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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我猜的一样,他被人给打伤了,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是我?
我虽然很希望他被人干掉,但有些误会还是需要解释的,我可不想替别人背锅,因此赶紧开口:“郑主任,论咒术,你不弱于卞老头。论背景,你不输给王局。论拳脚,你身边还有林荣。你从哪看出来,我有本事打伤你?”
郑元庭眉头一皱:“那照你这么说,你与这件事无关?”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是我干的,我肯定会承认,不是我干的,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没用。你今天叫我来这,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吧?”
“倒也不是,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说到这,郑元庭拿起筷子,夹了点菜放进嘴里嚼,语气老练道:“打伤我的人是谁,我很快就能查出来,所以并不重要。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谈一谈天龙大会。”
闻言,我轻笑一声:“郑主任,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种事儿你应该找卞老头,或者圈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谈,跟我一个小人物,谈得着吗?”
☆、第136章 凶案
郑元庭被我一口回绝,并没有生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三样东西,一张银行卡,一个车钥匙和一把家门钥匙。用他的话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金钱社会。任何事物都可以明码标价,包括权力、地位,这些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
银行卡里有一百万,只要我答应跟他们合作,这笔钱就是我的了,而且以后少不了我的好处。如果我对钱不感兴趣,那么就把车钥匙送给我。这是一辆奥迪A6的车钥匙,或许在青市这种大都会不值什么钱,但却是权力的象征,只要开上,认识这辆车的都会给几分薄面。如果金钱和权力都无法腐蚀我,那就只有最后一招了,女人!
自古便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典故,隋炀帝后宫佳丽三千,处处设行宫;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便是连万夫莫当的吕布,也逃不脱红尘的情劫。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些帝王英雄尚且如此,更何况我这种市井小民?
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性别男,爱好女,在大街上看到长腿丝袜也会多瞄几眼。但也仅仅于此,毕竟我已经有甄甫玉了,就算是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
我看了看桌上的三样东西,微微一笑:“郑主任,你还真看得起我。我就一个小小的出马仙,何劳您如此重视?”
郑元庭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容,眼神诡异的看着我:“赵文军,你也太谦虚了。身怀两个千年古魂。背后又有卞老魔那种怪才,光是这背景,便足够让很多人汗颜。”说到这,郑元庭将三样东西推到我面前:“只要你答应跟我合作,咱们一起将天龙大会拿下,我不光把这三样东西全给你,你可以继续跟王局相好,我是没有意见的。”
我心想。又当我傻不是?你当然没意见,只要我上了你的贼船,别说是王局,就算是跟青市书记走得近,你也无所谓,我反倒成了你的眼线,这便叫做‘执牛耳也’。我虽没上过什么学,但在大兴安岭那片土地上,什么鸟没见过?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还是明白的。
我不动声色的将三样东西推回到郑元庭面前,虽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郑元庭没说话,倒是一旁的林荣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赵文军,别特么给你脸不要脸!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在这摆谱,你有这个资本吗?灭你,还不是跟踩死个蚂蚁一样?”
他刚骂完,还没等我还嘴,郑元庭就抢先一步冲林荣呵斥道:“来者是客,不得无礼!”
这师徒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双簧演得不错。只可惜,我意已决,起身冲郑元庭行了一礼,心平气和道:“郑主任,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前辈。你今天叫我来,是给我脸,我自然兜着。但俗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真不是一路人。”
说完我便转身往外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传来郑元庭冰冷的嗓音:“弱肉强食的世界,找不到大树栖身,只有被吃的份儿,你当真准备好了?”
我没理会他,径直离开包厢。自打我当上出马仙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准备好了,死于阴气噬身,死于凶尸古墓,死于人间险恶。怎么死不是死?我和张大爷虽然只当了一天师徒,但他的精神却一直影响着我。
人的一生不过寥寥数十年而已,哪怕是走上人生巅峰,极尽权钱,死后也不过是化作一杯黄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既然如此,何不像张大爷一样,活的有骨气一点?
在我走到一楼酒店大堂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的女性大堂经理拦住我,脸上挂着笑:“先生您好,郑主任事先委托我,如果您跟他一起出来的,那就算了。要是您一个人出来的,那就送给您一个小礼物。”
说着话,大堂经理带我走到酒店停车场,先是指了指一辆崭新的面包车,而后塞给我一把车钥匙。我本以为郑元庭是憋着什么坏心思要害我,结果打开车门,却发现面包车的后座被拆除,里面放着一口檀木棺材。
送我一口棺材?我先是一愣,随即仰天大笑,心中感慨:“郑元庭啊郑元庭,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也玩这么幼稚的手段。”
大多数人都觉得棺材晦气,如果被人送了棺材,肯定会被气得喷出两口鲜血。可在我看来,棺材分三种,一种是尸棺、二种是寿材、三种是商品。
尸棺虽然晦气,但棺材却是很好的驱邪材料,很多法器都是由棺材木制成。寿材则大多是老人仙逝时所用,与尸棺有本质区别,前者镇尸,后者送人往生。至于第三种棺材,便是刚制作出来的新棺材,跟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佛龛同理。制作时,叫‘活儿’,制作完叫‘货’,没有任何所谓的气理可言,就算是普通人躺在新棺材里睡觉,也绝不会有什么问题。直到请进家里,或是派上用场之后,有了气理,才叫‘棺材’。
看着眼前崭新的檀木棺材,我冲旁边目瞪口呆的大堂经理微微一笑:“替我谢谢郑主任。”说完,我便在大堂经理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下,开车把棺材拉走了。
这檀木棺材虽称不上佳品,檀木含量也不多,但工本费至少也要几万,这就好比走走道,突然一捆钱砸脑袋上了,不要白不要。留着以后镇尸、或是砸棺取檀卖钱,都是极好的。还有这面包车,也能卖个三五万。
出来一趟,白捡了好几万,心里美滋滋的。而就在我开着车往回走的路上,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对面传来一个年轻的男性嗓音。
“军哥,是你吗?”
听到这称呼,我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张野啊。”
张野?一直跟在王局身边的那个警员?他怎么有我电话?心里一阵犯嘀咕,等我问了问才知道,是王局把我电话给他的,之所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市南出了件案子,刑警法医,全都搞不定,想让我去看看,是不是里面有什么道道。系他记亡。
我一看时候还早,所以就直接开着面包前往案发地点。由于我没驾照,而且技术有限,半道被交警拦了好几次,几经辗转,到了现场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公寓小区,里面停了七八辆警车,张野一直在楼下等我,见我来了,赶紧拉着我上楼。看到这阵仗,我就已经觉得这案子小不了,结果在推开三楼东户房门的刹那,我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面积不到九十平米的屋内血迹斑斑,客厅躺着一具无头男尸,颈部以上被完全削掉,伤口异常平整,由于死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血液已经凝结,将客厅地板染成暗红色,血腥味异常强烈。而且,我还感受到一股浓烈的阴气,窗户虽然关着,但窗帘却无风自动。
这会儿,正有一个警员站在尸体北边拍照取证,我赶紧冲他低吼:“起开!”
被我这么冷不丁一吼,警员吓了一跳,眼神木然的看着我。一旁的张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赶紧把那警员打发走,然后小声问我:“军哥,怎么了?”
我脸色严肃,沉声道:“尸体和棺材北边不能站人,东紫西邪,南阳北阴,人死之后,阴气是往北边飘。而且相机的镜头能够拍到一些脏东西,如果人看到了脏东西,相应的脏东西也会看见你。就算你们是警察,一般的邪气不侵,但脏东西只要铁了心要害你们,只需要败你们的运便可。”
张野恍然大悟,虽然没有站在北边,但还是赶紧挪到尸体南边。然后伸手指了指卧室:“军哥,里面还有两个,你进去看看。”
客厅的无头男尸已经够吓人了,结果一进入卧室,我的心脏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卧室里开着灯,但却异常昏暗,一进入,立刻就可以感觉到不适感,像是胸口压着一个秤砣,有些透不过气。
卧室的天花板,被人钉进去两根筷子粗的钢钉,每根钢钉上面都拴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末端则绑在两具女尸的脖子上。
这两具女尸,一个三十到四十岁之间,另一个也就十七八岁,应该是母女。她们俩一身通红,不是血,而是穿着红裙子。从这两条裙子的样式来看,应该都是闺女的衣服,而且红裙子里面还各自穿着睡衣,应该是凶手杀了她们以后,给她们套上的。
由于屋里开着空调,再加上死亡时间不算太长,所以她俩的样子还栩栩如生,像是睡着了一样,脸上甚至没有‘死亡’时痛苦狰狞的表情,显得非常安详。
只是当我看她俩的脚下时,心里却咯噔一下,因为她俩脚上都绑着秤砣!
☆、第137章 追凶
我赶紧转身问张野,这俩女的死了多长时间。张野说,根据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应该是今天中午。我稍稍松了口气,赶紧伸手去解她们俩脚下的秤砣。结果张野却拦住我。说他们还没备案,不能破坏现场。
我直接推开他,伸手一指死者脚下的秤砣。冷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野扫了一眼,脱口而出:“秤砣。”
“那你知道凶手把秤砣挂在死者的脚上,有什么用吗?”
张野搓了搓下巴,若有所思道:“按照法医的推测,秤砣可以增加死者的体重,加速窒息,坠断颈椎骨。”
我冷哼一声:“要是真有这么简单还好了,在我们这行,秤砣只有一个用,那便是拘魂锁魄。我第一见到这种手法,是在我老家东北!”
而后,我将杨山岗女尸的事儿跟他说了说,张野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主动将秤砣解了下来。除此之外,还要将女尸身上的红衣脱下,手脚解开。然后用檀木钉入后脊梁,便可破掉尸体内已经汇聚的阴气。确保万无一失。
这会儿没地方找檀木,所幸刚才郑元庭送了我一口檀木棺材,直接让张野下去用菜刀砍下两根木刺。
一切搞定之后,张野心惊肉跳的问我:“军哥,照你的说法,行凶之人是你们圈内的人?”
我点点头:“极有可能。”系他记技。
“那能找到吗?这案子要是你破不了,我们就更没戏了。”张野说的很干脆,而且没有丝毫尴尬可言。毕竟命案现场已经被破坏,他们警方那套刑侦手段已经没用了,就算案子破不了,这责任也有人呗,而这个人说白了就是我。我越发感觉,这些当警察的一个比一个精。
我让张野带我去查一下附近的监控。起初,张野老大不情愿,因为一开始他们就查过了,根本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觉得我这么干纯粹是浪费时间。但我执意如此,他也不好拒绝。将今天一整天的监控全调出来,看了一会儿,我就指着一个‘农民’打扮的男人。语气坚定道:“就是他!”
张野很是意外:“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跟他解释,虽然现在大部分圈内人,已经融入社会,可能是医生,也可能是商人,就连一些有‘技’术的‘女’人,也很有可能会一些巫蛊,所以但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但同为圈内人,我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差别。
这个农民,四十郎当岁,穿着蓝色布衣,肩膀山背着一个灰皮包袱,乍一看像是乡下来探亲的。但仔细一瞧就会发现,这农民走起路来四平八稳,右手抓着包袱,左手习惯性的单手插兜。虽然衣服松垮,但却可以看出这人的上肢非常强壮有力。将视频放大,还能看到他的十根手指的关节粗大,尤其是食指和拇指,特别强壮。
干我们这行的,一般都会有很多副业,而‘中医’则是必备的。他食指和拇指就是长年累月‘掐’草药,掐出来的。
当然,这些只是外部特征,不能当做最有力的证据。让我坚信他就是凶手的关键一点,是他在进入小区的时候,恰巧门口有一只黑猫。这黑猫本来是在打盹儿,根本不理会进进出出的住户。可是偏偏这农民距离它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它就本能醒了过来,回头看了一眼,立刻逃之夭夭。
动物之中,狐、猫、猫头鹰,这三者是最通灵性的,老远就能嗅到阴气。
不过各中缘由我没有给张野解释,而是催促他立刻去查这个农民。没一会儿,张野就来了消息,说这农民叫‘吴根生’,是青市本地人,老家在周边乡下一个叫吴家庄的地方,老光棍一条,靠种树卖树为生。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问张野:“他种的是什么树?”
“杨树。”
闻言,我眼睛一眯,冷笑道:“果然是种鬼拍手!”
“啥?”张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随处可见的杨树怎么会和鬼拍手联系在一起。
我跟他解释,世间有五大鬼树,乃竹、桑、杨、芭、槐。南方有些地方,并不将竹子列入鬼树之一,而是替换成‘苦楝’,也就是森树,或叫紫花树。还有些地方,将柳树和杏树当鬼树,毕竟各地风俗不同。
与其他几种树相比,杨树并不邪性,但却极聚阴气。哪怕是再热的天,杨树林里也会特别凉快,这便是阴气所聚而成。而且,只要是杨树成片的地方,其他树一般都种不活。而杨树之下,便是最好的养尸地。
我伸手拍了拍张野的肩膀:“抓去吧,准没错!”
张野脸色有些为难:“军哥,要不你跟着一起吧,否则我这心里没底气。”
我一琢磨,也是,那吴根生既然会养尸拘魂,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而且我估摸着,他肯定是来参加天龙大会的。冒冒失失去抓他,还真会有危险。等我答应下来,张野立刻请示上面,拿了拘捕令就准备前往吴家庄,随行的还有十几个民警。
吴家庄在青市属于比较大的村,村里的收入主要依靠种果树,所以一进入吴家庄地界儿,眼前除了树就是大棚。村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年纪不算大,但头发却全白了,为人比较正派。
一听说闹了人命案,还没等我们开口,他就立刻想到了吴根生。
用村长的话说,这人并不是本村人,姓也是后改的,平常独来独往,向来不与村民打交道。而且这人似乎有‘恋童癖’,但凡是谁家生了孩子,他一准儿去,也不祝贺,也不吃酒,站在窗户外面,往里瞄一眼,只要瞧见孩子,立刻就走。为此,村里的大人,都不许自家孩子靠近他,生怕出什么差错。
其实,要我看,这吴根生不是有‘恋童癖’,而是想养小鬼儿,寻摸那些符合条件的孩子。
在村长的带领下,我们直奔吴根生家,位处村子的西北边,几乎就要脱离村子了,是个独门独院的小户。墙修的很高,目测至少得有个四米左右,而门却很矮,还不到两米,这明显是在隐藏什么。
张野二话不说,直接吩咐手下把门撬开,结果进去一瞧,里面乱七八糟,像是逃荒住的临时避难所一样。地上尽是垃圾,而且没厕所,大小便全都在墙角,臭气熏天。屋里面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除了床和灶台这些生活必备品之外,再无它物。
张野一阵怪笑:“这还真符合老光棍的生活作风。”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个民警的喊声:“张队,你出来看看,这有个地窖。”
我们顺着声音找过去,果然在院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一块破水泥板,上面堆满了垃圾,要是民警事无巨细的查找,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掀开水泥板,黑漆漆的窖口立刻显现出来。本来张野打算找两个胆大的下去看看,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万一里面有东西,民警可就危险了。在对付这些东西方面,我还是挺有经验的,所以独自一人下窖。
结果一下去,好家伙,这其貌不扬的地窖竟然是个大工程,先是一条一米见方的地道,地道尽头有一个铁栅栏门,上面包着破布。我撕开一个窟窿,用手电筒往里照,发现里面是一个二十来平的地下室,周围用木板支撑,中间放着一个长桌。
这长桌是用红木造的,表面特别光华,哪怕是身处地窖,桌面却一尘不染,应该是经常被水冲刷。长桌旁边放着一个工具台,上面摆着斧头,铁锯,柴刀以及一些针线。工具台下面还有几个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我让甄甫玉帮我拿过来,隔着栅栏门打开塑料袋,立刻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往里一瞧,我感觉胸口一闷,头皮直发麻。这黑塑料袋里装的,竟然是人皮!我之所以肯定是人皮,而不是猪皮,是因为这人皮被整张剥下来,五官依稀可见,头皮上面还连带着乱糟糟的头发。
合着这地下室,便是吴根生的‘炼尸场’!在这把尸体处理好,然后运到杨树林埋起来。而且剥皮养尸之法,很少有人用,因为太邪性,而且炼出来的必然是铜尸。
《山中奇录》载,人未死之前,以线封住六路,即耳鼻口目,在天灵盖割下一刀,泄阳封阴。窒息而毙后,剥皮取尸,埋入极阴之地,雪花盖顶。血肉与大地相生,吸月阴之气,肉体凝结,身上布满红色鱼鳞状外皮,刀枪不入,是为铜尸。
铜尸,属于凶尸的一种,因死之前受到虐杀,阴怨之气极重,仅次于附魂凶尸。可与荫尸中的干尸相提并论。
地下室里一共有五个塑料袋,每一个都装着一张人皮,有的已经重度腐烂,分辨不太出来了。由此推测,那吴根生,至少在杨树林埋着五具铜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