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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 第一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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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势子依旧,张淮深心中却是一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正思索间,手中的剑鞘已不知不觉跟着于武陵的节奏挥舞了起来,那剑势之中慢慢地也流露出一股的英雄率性而为昂扬豪气。
  乱了剑法,张淮深心中不觉一惊,但此刻如行云流水般流畅的感受令他索性不理会什么剑法套路,只是凭着直觉跟着吟诗之声起舞。
  于武陵的声音越发激越了,“重耳任五贤,小白相射钩。苟能隆二伯,安问党与仇。中夜抚枕叹,想与数子游,吾衰久矣夫,何其不梦周?谁云圣达节,知名故不忧。”
  张淮深的剑舞得越发急了,剑气所指,隐隐有风雷之声传出。
  忽然,于武陵的声音沉了下来,吟诗的速度也慢了许多,一股悲壮的味道随着诗句透了出来。
  “宣尼悲获麟,西狩涕孔丘。功业未及建,夕阳忽西流。时哉不我与,去乎若云浮。朱实陨劲风,繁英落素秋。狭路倾华盖,骇驷催双辀。”
  张淮深的脸色随着吟诗声渐渐凝重,舞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但剑气却丝毫不弱,指点之间劲力更强,更有股壮烈的气势。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最后两句诗从于武陵的口中一字一字吐出,那股子英雄末路、万般无奈的浓浓悲烈的气势顿时弥布于整个院子。
  张淮深长啸一声,一式“犀牛望月”,手中剑鞘如流星似地飞了出去,“噗”的一声,深深地插入远处一颗大树之中。
  剑鞘既已脱手而出,张淮深就觉得自己胸中的郁闷似乎随着这一剑全都发泄了出去,此时他完全轻松了下来,虽然心中还有伤痛,但已经没有了那种“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苦闷,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他仰头望着天,面色一如心中的平静。
  “好,好。”于武陵大声叫好,拍着手,向那颗大树走去想拔出剑鞘,谁料他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平常人,那一击力量又大,剑鞘留在树外不过一寸,用尽了力气还是没能拔出。张淮深看了后忍着笑连忙上前将剑鞘从树中拔出。
  尴尬的一笑,于武陵拍拍张淮深的肩膀说道:“怎么样,舒坦些了吧。”
  “好多了。”张淮深已恢复了往常的神态,点头称是。
  “那好。很久没有一起喝茶了,走,我们进屋去好好谈谈。”于武陵欣慰地说道。
  默默地点头,张淮深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子。
  点燃了油灯,于武陵从柜子中取出茶壶、茶碗、小火炉,茶碾等用具放在了案几之上,又取来了茶饼,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开始烹茶。于武陵熟悉茶道,生火煮水由他来办,张淮深力气大,研磨茶叶就是他的事情了。
  从于武陵手中接过家生,张淮深右手握着碾轴,左手摁住碾槽,专心地研磨着,左一转右一转,每转一下,茶饼就粉身碎骨了一次。不过十来下,碾槽中已经全是粉末了。这时水还没煮开。
  于武陵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刚才一面生火煮水一面在冷眼观察着张淮深,见适才张淮深研磨时如此用力就好似这茶叶与他有仇一般,心下颇为担心。
  水很快就开了,于武陵将茶粉放入,然后依次放入盐、肉桂等物,煎了许久,将茶壶从火上拿下,倒了两碗茶,然后说道:“来,吃茶。”
  张淮深点头说好,但却是纹丝不动。
  于武陵就问道:“怎么,为什么不动?”
  张淮深笑笑道:“茶太烫,等稍微冷些再喝。”
  不想于武陵忽而扳起了脸道:“茶就是要喝滚的,快喝。”
  张淮深只得小心捧起茶碗,静下心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这等不爽气的喝法只让他火气旺盛,但既然于武陵说了也只能认命,既然急不来,也只好使劲耐住性子,就这么喝到第三碗,这时他已经完全静了下来,火气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此时于武陵才满意地放下手中的茶碗,正考虑如何开口询问,眼光一转,瞟到了放置一边的剑鞘,心中一动,问道:“这不是碧痕的剑鞘么,怎么只见剑鞘不见剑?”
  给触动了伤心之事,张淮深脸上抽搐,说不出话来。
  于武陵见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要是你还当我是你兄长,快说出来,无论什么事情,作兄长的一定会帮你。”
  面对着于武陵的关切,张淮深心中有些温暖,踌躇再三之后终于说道:“公主……她变心了。”这话一出口,就觉得心中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还是没能忘却这刻骨的伤痕。
  于武陵一惊,脸色阴晴不盯,但不久就回复如常,叹了口气后,只是淡淡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今天来骊山她的别墅,竟然让我看见她和崔珉一起鬼混。”张淮深心中激动,说话间忍不住紧握住拳头,指甲都刺入了手心。
  “原来如此。”于武陵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又放下,眼睛微阖,也没有把这话接下去。
  “五哥你早就知道了么?”见于武陵没有什么反应同先前的关心大相异趣,张淮深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天潢贵胄的事情,我们小老百姓也没兴趣打听。”于武陵回答地很是平静,真好像和他全无关系一样。
  “五哥,我今天遭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你竟然一点都不同情?”张淮深在于武陵面前还像个孩子,见他没有抚慰自己,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于武陵睁开双眼,冷冷地望着张淮深,眼神忽而又柔和了下来,叹息道:“作兄长的怎会不同情呢,只是这件事从一开始你就做错了,既然如此,除了说你咎由自取还能说什么?”
  “怎么叫咎由自取,难道公主变心是我的错么?”张淮深听了心中难过万分,他没想到于武陵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此刻的他血气上涌,面色涨得发红,恨恨地捏着手中的茶碗以发泄他的不满,要是这话不是出自于武陵之口,大概他早就割袍断义拂袖而去了。
  见他这样焦躁,于武陵眼中露出同情,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没说公主变心是你的错,你的过失并不在此,而在于你一开始就错了,你明知道公主和我们这等普通百姓根本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完全不相匹配,你却一定要强求,那失败当属必然,既然自己的过失,那也只有自己来承担了,何况我很早就提醒过,你却执迷不悟。”
  张淮深一窒,确实,于武陵第一次知道两人的事情时就提出过警告,但那时他和公主正是好得如蜜里调油一般,怎会认真去思考,此时征了半晌之后只好强自争辩道:“怎么就不合适呢,事在人为,五哥你和五嫂不是也门不当户不对么。”
  摇摇头,于武陵叹了口气说道:“你在强辩了。我和你五嫂虽然门第相差大,可那也就是士族与寒门的差别,大家还都是一样的人,哪像你和公主一样身份悬殊,难道你不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李唐皇家眼中,你只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充其量也就是值得宠络的奴才,若是夫妻之间有这么大的身份差别,那两人怎么可能有真正的互敬互谅,怎么可能有发自内心关怀,七郎,‘齐大非偶’啊。”
  听了此话,张淮深刚想开口,于武陵抬手以示阻止,接着又道:“你先前说事在人为,且不论这行得通行不通,我问你,你有所为了没有,就我所知,你在去夏州之前和公主闹得很僵,这像是事在人为的样子么?”
  此时张淮深终于插话进来:“那只是一场误会。”
  于武陵摇摇头道:“别说什么误会,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若不是你们身份不同,教养不同,想法不一样,哪会有什么误会。就是因为公主身份太尊贵,所以不会拉下脸来和你认错,就是因为你有自尊所以才不愿意去低头,说到底还不是和身份有关。”
  张淮深低下头,黯然道:“要不是那时候我外放,结果就未必是这样了。”
  “你看,连老天也不帮你,公主还能不变心么。”于武陵立刻接口道:“找错了该喜欢的人,自己又不小心维持,老天又不保佑你,每一样你占了,情场不失意那才是奇怪呢。”
  于武陵劈头盖脸的一顿话说得张淮深闷不做声,过了好久才闷闷道:“因为我犯错太多失了公主的心那也说得过,可输给崔珉这等人实在令我不甘心。”
  “哈哈,你不甘心?”于武陵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你以为比得上崔珉?他能陪公主游山玩水,他能在公主面前卑躬屈膝曲意迎奉,他能甘愿放〔//。yunx 。。——云霄阁论坛〕弃男儿的豪情,这些你能么,既然你不能,那有什么不甘心的。”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比这些东西。”张淮深有点恼火了,大声地说道。
  “怎么不行,在公主的心里只会比较这些,无论你其他的都比崔珉高比崔珉好,但她只需要这些,你不要管她该不该,我只问你能不能这样?”于武陵不紧不慢地说道。
  张淮深几乎是没有考虑就回答道:“那怎么行,好男儿怎么能屈膝在石榴裙下消磨壮志。”
  于武陵说得很干脆:“要是你不这样做,要是你做不到这样,那在她心里你就是不如崔珉。那你就应该输的心服口服。”
  “不通,不通,她哪能用这些来衡量人呢。”呆了半晌,张淮深喃喃道。
  “怎么不可以,这又不是什么人伦大道,公主喜欢怎样挑驸马那也是她的事,这也只有随她了。”于武陵耸耸肩说得很是无奈。
  “唉。”张淮深一声长叹,抱着头,伏在膝上不言不语了起来。于武陵见状微微一笑端起了茶碗,悠悠哉地喝起了茶。
  从一开始到现在,于武陵的每一句似乎都是在责怪张淮深,把所有的过失都推在了他的身上,好像很无情一样,但其实这完全是出于于武陵的一番苦心。在他看来,张淮深如今这么颓丧这么伤痛虽说是因为公主变心的缘故,但追根究底的话倒不如说是因为他感到受到了屈辱。于武陵在张淮深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深知他的脾气,知道他表面看起来是一副恬让无争的样子,但实际上对于男子汉的尊严他是极为重视的。尤其是在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上,被人抢去心爱的人,再软弱无能男人也无法忍受,何况是他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这对他来说当然是一种屈辱,必定会有一种尊严被人蔑视的感觉。要想让他不在意这些,那就必须得让他感到这不是屈辱,不是尊严被挑衅。所以于武陵就把所有的错都推在了他的身上,因为这么一来,这件事就变成全都是因为张淮深自己的失误才造成的,只要想到这场情事一开始就是种错误,想到并非自己无能而是老天爷不帮忙,想到不是对手有所为而是自己有所不能为,出于每个人都会回避自己失误的天性,或许张淮深就可以用“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来安慰自己了,对于被人夺爱也就会看淡许多,那淡忘此事再次振奋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当然了,这些想法也只是于武陵的如意算盘,能不能见效当真是没人知道,但于武陵很自信,他相信依靠这么多年来对张淮深的了解,自己的想法决不会失算的。
  事实也是如此,张淮深的思绪正如于武陵所预料的那样,许久之后,他终于抬起头,无奈地一笑,黯然道:“天意如此,夫复奈何。”
  “这就是么。”赶紧放下手中茶碗,于武陵用振奋的语气说道:“像七郎你这样的人才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名门淑女想求配呢,这是上天不忍心你被这种女人所羁绊,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该高兴才是。”
  张淮深有些哭笑不得,还来不及说话,一侧卢九娘的音声传来:“就是么,那位金枝玉叶娇生惯养气指颐使,断不是七郎的佳配,这次她变心,我倒觉得应该替七郎庆幸。”
  顺着话声望去,两人只见卢九娘披着外衣从厢房的门口一边走来一边说道。
  于武陵笑笑道:“你都听见了?”
  卢九娘点点头,说道:“刚才你在外边这么大声的颂诗,我不醒来才怪。”
  张淮深立刻歉然道:“是我不好,打搅了五哥五嫂。”
  “这算得了什么,说什么好不好的。”卢九娘一直很爱护这小兄弟,听了这话佯嗔道,接着她又说道:“是男人就应该有大志向,找妻子也该是能操持家事为你分忧的人,这位公主我早就和武陵说过不会是你的佳配,其实我看芊芊不是挺好的,你们青梅竹马,又是近水楼台,她又是个乖巧得不得了的好姑娘,将来必定是个贤内助,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没这个意思。”
  张淮深很是尴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心中残留的伤痛倒给冲淡了许多。
  于武陵查貌观色立刻对卢九娘说道:“你不是很早知道了么,不是芊芊不好,只是他们两个没缘分,我说你就别总提这个了。”
  得到于武陵的解围,张淮深赶紧道:“五哥说的是,何况现在芊芊的缘分也来了,我怎好坏人姻缘。”
  此言一出,于武陵和卢九娘都是很感兴趣,连忙追问,张淮深只好说道:“我的好友仆固俊对芊芊很有好感,和我去夏州这两年间每个月都写信给她,芊芊也一直回信,看来他们两个彼此都有些意思,或许这就是芊芊的缘分了。”
  “那敢情好。”卢九娘长吁一口气道,接着恨恨地对张淮深道:“还好芊芊转了主意,要是这么个好姑娘给你耽搁了,看我不找你算帐。”
  张淮深尴尬的笑笑,不说话了。
  于武陵赶紧转移话题,说道:“不要说了这个了,七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长安?”
  卢九娘轻声叫了起来:“啊呀,你这么说显得好像我们要赶七郎走一样么。”
  张淮深立刻道:“五嫂,五哥不会是这意思的,小弟明白。”
  于武陵笑笑,对卢九娘道:“你看,还是七郎明白。”
  卢九娘假意嗔怒道:“是你不会说话,好在是七郎,不然怎么得罪人你都不知道。”
  看着这两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张淮深不禁叹了口气,甩甩头想把这情景忘记,说道:“刚知道公主变心的那会儿我真是心灰意冷,只想抛了这官像五哥五嫂那样隐居起来,可如今我缓过来后一想,我身上还有数万将士和乐荣轩那些家人的前程身家,看来是容不得我这样了,我打算过几天再回长安,先让皇帝急急,消消自己心里的气,谁叫他妹妹这样对待我,然后回夏州,接下来把对付仇士良这件事给办好了,之后那就是天高海阔,什么经略天下、定国安邦,我都没兴趣,以前入仕是迫不得已,如今事情都办好了,也就不必再作下去,我也不想在长安这伤心地待下去,我打算去扬州,和家母家姐一起住,做个大隐隐于市的隐士算了。”
  “这也不错。”于武陵脸上显出欣慰的表情,赞许地说道:“我本担心你一时冲动从此壮志消沉,看你还能这么冷静地打算倒显得我多虑了,做个隐士也很好,官场的的藏污纳垢看了也让人生气,不如眼不见为净。”
  “是啊,当了官才知道当官的辛苦,尤其是到塞外那几年真是过得暗无天日,趁着现在,五哥就让我多住几天,我们哥俩也好好聊聊。”已经作了决定,张淮深说话间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于武陵高兴地道:“好啊,兄弟你练兵的事情我听得是意犹未尽,来,我们哥俩再好好聊聊。”
  卢九娘在旁边也笑道:“算上我,反正我也睡不着了,让我下厨配两个菜,拿上酒,大伙一起聊。”


  第一部夕阳春雷第三十一章 诱陷

  在于武陵家住了四天后,也就是到了会昌六年正月二十九日这天,因为还有太多的牵挂之事,这日早晨,张淮深不得不和于氏夫妇依依惜别,踏上了回京之路。
  这几天来,他和于武陵常常登高远望,畅谈天下大事,往往是意兴酣畅,情变一事在刻意回避后已淡忘了许多,情绪也差不多也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即使偶尔被勾起时在心中激起的也只是一点点小浪花,因此一路行来,左顾右盼,颇有浏览风景的兴致。
  从于家出来后,张淮深先是寻路找到那日寄放马匹的人家,付了寄存的费用道了谢,牵出马,一跃而上,一路小跑,走上了回长安的官道。
  既然不是赶着见人,也就不急着赶路了,清晨离开骊山的,直到午后未时才到了长安城东的春明门。怕引人注目,他下了马,稍微低下头,牵着马往城里走,就像寻常百姓一样,丝毫没有异常的地方。
  刚进了城门,忽然听见一个粗壮的声音叫道:“呔,前面那个牵马的小子站住。”
  张淮深一愣,停了下来转头看去,一名守城的军卒执着长枪正朝着他走来。走到了近前,那军卒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看得很是仔细,直看得他直犯嘀咕,寻思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惹人注目的地方,正狐疑着,那军卒却又大刺刺地摆摆手,说道:“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本来见这军卒这么认真地打量自己,张淮深以为这人认出自己了,正盘算该如何不露破绽地撇清,却没想到听到这话,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此时他不敢多生是非,口中诺诺道:“是,军爷。”,一边赶紧牵马往城内走。
  等离了城门稍远些回头望去,见那军卒仍站在原处,巡视着熙熙攘攘的进城人等,他心中的疑虑不由得去了大半,边走边想,揣测了好一会儿,觉得先前被拦阻应该只是巧合而并非被认出来,这才放开步子,穿过北城回到了修真坊。
  此时宅中的那些人因为张淮深这几天的失踪早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他们虽然知道张淮深那日是去了骊山,但第二天就从崔琅处得知张淮深已经不在,等了几天总是不见他回来,宅中自索勋以下众人都是焦急万分,生怕会出什么意外,所以这几日中他们一直在城内外寻找,只是张淮深那时还在于家,怎会找得到,正急得要吐血的时候,张淮深忽然回来了,一时间众人大喜纷纷抚额庆幸。
  张淮深见他们这样,心中很是歉然,安慰了他们几句。索勋就说道:“大人身系数万将士的安危,下次大人若是要出去,还请容许卑职跟随。”因为过于担心张淮深的安危,索勋这话说得恳挚无比。
  “好好,下次一定。”张淮深虽不以为意,但仍笑着答道,他怕索勋接着再说就立刻接着问道:“我不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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