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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她的手,我不完全相信葛卉琦,虽然我觉得她不会有给我下药的胆子。但现在让她和陈经理他们在一起也好,反正今晚我就接触过这三个人,让他们待在一起,我反而安全一些。
“行,你先去吧。”为了不让陈经理意会我打算先行离开,我又嘱咐道,“我再在这站一会,洗把脸清醒一下就过去。”
葛卉琦走后,我赶忙打电话给沈曜灵,连着三个电话都没有通,想必他也在忙活什么,没有听见。巧合的是,据说过上了中规中矩日子的李思怡也没有接我的电话。我感觉到神志越来越不清醒,容不得多做考虑,我最后一通电话拨给了潘启越。
“芳菲……”那是我记得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快来带我走,我好像……被下药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附近一家还挺上档次的酒店房间里。
潘启越坐在不远桌子前,刻意保持一段合适的距离。见我醒后,解释说他不知道我家在哪,又觉得贸然带我去他家不方便,就来这开了个房。
我甩了甩头,让自己尽量清醒,我感觉这件事一时半会追究不清楚,环顾一圈四周问潘启越:“现在几点?”
“十二点二十,你睡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这么晚了啊……”我自言自语着。
等我基本缓过神来,潘启越问了问我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仔细描述了自己的感受之后,潘启越紧锁着眉道:“应该是了,你就是被下了药,我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看我室友玩过这种恶作剧,在酒吧给不认识的女孩子饮料里面放东西。那女孩之后的反应,就和你差不多。”他想了想,啧啧嘴道,“我和那个陈经理接触过,我不觉得他是这种人。你别看他又玩女人又泡夜场,实际上胆子很小,做事也很老实,应该干不出这种事。”
我揉了揉脑袋,和潘启越道了谢,才问起他如果不是陈经理,那能是谁。
“我不能做定论,从长计议吧,我会查这个事情。短时间之内,你不要去芳菲。”他斩钉截铁地对我说,“这件事算是工伤,我会负责任的。”
“闹呢,负什么责任,能来接我我就对你感激不尽了。”我故作轻松地推了他一把胸膛。
这边话还说着,门口突然传来暴躁的敲门声。潘启越和我对视一眼,示意我不要害怕,自己向门那边走去。
刚打开把手,门外沈曜灵这个混世魔王就急吼吼地闯进来,一副要砸场子的架势,嘴里嚷嚷着:“许朦,你他妈真是要上天啊?”
卧槽,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沈曜灵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为什么偏偏,我和潘启越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出现在这?
沈曜灵一副抓奸在床的姿态,直直向我冲过来,一手攥住我的胳膊,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就知道,让他看见我和潘启越在一起,他非要闹上天不可。他才不管什么缘故,不管我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他只觉得他看到的事实让他丢面儿,让他难堪,让他不爽。
我不知怎么解释,或者从哪里开始解释,我刚想寄希望于潘启越,沈曜灵就自己又发了话:“谈正事都能出事,我也是服气你。我跟你说,芳菲已经查过了,那什么萌萌和陈经理我都查了。你今天晚上在芳菲碰过的任何东西,都没有被下药的痕迹。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可能?”
我不禁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沈曜灵他,他竟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看我一脸懵逼,沈曜灵锁紧了眉,一脸担忧道:“怎么了?吓傻了呀?”他无奈地看了看潘启越,又挠了挠头,把我一把揽进怀里,摸着我的头发道,“好了好了,不怕不怕啊。我跟你说,这种事你灵哥见多了,什么下药下毒下白粉的,还有人下催情剂呢。这都正常的很,没事的啊。”
不等我做出回答,潘启越上前揪住他领子,一把把他拽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挥出一拳,落在沈曜灵下颚。
“你在说什么!你真的在安抚她么!”潘启越怒斥道,“这不是第一次我看见这种情况了,你根本保护不好她!”
原来即便我没有承认,潘启越也早知道我和沈曜灵在一起的事实。潘启越紧跟着还想第二拳,最后停在了沈曜灵脸边,微微喘着粗气没有下去手。潘启越这般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竟也终于露出动粗的样子。
沈曜灵没有还手,也没有反驳,他等着潘启越自己松开他的领子,和他保持开距离。
“我知道你不爽,但即使你再不爽,老子的女人也轮不到你惦记。”沈曜灵理了理衣服,慢条斯理道,“我谢谢你带她离开芳菲,也谢谢你没有碰她。你打得这一拳我无话可说,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再给你打我第二拳的机会。”
潘启越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许久撂下一句:“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言罢转向我,“你好好休息,我给你放三天假,有需要帮助的随时找我。”说完转身便走开了。
留下我和沈曜灵两个人,我还没能完全面对今晚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
沈曜灵坐到我旁边,细心温柔地给我理着窜到额前的刘海:“你怕么?”
我摇摇头。
“但我怕。”“怕”这个字今天是第一次从沈曜灵嘴里窜出来,“我怕你因为害怕要离开我,我怕你因为我受伤害。潘启越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自从我带你入了这个圈子,你就没太平过。”
“那你呢?你太平?我不太平不是因为你,你也不是因为我,就是因为我俩都混,人混总会碰到更混的治。”我用手轻轻擦拭着他的脸,回赠我的温柔。
谈回这一晚发生的事情,沈曜灵咬着唇道:“许朦,今天这事儿,就是有人要弄你。”
“你知道是谁么?”我问。
他摇摇头,一边细细回想一边娓娓道来:“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和他们唱歌,玩嗨了没听到。过了一会儿就收到一条短信,给了我这个房间号,说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开房。”
原来如此,沈曜灵来这本身就是个陷害。可是,占有欲强到可怕的沈曜灵这一回竟然主动选择了相信我。
“我当时就觉得有诈,让人守住这边房间,先去了趟芳菲。那边有个小姐说今晚看过你,在洗手间里打电话,说什么被下药了,我才让人查了你今晚用的东西。”
我重复了他之前说的结论:“然后这些东西,都没有被下药?”
“对,酒里没有,杯子里也没有。”他说,“不过你放心,总会查出来的。那个陈经理现在还在芳菲呆着,他又是哭又是跪说绝对没有下药,那小姐也没放她走。葛什么是你们公司的,我不想让你不好做,就没有难为她。”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这三个人都不是,还有谁想害我?
给我下药的目的难道是料定了我会打电话给潘启越,然后故意让沈曜灵来抓我?
我思考到一半的时候,沈曜灵那股儿混蛋劲又窜上头,他扫视着四周,眯着眼来了句:“这环境还可以啊,看来潘启越也没那么小气。”
我随口答应一声,继续思忖着。
怎料沈曜灵已经扑了上来:“那我们,就不要辜负你小领导的一片好意吧。”
045 哪个干净
“这么大事,你真有心情。”我不悦地推阻着。
沈曜灵完全不吃这一套,抓住我双手就按在床上:“有没有心情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也不好意思让你灵哥白跑一趟是吧。”说着话,他的手就已经蛇似的滑动于我的大腿。
他手段高明,我一下子红了面颊,嘴里继续说着:“我好意思让你白跑啊。”
沈曜灵也学会我那欲擒故纵的一招,手一撤道:“好啊,那算了。”
他趴在我身上,与我四目相视,等着我服软。我承认,我感觉上来了,但是偏偏不想让他得逞。
沈曜灵干脆直接说出来:“求我,求我你灵哥就给你一夜春宵。”
我依旧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反正之前睡了三个小时,我现在反而不困。
他急了:“真不求?真嘴硬?”
我终于开口:“对啊。”
“行,叫你嘴硬!”沈曜灵不再硬撑,猛地抬起我双腿,牟足了劲就往里冲。
他时而温存时而刚猛,让我几乎找不到自己。
其实我说的不怕是假的,我也怕,我怕我太依赖他的存在。我怕倘若有一天,属于沈曜灵的生命片段就此终止,那我以后的生活将就此失去颜色和生机。
潘启越这边给我放了三天假,那边曹莺洁正好提了一嘴打算去医院复查。
我知道很多不孕不育的女性都这样,她们拒绝接受这个事实,她们一直在为了改变既成现状的悲剧努力,砸进去很多冤枉的钱和时间。
曹莺洁是上流社会中接受过高度文化的人,面对这个问题同样走不出死局,她试了各种各样的医院诊所和偏方,在一次次失望后重燃希望,继而陷入再一次失望的死循环。
我在家呆着也无聊,上班又不大想去,便说陪曹莺洁走一趟吧。
她这一天始终带着墨镜和口罩,即便坐在我车里,面对外面阴阴郁郁的天色也是如此。
我猜到了什么,果然,她喝水的时候摘下口罩,我看见她面颊上一片泛红,脂粉也遮挡不住,其中有几道指印,清晰可见。
她注意到了我侧脸的动作,我立刻解围道:“没睡好脸都水肿了吧,你不是说你工作上没什么事么,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曹莺洁是个聪明人,旋即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去医院查完,果不其然,结果是依旧没有结果。
曹莺洁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道谢离开,走得果决。
我看得出她心里很不舒服,以往我不问她就会主动向我倾吐她的苦难,这一次,我明明都看得真切,她也绝口不提。
“你有空么?我想逛逛街,之前忙,好久没去过了。”出了医院,我主动提出来走一走散散心的想法。
曹莺洁欣然接受:“好啊,去哪你说了算。”
我俩简单吃了点东西,在商场里逛了一圈。我想起沈曜灵名下也有一个商场,我问过他几次,他却一直不肯告诉我哪一个才是。他说他怕我这败家老娘们天天去买买买还不掏钱,他沈曜灵再是家大业大也经不起我今天一块蓝宝石明天一颗夜明珠的。
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二人加起来也才两三个购物袋,看来我们购物的兴致都并不高昂。路过楼下书店,我说我进去买两本书,朱淼喜欢读书,我买一些当礼物送她。
此时,曹莺洁已经褪下了墨镜和口罩,果然,除了脸上的印记,她眼角有一丝青肿,虽然化了妆不明显,我还是一眼能看见。
在书店里逛了两圈,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朱淼,又是和那位倪律师一起。朱淼抬起头,兴冲冲叫了声:“姐,这么巧呢。”此时曹莺洁也向这个方向走来。
只是很快,朱淼眼神中偶遇我的惊喜慢慢变成了惶惑,随后是惊恐,愤怒,倪安的神色也非常不自然。
朱淼蓦地抬起手,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抽在我脸上,打得我一脸懵逼。
“许朦我去你妹!”她骂出这样一句话,不等我反应过来,朱淼苦笑着继续怒斥,“好啊,我他妈早该想到!难怪你反对我和潘明业,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设计好的?你真行,我是你亲表妹啊!”她大吼大叫,丝毫不顾及这里是公共场合,倪安一边拉着她叫她冷静,一边示意我出去说。
礼物没给朱淼买成,反而挨了她一巴掌,我莫名其妙,无比无辜。
倪安半拖半拽将她拉到书店外的广场上,找了个人少的角落,一路上倪安还在不停道歉:“曹小姐,不好意思。”
曹莺洁淡淡地开口说没关系,然后把墨镜重新戴上,跟着我们亦步亦趋,没有说话。
我不能理解地看着他们自说自话,停下来之后,我问朱淼:“你到底发什么疯?我设计你什么了?”
“你认识她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她怒气腾腾地指着曹莺洁,一边对着我兴师问罪,“是不是她去学校打我的时候,你就站在她那一边,才会花钱给学校息事宁人!”
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曹莺洁叹了口气,自知躲不过这件事:“行了你别吵了,你姐不知情,她也没有站在任何人一边,但她一直在为你好。我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你也注意点影响。”
“你有什么资格说话!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不就早几年比我认识潘明业么,你以为你了不起,我告诉你,潘明业早就想休了你!你人老珠黄,还死拉着他不放手!你贱不贱啊!”
卧槽!曹莺洁和潘明业,我从未设想过的一对就这么在故事中粉墨登场。
“淼淼你怎么说话呢!”我脱口而出,“你骂我就骂我,你骂她做什么?”
至此,我基本理清了这个事儿。虽然我震惊,但我接受了——之前去学校打朱淼的,让朱淼提供当小三证据的那位正妻,就是曹莺洁。而曹莺洁这位使用家暴的,让她打了五次胎的丈夫,就是潘明业。难怪我第一次听到曹莺洁的名字略显耳熟,是因为之前去会所时就听对朱淼动手动脚的潘明业提过。
我没有想到世界上有这么大的巧合,我甚至需要思考一下,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巧合。
朱淼依旧喋喋不休地咒骂,说得话我一句都听不见去。她甚至还想动手,被倪安死死拦住,就将拳头接二连三地落在倪安身上。
我心烦意乱地看了眼曹莺洁,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曹莺洁见惯了大场面,主动开口:“这种场合我不太合适,我先走了。”说着她拍拍我的肩,“有空再和你解释。不好意思,给你添了麻烦。”说罢她转身就走。
还不等我拉一把,那头朱淼已经挣脱了倪安冲过去,扯住曹莺洁的胳膊强迫她回过身。朱淼一米七的大个,丰乳肥臀美得很,身材小巧的曹莺洁一下子就显得格外弱势。
朱淼高声喊着:“你别走!有什么话就在这说清楚,明业甩了我是不是你和我姐设计的!”
我有些愤怒,也有些悲凉。
说实话,对于朱淼,我总是忍不住主动去帮她寻觅借口。她高大的身材在我眼里永远羸弱而无助,我知道,她还对潘明业怀有希望,她还苛求潘明业对她有感情,潘明业甩了她是个误会,是场陷害。
可是怎么可能呢?我上前试图让朱淼松手:“淼淼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潘明业他是什么人么?”我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这样就能替她凝视出幡然悔悟,“我告诉你,潘明业他就不是个人!你还在幻想什么?”
“你闭嘴!许朦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亏我之前还感谢你去酒吧帮我解围,我现在想想那些可能都是你计划的!你是不是根本就认识那个黎先生,难怪他那么轻易就放过你!”
朱淼越说越离谱,已经到了叫我难以忍受的地步。见到我不置一词的无动于衷,她又开始攻击曹莺洁,倪安在旁边各种好言相劝都毫无作用。朱淼口中的话不堪入耳,虽然我看不见曹莺洁墨镜下的神色,但我知道她无法置若罔闻。
朱淼骂到一句“你们做销售的哪个女人干净”的时候,我忍无可忍,抬手还了她一巴掌。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和朱淼一起长大,二十多年来,我第一次因为生气而打她。
朱淼捂着脸,满面的不相信,在她眼中,我就是个包子,是个没种的人。我永远在为生活劳碌,被四面八方的生存压力狠狠欺揉,我唯唯诺诺,我活得一点都不精彩,一点都不任性。她看不起我,可是今天,她看不起的我扇了她一个耳光。
“骂够了么?骂够了走!没骂够我们走,没人想在这看你丢人现眼。”我昂着下巴看向她,“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当小三,破坏别人家庭,还不知廉耻,在这里理直气壮地撒泼。我告诉你,没有人设计你!是你自甘堕落,谁也救不了你!”
说罢我抢过曹莺洁的胳膊,掷地有声道:“我们走!”
046 弄残了你也没人会管
朱淼还愣在原地,缓了两秒钟叫住我:“许朦!你想清楚了,你真的要和一个外人一起欺负我!”
我刚想回答她,曹莺洁先回过身,用她一向甜美却有力的声音对倪安发号施令:“倪律师,麻烦你照顾好朱小姐,安抚一下她的情绪。其他事情,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再说。”曹莺洁握住我的手,微微用了几分力。
离开后,我靠在驾驶座上用鼻腔长舒了一口气。
曹莺洁想和我解释些什么,都被我一句“不用说了我明白”给堵回去。其实无非两个答案,一是她早知道我是朱淼的表姐,二是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纯粹的巧合。哪一个都没有关系,反正改变不了朱淼的执迷不悟。
我坐在那,久久不愿发动车,最后还是对曹莺洁道:“莺洁,不好意思,你要不先回去吧,我……”
曹莺洁何等聪明,立刻会意,点头离开。
我回过头去广场上找朱淼和倪安,却早不见人,想要打电话过去又不知该说什么。我有些后悔给了她一巴掌,我看了看自己捏出汗的掌心,伫在原地久久不知该去哪。
我和朱淼之后没有再联系过,和曹莺洁倒是通过电话也共进过午餐。倪安是曹莺洁请去处理离婚事情的律师,却和朱淼搅和到了一起,曹莺洁身心俱疲,对于拿到和潘明业离婚证的渴望愈发强烈。
李思怡说琴行生意不错,要请我吃饭,我欣然前往。
她的生活真的逐渐步入正轨,但是她的脸却一点点垮了下来。我知道,李思怡的脸就如同小芹家庭的包袱一样,是个无底洞,要不停地填。可是李思怡琴行的微薄收入,根本不足以承受她的高消费。
李思怡摸着脸蛋儿自我安慰说:“没事儿,迟早要垮的,至少老娘顶着这张盛世美颜浪过两年。”
我和李思怡约饭时是就餐高峰期,那段时间热闹人多,餐馆附近没车位,我只好把车停在了半公里外一栋写字楼的停车场。吃完饭我俩去取车的时候,早过了下班的点,停车场空无一人,灯光也隐隐约约地扑闪,有一丝渗人。
我故意大着嗓子和李思怡对话来缓解这种恐惧,李思怡却不领情,环顾四周抱紧了自己,倒吸口气道:“不是二萌子,我咋觉得这么冷呢?”
“停车场都冷。”我故意说得淡定,大跨步走在她前方,想赶快上车离开这里。
李思怡声音有些发虚:“二萌子,我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今晚得出事。”
“你别乌鸦嘴啊我告诉你!”我回头对着她指了两下,眼看着再拐个弯就到我停车的地方了,我刚准备再加快点办法,正前方窜出来几个男人。明显不是省油的灯,穿得吊儿郎当的,黄毛棕毛绿的蓝的都有,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正歪着脖子晃着胳膊就向我俩的方向走来。
卧槽,别真是要出什么事。
我见状不禁退了两步,李思怡也呆在了原地。
她咽了口口水,小声问道:“咱们是不是碰上演黑帮片的了?”
我不知道我应该叹服于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