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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上青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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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消息,如今她的祖母亲自过来,应该是听说了伤人之人是冲邵藻而来的消息了。想到此处,便对下人道:“请邵老太太进来!”

    下人出去传话,不多时,一个丫鬟引了两人来,却是一老一少,年老的妇人头发花白,发髻梳的整整齐齐,茧绸的衣裳,脸上略有些风霜之色,搀扶她的少年一身粗布长衫,身材修长,面容英俊,身上只穿了粗布的衣裳,一手搀扶了老人,另一只手里拎了个篮子。祖孙二人打扮的都颇为朴素,但是行为举止非常大方,让人看着便心生好感。

    当然陈益南是看不到这祖孙二人的模样的,她只能听到声音而已。这祖孙二人进来之后便向她行礼和袁嘉行礼,行礼完毕,老妇人接下来第一件事儿便是向陈益南询问黄鹂的情况,得知黄鹂无事之后,便又向陈益南表达了自己对黄鹂的谢意,却没有提黄鹂是为了魏彦才受伤的事儿,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黄姑娘因为我的孙儿而遭致无妄之灾,我十分愧疚,今日专程前来,却是想来看看黄姑娘的!”

    陈益南道:“邵老太太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黄鹂虽无碍,却也还未曾醒过来,医生说她须得静养。”

    邵老太太听闻此言,颇有些局促:“那我便过几日再去探望黄姑娘。黄姑娘为了我的孙儿遭此大难,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才好。”

    陈益南轻轻摇了摇头:“这事情本就是意外,也怪不得邵藻,老太太心中不必太过牵挂此事。”

    邵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陈大人,我听说,黄姑娘的额头,伤的很厉害,可会留疤?”

    陈益南答道:“大概是会留疤的。”

    邵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冲陈益南道:“陈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陈大人听了莫要生气。”

    陈益南道:“邵老太太请说吧!”

    邵老太太道:“陈大人,我这孙儿,今年十九岁,前年中了秀才,也是运气好,得了个小三元,当时熊翰林是把他点出来做贡生的,要他进国子监读书的,可是阿藻为了照顾老妇人我,硬是把这天大的好事给推了出去。”邵老太太说到此处,眼眶有些发红:“他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也是因着我拖累,到现在也未曾定亲。我屡屡提及此事,他总是说起码中了举人再考虑此事。我前几天听阿藻说黄姑娘的事儿,便觉得黄姑娘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拖今日我孙儿回到家里,失魂落魄地对我说,黄姑娘却是被他害了,老妇人我心里一面是愧疚,一面却也有些私心。今日前来,一方面是想要探望黄姑娘,向她道谢,一方面也是想要为我这孙孙提提婚事的!”

    陈益南沉声道:“邵老太太若是因为我的学生因令孙而受伤心中愧疚,却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法子弥补!”

    邵老太太忙道:“却不敢说是弥补,若能娶到黄姑娘,那是邵藻的福分,又怎敢说是弥补?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家的家境实在没什么好提的,但我这孙子确实不差,明年秋闱,若不出意外的话,考中举人肯定应该是没问题的。说起来,我家前些年地卖光了,连自家的房子都要租给别人住才勉强维持下了生计,也就是阿藻争气,早早地考中了秀才,又仗着能写会算,一边念书,一边还能赚下钱让我安安生生地搬回家去,重又买了几亩地,还能有那么一半个丫鬟伺候。陈大人,我不敢说我的孙儿是人中龙凤,但他确实是能撑得起家业来,当得起个男子汉的身份,若能有幸娶到黄姑娘,也定不会辱没了她去。”

    邵老太太这一番话下来,陈益南没有接茬,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意,一旁的袁嘉一看陈益南这态度,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今天是犯了什么错误?嗨!光想着自家外甥出身不凡,能娶到黄鹂却也算得上黄鹂的福分。却忘了黄鹂虽然只是个小乡绅的女儿,可是陈益南作为一个平民出身的女子,能做到六品官,那定然是比同级的男人更多出几分傲气的,自己方才实在应该多夸黄鹂几句的!不过也好说,这就是个态度问题罢了,自家的外甥条件摆在这里,陈大人应该知道轻重。

    想到此处,袁嘉笑道:“却也是巧了,我今日过来,也是为我的外甥向黄姑娘提亲的!我这外甥虽比不得邵藻连中三元,却也已经连中两元,过几日便要去参加院试,想来总也能考个秀才出来的!”

第九十四章() 
邵老太太看看袁嘉,笑了笑:“确实是巧了。”

    两人说完这些话,齐齐看向陈益南,袁嘉清了清嗓子:“一家女百家求,今日我跟邵老太太都是来求人的,却不知陈大人的意思?”这“求人”二字用的十分妥帖,即是求亲,也是“求”人。

    陈益南沉吟了片刻,沉声道:“婚姻大事,确实要想个仔细的。我没法现在就给二位答复,此事暂且搁下,待鹂娘醒了再说吧!魏彦,你也不要在这里继续等下去了,收拾行装,准备去考试吧!一切事情,都等你考完试了再说。”

    魏彦这会儿颇有点尴尬,闻言立刻点头道:“我明日便出发!”

    陈益南又道:“邵藻,这次的事情却怪不得你,不遭人妒是庸才,黄鹂受伤的事儿你也不必多想,好好回去念书吧!”

    魏彦比邵藻更尴尬,他的祖母出门前压根就没提这个茬,冷不丁把求亲的事情扔出来,他简直要被雷飞了好么!

    这种尴尬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出了陈府的门,跟袁嘉魏彦行礼告辞的时候他倒是保持了大大方方的态度,只是等袁嘉的车马消失在视野里,邵藻立刻就垮下了脸:“祖母!您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

    邵老太太哼了一声:“我要是跟你打招呼了,你还肯陪我去陈府么?”

    邵藻道:“我本就是欠了黄姑娘人情,现在求亲,有加了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啊!”

    邵老太太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低声道:“所以你也是挺喜欢黄姑娘的,只是不想趁人之危了?”

    邵藻无奈地说:“祖母,黄姑娘才十三四岁,还小呢,我看她就像看见个孩子,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只是觉得这事这么办不合适!”

    邵老太太道:“哦?听你这意思,该不是担心黄姑娘受了伤脸上会留疤不好看吧?对了,我前几日听你说了,说漂漂亮亮个小姑娘,脸上留疤太可惜了,你这是嫌弃她了?”

    邵藻道:“祖母,我哪里是以貌取人的人,再说额头上便是留个疤,随便留个头发帘也就盖住了!至于喜欢不喜欢嫌弃不嫌弃,我一共才见过她两次,能有什么感觉?我是真的觉得这时候说不合适,太像趁人之危了!”

    邵老太太叹了口气:“趁人之危,还是诚心求娶,难道我的态度还不清楚?便是黄家姑娘不受伤,难道你就配不上她么?只不过是就这这个由头比较好说话罢了……阿藻,我知道你心高气傲,等闲女子看不上,我也知道这章丘县里,真正能让你觉得好的姑娘只怕找不出几个,就算有,我一个孤老婆子又到哪里认识去?你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好容易听你提起这么一个你看着还算顺眼,出身相当又知书达理的姑娘,不容易,我哪里还敢犹豫?这姑娘是陈大人的学生,有这样的老师,别说你考上举人,便是你中了进士,日后为官,她也是拿得出手的!阿藻,你没什么可依靠的,这妻子必须要选个有主意能办事的,你莫要嫌弃这姑娘喜欢抛头露面,咱们小门小户没人帮衬,日后我不在了,你没有个厉害的娘子怎么成?……祖母老了,只想你赶紧定下来,便是现在不成亲,好歹先定个差不多的亲事,让祖母安安心。”

    邵藻闻听此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承认黄鹂确实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也颇有些侠义之风,可也就是这些了,他一共才见过黄鹂两面,可以说他甚至是觉得这小姑娘的脾气有些坏的,可是这话过去可以说,现在姑娘受了伤,他却是不能再挑剔这个的,祖母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也只能心中暗道:提亲的还有魏彦呢!魏家可是正经的名门,他昔日差点去了国子监,哪里不知道国子监祭酒也姓魏?稍微一打听便打听出魏彦是国子监祭酒的儿子这件事儿了……但凡黄家势力一点,都该选魏彦而不是自己吧?

    他不想打击祖母,可又觉得这事情晚说不如早说,还是说清楚的好,免得祖母抱了太大的希望,想到此处他冲祖母道:“祖母,我知道您是想要我早日成亲的,可我还是觉得等到我中举之后再提更好。黄姑娘虽然合适,但有魏家珠玉在前,只怕未必会应下咱家。”

    邵老太太微微一笑:“黄姑娘若是聪明一点,就绝对不会答应魏家的提亲,齐大非偶,嫁到这样的人家实在是高攀,原本是她救了人,可若答应了魏家的求亲,就成了她携恩图报,趁机嫁入高门,魏家倒成全了信义名声。嫁你则不然,她出身一般你家境平常,与她算得上门当户对;你是小三元的生员,她是正经读过书的姑娘,这也配得上;她虽然头伤了,可却是陈大人的学生,加加减减又扯平了,嫁给你,既不是高攀也不是低嫁,前程又摆明了不会差,她为什么不选你?不过若黄姑娘真选了魏家,你也没什么遗憾的,这样的糊涂姑娘,不要也罢!我倒是挺庆幸魏家也来求亲的,正好可以看看这姑娘是不是鼠目寸光之辈!”

    邵藻听到此处,彻底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祖母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他虽然觉得这些想法颇有些市侩,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自幼父母双亡,是祖母把他辛辛苦苦拉扯大,昔日为了给他看病,连自家的田地都给卖出去了!可就这样,凭着把自家房子租出去的那点租金,还是硬撑着让他念了书,但凡老太太脑子不够精明,哪里能撑到让邵藻反哺?只怕早早就让他辍学混迹在市井当中了!此时老太太做事有这么一点点不合邵藻心意,他又哪里有面目责怪老人家,心中虽还是觉得老太太的想法有哪里不对劲儿,却也懒得深想了:管他呢,反正黄姑娘答应魏彦最好,要是看中他了也没什么不行的,小姑娘虽然脾气看着糟糕些,可也没什么奇怪的,正经读书的姑娘,要没点傲气才怪呢!

    这边邵家祖孙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可袁嘉却郁闷死了,他一上车便冲魏彦道:“彦儿,你明日下午再走,上午去看看黄姑娘,她若是醒了你就去打个招呼。”

    魏彦一脸苦逼:“小七舅,我怎么觉得陈大人对咱们很有意见呢?我是真觉得这事儿处理的太孟浪了!”

    袁嘉一听这话也一脸苦逼:“求亲本身没什么孟浪的,黄姑娘额头上受了伤,与婚事上有碍是肯定的,咱们这时候出手却是解了围的!怪只怪我言语不当,我是真觉得这事儿有些委屈你了,便总想让陈大人知道这门婚事是如何难得,言语上不小心便带出来了。嗨,不过这也好说,你去见见黄姑娘便好了,我看陈大人的意思,倒是很尊重黄姑娘想法的样子。黄姑娘为了救你伤成那样,想必应该是喜欢你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魏彦更郁闷了:“我却没看出黄姑娘哪里喜欢我了,她颇有些侠义心肠,就算不是我,想必她也是要出手的!”

    袁嘉叹了口气:“你现在就不要想这些了!她总归是为你受伤的,明日早早过来看看,黄姑娘醒了最好,你正好好好与她聊聊,务必让她知道你的好处才行。便是没醒,你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赶紧去济南,今年调考人多,只怕报个名都要拖上一两天呢,快去把这些事情弄妥当了再说!”

    魏彦心知舅舅说的有理,先斩后奏定了亲事还好说,只要对象妥当就没什么不行的,可要是敢因为这些事儿耽误了府试,别说他爹了,他娘也要打断他的腿的!

    想到此处魏彦点头称是,又跟袁嘉说了几句话,便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当天晚上他早早睡下,早上起来把剩下的东西也让人收拾起来,吃罢早饭,从书架上拿起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几本书,便直奔黄鹂家而去。

    魏彦一路奔到黄家,走到门口正要叫门房传禀,却见邵藻拎了个笼子远远走过来,走过来一看,笼子里放了两只鸡,饶是魏彦一向稳重,看到邵藻拎了鸡过来也觉得嘴角直抽:“邵兄这是?”

    邵藻言简意赅地说:“我祖母养的老母鸡,给黄姑娘带来补身子的。”

    魏彦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用油布包的书,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投其所好呢还是犯傻呢!头上才受了伤,大概……能看书吧?

    两个人碰面其实蛮尴尬的,要说两个人对彼此观感都不算差,可偏在黄鹂这件事儿上撞了车,立场上便有了冲突,便是年长些的邵藻,现在也不过才十九岁,对这种事全无经验,两个人一起跑去见陈益南,路上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说。

    两人见了陈益南,因大人都不在,陈益南压根就不提他们提亲的事儿,总算不那么尴尬了,邵藻问起黄鹂醒没醒,陈益南皱皱眉毛:“昨夜醒了一阵儿,说了几句话又睡着了,我过去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魏彦邵藻二人一听这话,便知道陈益南是没有把他们提亲的事儿告诉黄鹂了。邵藻还好,魏彦却是有点急躁了,闻言便道:“陈大人,我一会儿便要出发去济南了,我现在可否去看看黄姑娘?”

    陈益南沉下脸来:“黄鹂现在伤还没好,有什么事情,等你考完了回来再说!”

    魏彦急忙解释道:“陈大人,我只是想看看她怎么样了,不然实在没法安心去考试!”

    陈益南摇摇头:“她没事,你不必担心。”这倒并非陈益南不通情理,而是现在钱氏跟黄老爷都在,这年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她不认为在自己没有发话的情况下黄家父母会应下什么,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黄鹂醒来之前,她实在不想节外生枝:经过侄儿的那件事,陈益南算是明白了一点,永远不要把人都想得太聪明。

    魏彦见陈益南态度坚决,也不好坚持,但到底还是不甘心,便认真地跟陈益南说:“陈大人,昨日我舅舅说的事情,确实也是我心中所想。黄姑娘为我受了伤,我是应该要负起责任来的!我父母也都是通情达理的人,陈大人不必担心他们会对黄姑娘不好。”

    邵藻闻听此言,也肃容道:“陈大人,黄姑娘受伤是因在下而起,在下也是真心实意想要娶黄姑娘为妻的!”

    他话音刚落,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个蔫搭搭的声音:“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祸从天降脑袋上给开个口子已经够倒霉的了,竟还有更倒霉的事儿等着我!!”

第九十五章() 
最后一场雨停了两天,李想决定进城把那一百贯领回来——带着岳氏兄弟押车。没错,就是押车!一百贯的铜钱,按照二十一世纪专家教授的考据来说最多也就是十几万的购买力,而实际上根本不是这回事儿!北宋,冶炼技术并不发达,铜钱很珍稀,而那时候人们对生活的要求很低很低,吃饱穿暖就是好生活没错,一贯钱可能在北宋的大部分时间只能买十斤牛肉,你能说它的购买力只有几百块么?显然不是,因为牛肉在那个时候不是一般情况下可以吃的,同样这个这个价钱在贫瘠的地方甚至可以买到一亩地。十斤牛肉=一亩地?那么再试试去代换人民币算出一贯钱的购买力?卡住了没法算了吧!显然这是不科学的,消费观念不同,绝对不能用几种东西的价格来衡量货币的价值的标准,直接说多少铜钱相当于多少人民币也是不科学的。显然那时候的大部分人对奢侈的定义比现在低多了。在李想所处的北宋末年,穷人家花三四贯就能盖一间泥墙草顶可以遮风避雨的茅屋了,一百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绝对是笔天文数字。

    所以尽管这地方治安很好,李想还是请了岳飞岳翻一起去帮他领赏钱,好吧,还有个说不出口的原因是:一百贯钱,太多太沉了,他一个人往车里装都要装半天!(注2)

    李想终于学会骑马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骑马进城。岳飞有匹不错的马,据说是他的老师送的,于是李想问赵明诚借了两匹马,他跟岳翻骑,然后请冯四驾了马车,一行四人向青州城奔去。

    冯四驾着马车跑不了太快,连带着骑马的几个人也跑不开,不过毕竟路况比几个月前强太多了,所以虽然走的不算快,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青州城。

    好容易进城一次,李想决定先带几个人去好好搓一顿,虽然一百贯的额外奖励还没到手,但这几个月的工资还是攒了不少的。领了钱的话,再离开车子去吃饭就不方便了。

    李想提出到徐家老店吃饭,岳飞不同意:“我来找六哥的时候(注3)去过那家店,看着便不凡,想来里头的吃食也不会便宜了,咱们随便找个小店吃吃便罢,莫要太过破费。”

    冯四急忙表示出门时娘子给他拿了五贯钱,就是让他带几位吃饭,买些日用的零碎东西的。这下李想也不干了:“过去是没法子,才总是花阿姐的钱,如今我自己能赚钱了,哪里还能总是花阿姐的呢?四哥快把这钱收了,咱们今天就去徐家老店了!”开什么玩笑,好容易有机会请岳飞吃饭,怎么能去那些小饭馆子,怎么能让别人掏钱?

    岳飞又与他争执了几句,看他一脸坚决,也就不勉强了,只是扫了岳翻一眼,岳翻忙道:“五哥你放心我今天只吃汤饼……”这下岳飞也绷不住了,骂道:“难道我亏待过你不成!”李想忙说:“放心放心,我也带了好几贯呢,怎么都够吃了。”

    一进徐家老店,便有个帮闲的汉子过来,可仔细一看,瞧见岳翻,便笑嘻嘻的道:“原来是小岳哥过来了,这可用不着我了。”岳飞斜眼看了看岳翻,岳翻忙不迭的说:“楼上有大桌,今日我侍奉五哥吃饭。”冯四实在忍不住了,呵呵呵的笑开了:“岳五郎会吃人不成?小六哥这样子,小乙哥也是这样子!见了五郎跟见了菩萨似的……要说小六哥这样还好说,小乙哥,你怎么回事儿,在五郎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莫不是那日五郎杀猪,把你吓到了?”

    李想十分郁闷,他那阵子傻气冲天的,让全家人看了好几天的笑话。因为他表现得太夸张,于是家里有人猜他被岳五郎杀猪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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