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年一醒来第一眼看到是我,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他坐起身子,直视着我的双眼:“你们怎么来了?嗯嗯?这是咋回事?”
听到他说这话,我的心又是猛地一震。
回来拿铜板的他碰到什么东西,失去记忆了?
还是说,他真的一直在床上睡觉。那……为我们打开好几扇门的是?
这让我陷入到一个恐怖的怪圈里,若在仔细深想,势必会陷入到一个人类心理中最恐怖的一个空洞里去……我们该相信我们一直信赖的东西吗?
不寒而栗。
我甩甩脑袋,把这种让人致疯的念头扔出脑海,拉起刘年,说:“走,别的我就不解释了,我们去看刘年。他在办公室。”
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插到口袋里,紧紧的攥着克煞刀。只要这个人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我就能先发制人……
带着刘年回办公室的路上,脚底板的粘滞感再也没有出现。等我们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那个神龛里供奉的神像已经被冷柯拿在手里了。
为了不让刘年过多担心,我在进门以前已经嘱咐过一无所知的刘年不要在冷柯面前瞎问:“没事,刘年回去以后不知道咋回事昏过去了,又让我扇回来了。你拿着这个雕像干什么?”
冷柯回过神,扭过头给我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随即,他的手松了开来,那尊威风凛凛的泥塑神像便从他的手里欢快的逃离,坠入结实的红木地板上面。一瞬间,原本受尽人间烟火的尊神化为齑粉。
从里面掉出来一个小罐子,并没有跟着一道摔碎。他面露厌恶,弯下腰捡了起来。
“歪门邪道,呸!”他不屑的把手里的瓷罐子扬了扬,给我递了过来。
这罐子也就手掌大小,高数寸。放在手里有一种冰凉滑腻的触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像瓷,可是摸起来却又像骨。
打开一看,我险些把罐子扔出去——虽然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里面放的东西却还是刺痛了我千锤百炼的神经。
里面是一个圆圆的小东西,再一晃动小罐,那东西的也跟着晃动,露出两个灰溜溜的小点像眼睛一样,再向下看——居然是一个小人头!
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婴儿,缩在这个小罐里,不知道死去多久了!
“哎,世风日下啊。财神泥象里面居然藏着小鬼,此举有违人道,必遭天谴!”冷柯咬牙切齿的说。
冷柯还在对养小鬼的主人大为不满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开门声。那是最外面的那层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那沉闷的声音越来越近,向这边走过来。
隔着办公室这层门板和走廊大厅都能听到声音,可见外面应该是来了不少人。
“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被发现了?”我是个警察,可不想被人当成贼抓起来。
“林程山,他也在小楼里用摄像头布控了。我们一来他就已经察觉了……房间里凶恶的气场也完全变了过来,这肯定是他身上的护身符的原因。”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紧紧贴着门,一厢情愿的希望他们别发现我们。
“是时候和林程山好好谈谈了。”冷柯的目光一触及养着婴儿尸体的罐子,语言就透出狰狞来。
林程山来白楼,自然是为了我们的不请自来。他带领着一帮爪牙,直奔办公室而来。
冷柯站在窗户前,后面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给他的轮廓镶上一层银边。
门被推了开来。
我和刘年都后退两步,关上手电筒,无意识的把自己冻结住。
“你们还是来了,怎么,就这么念念不忘老子的宝藏么?”
一个黑影慢慢踱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三四个更为高大的背影。
“宝藏并非我们的目的,我们来是为了救你。在这样极凶的风水场中办公,宅主人在十一年内必然暴亡。”冷柯在窗前岿然不懂,宛如不动明王,字字锤心。
“哈哈,用你关心?你以为我会上当吗,你们来我的宅子里勘查风水,只是为了寻找宝藏!”
“哈,愚蠢的人。我告诉你,你雇佣装修公司想要暴力搜索房间里的暗门所在,一旦破土动工你必定立时重病!”
“哼,胡言乱语的神棍。就算是真的,我也愿意。房子是我的,房子里的宝藏也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觊觎我的财产,还想在老子背后搞小动作,做梦!今天你就在老子这里长眠吧!”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九章 乱战
林程山早就有防备,身边雇佣的竟是些专业的保镖,看这些人的身形架势,可能还有从部队退役下来的士兵。
就在那些打手鱼贯而入的时候,我大致估算过,应该有四个人。刘年虽说正值壮年,但是谁还能指望这个形同枯槁的大学毕业生能派上什么用场呢。如此算计一下,我和冷柯两个人要面对这训练有素的五个打手,同时还要照顾刘年的安全。
如果不是我手头的战术手电,恐怕今晚真要折在这了!
就在林程山语音刚落,我已经先发制人,打开手电筒把强光投向对面。那些人在黑夜里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我,却没料到我会出这么一手,一时间没有防备全被强光闪的爆盲,和瞎子无异。
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眯着眼向着光源处扑过来。
我一个低鞭腿踢向第一个向我冲来的人的小腿胫骨。对手狠话已经撩下,若不全力迎战,恐怕今晚上便性命堪忧。所以这一腿带出了我九分的力道,那个彪形大汉猝不及防,吃了我一记低鞭腿,整个人失去重心,笨拙的摔倒在地。
一击得手,我立刻后退半步,手中的战术强光手电筒在黑夜中甩出刺眼的光鞭,让他们完全莫不清楚我的动向。就这样,第二个直踹正中另一个壮汉的裆部,他痛苦的蹲了下去。
兵贵神速,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速战速决解决掉剩下的杂兵们的时候,他们却反应了过来,纷纷掏出墨镜戴上。
之所以能瞬间击伤两人,全是仗着手中的手电剥夺了对方的眼线。而现在对方戴上了护目的墨镜,我唯一的优势便消失了,只能实打实的肉搏血战。于是我又把左手别向腰后,准备掏出我的甩棍。
可是就在我还没掏出甩棍迎敌,冷柯已经一个闪身,晃入到战场之中。
糟了,这个精瘦精瘦的男人,能敌得过对面的那三个虎狼之躯吗?
我得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可是我还没上前,先前被我踹倒的保镖又站了起来。一个捂着下体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另一个伤的轻点,已经拿出弹簧刀,脸盘子上也戴上了蛤蟆镜。
这个被我击倒的男人,内心肯定带着愤愤不甘的情绪,这一点从他咬牙切齿的表情上就看得出来。面对这样一个危险分子,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留意旁边冷柯的情形。
千钧一发之间,那把满载着复仇火焰的弹簧刀向我的胸口直刺而来。人在这样的时候在心理上总会本能的设想自己中刀后的后果,这种错误的心理行为对眼前的危险毫无帮助。我还来不及掏出甩棍,左手向上一搭,右手向下一夹,挤住持刀的那只手臂,向身体后方拉去。
感应到我的意图,对方没有顺着我的力向前方倒过来,而是站稳在原地,腰背疾旋,那把刀由刺变成了划,又向回收了去。这一招若我不妥善应对,恐怕我的左手就要随着他的回撤而彻底报废。
好在我反应力也不在此之下,左手已经早就松了开来,堪堪闪过刀锋。我的右手拇指与掌心仍然夹着那支手电,我顺着他向回收的力道,手电猛的向他眼镜砸过去。他没料到我也是个职业警察,能闪过他那阴险的一招,所以对我的这一击显得措手不及,用他的左手硬生生的挡了下来。
我岂能让他缓过劲,气沉丹田,我周身的气力坠向脚底,踩到他的脚背处免得他后退,幸免于难的左手格挡在胸前以控制住他的刀锋,右手便不要命的猛攻他的要害。让我暗自心惊的是,这一通看似胡追乱打实则步步紧逼的打法却被对方一一化解。
上失下取,无影追中。既然上路吃不进去,只能靠下路取胜。我的右腿已经锁住对方脚面不给他退路,无法再收招踹他下盘,这一瞬间的间隙很有可能让对方钻了空子。可是这时候,我想起冷柯与我模拟对打的时候对付我的一招来。
却见我脚步未动,依然稳稳的锁住对方,可是膝盖却向内微微一收,随即浑身发劲,膝盖旋即又向前一别。这一别正好钳住对方的膝盖,他措手不及,被我的膝盖别住,向内侧弯曲……
他嚎叫一身,痛苦的跪了下去。刚刚本来就被我踢中胫骨还没缓解的疼痛让我这么一别,这下子他半月板肯定撕裂了。
宜将残勇追穷寇,我向他补了一脚,然后又给方才被我踢中裆部扶着墙还没缓解过来的人也补了一拳头,便拔出甩棍打算回身支援冷柯。
可是我发现我完全多虑了,我回身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冷柯与一个汉子交手。
那个汉子看似完全占据主动权,一拳拳狠狠的揍向冷柯。可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冷柯虽然被动防守,可是总能后发先至。在保镖的拳头打到的时候也射出一拳,贴着那保镖的拳头,打向他的下巴。
这一拳看似随意而出,可是其中大有学问。贴着保镖的手臂,不仅能拨开来人的进攻,同时又能迅猛的撕裂对方的防线击中目标。
果然,那保镖遭了殃,结结实实的吃了冷柯一下。
拳速虽快,但是力道颇轻。不要紧,冷柯又抢身上步,双拳如同机关枪一样交替爆射,一下又一下,招招命中对方的下颚!
我特同情他,真的。
这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失去了意识,一座大山,轰然倒下。
再看地上,冷柯的脚边上还躺着另外两个保镖。
“唉,何必自讨苦吃?”冷柯叹息一声,缓缓的向林程山逼近。
这个男人作威作福惯了,却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保镖居然能被两个人赤手空拳的解决。他向后退了两步,不难看出步法中带着的那股无法掩喻的慌乱。
我嘲讽的用腿拨开躺在地上的保镖,和冷柯形成一条口袋,向着林程山慢慢收拢。别的不说,兵战为下心战为上,先在心理上给对方压迫感才是王道。
“你还想说什么,嗯?”我没有好气的跟林程山说。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控告你们!”林程山气急败坏,也不知道刚才颐指气使扬言要我们性命的那个大佬去哪了。
“那随便你好了,如果你还想要找到那些宝藏,我劝你凡事三思后行,用脑袋而不是拳头思考。”冷柯淡淡的回应,掏出兜里的湿巾擦干净手指背的血迹。
说起宝藏,林程山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杀气:“你以为少了你,我就找不到那些宝藏吗?”
我想我有必要插一句话了:“按照你现在寻找宝藏的方法,你不仅无法如愿,说不定还会发生些什么别的不详的事情。兄弟,咱们走吧。”
我没有提冷柯的姓名,是为了防止林程山循着名字再来找麻烦。
“别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林程山恶狠狠的恐吓我们,但是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外强中干。
经历这么一场变故,刘年已经吓瘫在地,他哪见过这些世面。我架着全身瘫软的刘年,和跟着冷柯的身后,向外走去。走到林程山面前的时候,他还向后缩了两步。
回城的车还是那个司机,冷柯已经多给了他不少好处,有这等赚钱的机会他自然不能推却。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回到寝室,已经是凌晨三点。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十章 厄运随身
经过这一晚的折腾,事情不仅没有解决,反而更加棘手。
不过这件房子的风水布置的如此凶恶的答案却水落石出。
原来宅主人并非寻常周易爱好者,此人不仅身怀奇门遁甲布局之术,更随身养着小鬼以供驱御。他宅子的山向都是四维卦位,这种宅子得令的时候大富大贵,失令的时候却极容易人财两失。很多暴富的财主的阳宅大多是此山向,所谓“富不过三代”的说法便由此而来。
大方位是纯阳刚烈的四维卦位,但是房间内部的布局却是极阴的聚灵格局。兼之大门外对着两条线,分别是公路与山峦两道,形成漏斗的样子。而漏斗的远处就是那片极为不详的养尸地——如此这般,那些无处可去的恶鬼便会顺着漏斗漏入宅中!
“四灵山诀有云,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此宅子四灵失调,特别是前方不仅没有朱雀,反而还遥遥对着养尸地。这么明显的恶地却还要执意建宅,只能说明一点,是宅主人故意的。”那夜在出租车上,冷柯坐在我旁边,小声的耳语。
“他为什么故意这样,一般人的阳宅选局布局,其目的不就是为了旺财添丁吗?”
“哈哈,非也非也。九华山上六年前新建庙宇,坐落在后天九宫位中的巽位,正是丁财两失之位。但是庙中主持的回答却妙语连珠,若是丁财两得,那还怎么做和尚?我想林翰学如此布局,也是故意聚灵以养其小鬼。如此说来,此人所用的奇门恐怕也是鬼禽孤虚术。”
“鬼禽孤虚?”
“没有错。玄心湖一役,你以为真相大白了吗,我们所看到的只是真相的冰山一角而已!仍然有很多难以解释的问题,我想,答案应该就在这鬼禽孤虚奇门上!”
那夜的话题就到此为止,因为冷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疲倦的陷入到座位里,望着窗外深思。
下了车以后,我们就分别了。刘年被冷柯带回他自己的家里,而我径自回到我那小小的寝室中。
躺在床上以后,外面的弦月微光撒了进来。我看着外面的新月,想着这两天所经历的一切。想着想着,竟然越来越睡不着了。索性披衣而起,躺坐在床头打开笔记本,在这恬淡的月光里把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记了下来。
冷柯过去在给我算命批八字的时候,曾给我说过,金多之人,必定燥热刚毅,容易折断。这样的人需要把多出来的金化解掉。金生水,而水正是代表警察的职业。
而火克金,火为虚无之物,代表信息,也代表着文书。当时冷柯建议我,在我晚上失眠的时候,可以写一写日记,写字时的火气能够有效缓解体内充溢而出的金之燥气。
他说的没错,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的内心特别的平静。可是我就在思考,难道我们的命运,我们的生老病死,完全都不被我们自己掌握吗?我们所从事的人生道路,甚至平日的一言一行都被命中的五行喜忌所主宰。我们的吉凶祸福也被命运和环境所左右着……我命由天不由我?
这么想着想着,我渐渐的钻到了牛角尖里。一时间,一种绝望的情绪让我极为烦躁,仿佛被牛皮绳绑着悬挂着热锅上熏撩一样痛苦。我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发呆,脑袋里空空的。
其实这个时候,还有很多别的问题更值得让我困扰。比如悬在我们头上的那柄法律的利剑,若林程山打定主意要控告我们非法入室,我和冷柯也够喝一壶的了。不过这些问题,我当时倒是没有考虑过。
翌日,仍如往常一样,按时起床穿衣洗漱上班。
可是过去的我,却并没有偏头疼的症状。现在我的太阳穴随着心跳的节奏,微微的颤动着,那种疼痛虽然很轻微,可是却让人极不舒服。而且大脑附近的不适往往使人有眩晕感。
这种难受的感觉如影随形,我知道刘妍寒假在家也没事,所以拖她给我买瓶阿司匹林。
挂了电话以后,坐在办公室里,我忽然想起冷柯劝告刘年的那句话来——药物没有用,因为药治不了风水。
我过去从来没有过这种无缘无故的偏头痛,可是自从那天晚上在小白楼进入供奉着小鬼神像的办公室以后,惩罚来的便这么立竿见影。莫非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到了中午下班的时候,我那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已经在寝室里等着我了,她有我的房间钥匙。与阿司匹林一起带来的是她亲手为我做的鸡汤,在保温饭盒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现在会做汤的大学生其实真的不多了,我仿佛捡到了宝贝:“你来多久了啊,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盘腿坐着床上的她穿着紫色的羽绒马甲,纤细苗条的双腿被levi's牛仔裤修饰的愈加动人。看见我归来,她像小鸟一样的扑到我怀里,可怜兮兮的说:“我不想打扰你上班啦。马克叔叔,看我给你做的百味鸡,里面还放了人参和枸杞的,快去尝尝呗。”
我还没坐下开吃,寝室没上锁的门却猛地被人推开了。这种唐突的变故让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冷柯。
冷柯还是穿着那件长到膝盖的呢子大衣,乱蓬蓬的头发盖住他的耳朵。但是这身邋遢的装扮不仅不会让他看起来像犀利哥那般,反而有一种随意而生随意所欲的恣肆感。
“刘妍,你也在啊。”冷柯在刘妍身上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匆忙给她打个招呼后,便径直向我走来。
他光临我的寓所,这种事可不常发生。所以理所当然的我会联想到肯定是刘年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来了,刘年呢,他没事吧?”
冷柯摇摇头,看到鸡汤以后,他鼻翼两侧的法令线稍微紧绷了一下——这在微表情中代表厌恶。
不过这种微表情往往一瞬即使,恢复镇定以后,冷柯说:“没有,刘年还是老样子。这次出事的是我们?”
他这么一说,我便更肯定我头疼的缘由是来自小楼了。
“楼中五黄鬼位供奉的小鬼神像已经被我破坏,楼主所养的小鬼也被我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本来我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可是我想不到……原来昨晚上的那一切只不过是个引子。”
“引子?”
“对,看似聚魂的风水已经被我破解,可是大门外遥遥相对的养尸坟地还在。这些都不重要,我怀疑在小楼里,还布置着一个我们还没有发现的暗阵。”
这听得我一头雾水,虽然我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明白这些肯定不是好事。
“说白了,我们破解的小鬼神像完全是个诱饵,是个陷阱。现在,我们就这么后知后觉的掉到了陷阱里去了!”
我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还没说话,刘妍却在一旁忽然插话:“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刘年的事情可以解决吗,怎么还把你们也搭进去了。”
“当时我还没料到,白楼的楼主在设聚魂阵的时候居然连日后破阵的人也一并算计了!就好像性格刚烈的诡蛇,锱铢必较——谁破我阵法,我要谁性命!”冷柯点上一根烟,这个有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