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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俊伟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解释。他们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该提点的提点到位,至于信不信,那就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了。
“不忙走,老汉给你们拾掇些吃喝,你们再等上一阵子,王家媳妇怀上了你们再走。”贾老汉咧嘴一笑,摆摆手:“都睡个,老汉一个等着。”
三人脸色微变,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都带着一丝忧虑。
果不其然,这老家伙还真不傻。
路茜有些急躁,忍不住道:“大爷你这就不讲道理了,我们朋友那是活人,又不是你庄稼里的牲口。你要借种给你们借了,难不成怀不上还要赖我们吗?”
“嗨嗨嗨,碎女娃娃怂也害不哈(不懂)。”老羊倌怪笑几声,又开始嘬他的烟袋,半晌,道:“你们要着急走也行了,把那个后生留哈,给我们小田庄当女婿么。”
“你——”路茜气结,正欲分辨,突然窑洞里传来几声尖叫,伴随着嗵嗵几声闷响,侧窑的窗户‘哗啦’一声碎成无数,一把椅子砸穿木窗飞了出来。
“跑!”窗里传出晁逸帆的一声怒吼,嘈杂声起,方才进去的两个女人衣衫不整的从破窗爬出,嘶声叫嚷起来。
窑洞里边变故陡生,留在院子里的众人齐齐色变。不少还没走的庄户人见状围拢而来,明俊伟三人警惕地拉开距离,双方剑拔弩张,刚才还相安无事的院子里瞬间弥漫起一股火药味。
“又闹甚咧!”老羊倌‘豁’的站起,探手抽出腰后的皮鞭甩出一声响亮的鞭花。老羊倌啐了一口浓痰,转身踏进窑门,喝骂道:“都莫——嗬!”老羊倌一声喝骂断成了半截,步履蹒跚的退出门外,喉咙处突兀的喷射出一道血瀑,随即一头栽倒在地。
“莫你妈了逼!”
晁逸帆沾染着鲜血的脸从门里闪了出来,喘着粗气站在老羊倌的尸体旁边,他裸着上身,穿着一条被扯成破麻袋的裤子,脚上没穿鞋,右手拎着一柄还在滴血的菜刀。
院子里死一般沉寂,明俊伟三人和十几个庄户人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目光呆滞,嘴唇哆嗦。
“你们这群傻逼!”宛若凶神的晁逸帆破口大骂,身后一道黑影袭来,晁逸帆闪身让开,一脚踹在黑影背后,那影子跌跌撞撞趴倒在地,喘息了几声又爬了起来。
呆站在原地的众人反应过来勃然变色,怒骂着冲向晁逸帆,结果看到地上爬起的人影后一个刹车,齐齐退开了三丈。
“睁大你们的狗眼!!这他妈不是活人!!”晁逸帆抹了把脸上的鲜血,指着院子中央那个跌跌撞撞站起的人,骂道:“仔细看看这他妈是什么!”
包括明俊伟三人在内,所有人都愣住了,众人将目光转了过去,只见那人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长发如瀑,头颅低垂,腰身佝偻着。脖颈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潺潺流淌。
先前从破窗爬出来的两个女人趴在地上放声哭号,指着场中的女人含糊的叫嚷:“嫂子啊~~!!”
众人皆惊,再看去,那人缓缓抬起了头,喉间发出‘赫赫’低吼,满脸血污的看着眼前一众人。下一秒,女人嘶吼着扑向离他最近的庄户汉子。
“他嫂子?!诶?啊啊啊啊啊!!”那汉子被女人扑倒在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女人手爪摁住汉子的脑袋,张口咬向汉子颈间,头颅摆动,狠狠撕扯下一块皮肉。汉子颈动脉里流淌的血液伴随着一声惨叫喷了满地。
是了,突然疯魔尸变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第一个进入窑洞,差点强行上了晁逸帆的女人。
一圈人全都愣住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蹬了蹬腿,不再动弹。女人骑坐在汉子身上,如同饥荒中走来的饕餮怪兽,俯身撕咬着新鲜可口的血肉,没几下就把那汉子给开了膛破了肚。
“王家媳妇吃人了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庄户人群哄然乱成一团,男男女女叫嚷着逃向院门,刚沉寂没多久的小田庄再次喧闹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张灯结彩的拉郎配。
正在撕咬嚼噬的已故王家媳妇猛地抬起了头,对着奔跑的人群嘶吼几声,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一直和庄户人保持距离的明俊伟三人后退几步,冷眼旁观。
晁逸帆缓步走到那两个哭叫不停的女人身边,沉声低喝道:“不想死就闭嘴!”两个女人身子哆嗦,畏惧的看了眼兀自滴血的菜刀,齐齐止住了哭腔。
“其他人呢?咱得走。”晁逸帆接过曹良递来的外套穿上,眼里有愤恨,也有惊惧。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路茜紧张的上下检查一番,倒是没看到晁逸帆身上有什么伤口。
明俊伟盯着晁逸帆看了一阵,猛地一拍脑门儿,懊恼道:“她被咬了!!”
曹良和路茜都有些迷瞪,左右看看,不知道明俊伟什么意思。
“妈的,差点栽了。”晁逸帆哆哆嗦嗦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样子他这次真的被吓得不轻。
“趁他们乱套,咱们赶紧走。”明俊伟脸色森然,跑到门口看了眼,之前哄乱的人群已经跑开,多数人跑回了各自院落,将自家大门紧闭了起来。有一个运气不太好的家伙被摁倒在地,此时正在奋力挣扎。
“救…救命!”那人看到探出身子的明俊伟,惊恐的向他求救,王家媳妇咬掉男人扬起的手指,再一探头,精准无比的咬断了喉管。
两个女人死死抱住晁逸帆的大腿,哭号道:“我们咋办啊!”
“把那老东西扔出去,锁好门待着。”晁逸帆抖开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院门。明俊伟三人面面相觑,心知不能再多耽搁,于是快步跟着跑了出去。
小田庄今夜注定无人能眠,等四人回到老羊倌的院子时,整个庄里的灯火全都亮了起来。
苏岚几人一直等候在院里,几分钟前,小米小魏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回报情况,几分钟后,庄子乱成一片,晁逸帆浑身浴血踏了进来。
“赶紧收拾东西,吃喝有啥拿啥,咱们得走了。”明俊伟插上门闩,见等候的众人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无奈道:“没错,出事了。”
“贾老汉呢?”苏岚惊觉不妙,急道:“他人呢?”
晁逸帆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死了。”
“……”
不光苏岚,连安贞的表情都瞬间垮了下去。
“怎么?”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苏岚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从惊讶到失望,又从哀其不幸换成了怒其不争。
安贞见几人哑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道:“贾老汉告诉阿苏,说他见过有一处部队驻军,答应明天带咱们去看看的。”
“啊?什么时候啊?怎么不早说!”路茜也傻眼了,这一路上安贞将联系发射基地的方法以及必要准备都告诉过众人,想要和那边取得联系,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一处驻军点,用他们的设备进行联络。小米和小魏虽然知道山西境内有观测站,但他们现在已然离开山西境内,为了节省时间,只能一边前进一边搜寻。
其实,不管是找寻驻军站还是发射基地,两者的难度都是相当的,所以众人也没把联络站当回事,只想着顺路看看,能找到那是运气,找不到也正常。反正大方向已定,甭管有没有联络站,酒泉都是终点。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他们可以先从驻军站联系到发射基地,所获取的信息也许会让他们少走几千公里冤枉路。
所以安贞和苏岚心塞也不是没有道理,本来是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结果一个没留神,馅饼被晁逸帆一脚踢进了茅坑。
“刚才饭桌上你们在喝酒,阿苏和贾老汉聊天的时候问到的。”曾雅东耸了耸肩,黑框眼镜后的双眼也流露出些许失落:“还没来及告诉你们,这不就出事了嘛。”
第一百四十三章 继续等太阳升起(上)
“到底怎么搞得啊?宋瑶和金博还在睡呢,怎么走?”曾雅东见几人沉默不语,郁闷道:“你们可真行,走到哪里乱到哪里。”
“谁说不是呢。”对于曾雅东的评价,明俊伟几人也是认可的,回望前尘往事,一路艰辛、一路坎坷,简直可歌可泣。
“赖我,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咱先撤吧。”晁逸帆之前怒火消得差不多了,经曾雅东一说,晁天王不由得有些脸红。可不是么,他要是老老实实在屋里喝酒,哪里能整出这事端。
“你不是配种去了吗?”曾雅东的好奇心非常执着,随同几人一边收拾东西,还不忘八卦一下晁逸帆的种马行动。
晁逸帆白眼儿连翻,打算装作没有听到“配种”这个词,暗骂几句,道:“小爷我自作孽呗,差点贞操不保不说,命都险些丢了!”
“噢?”
“那女人他妈的被感染了好吗?”晁逸帆想起这茬就气得直哆嗦,放下手里的活儿骂道:“你们都忘了?下午咱们碰到那几个跑出来的行尸的时候??”
明俊伟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消消气,你小子这次真的是作死,还好命大,没出什么岔子。”
“别打岔。”曾雅东摆手驱开明俊伟,急切的等着晁逸帆的下文。
“你们都忘了吗?”晁逸帆一脸气愤,道:“有一个女的大腿那儿有血来着!我还问是不是被行尸伤的,结果被呛回来了!妈的,喝点酒全给忘了!”
“……”曾雅东无语望天边,心想除了你还有谁会注意女人的大腿。
“明哥,咱们往哪走?”小魏手脚麻利,迅速收拾好背包。桌上的残羹剩饭没法带,小魏客串偷菜党,把灶台一边的土豆往包里塞了不少。
“向北,那边有公路。”明俊伟显得有些忧心忡忡,院子外边乱成了一锅粥,村民的谩骂叫嚷声交织成片,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喊,相信那些村民很快就会来找他们这些外来者的麻烦。
“我去背金博。”小米灌好几桶水丢给了小魏,快步冲进了偏窑,进门闻到一股酸臭。这个年轻刀客在睡梦中也没能消停,枕边不知何时吐了一大堆秽物。小米忍着反胃草草擦拭一番,背起死沉死沉的金博跑回了正窑。
人员全部就位,两个醉倒的家伙还在熟睡,其余人在窑洞中大肆扫荡一番,带上了所有可能会用到的东西。
他们的判断是准确的,庄户人家在短暂的惊惶失措之后,齐齐将矛头指向了他们这些外来者。毕竟王家媳妇入洞房前还是好好的,毕竟晁逸帆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割断了老羊倌的喉管。
一众整理行囊打算滑脚的人刚打开院门就被门外火把耀花了眼,几十号男男女女举着火把、煤油灯围堵在老羊倌的院门外,许多人只穿着背心裤衩,脸上的睡意还未消褪。
明俊伟暗道不妙,环视眼前这些面色不善的男女,他们手中的棍棒刀斧很直接的表明了来意。
“你们要跑?”为首的汉子约莫五十来岁,头发凌乱,双眼有些红肿,肩宽体阔,腰杆挺直。
明俊伟与他对视片刻,淡淡道:“你们想干什么?”
“杀人偿命。”
“咱们可以谈谈。”
“没得谈,把那个光头留下,你们滚。”汉子目标明确,抬手指着扛起铡刀的晁逸帆,道:“是你把俺叔砍死的。”
晁逸帆咂咂嘴,眼里闪过不明意味,讪然一笑,道:“是我,我留下,让他们走。”
“逸帆!”曹良碰了碰他,试图用身躯挡住这个桀骜的光头帅哥。小魏拉动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微微抬起,只等明俊伟一声令下。
为首的汉子目光如炬,挥了挥手,身后的村民让开一条通路,道:“你们走。”
“怎么称呼?”明俊伟没有动弹,冷不丁问了句不相干的。
汉子瞟了他一眼,操着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回道:“贾长发。”
“长发兄弟,你叔也说过,咱们是法治社会。”明俊伟打了个手势,示意小魏把枪先放下,见贾长发没有言语,继续道:“杀人偿命是没错,咱得让官家说话。”
“你甚意思?”贾长发犹疑道:“乡政府么人。”
“你叔说附近有部队的人,你带我们去找部队,让当兵的给你们讨公道,怎么样?”明俊伟暗暗观察着那些村民的表情,心中有些忐忑。这庄子偏居一隅,也不知道能不能蒙的住这些人。
“你莫想耍弄俺们,这几个后生就是当兵的。”贾长发瞟了眼小米和小魏,冷笑一声,道:“当我们庄户人么脑子?”
“明哥,不用跟他废话。”晁逸帆排众而出,冷笑道:“你们先撤,我倒看他们能把我怎么着。”
“这会儿不是逞威风的时候!”明俊伟一个头两个大,越想越是心塞,这他妈一路上没怎么跟行尸较劲,死磕的全是活人。
“我知道,所以让你们先撤。”晁逸帆凑近明俊伟跟前,压低声音道:“这会儿女人孩子都在,还有俩喝醉的,万一闹腾起来不好动作。”
“你别乱来,这里可全是活人,不像行尸能让你随便砍。”明俊伟只当他又想大开杀戒,思前想后,一时居然想不出什么可行的办法。
他们在一边交头接耳,贾长发一伙儿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人群中出现不满的叫骂声。
贾长发向前几步,道:“商量完没?再不走就别走了。”
“明哥,冲出去!”小魏搓了搓牙花子,狠声道:“子弹够钻几个窟窿,我就不信真有不怕死的。”
“让安医生和小麦她们先走。”曾雅东也凑了过来,苗刀在手,刃口雪亮。
贾长发看出几人的不合作情绪,干笑两声退出了门外,语带嘲讽道:“么个天高地厚!这儿不是你们城里,舍不得走则不要走兰!”回头一声令下,人群中冲出几个青壮年。
曾雅东和小魏几人见状就要杀将出去,结果对方只是一拥而上把院门给关了起来。听得门外上锁声响,贾长发高声道:“把狗牵来,留几个人守着,莫让跑了。”外边人群唿哨几声,乱哄哄的似是散去了。院里的一众人面面相觑,眼瞅着院墙两边亮起火光,门外一阵犬吠。
“这算几个意思?”曾雅东气哼哼的收刀入鞘,奇怪道:“他们该不是以为这破土墙就能把咱们困住吧?”
“真能。”曹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两旁院子里肯定都有人,门口拴着狗……咱们人太多,硬闯怕是不行。”
“可是不让咱们走又能怎么地?”曾雅东很是气恼,她都做好血战一场的准备了,结果倒是被莫名其妙的关了起来。小米和小魏也是一个意思,俩人清点着各自所剩无几的弹药,眼中凶光毕露。土墙不过两米多高,估计也就能困住小男孩。
“先别冲动,现在不用刀枪相向也算是好事,咱们先回去休息,最起码等这俩人酒醒了。”明俊伟过去将门闩插上,道:“跟这些人没理可讲,他们亲眼看到贾老汉被杀,这个梁子是结下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困住咱有啥目的,但肯定不会好吃好喝招待。”
“逸帆杀的?”曾雅东挑了挑眉毛,有些难以置信:“到底怎么回事啊?”
“回去说。”晁逸帆懊恼的摆摆手,拖着铡刀返回了窑洞。
门外有人有狗,倒是省的他们再留人值守,一众人集中到一起,或坐或躺恢复体力和精神。桌上的菜还没凉透,晁逸帆大刺刺的坐在凳子上,捡起筷子大快朵颐,似乎对众人目前面临的困境毫不担心。
路茜夺过酒杯,道:“别喝了,跟大家说说来龙去脉啊。”
“唉。”晁逸帆悻悻放下筷子,抹了把嘴上的油水,将之前在窑洞里发生的惊魂一幕复述了一遍。
其实事情发生的很快,并不像路茜她们想的那般曲折。第一个女人试图强行制服晁逸帆,这自然是行不通的,虽然光头小子理亏,但他并不认同老羊倌提出的解决方案。所以两人在炕上贴身肉搏了半天,最终晁逸帆以一记摆拳ko了女人。
当时黑灯瞎火的,晁逸帆也没有注意,见女人没了声响,只当她是被打晕了。于是摊开被子将女人裹了起来,自己蛰伏在暗处琢磨对策。打晕女人是情急中的下策,并不能解决问题,等女人醒来,事情又得乱套,所以晁逸帆打定主意,决定要在女人清醒之前和众人逃离小田庄。没等他穿好衣服,木门轻响,竟然又进来两个女人。
晁逸帆当时就崩溃了,他在某个瞬间闪过一丝下黑手的念头,但想起外边的同伴,只得暂且压制住一腔恶念。慌乱中灵光一闪,主动把两个女人喊上炕头,装作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说:“外边人太多,不好意思,咱们先躺会儿,等他们走了再那啥。”两个女人没有异议,还偷笑晁逸帆这个大小伙子脸皮薄,于是没有像一号选手那样来硬的。两女摸黑除了衣服缩进被窝,或许是第一次群凤戏龙,她们也有些放不开,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晁逸帆满头大汗,夹在三人中间用身体挡着昏死过去的一号选手,琢磨着怎么能在不惊动外边的情况下敲晕这俩。一边忍受着女人的上下其手,一边还得苦苦寻觅出逃方法,晁逸帆突然觉得还是那些只知撕咬啃噬的行尸比较可爱。
此时的明俊伟几人正在和老羊倌交涉,他们只当晁逸帆已经认命,谁曾想,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晁逸帆着实是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
第一百四十四章 继续等太阳升起(中)
一号女选手闷不吭声,二号三号不明就里,晁逸帆厚着脸皮说一号选手太累,所以就先休息了。他本来没当回事,为了不让另外两女发现什么端倪,还故作亲昵的拍了拍一号选手,结果一拍发现有些不对。光头小子后背一凉,趁着两女叽叽喳喳说话的空荡,凑到了一号选手跟前侧耳倾听,结果发现一号选手居然已经没有了呼吸!
晁逸帆当时就麻爪了,他不记得自己下了多重的手,这女人开始差点把他给活剥了,应该不至于一拳就被揍死吧?带着犹疑,晁逸帆轻轻将女人翻了过来,探了探鼻息、摸了摸心跳……真的死了。
人在危急时刻总能生出些急智来,晁逸帆虽然看似有些混不吝,但毕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几个女人是讨厌了些,可也没威胁到他们的生死,所以晁逸帆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杀人灭口的心思。眼瞅着另外两个女人又要凑过来废话,晁逸帆急中生智,道:“这位大姐说她头疼,让咱们去偏窑。走走走,咱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