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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说:“快打电话给他,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到?”
下面的人马上给陈建华打电话后说:“建华说,他马上快到了!”
村长转身又回祠堂,捧起陈阿生的牌位说:“阿生大哥,你别急,建华他一会就到了。他是你用命换来的,我知道你一定很想他,他也不会忘记你这个当爹的,你放心吧!”
村长也不敢再把牌位放上去,就捧在手里,等着陈建华的到来。
幸好不多久,陈建华的车子就开进了村,陈建华从车上下来,大家就给陈建华让了道。
村长出来招呼陈建华进祠堂,陈建华看到村长着急的样子,不知所以地跟着进去了。
村长把手机的牌位塞给陈建华,对他说:“建华,这是你爹的牌位,他可能心里有事,所以牌位不肯安放,你来把你爹的牌位放上去吧!”
陈建华听从村长吩咐,把他爹的牌位放到指定的位置上去。村里在一边唠叨着:“阿生哥,建华很有出息,他是我们村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你的付出没有白费,你就安心吧!”
陈建华把陈阿生的牌位放好,就跪下去磕头,正当他把头触地的时候,他爹的牌位又掉了下来,正好砸到陈建华的头上,砸破了头,鲜血直流。
这下祠堂内的人就慌了神,连忙用纸巾去堵陈建华的头上的伤口,陈建华用纸巾按着自己的头站起身来,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爹的牌位。
村长让陈建华先到外面去歇着,等陈建华跨出祠堂的门槛,祠堂外的人群中开始一阵骚动,我向那边望去,看到一个老者也倒地不起了。这个老者年纪看上去已经很大,但是因为辈分比较小,所以没有进祠堂,而在外面观礼,也许是站的时间长了,又受到惊吓,心脏病就犯了,他旁边的儿子忙着给他服药。阵庄记亡。
当陈建华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他的面容时,心里顿时一惊。
再看祠堂里面,村长也已经无计可施,只好把陈阿生的牌位先放在一边,不再搁到供台上去。等其他所有牌位都放置完毕,祠堂内的人先每人拿三支香一起跪拜,然后退出祠堂,让祠堂外的人依次进祠堂跪拜。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全体人员跪拜完毕,由村长和族中辈分最长者一起给陈氏祠堂的门匾揭幕,这时礼炮响成一片,整个典礼就算完成了。
典礼结束后,妇女们就又接着忙碌起来,在祠堂前的场地上,摆桌凳、放置碗筷、上菜,倒酒。族中之人也不分大小,看到空位子就坐,热热闹闹地喝起酒来。陈家村难得有如此盛会,游子们都相聚在家乡,大家都兴奋不已,纷纷走动敬酒,叙旧叙个没完。
小熙还在忙碌中,小熙爸爸拉着我一起和陈斌叔叔坐一桌,倒上酒开喝,等女人们忙完后,小熙也回到我们桌上坐下。
我对小熙说:“你今天可辛苦了。”
小熙说:“自从做过剧组的生活助理,这点累也不觉得什么了。”
想到在剧组时的情景,我笑着调侃她:“唉,当初你对我报仇未遂,反而在剧组遭这份罪,值得吗?”
小熙白了我一眼:“死开好吗!我家小咪就是你害的!谁让你当初捡了它!”
果然女人不讲理都是一样的,我马上投降,不敢再跟她论理。
餐桌上人们议论的最多的是刚才发生的两件事,有骂那妇人欺人太甚的,有说陈阿生阴灵不宁的……,对于陈阿生屡次牌位翻到的事情,大家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说到陈阿生,我又想到陈建华老师,我虽然和他多次通过电话,但却从未谋面。今天看到祠堂里发生的怪事,再看到陈建华的样貌,我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不过我这话对谁说都不合适,只好先闷在肚子里,正巧村长过来敬酒,看到我也在,十分惊奇:“呀,小魏怎么也在?”
小熙说是她邀请我来的,村长听到更觉得奇怪了。不过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吃好喝好。
我悄悄拉过村长说:“今天祠堂的事我都看清楚了,我有话要跟你讲。”
村长说:“好的,但我现在忙不开,等明天我们再联系吧!”
吃过流水宴,小熙爸爸要送陈斌叔叔和我回客栈去,但陈斌叔叔说:“那么多年没回了,我想到村里转转。”
于是小熙爸爸陪着陈斌叔叔,加上我和小熙一起四人向村里走去,一路上小熙爸爸都和陈斌叔叔谈笑风生,听得出这里每个地方都留着他们童年的回忆。
我和小熙走在后面,小熙也乐滋滋地向我介绍她的童年趣事,小熙虽然生在城里,但是学龄前都是在爷爷奶奶家长大的,读书后每年暑假和寒假也都在这里度过,所以陈家村也同样承载着小熙的快乐童年。
陈斌叔叔逛到村中的池塘边,拉小熙爸爸坐下休息,他盯着水塘看得出神。
第106章 迷雾重重
我看着水塘,对他们说:“今年科考队来陈家村考察,发现这水塘底下有个巨大空间,而且是人为的,你们知道吗?”
小熙和她爸爸显得非常惊异,小熙爸爸说:“是不是和龙门石窟一样的地宫啊?如果真的那就太好了,开发出来搞旅游,陈家村就发了。”
陈斌叔叔听到我说的话却很淡然,他说:“这池塘是陈家村的风水池,要是抽干了,陈家村的风水也就破坏了,不遭灾就不错了,还提什么发了!”
小熙爸爸讶异地说:“你一个天文学家,怎么也会信这些!”
陈斌叔叔还是淡淡地说:“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转向我微笑着说:“小魏,科考队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湖底空间的事情,村里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我说:“科考队里有我的朋友在,所以我知道这事,陈家村里恐怕还没人知道。”
陈斌叔叔说:“嗯,那你们都不要再提这事了,以免村民见利忘义,真的抽干水去开发什么旅游。”
我和小熙都点点头,只有小熙爸爸颇有不解,不以为然。
陈斌叔叔说他已经逛够了,想回客栈休息,小熙爸爸就开车把我们送了回去。
临别时,小熙对我说:“我只请了三天假,明天就要回北京了,陈斌叔叔还要在这住几天,拜托你照顾一下。”
告别小熙父女,我和陈斌叔叔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我的房间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陈斌叔叔捧着个茶壶进来了。
他说:“闲着没事,我泡了壶好茶,我们一起喝茶聊天。”
我忙取来两个茶杯洗了,倒上茶,递给陈斌叔叔。
他喝了口茶说:“这正宗的湖南黑茶就是好喝,在英国多年没喝到过了。快二十年了,也没喝惯他们的红茶。”
我又不懂茶道,平时喝的都是白开水或者可乐,这时也只好随声附和着。
陈斌叔叔话题一转,又问我:“你是小熙的朋友还是男朋友啊?”
这个问题问得我有点尴尬,我说:“是朋友,去年我们剧组在这里拍戏时认识的。”
陈斌叔叔却有点不信:“我看不象是单纯的朋友吧?你在追她?”
我说:“对!不过小熙不一定能看上我!”
陈斌叔叔暧昧地笑笑,又转了话题,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你那个在科考队的朋友,还跟你说过什么关于陈家村的事?”
虽然陈斌叔叔刻意表现得漫不经心,但我还是感觉到了这才是他来我房里聊天的重点。
此时也没有什么好相瞒的,我就把涂坚哥他们在陈家村的发现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但没有说新疆尼雅的事情。
陈斌叔叔一边听,一边神色凝重起来,显得仓促不安。
等我说完,他就借口茶已经喝淡了,捧着茶壶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觉得这个陈斌叔叔有点怪怪的,对科考队来陈家村的事情好像特别感兴趣。
还没容我多想,海叔打电话来说,他们已经快到客栈了,要我下去迎一下。
我赶紧下楼跑到客栈外面等候,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从村道上开过来,海叔和爷叔相继从车上下来,我帮着从后备箱拿他们的行李。
再次见到爷叔和海叔,我非常高兴,爷叔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倒是海叔愈发苍老了。
安顿好他们两位,我先向海叔汇报了小美在公司的情况,还跟他们聊了北京遇到的那几件灵异事件,爷叔和海叔都夸我做得很漂亮。
重点当然还是陈家村的事情,由于事情太复杂,我只能往简单说,郑秋娥夫君陈家英祖先的来历基本清楚了,但是还缺一个环节,需要我们师徒四人共同解决。
然后又顺带着聊了今天陈氏祠堂落成典礼上发生的事情,听得爷叔和海叔都唏嘘不已。
爷叔说:“可见祖宗是不能欺的,那妇人真是活该!”
海叔说:“那陈阿生也实在可怜,估计是觉得自己死得太惨,所以趁这机会闹一闹,发泄一下。”
我觉得好笑,说:“都已经供进祠堂了,大小也是陈氏祖宗,还这么使性子?太不懂事了吧?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爷叔问:“哦,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我说:“现在还说不准,明天跟村长见面再说吧!”
晚饭时,我想着到底要不要叫陈斌叔叔一起吃饭,小美让我照顾他,我不能丢下他不管,但他和海叔爷叔都不熟悉,又不是同一路的人,在一起吃饭,会不会话不投机,反而尴尬?
但不容我考虑那么多,晚餐时分,陈斌叔叔先来邀请我一起吃饭,看到爷叔海叔之后,就热情地一并邀请了。
在餐桌上,陈斌叔叔弄清楚了我和爷叔海叔的关系,才知道我也是初入道门中人,不由多看了我几眼。
我讪讪地说:“陈斌叔叔,您是科学家,研究天文的,自然不会相信我们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
陈斌叔叔却摇摇头:“人体其实就是个小宇宙,一样奥妙无穷,何况现在对人死后的灵魂归宿问题,在国外也是科学研究的课题,不是什么迷信。中国的易经和奇门八卦,全世界都很推崇,如果你真能好好研究,将来也会有一番成就。”
陈斌叔叔的话让我很受用,原来还感觉我学的东西拿不上台面,所以连父母都不敢告诉。
海叔显得更高兴,夸赞陈斌叔叔说:“陈先生真是明事理的人,不愧是大科学家,不象有些人,明明自己也没什么学问,还非说我们是搞封建迷信,这种人,我都不爱搭理他。”
于是大家把酒言欢,其乐融融。一餐饭下来,陈斌叔叔和海叔爷叔都成了朋友。
第二天,陈斌叔叔说要去凤凰古城看看,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独自背包走了。
海叔和爷叔也有点心动,他们说上次在湘西待了那么久也没有去凤凰古城玩玩,趁这几天空闲,要不也去玩一趟?我也想陪他们去,但是今天和村长有约走不开,就请客栈安排他们参加旅游公司的一日游。
他们走后,又剩我一个人了,等来等去村长也没给我打电话,我忍不住就拨过去问。
村长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忙到现在了,还是为了陈阿生牌位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解决才好!”
我说:“陈阿生的事情,或许我能解决,我们还是见面聊吧!”
村长一听这话,马上说:“好,那我马上来客栈找你。”
不到一个小时,村长就出现在客栈了。
我看到他急急匆匆的,脸上满是焦虑的神色。屁股还没坐下,就急不可耐地问我:“小魏,陈阿生的牌位,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说:“我现在也说不好,但是起码你们先要弄清楚陈阿生作怪的原因吧?”
村长一拍大腿:“他一个死人,死了那么多年了,我咋知道他发的是哪门子邪火?粮食是他拿的,上吊是他自己吊的,要说委屈,那个时代,谁不委屈?我还跟着大人出去要过饭呢!”
我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村长,我怀疑陈建华不是他亲生的?”
村长一愣,朝着我瞪大了眼睛:“什么?建华不是他亲生的?你咋知道?”
我说:“我有证据,但现在还不方便跟你说。你仔细想想,陈建华象不象陈阿生?”
村长仔细想了想,说:“陈阿生长得畏畏缩缩,建华却生得一付俊朗面孔,不象他爹。”阵庄围扛。
第107章 护犊之罪
我说:“陈建华肯定也不象他娘!”
村长想了想说:“确实也不象!”
我说:“陈建华另外有爹,而且肯定也是陈家村人!”
村长说:“我怎么越听越离谱了,要是陈阿生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凭啥用自己的命去换这个孩子?”
我说:“此事就蹊跷在这里!当年陈阿生偷拿粮食,上吊自杀,有没有其他目击者?”
村长摇头说:“没有,没有!当生产队的人发现陈阿生上吊死在祠堂里,又发觉粮食少了很多,就到他家里去问情况,结果看到的是陈阿生的堂客刚生下孩子,陈阿生的堂客说她肚子疼了一天一夜,饿得实在没力气生孩子,她承认是陈阿生拿了粮食回家,煮饭给她吃了,她才有力气生下孩子。生产队的人动了恻隐之心,不再追查拿走的粮食,后来陈阿生的堂客虽然死了男人,但却度过了饥荒,也养大了孩子。陈阿生如果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为啥还要这么做?所以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我说:“村长,我并不是空口白牙乱说的,等查明后你就知道了。陈阿生昨天大闹祠堂,说明他一定有冤情,我现在就跟你回陈家村查一下。”
村长说:“既然你说得这么肯定,那么就跟我走吧!”
我跟村长到了陈家村,先找陈建华。陈建华在村里也没有家了,昨天本来他打算祠堂落成典礼结束就回长沙的,但他爹陈阿生的牌位无法放安稳,他只得留下来,现在就住在亲戚家里。
我们在他亲戚家找到陈建华,我先向他问好:“陈老师,我是卫小魏,我们通过电话,上次的事多谢你了。”
陈建华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小魏,听说肖准后来收了你这个徒弟,看来你也不简单啊!”
我客套了几句,说:“今天我来陈家村,一来拜会一下陈老师您,二来,我有些事想问您,是关于您父亲的事。”
陈建华看到村长陪着我一起来,就明白了,他说:“昨天我爹的牌位放不安慰,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我爹他命太苦了,为了我付出了自己的命,想想真对不起他,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还有什么心事放不下。”
村长安慰了他几句,对他说:“小魏年纪虽然小,但也很厉害,今天我带他来就是想查清事情,让你爹的灵魂安心。”
陈建华感激地说:“那敢情好,小魏,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我心里想,这还真难问,我总不能直接问他是不是他爹生的吧?
在村长的催促下,我问道:“陈老师,你生下来就没爹,你娘带着你一定很艰难,不知道当时村里的人对你怎么样?”
陈建华说:“从我记事起,村里的大多数对我都挺照顾的,都可怜我们孤儿寡母,但是也有不讲理的人家,会欺负我们。”
我问:“那有没有特别照顾你们的?”
陈建华:“有啊,林生大伯就很照顾我们,经常会来我们家帮助干些体力活,也特别喜欢我,我娘就让我认他做了干爹。”
听到这话,我心里就更有底了,问:“你干爹是做什么的?”
陈建华还没想起来,村长抢着先回答:“陈林生当时是生产队的会计,能干得很。”阵土叨技。
陈建华一经村长提醒,也想起来了:“是的,我干爹是会计,会打算盘,小时候还教过我珠算。”
我接着问:“你干爹现在还在村里吗?”
陈建华说:“在的,年纪很大了,但身体还行,还能走动。”
我:“哦,你怎么没住干爹家里啊?”
陈建华说:“干爹对我好,但干娘一直不待见我,所以我一般不去他家。”
我朝村长看了一眼,村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村长对我说:“林生昨天也来参加典礼了,后来身体不支突然晕倒,他心脏不好。今天早上碰到他儿子,说情况不太好!”
我想起来了,昨天陈建华被他爹的牌位所砸,头上流着血走出祠堂的时候,有个老人晕倒在地,原来此人就是陈林生!关于陈阿生的事情,现在唯一的知情人就是他了!一听到他昨天受刺激心脏病又犯,今天情况不好,我怕万一迟了一步,就永远都找不到真相了!
于是我说:“陈老师,老人情况不好,您不去看看他吗?”
陈建华说:“干爹心绞痛是老毛病了,一般服片药就会缓解,我不知道他今天情况还很严重,没有人告诉我!那我得赶紧去看看他!”
村长会意地说:“小魏,我们也去看看!”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我们三人一行到了陈建华干爹陈林生家里。
陈林生的儿子看到我们过来,让我们进屋,还喊自己堂客给客人倒茶。而陈建华的干娘坐在门口,看到村长打了个招呼,对陈建华爱理不理,冷着脸。
村长走到陈林生床前,叫了声:“林生哥!你感觉怎么样?”
陈林生费力地睁开眼睛:“这回我怕是真的要走了!”
村长忙宽慰了他几句,这时陈建华走上前去,握着陈林生的手说:“干爹,不碍事的,你好好养着,会好起来的。”
陈林生拉着陈建华的手不肯放,也不说话,只是贪婪地看着他的脸。
陈建华进退两难,走也不是,留了不是。
我悄悄对村长说:“我想单独和陈大爷说几句话。”
村长会意,就把陈建华拉出去,只留下我跟陈林生两人。
老人半闭着眼睛,意识有些模糊。但我看到他的容貌的时候,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我走近陈林生身边,凑近他的脸说:“陈林生,建华是你亲生儿子,对不对?”
陈林生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遽然发出一道光,他看着我,问道:“你是谁?怎么晓得?”
我不理会他,继续问:“仓库里的粮食是谁拿的?陈阿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陈林生浑身抖起来,战战兢兢地说:“阿生,是你吗?你终于来了!我跟你走,我对不起你,我早该死了!”
我看到陈林生把我当场陈阿生附体,便将计就计,对他说:“陈林生,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