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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折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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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使臣被砸地一摇三晃,趴在地上冷汗直流的分辨这一块一模一样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季了身上的虎符什他们的王牌,比他的命还管用,就这么没了?
  花荼兮冷笑连连。
  她垂眸,待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瞳孔一缩,转身对着匍匐在地的人就是窝心一脚,直直将他踢飞出去。
  那使臣被踢得口吐鲜血,连连倒气,一抬头,竟是发现眼前这个玉面罗刹高高举起了剑!
  他惊恐地蜷起身子,慌忙喊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花荼兮不为所动。她居高临下地看他,眼底冰动三尺,透骨之寒。
  “不是说要断手断头么,我让你先断命根子可好?”说罢剑光一晃而过,鲜血四溅。
  那使臣僵得一动不敢动,眼睁睁地瞧着自己两腿中间的一截物什飞了出去,阵阵剧痛让他几乎昏死过去。
  花荼兮眼神淡漠:“当那劳什子的来使?从现在起,你便是太监了。”
  使臣傻了。他反应过来,顿时面无人色。“你。。。你竟。。。”
  竟然废了他的子孙根,竟然没有一个人拦住这个疯子!
  殊不知殿中的众人瞧着这一幕,一个个也觉得在云里梦里。
  他痛得满地打滚,汗如雨下,指着她一句一颤:“我们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花荼兮抖了抖剑,嗤笑:“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凭你们,也敢辱我国家,伤我族人!?”
  她再不理他,转身直直跪下,力气之大直教人担心她把膝盖骨砸碎了。
  花荼兮无视殿中那道直直盯着她的灼热视线,只盯着君年,锋芒毕露,铁血铮铮:
  “罪臣屠兮,自请出战!不灭西楚,誓不还!”                        
作者有话要说:  帮各位回忆下,前文比较久远。
虎符本来就有两块,出现在这里的都是真的。所以季了的断掌也是真的(没错,被砍了)
好了,我匿了。

  ☆、第七十三章  与君并肩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有些懵。
  君年紧紧盯着跪在殿中的人,一口气哽在嗓子眼儿,差点没呕死。
  她说什么?自请出战?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那之前他跟莫易做的一切算什么?
  只是此情此景,他不可能说一个不字。
  君年咬牙切齿,他听见自己十分僵硬地笑了声,然后抚掌连道了几句好。
  末了他深吸一口气,又说了些鼓舞士气的话,还不忘狠狠贬了那呆愣在原地的使臣几句,这才挥手退朝。
  皇帝明显是要清场,众臣饶是再懵也只好憋着一肚子的疑问退出去。他们可没宋章那胆子,看见花荼兮眼睛都瞪直了,死活不肯走,可最后还不是被人拖下去了。
  花荼兮根本无暇顾及他人。她跪在殿中央,背脊笔挺,脸色沉静。
  君年看着她,语气里都是无奈:“赶紧起来!”他揉着眉心,忍不住说她:“阿荼,你实在太莽撞了。”
  花荼兮慢慢吞吞地站起来,抬起一张脸,眸光清亮,和以往一样带着丝丝狡黠:“是我自作主张了,所以陛下是不是还想跟上次一样,抽我三十鞭子消消气儿?”
  君年当真要被她气晕了。
  他痛心疾首地摆摆手,朝一旁沉默的莫冉折睇了眼,表示这孩子自己管不了了。
  花荼兮抿着嘴也朝莫冉折看过去,虽然有点吃不准他的反应,心里却明白他才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呢!
  可他却久久没有动静。久到花荼兮都以为他默认了,这才听见喜怒不辨的一句:“拿来。”
  花荼兮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她神情一肃,握着虎符的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背:“什么?”
  莫冉折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了一步,对着她缓缓伸出手。
  花荼兮神色微变,莫名就想起那日她怀疑他的身份,于是偷摸进了他的书房,结果被他发现三两下被压在桌上,毫无还手之力的情景。
  是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莫冉折若是要抢自己手里的东西,自己绝对抢不过他的。
  她急了,对上他墨色清冽的双眸,张口就道:“你舍得跟我动手吗!?”
  莫冉折手一顿,牵起唇瓣微微一笑:“你倒是长进了,知道我舍不得。”
  花荼兮听着他这格外轻柔的语调,浑身毛毛的,一时之间语塞。
  莫冉折摊开手,眼神晦暗地盯着她,重复:“虎符,拿来给我。”
  花荼兮死死攥紧,干巴巴地开口:“这是我的。”
  莫冉折似乎没了耐心,他上前捉住她的手腕,身子顺势往前一压,就把人抵在了金红漆柱上。他贴着她的耳畔沉沉道:“这虎符我既能给你,自然也能收回来。”
  花荼西刚要回几句,却见他手势轻柔地抚上她自己的眼睛:“我就道你这眼睛一好,定然是要跑的,果真如此。”他的气息暖暖地喷在她脸上,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阿荼,若你一直看不见,是不是就能永远乖乖留在我身边了?”
  花荼兮一个激灵,却见他眼神黝深,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君年在一旁看得蹙了眉,语气微微有些警示:“莫易。”
  莫冉折依旧没有放开她。
  他擒着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开口:“陛下,荼兮离开朝廷已近一年,如今毫无征兆地回来,竟能二话不说重掌三军,如此反复无常,草率行事,当大昭的朝堂形如儿戏么?”
  君年脸色微变。
  的确,花荼兮这个时候出现,无疑是振奋人心的,可一旦外患解决了,众人的注意力回到她身上,又怎会轻易放过她这段时日的不知所踪?届时什么脏水都泼得。
  花荼兮却已经灵巧地从莫冉折的桎梏中溜了出来,她整了整衣裳,语气也算不上好:“要算私帐的话麻烦相爷您等会儿再算,众目睽睽之下,话已经放出去了,陛下也答应了,此时若是反悔,难道让全天下等着看大昭的笑话!?”
  她说着,视线移过放在君年案头的那只放着季了断掌的盒子,眼底凶狠的冷光一晃而过:“西楚这般挑衅折辱,难道就当看不见吗?千刀万剐也难平心头之恨!”
  莫冉折由着她像鱼一样地滑了出去,笑意不达眼底:“西楚张狂,自有人教训他们。即便你不凑上来,今日殿上那使臣也讨不了好,当这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是死的?”
  花荼兮一哽,心想什么叫凑上来!你这会儿当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可若不靠她这么一下震慑了全场,今日铁定落下风。
  谁知莫冉折话锋一转:“不过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要答应也不是不可以。”他瞥了眼花荼兮,道:“此番我以军师名义随行左右,实则亲自领兵,三军皆由我一人调动。至于你,虎符没收与我,一切听指令行事,若有违背,立刻遣送回朝。”
  “。。。”花荼兮久违地感受到了这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情绪。她想了片刻,咬牙忍了:“好!”
  莫冉折见她答应了,这才缓和了脸色。
  君年见他们商量出一个各退一步的结果,幽幽叹了口气,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了解她,虽然已经不再在那个位子上了,可骨子里的血性是怎么也抹不掉的。
  “那便这样吧。”君年噙着抹淡笑:“莫易,阿荼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碰掉根头发丝朕都不饶你。”
  莫冉折淡淡应下:“陛下毋需担忧,保重龙体为重。”
  花荼兮抬眸看了眼君年略带疲色的脸,皱了皱眉似乎有话要说,却被他挥挥手打断:“你们快回去收拾收拾吧,缺什么就说,朕让人准备。”
  两人皆颔首应下。既然事情已定,接下来便是点兵整军,片刻都耽搁不起。
  大殿缓缓合上,君年目送他二人走远,声音远似从天边飘过来,轻得虚无缥缈:
  “苏福伦,他们会平安回来的吧?”
  ——
  是以同年六月,大昭发兵,十万精锐整装待发,气势汹汹,浩浩荡荡。
  消息不胫而走,有人透露此去人数众多,领头的大将军竟是坊间传闻失踪已久屠兮!更令人意外的是,印象中几乎从不露面的国相竟也随行左右,任军师一职指点排兵布阵。
  一时间由西楚压境带来的惶惶不安尽数褪去,百姓们心里别提有多踏实了。皇城内气氛热烈,出城当日更是万人空巷,争相一睹其风采。
  金甲耀日,旌旗铁骑,都比不上最前端二人耀眼夺目。
  一人红衣银甲,锋芒毕露,另一人如墨勾勒,风清骨峻,看得众人头晕目眩,啧啧感叹。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还会有这样一天。”花荼兮握着缰绳,侧头朝身边的人浅笑。
  莫冉折却目不斜视,依旧沉着张脸,估摸着还在为她闯宫门揽事的举动不爽,那日他退一步应承下来的时候有多不情愿,此时的脸色就有多难看。
  花荼兮暗叹一口气,心想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这么难哄呢?
  她靠过去了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扯了扯他的袖子,软着嗓音悄声道:“与君并肩,共守山河。不觉得浪漫吗?”
  莫冉折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唇,黑沉地眼眸扫过去,终于赏了她一眼,只是这一眼情绪翻涌,有多少欲言又止,只有他自己明了。
  她不会知道,他宁愿她一事无成,只要肆意活着,过最自由无忧的日子便好。
  若这是她的决定,那么接下来的所有她想要做的,都有他来实现。
  ————
  这是季了被扣押的第四天。
  黑压压的水牢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阴冷的腐味混合着浓重血腥气,令人作呕。
  季了大半截身子都被泡在腥臭的水里,他垂着头闭着眼,发丝凌乱,脸色青白,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束在头顶。因为这个动作,让他左臂手腕处被剜的伤口更加明显,袖口处凝结着大片大片干涸的血,狰狞又可怖。
  在一片暗无天地的寂静中,有脚步声响起,慢慢地靠近。
  “他怎么样了?”
  狱卒恭敬地叫了声殿下,便道:“还行,意识还是清楚的。”
  “命倒是硬。”
  狱卒很有眼色地搬过来一张椅子,扎西靖穆一撩衣袍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季了,笑道:
  “你猜猜,屠兮他会来吗?”
  黑暗中没有人回应。
  扎西靖穆啧了一声,接过旁边递来的鞭子,对着靠在墙上的人猛力一抽:“说话!”
  平静的水面被漾出圈圈波纹,虽然水的阻力化去了不少力道,但因为鞭子上有倒刺,抽在人身上依然杀伤力极大。
  男人吐出一口血,缓缓睁开眼,狭长的眸子黑亮的有些令人胆寒。他的语气尽是戏谑与鄙夷:“你可以等等看。”
  季了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加舒服:“你不是把我手砍了送过去了么?她看了会不会来,我比你还期待。”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得惊心动魄的邪气。
  扎西靖穆愣了愣,眼里带了几分惊疑不定:“。。。你还真是个疯子!”
  想那日他只是命人把季了身上的虎符搜出来,谁知他却道光拿个虎符有何用场,论威胁震慑都没分量,有本事就连他手一块砍了送去。
  那时扎西靖穆只当他是被擒了意难平,放放狠话罢了,当即就让人这么做了给他些颜色瞧瞧,可真当那只断掌鲜血淋漓的横在他眼前,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后悔了。
  他只是想要屠兮罢了,并不想跟大昭结梁子,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瞧瞧,大昭朝中都是些什么人,屠兮狠,这个季了更是有病。
  他突然心里有些没底,半点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带,瞪了眼季了一眼,拂袖而去。
  季了却在他身后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低沉又愉悦。
  一只手算什么?
  如果一只手就能让你来到我身边,那若是扔掉这条命,是不是就能让你一辈子永远都忘不了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我已经阻止不了季同学黑化了

  ☆、第七十四章 陈年老醋

  第七十四章
  从皇城到边境少说都要半月的路程,龙鳞大军一路疾行,硬是在十日之内赶到了关门。
  到的时候正值深夜,花荼兮一刻不停登上烽火台,举目眺望一河之隔的西楚营地。
  城墙有数仗之高,以至于能将整个西楚营地尽收眼底。边关空旷寂寥,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帐篷无声坐落,依旧显得没什么人气。偶尔走过一队提着灯火巡逻的哨兵,就像掠过得鬼影子,除此之外,目光所及之处平静到诡异。
  花荼兮正看得仔细,突然身后从传来一阵脚步声:“将军,我等已经按照您的命令在此处安营扎寨了。”
  她“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依旧目不斜视。
  说话的将士顿了顿,继续恭敬道:“将军接下来有何吩咐?”
  花荼兮摆摆手:“没别的了,回去睡觉。”
  “啊?”那将士摸着后脑勺:“睡觉?不打仗吗?”
  他也算是跟着花荼兮活的老人了,若按照以往她的行事风格,定是稍作休整就攻过去了,哪里有耐心等到天亮?
  花荼兮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三更半夜打什么打,大家都累了,要打也得等养足了精神,才能一举获胜,知道吗?”
  “是!”将士中气十足地应下,转身回去了。
  花荼兮瞧着小兵离开的背影,轻轻锤了下砖墙,叹了口气。
  她倒是也想打,可莫冉折不同意啊,自己的兵权又给他架空了,她没有办法逾矩下军令,只好一个人跑到城墙上来探探情况。
  一墙之隔,两个天地,她不能轻举妄动。
  花荼兮又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了数,便转身从城墙上下去了。
  下去的时候明显速度有些慢。
  她的步子迈得比平日小得多,细看之下走路姿势也有点奇怪,虽不至于到一瘸一拐的地步,但总是哪里不太协调。
  连城墙上的守卫都看出来她的不对劲,问道:“将军您哪里不舒服吗?”
  花荼兮有些尴尬,摆摆手表示没事,像乌龟一样地继续挪。
  她能说什么。。。
  说自己最近被养得细皮嫩肉的,连马都不会骑了,几日下来竟是连两腿之间都擦伤破皮了?
  。。。。实在是难以启齿,有辱英明。
  花荼兮都不知道自己统共就在莫冉折那儿养了大半年,怎么养就成了这幅不中用的模样。
  可那处擦伤实在疼得有些碍事,她有心想找个丫头来帮自己上点药,结果一路走一路瞧,一窝的大老爷们。。。
  也是,军营里哪里会有姑娘家,以前即使她带着玉儿,也是让她跟自己一样换上男装的。说到底,这异类啊,还不是乔装打扮的她们自己?
  花荼兮叹息着掀开自己的营帐,一抬眼,却被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花荼兮放下帘子,一脸疑惑地上下打量莫冉折。
  他依旧是行军时的那身利落劲装,深色的衣服包裹得当,更显得他窄腰长腿,气势迫人,压得人心里惴惴不安。
  莫冉折看着她,眉眼间消融出淡淡的笑意,如玉温良:“让人烧了桶水过来,你也累了,早点沐浴歇息吧。”
  花荼兮一听有澡可以洗,顿时喜笑颜开。她看了眼屏风后面蒸腾而上的热气,感觉身上的酸痛愈发明显,恨不得立刻跳进去洗去一身疲惫。
  “多谢了。”念起他的心细如发,花荼兮抿出一抹笑。
  “不客气。”莫冉折却盯着她慢条斯理道:“日夜兼程,还跑死了一匹马,累也是应该的。”
  花荼兮一脸莫名。
  听听这语气!好好地怎么就突然刺上了? 
  不过她倒是也习惯了他的脾性,心想估摸着是先前在朝堂上自己那非来不可的强硬态度招惹到他了,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气不顺,时不时想要敲她一下。
  敲就敲吧。
  花荼兮努努嘴,推了他一下:“出去吧,我要沐浴了。”
  莫冉折揣着袖子站着不动,任由她把自己推出了帐外。
  “大人…”守在花荼兮营帐外的两个小兵见此动静吃了一惊,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当做什么也瞧见。
  “这儿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莫冉折将他们挥退,又朝着层层叠叠被掩住的帐内看了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
  ——
  温热的水蔓延到四肢百骸,花荼兮舒服地喟叹,却不敢沉溺在这舒缓中太久。在外行军打仗,适当的疲惫能让人保持警惕。
  她很快就洗好了,正擦着湿发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谁知一抬眼,又瞧见了那个不请自来的身影。
  他倒是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太师椅中,执着碗茶慢慢喝着。
  “…。”花荼兮无言了好一会儿,才无奈道:“你怎么又来了啊?还有什么事吗?”
  “方才忘了把药给你。”莫冉折神色自然,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抛给她:“专治擦伤。”
  花荼兮接过,有些接不上话。一想到他居然连她走路的姿势都注意到了,不禁尴尬地脸都红了。
  她以手掩唇:“咳 。。。那什么,真是谢谢了。”
  “不客气。”莫冉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自己上药不方便吧?”
  “。。。所以呢?”花荼兮反应极快:“你坐这儿不走不会要帮我上吧?!”
  莫冉折对上她瞪圆的眼睛,唇角噙着抹温润的笑:“如果你想的话 。”
  花荼兮深吸一口气,往帐门口一指:“这药我收下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莫冉折却端坐不动,在灯火的映衬下,神色深邃又暗沉。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上的玉指板,嗓音如夜风般清冷:“若是有朝一日我被绑去了,你也会这般毫不犹豫地来找我么?”
  “什么?”花荼兮愣住,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莫冉折视线微垂 。
  自己似乎是…无理取闹了些?可是,控制不住啊。
  那种晦涩的堵塞感,像钉子一样直直刺到了心底。
  他从没意识到过季了居然能在花荼兮心里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那日在朝堂上,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季了断掌后的神色有多凌厉愤怒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说得全是她要去找他,之后又是一路披星戴月快马加鞭,没人能拦得住她。
  自己近水楼台占尽先机又如何?他二人总有一些羁绊,自己是无法插足的。
  “你怎么了?”花荼兮见莫冉折一直不作声,弯下腰凑上前去,一双明灿清澈的大眼睛看进他眸中。
  莫冉折却少有地将视线移开了。
  花荼兮终于绷不住了,噗嗤笑出了声:“莫冉折,你不是这么小心眼吧?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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