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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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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贯沉吟起来,种师道他知道,西北军中老种经略相公的侄子,与“老种”并称为“少种”。王韶和王厚父子的“大小王”、还有种谔和种师道叔侄的“老少种”,这可是西北军中的骄傲。
  重用“少种”种师道,没有任何问题,可是那个刘法,童贯有些不自在了。
  刘法就是会州知州,是这次青唐之战负责防御西夏的一路兵马的统制,童贯和他打过交道,所以他忍不住问道:“刘法是不是太年轻了?”
  “西夏晋王察哥不是更年轻吗?”王厚答非所问。
  童贯扬了扬眉头,问道:“你是说刘法可与察哥一战?”
  西夏晋王察哥可是大宋——也就是童贯将面临的最大的一个敌人,据说,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一把撕碎了当时西夏武功最高的梁国舅的脖子。
  王厚点了点头。
  童贯仍然有些不信,刘法给童贯的印象除了年轻就是太年轻了,所以他又多问了一句:“真得吗?”
  王厚笑了,他说道:“刘法有一个外号。”
  “是什么?”
  “孤独求败!”
  “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童贯心里骂了一句,他最恨的就是那种目空一切、傲然无物的家伙,没想到又听说了一个,他皱着眉说道:“一个外号吗,能说明什么,假如本官要叫‘东方不败’,是不是在东半球就无敌了?”
  王厚一下愣住了,心中暗忖:“童长官并非江湖中人呀,怎么连‘东方不败’也知道?”
  童贯接着说道:“如果我的外号叫‘终结者’,是不是全球就无敌了呢?”
  王厚彻底傻了,他夸张的问了一句:“大哥,你怎么什么也知道呀?”
  童贯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没什么呀,地球人都知道!”
  王厚掉头就走,童贯还问呢:“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
  王厚扔下一句话:“大哥,我简直无语了。”
  宋初,分天下为十道,陕西即为一道。朝廷遣官立转运使,总一道之财赋。
  太宗始定为十五路,即京东路、京西路、河北路、河东路、陕西路、淮南路、江南路、荆湖南路、荆湖北路、两浙路、福建路、西川路、峡路、广南东路、广南西路。
  大宋一朝,以转运司管理辖区的路级体制形成。
  神宗时候则又分天下为二十三路一京,此时的陕西已经被分为秦凤路和泾原路。
  陕西西接羌戎、东界潼陕、南抵蜀汉、北际朔方。外与西夏、吐蕃国交界。一直是四战之地,等到了徽宗天子时,陕西又被分为永兴军、秦凤、泾原、环庆、鄜延、熙河六路,各设部署司和安抚司,因为是战区,陕西各路安抚司很少设长官,一般以判官主事。民政财政上仍统一由陕西转运司负责。
  童贯上任陕西置制使,主管陕西六路的军、政,成为陕西战区最高长官。置制使是个临时官,不常设,无品,目前,大宋国内就此一位,只对徽宗天子赵佶负责。
  因为是临时官,所以,也就没有固定官邸,童贯走到哪,他的官邸也就设到哪。
  现在,童贯官邸就设在永兴军治所京兆府内。
  京兆府即是唐朝都城长安。盛唐古都长安,经唐末五代战火的焚毁,至宋初时早变成焦土残垣、破败不堪。否则,宋朝也不会把西京设在洛阳,更不会把首都设在无险可守的开封汴梁了。
  童贯上任后,身为陕西最高军政长官,童贯花了数月时间,接见前来拜见的陕西转运使、各路抚司、府、州、军、监治所众官员。童贯府邸门前,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吐气成云,挥汗成雨,摩肩接踵,络绎不绝。
  童贯不禁感慨:大宋的官不是一般的多呀,东京的官就多,陕西的官好象比东京还要多。听汇报、看材料、收礼、赴宴童贯忙了个不宜乐乎。
  “陕西六路近二百万户,人口八百万。”
  “陕西六路有田亩五十万顷。”
  “陕西六路去年两税、商税、盐税、酒税、茶税、免役钱收入一千万贯石。”
  “陕西六路今年内藏库、户部、榷货物、茶场寺等赡军费用计一千二百万贯。”
  “陕西六路常驻禁军三百营,有十五万兵马。”
  “陕西六路厢军、番兵、弓手营有十万兵马。”
  童贯对于陕西现状已经了然于胸了,下一步,就是看怎么行动了。
  赵佶派童贯到陕西不是来考察的,是派他来打仗的。心中时刻铭记蔡相的“四项国策”,未雨绸缪,童贯要做的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蔡相的“四项国策”,说起容易做起来难。打仗打什么呀?是打钱!陕西的钱不够用。去年一年陕西财政总收入一千万贯,今年怕要花掉二千万贯,要和西夏开仗,明年最少得花三千万贯。没有朝廷和各地支持,陕西的财政连半年也撑不下来。
  打仗要有兵,要有武器,还要有战马。
  兵且不说,大宋有禁军百万,这个战马却是个天大问题?陕西年年开战,战马损失远远大于补充,按照以往每年茶马交易量计,年入二万匹番马,补入军中不过数千,目前陕西全境马军也不过三万,打西夏没有二十万铁骑谈何容易。
  设置青海马监就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补充战马,可马也是一件商品,它是有价值的,你需求的越多,花的钱就越多。
  钱、钱、钱!全得要用钱!
  大宋的钱可是用铜铸的,铜的产量可没有纸的产量那么高。



'(44。 高俅从军)'
  这日,童贯在衙门内处理些日常政务,又想起了蔡相的“四项国策”,不想没事,一想他头就痛,他头一痛,就有些坐立不安了,这种情况,他通常喜欢在屋子里边转圈子,当他转到第三圈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禁苦笑了起来,“左右无事,何不找找他的晦气。”
  童贯这是打算找谁的晦气呢?
  是高俅。
  童贯吩咐一声:“去军营。”
  衙门内从属官员立即就准备起来,一盏茶的工夫,童贯的大轿已经被抬出了衙门。
  现在的童贯,今非昔比,动一动身边就有几百号人跟随,好不威风。
  童贯端坐在大轿之中,寻思要去找高俅的晦气,不料一想起高俅比想起蔡相的“四项国策”头还要痛,他差一点又令人打道回衙门了。
  “对付这个人,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童贯闭起眼睛陷入沉思。
  童贯自打当了西北监军之后,京内不少官员将自家子弟托付给童贯,现在一场大胜之后,童贯带来的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报了军功,得了些功名。连远在江南的朱冲、朱勔父子二人也上了《功状》的请功花名,立下军功。
  童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朱冲、朱勔是宰相蔡京临出京时托付的人。慢说是朱冲、朱勔父子,就是猪八戒父子,童贯也会给蔡相办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问题是这个高俅可是天子赵佶亲自安排的人,朱冲、朱勔父子和那些东京官员子弟就是加起来也没有高俅一个人重要。
  官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一个“足球运动员”扔到前线来的,真让他来参加国际比赛呀?开什么玩笑!
  高俅从军,只有一个目的,让他立功!
  童贯在辞行天子时,赵佶让高俅和自己走一遭的瞬间就想到了这个答案,他要连这个也不明白,童贯的胡子真是白长了。
  不打交道不知道,一打交道吓一跳。高俅这个人实在是太特殊了,童贯很快就给高俅作出总结:
  目空一切、傲慢无礼。狗屁不懂,稀屎两桶!
  怎么回事呢?拿目空一切做个解释。高俅眼中只有徽宗天子赵佶一人,童贯在高俅眼中就是个“渣”!
  高俅如果只是傲慢无礼,还不要紧,可他不该把军纪当成儿戏。
  高俅从军以来,一直和那些东京官员子弟整日混在一起,不是饮酒就是踢球,要么就是睡觉、吃饭、上厕所。
  你要给高俅提军纪,高俅会反问一句:“军纪!军纪是什么?”
  正是:
  让他站岗他睡觉,让他巡逻他溜号;
  让他往东他往西,让他打狗他撵鸡。
  高俅是屡犯军纪,童贯则再三维护。为什么呢?只因高俅是官家交待下来的人,动不得!
  王厚等将帅颇有微辞。因为,童监军在熙州刚上任做述职发言的时候,就强调了俩点,“一是军令,凡不服军令者——斩!二是军法,有违犯军法者——斩!”
  怎么军令和军法到高俅这就不好使了呢?
  这天,王厚又来找童贯了,“监军呀,高俅又违反军纪了。这次再不处理可不行了,大家眼睛全盯着呢!”
  童贯皱起眉头,也没问高俅究竟犯了什么军纪,直接就给王厚出了个主意:“王将军,你看这么行不行,以后有人再提高俅,你就说军中查无此人。”
  高俅可是在册的军人身份,胳膊上刺着他的编号“九五二七”,职务是马军正牌头。一听童贯说“军中查无此人”,王厚当时就愣住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你想呀,要是连人也找不到,你还能怎么办?他只好心里暗叹口气,“原来军令和军法对于查无此人的高俅是不起作用的。”
  最气人的还是,高俅犯了错,童贯出面帮他,高俅不但不谢,还曾当面说出一句:“要你来多管闲事!”
  用一句气急败坏形容童贯当时的心情最恰当不过。换个人,童贯非得让他知道知道顶撞长官的严重后果不可。可童贯只是叹了口气,还说了一句:“高俅,不是我夸你,你可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呀!”
  高俅这厮,赏则无恩,不赏有害。哪个长官会用他?
  青唐之战,高俅是寸功未立,不过,童贯仍然白给他一个副指挥使的职位。副指挥使是大宋军内最低一级军官,从九品,不过,功名大门给高俅打开了。
  也就是童贯,换个别人,谁会这么对待高俅?
  问题是,这还不够,高俅必须得立功!
  而且高俅的功劳还是实实在在经得起官家检验的军功,如果让官家发现高俅军功里有水份,童贯的前途也就彻底毁了,高俅不象朱冲、朱勔父子俩,没人会管他们军功是怎么来的,高俅将来肯定要回京向官家汇报的。
  象高俅这种不学无术,又目空一切、傲慢无礼,还狗屁不懂、稀屎两桶的家伙,怎么才能让他立功?这是个问题。
  童贯的大轿,在一处军营内停了下来,童贯的眼睛也睁开了,这处军营就是高俅所在的驻地。
  童贯刚一下轿,轿前由军营都指挥使率领的几十位本军营将官,齐唰唰的跪倒一地,口中齐声喝了一句:“首长好!”
  童贯吓了一跳,心想:“这不是大宋的军礼呀?我是不是穿越了?”连忙稳稳心神,也大声的答了一句:“同志们好!”
  童贯等都指挥使率众将官起身后,就问:“高俅呢?”
  都指挥使面露尴尬,答了一句:“高俅在踢球。”
  这时,童贯就听到军营里边传出来阵阵叫好声,童贯暗暗摇摇头,“这个高俅,走到哪,就把足球运动普及到哪!人才呀。”
  “我找他。”童贯说道。
  “末将这就派人叫他来。”都指挥使急忙说道。
  他放心了,制置使童贯事前未曾通报,突然前来军营检查工作,他以为出什么大问题了,没想到是找高俅的,高俅是谁呀?现在高俅可是西北军中名人。
  一是因为高俅足球踢遍西北军中无敌手,号称“西北第一”;二才是主要的,高俅这家伙背景太深,连西北最高长官童贯也不拽。
  象高俅这种人,在西北军中想不出名都难。



'(45。 球王之路)'
  按常理,长官如果召见下级军官,是下级去拜见上级的,但高俅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常理在他这里行不通,所以,童贯说道:“带我去见他。”
  都指挥使差点笑出来,还好,他没敢象高俅那样无礼,他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童置使,这边请。”
  高俅所在军营,一共有五个营的编制,共有二千五百兵马。宋时一个营的编制是五百兵,五个营为一军,高俅现在就是这个军第五营的副指挥使。
  高俅从东京里出来,到青唐逛了一圈,就升到副指挥使了,这可是老高家目前当过最大的一个官。
  提起老高家,借用徽宗天子赵佶说过高俅的一句话,就是“你出身卑微”。老高家数代从军,没有一个做过军官的,是个典型的“军汉世家”。不过,也不能小看这个军汉出身,因为大宋的禁军在选材上要求还是比较严格的,军中有俩个“木梃”,通俗一点说法就是“标准杆”,你要身高超过高的那个“标准杆”,就可以当禁军,如果身高低于低的那个“标准杆”,对不起,你连厢军也别想进了。
  老高家世代军汉出身,个个身材高大,禁军的“标准杆”没有比老高家人高的。
  当个禁军是有好处的,因为宋时的兵制采用的“募兵制”,“募兵制”和宋前历代实行的“役兵制”最大的区别就是,募兵是有工资的,是职业军人,死了会给怃恤金;役兵是服兵役,政府不给钱,你白尽义务,自然了,死了也白死。
  一个禁军按月挣点月例钱,也就三五贯,虽然不够你吃肉,但喝粥是够了,所以,老高家虽然穷点,糊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老高家出身卑微,人丁也不旺。高俅爷爷这一支,共生了高俅爹和高俅伯父俩个儿子。高俅的爹先生了个高大,没活下来,所以生下高俅时候,他就是高二。高俅伯父也只生了一个儿子,是高俅的堂兄,叫高廉。所以,到了高俅这一代老高家只有俩个男丁。
  正常情况下,高俅和高廉也会继承老高家的传统,当个大宋的职业军人的。可是,这俩个人在老高家人看来,都不太正常,所以,他们都没有踏入军营。
  高廉是因为从小多病,长得瘦弱,召兵的“标准杆”放在高廉身边,低的那个也比他高半头。别说禁军了,就是厢军的标准他都达不到。不过高廉爹娶了个好娶妇,陪了好些个嫁妆,看高廉参军无望,希望高廉能够学点文化知识,为了儿子的前途,竟然脱了军装,离开老高家生活几辈子的军营,自谋生计去了。
  高俅是继承了老高家的基因的,身材魁梧,比禁军的“标准杆”还高出一头呢,不是禁军不要他,是高俅不想当兵。一方面,高俅骨头里就有一股子“叛逆”的性格,另一方面,他不知听哪个认得几个字的人说了一句:“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他记住之后,正好拿来当借口。
  高俅不想当兵,想干什么呢?会不是想当官呢?这个可以肯定的回答:“不可能!”一个“军汉世家”出来的孩子,怎么会产生那么远大的理想呢?
  高俅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踢足球。高俅自从见到足球这个东西之后,就深深的爱上了它。所以,高俅决定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到伟大的足球事业中去,他的终极目标就是当个大宋的“球王”。
  高俅选择的那条人生道路就是——“球王之路”。
  足球,古时称为“蹴鞠”,这项伟大的体育运动项目,就是春秋时候齐国人发明的。从后来的国际影响力上来看,完全可以和古代的“四大发明”相媲美。
  宋初时候,足球运动还是一项比较贵族化的运动项目,宋太祖赵匡胤、宋太宗赵光义、和宋国开国宰相赵普就是当时三位最有名、也最有影响力的足球运动员。他们踢足球的某一个瞬间,被当时一位画院待诏用笔墨丹青给如实的描绘出来了,留传至今。
  宋朝是足球运动发展比较迅速的一段时期。已经慢慢的普及和流行到了大宋社会的各个阶层和角落。当然了,主要还是大宋的王公贵族和官宦人家在踢球。穷人家踢足球还要满足俩个条件才行,一是要买得起足球,二是要有时间踢才行。
  高俅不管这些,他踢球有天赋、有兴趣、有爱好、有激情、又有时间,可惜就是没钱,要不,足球对于高俅来说,就太完美了。
  高俅的“球王之路”注定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他将面临难以想象的困难和挫折。
  高俅踢足球首先他老子头一个就不答应,第二个不答应的就是他娘。一个壮小伙子不去当兵,却去踢足球,这简直就是不务正业,不走正道。
  问题是,高俅的性格,从小就是“一根筋”,难听点说法就是“拗驴”的意思。只要他认准的事情,绝不回头。
  对于“拗驴”,人们采取的通常办法就是打,高俅爹不例外。高俅爹是个脾气暴燥的军汉,打高俅就象抽毛驴,他不用鞭子,用的是棍子。
  高俅的青少年是极其不幸的,他是在他爹的棍棒下成长起来的,这对于高俅性格的健康发育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高俅爹一开始打得高俅是恣牙咧嘴,浑身青紫,可后来,随着高俅的身材一天天变得高大魁梧起来后,终于有一天,高俅一把夺过了高俅爹的棍子,然后,用另一只手,抓着高俅爹的脖领子,怒声骂了一句:“爹们要不是看你是爹们的爹们,爹们早揍你了!”
  “爹们”是“我”的一种方言称呼,里边暗含“我是你爹”的意思。
  高俅爹气的脸都歪了,“小兔崽子,说什么呢,你敢给爹们当爹们?”
  以后,“爹们要不是看你是爹们的爹们,爹们早揍你了。”就成了高俅对付他爹的口号。
  高俅从此再也没有挨过打,因为高俅完成了从“和爹妈顶嘴”到“离家出走”,再到“和老子对打”这比较完整的“叛逆三部曲”的“青春之歌”。



'(46。 帮人花钱)'
  当老高打不动儿子时候,也就是他一命呜呼的时候到了,他用了最后一口气给高俅贴上了一块“标签”——就是“逆子”。
  这还不算完,高俅的妈也跟着走的,同样,高俅的妈也给高俅贴上了一个新的“标签”,高俅妈是这么说的:“你爹是让你给气死的。”如果还有多余的力气,只怕她还要加上一句:“你妈也是被你给气死的。”
  高俅的爹妈死了,这是高俅为之奋斗的“球王之路”遇到的第一个重大挫折。
  为什么呢?
  高俅家是“军汉世家”,什么叫“军汉世家”呢?就是家无余财。这下好了,高俅踢足球再也不用担心谁来拿着棍子过问了,可高俅吃饭的问题也再也没人过问了。
  要知道,踢足球是个体力活,饿着肚子是没力气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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