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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也有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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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更衣间数着今天获得的小费,很满意。
  纪艾棉边脱下工作制服换自己的衣服,边计算着今天珍珍请半天假,珍珍少赚了多少钱,两顿麦当劳豪华午餐的钱。一想到珍珍明天为了看三个虚无缥缈的男人,还要再损失一天的兼职费,纪艾棉忍不住道:“少赚好几顿!”
  “她这个馋嘴猫,那就少吃几顿吧,也不错,权当减肥,说不定真能少一块肉。”
  纪艾棉边嘀咕着边最后背好挎包。她把小柜子锁上要走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纪艾棉一看,是珍珍来电。结果手机接通,她还没开口,那端就传来了珍珍的大哭声。
  “艾棉啊——我不想活了!!我要自杀!!”哭声实在很大。
  纪艾棉问:“……为什么啊?”
  “他跟我分手,他抛弃我了!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
  纪艾棉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五点半。
  她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道:“珍珍,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香枫公园,满园枫树。
  公园外街有两排长椅,纪艾棉沿街一路找,在一排长椅中找到了珍珍。
  珍珍正蹲在其中一张长椅上。
  看她安安静静地蹲在上面,估计哭完了。纪艾棉放下心来,放缓了之前焦急的脚步,走过去。
  长椅前面有一个空啤酒罐,纪艾棉踢了一脚,空罐骨碌碌滚滚到长椅下。
  长椅上面有四个空啤酒罐,显然这些都是珍珍喝空的。
  纪艾棉把长椅上的空啤酒罐都推到地上,坐到了珍珍身边。
  一坐近,珍珍身上的酒味扑鼻,她还打了个酒嗝,纪艾棉连忙扇了扇鼻前。
  珍珍看向纪艾棉:“我要跳湖。”
  “现在是四月,水还很冷。一般情况下跳湖是溺水窒息而死,不过你现在跳可能先快被冻死再被淹死。”
  “你这是在开导我吗?”
  “我说的是事实啊,那怎么说,换成……错过一个还有下一个?”不过纪艾棉还是马上正经地问:“他为什么忽然跟你分手啊?”
  珍珍憋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她手指指向对面:“先带我去日昌,点了我喜欢的菜,点了一大桌,让我尽量吃。以前从来没有过。”
  纪艾棉想说这还算有良心,知道你喜欢吃,给你分手最后一餐。不过她也有良心地变成说:“这一看就是有问题啊,从来没有的情况,你也吃得安心?”
  珍珍按着她的胃部:“以前吃多少都不会胃痛,这次吃完,他还没张口说分手,我就胃痛了,应该是吃的不安心。”
  应该吃的不安心……倒是符合珍珍的风格。
  “现在,有两个选择给你,回家还是跳湖?你来选。”
  珍珍眼泪掉下来了:“回家。”
  “那就回家啊,还哭什么?”
  “我哭我胃痛,难受。”
  “你吃了那么多,喝了这么多酒,当然会难受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纪艾棉去扶珍珍,结果珍珍挪动了一下就直喊着:“不行,胃痛,动不了!动不了!”
  纪艾棉左右实在没办法,抬眼四周寻望,发现远处有一台自动贩卖机。
  她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先去看看那边有没有解酒的蜂蜜茶可以买吧。我怕你现在坐车会吐到出租车上。”
  垂着头的珍珍只有呜呜地点头同意。
  林荫路上,一辆银色的蝙蝠式敞篷跑车飞驰着,跑车特有的发动机轰鸣声,吸引着沿途路人纷纷投以视线追逐。
  傍晚的霞光穿过枫树之间的缝隙,形成一缕缕粉红色光芒,一路被跑车穿越而过,风景美不胜收。
  跑车里坐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们的黑短发被跑车带起的风吹得向后撩起,露出饱满好看的额头,只这么一看就看出这是两个长相很好的年轻人。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男人正在打电话,他有一张猫咪嘴,像猫咪特有的嘴型开合着,对电话里说:“旬,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再等一会儿吧。”
  他挂掉手机看向身边驾驶座位上的人,他酷爱习惯性地看看他。
  驾驶跑车的男人戴着墨镜,长相青嫩却气息凌厉。他有着好看的脸型,优美的下颚线,鼻子高挺漂亮,加之两道英气的眉毛,凑在一起给人一种既美又帅的感觉。
  跑车炫酷拉风,和车上的人倒是完美契合。
  一直蹲在长椅上的珍珍慢慢调换姿势想坐着,结果这一动弹让她恶心又晕眩,“唔!”一声,鼓起嘴巴,要吐!
  晕眩中还能看到垃圾桶在哪里,正对着她,只不过在路对面正对着她。珍珍连忙站起身,捂着嘴摇摇晃晃地向路对面走去。
  站在自动贩卖机前投币的纪艾棉,都听见了跑车那独特的引擎声,声音呼啸着由远及近。
  理应再由近及远的声音没有出现,因为跑车引擎声在一处戛然而止,车轮摩擦地面的巨大刹车声,响彻香枫公园的外街。
  一瓶温热的蜂蜜茶“咔哒”从机器里掉出来,伸手去档口取饮料的时候,纪艾棉还朝刹车声响起的方向瞟了一眼。
  难道是跑车撞上什么了?
  踩刹车的那只脚几乎用尽了全力。
  跑车没有撞上忽然从街边跑出来的人,而是刚刚好刹住在这个路人的身前。
  是的,跑车的车头离珍珍的膝盖距离,仅仅有一厘米。
  恍惚的珍珍似乎还不是很清楚刚才自己有多危险,她在极度难受晕眩中转身面对着跑车,想看看怎么回事,眼前却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直冲而上的呕吐感愈加强烈。
  再也忍不住,太难受了!
  这时跑车里的两个男人分别揉着额头和下巴从车内走下来。副驾驶位置的那个男人一边咒骂着什么,一边揉下巴,把墨镜一摘,就想上前。
  就在此时,珍珍“唔啦”一声,张大嘴巴,对着跑车那低矮的车头,开始稀里哗啦,噼里啪啦地狂吐起来。
  蜂蜜鸡翅,玉米鱿鱼,南瓜饼,朝鲜拌饭,水果捞……下午吃进去,挤满胃部的东西,被胃液包裹着纷纷争先恐后地冲出来。
  尽管吐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可一吐干净就再也不难受了;珍珍精神瞬间变得舒爽,灵台一片清明。
  神智一清楚,视线一清晰,珍珍这才发现,她眼前并没有她要找的垃圾箱,反而是一辆式样很少见,反正她没见过的跑车。
  跑车上的东西……眼前的这滩呕吐物……珍珍低下头又慢慢抬起来,心里忍不住高分贝尖叫:我的天,我这是把跑车车头当成垃圾桶了吗?
  此刻她才感受到来自一侧那非比寻常的氛围,珍珍刚要转头看向站在一边造成这种气氛的两个人,她的衣领就被猛然揪住。
  “我看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珍珍还没来得及擦脸上因为呕吐而被刺激出来的眼泪,就被眼前的高个子年轻男人揪住衣领,被吼了一句推到了地上。
  这一跤可摔得不轻。
  珍珍在惊吓中仰面望着眼前的两个人,靠前站着的,推她的人,个子很高,长了一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现在正怒瞪着她。靠后站了一个比前面这个人还高一点的人,尽管戴着墨镜,但也看出来,他是个很惊艳的帅哥。不过此时蹙着眉,气场略吓人。
  桃花眼男人看向车上的那摊呕吐物,捏了捏鼻子,干呕两声,随即扬起巴掌又要上前。看到眼前的人是要杀了她的模样,珍珍知道她要被打,立即先声夺人啊啊地叫起来。
  买蜂蜜茶回来的纪艾棉,远远地就看到这一幕:珍珍坐在地上,抱住头尖叫。
  纪艾棉连忙跑过去,还未到就故意大声地喊:“喂,你在干什么!”
  桃花眼转头望向纪艾棉,挑着眉看她跑到跟前来。
  “艾棉,艾棉!”珍珍向她求救着。
  纪艾棉一脸镇定地问桃花眼:“喂,你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解决,非要动手?”
  桃花眼把手指指向了跑车车盖,说:“你眼睛瞎吗?”
  纪艾棉顺着桃花眼所指看过去,差点作呕,那一滩呕吐物实在恶心,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吐的。
  至于珍珍为什么会把呕吐物吐到一辆昂贵的跑车上,纪艾棉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她们是过错方,纪艾棉知道,但是桃花眼那句“你眼睛瞎吗”实在让她不爽,自然她的口气也不是很好。
  “她不是有意的,我们道歉,洗车费多少,一分钱不会少你!”
  桃花眼的那双眼睛瞬间上扬,像听到笑话似的笑了一声:“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纪艾棉不亢不卑的:“我不知道洗一辆跑车是不是要比普通车贵,但我们最多只能赔两倍洗车费,你不是也把我朋友推倒了吗?”
  “两倍洗车费?”桃花眼又冷笑了一声,瞪着眼睛道:“你们要赔一辆跑车知不知道?”
  珍珍惊呆了,口吃着问:“为,为什么?它只是脏了,脏了而已……”
  纪艾棉则迎望着桃花眼,问他:“这辆车是你的吗?该不会是偷的,出来拦路讹诈吧?”
  “你说什么?”桃花眼又吼起来。
  纪艾棉不屑道:“我看你是存心想找茬!这辆跑车看起来至少也要几百万吧,这车要是你的,你知道价钱,会跟一个路人要求赔一辆跑车?”两个轮的自行车都不可能赔给你!
  “你看我们的样子像赔得起跑车的人吗?要钱没有!要命,110走起!”
  纪艾棉干净利落,不容置疑的气势让珍珍都想拍手鼓掌称赞,但把桃花眼却气得直喘粗气。
  纪艾棉转身想走,桃花眼却一把按住纪艾棉的肩膀,然后急忙向他的后方喊道:“以泽,这车是你的,她们赔不起怎么办?”
  纪艾棉这才注意到,离得老远还站着一个人;戴着墨镜,气质高傲,样子很好看,却一副不愿意走过来的模样。
  桃花眼紧按着纪艾棉的肩膀,继续对那个人道:“不能就这么放了她们吧!”
  “我说了赔洗车费!”纪艾棉扭动肩膀想要挣脱:“但要我们赔跑车就是个笑话了!”
  “以泽?”
  叫以泽的男人这才用手捂着鼻子从远处走过来。捂着鼻子对纪艾棉嗡嗡道:“你们把我的车擦干净,现在。”
  “好,就近找一家洗车店。”纪艾棉对此无异议。
  叫以泽的男人眉头一皱,继续嗡嗡:“你们的东西,你们自己收回去,车是洗还是不要了是我的事,但是你们现在必须把那上面的东西弄走。”
  “现在?”
  “现在!”
  “好,那先放开我,我去找清洁工具再回来。”
  桃花眼不放手:“还会再回来?我会信你!”
  “那你们让我们现在怎么弄?”
  “以泽,怎么弄?”桃花眼又回头问跑车主人。
  跑车主人还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伸出来,接着伸出了一根食指,从上到下,指了指纪艾棉的衣服,裤子。
  纪艾棉随他所指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
  桃花眼是心领神会了。
  “用手,用衣服,用裤子,还是吃回去,哪样都行!不弄干净别想走!”桃花眼边说着,按住纪艾棉的手劲边加大。
  什么用手,用衣服,用裤子,吃回去?到这里纪艾棉已经相当气愤。不让走就不走,还会拿她们怎么样吗,那大家就耗下去!
  纪艾棉本来是这么想的,可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来,桃花眼又按住她的包,不让她接,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身后珍珍怯懦着,要哭出来的模样,她一定很害怕。眼前的桃花眼看起来就是绝对不会对女人手软的主儿,如果真被打了,真是不划算。
  纪艾棉看看桃花眼,看看车的主人,看看珍珍,她看着看着,忽然莞尔一笑。
  笑的眼前两个男人感到莫名奇妙。
  纪艾棉道:“好,那就现在弄干净!”
  叫以泽的男人怀疑地问纪艾棉:“你用什么弄干净?”
  “衣服啊,”说着纪艾棉就开始解外套扣子,四月份穿的外套还挺厚。
  “东西确实是我们弄上去的,你们要求我们现在弄走,我想了想也算合理。我们现在就用衣服把你们的车弄干净。”
  见纪艾棉脱衣服,珍珍也赶紧跟着脱,桃花眼这才松开纪艾棉,还用了把力,把她往车方向推了一下,接着又去推了一下珍珍。
  这个男人力气相当大,这时候纪艾棉也确定她们确实不能跟他们硬碰硬,要用机智才行。

☆、严重洁癖症患者

  纪艾棉和珍珍一人拿一件外套朝着呕吐物走过去。看她们走到了呕吐物跟前,桃花眼和跑车主人立即露出一脸极度嫌恶的表情,不想再看一眼似的,转个方向站在那里说话。
  纪艾棉把外套往那呕吐物上一盖,边划拨着衣服收拢呕吐物,边竖起耳朵听那两个人在说什么。
  桃花眼说:“我们现在怎么过去?这车我是能坐,你是不能坐了吧?”
  跑车主人看了看手机屏幕:“让旬来接我们。”
  桃花眼立即就开始拨电话,边打电话边走向跑车,顺便用监视的目光瞟了几眼纪艾棉和珍珍这边收拾的情况。
  偷听的纪艾棉连忙装作一脸苦大仇深地用外套和呕吐物作斗争。
  桃花眼打开跑车门去里面拿双肩背包,边动作边讲话的桃花眼好像感觉到纪艾棉和珍珍都在注视着他,听他讲电话。他瞪了这两个贱民一眼后,干脆坐在车内,把车门一关,车篷一降,在里面讲电话讲个痛快。
  他在里面,什么都听不到。
  这是个一个好时机。
  纪艾棉看看车里正在讲电话的桃花眼,又转头看了眼站在远处背对着她们的跑车主人,那人似乎耳朵里塞着手机上的耳机,在听歌,真有闲情。
  纪艾棉不动声色,压低声音对珍珍说:“一会儿你跟在我后面,我走你走,我停你停,我说跑,你就用吃奶的力气跑,知道吗?”
  珍珍傻愣愣地听着,完全不知道纪艾棉要做什么,只能呆呆地点头,她很紧张。
  “你知道以泽的洁癖症啊,不是一直这么严重嘛,他受不了人身上的污秽物……跑车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了,那就是他半个老婆啊……他不是向来这样嘛,多重要的东西都不行,如果他没看到还能掩饰过去,现在他看到了,被吐了这么脏东西,他就不可能要了啊……他自己和他的东西都不能沾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桃花眼正对着手机讲得起劲呢,忽然视线扫到车前,发现纪艾棉和珍珍竟然不在了;再一看,那两个人居然向以泽走去,而且还带着她们脱下来的外套。
  那外套可是用来收拾呕吐物的。
  桃花眼停止了讲话,手机那端,有个好听的男声问他:“怎么了?”似乎感受他骤然紧张的情绪。
  桃花眼紧紧盯着纪艾棉和珍珍,目光不离她们,他快速启动车门,要下车。
  可惜,这个时候就晚了。
  纪艾棉拍了一下以泽的肩膀,以泽转过身的时候,纪艾棉冲他露出了最灿烂动人的微笑。
  就在以泽因为这笑容疑惑而皱眉的那一瞬间,纪艾棉忽然把包裹在外套里的呕吐物用力甩向了以泽。
  外套挺厚,呈现了器具的效果,固□□体混合物从里面抛出去,方向垂直,非常准确。
  “哗啦”淋了以泽一身。
  关津阳满面惊慌地冲过来的时候,那两个该死的女人已经跑了。
  湛以泽用半秒摘下了墨镜,他张着胳膊,大张着两只手掌,无处可放地开合着手指,忍受着粘在他胸前的呕吐物“啪啪”从他身前滑落。
  那双一直被墨镜遮挡的美目,黑溜溜的,圆瞪着,冒着火焰山冲出来的怒火。
  震惊又愤怒,眼下最重要的是恶心透顶,想大叫的声音都叫不出来。
  简直想昏过去。
  都坐上出租车了,出租车都开出去了。可桃花眼那响彻云霄般的咒骂声似乎还若隐若现。
  珍珍依旧紧张,坐立不安,不停回头透过车窗看后面。纪艾棉随着她望向出租车后面,看到没有任何车追上来,就开始笑起来。
  敢惹本姑娘,让你们小瞧。
  珍珍战战兢兢:“会不会,会不会遭到报复啊,他们那辆跑车,好像不是一般的贵……那他们应该很有钱……那他们不会善罢干休……”
  珍珍看到纪艾棉把包裹着呕吐物的衣服散开向外抛的动作,就已经惊恐地张圆了眼睛和嘴巴,她知道艾棉胆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在这种弱势情况下还能做出如此反击,她无比敬佩之余,胆子是差一点就被吓破了。
  纪艾棉喊“跑”,她跟着跑出去的第一步几乎是摔出去的,腿软。
  没当场被揍不代表以后不会,看他们的样子就是两个绝对不吃亏的人啊。
  纪艾棉却对珍珍的担心不以为然:“报复谁呢,他们知道我们是谁吗?香枫公园以后少来就没事了。回家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吧,你呀,我想除了今晚,有可能会在恶梦里再见到他们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看到他们了。”
  “真的吗?”
  “我们可是正宗路人,他们去哪里找我们,翻遍S市吗?他们要是打定主意想找我们,我倒想问问,怎么找呢!”
  珍珍想想好像也对,但还是过度担忧:“那以后要是不巧在别的地方撞见了怎么办?”
  “怎么会那么倒霉?几率太小了!再说这件事说起理来,也是他们的错,吐了他们的车弄干净就行了,干嘛下车推人还想打人呢。说了去找清洁工具,非要求我们用穿在身上的衣服擦,这不是太过分了吗?做人不能这么嚣张!看起来不是爱干净的不得了吗,跑车那么贵的东西都敢说脏了就不要了,不知道是太有钱太个性还是故意这么说。总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治治他们的狂妄病!做事的出发点是正确合理的。”
  “哦……”果然,这是院士家公主的风格。
  看珍珍还是一副魂未归窍的样子,纪艾棉继续道:“总之你不用太担心,就算真倒霉,被他们找上门,他们找的也应该是我,向跑车主人丢脏的是我。我一个人承担,你用不着那么怕。”
  听到这里珍珍就沉默下来了,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本应该跟艾棉没什么关系的。喝醉酒的人是她,吐脏人家跑车的是她,得罪对方的是她。对方找茬的对象理应是她,被要求把呕吐物收回去的也是她。艾棉替她出了头算被她连累,可是,可是……珍珍羞愧地低下头。她本应该十分感谢艾棉的,但……
  如果没有艾棉在,她被骂还是被打,她都能受住。被要求擦掉跑车的呕吐物,她也会乖乖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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