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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叉这一举动感动的海波痛哭流涕:“好哥们儿啊,患难见真情啊。”
而我则十分诧异,牛叉这人要说是十分的抠门,不该花的不花,该花的他花别人的。每天三餐除非宿舍无人,否则非屁颠的跟人蹭饭去,且脸不红心不跳,貌似一切都顺理成章。或许我多想了,但我总觉得牛叉不对劲。
海波拿到救命钱后立马马不停蹄的奔赴医院,真怕去晚了就直接给孩子取名字去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患难才见真情了,因为只有患了难了,才知道哪个想让你赶紧去死,哪个想让你好好活着。
我一直暗想牛叉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或者是根本没变,只是我的想法变了。我觉得我应该着重的再认识下牛叉,不能因为一顿饭的事情就把人直接打死。
但牛叉显然不给我认识的机会,我刚要张口,发现他已经收拾利索的准备出门了,手里又捏了五六张老人头。
“行啊牛叉,什么时候这么富了?”
“对了,”牛叉转头看了看我,“上次你和我吃饭你好像没给钱就走了吧。”
我一听,立马坐了起来不忿道:“我靠,是你说钱你出的。”
“我也就是客气客气。”
“客气那也是客气啊,况且,我就吃了两笼小笼包至于么?才六块钱。”
“怎么不至于,六块钱不是钱啊。”
“行你,六块钱你能记到现在……”
牛叉点点头:“我比较穷么。”
我看了看他手里捏着的六七张老人头,再看看我一手的毛票:“你穷?捏着六七张毛主席相片还说你穷。”
“你不还捏着好几十张人民群众的相片呢么?毛主席就一个,人民群众何止千万是吧。”牛叉反驳。
“那要不咱俩换?”我点出六块出来。
“赶紧的,就六块你这么斤斤计较至于么?”牛叉一把夺过我手里数好的毛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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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站录取名单已经公布出来了,就贴在学校一食堂门口的一个大木板上,每次去食堂吃饭的同学基本上都没怎么看——饿得不行了,也就吃饱了撑的出来看看,刚开始都还以为是批评栏,比如“xxx因触犯xx规定而被出于xx处理”等等。后来发现是广播站的便打一饱嗝半蹲着仔细的看,看看是否能从名字上发现美女的痕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广播站就和美女挂上钩的,因为我们学校有电视台,我一直觉得能出来露脸的肯定要比我们这些只出声不出面的组织美女要多得多,后来我转悠到综合楼门口,正好看见一堆人黑压压的挤在一张公告栏边,一问才知道是电视台的录取名单。有的还挖着鼻屎不断的在公告栏上指指点点,最后把一抹痕迹留在公告栏上的一个名字上面:“我就追这个了”
我看到这吓了一跳,赶忙跑回一食堂,在发现曲洛凝的名字上并没有痕迹的时候我放下心来,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无论是她的胸部还是名字,都是不可以让别人亵渎的。
就在我安心不已的时候,发现没找到我名字,我暗想不是我没怎么好好的和人吹牛逼人不要我吧。后来找了找还是没找着,我一阵心灰意冷,就在我准备撒手离去的时候,看到了最下方的一行小字“还有两个请见背面。”
我掰着指头数了数,八个字。
就算我和那人都是复姓,都四个字也和这几个字一样多吧,非得写请见背面?
我暗想背面在哪,发现木板的背面什么都没有,看来我和另一个倒霉家伙的名字和着胶水一古脑的黏在木板上了。
这算是金屋藏娇么?还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在我刚要离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抹深黄色的名字——李豆豆。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并不是用黄色颜料写上去的,后来我一想电视台的事情,我明白了。
我给豆豆致了个电:“哪呢?名单公布出来了。”
“呜呜呜……你等会啊……呸”那边传来刷牙的声音。
我看了看表,时针在一上面停住。
“这都几点了你才起来啊……”我不禁暗暗称奇,豆豆如此小的身躯竟然有如此巨大的爆发力,我听见她打了一声饱嗝。
“行啊你,刚刷完牙就吃饱了?和着牙膏吃什么了?”
对面呼噜一声:“正上厕所了,有事快说。”
我:“……”
看来豆豆和海波有同样的嗜好……
“名单公布了,你不来看看?”我问。
“有我没?”
“有啊,而且你老显眼了,好几个人都看上你了。”
那边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是吧,我就说我魅力出众人见人爱么,你等会,我马上就过去。”
“恩,赶快来!”我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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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豆豆看着自己那深黄色的名字发呆:“怎么个情况?”
我把电视台门口的事情照实说了一遍。
“这谁啊,这么恶心!”豆豆感觉的如此的示爱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别说恶心啊,你看,就你名字最黄,你多受欢迎!”
豆豆一把掐住我脖子:“这事你要告诉别人我就杀了你。”
我双手撑住豆豆双手:“姐,这已经好多人都知道了吧。”
豆豆把手松开:“谁说的,不知道以为是土豆泥呢。”
我点头称是。
“好吧,我不说,但是我现在很饿,万一头晕眼花说点什么你可别怪我啊。”
豆豆横了我一眼:“不就请你吃饭么,走吧,正好我也没吃,吃什么你说?”
“土豆泥吧。”我回道。
豆豆止步不前:“换个。”
我想了想:“那就咖喱牛肉吧。”
豆豆一巴掌扇过来,我跳着躲过。
“你就不能换个色啊。”豆豆觉得有点恶心。
“那好吧,土豆丝好了。”
豆豆:“……”
“我他妈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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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考试期间,没辙,就是看书。
第二卷26培训
收到培训通知的时候我正在玩穿越火线,那时候穿越正火,在网吧里几乎每见到一个电脑屏幕,都有一张被枪杀的画面,而腾讯在知道自己抄袭不对之后为了减小舆论的压力从而增加了几个女性角色在里面,已证明“我这不是抄袭是借鉴”这句话的真实性。而我当时刚好有一点闲钱,感冒了好几天没有抽烟,省了三十块买了个女性玩家角色,买上之后我发现和我聊天的顿时比过去一个月里增长了好几个百分点,而我角色的名称“专属宝宝”更让一些心怀不轨的玩家认定我是个女的,而且是纯女人的那种。
之所以起宝宝这个名称是因为我曾今和别人一起组建过一个战队,名称就叫宝宝战队。刚进玩的时候一堆人问我们断奶了没有,后来我们几个人打的他们连连断气,只能连声说道:“你们牛逼,你们牛逼。”
关于起名字的事情我们是发生过一些争吵的,当时的几个队员:马超、老张、还有一个天生神力且面如黑炭的年轻人。
我们讨论了很多的名称:有起我操你丫的,有起天上淫魔的,还有起哦~额的。我们一直认定像我操你丫的这种和谐的词汇肯定刚一注册就能让系统把我们几个给操了,而天上淫魔这个名称让我们老觉得是要升天的意思,不吉利,后来老张又想以地下淫魔为名也被否决。而哦~额这个词虽然并不敏感,是我们模仿被枪杀时候的拟声词。但事实上很会让人联想,我们一致觉得腾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公司,要不然我打穿越的时候写了个:“我的枪法如日中天”都能给我屏蔽了。
后来马超拍板:“就叫宝宝战队吧,现在流行装可爱。”
广播站的培训据说是为了不使我们播音的时候有喷麦、蹦字甚至是咬麦的事情发生所走的一道必要的程序,据说我们留下的几个人都并非最终能够进广播站的,要进行考察。而考察的目的就在于看看谁是孺子可教的,看看谁是顽固不化并且读错了就恼羞成怒连麦克都不关大骂我操你妈的。而充当培训讲师的就是在广播站已历三届,大三了都不肯驾鹤西去的王博。
王博天生生的一副好嗓音,只要他一说话没人认为他是女的,有时候和我们去KTV需要假声来唱的歌他都能唱的形如野兽,而王博对此毫不在意,毅然决然的将广岛之恋的男声部唱的催人泪下,当时有一人差点跪下了“别唱了,在唱我就回不去了……”所以到现在我都不敢晚上听这首歌。
王博很敬业,敬业到每天我们谁中间去上了几次厕所都记得清清楚楚,但事实上王博教的十分不错。我们这些刚进站的毛头小子被他调教越发的懂事,每次播不下去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先把麦克关了,然后才骂:“我操你妈,这谁写的稿子……”
豆豆到哪里都是显眼的,显眼到刚来第三天我就听到她和王博的绯闻。
一个脑袋和脖子一样粗,头发天生就卷但还去烫的和喜洋洋一样发型,长相能做我叔叔的同学跑过来告诉我:“那红头发的女生知道吧,就是豆豆。听说她要追咱们师傅。”
在广播站里,上一届的播音员都是下一届的师傅,不论你播音有多差,这就算是辈分。
我说:“你听谁说的?”
喜洋洋回道:“她亲口说的啊。”
我大惊:“你谁?”
喜洋洋被我这一句没来由的问话弄懵了:“额,我叫王洪志。”
我:“那李洪志和你什么关系?”
王洪志:“没有关系啊。你看我像练法轮的么?”
我看了他脑袋上一卷一卷的头发:“恩,不像,我觉得你像佛教的。”
这时王世纪从边上站起:“小伟,我去下王洪志家,你去不去?”
我挠了挠头:“去他家?他家在哪啊。”
王世纪瞅我神秘一下:“去了你不就知道了么?”
于是,王世纪和我一起去了厕所……
王洪志脸红脖子粗的干瞪眼。
……
厕所里王世纪点燃一根烟:“你和曲洛凝怎么样了?”
我扇了扇风,发现丝毫没有让臭空气离去的迹象,我问:“非要在这抽么?”
王世纪一拍脑门:“哦,不好意思,忘了这是大学,不是高中了。”
我俩走了出去,发现豆豆就站在门口。
世纪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递给豆豆:“给你,刚买的,你看看是真的假的。”
豆豆接过,麻利的放到唇边,世纪给她点上火。
我奇道:“行啊你,还会抽烟?”
豆豆呼出一个烟圈,姿态优雅大方,一看烟龄就不短了。
我其实并不反感女生抽烟,但显然豆豆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要打折扣的,我一直深受中国古典文学素养的熏陶,一直认为女生是烟酒不沾,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这种。而豆豆显然是这种不仅五毒俱全而且只上的厅堂,下不了厨房的这种。但是,豆豆有一种我们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人格魅力,而这种魅力真正得以体现的证明就是几乎所有上一届的播音员都知道李豆豆这个人。
豆豆说:“这烟假的。”
王世纪看了看烟盒:“操,买了两年烟就没买着过真的。”
我说:“那你也太惨了,我好歹也买过几次真的。”
世纪一瞥眼:“我这是夸张的说法,一看就知道你语文学的不好。”
豆豆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
我往天花板瞅了一眼问道:“你说漩涡呜(wu)人能找到佐助么?”
王世纪奇道:“什么漩涡呜人?”
豆豆急了,赶忙把我推一边去,指着王世纪的鼻子就开始说教了:“你还好意思说人小伟,人小伟语文学的多好。”然后扭头冲我一乐:“是吧。”
我点头一笑,不发一语。而王世纪被豆豆这种判若两人的做法弄懵了,又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那你说漩涡呜人是什么?”
豆豆一脚把世纪踹进男厕所,扭头和我笑道:“伟哥,晚上请你吃饭。”
我摆了摆手:“停,叫名字就可以了……”
第二卷27。吃饭
每天的培训如期举行,而我因为天天相见曲洛凝而来的特别勤快。王博师傅认为我勤奋好学对广播怀着一份炙热的情感从而对我倍加赞赏,王博师傅告诉我们,这个广播站叫爱的小屋,是充满爱心的地方,要我们互相友爱,共同帮助。我想了半天确实如此,假如曲洛凝爱上我的话那么这句话就算是成立了。
世纪和王洪志不时的拌嘴,但并不因此影响到俩人的关系。世纪媳妇不辞劳苦,每天等世纪下课后一同吃饭,有时候我想插一脚都被豆豆拉住了,豆豆的原话就是:“人小两口也不容易,你就别去掺和人家嘴对嘴的时间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忽然有点眼红,我问豆豆:“要不咋俩也对会儿?反正你也没人。”
豆豆乐了:“行啊,要不去曲洛凝面前咱俩对会儿?”
我看了看远处和田雨聊天的曲洛凝有点虚了:“算了算了,恩?你怎么知道……”
“全广播站的人都知道……”豆豆撇了撇嘴。
“田雨不是个好同志!”我愤愤的做了总结。
“王世纪说的。”豆豆纠正。
……
距离上次和田雨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而这里的马上就是还差三个小时就要出发了,我的内心狂跳不止,我觉得待会要见到曲洛凝肯定会丢脸的,于是我跑到水房冲了三遍头。而在我洗头的同时,棒子在我旁边洗了三遍的脚。
“干嘛我洗几遍头你就洗几遍脚的?找茬啊。”我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瞪了棒子一眼。
“今天我出去约会,晚上可能不回来。”棒子回道。
原来,每个男生出去约会的时候,都要把自己涮洗干净了才走。但我十分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棒子洗的是脚。
这个问题棒子很快给我做了解答:“像你这样洗头发出去约会的,一般都是刚认识不久或者没追上的,而我这种就是已经追上了可以开房的,洗脚是怕晚上把媳妇呛着。”
我指着不远处正用脸盆洗屁股的牛叉问道:“那他呢?”
棒子看后,一脸敬佩:“这个是可以结婚的……”
………
和曲洛凝的见面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走的匆忙,裤子的拉链没拉。所以走哪都是一路的笑声,而同行的田雨最坏,明明知道我拉链没拉,还非要我在前面引路,结果大街上一位器宇轩昂大门敞开的男子后面跟了两位笑的花枝乱颤的美女。
而我之所以喜欢上曲洛凝不仅仅是因为她有种贾小娴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她很善良,因为在吃饭的时候她悄悄的蹬了我一脚,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花裤衩正呈一种奇形怪状的姿势向外躺着,我赶忙往里塞了塞,脸上一阵翻红。
田雨见我鼓捣着什么,这才知道我发现了,脸不红心不跳的问我:“走这么久你不觉得凉么?”
我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很礼貌的笑道:“我穿的厚。”
田雨奇道:“厚?难道你还垫着护垫呢?”说着就要过来检查,幸好一旁脸红脖子粗的洛凝把她按住了。
我喝了一口汽水,有点苦恼:“姐,我知道你胆大,可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目无王法吧。”
田雨看了看我,不屑道:“我只听说过男的扒女的裤子会坐牢,可没听过反过来也会坐牢。”
我针锋相对:“这倒是,但你要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扒男的裤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堆男的扒你裤子。”
田雨难得的老脸一红,不再接话,转头向服务员喊道:“来份牛扒……”
我问:“你这算是正式向牛逼扒手进军了么?”
田雨:“……”
……
第二卷28。电影院
放佛每个国人都一样,和女生吃完饭后必去看电影,而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但是我并不想去,因为我有生以来第一步恐怖片就在电影院里度过的,对于电影院我一直有很深的恐惧。
但是田雨放佛对电影院情有独钟,死拉活拽的非要去。之后还小声告诉我,如果在电影院里我都没能拉上曲洛凝的手的话,那么接下来以后的发展会很艰难。
我想了想,果然电影院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对我都是很大的一个挑战。
到了门口,田雨立马去买爆米花,说是这是程序。看电影不吃爆米花,傻不傻……
我和曲洛凝尴尬的四目相对,不知道说什么。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和女孩子就得搭讪,聊天。于是我鼓足勇气问了一句:“吃了么?”
就像老北京人天天见面打招呼一样:“吃了么您呐……”
但这看似平常的话放在今天确实不太合适,因为我们刚吃完过来的。
曲洛凝听后掩嘴一笑:“恩,吃了。”
我一听她接茬了,心里舒服,于是又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吃什么了?”
话一说完,我就想扇自己两巴掌。
果然,曲洛凝只是笑着,不再说话了,直到田雨回来。
田雨把爆米花往我怀里一塞:“走,进去。”
我拿着两包爆米花跟在两人后面,前面有说有笑的,田雨不时的还扭头冲我乐。我暗想不是曲洛凝把我当傻逼了吧。
就像以前大老爷们一人掂一个马扎去看戏一样,今天的电影院依然座无虚席。以至于我们仨的位置都被人占了。田雨这时候显出英雄本色,大声指责:“你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好意思和我们这些小姑娘抢座么?”
占位置那仨人尴尬无比,但仍想放手一搏,其中一个指了指我:“你这不还有个男的么?”
田雨扭头看了看我,立马报吃饭的一箭之仇:“你们谁看的他像个男的?”
一句话满座皆惊,都十分诧异的看着我,就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