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情思斩-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日书房,史世子调侃他,“恭喜七爷,终于将那骄横的小王妃驯得服服帖帖了。”

    她说,她没有所谓的情了,可如果能这样安稳待在他身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算了算了,慕渊啊,你还计较个什么呢?费了那么多心思,坚持了那么久,她终于嫁给你了不是吗。他以为他该知足,可他哪里知道,不得那颗心,他永远也不会知足。

 番3

    “七王爷,七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书房外,圆圆被高仪拦下。尘◎缘@文@学◎网

    圆圆气喘吁吁,仰头看着高仪道,“高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王爷说,你快让我进去吧。”

    高仪低头看看面前的小孩儿,只当他小孩儿一个,能有什么急事。

    “七爷在里头议事,你若有事待会儿在进去。”

    圆圆急得跺脚,一抹头上渗出的汗,朝里就喊,“七王爷,师妹被人抓走了!”

    此言一出,高仪也吓了一跳。合着,这小鬼要说的,还真不是个小事儿。他打算先进去替这小孩儿通传一声,一回身,却发现慕渊已经推门出来了。

    慕渊一把拉住圆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师妹刚刚在大门口,被一群捕快给抓走了。”

    捕快?什么样的捕快竟敢在他七王府门前抓人。他自恃门口那几个侍卫也不是吃干饭的。她怎么能说让人带走就带走了。

    他刚刚在里面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好像是圆圆的声音。昨夜她说好今天要带圆圆出门的。他先前还以为是小鬼头的师妹临时反悔,小孩儿告状来了呢。直到他听见那小鬼头急切的声音,他方知,是那个丫头又出事了。

    惹事归惹事,可放眼京都,谁也没有这个胆子敢在他门口抓人。屋里还有几个臣工,他丢下一句,“这事改天再议”就匆匆出来,果然见圆圆急得一脑门的汗。

    “圆圆,你仔细跟我说说,是谁抓的你师妹?”

    “七王爷,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几个人说他们是提刑司的。”

    提刑司,是孟其。

    孟其这人,极其死板,不管做什么都要循规蹈矩,讲究个滴水不漏。这样的人,官高一分不懂变通不能统协朝堂,官低一分又不能物尽其用。是以,让他掌管这京畿提刑司再合适不过。

    他松了口气,京畿提刑在他辖下,谁还能将她怎样。可他另一面又担心起来,那个孟其不会无缘无故抓人,她一定是又惹了大祸。

    甩下一屋子等他回去议事的人,立即就去了京畿大牢。

    看守与那个孟其一样固执,他亮了身份,那看守依旧是拿出一个小本儿来,让他登记。说是只有他登记了,拿去给孟其批了,才能进去探监。

    虽然当下打进去也不是不行,但是她还在人家手里呢,他是王爷不假,这王法也还得讲。他扯过那个小本儿,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那看守拿过那个小本儿,看也未看,只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去禀报孟大人。”

    好在,那看守腿脚还算快。很快就回来了,将牢门一开,道,“您请随我来吧。不过要注意,犯人乃是涉了命案,你最多有一炷香的时间。”

    “什么?命案?”

    那看守道,“是啊,若是普通犯人也用不着你登记,直接就放你进去了。”

    他心道,这个丫头,这回究竟是惹了多大的麻烦,竟闹到提刑司来了。待会儿定要好好问问她。

    站在牢房外,他瞧见她安静地趴在草堆上。他气,她究竟是知不知道这京畿提刑是什么地方,被关进来又意味着什么。此刻竟然还优哉游哉地趴着。

    他开口叫她,“楚延。”

    他没想到,她听见他的声音,会立刻起来朝他跑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她盼了他许久了。

    一如这么多年,他盼她想她一样。

    她转过身来,他才发现,她手上脚上都上了沉重的铁链。那铁链的重量,他不是不知道,寻常男子都受不住,何况是身娇肉贵的她呢!难怪她趴在草上一动不动。

    他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隐隐可见皓白的腕子上,皮都蹭破了。他原本的火气立马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了心疼。

    那铁链对她来说的确是太重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脚下迈不动步子,直直栽倒在他面前,磕在石沿上。可恨的是隔着牢门,他想去扶都够不到。

    她趴在地上,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正水盈盈地盯着他。她吸了吸鼻子,趴在地上喊他,“慕渊…”

    他心中一颤,她额上的血终是刺痛了他。当即转身对那狱卒道,“给本王开门!”

    他料到了那孟其的手下不会听他的话,二话没说,抽了剑,手起刀落将门锁劈开。

    她的性子他知道,这提刑司的公堂,怕是镇不住她。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毕竟,那个孟其不是他,不会纵着她。眼见她平日剑拔**张的气势全都不见,此刻正委屈兮兮地往他怀里钻,说着让他信她。

    他心里又一疼,她往日何其嚣张啊,此番一定是受委屈了才变成这幅模样,才会主动寻求他的庇护。

    他哪里知道,她何其狡黠,其实只是学会了向男人撒娇讨便宜,此刻正在他身上实战呢。

    他轻轻将她揽住,原本准备质问她的,此刻也变得轻声细语。他一边仔细听着,一边不由得伸手想将她抱紧些。她却被烫到了一般,立刻跳着躲开他的怀抱,龇牙咧嘴捂着腰。

    他这才注意到,昏暗的牢房里,她脸色明显太过苍白。火气蹭地一下又上来了,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她只是受了些委屈,他万没想到,她竟是挨了打!

    她闹他,闹七王府上下,放火,打素心,抵了他的宅子。她上蹿下跳不得安宁。可这哪一样,他也没舍得打过她啊,就连唬她两句也得提心吊胆着她是不是又要离家出走。

    可今天,他一个没留神,竟让她在外面被人打了。

    他花了那么久的时间,费了那么多力气才将她娶到手啊。自她进门那日他就发誓要给她最好的,谁也别想伤她半分。然而就在这京畿提刑司,在他的眼皮下,叫他如何不心疼。又挥剑断了她手脚上的束缚,这牢里,他一刻也不能让她待下去。

    他蹲下身去,“延延,上来,我背你回家。”

    他惦记着,她身上的伤,到底要不要紧,于是一刻也等不得。他心急又心疼,自然看不到她轻轻伏在他背上的得意。

    一路上,他背的自然,倒不觉得有损身份。毕竟,在她面前,他何曾真正的像个王爷过。背上她的声音传来,糯糯贴在他耳边,听得他心里一软。

    “慕渊,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心道有什么不好的,还有什么比她身上的伤更要紧。

    她却执意,让他将她放回牢里去。

    她说,“你若这样,将来如何登基服人?”

    他诧异,认真看着她问,“延延,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她忍着疼笑笑,“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他以为,他以为她会继续冲他撒娇,让他背她回去,顺便嚷着要他惩治那个打了她的提刑孟其。

    可她没有。

    对啊,她早就不是以前的楚延了。现在的她,是多么理智啊。从前的楚延,让他又爱又恨。现在的楚延,他依旧爱极怜极,可理智如她,终究是明了些世故。关键时候,宁愿自己硬撑着,她好像理智到再也不要他来纵容包庇了。

    她的确是比以前乖顺了些,也明事理了些。可他心里却莫名的失落。

    还是依她所言,又将她背起来,送回了牢里。

    牢里,那当众的一吻,是他的心意,更是他的警告。他待她如斯,谁若要再动她,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可她到底是没有他的城府啊,不懂他用意,他还意犹未尽就被她推开了。

    当晚,他便找了高仪来。

    “去,把那个陈员外给我找来。”

    那个陈员外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跪在七王府里浑身发抖。

    “七,七王爷。”

    高仪冷声道,“陈员外,含笑之死,你可知情!”

    那陈员外哆哆嗦嗦道,“小人,不,不知情。”

    慕渊闻言,重重将桌子一拍,冷声道,“不知情?你信不信,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知情!”

    高仪在一旁站着,立刻明白了慕渊的意思,对那吓坏了的陈员外道,“陈员外,这里是七王府,你若是忘了也没事,不如干脆住下来,直到想起来为止。”

    饶是那陈员外惊魂未定,此刻也明白了高仪的意思。看样子,他若不照七王爷的意思,这今晚就别想活着出七王府的门了。

    “是,是,七王爷,小人说,小人都说。含笑明明已经答应了嫁给我的,可那晚新婚夜,我还没碰到她,她就开始哭,随后哭着哭着一抽就倒了过去。我上前一看,她竟然没了气儿。七王爷,小人也冤得慌,这好不容易娶个媳妇,连碰就没碰,就…”

    高仪想了想,又道,“七爷,听这意思,那个含笑是不是有什么病?”

    他听了点点头。

    陈员外何等眼色,立刻便明白了几分,忙附和道,“对,她一定是有病。听说这心疾不知道哪会儿就会犯病,她一定是有心疾。”

    高仪得了他眼色,立刻又对陈员外道,“好,明日你到了堂上,就如此说。”

    “是。”

    他**未睡,弄走了那个陈员外,他就一直眼睁睁地等天亮。自她嫁给他,离府也好,闯祸也好,她的一举一动,莫不在他的眼皮下。可今夜,那提刑司里,他连她的半点消息都探不到。

    就连高仪也没想到,他会选了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逼供陈员外,也不管真假。只为了早点让王妃出来。

    要知道,他治军理政,极其重法度。否则,那个孟其的京畿提刑也不会一坐就是这么多年。可这回,他竟是连自己的原则也顾不得了么?

    她终于被放了出来。他见她原本精致的小脸上泛着苍白,眼下青黑。她自小就被娇养,他知道。昨夜,牢里那种地方,她定是**未睡。

    她背上受了伤,车驾都坐不得,只好他来背。长街上,她趴在他背上,指着街边的小摊子,一会儿要买这个一会儿要买那个。旁人不知他身份,看他打扮,只当他是哪家纨绔公子,青天白日就这样背了一个轻浮的姑娘。

    那些指指点点,他和她都看在了眼里。她自是不在意这些,趴在他耳边,一边笑他王爷风范尽失,一边嘱咐他糖油麻糬要包两份,回去给圆圆一份。

    那些闲言碎语,在他听来,又怎么会当回事。毕竟,他背的是自己的妻,全天下只有他才能如此理直气壮。他站在那个摊子前,一边掏钱,一边按她的意思,嘱咐那个摊主将东西分两包。

    不多时,她的两只手里就都满满当当,皆是各种小吃和小玩意。她时不时咕哝着盘算,哪个给圆圆,哪个留给自己。

    经过一个酒馆儿,他眉头一皱,不由快走了几步。她果然闻到了酒香,好在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不在说话,闷闷趴在他背上。

    他竟忍不住出言安慰,“等你身上的伤好了,让你一次喝个够。”

    “嗯,慕渊,你是王爷,你得说话算话。”

    王府大门前,他抬头看看,不由放慢了脚步,真想就这样背她一辈子啊。

    她背上的伤碰不得,她只好每日趴着。可她那性子哪里趴得住啊,这半日没过便唉声叹气了。他干脆将折子从书房带了回来,他其实并不怎么会逗她开心,可他想着,他在她旁边,哪怕是看着她也好啊。

    她伤了,笃定他不敢将她怎样,反而不停支使起他来。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瓜子。他顺着她,反正只要她老老实实趴着别蹭了背上的伤,怎样都行。毕竟,她身上那雪白的细皮嫩肉,他喜欢得紧。

    最难熬的是夜里,她不得不趴着睡,时间一久,难免压着肚子不舒服。睡梦里的她常常忘了自己背上有伤,下意识就要翻身,每每是他在一旁及时将她生生按住。可没过多久,她就又要试图翻身,如此往复,他需时时注意,**也睡不了多久。

    长夜漫漫,那副让他想了又想的身子此刻就一丝不挂地在他身边,他不仅不能睡觉,还得将牙关咬紧了。

    他忿忿,没想到,好不容易将她弄到了身边,过得竟还是这样的日子。又伸手将要翻身的她摁住,她似乎终于不满意了,哼了一声。

    他侧脸看着她道,“楚延,等你好了,有你受的!”

 番4

    天香宫,那个西夏来的舞姬明显没想到他今夜会来。尘○缘〖文〖学○网她自恃就算不是国色天香,也是倾城之貌,玲珑身姿妖娆万分不输这宫中任何一个人。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以来,西夏王偏偏独**她一人呢。与西夏交手多年,他的底细,西夏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听说他向来不怎么近女色,直到现在身边也只有一个女人。此人难缠,不然,西夏王也不能舍下心头好,让她来。

    来之前,她心里还忐忑万分。就连她也没想到,传闻中不近女色的他竟然轻易点头将她留下了。心中不免得意几分,看,什么不近女色,只是那女色不够美罢了。只要是个男人,这美人关,便都难过。

    可她错了。这天香宫只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宫殿,连那门都老旧得吱吱呀呀。夜里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那座宫殿,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敷衍她。独在异乡,除了等似乎也没有办法。从过往宫人口中得知,她每夜看到的那座富丽辉煌的宫殿叫兰因。

    今晚,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去兰因宫,反而来了她这里。她喜出望外。她清楚自己的资本,以为他也一定会和那个西夏王一样,逃不过她的伎俩,当即便柳腰轻摆贴到了他身前。

    谁知他一把将她推开,冷声道,“离朕远点。”随后便有瓜果酒水送了进来,他踏上高台,看也不看她一眼,似乎只是来这里喝酒的。

    酒,有酒就更好了。她心中一笑,也不着急,只说,“皇上,让我为您舞一曲吧。”

    他听了总算有了反应,抬头问她,“拓枝,会吗?”

    她一愣,西夏地偏,这舞她从未听说过,又怎么可能会。自恃机灵如她,“皇上,您说的这舞我虽然不会,但我们西夏的盛放一定不会比您口中的舞差。”

    他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只顾着喝酒,也不知道她的话他听见了没有。这盛放在西夏以妖娆美艳著称,她换好了衣裳,一袭薄纱裹身聊胜于无,曼妙若隐若现,清风一拂,根本禁不起注视。她不信,他当真能不为所动。

    台下女子翩翩舞着,他却只觉得心烦,酒一杯接一杯。整整两天了,自从那天他发现了她偷偷吃的凉药,与她大吵一架,他已经整整两天没见她也没回兰因宫了。

    听宫人说,他走的那晚,她正一个人在宫里喝酒。她向来没有节制,没他看着,也不知又喝了多少。两天来,他问的最多的也许就是,“皇后在做什么?”

    “喝酒。”

    “小憩。”

    “什么也没做。”

    他眉头微微一皱,“什么叫什么也没做?”

    “就是………只是坐着,或者在兰因宫门口走走。”

    他叹了口气,慕渊啊慕渊,你是多么没有出息。你看看你自己,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就连眼前这个舞姬,又殷勤,又妖娆,哪里不都比她好。你那么掏心掏肺对她,她呢,连个孩子都不愿意给你生。你好歹也是个帝王啊,何苦呢。

    他正想着,觉得那西夏舞姬没听他告诫,又凑到身前来了。他心中莫名厌烦,狠狠一挥手。

    “朕不是告诉过你,要想活命,就别碰朕,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话才说完,瞥见那个舞姬在台下跪得好好的。那被他狠狠打开的是……

    两天来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正被他一把推得跌坐在地上。一见他,先前那些设想一下就又被自己推翻,他刚才是不是瞎了才觉得那个舞姬比她好。心里一疼,他下意识就要去扶。可一转念,明明是她的错啊。他狠了心,看她自己爬起来。

    台下舞姬愈发碍眼了,“给朕出去,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他语气凌厉,她以为是在说她,瞥了一眼那个舞姬,转身就走。他都两天没见她了,不见还好,这一见,他哪里容得她走。急走几步,将她一把抱进怀里。是啊,她那么不好,可在他眼里,就是没人能及得上她半分。他早就该认了的。

    她脖子上的伤还没好。两天前,他翻出了她偷偷买的药,是怒极,更是伤心。可他怎么就能真的拿了剑抵了她的脖子呢。现在想想,简直后悔又后怕。

    他轻轻揽着她,“疼吗?”

    她只摇摇头,“不疼。”又解释说,“慕渊,我不是要来扰你的,是圆圆跑到兰因宫找你下棋,一直闹个不停,我这才来替他看看”

    “下棋的事,让他明日去兰因宫等着。今晚,除了你,朕谁都不见。”

    他将她圈紧了些,低头还没吻到她,她便说,“我看过日子了,下月宫中选秀,你也趁机多册几个妃子吧。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一身的血液顿时凝固,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啊。他咬了牙,冷声道,“滚。”

    一连又是几天,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心中不快,故意让她在几千幅画里挑一张,又特地让她送到天香宫。

    天香宫里,秋芜正按他的吩咐端了茶水来。他知道她就在外面。所谓心机手段,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她在用。他这次故意不小心将那滚烫茶水倒在了秋芜手上。那个舞姬本就有意接近他,自然顺水推舟娇滴滴喊疼。他瞥向门外,心里有些忐忑。她该是听见了吧。明明是有意为之,可立刻又后悔了,生怕她听见。

    秋芜独自抚着手背,可怜兮兮看着他。他却只顾皱着眉兀自坐着。正犹豫间,门外响起了喊声。

    “来人啊,皇后娘娘受伤了!”

    他冲出来,果然见她已经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腹上插着一支箭。悔吗,悔为了逞一时之快让她挑出画来还不算完,还要亲自送到这儿来,悔没有早点出来见她。若他能早出来一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