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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笔你躲大风车,躲什么躲,就一个黄鸡,”薛定谔说:“给我往死里按。”
毕竟这游戏打群架这回事儿,比的不是个人操作个人意识,实际上真打起来总结就四个字——人多势众。
个人再怎么走位风骚操作犀利比如南风过境比如薛定谔,或者再次点就算上迟小想,就算是在竞技场里混的风生水起的比利时巧克力君把他单拎到人群里也就是一个死,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眼下恶人这边就一个尤利西斯帮会团,在线的帮众几乎都来了,绕是如此也就只勉强凑了一个团,至于十方虽然也是恶人帮会,但是两个帮从头到尾都是互相坑,连猪队友都算不上。
按薛定谔的说法,这一个帮里的同志们有时候都还有竞争呢,同阵营算什么。
说来也有点好玩,他们这个服的阵营算是最贴合游戏设定的了,虽然也和有的区服类似,都是恶人人多,但是浩气势大,勉强算得上平衡。
游戏里的设定恶人谷类似部落,浩气盟则是联盟。
他们这个服的恶人玩家多是散人,各大帮会之间联系也不紧密,更别提在这之前还成天内战自己人打自己人,现如今应该可以说是各自为政,矛盾还是有的,只是没以前那么乱,相对和平一些,也算不辜负了每次攻防战的时候满世界刷的那句口号:自在逍遥。
至于浩气从以前开始,一直到现在,内部一向都相安无事,如今的浩气盟金风细雨楼一家独大,底下罩着惊梦这样的大帮和子衿红尘之类不大不小的帮会,帮会与帮会间一团和气,当然曾经也有矛盾,当初闹矛盾的那人带着自己的帮会全体转了恶人又在恶人谷闹矛盾了,只是浩气的团结也有些不近人情的地方,比如有人进了浩气结果还被劝退的。
浩气一团和气抱成一团一致对外,相比之下恶人们一盘散沙,平时攻防之类的谁输谁赢立见分晓。
总而言之,恶人们是比较吃亏的,但是有人说得好,想自在逍遥进恶人谷,要功成名就去浩气盟,各取所需,各得其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眼下子衿的帮主月清明被人打了,还是被恶人打了,而且还是冤家路窄的旧情人跟老仇人,子衿的同盟红尘也来凑热闹,加上之前不少被劫的浩气在阵营在帮会喊人来帮忙,最后就来了一大堆人,人多势众把尤利西斯众人打趴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弯能直,被打回去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上到南风过境薛定谔下到夏北陆海洋这样的小虾米也都丝毫不在意,反而打得更欢乐了。
何况劫镖这种事干了就要有被别人组团打回来的觉悟,俩阵营之间互相劫镖都是很正常的pvp活动,被人劫了镖也有口水骂回去然后找人往回打的,劫了别人也有心里准备被别人往回打扣白字骂,多少人都是一边骂劫镖的一边劫别人的镖。
这样打了一会儿,对面就已经开始骂人了,虽然系统清楚各种***,但是还有拼音谐音字,劫镖不止骂声不息,众人皮厚全当没听见,噼里啪啦打出一条道,南风过境让他们找机会脱战。
“来破船!”南风过境道:“看我的位置,来破船这集合。”
死了不少人,南风过境让死的人回营地,再上破船集合,然后之前嚷着要换号来奶他们的芒果慕斯同志,在从复活点大轻功往破船飞来的路上,吧唧一下又摔死了。
“哎哟我去,”菱花照红妆狗眼都快瞎了,“慕斯你他妈怎么又死了?”
南风过境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他妈还是个丐帮。”
“破船集合,丐帮们下水,”南风过境恶狠狠地道:“憋死他们——对我读夕照?我让你读夕照,读尼玛夕照……”
众人阴险地笑了起来。
几个丐帮依言下水,摔死的芒果慕斯被拉起来之后也下水去了,逮着人就揍:“打不死你我憋死你!……还敢下水?奶秀你还敢下水?……”
夏北说:“……多大仇啊。”
“你不懂,”慕斯兄弟哽咽道。
迟小想接过话茬道:“我们只是在用行动证明一件事。”
“证明啥?”夏北问。
“虽然丐帮打奶,”芒果慕斯嘤嘤嘤道,“但是部分丐帮其实很不乐意打奶,比如我这样善良可亲的好丐帮,你看我的南诏皇宫拓印……”
迟小想说:“还有我。”
“嗯,”芒果慕斯泪流满面,“你们不懂身为丐帮的痛,奶妈多难打啊,打完手都快断了,偏偏不管干嘛,战场还是竞技场,你们都会说,丐帮去打奶,我操,简直跟个魔咒一样,人生无望。”
帮里另一个丐帮说:“你们不喜欢墩奶是因为你俩墩不死奶,学我,我直接打一掌了。”
然后“我给你说个笑话”的小黄鸡夏北也不服:“不打奶要你何用!让策划删丐帮吧。”
说是这么说着,众人回神之后发现迟小想不在水里,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队打到前面去了。
南风过境很够义气,一边让人撤退一边冲上去帮迟小想扛了一把,其实也就是给他扔了一个山河,然后看见人太多就一副兄弟我仁至义尽了你保重的样儿把迟小想一个人扔下在红名堆里孤军奋战,自个儿则跑回去找夏北了。
“全员往光圈方向撤退,想想你还在前面干什么?”南风过境莫名其妙道:“赶紧回来。”
“……”迟小想吐出一口老血,惨叫道:“我他妈倒是想回去!你们太无情了!简直无情残酷无理取闹还有没有一点同伴爱了!”
“我也觉得是。”南风过境一哂,嘴上说着,然后丁点儿也不愧疚地跑了。
迟小想忙不迭地开笑醉狂,然后跟只大狗一样开着山向他扑过去,迟小想还没笑完就shi了,然后陆海洋也跟着一起shi了,两个人头对头躺地上,在近聊一片骂里聊天。
'迟小想':煞笔你来干什么#鄙视
'三千里明月':来救你#可怜
'迟小想':煞笔连技能都认不全你还来救我?#鄙视
'三千里明月':我哪个亮了按哪个#可怜
'迟小想':……我给你找的那个师父她没教你?
'三千里明月':没有,她说有空再教。
'迟小想':哦。
陆海洋没告诉他的是,那个军娘没说有空教他,而且还撂了一句:“离迟小想远点!”
陆海洋很无辜,打工都能碰到一起,怎么远点儿?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惨叫:“啊!我被定在水里啊!我要被憋死啦!”
众人:“……”
“这有个落单的小纯阳。”薛定谔奸笑:“最喜欢拔羊毛了。”
南风过境说:“他下山河了,别管他。”
“你是不是剑纯!他山河你就人剑爆他啊——”
“……”南风过境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是气纯。”
众人:“……”
“现在藏剑们有风车的原地起一波,死了都回营地,然后神行回主城吧,扛不住别扛了,”南风过境说:“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怂。”
“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的那是傻逼,”薛定谔也说:“走吧都回去。”
南风过境打了个哈欠,说:“今晚不好意思各位,出去跟客户吃饭应酬喝多了回来就有点懵,那我先去睡会儿……今天帮里战场好像还没开?”
帮里人说没开。
“没开那成你们自己组团去打,我就不去了,老薛你带一下他们,今天战场是云湖好像。”南风过境平时说话也是慢吞吞的,只是这时候听起来好像有点疲惫,不过总比之前清醒多了,他接着问了一句:“总的来说今晚这架打得挺开心的吧?”
神经猫说:“开心~不过帮主你别啰嗦了,赶紧滚去睡觉!”
☆、Chapter。35
南风过境笑了起来,半晌又说:“还有一件事,明天星期四晚上,要守咱们俩自己的据点,龙门飞沙关,我希望大家都能来,老人不用我多说,主要是跟刚进帮的可能刚玩pvp的新人们说说,守咱们家自己的点威望战阶积分比你们守别的点涨得快,龙门这个地图也挺好打的……行吧先这样,有事明天再说,我扛不住了我得去睡一觉,明天晚上六点之前进图,咱们商量一下神机台得有人上,老薛咱们照旧大旗你扛。”
“嗯,”薛定谔道:“你去睡吧。”
他这话刚说完,yy里就响起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南风你这傻逼……”
然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噼里啪啦机关枪一样一通骂。
夏北:“……”
南风过境和几个管理也不封他,任由他骂了两分钟,然后他骂完词穷了就停下来了,其他人都没说话,他喘气的声音就特别明显。
南风过境这时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来帮里的小朋友来认识一下这位月清明大大。”
帮里的小朋友们齐声道:“月清明大大好~~”
月清明被噎住了,过了一会儿大忘了自己来是干嘛的,几次三番想开口都被南风过境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堵回去,最后估计是被堵了半天气也消了,撂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就走了。
薛定谔说:“煞笔等你半年了也没见你怎么样!”
夏北:“……”其实我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纸。
神经猫说:“狗策他走了吧?妈的吓我一跳。”
“走了,”薛定谔说:“让你到处沾花惹草,惹了桃花债了吧?”
神经猫讪讪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乖,”薛定谔说,“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就不追究,mua~”
神经猫也回了一个:“mua~~”
夏北被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耳机里一声水滴声,夏北发现自己又被南风过境抱到了小房间里。
“小北,”南风过境道:“你明天晚上也来守据点吧。”
“嗯。”夏北突然被他这么弄到小房间里,整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半天才应了一声,随即又有些郁闷,说:“就这个?”
“还有。”南风过境说,“我私聊你了,是加速器的账号密码,开加速器去攻防地图就不会卡出去。”
夏北更郁闷了,应了一声好之后就不说话了,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段时间。
南风过境说:“小北我下线了,晚安。”
夏北说:“晚安。”
南风过境下线了,过了一会儿夏北也下了线,没跟薛定谔他们去战场。
夏北现在心情有点复杂,也很矛盾,他觉得自己喜欢南风过境这件事简直有点莫名其妙,当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觉得了。
他喜欢南风过境,这件事毋庸置疑,但是理由是找不到的,要说特别喜欢,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一点也没有,他只是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要像迟小想那种飞蛾扑火一样去告白,过后想哭就哭他是做不来的,他不是迟小想那种个性。
有句话怎么说呢?夏北想起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好像是一个朋友的签名——想爱的时候好好爱,然后把他忘掉,好好生活。
他也想打算这样,游戏里喜欢一个人太不靠谱了,但他愿意保持着这样的喜欢着一个人的心情,爱的时候好好爱着,等哪天爱不下去了就忘了好了。
虽然真要做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他也不是真的那么坦然。
毕竟这种事说起来有点搞笑,他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游戏里的朋友,名义上是他的师父,但是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
夏北也觉得这事有点玄幻,不想跟别人说,就算是陆海洋,他觉得有点丢人,然后自己好像有点蠢。
自作多情地暗恋别人,私底下脑补一堆,患得患失,简直没有比这更蠢的事了。
他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一件事,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南风过境呢?说出来别人估计也无法理解。
他没觉得自己喜欢南风过境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南风过境是个对徒弟很好的师父,虽然有时候对他太好了点,那时候夏北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他有了别的心思了,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人,患得患失,又怕露出马脚。
夏北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去洗澡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还一直在想这件事,他的心跳的很快,脑子里一团乱,总想着南风过境,想着他的声音,在脑海里描摩他的轮廓,想象他现实里是个什么样的人,长得什么模样,多大年纪,做什么工作……
他想,现实里的南风过境应该也是个很温柔的人,也许是高高瘦瘦的,说话的时候带着温柔的笑,还应该长得很帅。
想着想着,他对南风过境的印象渐渐地和另一个他认识的同样温柔的人重合在了一起。
夏北吓了一跳,扯过被子蒙住头,心想那是不可能的。
又是一番辗转反侧,过了大约有半个钟头的时候,夏北有点想明白了。
他觉得自己喜欢南风过境的时候心里其实很难受,之前南风过境对他很好,他也觉得有南风过境这个朋友很开心,也许那时候他就喜欢他,只是没意识到,等之后意识到的时候他有点害怕,也有点难受。
南风过境成了夏北心里的小秘密,他喜欢南风过境,怕被人知道,又怕南风过境知道,他又觉得自己喜欢上朋友是件很可耻的事情。
虽然因为陆海洋和自己爸妈的关系他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难堪的,可是轮到了他身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斯巴达了。
这种事情无论想多少次都不会有结果的,想的越多只会越钻牛角越糊涂。
夏北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做了一晚上噩梦,第二天浑浑噩噩地爬起来洗漱,又接到陆桓的电话。
陆桓说:“小北,上次广告那个单子的酬劳已经结清了,我打到你账户上了,你查一下到账了没有?”
夏北一早就收到了短信提醒,这会儿听到手机里传来的陆桓的声音,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小北啊……”陆桓欲言又止。
“怎么了?!”夏北吓了一跳,紧张道:“是那个图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不是这个,那个……”陆桓像是犹豫了很久,才说:“是我想请你帮个忙。”
夏北这才舒了口气,说:“有什么我帮的上的,一定尽力。”
“那中午我去接你。”陆桓说:“我这边现在有点忙,你在家里等我就行。”
“好。”夏北挂了电话,一晚上没睡好脸色都有点发青,就回床上接着睡了,他感冒一直没好全,虽然不严重但是拖的时间太长,折腾的他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陆海洋一大早就赶去上班了,夏北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回事儿,好像对上班特别积极特别有热情。
夏北睡了一觉,最后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陆桓说他已经开车过来了。
夏北就起来洗了把脸,又刷了遍牙,这才把陆海洋给他准备好的已经冷掉的早饭吃了,然后换了干净衣服拿上钥匙出门。
他们租的房子就在二楼,平时上下就走楼梯很方便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可这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楼梯一级台阶上有一滩油,走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有点暗,夏北又迷迷糊糊的没注意一脚踩了上去,当即就一个踉跄,往楼下摔去。
夏北下意识地护住头,楼梯虽说也没多少级,但是一级级的磕上去疼的很,他摔下去的时候摔在了楼梯转角的平台上,只觉得胳膊很疼,脚也很疼,好像全身都在疼,他摔下来时手机也甩了出去,听那声音估计是摔坏了。
这时间也没人上下楼,夏北狼狈地缩成一团好让自己舒服点不那么疼,又不敢开口喊人,只想着待会儿不那么疼了再回屋里去。
可是他等了很久身上还是疼,疼得他站不起来。
夏北都快哭了,小声地骂了那个在楼梯上泼油的王八蛋一句,一手扶着墙忍着钻心的打算站起来。
这时候一个人从门口走进来,沿着楼梯上楼的时候被窝在黑暗角落里的夏北吓了一跳,继而道:“小北!?”
“师兄……”夏北抽着气可怜兮兮地喊了他一声,本来之前身上哪里都疼,他却也能忍,可是这会儿随着这两个字眼泪也跟着掉出来了。
陆桓紧张道:“哪里疼?摔下来了?别哭别哭……”
夏北哭得更厉害了,说:“哪里都疼……我没想哭啊,不知道为啥眼泪自己跑出来了……”
陆桓被他一哭登时手忙脚乱起来,他不知道夏北摔了哪里,他也不敢碰,只能傻乎乎的跟哄小孩一样说:“不哭不哭,乖,师兄带你去医院。”
可是说到去医院陆桓又不知道怎么办了,夏北疼的根本不能站起来,他又怕碰着夏北的伤,不敢背他,要打120让救护车来夏北又不愿意,他想了想,干脆把夏北打横抱起来,下了楼。
也不敢把夏北放自己车里,怕他碰着,让小区的保安帮忙叫了辆出租车,这才把夏北抱着送去了医院。
之前出了楼夏北就不敢哭了,侧过头把脸埋在陆桓胸口啪嗒啪嗒掉眼泪,把他的衣服哭湿了一片。
夏北也觉得自己这德行特别丢人,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居然摔了一下就抱着陆桓哭成了煞笔。
他一哭可把陆桓心疼坏了,一路上都在小声地哄,陆桓也没哄过这么大的人,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学以前看姐姐哄孩子那样一直说不疼不疼乖乖别哭。
夏北哭了一会儿也缓过来了,开始的时候疼,等过会儿疼习惯了,不碰到就不会特别疼,这会儿听他这么说也觉得他有点儿傻。
☆、Chapter。36
夏北眼角还挂着颗眼泪,要掉不掉的,他看着平时好像还挺冷静的特别有风度的陆桓现在一副手足无措的傻样儿又有点想笑:“……师兄。”
陆桓紧张道:“怎么了?还疼不疼?”
“疼!”夏北点头:“我觉得我骨头断了。”
陆桓一脸怪异的表情,过会儿才哭笑不得道:“……没那么容易断。”
到了医院陆桓照旧是把夏北打横抱着进去的,夏北这会儿不哭了,也不顾着疼了,注意力腾了出来,就觉得自己个儿一大男人,让另一个大男人用这种姿势抱着,委实别扭。
夏北浑身不自在,老觉得周遭有人在看他们,就小声说:“师兄你要不放我下来吧……”
陆桓没理他,把他抱进了骨科。
骨科的老大夫抬抬眼皮,懒洋洋地瞥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说:“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陆桓和夏北俱是一脸莫名其妙。
老大夫给夏北看了看,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