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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李后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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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凤也是沉得住气,明眸直视李煜,不紧不慢的道:“看来我与安定郡王倒也有缘,人皆曰唐朝六殿下倜傥风流,果然不假。”

  李煜却是为之眼前一亮,此时眼中的耶律凤光彩明艳、落落大方,与之前的俏公子简直判若两人,加之耶律凤身上流着契丹人的血统,别有着中原美女罕见的动人风韵,故而见过周宪和苏灵窅如此美貌的李煜,第一眼瞧见胡服女装的耶律凤,仍是不免生出惊艳的感觉。

  李煜忽然觉得自己原先到了嘴边刁难的话再不忍心吐露出来,本来故作不善的脸色竟也缓了几分。

  李煜不得不暗呼厉害,耶律凤的眼神清澈水灵,仿是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拒绝的魔力,叫人再难恶语相加。

  李煜心道邪门,按说自己并不是一见美色就发蒙的人,今天这奇异的感觉,却是连初见周宪时也未曾有过。

  咳!说到底都是美丽惹的祸!

  亦难怪有人说,美丽,有时候是一种武器,她不但能杀人于无形,且还能倾国倾城。

  才坐在主位的李煜忽然又站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打了个哈欠,故作困乏道:“今天本王估计是累了,郡主若果有急事,不妨先在我府上住上一宿,待我明日醒来,便立刻告知郡主,始作商量。”

  说完时,竟然逃也似的离开了,耶律凤倒也奇怪,她不但没有恼怒,嘴角还反而偷偷逸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书房内。

  李煜挑了一支最细的毛笔作一幅画,笔就之后,一旁的卢梓舟才出声询问道:“请恕正光孤陋寡闻,却不知殿下所画者何物?”

  李煜神秘一笑,道:“稍候自见分晓,你且叫人去给我唤朴实过来。”

  此时虽是深夜,然龙翔府恢宏,故朴实等“府卫”,李煜亦于府内暂置屋舍使住之,所以去传朴实,也还不算麻烦。

  听到李煜要传竟是鞋匠,卢梓舟才大胆臆测道:“殿下画的莫非是一只鞋子?”

  李煜点头道:“是履也,是亦发财大计也。”

  卢梓舟错愕道:“什么发财大计?”

  李煜却只是笑而不答,忽而问道:“对了,耶律凤果真没走?”

  卢梓舟道:“我已为东丹郡主安排了房间,她现在该已经是睡下了。”

  三更半夜,熟睡中被人唤醒,这本来是相当懊恼的事情,然而朴实的心里却犹是充满了欢喜、兴奋,皆因传唤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的六殿下,这可是所有门客梦寐以求的荣耀。

  在朴实等人的心里,已不知不觉中用“门客”二字替代了“府卫”。

  朴实有些受宠若惊的进入书房,正要叩拜行礼,李煜已早先道:“朴实请坐,不用拘束于繁文缛节,你就当本王是来找你定制的顾客便是。”

  朴实讪讪的点头,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却是让李煜放心许多。卢梓舟有识人之明,这一点,李煜自然早已领教过了。

  李煜忽道:“朴实可有什么理想没有?哦,或说是心愿也成。”

  朴实赧然道:“我老朴家,几代人都是鞋匠,若说这心愿嘛,说出来,殿下可不许笑话小人。”

  李煜哂道:“你说来便是,本王若有能力,说不定还能助你完成心愿。”

  朴实遂鼓起勇气的道:“有生之年,小人只想做成一双鞋子。这鞋子穿起来是能够在水上行走的那种。”

  李煜一拍桌子,朴实不禁吓了一跳,正以为殿下要责怪自己胡言乱语、异想天开的时候,却听李煜赞道:“好,果然是有理想的人,正光没有看错你。不过,本王倒也奇怪,你却如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朴实哀叹道:“因为在我举家南迁、横渡大江的时候,我老母亲却不幸坠船身亡,小人心中愧疚,于是便心愿能做出这般鞋子来。”

  李煜徐徐点头,脸上自然流露出同情之色,道:“你母亲知道儿子有这份心意,该已得安心。如今本王却是有一事要请你帮忙,还希望你能多费些脑筋。”

  朴实收拾心情,藏起哀伤,恭敬道:“殿下尽管吩咐小人便是。”

  李煜于是将那画纸递给朴实。

  朴实一眼扫过,不禁吃惊道:“似鞋又不似鞋,这是什么?”话说出口时,才知道自己这种语气等若是失言了。

  李煜淡然一笑,道:“高跟鞋。”
第二十八章 东丹郡主(上)
  耶律凤并无睡意,她一边更换着衣服,一边则考虑着在两个选择之间,究竟该如何取舍。

  事实上,日间她也曾拜访了燕王李弘冀,而今晚从天香阁带达罗千等人回到清风驿之后,一听达罗千禀报说李煜已经从楚州回来,她便立刻赶了过来。皆因在李弘冀和李煜之间,她要及早做出选择。

  当然,当时的耶律凤并不知道,达罗千根本就没有去楚州,他的两天光景其实都是在青楼混过去的。达罗千之所以这么诓她,只不过是想先支开耶律凤,免得正在火头上的耶律凤给他难堪,料不到的是,李煜不但果然已经回来,而且还刚和他打了照面。

  耶律凤心思如何细腻之人,此时自然便已明白了达罗千的小算盘,否则若达罗千真去过楚州,又岂有当着李煜的面,却仍不知道李煜真实身份的道理?

  不过耶律凤现在也懒得再去料理他们,她感兴趣的却是李煜这个人。

  她自幼受爷爷耶律羽之的教导,琴棋书画、四书五经,乃至于兵法韬略,凡是汉人懂的,她便也都懂得,内心中对这汉人的世界更是充满了向往——因为在契丹本族内,她已再难找到自己的知音。

  自己虽然身为贵族,又有着宗室第一美女的荣誉,但如今的辽主荒淫无道,竟是胆敢冒着触犯人伦之禁忌,偷偷的开始打起自己的主意来了。然而对方毕竟是皇帝之尊,自己家世虽也显赫,终究还是惹不起。

  既然是惹不起,那么自己便也只好躲了。

  为了摆脱大辽皇帝耶律述律的纠缠,自己遂趁此出使唐朝的机会,随述律的舅父萧无稽一起南下,顺便也好见识一下粉饰太平的汉人生活,更可以来相一相夫,绝了耶律述律的妄念。

  耶律凤在契丹何等尊贵,相夫自然也是眼高于顶,一来就把目光放在了李唐皇室身上。

  在如今大唐朝皇室之中,她能看得上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便是素有威名的李弘冀,而另一人则是新近冒起、轰传天下的李煜。

  究竟是该选燕王呢,还是安定郡王?

  在拜读了李煜的《破阵子》《念奴娇》之后,她芳心里其实是暗暗属意李煜的,尤其是那首三步而成的《念奴娇》,更将李煜的才情推到了世人不能望其项背、只能高山仰止的高度。

  如此气势磅礴的华丽词章,如此天才横溢的惊世才华,若说并没有因此而对李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就是骗人的。当读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这一句的时候,自己心中竟莫名其妙泛起了涟漪。

  她明白,那是悸动!她甚至更一种即便没有见过李煜本人,也想托付终身的冲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楚州传来的一篇《白马》却让她有些犹豫了。须知这“白马”二字,不但表明了李煜对贼匪有“伯乐相马”之心,更有着曹子建《白马篇》中“长驱捣匈奴,左顾凌鲜卑”的血气与肃杀。

  “我若遂凌云,招徕饮胡血。”

  想不到文绉绉的李煜不但有杀气,而且还有十分强烈的民族自尊,对契丹的态度,似乎更是坚决,这一点,在天香阁的时候,自己也已领教过了。

  到了方才,李煜听闻李榖来借粮草,是周朝为了积极备战燕云,便也二话不说应承下来,允诺要极力促成此事,更爽快的拿出楚州的部分粮草。虽然说他的决策有过于轻率、武断之嫌,然而这种拳拳的民族之心,却更加的表览无余。

  再有值得注意的便是卢梓舟此人对李煜的影响。

  卢梓舟的名声,她是早有耳闻的。

  当年晋朝石敬瑭臣服辽朝,称辽太宗为“父皇帝”,自己则称“儿皇帝”,更割让出燕云十六州,以求支持。及至石敬瑭卒,二任皇帝石重贵继位,遂起兵反辽,其时汉人将士一心,辽太宗亦陷入苦战,不能得意。

  而此战中,石重贵计多出于幕僚卢梓舟也。

  第二年,辽太宗虽然成功劝降杜重威,并终于覆灭晋朝,然辽汉两族之嫌隙,却又更深了一层。

  此后石重贵被封为“负义侯”,而卢梓舟则从此消声匿迹了。想不到事隔多年,如今却在李煜府上听到了此人名字,这对于契丹而言,显然不是好事。

  先不说卢梓舟素有谋略,单是因为他是亲历当年汉辽血战之人,卢梓舟肯定对契丹深恶痛绝,进而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李煜,使得李煜对契丹更为反感,这或者也是一个不能忽略的因素。

  耶律凤对于李煜此人,还真是越发捉摸不透了。

  原以为周师即将南侵的谣言的大肆散播、流传,对于她的唐朝之行,无异于锦上添花。皆因如此一来,辽国在唐人眼中的分量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而且一直以来,唐朝上至元宗,下至百官,对于辽国都是又敬又怕,每岁三贡,以为远交,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敌对、仇视。

  只是如今到了李煜这里,又似乎全不是这般道理了。

  难道李煜果真是想结好周朝,不怕与虎谋皮?还是他根本就不惧怕雄才大略的柴荣,认为可以从周辽之战中渔利?又或者,此人只是不好看所谓的唐辽结盟、友好往来,对此不屑一顾?

  想到此处,耶律凤却是忽然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不管李煜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他注定是要与周人决裂的。

  因为耶律凤此时已经拿上宝剑,换上了夜行衣。

  她之所以没有即刻回到清风驿,而选择就地住了下来,除了真心要和李煜谈谈之外,其实还想利用李煜的府邸来替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此刻,她正打算出去杀一个人。

  只要她今晚能在江南暗杀了李榖,李煜的算盘不但打不响,而且根本是坏得不能再打了。

  耶律凤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即令数遍大辽,能真正做她对手的却也不多,而这一切,自然都要归功于祖父耶律羽之的栽培。

  有意思的是,除了与她交过手的几名大辽勇士之外,天下间便鲜有人知道自己的深浅,甚至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是否懂得武功。

  当耶律凤潜出客房的时候,却正好在暗处看见李煜从书房里出来,心中不禁恼怒李煜躲着自己。当然,这也须怪不得李煜,皆因方才在客厅的时候,自己不知为何就对着李煜使了媚术,结果不但没有软化李煜,竟还弄巧成拙,把他给吓跑了。

  不过说也奇怪,她的媚术可不同于一般低俗的妩媚诱惑之法,而是形于真、媚于心,无迹可寻,以风流见称的李煜明明不谙功夫,却如何知晓躲避她的攻势呢?
第二十八章 东丹郡主(下)
  正当耶律凤准备再一步动作,却忽然发现庭院有一道黑影闪过,身法矫捷令人惊叹,耶律凤原以为是有刺客来杀李煜,正要现身拦截之时,那黑影已然在李煜眼前跪下,并拿出一个头大的锦盒

  呈给李煜。

  耶律凤这才知道,原来是李煜府上的门客完成任务,回来禀报来了。于是她便也不再理会,时间紧迫,还是先追上李榖要紧,然而就在她移动不出十来丈的距离,却忽然听到了李煜“啊”的一声惊叫。

  李榖拒绝了韩熙载热情的留宿,以多有不便为由,还是决定去投客栈,韩熙载也不再勉强。

  当李榖在一间客栈刚住下来的时候,窗门外却忽然窜进来一道身影。

  “谁!”李榖警戒的喝了一声,并已掣出佩剑自卫。

  那人摘去脸罩,露出气宇轩昂的姿容,道:“李大人,是我。”

  李榖自是认得此人,风趣道:“原来是殿前都点检赵大人,却不知匡胤你如何有此雅兴,攀窗入室要来我处偷盗?”

  赵匡胤道:“李大人忧国忧民、劳苦功高,的确有许多值得匡胤偷师学习之处。只是现在却没有这分闲心了。我劝李大人还是及早与我一道离开江宁,北返开封才是。”

  李榖却是一震,道:“如此说来,匡胤终于得手了?”

  赵匡胤自信道:“我不但成功杀了萧无稽,而且还要将这笔帐引到了李煜那里,要他百口莫辨,惹得一声麻烦。”

  李榖失笑道:“却不知李煜何时得罪了你,需你如此算计此人?”

  赵匡胤摇头道:“他倒没得罪我,只不过他今晚却是将李大人给算计了。我观李大人一脸春风,便知狡黠如李煜,已然将你骗了。”见李榖满脸惊异,又道:“若是李大人知晓数日前我朝即将南下的谣言便是出自李煜之口,当知今日暗访,实在是多此一举了。”

  李榖吃惊道:“此话当真?”

  赵匡胤笃定道:“料来宋齐丘不敢骗我,当日李煜决策散播谣言之时,正好有一名宋齐丘的心腹在场。这老家伙有心代唐自立,开始处处拖李唐后腿,清风驿一行,若非有宋齐丘暗中安排,我与田英便是能完成任务,恐怕也不能像如今这般顺利,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人首级。”

  李榖脸色尽褪,道:“若是如此,我此次南下确是欲盖弥彰,徒惹李煜警觉,如今之计,走为上策,赵点检,我们还是连夜赶回京师,奏晓陛下。”

  赵匡胤却道:“走是自然要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李大人此时更需稳住李煜,否则便要落人口实,心虚之下潜离,是无异于告诉李煜我朝果有取江南之心也。李煜此子洞察明细,善笼民心,诚然我朝之大敌也,废此一人,胜残江南千军。”

  李榖此时亦冷静下来,点头道:“匡胤言之有理,李煜欲诓我入榖,这几日自然不会刁难于我,否则其将计就计之策,便要枉然了。我便先贺了钟皇后大寿再行回京,料来此不过鸿门宴,有惊无险罢了。”

  赵匡胤道:“唐人反而不用担心,李大人这几日倒要小心耶律凤才是。”

  李榖讶道:“为何是她?”

  赵匡胤微笑道:“我能于江宁离间唐辽,她自也想挑弄周唐,若是她知道李大人就在江宁,如何会没有主意?”

  李榖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然也。”

  龙翔府。

  耶律凤听见李煜失声,于是又折返回来,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是让耶律凤一颗心铅坠下去。

  因为此时的李煜正颤着双手,缓缓的去拾地上的锦盒。那盒中,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颗头颅。

  料来李煜没有准备,被头颅吓了一跳,失声叫了出来,并致使锦盒没有拿稳,掉落地上。

  耶律凤的心直往下沉去。

  此时从她的角度虽然只能看见那头颅的后面,然而对于究竟是谁的首级,她却能猜出七八分了。

  须知胡人素有髡(音:昆)发的习惯。

  髡发乃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基本发式。即契丹、女真、蒙古等族的男子都要削发,只是发式有所不同而已。其中契丹的男子多是将头顶的头发剔除,散发垂于两旁,女真男子则两旁垂辫发。

  而如今在耶律凤眼中的首级,分明正是契丹男子的发式。

  耶律凤心中震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且不管李煜手中的首级究竟是谁,他敢如此对待契丹人,恐怕自己与李煜之间是没有缓和的可能了。

  耶律凤远远看见李煜表情也是有些震骇,只是听不到李煜、卢梓舟、申屠令坚以及下跪那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没数息功夫,三人退入书房,卢梓舟则是估计藏匿首级去了。

  也就是角度的微一偏转,让耶律凤看清了死者面目。

  轰!

  耶律凤浑身顿时如遭电击,皆因死者不但是契丹人,而且还是此行南来的主使、耶律述律的舅父萧无稽。

  耶律凤忽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若说死者仅是身为副使、且与李煜还有嫌隙的达罗千,那么她或许还能勉强找些理由来安慰自己,但是现在,李煜对辽的居心,却是再明朗不过。

  忽而耶律凤又袭来一身冷汗。

  难道李煜今晚将自己留在府中,也是想对自己下手了吗?

  忽然间,她感到儒雅风流的李煜不但变得铁血,而且还很可怕。

  直到此时,她才第一次将李煜与传言中轻取了车廷贵心脏的杀人魔王联系起来。

  原本还想出来当面质问李煜的耶律凤,此刻却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第二十九章 各施奇谋(上)
  李煜被忽然崩出来的这个人头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直到现在,想起那个眼睛睁得老大、像要吃人一般的头颅,李煜还是心有余悸。

  他毕竟是生长在和平年代的人,虽然人头的道具在电视剧上是见过不少,但如今甫一亲眼见到,虽不至于毛骨悚然,但那种强烈的震骇却是十分真切的。

  李煜拿起茶杯浅尝了一口,稍微定了定神,思绪则开始从头颅带来的震惊转移到事情本身上来。

  替李煜献来这颗头颅的不是别人,而是卢梓舟新近替自己招揽来的府卫,金楼。

  据金楼自己声称,他之所以去刺杀了萧无稽,并带着首级回来,完全是得到了李煜的授意。

  当然,这个授意绝对不可能是当面的,而是书面的。

  果然在进入书房之后,金楼便拿出一张具名李煜的纸条来,上面写的正是金楼现已办成的事情。要命的是,那上面确确实实就是李从嘉的笔迹。

  之所以说是李从嘉,皆因这笔迹与李煜从李从嘉留下的字画中了解到的,一模一样。

  李煜清楚了金楼的片面之词、并询问其清风驿的刺杀过程之后,便叫金楼退下了。

  而此时,卢梓舟亦正藏好了头颅回来。

  李煜问申屠令坚道:“依照金楼描述,他于清风驿的行动,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申屠令坚道:“在一般情况下,即便是以文益大师的身手,也绝没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如此干脆利索的。如今看来,清风驿的守卫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否则萧无稽的首级不会失去了这么久还没有闹出动静来。”

  李煜沉重的点头道:“而这动手脚之人,肯定便与递纸条给金楼的人有关。如今有一件事情却是必须先弄清楚的。即金楼究竟是被人利用,还是他根本就是窜通了别人来陷害本王。正光,此事你又是如何看法?”

  卢梓舟叹道:“主观上来讲,我还是相信金楼的。此人有大义,重恩情,一般人很难收买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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