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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现代女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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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想到实验性的这一期居然被摄影师开了天窗,没有了相熟的摄影师跟随,这个栏目的编辑也不肯独自前往。也就造成了现在既要担纲摄影师,又要担任采写编辑这个职责的褚鱼责任之重。也之所以,主编会发了几条信息给她,哪怕她多在这里耽搁几天,也要找到好的素材带回去。
  褚鱼并不怕完不成任务,她更担心的是任务根本就没开始就结束。
  在她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办的时候,她的麻辣烫已经好了,她呼出大大的一口气,决定还是把担忧抛开,填饱肚子才重要。
  去柜台端了自己的麻辣烫,刚转身,就撞到了人,幸好她及时收住,否则真是要溅人家一身汤。她刚抬起头准备好好教训下站自己身后的人,在看到那人的脸时,她又闭上了嘴。
  “好巧!”稳住自己的碗,她笑着打了个招呼。
  许一冰愣愣地看着她,竟是忘了要道歉。真是好巧啊,在这里都能遇上。
  褚鱼看他只是那么盯着自己,不说话,只得摸了摸鼻子绕过他往自己的座位走。
  别看她外表很是沉稳,内心早就骂了自己很多遍,怎么就能那么犯贱呢,人家摆明了不想理你,你却还是要巴巴的凑上去。
  她端了碗坐在座位上,拿了筷子,安静的吃,她其实不能吃辣的,每次吃麻辣烫的时候,却屡屡要点个中辣。
  她的朋友们时常就说她是找虐型,她自己有时候也这么认为,除了吃麻辣烫以外,对人其实也是这样。
  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例子,她摇了摇头,想了下,还是决定不想了,继续吃吧。
  小店里的人渐渐少了,她桌子对面的人也换了几茬,因为她不能吃辣,所以这份麻辣烫,她吃的很慢。
  对面的人又走了,然后又有人坐了下来。
  她并不在意,只是将碗往自己这边又挪了挪,方便对面的人把东西放下。
  “那个,你不能吃辣的吗?”褚鱼刚吃了一筷子豆腐丝,豆腐丝上沾着火红的辣椒末,就算搁汤里涮了好几遍,也还是那么鲜红,红的好像血似的。
  褚鱼正在想要不要放弃这碗麻辣烫时,就听到对面的人问了句。
  被辣的嘴唇发麻,耳朵发烫的褚鱼抬起头看过去,发现问这话的人正是刚才让自己碰了钉子的人。
  他的面前也放了一碗麻辣烫,不过,很显然他要的是轻度辣,那汤面还是很干净,还没有被辣椒占据。
  他好看的脸上满是探寻,似乎还有一丝不自在。
  他也会不自在?难道他不是要冷酷到底吗?
  褚鱼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是啊,我不能吃辣的,不过,没有尝试就没有习惯不是么。”
  说完,褚鱼还是埋下头继续吃,嘶--
  褚鱼大大缩了缩舌头,这辣子怎么这么辣,刚碰上舌头就辣的快要把舌头吐出去了。
  “要不,你吃我这碗吧,我的还没动。”放在褚鱼面前的是刚才她看到在许一冰那儿的那碗麻辣烫。
  她再次抬头,发现他正把碗推过来。
  “你能吃辣的?”褚鱼问,其实她也不怎么饿,吃不吃都无所谓,但心里那点不甘心让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许一冰点了点头,他眼中闪过什么,让褚鱼没来得及看清楚。
  “那好啊,谢谢你!”褚鱼把自己的那碗麻辣烫推到许一冰面前,她自己则是将他那碗拿了过来。
  没有那么多辣的麻辣烫吃起来比自己那碗要好吃多了,褚鱼这一下吃的很痛快。
  等她消灭一碗麻辣烫,再抬头看他时,发现他的脸色很白,白的不太正常。
  而她给他那碗麻辣烫已经见了底,连红色的汤汁都没了。
  他低着头,她只看到他的侧面,却也已经看的很清楚。
  他脸上正在淌汗,这可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面色和反应。
  “喂!你怎么了?”褚鱼不放心的问他。
  许一冰的声音听起来很闷,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他说:“没事,老毛病了。”
  刚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就往旁边倒。
  褚鱼一直注意他的反应,也恰好她注意,他倒下来的时候,她才能及时接住。
  抱住他那刻,褚鱼心里闪过的就是“这个人怎么这么能忍”这几个字。

  3。你好!陌生人

  初春的季节得病的人不少,医院里连走廊都加了病床。
  许一冰因为空腹吃辣,再加上疲劳,胃病发作,才会昏了过去。医生看过后,给开了点药,就在临时加的病床上,打着点滴。
  褚鱼坐在病床上靠着墙,许一冰就枕在她的腿上。毕竟是加的病床,连个枕头都没有。
  夜晚的走廊有一点冷,幸好许一冰自己穿了大衣,盖上还能抵御点走廊的阴冷。
  啪--
  巴掌声响亮又清脆,这走廊本来就有回音,加上打人的人使了大力气,声音就更大了。
  本已有点困倦的褚鱼因为这一巴掌,立刻就清醒了,她低头看向许一冰,大约是真的病的厉害,他却没醒。
  病中的男人脸色有些过分苍白,从侧面看他,他的睫毛很长,嘴唇很薄,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不知道他会不会是这样的人呢?
  褚鱼看着他,几乎入了神。
  “你说,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啊?原本我没多想,现在,你告诉我,她陪你来打胎,她陪你来住院,你让我该怎么想?我走了四个月,孩子才两个多月,你怎么说?”走廊的尽头就是病房区域,那里站着两女一男,一个女人扶着男人站着,另一个女人脸上满是怒意的质问着另外两人。
  褚鱼将许一冰的大衣往上拉了拉,差不多能遮住他的半张脸,再看看大约是不会被外界影响,她才抬起头往走廊那边看过去。
  质问的女人一看就是社会精英,正式的套装还穿在身上,而另一边的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这个医院的病号服,女人则是一身的休闲服饰。以褚鱼的经验来看,女人的休闲服可不便宜,从价值上来评估,那一身休闲服甚至比套装要值钱很多。
  褚鱼一看,大约就猜出了剧情,无非是男人贪慕虚荣,脚踩两只船,现在,事情败露,正牌女友找上了门。
  可是,褚鱼也有些不屑这正牌女友的做法,在公开场合大吵大闹无济于事,反而降低身价。
  啪--
  这是休闲服女人给了那个套装女人一巴掌,套装女人的脸偏向了一侧,从这边看,脸已经红了。
  那边动静太大,有一些患者家属已经渐渐围上去看热闹了。
  “萧幂,你长没长心,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一走就是三四个月。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他被……”围着的人渐多,褚鱼已经看不到三个人的身影了,只能从说话的人的声音辨别到底是谁在说话。
  这个声音是休闲服女人的,听语气她还挺理直气壮。
  “庞贞,别说!”男人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却很焦急。
  “顾森然,你让她说,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说出什么来。”这是套装女人的声音。
  “庞贞--”男人差不多要哭出来了。
  “森然,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还怀疑你。这事你不能不告诉她,就算要离开她,你也得清清白白的,懂不懂?”休闲装女人的声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萧幂,我告诉你,森然为了帮你还房贷,他做了好几份工,晚上回家的太晚,又没人接送,回去的路上被流氓,被流氓给……强/暴了。他不敢跟别人说,没想到就怀孕了。要不是我发现他,他早就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女人的声音很尖锐,似乎就是要把满腔愤怒给喊出来。
  围观的人因为听到这么件事,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就是议论纷纷。
  褚鱼低着头听那边的对话,当听到女人说男人“被流氓强/暴了”时,她猛的抬起头来,却只是看到一群人交头接耳。
  男人遇到这样的事应该是很难过的,那个女人却把这事公之于众,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对。
  褚鱼眼中闪过一抹幽暗光芒,为了方便叫护士,临时加床的墙上也安了呼叫铃。她按了下,红灯亮起。
  不多会,护士就来了,看到许一冰的点滴瓶子里还有大半瓶药水。
  “药水还没点完,是有什么反应吗?”护士问。
  褚鱼转回脸来,此时,那边不知又说了什么,人群议论的更加热烈。
  “那边的人太吵,能麻烦你让他们散了吗?”褚鱼问护士。
  护士这才注意到走廊的尽头正在发生什么事,她急匆匆走了过去。
  大概是因为护士来了,人群散了。
  褚鱼看到在走廊尽头,男人坐在了地上,两个女人还在争执着什么。
  护士走过去,把男人扶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送回病房。两个女人想要跟着进去,护士说了什么,女人们才没有进去。
  两个女人此时都安静了,大约是没了战场,两个女人站了会儿才先后离开。
  走廊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褚鱼转回来,低下头。
  刚才的那一幕真是太眼熟了,熟的她差点要以为那就是她和莫尚离以及李吉。
  那年她不过十八岁,以为终于找到了此生最爱,可惜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最后,爱的人告诉她,他们不合适。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这么多年,她曾经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就那么蠢,莫尚离每一次向人介绍自己的时候,都说“这是我妹妹”,只有她自己以为那不过是他害羞。直到她看到他和她在婚礼上那幸福的模样,她才相信她彻彻底底的做了一次备胎。
  滴答--滴答--
  药水落下的声音在午夜寂静的走廊里,竟是那么的清晰。
  她忽然回神,才发现其实很多事过去了,就真的没必要再把它留在记忆里。
  恍然抬头看药瓶,药水已经到了瓶子的颈部。
  她呼出一口气,按了呼叫铃。
  不多会,又有护士来将针拔了。
  许一冰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却没有醒。
  在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下看他,他的样子就像是个孩子,他的呼吸很轻。
  褚鱼靠着墙坐着,腿因为被他枕着,有一点麻,她却不忍心将他放在床上。
  看着睡熟的他,她有一瞬间恍惚觉得好像看到了莫尚离,那年,好像也是这样,他病了,给她打电话,她傻乎乎的去给他送药,然后,发现他病的很严重。送他去医院,看着他打针。他病着的时候,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说他害怕。那个时候,她心动,她以为他是真的需要她。后来,她才明白,其实他需要的不是她,而是李吉。
  彼时,她为他做一切都甘之如饴,就好像两个人早已经是不可分离的一个人。
  她伸出手欲抚上他的脸,如果当初学会少爱一点,是否今天就不会这么痛。眼前的脸越见清晰,她才终于收住了手,他,不是他。
  她摇了摇头,苦笑着。
  她这是怎么了呢?难道越年长,反而越夹缠不清了。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前已经是一片清晰。
  她又给许一冰拢了拢衣服,这个男人于她不过是个过客,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她侧过头看向放在他身边床面上的那个木匣子。
  他病了,她才看到,那木匣子上的是个女人的照片,照片不大,是半身照,穿着军装的样子很威风。
  她想,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爱人吧,否则,他为什么那么宝贝,不肯让人动,而且看木匣子的样式,她有种感觉,那女人大约已经不在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痴情的一个男人,她不忍心将他丢在医院,不管他。她又揉了揉额头,她真是,想想自己还真是够多事的,怎么遇见他后,就一再的打破原则呢。
  她想到这里,又看向许一冰,只是没想到这次她看到的是已经睁开眼睛的许一冰。
  大约是刚睡醒,他的双眼还有些迷茫,但很快他的双眼就清亮了起来。乌黑的双眼看着她,让她有种错觉,似乎这么看一辈子也不后悔。
  她忽然回过神来,笑了笑。
  “醒了?好点了吗?”她问。
  许一冰不知道自己这是身在何处,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若有所思的褚鱼,很显然她并没有发现他醒了。
  他有一瞬间的晃神,但他立刻就发现此时的尴尬,以他这个角度,再加上脑袋底下的软度,他感觉到自己正枕在她腿上。
  两人一个俯视,一个仰视的对看着。
  褚鱼倒没觉得怎样,但看许一冰红了的脸,她就知道他应该是不好意思了。
  “医院病房满了,临时加床,没有枕头,我看你那么平躺也不舒服,所以就让你枕我腿了,没事!”
  男人么,脸皮总是薄的,她是女人总是要多担待一些。
  褚鱼挥了挥手,很不当回事的说。
  许一冰红着脸要坐起来,却因为躺的时间长了,有点晕。
  褚鱼赶紧揽住他的脖子,扶着他坐起来。
  “谢谢你!”靠着墙坐着的许一冰,对褚鱼道谢,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褚鱼看着这样的一个许一冰,竟有些痴呆,直到他道谢,她才回过味来。
  “不用谢,谢什么呀,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对了,我刚才还麻烦护士给打了份粥,你的胃不好,根本不能吃辣,你呀……”褚鱼出于本能的数落了一下许一冰,但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时,她马上停下来,她内心里已经骂了自己无数遍,她怎么就记不住,身边这人并不打算和自己做朋友。
  她转身把床头放的保温盒拿过来,掀开盖子,粥还蒸腾着热气。
  塑料的勺子别在盖子上,她拿下来和保温盒一起递了过去。
  许一冰心中其实还是挺温暖的,只是他并不是善于表达的人,所以,在接过保温盒时,他也只是道了谢。
  褚鱼笑笑说“不用谢”,许一冰就再没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吃着粥。
  护士例行巡查,看到许一冰已经醒了,走过来,看着俩人,然后笑着说:“看你们小夫妻多好,恩恩爱爱的。人已经醒了,明天就能出院了。”
  护士说完,也不等俩人反应,又去了别的床位。
  许一冰正喝粥,听了这话,差点被呛到。
  褚鱼听了这话,不由得想到了刚才争吵的三人,一想到就是刚才这位护士大姐来的,大概就是有感而发,她真是有点无奈了,怎么就被人误会成了夫妻。
  “慢点吃,要不我找护士大姐解释一下?”其实她被误会倒没什么,就怕他在意。
  “算了,也没什么的。”许一冰吃了几口粥,大概真没什么胃口,就放下了,他摇了摇头。
  两个人又是相对无言,褚鱼最是忍受不了冷场,她看许一冰有些萎靡的样子,提议道:“要不你躺我腿上睡会儿吧,离天亮还早。”
  许一冰看了看她,只是摇了摇头,说:“我靠墙坐一会儿就好,睡多了难受。还是你睡会儿吧。”
  褚鱼看看空荡荡连个枕头都没有的床铺,又看看闭着眼睛靠墙坐着的许一冰,想说要不我枕你腿睡会儿,一想到许一冰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她还是算了。
  她也学他靠着墙,闭上了眼睛,大约是真的累了,不多会儿,她还真睡着了。
  许一冰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睡着的褚鱼。
  他看着她的侧脸,眼中闪过无数的疑问,说起来他们其实真算是陌生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帮自己呢?
  在那个麻辣烫店里,他其实就是为了向她表达歉意,才会跟她换着吃麻辣烫,胃病犯了,也是他自找,她又何必帮他?
  种种疑问他也只是放在心里,无法对她说出口。
  因为毕竟,他们不过只是陌生人。

  4。许一冰被打

  坐着睡觉,于旁人也许挺难受,在褚鱼这儿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以前为了拍一组土拨鼠的照片,她甚至一晚上只能蹲在土坑里睡。
  早上,走廊里有人走动,褚鱼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迷糊,自己这是在哪儿?身上有点热,低头一看,一件军绿色的大衣盖在身上,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医院,昨晚送许一冰来就医。
  想起许一冰,她赶紧往身边看,却发现本该在床上的人早没了踪影,连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看人不见了,有点失落,他走了。她坐起来,大衣从她身上落了下来,大衣是他的,却盖在了她身上。这个男人其实很细心,也很善良,只是太不爱说话。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把大衣搭在右手臂上,就去了护士处。
  昨晚那位护士大姐还在忙碌,褚鱼敲了敲门。
  “呀!是你啊,一会儿我还准备找你呢。你爱人走了,还让我把医药费给你,你瞅瞅,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夫妻俩还这么生分呢。”那位护士大姐看到褚鱼,倒是很热情,从护士站的抽屉里拿了钱递给褚鱼,又说了一大堆,所谓交浅言深就是这样了。
  褚鱼道了谢,又听护士大姐说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医院。
  清晨的空气还有一丝冷冽,阳光还不算太充足,站在陌生的街道上,褚鱼有一瞬间很茫然,几乎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小姑娘,要去哪儿啊?坐不坐车?”身旁停了个骑摩托车戴安全帽的女人,一开口就叫褚鱼小姑娘。
  这倒让褚鱼心中有几分得意,她本来长的就年轻,被人叫小姑娘就更证明自己长的嫩。
  因为许一冰的不告而别,她心中所产生的那点失落,因为即将去往灾区而消散了。
  她把大衣叠好放进了背包,才对摩托车主人说:“去安阳县,多少钱?”
  “五百!”这摩托车主人倒一点不客气,张开一只手,就是五百。
  褚鱼看着这人,嘴角微微勾起,也不多说,转身就往另一头走。
  “喂喂喂,大妹子,你嫌多的话,我可以再少点,四百五,就四百五,再少可不行啊。安阳那边地震,我这可是冒险送你去。”摩托车主人没想到褚鱼连讨价还价都免了,直接走人,有点急,骑着摩托车跟在褚鱼身后,喊。
  褚鱼背着包继续往前走,也不说话。
  “要不,要不就四百,大妹子,你看四百怎么样?”摩托车主人继续游说褚鱼,从刚才的小姑娘,改成了大妹子,这称呼的转变,倒显得亲近了不少。
  已经快走到分岔路口的褚鱼停了下来,摩托车也停了下来。
  “二百,你送我到安阳县的道口就行。怎么样?”褚鱼可不吃她那一套,从这个镇到安阳县,摩托车的话大概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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