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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解释,而是反问:“以前那些骨折的孩子,是不是有二次骨折的?”
医生连连点头:“你怎么知道?”
我微微一笑:“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但凡是骨折的孩子,肯定都是快要出院的!”
我这话一出,医生连呼‘神了’,看我的眼神直冒光。我没理会他崇拜的小眼神,笑道:“这香灰有什么用,我不能跟你说,但你只要相信我,这香灰有用就行了。”说完,我把剩下的香灰塞到孩子父母手里,嘱咐道:“等孩子手术完了,记得在他胳膊上再撒一些香灰。”
说完,我不给他们发问的机会,就让护士长把他们带走了。
没一会儿,护士长就撅着大屁股,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一见到我就问:“帅哥,你刚才抹得那些香灰到底有什么用?”
我刚才不说,是因为有些话没办法说,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无神论深入人心,要是突然知道世间真的有脏东西,对这些人的打击会非常大。不过护士长问的话,我还是得说道说道,毕竟我需要她配合我。
阳人一旦被阴人伤害,身上就会沾染阴气,而且阳德也会有损,就算是治好了,以后也会更容易碰到脏东西。以我的判断,那个陈蝶肯定是思子心切,把医院里的孩子都当成自己的了,每当有孩子要出院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的孩子要离她而去,自然极力挽留,以至于造成孩子受伤。
而孩子伤口上的抓痕,说明已经沾染了阴气,如果不把阴气用香灰驱除掉,陈蝶就会顺着阴气找到孩子,以至于造成二次伤害。
听了我的解释,护士长恍然大悟,心惊道:“照你这么说,真是陈蝶干的!”
我点点头:“十有八九的事儿,至于这陈蝶到底是爱子心切,还是心怀不轨,暂时还不能下定论,等晚上我亲自会会她。”
在我的要求下,护士长把我带到护士站。今天晚上值班的护士,除了护士长之外,还有一个叫文文的姑娘。二十来岁,圆脸,脸蛋红扑扑的,虽然算不上漂亮,但却很可爱。刚才她见我给孩子抹石灰,一直好奇,趁着护士长去查房,私下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我是不想说的,但架不住她死缠烂打,最后不得不开口。结果听到来龙去脉,文文吓得小脸煞白,捂着嘴,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看着她那副明明很害怕,却又非要知道真相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俗话说好奇害死猫,而女人恰恰就是猫的性格。
我担心会影响她工作,就安慰了两句:“有我在,别怕。”
我只是随口一说,结果文文却小脸一红,轻‘嗯’了一声。瞧她这含羞带怯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单身汪,估计以前从没有男人对她说过这种话。而就在我准备继续逗逗她的时候,身后却猛然传来一股浓烈的阴气。
我还以为陈蝶来了,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结果往后一看,却发现站在我身后的是甄甫玉……
我暗骂自己糊涂,怎么能当着甄甫玉的面跟小护士说那种话,赶紧嘿嘿傻笑了一声:“我就跟她玩玩。”
“玩玩?”甄甫玉眉头一皱。
可不就是玩玩嘛,但‘玩玩’这个词,含义实在是太多了,从甄甫玉的眼神可以看得出,她曲解了我的意思,结果就是文文去查房的时候,刚走出护士站就摔了一个跟头,幸亏反应快,双手及时撑住地面,否则鼻子砸在地上,非毁了容不可。
我心里一阵歉意,对不起文文,也对不起甄甫玉。
而就在我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安抚甄甫玉这个醋坛子的时候,右手边倒数第二个病房里突然传出小孩的哭声。紧接着,护士长心急火燎的跑了出来,冲我大喊:“帅哥,不好了,又有一个孩子骨折了!”
“什么?!”
☆、第130章 遮阴
听到护士长的呼唤,我立刻把不相干的思想抛到脑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护士站。事发病房里一共有八个人,四个孩子和四个陪床的家属,而骨折的孩子是铺位最靠近窗户的女孩。六七岁的样子。扎着小马尾辫,颇为可爱。但此时此刻。脸上却挂满了泪珠,捂着胳膊嚎啕不止。
一天连续两个孩子骨折,这让陪床的家属都有些慌神,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女孩的妈妈则急的直掉眼泪,冲护士长不断大喊,让她赶紧把值班医生叫来。护士长一开始没有动,眼睛一直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拿主意。等我向她点头示意。她才跑去找值班医生。
我走到铺前,看了一下女孩的胳膊,发现上面果然也有一个黑手印,便赶紧让甄甫玉去找那个罪魁祸首。今晚说什么也得把它揪出来,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下一个孩子遭到毒手。
由于时间太晚,没地方去找香灰,我只能咬破手指,挤出一些雄精,滴在女孩的胳膊上。
我这举动倒是把孩子妈给吓坏了,赶紧捂住孩子的胳膊,冲我呵斥道:“你干什么!”
从孩子妈愤怒的眼神可以看得出,她这会儿已经难有理智可言,怪外抹角的骗她,肯定起不到什么效果,所以我干脆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这个时候,真相对孩子家属的震撼性。无异于广岛蘑菇弹,我一说完,现场立刻炸了锅。
相信我的,开始掏手机打电话,准备今晚就带着孩子离开。不信的,则撇着嘴,说我脑子有问题,都二十一世纪了,怪力乱神那套早就过时了。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趁乱把雄精全都抹在了孩子胳膊上,将黑手印完全冲掉。
很快,护士长就带着值班医生赶了过来,一起把孩子送往手术室。为了安全起见,护士长让文文通知儿童区的所有陪床家属,打起精神,把自家孩子看好。等文文回来时,我正坐在护士站等甄甫玉。
文文可能是吓坏了,小脸煞白,在我耳边小声道:“帅……帅哥,该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扫了她一眼,一脸严肃道:“你难道以为先前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
我这话一出,文文更是害怕,赶紧靠到我身边,哆哆嗦嗦道:“那咱们怎么办?”
由于她离我实在是太近了,身体几乎就要贴在一起,我生怕甄甫玉回来看见吃醋,就赶紧把她推开,随口说了句:“你也别太害怕,那东西只对孩子下手,对你不感兴趣。而且我这不正在找它吗。”
文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歪着脑袋,疑惑道:“你一直在这坐着怎么找?”
这事儿跟她解释不清,我也懒得解释,让她继续去查房。几乎是文文前脚刚走,后脚甄甫玉就回来了,说是找遍了整个医院也没找到那个祸害孩子的脏东西。我心里一阵纳闷,那玩意儿隔三差五就会冒出来伤害孩子,肯定就在附近,而且很有可能就在这儿童区,不可能找不到。
而就在我心里犯嘀咕的时候,刚才事发病房里又传出一阵哭声。我心脏猛地提了起来,赶紧跑过去,发现三个陪床家属脸色煞白,抱着自己孩子坐在病床上瑟瑟发抖,而其中一个小男孩的手腕则青紫一片,虽然没有骨折,但却肿胀的很高,上面仍旧有一个黑手印。
我忙问怎么回事,受伤小男孩的父亲艰难的咽了下口水,结巴道:“刚……刚才,突然有个东西拽我孩子。”
“什么东西?”
“我没看见。”
就在这时,文文也赶了过来,一看到小男孩青紫色的手腕,也不知道是心疼的还是吓得,泪珠在眼眶里不断打转,拉着我的袖子,小声抽泣道:“帅哥,你快想想办法啊,照这么下去,我们都得担责任。”
我没搭理她,眼睛仔细扫过病房的每一寸,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最后却毫无头绪。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脏东西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凶?不到一天时间,已经连续伤三个孩子了。照这样下去,事情非得闹大不可。
而就在我心里盘算着对策的时候,受伤小男孩的父亲抱着他就往外走,我赶紧把他拦下:“你要去哪?”
小男孩父亲脸上尽是恐惧,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利索:“还……还能去哪,当然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扫了一眼他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眉头微皱:“你是不是刚才就想走?后来孩子就突然受伤了?”
小男孩父亲语气颤抖道:“你怎么知道?”
得到了确定答复,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一边拦着小男孩的父亲,一边冲另外两名孩子的家属说道:“大家听我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只要孩子留在这,那个脏东西就不会轻易动手。天亮之前,我肯定把这件事解决。”
三个家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中尽是怀疑。其中一个穿着时髦,但却吓得脸色苍白的女同志,没好气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凭什么听你的?谁知道你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要走,我们大家一起走,就算是有什么东西,也总不能一下把我们的孩子全都弄伤吧。”
这一招叫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理论上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跟王局已经保证了,必须要保护每一个孩子的安全,所以这种办法我是绝不会答应的。而且脏东西是无法用普通思维揣测的,把它逼急了,谁知道它会使出什么凶狠的手段。万一有个闪失,谁也担待不起。
而就在我有些犯愁,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人安抚下的时候,护士长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中气十足道:“大家别轻举妄动,全都听这位小哥的安排,他是咱们市王局长派来的,绝对信得过。”
这个时候,护士长说话的分量显然要比我重,而且还把王局给搬了出来,立刻让病房内凝聚的气氛缓和不少。不过那个女同志还是有些不放心,死活都要离开,最后护士长不得不拍着胸脯打包票,万一孩子再出现问题,院方不光免除所有治疗费用,还倒贴一笔营养费。
有了这话垫底,女同志这才安静下来。
说实话,我挺佩服护士长的,虽然身为一介女流,却能在最紧张混乱的时期,稳住局面,这可不是一般热能做到的。而且我还问过她,免除费用和倒贴营养费,这可不是小事儿,十有八九批不下来,万一承诺没办法兑现,孩子家属大闹一场怎么办?结果护士长脸色淡然的说了一句:“要是院方不批,我自己掏腰包。”
光凭这股气魄和责任,就能让不少男人汗颜。
就在我暗暗感慨护士长的为人时,甄甫玉突然在我耳边小声道:“相公,你有没有发现,这病房里的阴气很弱?”
先前那个小男孩骨折时,我就打量过病房,确实是阴气很弱,当时我还觉得是好事,因为阴气弱,脏东西就不会太凶。可甄甫玉却说,外面的走廊阴气极重,而相连的病房里却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阴气,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系杂肝才。
经她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感觉有些蹊跷,短暂的沉思之后,我让甄甫玉上身,借助阴眼,再次观察病房。走廊里的阴气异常浓重,空气中像是飘着一层灰蒙蒙的烟气,可这些阴气飘入病房以后立刻就会消失不见。
我第一个反应是有什么东西把阴气给驱散了,可是转念一想,能驱散阴气的东西自然也能驱邪,那脏东西也就无法进入病房。可前前后后三个孩子在病房里遭到毒手,说明脏东西确实是在病房里。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病房里的东西,并非是驱散了阴气,而是掩盖,造成一种里面没有阴气的假象。
为了找到这个东西,我把病房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却一无所获。
而就在我以为自己猜错了的时候,视线却意外落在了墙上的吊挂电视上。这医院因为年代久远,墙面已经发黄,但电视和墙面之间的铁架边缘,却露出一圈雪白的痕迹,与暗黄色的墙面形成鲜明对比,这说明吊挂电视曾被移动过,而且就在近期。
我赶紧让护士长搬了个椅子,踩着上去把吊挂电视拆下,当我打开电视外壳的刹那,站在我旁边的护士长先是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呼:“啊!这……这是什么?!”
她这么一吆喝,旁边的三个家属觉得好奇,也凑了上来。结果看到电视里面的东西,无不吓得惊声尖叫,赶紧回去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不让看。他们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这黑白电视机里面,居然放着一个已经重度腐烂的人头。
这人头被封在一个玻璃器皿中,皮肤已经化掉,左眼白茫茫的一片,右眼则鼓得非常大,像是随时都可能‘爆浆’。
☆、第131章 床下有人
看到这颗人头我全明白了,病房里并不是没有阴气,而是被这颗死人头给遮住了。
人身上有三把火,脑门有一把,称之为阳火。阳火旺则长寿。阳火弱则短命。如果人阳寿未尽便意外身亡,脑门的阳火并不会熄灭。会一直燃到死者亡魂转世投胎。而这段时间的人头,是最有灵性的,很多圈内人,比如巫师萨满,用来作法的死人头,都是这一种。这个时期,死人头的阳火会非常旺,用阴眼看的话。看到的是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球。因为阳气太旺,所以一定范围内的阴气都会被掩盖住。
我转身问护士长:“这的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骨折事故的?”
护士长把视线移到一边,不看我手里的死人头,语气略有颤抖道:“差不多一个月前。”
我点点头:“你去查一查医院监控。看看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出入这里。”说完,我把死人头递向已经吓懵了的文文:“把这玩意儿扔到太平间,一把火烧了。”
“啊?让我送?我……我不敢。”文文连连后退,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任凭我说破嘴皮子也绝不碰死人头一下。
没辙,我只好冲脸色煞白的女同志问道:“小姐,能帮个忙吗?让你孩子撒泡尿。”
“撒尿干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照办就行。”
随后,女同志让他儿子站在床边,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捂住他眼睛。而我,则把玻璃器皿的盖子打开,刹那间。浓烈的恶臭充满整个病房,护士和家属就不用说了,连我都被熏得一阵犯恶心。我赶紧让小男孩往玻璃器皿里尿尿,童子尿不仅是解毒良药,更是破法的万能药。
几乎是尿液接触死人头的瞬间,病房内的阴气骤然上升,明亮的灯泡变得暗沉无比,环境是一样的环境,但气氛却发生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像是直接从天堂跌入地狱。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周围阴风阵阵。
而就在我感受病房内的异样时,甄甫玉突然伸手拍了一下我肩膀,而后指着女同志的病床。
我顺着甄甫玉的指引看过去,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一个穿着护士装,浑身是血,脸色惨白,双眼乌黑的女人,硬挺挺的躺在床下面,与女同志只隔着一层床面。
怪不得这里的孩子总是胳膊骨折,合着这脏东西一直都藏在床底下,作恶的时候,就把手从床沿伸上去拽孩子的胳膊!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那死护士近乎机械性的转动脖子,脸扭向我的方向,黑漆漆的眼球直勾勾的盯着我。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她的两边嘴角往上翘起,嘴巴形成一个标准的半圆,像是在笑,令我毛骨悚然。
见我一直盯着床底下,一旁的文文疑惑道:“帅哥,你看什么呢?”
我怕说出来吓着他们,就摇了摇头:“没看什么,在想事情。”
“哦,那你想出来了吗?”
我没理会她,而是在心里和甄甫玉盘算,应该怎么对付这个死护士。如果大打出手的话,甄甫玉可以轻易干掉它,问题是这样做很有可能伤到孩子。既然不能强攻,那就只能智取。我让文文去楼下商店帮我买几包香和两瓶杀虫剂。
买回来以后,找了个洗脸盆放在地上,然后让文文拿着一捆香举在洗脸盆上方。我则拿起一瓶杀虫剂,按下按钮,在杀虫剂喷出的同时,用打火机点燃。一瓶普通的杀虫剂,立刻化身成为喷火枪。
在熊熊火焰的喷射下,香不断被烧成灰烬,落在洗脸盆里。只用了十来分钟,就烧出小半盆香灰。而后,将这些香灰,均匀的洒在病房内,将剩下的香灰放在门口。一切搞定,我先是让文文离开病房,然后冲女同志微微一笑:“带孩子去厕所尿尿吧。”
女同志眉头微皱:“刚才不是已经尿过了吗,怎么又要尿?”
“让你尿,你就尿,哪那么多废话!”我有点上火,心想这娘们也太不配合了。
在我的呵斥下,女同志这才不情不愿的带着孩子离开病房。随着她这一走,死护士立刻有所反应,四肢撑住地面,脸朝上,像是蜘蛛一样,从女同志的病床,爬到先前被他抓肿手腕的男孩床下。
我假装没看见,眼神落在剩下两名家属身上,一边使眼色,一边让他俩也带着孩子出去尿尿。
这俩男人反应很快,没有啰嗦,带着孩子就出去了。他俩前脚走出去,死护士后脚就要跟上去。在它爬到门口处的时候,我将早已准备好的香灰,全都洒在房门上。阴气被香灰阻隔,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硬是将死护士困在了病房里。系杂肝圾。
眼瞅着孩子全都消失在视线里,死护士开始发狂,嘴巴长得老大,用漆黑的口腔冲我喊叫。
我冷冷的看着它,片刻之后,低喝一声:“甫玉,上!”
随着我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多时的甄甫玉直接冲上去,一把抓住死护士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任凭它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甄甫玉的手掌。或许对付阳人,它可以肆无忌惮,但碰上同样是灵体,而且还是千年古魂的甄甫玉,它这种档次就略显低级了。
我瞅准机会,挤出雄精,往它身上一甩。血液接触到它身体的刹那,立刻发出‘滋滋滋’的声响,紧接着一缕缕白烟从它身上冒出。在雄精的侵蚀下,它的脸开始发生扭曲,嘴巴越长越大,最后估计连九十号的大苹果都能一下塞进去。
就在我准备一口气解决掉它的时候,我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微弱的铜铃声。晚上听见铃声,无论是铜铃还是风铃,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我嗅到一丝不妙的味道,仔细倾听,感觉铃声似乎是从住院楼外面传来的。
当我走到窗边,往下看时,隐隐约约发现楼下站着一个黑影,借助阴眼,惊讶的发现,这人竟然是林荣!
他怎么会在这?难道,这死护士就是他唤醒的?
几乎是我刚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