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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不须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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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圣泽奇怪地看着青晴,觉得不可思议,笑道:“别你们你们的好不好,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口口声声你们你们的。你应该说是‘我们’。”盯着她的俏脸问:“这个做倒是好做,要怎么穿?你比划给我看好不好,”青晴啪地打了一下他手,忽然怒气上涌:“有什么好比划的,等穿到她们身上,你自看就知道了。”雨变大了,江南的雨就是多,噼里啪啦地打着船仓,李圣泽轻唤了一声:“卿?”青晴有点发冷,起了鸡皮疙瘩,便搓着手臂,烛光摇曳,李圣泽脱下外衣,他也只穿一件衣服而已,所以脱下来,已经是光着膀子,映入眼帘的是他健美的肌肉,对着他的身体不自觉得地觉得紧张,呼吸不畅,难过之极,青晴推开他的衣服不看他,极?澹?溃骸鞍汛?〉桨侗撸?乙?厝チ恕!?p》  李圣泽凝视着她,神伤地道:“你讨厌我?”

    青晴低下头,道:“你救过我的命,又收留我,我怎么会讨厌你?”“抛开这些呢,抛开这些你是不是讨厌我的?”青晴仍道:“没有。你想多了。”船仓里已经进满了水,李圣泽加紧划至岸边,系上缆绳,两人飞跑进茅屋里,果果已经睡熟。青晴找了两件衣服让他换上,是她的男装,李圣泽接过衣服,触到她的手冰冷。她也湿透了,嘴唇发青,在瑟瑟发抖,头发贴住脸颊,面色苍白着,而眼睛却格外明亮,李圣泽忽然抱紧她,贴在胸前,紧紧的,令她无法呼吸,青晴挣脱着。李圣泽看着她,轻轻放开,一句话不说,出了房门,直奔雨夜里走去了。外面大雨如注,青晴心疼着,有点懊悔推开他。

    换了衣服,躺在果果身畔。看着她美丽的小脸,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果果忽然醒了,问道:“姐姐为什么哭了?”青晴擦擦眼睛,笑道:“没有,是迷了眼睛。”果果道:“我看见了。”青晴笑问:“你看见什么了?”果果道:“我看见李大哥在这里。他喜欢你,这里的女人这么多,但我觉得他是真心喜欢你的。”青晴道:“别胡说,我们不能在这里久住了,明天我们就搬出去,这里的环境对我们不好。”果果眨着大眼睛道:“我知道,她们是取悦于男人的么。”青晴摸着她的头,苦笑道:“瞎说什么,你才多大就想懂这些。”果果道:“可是这些我是早晚要懂得的啊,我知道,跟你在一起,我会懂很多东西的。”青晴问:“为什么?”“因为你懂得多,我也会懂得多了。”青晴道:“想娘了吧?”果果的眼泪涮涮地流下来。

    青晴抱着她,轻轻地拍,温柔地道:“好了,想哭就痛快地哭吧。”果果道:“我想娘和爹还有弟弟。现在他们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我好害怕,好难过。”青晴给她擦着泪水,极其坚定地道:“从今以后,不许再说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了,你还有我,我也还有你,我们互相拥有,谁都不是一个人,知道吗?”果果带着眼泪,不住地点头,又扎进她怀里连声叫:“姐姐,姐姐。”青晴心里一股温暖,一阵感动,又无比踏实。

 第四十一章 瘦金体

    早晨,青晴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向李圣泽辞行的好。在这里虽然不愁吃穿,但对果果总是无益。西楼书房里,程垓,石孝友都在,难得一大早他们来得这么齐,大家各自问安。程垓手里拿着一幅画,徐徐打开是一对情侣伤春图,可见他对雨荷的一片痴心。

    程垓让李圣泽为图题诗。李圣泽笑道:“一大早就拿这么伤感的东西来,看来我们都得陪着这画伤心一回了。书舟我答应为你写三幅字,这是第三幅字了,你得小心了。”

    程垓道:“那是自然,我极为看重这画,所以才让你来题诗。”李圣泽:“这对情侣衣饰光鲜,在这盛丽的春光里,不是享受欢愉,却是一番落莫,隐藏着伤感,情与景相冲,这正如昔日爱侣找不到当初的感觉,只有一首词最为恰当。”只见他在留白处,笔尖漫妙题道:“朝云漠漠散轻丝,楼阁淡春姿。柳泣花啼,九街泥重,门外燕飞迟。而今丽日明金屋,春色在桃枝。不似当时,小桥冲雨,幽恨两人知。”

    “这是当代周邦彦的词。妙是妙只是伤感。”石孝友道。

    青晴待他写完落款,落款处竟然是书舟?他为何不写自己的名字?再看那字体,竟然是正宗的瘦金体,青晴学过几天瘦金体,虽然倾慕但终究难学,以至到最后不得不放弃,而瘦金体宋徽宗真迹摹贴,她已是看过如数遍,烂熟于心,而现在赫然显现在眼前的就是宋徽宗的真迹。这很难模仿。难道他就是宋徽宗?看他俊美无匹,风度超然,还真是身附龙骨,与众不同。这一下子,就将她想说的话忘了大半。

    李圣泽对青晴笑问:“卿?这一早来可有事?”青晴才从神游里出来,组织语言,将要搬出去的想法,说一遍。没想到李圣泽忽然落下脸来道:“你在你的清静一隅不好么,是受人打拢么?”青晴有些气短,道:“很好,我知道那里确实很美,但我觉得还是同果果搬出去的好,也省得麻烦。”李圣泽盯着她,一脸不快:“你给我带什么麻烦了?还是我给你带来麻烦你不好意思说?”

    青晴急得摇头:“没有,没有。”李圣泽绝然地道:“没有就好,此话以后不必提了。还有,你画的设计图,我已经拿给绣房去做了,你不帮着监制?”还没等青晴说话,石孝友笑道:“青姑娘真是才貌出众呢,设计了什么衣服,我们得开开眼界。”

    一句话说得青晴耳根都红了,丢人丢到家了,那算什么设计呀,算直是丢脸的代表。若是被他们见了,自己将怎么演示穿法啊,被他们这群风流的文人墨客看了,自己的脸就丢大了,那还不如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呢。

    青晴红着脸道:“谁也不能看,那是姑娘家穿的,你们男人家看了有损清名。”心下一想又不对,他们都到妓院里来了,还什么清名不清名的,真是扯淡。

    青晴又对李圣泽道:“李圣泽,你也不许去看,否则我便不去绣房。”青晴一扭身走了。少见她使性子,忽然见她的率真可爱,真是令人柔情百转,纤魂动魄。青晴布置下去,自有绣娘去做,本来也没什么繁琐之处。

    趁这日阳光正好,李圣泽也是心情欢畅,带上青晴果果,一行人奔临安府最有名的酒楼而来。石孝友时常倾尽所有才来这馆子里挥霍一把,这酒楼金字大书‘回雁楼’屋宇辉煌,披彩欢门,一片华贵喜气,游廊宽长,几十个浓妆艳裹的酒妓花枝招展地迎送来往客人。

    程垓自己也不是轻易就来的,所以今天众人都非常高兴,上顶楼,酒博士过来招呼,引李圣泽众人在窗口一张大桌坐下,只见壁上有文人题的诗词,画作,酒菜刚上,便有一十二三小男孩,穿粗布衣裳,黑乎乎大眼睛,长相可人,笑嘻嘻地,从兜里捧一捧梨干,并银杏来,哈腰笑道:“久不见李大哥,最近可忙着吧?我次次来看不到您,把我想出一场病,躺了一个月才好。不想等了一天,李大哥就来了。”

    李圣泽笑道:“好嘴儿,把蓝子放下,去张家酒店买两坛女儿红来,要陈一百年的。”从袖子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来,递与男孩儿,男孩见这么一大锭银子,眼睛发亮,李圣泽笑道:“去吧,剩下就当你的跑腿费吧。”男孩儿忙不迭地应承,退出去飞跑下楼了。

    李圣泽让众人边吃边等酒,只见筵席上有签鸭,炒兔,葱泼兔,金丝肚羹,煎鹌子,炒蟹,鹿脯,西京笋,姜虾,排蒸荔枝腰子,都是青晴没吃过的,在刘府那些日子也没见过这些,李圣泽一道菜一道菜地讲解菜的妙处,做法。

    不一时,男孩儿抱着两坛酒来,汗水顺着脑门往下滴,脸涨得通红,放下酒,顺腰里掏出一块约一两的银子来,笑道:“李大哥银子剩下许多,我只留零头就够了,也顶上半个月的呢。”李圣泽用扇子一按他手,道:“拿回去,说给你便是给你。”男孩忙不好意思地收起银子,给李圣泽磕了个头,又在筐里捧了两大捧梨条和银杏,欢欢喜喜走了。

    程垓对李圣泽道:“也就是你出手大方能接济他些,不然他妈妈恐怕也活不到今天。”李圣泽道:“我也是看他孝心,孤儿寡母不容易,他娘又有病,不然厮波这么多,我也不会单单照顾他,就象当初。。。”说到这儿,似有所伤,就再没说下去。

    石孝友打开女儿红,每人倒一大盅,青晴闻着芳香浓郁,白色杯盏里琥珀流光,入口甘鲜香味醇厚,令人回味无穷。众人异口同声叫道:“好酒!”李圣泽笑道:“张家酒店酒窖里一共是十五坛百年女儿红,已经被我喝了十坛,今日又拿来两坛还剩三坛,呆会我着人也让送到我院中去。否则让别人占了去。”

    这时就有妓女进来,拿着琵琶,花枝招展,香气扑鼻,上来深深施礼,笑意可人,红唇皓齿,执酒壶为李圣泽斟酒,公子爷,公子爷地叫。青晴见这里面酒妓众多,也就没太在意,正与果果说话,但听她一说话,才抬头看她,一看之下真是出乎意外,此女便是刘府跟了招福的秋画。不知怎么到了这里。

    青晴站起身,失惊道:“秋画?是你么?”

    秋画这时也才看青晴,青晴虽然作男装打扮,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看看自己又觉惭愧,但仍笑道:“青姑娘什么时候出来的?”

    青晴说了几句,就问她:“招福呢?”

    秋画道:“招福在家里呢,陪夫人待产。”青晴一皱眉,忙拉她到外面,问她怎么回事,秋画已是老了许多,只有化浓装掩盖着,但见她笑容酸涩,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青晴拉她在廊子里坐下,秋画就将她与招福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自青晴给招福手饰赎秋画那天起,秋画就跟招福正式在一起了,招福父亲死后,招福与秋画就搬到临安府来,为躲刘府追察,一开始贫虽贫,但也算其乐融融,可是秋画一直没有孩子,去看大夫,大夫说她食用过至阴之物,是不会生育了。秋画想到定是刘杰之给自己的那碗汤药,他怕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出此毒策,秋画就觉得对不起招福。

    每天招福郁郁郁寡欢,秋画想一定是没有孩子的缘故,就想再为他娶一房,可是身边没钱,那次差点被卖到妓院,虽然得救,可能这也是自己难逃的命数吧。秋画一咬牙,就当了酒妓,陪官人喝喝酒,唱唱曲儿,积攒些钱,给招福又娶了一房。

    没过多久,新娶的就怀孕了。自此招福的心思全在新夫人身上,对于她只知道伸手向她要钱,若给得迟了,给得少了,招福就喝骂,全不似当初了。说到这里秋画泪水滚滚而落。青晴也哭了。

    青晴道:“别管他,一个大男人家有本事要老婆孩子,还没本事养吗,你现在供养他们,他尚且拿你不当回事,若真有你不能的一天,他更加不会对你好。你该为自己考虑才是啊。”秋画哭道:“我本来就是不干净的人了,还考虑什么?只是,别人说我什么我不在乎,可是连他也骂我婊子。”刚擦干,眼泪又纷纷下来,毁了装容,更象残花一朵。

    青晴递给她手帕,道:“他既这样没良心,你便自己过自己的也罢,管他去做什么?看他们没你怎么过。”秋画颤声道:“我自己怎么过?”青晴只知道说,这一想来还确实有点难,她现在是卖艺不卖身的多,难不成真让她去潋滟楼卖身么。所以她也颇费踌躇。无计可施,就进来问李圣泽,让他想办法,李圣泽问:“针线活好不好,会做绣活么?”秋画站在一旁直摇头,她自从进刘府,就被刘杰之占有,只学习弹唱歌舞之类,根本没摸过针线。

    秋画知道李圣泽是潋滟楼的老板,知道他们那里妓女待遇极好,就是低等妓女也强于别处百倍,见青晴与他相熟,就涨着胆子道:“弹唱歌舞我都会,接待客人也是可以的。”没想到,李圣泽却道:“我们院里庸脂俗粉不少,现在还不缺。”青晴听他留情,气道:“你客气点,好不好。”李圣泽笑道:“潋滟楼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既然是你认识的人,那么明日让她找王妈妈。”他虽然答应了,但青晴也仍是笑不出来,进了潋滟楼也不过是妓女,也并不是好的结局。青晴忽然想到一人,就朝李圣泽笑了笑,李圣泽似有领略地一笑。

 第四十二章 误认李师师

    斜对面一个身着锦衣官员模样的人,已经朝这边盯看良久了,李圣泽注意到他盯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青晴,宴已尽欢,为免麻烦,李圣泽就想结帐,谁知这官员却朝青晴走了过来,他身后坐着两个人,想必是同僚朋友之类,他大模大样地走过来,有恃无恐,约四十岁左右,李圣泽转过身子,正面对他,走至桌前,他居然不看李圣泽,而是对青晴打恭施礼笑道:“此位便是昔日名动京师的李师师李姑娘吧,虽然姑娘此番打扮以掩国色,但在下看来却是更胜当年呢。”一句话说得青晴莫明其妙,慌忙站起来,瞅了一眼李圣泽,忙还礼道:“阁下认错人了,我并不是李师师,我叫青晴,而且我也没见过李师师。”

    这位大人摇头道:“既认得姑娘;姑娘否认也无妨,数年前,在下与尊驾曾谋得一面,那一面我颇费了些周折,只因倾慕姑娘,只求一睹芳容便已心满意足,虽然只是一面却如刻在脑海中一般,每每思之犹如昨天,所以姑娘绝世容颜我一生都不会忘的,李姑娘既已到了这里,今日美貌更胜当年,可见驻颜有术,天佑红颜。今日得见一面也是我三生有幸。”

    青晴听他颇为恭敬,虽然认错了人却也并无恶意,并且被人认做是天下第一美人那说明自己很美啊,也算是自己的荣幸了。青晴笑道:“确实不是,大人认错了。”李圣泽对那官员冷冷问道:“你是哪省官员?”他一个无官职的人,对一个有官职的人如此说话实是不敬,这人本想发作,也许是看到了李师师的缘故,所以性子极好,不想失了风度,就道:“在下庐州知州张康,阁下是?”李圣泽嘴角抽出一丝冷笑,完全没将他放到眼里,不接他话头,道:“庐州?此次面圣可为议和之事?”议和乃是朝庭机密,怎可轻易说出,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此人气宇不凡,如此渺视朝庭,不知什么来头,张康道:“阁下是何人?怎可妄论朝政?”

    石孝友与程垓冷笑道:“朝政关系到百姓的生死,怎么是妄论,妄论倒还罢了,怕只怕乱行。”他身后其余两人都站起来,喝道:“你们想死么?”李圣泽冷笑几声,捏起一根筷子往他桌上飞去,啪地插进桌子,当真是入木三分,三人面如土色尽皆骇然,李圣泽冷冷地道:“这位姑娘不是李师师,若再胡说一个字,小心你们舌头。滚!”三人战战兢兢地跑了。

    可是另一桌一直旁观的四个人,此时却是虎视眈眈,为首一面有红痣者盯着这边狞笑道:“无论她是不是李师师,也够美貌了,咱们何不抢了送给寨主,他老人家高兴起来,到时候岂不是重重有赏。”但其中一人也不知是胆小还是思维缜密,拉着老大指着插在桌子上的筷子,有些胆怯。

    红痣怒道:“那是小技俩,你到是上不上,不然我先斩了你,”他为了立功居然自不量力,仗着人多,李圣泽他们都文弱书生之流,所以不放到眼里,个个拔出刀来,面目狰狞,就要一涌而上,李圣泽仍是坐在原处,只当他们是几只疯狗,顺着他们的来势,抓起一把筷子朝四人飞去,其中胆小者被打中穴道动弹不得,其余三人以刀相格,击落筷子。

    李圣泽纵身向前,插入三人之中,身法极快,这三个将他围在中心,李圣泽伸出两指,衣袂飘飘,如磁石一般将他三人吸住,三人只知出刀乱砍,如被施了障眼法一般,看不清来人,却是沾不到李圣泽衣袂半分,李圣泽抽身而出,他们也如在梦中,乱砍乱杀,自相厮杀起来,只听他们钢刀相砰,鲜血污衣,桌椅墙壁全是血迹,其中一人失了两根手指,哇哇怪叫,跳出圈外,骂道:“妈的,错了,错了。”两人才住手,见自己与同伴浑身血污,红痣更是怒不可遏,骂道:“小子使妖法,老子跟你拼了。”

    三人又持刀涌上,李圣泽捏起三只酒盅朝他们咽部打去,这下出其不意,全然打中,三人同时气厥倒地。青晴怕出人命,拉着李圣泽胳膊道:“你杀了他们?”李圣泽迈过他们,道:“他们只是气厥,一会儿会醒。几个胆大妄为的狂徒,三脚猫的本事,就出来兴风作浪。”

    青晴拉着他的衣袖,一直说:“算了,算了,他们伤得也不轻。”几人出得回雁楼,青晴让秋画先回去,明日在溪桥相聚。回到潋滟楼后院,冷延其向李圣泽报告一些事情,青晴坐在一旁,冷延其虽说不上美男子,但棱角分明,身材潇洒,平时一丝不苟,外表冷酷,也有他自己的魅力。青晴从来没这么认真地打量过他,越看越觉得顺眼,等他说完,就笑着递一杯茶给他,冷延其礼貌性地喝了一口,就放在桌上出去了。

    他一走,李圣泽就将目光落在青晴身上,往常她总是行色匆匆,绝不如现在安之若素,瞟了一眼冷延其的茶,李圣泽就笑眯眯问道:“你不回去看果果么?”

    青晴道:“她那么大了,不用看。”

    李圣泽又别有深意地笑问:“你不觉得在我这里憋闷么?”

    青晴道:“惬意极了,怎么会憋?”

    李圣泽不理她,只顾自己喝茶看书,青晴觉得他是故意,放在往常他有许多话说,青晴道:“你不跟我说会话?”

    李圣泽也不抬头,道:“我没话说呀?白天不是呆一天了?”

    青晴道:“可是我有话说,”

    “那你说啊,我听着。”

    “你不看着我,我怎么说?”

    李圣泽笑道:“还得看着你吗,”于是走到她面前,与她面面相对,快触到鼻尖儿。

    青晴往后闪了闪,皱眉道:“你这个样子,人家怎么说话。”

    李圣泽笑道:“说吧,大媒人,有什么话。”

    青晴奇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李圣泽道:“你什么时候给延其奉过茶呀,不是别有图谋么?”

    青晴又是面色一红,笑道:“一杯茶你都能猜到我想的事,眼睛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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