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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余生渡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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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嗅了嗅瓶口,摸摸瓶身,装进口袋妥帖放好。

☆、第29章 V章

  天气渐热,孙齐做东给一帮朋友打电话,约着去他家的度假山庄过周末,贺钧言和叶杭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贺钧言态度一如往常,没应没拒,不置可否地哼了声,只说看是否有时间再做安排。
  叶杭有空,当即应下,且不单自个儿要去,还打算叫上陈轻。
  人多热闹,孙齐自是没有异议,熟料这事和贺钧言一提,他倒是不爽了。
  “你叫她干什么?”
  叶杭理由充分:“叫她来一块儿玩啊,闷在家里多无聊,多出来走动走动对身体也好。”
  贺钧言冷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哎你这什么话!什么叫和我一样闲?”
  “人家朋友众多,你惦记她,她不一定正和谁打得火热。”他睨来一眼,“劝你还是少上赶着。”
  叶杭不知道他好好的怎么突然又阴阳怪气起来,一口气提到胸口,似是想到什么,蓦地疏散,扬唇一笑道:“人家不拿我当朋友,我也不会瞎激动一头热,是不是上赶着我心里有数。”
  笃定无疑的语气令贺钧言眯了眯眼。
  见他看过来,叶杭挑眉:“我们前两天才吃过饭,关系好着呢,你少挑拨离间!”
  贺钧言闻言一顿,“……前两天?”
  见叶杭点头,他试着问:“十三号?”
  叶杭小小惊讶了一瞬:“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们了?”
  “我没那么无聊。”贺钧言把手中的纸巾捏成团,往桌上一扔,起身走人。
  “哎哎去哪……”
  菜才上了一半,饭还没吃饭,叶杭捏着筷子看他施然离去,一脸茫然。
  。
  出差前,陈轻和徐环环通了电话,把差点被那位周先生拖走非礼的事和她说了,她原本八卦兮兮想问陈轻对那人的印象,听清始末,气得摔电话的心都有了。
  对于最后是谁出手帮忙解围,陈轻含糊带过,只说是看不下去的好心路人,没有提贺钧言和叶杭的名字。徐环环火气上头,也没追问,留下一句“会解决”便气冲冲算账去了。
  陈轻出差忙了好几天,都快要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徐环环突然来电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
  详问过才知道,徐环环亲自去了那位周先生的公司找他,对方避而不见,无奈没两天又在饭局上碰面,姓周的躲无可躲,被她“不小心失手”泼了好几杯酒在西装上,有怒发不得。
  本以为事情这就算完,不想她和当天宴请的宾客关系熟络,早就连枝一气,人家身份地位都压了他一头,错又在他,他在饭局上被隐晦揭了这么不光彩的事,还被数落了一通,脸面全无,最后连连擦汗,保证会给“受惊吓的陈小姐”赔礼道歉,徐环环放冷箭的眼神才稍有收敛。
  徐环环道:“那孙子昨天拎了些东西到我这,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他亲自和你说。”
  “既然他找过你,我这就算了,我不想见他……”陈轻知道她这次大动干戈肯定欠了别人人情,比如那位在饭局上帮她说话的重要宾客,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麻烦你了,环环姐。”
  “麻烦什么,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没摸清底就让你坐他的车,也不至于出问题,害你被吓了一通!”徐环环自责叹了口气,“你真不要让他当面赔礼出出气?”
  陈轻笑道:“不了,看到他就想吐,还出哪门子气。”
  徐环环噗嗤一声,心里轻松下来。
  顿了顿,她道:“既然你不要那孙子赔罪,那改天我带你去吃好的,就咱俩,当环环姐给你道歉!”
  “真不用……”
  “就这么定了!”徐环环拍板,“不许推!到时候打你电话。”
  耳边传来嘟音,电话就此挂断,陈轻看了眼手机,心下无奈。
  午饭后,陈轻正打算睡午觉,叶杭一个电话拨过来,问她周末有没有安排,“没安排跟我出去玩呗?人都是你见过的,就上次在别墅烧烤的那群。”
  “玩?去哪玩?”
  “孙齐他家的度假山庄,开车走国道两个小时就到了,不远。礼拜五下午出发,在那住上三天,礼拜一上午回来。”
  一听要在那住,她犹豫了一下。
  他在另一头催:“怎么样?周末要是没事的话,和我们一起去。难不成你还放心不过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轻解释道,“我就是怕我和你朋友们都不熟,去了尴尬。”
  “有什么尴尬的,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再说了,他们人都很好,你完全不用多想,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她沉吟几秒,还未开口,又听他说:“钧言也会去,热热闹闹的多有意思。”
  一句话点中了陈轻的死穴,这几天她怎么都联系不上贺钧言,发去的微信消息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打电话给他也始终无人接听。
  一开始迟钝着搞不明白,慢慢回过味儿来就想通了,她这是被人无视了。
  陈轻不再拒绝,“我周末和你们一起去,要准备什么东西?”
  叶杭欣喜道:“不用特别准备什么,只要拿上换洗衣物和你习惯随身携带的物品就行。”
  事情就此定下,在等待周末到来的那几天,她依旧时不时试着联系贺钧言,但都无果。
  转眼到了约好的日子,陈轻背着个中等大的双肩包出现,单马尾高高扎起,配着一身运动休闲装扮,令叶杭愣了两秒。
  “你就这样?”
  她不解:“不然还要哪样?”
  叶杭无言以对,别的不说,就说他朋友邀的那些“朋友”们,每次参加这种活动,哪个不是精心打扮,化上精致妆容,憋足了劲儿争妍斗艳。她倒把自己弄得像是个参加春游的小学生。
  不过也好,他宁愿她清爽干净些,好过瞎作妖。
  他闻不得过于浓烈的味道,往常最怕同行的女伴身上香味重,每次都难受得不行,还要秉持绅士风度,强忍着露出笑容,实在煎熬!
  系好安全带,陈轻突然微微倾身对叶杭道:“其实我化了妆。”像是小孩儿之间说秘密一般,她挤眉弄眼,表情难得生动了一回,“看不出来吧?这叫隐形妆!”
  叶杭一愣,被她逗乐,笑着摇了摇头。
  这姑娘,真是夯啊。
  。
  出发半小时之后,陈轻旁敲侧击问了一下贺钧言怎么没来,叶杭答说:“他自己开车一个人走,我让他和我一起,他非不肯。”
  闻言,她的脸色黯了一瞬,应了声,不再提这个话题。
  孙齐家的度假山庄很大,这次一行总共去了十多个人,住在独立的一栋别墅里,特意和山庄里的其他客人区分开。
  下车的时候陈轻看到了贺钧言,刚想上去说话,一个转眼他就没了影。
  乘观光车进入内部,她和他又分别上了不同车,纵使叶杭在身旁说话解闷,她的心情仍是无可避免地陷入了低沉。
  别墅有好几层,一层六间房,以楼梯口为中点,左右两边走廊,每边各三间。
  陈轻那间在叶杭隔壁,上楼前她小声问了句贺钧言的情况,后者大咧咧道:“他说有事和孙齐说,我刚刚看到他们了,这会儿应该在大门外说话。你不用担心他,都是这的老常客了,况且以他那个脾气,孙齐哪有胆怠慢他?”
  说罢,他话锋一转开始给她介绍这山庄里的玩乐项目,从足疗到药浴,从桌球到高尔夫,细致无比,听得她直发昏。
  陈轻哑然,他理解错了她的意思,想知道的一句没有,倒听他白扯了一通,见一时问不出什么,只好认命地不再探询,让把行李放进分给她的房间。
  简单收拾好东西,她开门出去,另一手捋下马尾发圈,长发柔顺披下来,头皮顿时少了紧绷感。她抒了口气,门在背后合上,一抬眸正巧看见了贺钧言。
  “贺……”
  愕愕出声,想叫住他,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贺钧言的视线淡淡从她脸上扫过,不作半秒停留,开门进屋。
  陈轻站了站,左右看看,最后盯住他进去的那间房。
  想着他或许会出来,她停在原地没有走,可左等右等,半天都没有动静。就在她犹豫着要去敲门的时候,手机突兀响起,吓得她一激灵。
  是叶杭的电话,他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问她好了没有。
  陈轻迭声应好,小跑下去。
  临走前,尤有不舍地朝那扇紧闭的房门投去一瞥。
  。
  陈轻在叶杭的推荐下,先后享受了手法一流的足疗、药气盈鼻的泡浴以及热昏头的桑拿,一圈下来脸色红润得不像话。
  晚餐没有吃多少,折腾了半个下午,她的力气好似都在桑拿房里被蒸完了,又累又困,只想睡觉。
  叶杭见她无精打采,不好拉着她陪众人一起玩,让她先行回房休息。
  餐厅和住的主栋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径道幽静无声,陈轻不仅累,心思也重,想到饭桌上贺钧言没有出现,一阵烦闷。
  正梳理着纷杂心事,脚底忽然蹿起一股阴嗖嗖的风,她蓦地停住。
  想到前一次在巷子里遇袭的事,她心里有点慌,很快又镇定下来。
  这里是孙齐的地盘,没人会对她不利。
  咽咽喉咙,陈轻正要提步继续往前走,忽听不远处传来些许声响,她一惊,转身喝道:“谁——?!”
  夜色下空无一人。
  她脸白微白,强作镇定,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任何事情发生。
  不禁有些紧张地往声响方向走,没几步,被径道旁的植物挡住,她停顿一秒,从植物丛里拨开一条小道,艰辛地“跋涉”过去。
  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原来不是什么鬼祟小人,也不是神魔妖怪,她听到的声响是从游泳池传来的。
  有人在游泳。
  陈轻松了口气,心里暗暗腹诽,谁那么闲大晚上跑到游泳池来玩水?
  正要转身,目光蓦地被那游出水面的面孔吸引。
  就有人这么闲,大晚上不吃饭跑来玩水,而且这个闲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想了一整天的贺钧言。

☆、第30章 V章

  陈轻站在距离泳池稍有距离的地方,目光追随着水里的身影,静静出神看了许久。扎在水里的贺钧言游得起劲,专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没有注意到悄然而至的她。
  她站着看了很久,浪花一朵一朵,夜色下的室外泳池昏暗看不分明,就着室内透过玻璃映来的光线,她一点一点辨清了贺钧言五官的每一寸。
  想叫他,又不想打扰他享受私人空间的悠然时光。
  天色愈渐深重,吹来的夜风唤回了陈轻的神思,她捏着衣袖边缘,上前搭话的念头打消。转身欲走,忽听一声重响,转身看去,只瞥见些许水花,池边水里都没了贺钧言的影子。
  她心一紧,刚刚的声响是入水发出的。
  原本游几秒就会浮上水面换气的人久久不见踪迹,紧盯着水面看了十几秒,波面粼粼,没有半点动静。
  陈轻按捺不住,喊了声:“贺钧言——”
  声音飘远又荡回来,四下寂静无人应答。
  心噗通直跳,她急急朝泳池奔去,手攥紧成拳,慌乱一阵一阵袭来。
  该不会……他该不会是沉到底下去了?
  这个泳池不供儿童使用,最深的地方有好几米,贺钧言一直在那块活动。
  她的声音有点哆嗦,手括在唇边绕着泳池边跑边喊:“贺钧言你在哪?你答应一声别吓我!”
  “贺钧言!贺钧言——”
  仍是没有响动,跑到深水区边上,她蹬了鞋子,二话不说一个猛扎跃进水里。
  陈轻会游泳,但保命尚可,技艺算不上精湛。
  水流进眼里,眼前登时一片朦胧,白天的浅蓝色此时成了深蓝,对于有轻微幽闭恐惧症的人来说,这种场景实在令人汗毛倒立。
  很不幸,她就是这样的人。
  陈轻的心跳地更快了,一半是因为水压加上闭气所致,另一半是因为恐惧。速战速决好过长线折磨,她强忍着不适,飞快划动双臂往深处潜去。
  眼睛习惯之后,视线也清晰了许多,她看到有个人影在水里,眉一拧,立刻快速朝那处游去。
  除了贺钧言不会是别人。
  她游到近前一看,果真是他。
  陈轻心里太过焦急,脑海里慌乱一片,再加上氧气不足,紧张得乱了阵脚,只想赶紧带他游上去,没仔细注意他的表情。
  她抱住他的胳膊,用力带着往上游,意料之外的吃力,好半天才游了短短一小截。憋气憋久了,感觉难受,气泡从唇边鼻端飘起,她的脸皱成一团。
  离水面还有一点点距离,陈轻已经倍感吃力,正决心奋力冲刺完最后一段,突然,腰上多出了一双手臂——
  原本被她裹挟着带动的人,突然游上来和她齐平,手臂环抱着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几下就带她游到了池边。
  陈轻惊了一瞬,但生理不适更为难捱,她来不及想太多,浮出水面当即喘了一口气。
  然而呼吸还没顺畅下来,下一秒,贺钧言伸手捏住她的下颚,男性气息铺面而来。
  他的吻来势汹汹,进攻勇猛,头发在淌水,两个人湿哒哒泡在水里,露在外的皮肤被风一吹,颤栗敏感,更加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灼热的体温。
  费了好大力气,陈轻才推开他,与他赤|裸的胸膛隔开少许距离。
  “贺……贺先生!”
  她像被大雨淋过,头发上的水不停淌下来。她抹了一把眼睛,看向被“救”上来的人,胸口起伏不定。
  “你、你……”喉间吞咽,溺水两字却说不出来。
  他从容不惊,除了身上沾水,模样游刃有余,毫无半点惊措。相比之下,她倒是更像溺水被救的那个。
  “还喘不上气?”贺钧言作势又要低头再渡一次氧。
  陈轻浮在水里,小小偏头避了一下,镇定下来,大脑总算能运转了。
  她解释:“我以为你出事了,水面上一直不见人。”说着伸手抓住泳池边缘,身子往后靠。
  没靠上池壁,反倒压住了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
  抬眸尴尬看了他一眼,他却似无所觉,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
  贺钧言盯着她的眼睛:“所以你跳下来救我?”
  “是。”
  “也就是说,你躲在暗处看我游了很久?”
  “我不是故意要偷看,我只是……”
  他不动声色地挑眉:“只是?”
  “只是最近一直联系不上你,想找你……”
  贺钧言默了几秒,“找我干什么?”
  陈轻看他一眼,“你聊着聊着就找不到人了,电话也打不通。”她垂眼抿了抿唇,小声说,“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会在意我高不高兴?”他轻笑,表情低沉,眼里须臾降了温度。
  十三号,她没有找他,却和叶杭在一起。
  见陈轻久久不答,贺钧言突然觉得无趣,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情绪涌上来。
  他冷了语调,沉沉道:“别只会说些好听的,做不到就别哄人。”
  松开手,不再环着她,他伸手抓住铁悬梯的栏杆,准备上岸。
  “为什么不会!”
  陈轻猛地开口,声音不满,还带着一丝丝委屈。
  “我为什么不会在意?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在意?”
  她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许愤怒。
  “你以为我对谁都像这样不顾颜面,无论多少次被冷对、被轻蔑低视,还会一次又一次不管不顾地扑上来……?”
  “没有!”
  她重重拍了一下水面,不知是不是溅起的水花落进了眼里,她的眼睛倏而红了。
  “只对你这样!只对你贺钧言这样!我说得不够多不够明白吗?莫名其妙地质疑我、莫名其妙地联系不上,我这些天连睡觉吃饭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让你不开心!连你都不算在意那我还在意过谁?!”
  他愣住,“你……”
  陈轻狠狠抹了抹眼睛,连鼻尖都泛起了红,不理会怔怔的他,转身撑着池边砖面,带着一身水爬了上去。
  贺钧言反应过来上岸去追。
  她被湿透的衣服包裹着,走过的地方全是水迹,纵使现下天气不冷,这样被风吹上一会儿,保不齐要闹出病来。
  他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她用力想要挣脱,两个人在夜下玩起了角力游戏。
  “陈轻!”贺钧言轻斥一声,“你要是想病我现在就把你丢回水池里!”
  她挣扎了一会儿,知道力气敌不过他,敛了表情,淡淡不欲多言:“我困,我要回去睡觉。你松开。”
  他不撒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把话说清楚。”
  火气上来,陈轻音量陡升:“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你不信,不乐意听!还要我说什么?”
  贺钧言抿唇,脸黑了半晌。
  “你吼我?再吼声试试!”
  “吼?就吼!”她深吸几口气,突然和他动起手来,一边掰他钳制自己的那只大掌,一边推他,“就吼了怎么!你扔我去水里啊!你扔啊扔啊——”
  真动手还行,这种女人撒野的架势,贺钧言哪里招架得住。
  打是绝不可能打她,扔进水里也只是说说而已,风这么大,她穿着衣服,哪能让她在冷水里泡?可不收拾她,她等下说不定会反过来把他推进水里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紧紧钳住她的手,两只细嫩手腕全都捉住,她还在挣扎,为了防止她气急用上脚,他腾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抱住她的腰。
  贺钧言把人塞进自己怀里,怀抱之间毫无缝隙,他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这下能不发疯好好听我说话了没?”
  陈轻的脸被摁在他的胸膛上,发不出声音,闷哼了几声。
  她穿着衣服,可他没穿上衣,下边只有一条泳裤,虽然只是脸,但肌肤相贴的感觉还是让她浑身激灵,仿佛一只炸毛的猫。
  如果是往常,或许她会想点旖旎的东西,可眼下这情况,只有脚能动,怎样都逃不出他的桎梏,她完全没了粉红心思。
  谁会这样和人好好说话?他这哪是想要好好和人说话的态度!
  抱着抱着,贺钧言也有点不自在了,轻咳一声,给自己找台阶下:“你老实点,我松手。”
  谁知还没等松开手,才稍稍放缓一点力度不再摁着她的头,她就抬头怒斥他:“贺钧言你混蛋!”
  被点名迎头痛骂的某人一愣,眼神立刻变了。
  只是让人闭嘴的招式不仅老套毫无新意而且古怪,被他咬住嘴唇的时候,陈轻吃痛地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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