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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柯,这人是谁?他怎么会为我们去小白楼的事儿这么生气?”回来以后,我不迭的问冷柯。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确定的是,在小白楼里有他安插的眼线。我们坐上出租以后,身后并没有别的车跟着,只可能是在到了城区以后,被守候在城区的人按照车牌号码跟踪上来的。”
“眼线?他跟老板不是一伙儿的?”
“很显然不是,如果是一伙的,刚才他在出言恐吓的时候,不会将公司称之为‘林家楼’。而且从常理分析,那个老板已经在公司里给我们一次恐吓,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也是。他来到这里警告你不要再去白楼,其目的应该和那个老板一样吧。不过到底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我现在真是如坠五里雾中。一栋看似毫不起眼的小楼,一个毫无生机的公司,怎么出现这么多怪事?
“我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个家伙一来就坐上了东边的震位,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辛亥时,金水旺而克其震位——那个男的也碰上什么倒霉的事儿了。哦对了,你跟我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冷柯把我带离客厅,走向旁边的一扇门。一边走还一边解释着:“上午从那里回来以后,我便试着自己做了一个蛊盅,并且着手培养一个虫蛊……”
正说着,他领着我来到房间里。这间房拉着厚厚的窗帘,全凭头顶一扇昏黄的灯光提供着微不足道的微光。在这诡异的环境中,他拿出一个小瓷缸,看起来和很多人家里腌咸菜的缸子并没有多大差别。
但是打开一看,里面却放着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一个个毒虫堆叠在缸子里面,不住的蠕动着一节节的肢节和身体。坛子内壁上还凝结着黏糊糊的液体,让人看着就想作呕。
“我靠,你太重口味了吧。怎么还做这个……”我捂着嘴巴后退一步,这种东西我打小就怕。什么蜘蛛长虫蜈蚣蜥蜴,碰到总得躲得远远的。
“达尔文主义在这个坛子里可是无上的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经过一番血腥的厮杀以后,只有一个毒物能活下来,那就是最凶最恨的那个。最后,活下去的那个便能培育成蛊,然后用各种手法害人……人总有一死,反正我绝对不想自己的死因是中了这种阴毒无比的玩意儿!”
“冷柯你怎么会做蛊?这不是秘而不宣的东西吗?”我隔着他老远,看怪物似的瞅着他。
“你猜!”他把瓷缸盖好,孩子气的说。
“你捡到一本秘笈?”我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不是……告诉你吧,是从网上!哈哈……”
看着冷柯得意的笑,我一阵无语。这也能从网上学,那人人都是哈利波特了。
“所谓一法通万法通嘛,胡搞乱搞肯定不行,我可是经过高人指点的。而且蛊虫见阳气则死,被我们刚才开罐一看,这里面的蛊活不过一天了。”
“高人?哪来的高人?你要是炼蛊,为什么还要开罐让我参观啊?”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如果不是春运,恐怕让你豁然开朗的时间还要缩短。我炼这蛊也并非期望能用它干嘛,而是切身体会一下制蛊的过程。”
回想着那些虫子在坛子里蠕动吞噬厮杀的模样,刘年的体内也有一个这样的虫子。那幸存下来的虫王格外活泼,顺着血管一点点在他体内涌动,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精神……一想到这里,我一阵难过。为刘年难过,也为陈敏难过。
可是当初的我不知道,几天后,我们所经历的事情,比中蛊可不知道凶险多少倍!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五章 初探林家鬼宅
不清楚是夜里几点,我让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
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看到是刘年打来的以后,不好的预感特别强烈。
“喂,是马克吗!”
手机讯号并不好,吱吱啦啦的杂音不断。总是如此,我仍然能听出他语气中极力掩饰却怎么都遮掩不了的一种情绪;那是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在电话的这头,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而这种强烈的恐惧感也传染了我。我神经质的看了眼窗外,外面漆黑的夜空透着白雪的反光。
“怎么了?你慢点说,没事有我呢。”我试着安抚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又不是冷柯。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然后他的讯号就让一阵吱吱啦啦的杂音所中端,然后电话挂断了。我又打了回去,却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
我想起在路过养尸地的时候收音机那差劲透顶的信号,惊出一身冷汗。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如果你在打电话的时候也忽然也发现自己的手机虽然信号满格,但是听筒里依然充满了各种杂音的话,我奉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你所在的地方吧!
而冷柯则显得镇定的多,在打通电话简要的说明了刚才遇到的情况以后,冷柯遇事不惊的解释道这很正常。
“怎么就正常了?”我问。
“现在可是丑时三刻啊,碰见鬼很正常……他不是有阴阳眼吗?”冷柯打个哈欠说。
“他小时候早就被锻炼出来了,可是今天这么慌张,不会出事了吧?”
“你还记得第一次去白楼,是我先进去的吧?我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用铜币在值班室内摆下了白虎七星阵,一般的小鬼根本进不了阵。”
“废话吗,要是小鬼肯定也吓不到刘年吧!他绝对是遇到什么大事了,你到底管不管啊!”
对方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缓道:“好吧,想不到你这家伙玄术一点都不懂,忽悠你却还很难呢。大半夜的也打不上车啊,怎么管?”
我急忙道:“那没事,事情紧急,我开单位的警车去!”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一小时以后,我开着警车,拉着冷柯,我们两人来到了白楼这里。
晚上的白楼更显得荒凉可怖。一路上罕有人际,唯有在到了白楼以后,周围的几户农家的砖瓦房还亮着单薄的灯光。这微弱的光,不禁丝毫不能给过路的人一丝心理上的慰藉,反而让人有一种不似在人间般飘渺诡异的感觉。
一脚踩到踏实的地上,我稍微有点安心了。我和冷柯下了车,前后脚的去往楼中。在进小楼之前,冷柯从兜里掏出一个护身符和一把水果刀:“你用刀子划破大拇指,抹在符头上,以血开符。这样进凶宅能化解一部分煞气。”
我照着他说的做了。他见我把破了口子的大拇指在符上一抹,居然还把我的手抢过去在他的符上也抹了一把:“既然你都划口子了,也不差这一两滴血,不妨也替我把符开了吧。”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和他两人重重的敲了敲门,约摸着等了几分钟的功夫,门开了,就这白雪反射着月亮的光,我看到一张蜡黄无色的脸。
刘年目光呆滞的望着我们,神情像一头死鱼。他木然的把我们迎了进去,随后重重的把大门关上。
门关上的时候,外面的光照了进来,墙壁画像上的那张脸在晚上看起来更加可怖。
大厅没开灯,还是一样的摆设,可是换成是万籁俱静的深夜,这里可比白天吓人的多。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来到值班室坐定以后,我才问他。
而他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我和冷柯。
冷柯叹口气:“他受了惊吓,魂散了。无妨,可用拘魂单急救!”
他又从兜里掏出几张黄表纸,用自备的狼毫笔沾着朱砂在上面写写画画,末了用打火机烧了,混在刘年买的王老吉里给他灌了下去。喝了咒水以后,刘年那茫然的目光才有些些许光彩。
“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他也看到了我!”他惊魂未定,浑身筛糠子一样不停的发抖。
“谁?”
“照片上的人!他就站在窗外,一动不动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别再问了,我不想再回想了!”
我看了眼窗外,什么也没有。附带一提,值班室在二楼,正常人根本没法站在窗外向里张望!
那照片正是一进门所看到的那张。
那个在画面中安静的翻着书,文质彬彬的人。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挂着小楼的大门口?
“大门冲着马路,这种格局正暗藏着白虎金煞,久居必然导致家破人亡。而在门里安一睹承重墙,可以化解煞气入侵。想必主人也是个深谙风水之术的术士。刘年,你可知道这家公司成立多久了?”
“应该没多久,大概在一年左右吧……”
“那肯定错不了了,很好。”冷柯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刘年的回答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想。
他拉开抽屉,里面什么旁的杂物也没放,只放了几个古香古色的铜钱。
“五帝钱所摆的阵法还在,可是你居然还见到了幽魂,看来对方不是什么小角色啊。”冷柯抚摸着那几个铜板,愁绪又爬上了他的眉头。
天花板上的灯一闪一闪,把惨黄的墙壁照的阴测测的。就是站在这儿,都让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这不禁让我为刘年的担忧又更进一步:“要不你还是辞职算了,这个地方,看着都吓人,还要在这待下去吗?”
“不行,鸵鸟把头埋到砂砾中,却对眼前的危险毫无帮助。而且刘年所中的蛊是走到哪就跟到哪。如果贸然离开,恐怕追查下蛊人就更难了。”
“那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那个老鬼?”刘年终于表达了不满,他的额头还留着豆大的汗珠,看得出他现在的精神一触即溃。
“你必须明白,你现在面临两个问题。一,你身上所中的无名蛊,这可以看成一种病,要寻找合适的药去治。而你所看到的幽魂,这完全是屋子里的‘局’造成的!”
“局?”
“宅中本来就有无数个杀阵,若再加上曾经死过人……简单的说,这是一个鬼楼,而你又有阴阳眼,受阴气的影响更深!”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在这鬼楼独身一人值夜班就够倒霉的了,居然还中上了蛊,悲催能到这样的地步,真可谓是罕有敌手了。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讲鬼。冷柯刚说完那个鬼字,我便觉得一阵寒冷。虽然说这本来便是冬天,但是小楼里的供暖系统还不错,所以白天那帮上班族穿着单薄的衬衣也不嫌冷。但是到了晚上,这个地方却阴森森的寒冷,我穿着皮夹克都冻的受不了。
冷柯漫不经心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知怎地一股暖流便窜到我身体里,让我大为心安。
“此事刻不容缓,我们必须尽早捉到那个下蛊的人。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我大概已经能确定下蛊人的目的何在,那就是加害你们公司的老板。而老板可能也意识到危机的来临,所以他身边雇佣了保镖。他也有一个秘密,和今晚恐吓我的那个人一样的秘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那个下蛊人看到自己并没得手,还会有所行动的。至于刘年所中的蛊,我所请的专家已经赶来了,如果我们捉不到真凶,便只能希望他能够帮刘年解蛊了……马克,我要给刘年再设一个阵,接下来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一个字都不行,成么?”
“那是自然,我保证不蹦出一个字!”
冷柯伸出双手,右脚在上左脚在下盘坐在床上,两个手掌放到胸前,手指搭在一起,嘴里还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气之根,填收万劫,证吾通神,三界内外,唯我独尊。体有金光,复应吾身,视之勿见听之勿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冷柯摆出打坐的姿势的时候,刹那间外面的大风开始猛烈的敲打着窗户,宛如一个垂垂的老者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那回光返照的挣扎。
我的眼前出现出现这样一个画面,与其说是看到,不如说是在脑海中浮现的。那个画中的人,悬挂在夜空的树影里,挪揄的望着这个方向。在他的身边,呼啸而过的厉风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而我和刘年的周围,不知道何时,挤满了黑压压的影子。那一个个影子默默的伫立着,挤在一起,在这个凄寒的午夜小楼里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我紧紧的捂着耳朵,但是那混含着人类凄恻、痛苦、愤怒、嫉妒等所有负面情感的声音还是挤到我的大脑里。这种感情引起了我的共鸣,脑子里满是绝望的念头。
而窗外那个孤傲的幽魂却冷眼旁观着,我似乎也能看到他嘴角的那种邪恶的魅笑。
百鬼似乎围绕在我们身边,急切的寻找着生人的痕迹。它们发出的尖啸,一点点吞噬着我们的神经。我看见刘年张开嘴,喉咙微微颤动,似乎就要喊了出来,于是急忙伸出手把他的嘴巴牢牢的捂死。我想一旦我们发出丝毫声音,这些可怖的厉鬼便会立刻察觉到我们的存在,须臾之间便能把我们撕裂成碎片!
可是刘年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我想起刚刚冷柯给我的符,便急忙掏出来想要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贴在他额头上。谁知道刚一拿出来,那张符居然无引自燃,发出蓝绿色的奇怪火焰来。
刘年终于忍不住,也跟着那些厉鬼嚎叫出声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冷柯终于念完所有咒语,那些黑影仿佛受到了驱逐,以冷柯为中心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地,我看见冷柯头顶的虚空中照射出一道金光,把他的全身都笼罩在光辉里。
再看向窗外,树梢空荡荡的,只有树叶晃动,哪里还看得到那个邪恶的魅影?
不消半分钟,值班室恢复如常,还和我们刚来时一模一样。
冷柯疲倦的垂下身子:“好了,我已经用金光咒唤下了功曹符使,今夜这里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我还就不相信了,一个鬼魅能斗的过功曹神将!咱回家吧,马克,快扶我一下。”
我扶着冷柯回到车上。刘年被冷柯这么一折腾,精神也好多了。不过纵使如此,他还是紧紧握着手电和警棍不肯松开,坚持要把我们送回车上。
窗外雾蒙蒙的,我开着大灯,一点点的行驶在回家的窄路上。
冷柯好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虚弱的靠在椅背上:“今天晚上这一折腾,我们想安生也不太可能了。马克,建议你回公寓以后,在床的四角分别压上五帝钱,能镇邪。”
我故作轻松的笑笑,实际上内心惶恐的很:“哈哈,开玩笑,我们警队的公寓阳气那么旺盛,能碰上什么邪门的事儿啊!”
“但愿如此吧……”
这车开的我心乱如麻的。也许从现在开始,我们和林家楼的暗战,便要正式打响了!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六章 老宅之谜
林家老宅的户主,名叫林翰学。
我利用职务便利,在公安系统内部网站的户籍档案上,查到了那个幽魂的档案。当然,他现在已经死了,档案下方的两个红艳艳的大字“死亡”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林翰学是一个神秘的大亨,十年前他带着一笔让任何人看了都眼馋的财富来到寒城定居。然而十年前的资料却怎么也找不到,可见他并非是省内的人。
而他的死亡时间是在一年多以前……看到这里,我豁然开朗。林家老宅原本是林翰学的家宅,在他去世以后,他的家宅便被他的大儿子继承了。而他的大儿子则把这栋房子改成了公司。
怪不得那楼看起来那么怪异,原来是别墅楼改造的啊。
正查到这里,冷柯的电话又来了。自从收到陈敏的委托帮助刘年以后,冷柯电话就没少打。
“昨天夜半的那个不速之客又来了,不过这次他不是来找事的。我想这次你再来的时候不用再带着甩棍防身了。不过在来之前,请你查一查最近发生的命案,死者名叫周忠良。”
重案组的同事说,确实有一个叫周忠良的人,被家人报了失踪,但是还没有发现尸体,冷柯却率先断定他已经死了。我留了个心眼,问了下死者的职业,我那个同事却说,哎,就是一个骗钱的,在街区开了个算命馆,牌匾上还说能捉鬼什么的,太扯淡了。
到冷柯家以后,那个男人还是穿着那天的衣服,坐在那天坐的座位上,不过表情变得温和了许多。
“我这次来,是想请你们来帮忙。不过你们也可以拒绝,因为已经死了一个骗钱的神棍,不需要你们也跟着送死。”那个男人虽说并没有昨晚剑拔弩张的气势,但是话语间还是针锋相对。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周忠良跟这个男人还有关系?”懒得理这个混蛋,我直接就对着冷柯连珠炮似的发问。
“周忠良是这个人委托去调查林家楼谜案的,但是昨天夜里,周忠良在给这个男人打电话汇报情况的时候忽然胡言乱语,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谁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个好时候,5不遇时龙不精,所有诡异的事儿都是在这个时辰发生的!”冷柯安逸的对着我解释,边说还边面带笑意的看着那个男人的反应。
“没错,他肯定死了。”那个男人冷冷的回答。
“那你怎么会找到我们?”我对他更是没有好脸色看。
这个男人是林翰学的二儿子,林程海。
自从老头脑溢血去世以后,他那如山的财产便成了周围人关心的问题。他没有老伴儿,所以所有的财产都只能分摊给自己的两个儿子。
老头是个很传统的人,早早的就备下了棺木,还偷偷立下了遗嘱。人这么一走,律师便拿出遗嘱,将老头的遗愿公之于众了。
所有的不动产,包括本地的一家公司和外地的一家公司,以及老头自己住的别墅,都贵林程山所有。而这两家公司的部分股权,加上老头户头存的现金,则统统归二儿子林程山。
“你们以为我爹就给我们留下这么点东西吗?大错特错了!那时候我还小,阴错阳差的打开了一扇门。当时我走进去以后就吓傻了,那密室里全是金银珠宝……当时我年纪很小,但是光看那堆东西的色泽就知道是值钱的好东西。那些宝贝堆满了整个密室,有不知道哪朝哪代的字画,还有玉白菜、金如意,还有……”正说着呢,他意识到或许不该讲这么多,便脸色一变话锋一转:“自此之后,就再也没看到那堆宝贝出现过,遗产中连提都没提。它们应该还在楼里,就是现在的凯辉公司本部的那栋小白楼。”
“那公司的前身便是老头的住宅吧?”
“没错。老头生前喜欢琢磨周易,我想他藏宝藏的地方应该用他自己的手段进行了加密,所以我才找风水先生周忠良去偷偷调查宝藏的所在,想不到他却死了……”
这句话是我问出来的:“那你怎么就能想到我们?”
“监控,我已经派了私家侦探在公司里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机,公司里人的一举一动我在外面都能同时掌握。我看到你们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