舅舅,我母亲是姐姐。”
大卫的确激动了:“你的舅舅是深色鬈发吗?”
“听说是的,”医生回答,“我没见过我舅舅。我出生的前一年他就掉进了东河!”
“上帝,”大卫说,“那么那老妇人的那些印象是从你那块表上得来的么?”
“显然是的,”医生说,“爱尼德说悲剧性的事是她最容易感受到的,因为它产生强烈的否定感情。按她的说法,痛苦、悲哀和恐怖留下的迹象是快乐、喜欢和爱所无法抹去的。”
两人又观察没有声音的电视屏幕。屏幕上爱尼德正把那只厚厚的金表放还桌上。“那是她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医生说,“现在他们在倒带。”他关掉了鉴定电视机,转向大卫,“你想跟她见见面么?”
于是大卫和灵异心理医生来到测试望室,他的助手正好开门出来。爱尼德·什瓦茨——一个娇弱得象小鸟一样的女人,有一双闪亮的黑眼睛——比她在屏幕上看去还要小一些,老一些。她跟比她高出一大截的大卫握了手,很高兴地向他笑了笑。
“我们要陪什瓦茨太太下楼去,”佛克斯·克拉默对大卫说,“你能在我的办公室等我一下么?”
“行,”大卫回答。
两个医生陪爱尼德·什瓦茨来到电梯。佛克斯·克拉默正要按键扭“下”,忽然发觉那老太太抓住了他的手臂。
“啊,可怕,”爱尼德·什瓦茨低声说,“啊,可怕。”
电梯的门开了,但是佛克斯·克拉默让它又关上了。“爱尼德,怎么啦?”
“我又看见了!”爱尼德·什瓦茨叫道,“那位非常漂亮的银色头发的先生,我忘了他的名字了。”
“卡迈克尔,”医生说。
“是的,卡迈克尔!”爱尼德·什瓦茨闭上了眼睛,“刚才,我们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又重新看见了。这位先生很快就要出事了。”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觉得爱尼德·什瓦茨说这样的话是非常不寻常的,她常常得到有关过去的感应,却绝少说她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确切地说,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老太太说下去,“但是我感到害怕!我看到一片阴云,象一阵黑色的波涛向卡迈克尔先生涌去。在那黑暗之中有一点红色的光。我不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一摸到他的手我就完全看见了。”

大卫回到佛克斯·克拉默医生的办公室坐下,等他回来。他想要是那二十五分的古币没有消失就好了!大卫真想听听什瓦茨太太能从它身上获得什么感应。
不过,钱币虽然掉了,凯思夫妇对面的黄白相同的房屋还在。也许大卫还可以从那钱币出现的浴室里找到一颗钉子或一个金属片。如果他也能学会精神感应测验的话,也许就可以自己得到答案的。
五分钟后,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进了门,这时大卫已经下定了决心。
“医生,如果你有空的话,”大卫说,“我愿意接受你的建议。”
“建议?”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说,“我想不起——”
大卫微笑了:“我想让你测试一下我的精神感应能力。”


8  心理学家的结论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见大卫不停地打呵欠,便皱皱眉说:“卡迈克尔先生,心理测试常常要作实验。有潜力的实验对象也未必会马上表现出效果。如果现在你感到疲倦,哪怕是一点点,都未必是作实验的最好的——”
“请作吧,”大卫说,“我第一次在纽卡塞拿到那枚古币是在吃饭之后。第二天,在我的寓所,是在半夜以后。疲劳未必会干扰我的感受能力,说不定还能加强。”
“也许,”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说了这两个字,便取下眼镜,用手巾擦着。心理在想,既然此人不怕浪费时间,给他作个心理感应测试也未尝不可。
于是他对大卫说:“我打算把爱尼德今天下午测试过的一个物体让你来试一试,看看你能产生什么感应。”
“很好,”大卫急切地说。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说了声“行”,便领着大卫沿走廊走回到有鉴定电视的小房里,“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躺下去,”佛克斯医生说,“戴上耳机,会有磁带对你播送,让你静下来的。”
“你不打算给我录相吧?”大卫问。
“对初次测验的人,我们不录相,”佛克斯·克拉默医生回答,“不过,我倒愿意给你录音。这边是扩音器。你可以对它讲述你从测试物得到的任何印象。那边是蜂鸣器通我的办公室。你一按蜂鸣器我就会来的。现在我去给你拿测试物。”
屋里只剩下大卫一个人了。他把短外衣挂在门背后,解开领带,松开衬衫的第一颗钮扣,躺到床上。
不一会儿,医生回来了。他把耳机递给大卫。
“我给你准备的磁带,”医生说,“能叫你情绪松弛下来落下沉思。我一回到办公室就开机。这是你的测试物。”
大卫伸出左手,接过医生递给他的一枚六角形的锃亮的银质小饰品,上面刻着一个字:珍。
“我一出去就关上这道门,”医生说,“回到办公室就给你放录音。你把心静来下。”
大卫望着左手的小饰品:“这东西的主人是个妇女吧?”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笑笑说:“这类问题也许该由你来告诉我呢。你愿意灯开着还是关掉?”
“关掉吧,”大卫说。
医生“叭”一声关掉灯,说:“作完测试就按铃叫我。”
等医生关上门后,大卫伸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戴上了耳机。
大卫突然听见耳机里传来佛克斯·克拉默医生事先录好的温和的声音:
“……想象你自己是躺在一座绿茸茸的小山边。阳光灿烂、空气温暖。头上蔚蓝的晴空里飘荡着云朵……”
大卫打了个呵欠。他觉得左手握着的那个小小的银质饰物什么反应也没有。他把那东西在手指上转来转去。这东西是六角形的,跟夕照溪胡同新居那扇外凸窗上的玻璃一样。银饰物上有个“珍”字。会不会是珍妮弗的“珍”呢?
耳机里仍然是佛克斯·克拉默医生那单调的声音。大卫捏紧那银饰物,希望能感到点振动,产生点感应,可是,什么都没……还不到一分钟大卫就睡着了。


佛克斯·克拉默医生看看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可是还没听到大卫按铃通知他测试完毕。他暗自发笑。因为他那令人宁静的磁带已经不止一次叫一个疲倦的测试对象沉沉睡去了!他想应当进屋去把卡迈克尔先生叫醒了。
正在这时,他听见一阵恐怖的声嘶力竭的尖叫从走廊那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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