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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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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小便与他亲近。”

    “谁叫你一见我就叫我小狐狸,说我爹是老狐狸,还总板着脸要抄我的家。”

    他转而看看我一身黑裳,道,“延延,金玉楼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爹爹没了,圆圆直到现在也不醒,我什么都没有了。慕渊,你若是不想要我了…”

    “要,我要。”

    我还未说完,他便将我抱紧,道,“西夏。你不许去。”

    我贴在他胸膛上,他的心依旧有力地跳着。九死一生,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挺过来的,伸手便要扒他的衣服。

    他将我的手按住,“延延,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的伤。那天慕清下手那么狠”

    他却按着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没什么好看的,那伤虽深,却也没能要了我的命。”

    我仍是不死心,总想看了才能放心,“可是…”

    “你放心,我没事。”他又说,“楚延,我临走前跟你说过什么,是不是让你老老实实待在宫里等我,你当时又是怎么答应我的,为什么还不听我的话往外跑,嗯?”

    他一说这个,我满心愧疚,“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随意出来的。如果我不出来,你也不会差点…可是,我当时只想见你,哪里还顾得上那么许多”

    他双手搭在我肩上,低头追问,“想见我。为什么想见我?”

    被他这么一问,我居然脸一热,只道,“嗯,想见你就是想见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还不知我情丝又生出来的事情,却好似能觉出几分不对。

    “延延。我总觉得你这样子,与平日不太一样,你是不是”

    我也不再瞒他,道,“师傅失手了,被除去的情丝又生出来了。慕渊,你还要看看是谁吗?”

    他却说,“不用了,是谁也没用。总之,从今往后,除了我身边,你哪也别想去。”

    他低唇过来,还未碰到我,身后便响起一阵轻咳。

    我躲开他,却见身后是不知何时进来的段初晓。她端端正正在门口跪下,道,“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我想起来,上次,圆圆中毒的时候,我带圆圆来找她求医,她里间的确是有别人。我当时只以为是同来求医的病人,加上救圆圆心切,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当时里头那人,会不会是慕渊。这个问题,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慕渊说,“你于我和延延都有恩。这些礼,就免了吧。”

    “多谢皇上。”

    茅舍外,我坐在小凳上,段初晓正跪坐在一旁,看着我膝上的伤。

    “皇后娘娘,您这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等这痂全部褪了就行了。”

    “初晓,昨夜,是慕渊让你去劝我的?”

    她点点头,回道,“是。”

 147 黄雀在后

    “初晓,这些日子,多谢你。”

    “不敢。皇后娘娘千金贵体,此处草药有限,未耽误娘娘的病症已是庆幸。”

    孟其刚刚来了信,听慕渊的意思是,今日下午孟其会亲自动身来接我们回驻地。我回头看了看他,只见他此刻正在茅舍里写着什么,好似在安排一些事情。

    “我说的是,慕渊的事情,谢谢你。若不是你救他,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娘娘有所不知,草民常年行走于与西夏交界处。早在数年前,七王名号便让西夏闻风丧胆。西夏人可恶。劫掠附近村舍,可怜我段家一家五口只剩下了我一个。只可惜,我一介女子,人小力微,报仇无门。那日我正于百丈崖不远处采药,逢皇上遭难,我既碰上了,又怎能有不救之理?娘娘无需言谢,一切只是尽忠尽义而已。只是…”

    “只是什么?”

    慕渊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来,远远唤我,“延延。”

    我整理好衣裙,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都安排好了?”

    他将我的手放进他手心。道,“嗯。过会儿,孟其就派人过来。什么西夏,什么十里坡,你哪也不许去了,乖乖跟我回去。”

    “那是自然。”

    他又说,“段姑娘治伤有功,眼下形势严峻,这山野之地,一人确实危险,不如就一起跟着回去吧。”

    我对他这话本就没有意见,原以为他是对段初晓说的,谁知他却一直看着我,似在等我同意。

    “嗯,你说的没错,我这膝上的伤,还多亏了段姑娘。”我过去问她,“初晓,你若是愿意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宫中白太医,妙手能回春,你将来若能跟在他身边,这医术也一定会习有所得的。”

    她回头看了看那几间茅舍,想了想,没有推辞。

    “段初晓多谢皇上和娘娘。”

    孟其办事利落,不多时便带着车驾到了。数月不见,他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许是这边关苦差,比不得京畿提刑拍拍惊堂木的活儿轻快。

    一到地方,他立即翻身下马,快步来到慕渊跟前,躬身跪下。

    我瞧了瞧他,道,“孟其,好久不见。”

    他依旧跪得规规矩矩,“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见他如此得体,我才想起来,因着慕渊在,他八成是又做回他的孟提刑了。

    慕渊驻地,位于十里坡东一片山坳中,地处偏僻,古木参天,若非孟其领路,这地方怕是真不好找。

    我与慕渊共乘一骑,他好似也是第一次来。驻地兵将知他今日回来,早就列队整齐,跪地迎接。我坐在马上,看那些俯身的兵士,人数不多。气氛却很是肃穆。想是上次惨烈一战,那些血和痛,他们未曾忘记。让他们在这山坳中藏,他们便屏息凝神,恨不得连呼吸都藏了。如此卧薪尝胆一般,不过是为了暗中厉兵秣马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

    孟其拉了缰绳,翻身下马,抱拳道,“皇上您看,臣找的这地方,还行吗?”

    慕渊四处看了看,很是满意,“接下来几日,继续隐蔽,没有命令,谁也不许擅自行动。”

    那些兵将闻言,动作一致,齐齐叩首示意,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孟其,真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同你喝酒。若我没记错,上次与你对饮,应当是在商河了。”

    孟其看着我怀里抱着的小酒坛,“是,那时候,你还是七王妃。”他嘴里匆匆敷衍着我,人却不停四下窥探,生怕被人发现一般。看起来颇有股偷偷摸摸的猥琐劲儿。

    我在一棵树后坐下,随后招呼他,一边让他也躲到这棵大树后面来,一边安慰他,“你怕什么,我来的时候都看过了,慕渊正忙着呢,不会找来的。你呀,尽管把心放肚子里。不就是喝壶酒么,酒也不多,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他也不坐,只在树后站着,道,“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属下可没有闲着,皇上交代的一堆任务还要尽快办好。”

    “我知孟提刑公务繁忙,可也不差这一盅酒的功夫不是?”

    我说着拿出瞒着慕渊偷偷带来的两个酒盏,给他满出一杯,递给他。我早就看出来,这个孟其,酒量虽不行,可丝毫不影响他见了酒犯馋。

    他看着我端着那盏酒。咽了口口水,半晌,终于道,“得,皇后娘娘,您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孟其,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慕渊果然没有看错你。”

    那酒,他终是未接,我只好倒进了自己口中。

    “我想问的是,慕渊不让我去西夏,这于慕清而言,便是悖了与西夏王的达成的约定。额,我其实就是想问问”

    孟其叹了口气,道,“我说呢,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您不去亲自问皇上,反而来逼问我。原来,您不过是想问问十王爷的情况,又怕皇上不高兴。”

    我点点头,“嗯。孟提刑果然机敏。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回,孟其倒是在我身边坐下来,道,“实不相瞒,十王爷那边的情况,并不好。”他说着,一拍大腿。开始愤愤不平,“不过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本就没有领兵打仗的本事,不过北疆两年,便以为自己能与皇上抗衡了,关键时刻,说反就反了。皇上南征北战十几年,那些血汗能是白流的吗?这次若非十王爷,也不会损兵折将十几万,还有傅大人总之,出尔反尔,被西夏围困,他活该。”

    “你是说,慕清正被西夏围困?”

    “嗯。”

    “所谓的出尔反尔,可是因为先前答应了西夏王要将我送去的事情?”

    “可能是吧。”他顿了顿,又提醒我道,“皇后娘娘,这里有多少人被逼至山坳一隅,甘愿躲藏至今,只为有朝一日重整河山,替傅大人和那些惨死的二十一将报仇,你不是没看到。若这些你也可以不顾。那皇上一剑透胸,悬崖绝处逢生,你可千万别忘了。”

    孟其的意思我懂,他是怕我心软,去求慕渊让他出手相救。他更怕的是慕渊禁不住我相求。

    “孟其,你放心。这些,我没忘。”

    孟其言辞这才缓和了些。道,“皇后娘娘,那日十里林外,是你向十王爷换来了千人禁卫的毫发无损。此恩情,孟其也未忘。”

    “我于你于他,哪里有什么恩情。若不是我,慕清也不会有机会伤他。”

    孟其松了一口气,轻松道,“好在,这些都快过去了。等十王爷麾下被西夏剿杀得差不多,螳螂将蝉捉住,这黄雀就该出动了。皇后娘娘,要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回京了。”

    我点点头,附和道,“嗯。”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那属下还有事要忙,先行告退了。”

    “好。”

    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

    我提着那个小酒坛坐在原地,问他。“你还有事吗?”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酒,只说,“那个,听说你膝上还有伤,酒就别喝了。”

    我掂了掂手里已经快要空的酒坛,道,“好。”

    “嗯。”他点点头。这才转身匆匆走了。

    我将酒喝完,又坐了一会儿,回到房里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了。刚刚跨进门槛,慕渊正端坐在案后,手里的笔未停,问道,“去哪了?”

    “只是出去走了走。”

    他手一顿,随即抬起头来。我呼吸随之一滞,心道故意在外面溜达了许久,这身上的酒气该散尽了才是。

    他将笔放下,道,“过来。”

    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僵硬笑笑。他却一把将我揽到膝上,弯腰就掀我的裙子。我一抬头,见房门还未关呢。

    “慕渊!”

    他只是俯身看了看我的膝盖,道,“好不容易要落痂了,你自己该注意点才是。”

    我松了口气,忙点头,“嗯,我以后一定注意。”

    他将我裙摆理好,忽而眉头一紧,复抬头又问我,“你,是不是喝酒了?”

    这军中,想来是瞒不住他什么的。我伸手与他比划着,“才这么大点一个小坛,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喝的,还有孟其呢。”

    他将手搭在我肚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道,“是吗,可我不信他有这个胆子。”

    “额,好吧,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没有这个胆子,滴酒未沾。那一坛酒,都进了我一个人的肚子,这样行了吧。”

    有些酒困,我便靠在他肩上,“慕渊,我困了,咱们去睡吧。”

    他案上繁杂,他也说,“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忙,你若困了就先去睡。”

    其实时候还早,我也并不是真的想睡。

    “那我等你一起。”

    从他腿上溜下来,干脆坐到他旁边。

    酒困上来,我不知自己是何时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迷蒙中,是他抱了我,将我放在榻上,随后又给我盖了被子。

    我伸手拉住他,“那些事情,明天在处理不行么?”

 148 踏青

    他弯腰,只亲了亲我额头,道,“这些事堆积许久,拖不得了。”又将我拉着他的手从他胳膊上拿下来,放进被子里,“你乖乖先睡,不要等我了。”

    我有些失望,却也只得听他话点点头。困得厉害,草草将外衫脱了,我便裹着被子先睡了。没多久,我便觉得身边好似有人来了。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果然见慕渊已经熄了外厅的灯火,已经站在床前了。

    “你忙完了?”

    “嗯。”

    他翻身上来。在我身边躺下,安静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许是先前睡得早,困意消了一些。我睡不着,便试着唤他,“慕渊?”

    我叹了口气,一边想着他许是睡了,一边贼心不死往他身边靠了靠,一手搁在他胸膛上。我记得他以前夜里睡觉是赤着上身的,近日他刚回来,夙夜在公,很多事需他定夺。加上已是丑时,他就忙得连里衣也顾不得脱了,干脆就这样睡了。

    我想帮他把衣裳脱下来。才刚碰到他的衣襟,手指还未伸进去便被他抓住。

    “延延。”

    “你还没睡?怕你乏,就想替你脱了。”

    “不用了,天已经快亮了。”

    他说着就将我的手从他身上拿开了。虽然他说的也确实在理,但被他拒绝心里莫名失落。我只好将手拿回来,轻叹一声,翻了个身。

    他还是环了过来,将我捞进怀里,轻声道,“刚才不是还困的不行吗,趁着天还未亮,再睡会儿吧。”

    他待我依旧好,可我却总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胳膊横在我身前,规矩又老实。

    我缩在他怀里,应了一声,“嗯。”

    清晨,我不知他是何时醒来走的。等我醒来,身边早就没了他的影子。等我穿好衣裳出来,果然看见他已经在外厅坐着了。

    我已经许久没见高仪了,似乎这驻地他也很少待,今日难得见他给慕渊送来了消息。

    “要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行动了。照这速度,不出七日,待十王爷手下被蚕食殆尽,咱们就可以趁机出手,一并将那些残党余孽和西夏蛮夷剿灭。”

    慕渊将那送来的线报放在一旁,道,“辛苦了,你去好好休息吧。”

    待高仪恭谨退了,房里就剩了我和慕渊。

    我在他身边徘徊了许久,到底也没将想问的话问出来。我说过,他若要杀慕清,我绝不会再拦着。

    我在他身旁的位子上坐下,叹了口气,趴在案上。他看着我笑笑,伸手捏了捏我脸颊,道,“闷坏了吧,下午带你附近转转。”

    山谷隐蔽,所有人都藏得辛苦,连日来我亦不敢擅自出去。听他如此说,我直起腰身来,“真的?”

    他道,“嗯,虽是山野,可是时节和景色看似都不错,正适合踏青。”

    “不过,去之前,得先看看你膝上的伤。”

    “不用?烦了。我已经好了,痂也落了,早就不疼了。”

    他却执意,“不行。”随后叫了初晓来。

    初晓亲自看过后,道,“皇上和娘娘请放心,这伤已经痊愈了。”

    我得意道,“慕渊,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他这才放了心,答应同我出来走走。

    脚下早就一片青葱,远望即是春天苍苍,春野郁郁。谷深境幽,这地方已入深山,人迹罕至。春风乍起,不远处隐隐可见一池微澜。

    我看见了,拉着他往前走,“慕渊,你看,这里竟然有湖!”

    湖泊不大,水却清泠,光鉴可人。湖畔青芜尖尖,两岸新柳郁郁,桃花碧波染绿,水上还悠然泛着三两禽鸟。我松开慕渊,蹲下身,撩了两把湖水,清凉透人心脾,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三三两两惊跑的小鱼儿。

    我正欲逗那些鱼儿,慕渊不知何时采了许多山花,编做一圈,戴在我头上,大小刚好。

    我站起身来,摸摸头上的花环,问他,“好看吗?”

    他看着我,笑道,“延延,一朵哪够配你,要这么多一起戴才好看。”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忽的就让我想起慕清来。早上高仪的话还在耳边,他说,等西夏将慕清手下蚕食殆尽,就可以行动了。

    我的心思,并未说破,只低头随他缓缓走着。他却突然问,“担心了?”

    “没有。”

    “延延,我还没说是谁。”

    我回过神来。发觉又掉进了他的坑里。被他点破,到是不得不承认了。

    “慕渊,我知道,这次是慕清对不起你。不管你做何决定,要如何处置他,我都不会拦你了。”

    他牵着我,没有再说话。

    湖畔老树,染柳烟浓,枝条已经绿透,绽出轻白柳絮。他选了一枝足够结实的侧枝,带我上去。我坐在那枝桠上,背靠粗壮的树干。

    春水,春日,春长。我伸了个懒腰,同他说,“这天气,刚好适合放风筝。若是能有一只彩鸢就好了。”

    他闻言果然看了看我,问道,“你是不是去我书房了?”

    “嗯………我不仅去了,还翻了你放在书架底下的那个小箱子。咦,巧了。那箱子里似乎就有一只彩鸢。”

    他摇头,无奈道,“就知道,你不会安分一个人待在宫里的。”说完便转过身来,一手撑在我身后的树上,“延延,若我早就知道你那情丝里的人不是慕清。绝对不会留你那么久。”

    我倚在树干上,他近在咫尺。清风拂过,不知是不是因为头上的花环,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清香。

    我将手搭在他肩上,问他,“什么叫不会留我那么久?”

    “你说呢?”

    他说完,低头便吻了过来。直至他呼吸急促,他一手探到我腰后,一个用力,我便到了他怀里。树高危险,由于怕掉下去,只好牢牢抱紧他。他唇舌炙热,一边吻着,一只手已经扯了我身前襟带,探了进来。

    我慌忙看了看周围,虽然没有人,但是仍有些不放心。不得不提醒他,“慕渊,你别在这儿。”

    他却充耳不闻,干脆抱了我落到树下松厚草地上。草香铺鼻,他高大身影拢了过来。刺眼阳光被他尽数挡住。

    他一手停在胸前,一手已经钻进裙底。我一个激灵,忙握住他那手,“不行”

    “这儿不会有人来。”

    荒郊野外,我的确没这个勇气,只好握着他那手,冲他摇头。“不要,回去,咱们等回去好不好。”

    他想了想,终是起来,将散开的襟扣给我系好。

    刚回来,便碰到了端着草药的初晓。

    她将草药放至身侧,福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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