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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嘛?”苏衍立马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念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又激动了。苏若倾抬了抬手上的药碗,头顶闪过一排黑线。“喂药。”
“喂。喂药啊。”苏衍尴尬的挠了挠头。“桓,桓瑶来喂吧。”他说着,示意了一下桓瑶。其一是觉得二哥不应该这样,其二师父有交代过,切勿让念戈对任何男子动情。以二哥这种到处留情的温柔手段,再加上一副比女人还要艳的容颜,哪个女子受的了。虽说他是佛陀的弟子四大皆空的,可那些女人又不是。
桓瑶楞了一下,是个人都知道苏衍不对劲了。三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了他。
苏若倾放下药碗。对于苏衍的反应不予理会。“在往生镜里看到了什么?”他直接问着桓瑶。
“发现法印失踪的那天,皇宫没有任何异象,倒是那个红衣女子出现过。”桓瑶回道。
苏若倾不出声,他断定那只心魔的目的不是掌控六界,她是那么的想要毁掉这世界。况且心魔是无法启动法印的,若真是她拿走的,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突然间像是有什么闪过他的脑海。若真是心魔盗取了,唯一的目的可能是夺回她的魂魄。
“那女子的踪迹很难找,除非她自己出现。”苏若倾说道。还有一个方法是用念戈引她出来。但他也不能贸然的告诉他们,念戈就是蓝魔之魂的转世,而那个红衣女子就是蓝魔所留下的心脏成魔。
“人皇知道法印被盗了吗?”苏若倾继续问道。
“还不知道。他比较看重他的国玺。”桓瑶冷哼的回道。
此时,一只纸鸢毫无预兆的飞了进来,落到了念戈的手上。上面似乎还附带了一行字。‘盼妻归,何惧相守难。’肉麻的字眼,让念戈瞬间将纸鸢仍在了一旁。
苏若倾看罢,不用想就知道是萧禹。
倒是苏衍,瞪大的双眼硬是没掉出来。“你什么时候成的亲?”
桓瑶也是一愣,“对呀,你怎么成亲了?”
念戈望了望惊讶的二人组,又看了看苏若倾。自己也是一头雾水。都说让那个谁取消成亲了,他还非不同意。
“她是被骗婚的。”苏若倾淡淡的回道。
“骗婚?!”苏衍与桓瑶异口同声。吃惊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说念戈啊。”桓瑶一下子坐到了床边。“姐姐有没有告诉你,在这人间,你要学聪明点。”
念戈点着头。
“那你还被人骗。”
“他们用药迷晕了我,还捆了我的手脚。”念戈回道。
“谁捆了你,告诉哥哥,我去教训他。”苏衍突然拍了拍胸脯说道。
“你不是有法术的吗,不会逃啊?”桓瑶继续说道。同为妖,这差别也太大了吧。虽说自己出来历练的时候也吃过不少苦,但也不至于被骗婚吧。
念戈立马摇了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法力突然没有了。”
桓瑶瞬间有些接不下话了。“怎么会没有呢。我看看。”她说着。当手要伸向念戈的头顶时,却被苏若倾一把拦下。
“她还没到成形的时段,就被河神送了出来,自然什么法力都没有。”苏若倾巧妙的盖了过去。她这一掌探索下去,还不直接把那戒身尺给找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桓瑶收了收手,倒也没觉得不妥。
“念戈你告诉我,谁骗你的婚,我给你讨回公道去。”苏衍又一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萧禹。”苏若倾还是淡淡的开口告诉他。
“萧,萧禹?”苏衍又开始结巴。他看了看念戈。念戈点了点头,表示真的是这个人。
这人他可是耳旁风听过的,说也是个大魔头来的。
“是他。”桓瑶不觉得稀奇。“好久没听到他的动静了。走吧,姐姐为你讨回公道。”她说着,却是拍了拍苏衍的肩。
“怎么?又要带着我去?”苏衍心中一惊。在往生镜里,他可没少遭她多少罪。这次可是萧禹诶。曾经风靡一时的妖王的大臣诶。
“你不是说要为念戈讨公道的吗?”桓瑶鄙视的看着他。
“这,还得从长计议一下。”苏衍婉转的说道,掩盖自己的心虚。
“这有什么好从长计议的。”
“等他过来。”苏若倾突然开口,打断他们的对话,眼眸突然深的不见底。
桓瑶与苏衍面面相觑,这像是话中有话,却又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苏若倾将地上的纸鸢拾了起来,看罢,又重新让它飞了回去。
念戈在他身边,那心魔也不好有所动作。这样的话,何不让萧禹过来把念戈接走。也好看看那心魔的动作,顺便也可以试探试探他。两边若为念戈起了冲突,隔岸观火的看看,也省得自己混在里边。
022【又入萧府】
翌日,天空总算是放晴了。桓瑶自己回了莲池,而苏衍,因谨遵师父的教诲,厚脸皮的留在了这里。
苏若倾在药柜旁拣了一些药装进了药篓,“几场雨过后,山里的村民容易染病,我得出去几天。”他说的自然。
“我也去。”念戈跟了过来。
“你去干嘛啊?”苏衍一旁拦道。“你又不是大夫。自己的病才刚好,去了以后也只是一个拖油瓶。”
“你才是拖油瓶。”念戈反击道。“只会欺负我这种小妖,稍微有一点点法力的妖,见了都要落荒而逃。”
“至少也不像你,一个失败的妖,连法力都没有呢。”苏衍也立马反击了回去。
两人斗嘴间,苏若倾早就不见踪影。
念戈瘪着嘴,没好气的看着苏衍,眉头皱的连纹路都出来了。很明显她现在不想和这个人说话。
“我说你这鸟儿,干嘛总粘着我……。了孤师父啊?”苏衍转口问道。从小叫二哥叫习惯了,一下子改口还真不好受。
“因为他好啊,所以我喜欢粘着他。”念戈回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撇了一眼苏衍。
“他对谁都好。也对谁都不好。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苏衍提醒道。他素萝也是那么好,对绿芜也是那么好。好在绿芜没有心,动不了情。换做有心的人怎么可能不动情呢。
“不管。”念戈才不听他那些话。自顾的走了出去。
一团黑风扫过,苏衍连忙拉回念戈,却被突来的刺痛弹开。眼看着那团黑色将念戈笼罩住,情急之下他一剑劈了过去,却又是一阵反弹将他逼退。
黑风里除了念戈隐约还有一个黑衣人,他再次起剑,直逼那个黑影。只见那团黑向后退了去,拉开了与他的距离,瞬间一记银灰色的铁钩从黑风里面甩了出来。千钧一发之际,苏衍纵身一跃,将它挡了开。
是锁魂勾。他皱紧了眉头,传说是蛮荒之地傀妖的法器。
正当他屏息运功准备大战一场时,那黑影却收了锁魂勾,疾驰间突地消失不见。
念戈环顾了周围,眼前又是一片黑茫茫,双脚似乎站在虚无的地方。然后又是有人猛地一拉,将她拉出了黑暗。她动了动眼皮,周围挂满的紫珠帘让人有些迷幻,四方台桌上的香炉里曼陀罗的熏香显然也让她有些失魂头昏。
突然间,一个显得无比大的金色面具直接呈现在她眼前,还带有某种气息印着她的面目。
念戈惊恐的大叫了一声,急于的坐起身,只是“嘣”的一声,额头撞上了那金色面具,传来一阵疼痛。
这时才发现,她躺在一张虎皮的榻上,身上还压了一个人。 “我的夫人,你醒了?”萧禹冰冷的语气,带着几丝邪魅,突然笑而不语。面具下的嘴唇慢慢的向念戈靠了近去。
念戈直接瞪大了双眼,这是在做什么?这不是就是桓瑶姐姐所教她的吗?她还幻想过和了孤师父一起这样子。不是说要对喜欢的人才可以这样的吗?她可不喜欢面前这个人。无奈双手却被那人死死的按在了榻上,让她动弹不了,唯有眼睁睁的看着他覆盖了过来,也不嫌那面具碍事。
湿热的唇带着残酒的味道,却是如此醉人。不知是忘了躲开,还是迷恋这样的味道,念戈愣在那里,任凭他允吸着她的柔软。
许久,萧禹移开了唇,依旧是一抹邪魅的笑看着她。念戈瞪大的双眼不曾眨动过,她有些不知所措。
“看样子,夫人要学的东西很多。”他故意说道,除了相同的容颜,这些倒是一点都不像。
此时念戈才回神过来,一把将他推了开。她拼命的擦了擦自己的唇。“你混蛋。”
“那也只对夫人你,混蛋一下。”萧禹回道。
“我不是你夫人。”念戈再一次声明,她已经说了无数遍了。于是忙的拉出腰间苏衍给的铃铛,摇了摇,想着找苏衍过来救命。只是那声音都还没摇出来,就直接被萧禹一把夺了过去。
“摄魂铃?”他看罢。“你想叫谁来?你的了孤师父吗?”
“还给我。”念戈一脸气急,起身扑向他。脚边不知谁放的青瓷花瓶将她绊在那,一个踉跄,随着花瓶破碎的声音,准确无误的跌向了萧禹的怀中。他身上的铁盔刺得念戈生疼,白嫩的脸上也被那尖锐的铁盔划了一道口。轻声“吱”了一声,却没曾想那鲜血已经滴落了下来。
面具下的萧禹看不出任何表情。
外边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声音,也没请示便直接闯了进来,见到这如此暧昧的场景,倒也自觉的出去了。
“鹿沙。”他叫回那个人。
鹿沙转身拱手回道:“主人有何吩咐。”语气里的冰冷程度丝毫不亚于萧禹。
“给我找一套布衣来。”萧禹说道。
听罢,鹿沙明显是一怔,但也不好多说什么。点头便去。
念戈刚想揉自己的脸,却被一双大手给拦住。只见他手捧着了她的脸,拇指抚过那伤口,连同血迹被擦拭的一干二净,瞬间不痛不痒了。
“毁容了就不好看了。”他说道,冰冷的话语里总是带着某种调戏。
“放我回去。”念戈动了动脸,从他手中挣脱。她才不管毁不毁容什么的。又一次的被带到这个地方,这人不会又要让她抓树叶吧?也不知道了孤师父会不会又生气。
萧禹摇了摇头,“有人把你送给了我。你就该留在这儿。”他说着,走到桌前自顾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送?”念戈跟了过去。虽说是只鸟,但毕竟不是谁的宠物,怎么可以用送这个字。
萧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放下了酒杯,看着念戈。“不能说送,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念戈气的直跳脚,若不是没有法力,她早就一掌打上去了。太不要脸了,都没经过她同意就夫人夫人的一阵乱叫,还是说是他的人,可能就是因为不要脸才带的面具吧。
瞥眼间,眼光无意的看了看外面。这会儿倒不是什么槐林小溪假山什么的,反而是正常无比的庭院,有路,有花,有亭的。念戈脑袋开始飞速的转动着,应该可以逃出去的吧?
她双眼偷偷看了看萧禹,没曾想那萧禹深不见底的眼神竟然也死死的盯着她。念戈一阵心虚的躲开了。如果说了孤师父的眼神是温柔,让人留恋的话,而他的眼神却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害怕。当然了孤师父也会投来让人害怕的目光,那是在她犯错以后。
有人敲了敲门,念戈看了过去,一个身背弓弩的妖艳女子,捧着一套藏色的布衣站在门口,乌黑的头发被高高的束起来,短短的皮革群盖不住她雪白而修长的腿,两只手臂上,隐约可以看见藏匿在皮肤里的青色雕花印记,显得也是鬼魅不安。她等待萧禹的开口。
“拿过来。”他说道。
鹿沙得令走了过去,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了榻上,然后走近他,正准备解他的衣带时,却又被萧禹突然的阻止。“我自己来吧。”
鹿沙又是一怔,缩回了手,点了点头自己退了出去。
萧禹拿着衣服,走到了屏风后。念戈闭上一只眼,偷窥的眼神跟着追了过去。心想,现在可是逃跑的好时机。
刚踏出门槛,一双纤美的手伸了过来。“夫人要去哪?”鹿沙拦道。
念戈心中刚起的希望瞬间瞬间变成了绝望。“我,熟悉下环境。”她转口道。这回算是长了点脑袋。若是说逃走,还不又要被五花大绑。
“那鹿沙就带夫人熟悉吧。”鹿沙将奴人的本分做到极致。
“额……”念戈似乎听到了头顶传来一阵阵雷声。这就是所谓的五雷轰顶吗?
“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这萧府机关重重,夫人刚来,还是有人陪同的好。”奴人就是奴人,全权为主人着想。
念戈终究是绕不过她。通常都是她跟在别人的后面,现在倒是别人跟在她的后面,显得有些不自在,每往前一步走的格外小心,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那个冷艳的女奴。
走过庭院,走上了水塘中心的凉亭长廊,念戈脚下不知踩了什么东西,只觉得突然的陷了一下,就见密密麻麻的黑点不知从何方向她射了过来。鹿沙一个绕身,绕到她的上空,啪啪啪的几下,将那些黑点打落在地。
念戈定睛一看,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原来是锋利无比的箭。她慌忙的缩回脚,倒吸一口凉气,手自然的扶上了长廊上的一根石柱。哪知脚下的石板突然断开,失去支撑的念戈往下掉去,只见水中的怪鱼张着血盆大口,望着掉下来的猎物。鹿沙回身本想拉住她,一个藏色的身影却快一步的将念戈抱了起来。
死里逃生的念戈死死的抱着这个救命稻草。
023【神秘的萧禹】
这萧府果真是机关重重,不是利箭就是吃人的怪鱼,也不知再走下去会遇到什么。她那小心脏乱碰乱跳的,惊恐未定。
“夫人这么想我吗?”念戈只听头顶传来熟悉的冰冷的且附有调戏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抱着那颗稻草。于是忙的直起身,放开了他。只是这一放手,让她瞬间陷入某种惊讶。
他那张面具被摘了下来,分明也是张好看的容颜,只是像谁?像苏衍?不,又像了孤师父。
鹿沙也是一惊,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容颜,打她被主人带回来起,主人都是带着那个面具示人。今天却为了这个女子,不仅换下了护体的玄衣,还为她摘下了永久不摘的面具。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却让主人如此为她?心中不免起了一些酸醋之意。
“怎么了?”萧禹见念戈发愣的看着他,于是低头凑了过去。
念戈以为他又要吃她的唇,慌忙的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将他推挡住。
萧禹抿嘴一笑。她又一次把他逗笑了。小孩就是小孩,若不是那心魔,他还真想名正言顺的把她娶回家。
不过,既然她都这样想了……
萧禹索性一把将她搂近,拿开她捂住嘴的手,然后在她唇边又轻轻烙下一吻。鹿沙别开了眼。
念戈总是被这突来的袭击弄得不知所措,每次过后才回过神,发现是自己吃了亏。了孤师父都说他曾妖王的手下,这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妖要怎样去对抗?都说让他教她法术了,非得教她心法,现在倒好,只得是任人欺负。上次是运气好遇到他突然赶过来救了她,如今他帮人治病去了,苏衍的铃铛又被这人夺走了,只能在心里默求河神伯伯保佑了。
正当她一脸委屈的埋着头时,鹿沙突然反手拿出弓弩向前方院墙射去,一个箭步追随着人影闪动的方向。
念戈看到秋鹿沙的反应,眼光随之看了过去,而萧禹好似不在意一般,拨弄着念戈的头发。
她立马转头回来,现在终于发挥了她鸟儿警觉的本能,“不要动我。”她警告道,可不能再让他偷袭了,于是往后退了一步。
妈妈咪呀!又是什么陷阱?只感觉身后不知有什么东西将她缠绑严实,然后被突然的腾空。“放我下去啊~” 她大叫道。
萧禹则故意环抱着双手倚靠在亭中某根柱子上,悠闲的看着在空中挣扎的念戈。“叫夫君就放你下来。”
混蛋,太混蛋了,又在威胁她。念戈死咬着嘴,就是不叫。
“如果不叫的话,那我就走了。” 萧禹说道。“顺便再说一下,这食骨藤在日落西山后可是会吃人的。”说着,双手像是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
念戈听他这么一说,见他动作这么一做,慌乱的叫道:“等,等一下。”
萧禹侧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念戈无奈的吸了吸鼻子,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但 也总不能让这藤蔓吃掉吧?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算了……
“夫,君。” 她小声的叫了叫,尴尬的让她真的难以启齿。
“你在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没听见。”他摇了摇头。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念戈满是愤恨的握了握拳,等她有法力了,一定也要这么折磨他。
萧禹故作伤心的姿态叹了口气,继续转身向前走去。
一个食骨藤慢悠悠地往上缠上了念戈的脖子,惊恐之下,她大叫了一声:“夫君,放我下去。”终究还是妥协了。这一刻她好想吐口水重新来过,太窝囊了,太没面子了。
萧禹嘴角往上扬了扬,一个飞身过去贴上了念戈的身体,那食骨藤迅速的游走消失不见。
“早点叫,不就好了吗。”
念戈沉着脸,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非要让她做他的妻子?本想将他推开,但见在这么高的空中,自己又没有法力,连飞行术都不会了,索性安安分分的被他搂着。
他带着念戈飞落到另一处院子。气派威武的建筑,仅次于皇宫大殿。院前同有假山,翠竹,小池塘,还有长满藤蔓的长廊。念戈早就见识到这个萧府的厉害了,对于这些藤蔓池塘假山什么的,已是心有余悸,以至于萧禹走一步她便跟一步。
“你去哪?”念戈忍不住问道。
“带你去见公公婆婆。”
公公婆婆?念戈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些字眼。瞬间又是一阵惊恐。女子嫁到男方,男方的父母便是她的公公婆婆。
“我不去。”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在迷魍林时,总是听见他们讲,人间的女子嫁到男方会遭受婆婆的虐待,她可不想去,本来也没想做他的妻子。
“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