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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笑着问我:“夏渊是谁啊?你连老爸都不认识了?睡了一觉,脑子都睡傻了!”他走到我眼前,拍了我脑门一巴掌,“赶紧起来,薛前早来了,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我爸,脑子浑浑噩噩的,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头。
“怎么了?傻坐着干什么呢?赶紧出来。”我爸训斥着我。训斥完,他掉头离开了卧室。
我呆在了床边,好一会儿,大脑才开始运转。
刚才那个确实是我爸,或者说,和我爸长的一模一样,只是比我爸死的时候老了一些,也慈祥和善了很多。
以前,我爸从来没对我这样过,跟我说话的时候,不是斜眼就是呲毛瞪眼,完全看不上我的模样。
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我是被怪物拖进了幻境吗?我使劲掐了下胳膊,很疼,疼的我呲牙咧嘴。疼呢,我不是在梦里,是在现实。
看来,我真的是被拖进了奇怪的幻境里。
我正在思考着对策,我爸又把门打开了,让我赶紧出去。
磨磨蹭蹭的出去之后,我看见了薛前,但是没看见我后妈。
薛前笑着调侃我,“昨晚上干什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起床啊?是不是又熬夜看小说了。”
我“嗯”了一声,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抬头问我爸:“阿姨呢?”
我爸训斥我,“什么阿姨?你真睡傻了。一会儿夏渊一会儿阿姨,看小说把脑子都看坏了。”
薛前乐呵呵的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孩子似的,里面透着股宠爱劲儿。
☆、第147章 荆棘树十三
薛前和我爸讨论着社会上的事儿,我坐在一边,盯着他俩看。
一会儿,我爸把电视打开了,上面播放着夏氏开子公司的报道。夏渊的爸妈还有夏渊他们都在上面,甚至夏荷也在。
我爸突然说:“这不是夏渊么,你说的是这个夏渊?”
我“啊”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这一瞬间,我觉得现在就是现实,而曾经和夏渊在一起的那一幕幕,则只是我做的一场可怕而又旖旎的梦。
可这感觉,只是一瞬间而已。
因为现在眼前的这一切,太不正常。
这一切,是夏渊没出现之前,我最奢望的情景。没有后妈,我爸严肃而又慈爱,薛前爱我。
可这都是假的,保准都是假的。
我爸就算没死,也不可能像眼前这样。他好吃懒做,在我后妈面前窝囊,在我面前粗横。薛前也不可能这样,薛前不会用这种带着爱的眼神看我。
这一切,都是假的。
假到让我心酸。
把我弄到这个幻境里的妖鬼,太会钻研人心了。
深知道我曾经渴望着什么。
可是,他却没有弄出一个假的夏渊来,大概怕我见到夏渊之后,醒过来。
可正因为没有夏渊,所以我才不信这一切。
我现在渴望的,是和夏渊在一起,而不是薛前。
眼睛看到的会欺骗我,但我的心和我的大脑不会欺骗我。
尽管我知道这是假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个幻境,只能被动的和我爸和薛前互动。
他们说什么,我都嗯嗯啊啊的回应着。
这个地方的白天和晚上交替的非常快,几乎一眨眼,白天了,又一眨眼,晚上了。天一黑,我立马就困,再怎样警醒自己不要睡,眼皮却像是灌了铅一样,覆盖下来,让我不由自主的坠入梦乡。
只要我睁开眼睛,我爸和薛前就会出现在客厅,或者聊着最近的经济,或者聊着我和薛前的婚事。
第三天的时候,我爸说,薛前那边已经把婚礼的事儿都准备好了,后天就让我嫁过去。
薛前把婚纱拿了过来,让我结婚当天换上。
我拿着婚纱,就像拿着丧服似的,又怕又惊,还不能表现出来,得假装镇定。
我有种预感,假如我和薛前结婚了,我就再也无法离开幻境。
但是,我又无力去反抗。
白天,浑身乏力,连大脑都迟钝着,像是灌了浆糊进去。晚上,我就会立马进入梦乡,连梦都不做。
眨眼间,就到了婚礼当天。
我在李春和林小玉的监视下,换上了婚纱,然后被送进了轿车。
薛前等在轿车里头,满脸欢喜。
他穿的和我一点儿都不搭调。我穿的是洁白的西式婚纱,他穿的却是古时候的新郎服,沉黑色的外褂,艳红色的长袍,脑袋上戴着顶黑色的绅士帽,看着不伦不类的。
我上车之后,他拉住我的左手,说:“小相,我们终于结婚了。”
“啊。”我反应特别迟钝,浑身发僵。
我拼命的思考着逃跑的方法,可不管怎么想,我都想不到。
我很绝望,开始在心里头大骂夏渊。
夏渊以前掉链子就掉链子吧,可都跟我定下契约了,怎么还继续掉链子啊。
如果我回不去了,变成鬼了,哪天让我找到离开的方法,我一定要去狠狠揍夏渊一顿,打的他猪头狗脑,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他。
婚礼是在一个很大的别墅里头举行的,来了很多很多人,我只认得几个人,绝大部分我都不认识。
现代化的建筑,可却要举行古代拜堂式的婚礼。
夏渊的爸妈和我爸一起坐在高座上,都穿着古代的衣服,像是三个土地主。
有人在高喊,“一拜天地。”
我不想拜,可脖子却像是被什么压住了,压着我不得不拜下去。
那人又喊“二拜高堂。”
我还没被压下去,突然半空出来一声暴喊,“我不同意!”
接着,夏渊像是神将一样,从顶棚跳了下来,跳到我面前。
我看到他的时候,嗓子突的就哽住了,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劲儿朝外冒。
动也动不了,说也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的流泪。
夏渊冲我眨眨眼,笑的特别坏。
他冲着周围所有人喊,“我不同意!”
说完,他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怀里头,然后在我脑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我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瞬间能动了。
眼前那群人在我能动之后,像是灰尘一样,一股股的消散了。
场景也变了,我又回到了世纪之初大酒店的房间。
我处在劫后余生的庆幸当中,泪还没干呢,夏渊突的松开胳膊,我摇晃了一下,差点儿摔地上。
“一眨眼功夫,你就着了这玩意儿的道儿。”夏渊掐了下我的脸颊,说:“还有脸哭,就这么个东西,都能把你给迷了。要不是我及时把你拉出来,你就回不来了。”
我站稳了身子,狠狠擦掉眼泪,瞪了他一眼,顺着他的手朝床前看。
管弯弯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光眼珠子能动,恶狠狠的瞪着我和夏渊。她旁边有一滩水盆大小的黑色东西,是个活物,有一下没一下的蠕动着。
我问夏渊:“这是什么?”
夏渊说:“管弯弯成精之后的排泄物,俗称,屎。”
“屎?”
“草木成精了,排泄出来的东西,都会沾点儿灵气。稍微修炼,就能成妖。”接着,夏渊解释,说草木成精之后,极少有排泄的,因为排泄会损耗身体的灵力。
管弯弯之所以排泄出这个玩意儿,是想培养个跟班。
“它刚把我弄哪儿去了?”我搓了搓胳膊,想到曾被这玩意儿缠到身上,起了一身白毛汗。
夏渊斜眼瞟我,“哪儿也没去,你一直在这儿。这东西没什么法力,但是能迷惑人。只要心智不坚定,就会被它迷惑,着了它的道行,掉进自己幻想的地方。如果不及时出来,就一辈子出不来了。”
我反嘴,“我心智很坚定。”
夏渊说:“那刚才是谁在嚎啕大哭。”
我不吭声了。
夏渊不跟我废话,让我赶紧办正事儿。他说这屋子被冤鬼围着,所以要赶紧处理了管弯弯,然后在午夜之前出去。要是午夜之前出不去,想出去就非常难了。
☆、第148章 荆棘树十四
“赶紧取出内丹,我们赶紧离开。”夏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递给我,用眼神示意我对管弯弯下手。
管弯弯还活生生的,我却要对她红刀子进白刀子出,这可真考验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从,从哪儿下手啊。”我结巴了一下。
夏渊说:“把她翻过去,她的心脏在左边屁股里头。”
我蹲到管弯弯面前,尽量无视管弯弯那疯狂哀求的眼神,将她身体翻了过去。
“然后呢?”我看着管弯弯鼓翘的屁股,抬眼问夏渊。
“先把裤子脱了。”夏渊说:“然后在中间画一刀一厘米深的口子,沿着口子把肉割下来,不用割太多,割开一点儿,你就能看见里面的心脏。”
接着,他叮嘱我,“别割深了,割太深,会划到内丹。”
他蹲到了我对面,盯着我动手。
本来我就很发怵,他这么盯着,我就更发怵了。
我刀子尖刚接触到管弯弯的肌肤,管弯弯屁股就条件反射的颤了颤,我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要不你割,我掏?”我跟夏渊商量。
夏渊眯起左眼,瞅着我,“难道你想让我魂飞魄散?我跟你说过,我要是亲自下手,就会被上面的查到。”
他可真坏,用这一招来逼着我下手。
“我知道。”我心里不舒服,没好气的加了一句,“你可真会为自己着想。”
“多谢夸奖。”夏渊对于自己的自私,不以为耻,深以为荣。
我恶狠狠瞪他一眼,咬了咬牙,手一沉,将刀子尖捅到了管弯弯屁股里头。
进去了估摸有一厘米,我把刀子抽了出来。血顺着刀口肆意涌窜而出,看的我有点儿反胃。
我扫了夏渊一眼,在他催促的目光下,用刀子沿着刀口横切,切下了鸡蛋大小的一片厚肉。
厚肉底下,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圆球是灰黑色的,表面很不光滑,长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黑色疙瘩。
它隔两秒钟轻轻跳动一下,里面像是躲着一只还没出壳的小鸟儿似的。
“把它拿出来,用刀尖把它外皮划破了,把里面的珠子弄出来,塞我嘴里。”夏渊大老爷似的指挥着我。
我没好气的斥责他,“你是没断奶的孩子么。”
“你是我的契约主,你喂我,是应该的。”他脸上挂着坏笑,故意折腾我。
我把荆棘树的心脏从她屁股里头拿了出来,轻轻划开表层,藏在里面的内丹露出了真面目。
这内丹,和老头老太太吃的保健丸似的,黑不溜秋的,和我想象中的内丹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妖怪的内丹,应该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光华四射,放在暗的地方,能像夜明珠似的,发出璀璨的光芒。
可这个内丹,跟个药丸子似的,不仅没光,还有股奇怪的味儿,像是鸡屎烘干后的味儿。
我把内丹扔进夏渊嘴里,然后用管弯弯的衣服把手上的血擦干净。
夏渊吞了内丹,管弯弯的身体立马就出现了变化。皮肤像是脱水了似的,皱巴成一团。
一秒钟之前,她还是个鲜嫩的大美人,一秒钟之后,她就成了一具脱水长黑斑的干尸。她头发也奇妙的慢慢长长,长出了二十来厘米之后,从中间断开了。断离出来的那些头发,集合在了一起,然后渐渐变成一根枯萎的荆棘树枝子。
“现在怎么办?你准备怎么让管弯弯活过来?”我拍拍膝盖站起来,问正在舔嘴唇的夏渊。
夏渊也站了起来,冲着那滩蠕动的黑屎说:“让它去。”
“它?”我质疑,“它不是管弯弯的手下么,怎么可能听你的话?”
夏渊拔了根头发,扔到那滩黑屎里头。他的头发像是有生命似的,掉进黑屎里头之后,不停的在里面打转儿。
夏渊嘴唇动了动,朝着管弯弯身体指了一下。
黑屎带着那根不停乱窜的头发朝管弯弯身体里钻,一点点没入,直至全部钻了进去。
管弯弯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眨眼间的功夫,又鲜活了,连屁股上的伤口都消失了。
她拄着地站了起来,低着脑袋,唯唯诺诺的站在那块儿。
夏渊对她说:“你应该知道,出去以后该怎么做。”
她点点头,也不敢吭声,跟受气的童养媳似的。
我震惊而又惊异的看着换了内蕊的管弯弯,问夏渊,“这就行了?它不是管弯弯的跟班么,真的能听你的话?”
“它不敢不听。”夏渊这话说的很张狂。
我想问问他,是不是跟那根头发有关系。他却先一步说:“你闭上眼睛,我现在带你出去。”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我突然醒悟,“啊,你怕我见着冤鬼害怕是吧?我不怕。我又不是没见过,我胆子早就炼成铁胆了。”
夏渊说:“我没说你害怕,我知道你长了个驴胆儿。我担心你又被迷住了,掉进自己幻想的地方,结婚生孩子,永远都出不来。”
“不可能。”我说:“刚才被屎迷,那是我一时失策。这会儿我都有经验了,我绝对不会再被迷。”
夏渊很直接的说:“我不相信你。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出去。”
我没拗的过夏渊,闭着眼睛,被他拉着手,在他的带领下朝外走。
开门的时候,一股冰冷刺骨的风袭击到了我的肌肤上,激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夏渊手紧了紧,把我朝他身边扯了扯。
也怪,刚才跟在他后头,感觉风特别刺骨。可是一旦到了他身边,风却突然小了,而且暖了不少,像是西北风陡然变成了东南风似的。
夏渊带着我,顺利的离开了世纪之初大酒店。
我们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顺着海岸线溜达着,吹着海风散步。
趁着溜达,我问他,那滩屎是不是被他的头发控制了,是不是会去自首,自首了以后会怎么对警察坦白。
夏渊说那根头发相当于他下的一个咒,让屎不敢反抗他。至于屎自首之后,会怎么说,那他就不知道了。
“它要是说的颠三倒四,说漏嘴把咱俩说出来,或者说的没人信怎么办?”我提出疑问。
夏渊说:“你放心吧,这屎比你都聪明。”
他夸屎聪明,还不忘捎带着损损我。
我横了他一眼,心里头有点儿郁闷。也不知道郁闷些什么,心里头刚才还晴空万里呢,这会儿瞬间就起了一团乌云。
我侧脸看向大海,想陶冶一下我的情操和胸怀。
正酝酿情绪呢,身边过去的三轮车突然朝我这边喊,“小伙儿,帮我一把。”
我看了眼下来推车的老大爷,又左右看看。海岸上,一共就两人一个鬼,其中一个人是我,另一个人就是推车的老大爷。
“你叫的是我?”我疑惑的问老大爷,然后低头瞄了眼胸前的两团肉。
我胸口这两团肉可不是假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虽然我是个短发,但就我这长相,这身条,怎么也不可能被错看成一个小伙儿啊。
“你身边那个。”老大爷加大嗓门,跟喊山似的。
☆、第149章 荆棘树十五
我朝老大爷那边走,想去给他搭把手,帮他把车推上矮坡。他说我身边有小伙子这个事儿,我觉得可能是他年纪大了,天又黑,所以他看花眼,看差了。
边走,我边大声冲老大爷喊:“我身边没人啊,就我自己,你等等,我去给你搭把手。”
老大爷听了我的话,呆了三四秒钟,突然弯下腰,推着车子就朝坡上跑,速度快的跟兔子似的。
我震惊的呆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反过味儿来。
“老大爷刚才看见你了?”我突然折脸,瞪着夏渊。
夏渊努努嘴,点了下头。
“他是阴阳眼儿?”我审视着夏渊,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儿,“不对啊,他要是阴阳眼儿,那肯定见过不少鬼,不可能撒欢就跑了。”
夏渊拍拍我的肩膀,迈步朝前走。
我紧走两步跟上他,急问:“难道你现在有实体了?是管弯弯那个内丹弄的?”
夏渊点点头,偏脸看我,笑的有点儿邪乎,“嗯,管弯弯内丹里面的灵力充足,能让我维持一定时间的实体。”
我非常不满,“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接着,我愤愤指责他,“你根本就没准备告诉我。如果不是遇见这个老大爷,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夏渊弯腰垂脸,盯着我的眼睛,“你没问我啊,我的契约主。你如果问我,我肯定会实话实说。”
他这话,可真不对味儿。
我生气了,“我怎么听你这意思,是不是很不满咱俩定了契约啊?”
“没有,你多想了。”夏渊嘴里说着我多想了,可脸上的表情却怪里怪气的,明显就是在表达对契约的不满。
我十分愤慨,“契约已经定下了,成定局了,你就认命吧。就算你再不满意,也没用。这是你自个儿同意定的,我没拿刀逼着你。你别跟个委屈求全的怨妇似的,老拿这事儿讽刺我。”
嚷完,我把夏渊甩到后头,迈开步子,气哼哼的朝前走。
夏渊追上来,凑到我旁边,笑嘻嘻的说:“我逗你玩的。”
“怎么了,真生气了?”夏渊“啧啧”两声,评价:“你这小心眼儿,连玩笑都不能开了。”
我陡然停了下来,转脸瞪着他,“找人帮忙的时候,你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事儿忙完了,你就把我扔到一边去了。就刚才这个事儿一样,离开酒店的时候,你难道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吗。你要是及时的对我说了,我肯定十分高兴。但是你不说,你压根就没想把自己有实体这事儿告诉我。”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继续说:“你以后也别拿契约讽刺我了,这契约定了跟没定差不了多少。你和以前一样,从来都没把我当回事儿。还契约主?你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不觉得可笑么?”
我气呼呼的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希望夏渊能低头认错。
可夏渊呢,却一直挂着笑脸,一点儿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他一直这么笑,我更生气了,特别想朝他脸上呼两巴掌。
本来我这几天就燥的慌,被他这么一弄,更燥了。心里头像是烧了一把火似的,手心脚心又热又烫,偏偏发泄不出来。这滋味儿,没法受。
这一气,就气了一整个晚上,觉都没睡的好。做梦都在生气,左边牙根都气肿了。
起床洗刷之后,我到门边换鞋,想下去买早饭吃。
夏渊凑过来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