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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李后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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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煜忽然对着卢梓舟道:“正光兄为何悠然自酌自乐,一语不发?”卢梓舟字正光。

  卢梓舟道:“我正在想一个问题。”

  李煜、谭照同时眼前一亮,等待卢梓舟娓娓道来。

  卢梓舟看到二人聚精会神的神情,不禁哑然失笑,道:“我只是在想,要再过多少年,天上的月亮才会像贞观时候那样的圆。”接着又饮了一杯酒,喃喃道:“也许快了,也许是真的快了,希望是真的快了。”贞观,即是指李世民的贞观之治了。李谭二人都是才智之士,这句话的意思自然不言而明。

  李煜心知卢梓舟已看出了些许端倪,趁机道:“以太宗之贤,其文治武功,千古来不过一二帝可堪比肩,正光何出此言?莫非当今之世,有圣皇出焉?”

  卢梓舟笑而不答。

  倒是谭照笑道:“正光又在卖弄关子、胡言乱语了不是,数今天下诸帝,最雄莫过于周朝的柴荣,余子皆不足道也,又哪来什么圣皇?”

  李煜奇道:“素闻周世宗雄才大略,人臣敬仰,难道连他也没有资格成为圣皇?”
第四章 潜龙出渊(上)
  谭照嗤笑道:“若论对天下民生的了解,我自然不及正光兄万一,不过对于柴荣,我却是比许多人都要了解得多,柴荣此君刚愎自用,凡事亲力亲为,手下将臣有余而文臣不足,常以帝王之尊御驾征讨,内政浮空,缺乏辅国之才,股肱之臣,政局未牢就大肆改革、推行仁政,对外则是四处树敌,不用纵横之术,可谓是空有楼台高万丈,却是筑基不稳,权衡难均,大厦不倾则已,一倾则片瓦无存。”

  接着又长叹道:“柴荣纵有唐太宗之才,怕也难成太宗之事。关键就在于他自己是皇帝,但他又长于武功,能征惯战,如项羽一般喜爱亲征。哎,若是其父尚存,子征天下,父筑国基,内政外功都牢牢掌握在手,则李唐之盛世未必不可再也。又或者将征战之事交由手下将领,他自己则镇守朝中,物色辅宰富国之材,巩固柴氏根基,亦为不可。”

  李煜心中叹服的同时,又大为欢喜,后周政权窃取于后汉,前后不到十年,故谭照屡有内基不稳之言语,亦因此,后周大行仁政以得民心之举措才势在必行,后周之不足,在于根基,谭照可谓是一矢中的了。当然,如果柴荣能够像刘邦那样长命百岁、福星高照,则谭照的这些问题都还不大,甚至都不成问题,但关键是,一旦柴荣壮志未酬身先死,那么后周就会片瓦无存了。

  也许柴荣并非不清楚自己的问题,只是他自信自己武功盖世,活上六七十岁当不在话下,所以就潜意识的忽略了内政的作用。

  卢梓舟显然也不料谭照竟有此见地,讶然道:“子迁这番言语可谓深矣,一针见血,一针见血。我观柴荣一生戎马,劳苦费神,不肯轻易下放权力,神力终要虚耗过度,此是福薄之人,恐过不了四十大关。若非如此,卢梓舟早投奔柴荣,希冀借其力可复我中原。”

  李煜心中惊骇,亦开始对古人的相人之术大有改观,皆因卢梓舟此语准确的吓人,在历史上,柴荣果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病卒于三十九年。

  这番话若是由他李煜说出,当是事后诸葛亮,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从卢梓舟口中说出,如何还不叫李煜惊叹。

  卢梓舟之所以有恢复中原之语,是指当年后晋高祖石敬瑭为了夺取后唐江山,出卖燕云十六州给辽国,以争取辽主耶律德光的支持。燕云十六州为北地之险要,易守难攻,石敬瑭为了帝位拱手让出,自毁长城,置北国百姓于契丹铁骑**而不顾,实在可耻可恨至极。从此,中原腹地尽失天险,犹如赤裸的美女受尽契丹的践踏,没多久,辽兵攻入汴梁,即开封,后晋遂亡。

  此后,燕云十六州便一直为契丹占据,终宋一朝,力不能复,在中国历史上,只有到了明朝,朱元璋派遣徐达、常遇春攻克元大都以后才重归汉人手中,到了清朝,则又被满族人统治,故燕云之汉人,可谓是命途多舛。

  李煜每思念及此,亦不自禁呜呼哀叹。此时忧愁之感亦油然而生,这一幕,自然也逃不过卢梓舟的眼睛。

  谭照听到卢梓舟言及柴荣不能过四十大关,却是愕然以对,叹道:“正光兄既然知柴荣命薄,亦应知此世间纷乱,苍天不眷,黎民倒悬,怕不会再赐有太宗之贤能了。”

  卢梓舟好整以暇,道:“非也,在百日之前,卢某夜观星象,见帝王星偏移南方,知金陵将有圣皇出世。某虽无孔明之才学,但也希望能寻得明主而尽力辅佐之,故而南下金陵,逗留多日。”

  此语一出,李煜心中自是又惊又喜,卢梓舟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炯炯的看着自己,其意不言而喻,这也正好应了李煜之帝王怀抱。与此同时,李煜对卢梓舟的能耐又是敬佩了三分,料来这几天来,不是他相中了卢梓舟,反而是卢梓舟看中了自己。

  谭照此时亦开始明白过来,卢梓舟指的圣皇,正是眼前的李煜。

  李煜忽然心中一动,起身道:“我等三人,话语投机,志同道合,不如就效仿古之‘桃园结义’,就此义结金兰,以年纪论长幼,如何?”

  谭照未有多想,豪情催生,也当即站起附和道:“有何不可!”

  当李谭二人望向卢梓舟的时候,岂料卢梓舟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来,道:“不可。”

  两人愕然以对。

  卢梓舟微笑道:“非是结义不可,而是以年龄排长幼不可,昔日‘桃园结义’,不以云长为兄,而以玄德为长,此何故也?”

  谭照道:“自然是身有贵贱,位有尊卑,刘玄德当时虽然落魄,却是皇族血统,此君臣纲常使然。正光的意思是……”

  李煜心中暗叹,他之所以决定在说明自己身份之前和此二人来个结义,正是怕他们有此顾虑,他可不习惯有两个比自己年长的人,还叫自己哥哥。怎想到卢梓舟竟还是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一面感叹古人之迂腐,一面却庆幸在纲常败乱的五代,还有卢梓舟这般固执可爱之人。老实说,李煜既然有帝王之志,自然是希望皇权至上、无人侵犯了。

  他自己虽然对君臣看淡,但他也不会蠢至教人如此,否则那就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卢梓舟细说从头,娓娓而谈道:“自五天前,《破阵子》流传伊始,我便已开始注意李公子之名,后来蒙公子邀我以文,见到公子样貌,古之虞舜也,一时间惊为天人,此后又经两三次详谈,得知公子是项庄舞剑,意不在以文会友,于是某乃尽托身世来历,果然公子兴致勃勃,问我于燕云臣民之疾苦,不问鬼神问苍生,此岂是昏聩平庸之君可以并论,再昨日,某见公子绘了一张版图,天下形势跃然纸上,且版图全貌,有如凤鸟啼鸣,气势磅礴,可知公子之志不止于江南与中原,契丹、回纥、党项等部全都了然于胸,图谋深远,其志凌云,可与天比高。至于今日,公子邀见我二人,故作阑珊之意,乃试探我等可有报国之心,欲收归麾下也。公子既有大志,胸中又藏有韬略,且才情气度皆为人上之人,如此人物,数遍十国天下,唯大唐六殿下一人而已。”

  此时李煜也不再隐瞒,点头道:“在下正是李从嘉,卢先生诚古之张良也,尽道李煜心中痴念。”同时心中好笑,他的那副地图,明明是雄鸡状,却硬被卢梓舟说成是凤。

  谭照则是一脸恍然之色。

  最终,李煜三人歃血结拜,以李煜为兄长,卢梓舟次之,谭照次之。

  结拜仪式过后,谭照先说出了心中几日来的疑虑,道:“我初见到兄长样貌的时候,也曾妄自揣测兄长到底是何身份,虽曾想到过或有可能是六殿下,但转念一想,世间传闻六殿下乃是寄情山水花丛、风流倜傥之人,一心辞隐,志不在朝廷,所以却又否定了,如今看来,却是民间谬传不成?”

  李煜会心一笑,安然道:“自然不是谬传,正光以为如何?”

  卢梓舟也是一笑,又转而反问谭照,道:“三弟以为如何?”

  谭照再作一想,已然明白了过来,喜道:“此必是兄长韬晦之计也。如此则一切都变得合乎情理了。”

  李煜忽道:“两位可知为何我李煜会飘零至此?”

  卢梓舟理所当然的道:“兄长虽韬光养晦,寄情诗画,但以兄长之民望,心胸狭小的嫉妒者自然会百般陷害。”

  李煜心中好笑,说到他的民望,自然得从他的出生说起。
第四章 潜龙出渊(下)
  后主李煜降生的那一日正是七月初七,民间的“乞巧节”,也就在李煜出生这一年,他的祖父李昪(音:变)称帝,开创了唐朝,他的父亲即当今皇帝李璟则被封做了吴王。

  那年李璟的七夕,可谓是双喜临门,见南唐国的纪年也与自己的儿子同岁,所以就为儿子取名“从嘉”,来庆贺李煜那生年、生日都“与美相伴,与善同行”的随缘命运。此一巧也。

  李从嘉天生奇像,史书载李煜“丰额骈齿,一目重瞳子”,长相与虞舜、项羽类同。此二巧也。

  更巧的是,李煜十八岁那样,又娶了南唐开国功勋大司徒周宗的女儿周娥皇为妻子——娥皇、女英两姐妹正是虞舜的妃子。

  如今李煜娶的妻子的名字又是“娥皇”,他自己又是“虞舜”,如此一来,怎不使南唐之官民议论纷纷、津津乐道。

  再加上,李煜自幼精通诗词音律、仁孝随和,很对父皇的脾性,简直就是储君之位的一大威胁,仿佛从出生那天起,李煜就显示了将来继位为皇的帝王命相。

  相较而言,他的大哥燕王李弘冀就不为李璟所喜,时常遭受喝斥。

  凡此种种,说是李弘冀要加害于他,并非是没有可能的,因为李煜实已成了李弘冀登上权力巅峰的绊脚石。

  李煜先是向卢、谭二人说出自己七夕那日的遭遇,然后才道:“这么说,正光你是认为,暗害我的人,不是敌国之人,而是嫉妒从嘉之人了?”

  事实上,此事李煜心中早有答案,首先,若是敌国之人来犯,那么他们的目的就不会是要杀他李煜,因为生擒他以作质子的用处显然更大。再者,李从嘉生性仁孝,轻易不会得罪人,故仇杀的可能也可以排除,而对方能动用一批训练有素的黑衣高手来杀他,显然他的势力肯定不弱,如此推理下来,幕后策划者已是呼之欲出了。

  卢梓舟不答反问,微笑道:“兄长既决定今日同时见我二人,该是主公自己心中早有计较,不知眼下第一步棋,主公决定如何走?”

  不知不觉间,卢梓舟已从“兄长”的称呼改为“主公”。

  李煜淡然道:“我的第一步棋,就是要使自己成为李世民。”

  谭照为之一振,道:“主公的意思是……”

  李煜眼露崇敬之色,道:“当年太宗之有天下,是因其有天策府,故李煜回去之后的第一步,就是要将府第改名为‘龙翔府’,将李从嘉之名改为李煜,招兵买马,广纳贤才。”

  煜为明亮、闪耀的意思,李煜急切改成这个名字,一来李煜是要确定自己是有足够能力改变历史的,他再无须理会这种无形的枷锁(史书载李从嘉是继位后才改名李煜的,而今他要在二十岁的时候改名,显然是已开始改变历史的轨迹了。),二来,改名也可以明志向,他要告诉世人,他今后再不要“从嘉”——与美偕行,他要的是“煜”——明耀。

  卢梓舟却为之愕然,道:“是否操之过急了?”

  谭照也道:“子迁也认为在没有一定的根基实力之前,不宜如此大张旗鼓,否则怕要逼急了某些人。”他指的某些人,自然是有意争夺王储之人。

  李煜无奈道:“其实此亦是我的顾虑所在,无论隐忍还是张扬,都各有其利害,如非必要,我也不愿如此急切。不过,如今我已经决定,不管如何,此举都将势在必行。”

  接着长长一叹,在谭照、卢梓舟二人耳边轻轻低语了一句,话音未落之时,两人已是大惊失色,望向李煜的眼神,却是更加的钦佩、叹服了。

  是夜。

  李煜在天香阁与苏灵窅一起进膳,至于卢梓舟、谭照二人,大家约好一些事宜之后,就已经在黄昏的时候相继离开。

  席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皆因李煜和苏灵窅意见不合,竟破天荒的小闹了一架。

  这一小架,是因为即将而来的离别而闹的。

  这一闹,却倒是使二人的感情又更加的深厚了一重。

  李煜是希望苏灵窅就此脱离天香阁,随自己回府,虽然苏灵窅是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名妓,但让她留在这里的话,李煜心中还是放心不下。

  可是苏灵窅却始终不肯答应自己,非是心不甘,情不愿,而是苏灵窅知自己正是要大展宏图之时,故不忍分了自己的心思,而她一时间也不忍离了这些天香阁的姐妹。另一方面,苏灵窅更知道在李煜的家中,还有个精通音律的如花似玉的娇妻周娥皇在苦苦等着他。

  这些天,在李煜的有心打听之下,始知周娥皇这百日来念夫情切,茶饭不思,人儿越见消瘦,到了七天前,终于病倒了,且是一病不起,似乎很是严重。这多少让李煜有些感动和心痛。

  晚饭过后,李煜拉着苏灵窅的小手,淡淡的道:“灵儿,我真的要走了。”

  苏灵窅不敢正视李煜的眼睛,有些哀伤的道:“你走吧,你走就是了,我就知道你迟早要走,象我们这样的青楼女子,是留不住你的。”

  李煜愧疚道:“灵儿,你不要这般说,你是我李煜见过的最美的可人儿,我李煜心中最喜爱的红颜知己,如果可以,我又怎舍得离开你呢?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今晚,我就要走了。”

  苏灵窅听到李煜的情话,竟是死死的拥住了李煜的虎躯,感情也突的变得激烈起来,半晌,她的螓首才离开李煜的肩膀,玉脸直直的贴近李煜,一双明眸射出来的居然是浓烈的欲火。

  苏灵窅脸色绯红,羞赧道:“煜郎,今晚…留下来好吗?为了我而留下来。”

  李煜几天来一直憋着欲火无处发泄,再加上丹药药力的作用,他本身的把持能力就已不大,到了此时听到苏灵窅这般赤裸裸的邀请,更如何能经受得住,终于猛的吻上苏灵窅迷人的香唇。

  两人几日来积累的感情,终于爆发了。

  山洪爆发了,岩浆也爆发了,衣服熔化了,心也熔化了。

  男人的山洪和女人的岩浆最终融合在一起,摩擦出了这个世间温度最为高涨的火花——爱情的火花。

  良久,等这个温度开始冷却下来,李煜才温柔的抚摸着苏灵窅的秀发,信誓旦旦的道:“灵儿,在不久的将来,你就将是我李煜的宠妃。”

  苏灵窅没有说话,只是柔荑默默的拥着李煜,她的玉手也是紧紧抓成一团,就好像要死死的抓住李煜的真心,抓住时间的流逝。

  但有些东西,毕竟是抓不住的。

  这一晚,李煜还是走了。

  苏灵窅最终还是放他走了。

  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因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因为她知道,这一晚,不是李煜自己要走,而是天下要李煜走。

  她不想对不起天下人,更不想对不起李煜。
第五章 行家出手(上)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人间路,难走莫过于剑阁蜀道;而人生路,最难走的,却莫过于官道。

  李白的《蜀道难》之所以闻名天下,亦不无其中隐喻人生官场之艰难险阻的原故。

  而这一晚,李煜走的就是这样一条路。虽然金陵街巷是一片坦途,但在李煜眼中,前途无疑是困难重重,暗礁险滩,随时都有可能栽倒。

  他虽然自信,却并没有盲目,既然身在局中,自然要深知局中利害,且还要时常警惕自己,免得因一时的春风得意,忘乎所以,如此恐怕会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得善终了。杨广、李存勖之教训,今日尚犹在耳旁。

  李煜自己比谁都清楚,今日这一步跨出去,就再也无法回头。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但他不是浪子,所以他不会回头,且更会一往无前。

  在这条“路漫漫其修远”的道路上,他李煜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成就了王图霸业,一登九五;要么终于未能得尝夙愿,身死人手。舍此再无其它。

  李煜从天香阁出来的时候,已是很晚,而一路上他据自己所绘的地图走的几条街巷又是格外松散悠闲,故此时街道上行人已经不多,房舍灯火稀疏,其时接近半夜,全城人怕有九成已经入睡。长街上可谓万籁俱寂,只是偶尔能听到街巷深处的犬吠声。若非有月华星天明路,李煜一时间还真不知这些路该如何走。

  今日与谭照、卢梓舟二人的相会,确实让李煜受益匪浅,一来让他更加的坚信“何世无奇才,遗之在草泽”的言语,只要他能做到礼贤下士、知人善任,未必就不能在五代中找到赵普这样的宰辅之才——赵匡胤之有天下,其中自免不了宰相赵普的莫大功劳;再者,李煜更有种吾道不孤的欣慰感觉,他与谭照和卢梓舟二人虽结识不过五天,但彼此意气相投,高谈阔论,说是推心置腹也不为过了。

  李煜开始对自己的运气感到庆幸,才五天的功夫,就让他遇上了卢梓舟、谭照这样万中无一的人才,而且一遇就是两个,并能够为他所用。

  不过细细寻思起来,其实偶然之中,这也有一定的必然。

  这也许就要感谢祖父李昪的功劳了。

  说起来也是讽刺,他的祖父李昪,即南唐的开国皇帝,当年就是因为服用丹药中了丹毒而死,如今自己却是因服丹药而生还。

  李昪建立唐朝于长江中下游,以金陵为首府,地理位置优越,国家环境安定,鱼米之乡,又得长江以为天险,故当时金陵亦称“江宁府”。再加上李昪亦有雄霸之才,实在是五代中屈指可数的有为之君,故其在位之年,南唐休养生息,国力蒸蒸日上,成为了江南第一大国,使毗邻臣服。

  到了李璟之时,南唐灭楚,版图一再扩大,同时契丹灭取后晋,所以南唐又吸收了不少从北方流亡而来的劳力和文人,使得南唐经济迅猛发展起来,形成了五代十国罕有的繁荣之气。

  亦因此很多失意的文人纷纷聚集南唐,并在此过着安定风雅的日子,像国色楼和天香阁如此盛名的风月场所亦因此应运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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