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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若水花开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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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她,似乎决意不再做那个事事忍让的沈若水了。
  “正是了!”卢定三连忙展开笑脸,凑上前去,“小生正是那……”
  话音未落,却是“啪”的一个巴掌,脆生生地打在他那张略微也算白净的脸上:“这巴掌,是替香儿打的,你这衣冠禽兽”
  姓卢的有些蒙了,愣愣地转过头去求救似的看着如蝶……原先安排的可没这份戏啊?
  如蝶也有些傻眼了。
  原先的计划,若水必然是不认识这什么“青梅竹马”的,可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得不说认识,然后自己再去揭穿卢定三是她找来试探若水的,便可以在皇上面前揭发她并不是真正的沈若水……欺君之罪,私相授受,再加上她容颜尽毁,皇上应该不会再袒护她了吧?
  可是,她却……
  “你对香儿做出了那样的事,竟然还有脸来找我……今日我若不抓你见官,如何对得起香儿泉下之灵!”说着便唤小顺道,“拿下,送官办!”
  这回卢定三才慌了手脚,急忙喊道:“沈才人饶命……沈淑妃,您快救救小的啊!”急忙几步跪着爬过去,紧紧揪住了如蝶的裙摆。
  若水心中已然是胜利的笑。
  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乡村俗子,这么一吓就慌了手脚。
  那边如蝶却是尴尬,虽已察觉到若水的圈套,却无奈明讲不得:“你,我并不认得你,如何救你!”只能先撇清关系自保。
  卢定三愣了:“这,不是您要我来假扮什么青梅竹马的吗?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大不了我不要你的银子了……”
  “哦,银子。”若水轻声重复着,施施然转过身子,不愿再去看这眼前的一幕。
  如蝶气白了一张脸,事到如今也顾不了许多了,小嘴一撅,垮下脸来,一双杏眼欲哭还休:“启禀皇上,臣妾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这沈才人,并不是臣妾的亲妹妹,臣妾这样做,只是想揭穿她的真面目罢了。”不管这男子是不是她找来的,沈若水是假冒的这一点她已肯定,皇上对她也会从轻发落的,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龙种。
  连锦年撇过头去,不愿意看她。
  “皇上,这女子假冒妹妹身份进沈府在先,又进宫欺骗皇上在后,欺君之罪,论罪当诛啊……”
  “欺君之罪?”连锦年冷然道,“如今你找来这么个男子,骗朕是她的青梅竹马,这便不是欺君之罪了吗?”
  如蝶浑身一冷,随即低声道:“臣妾只是一心想要揭穿这女子……免得皇上受人欺瞒……”
  连锦年叹口气。
  这后宫之中的女子永远都是这样,打着爱的名号使尽心机。
  又有多少,是真心地爱那个男人了呢?
  这或许,也是做皇帝的悲哀吧?
  “你下去吧。”开口是丝毫不带感情的冷漠。
  “皇上……”
  “这事,朕早就知道了。”如今,是该向她坦白了吧?
  “哐”的一声,是茶盏摔落的声音,若水的脸色瞬间惨白,恍惚间身子就要倒下,连锦年急忙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揽在怀中。
  “都退下。”回身吩咐,是不容置疑的坚决,眉眼间的霸气,让人无法不心惊。
  屋里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她嘤嘤低泣的声音,和他轻微的叹息。
  “清儿……”
  “什么时候?”她轻若无闻地,止不住的哽咽,“什么时候……”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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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人初静(4)
他叹气:“我朝以莲花为国花,因此,那侍女莲花早就改了名字,唤作海棠。”
  不禁抿嘴莞尔。
  原来如此。
  既晓得她的名字是莲花的,必然是前朝宫中之人。
  原来那时候,他便知道了。
  却一直装聋作哑这么久。
  “你一直知道,却一直在看我演戏。”她凄然笑道,“在你眼中,我必然是演得极为蹩脚吧?”
  一想起往日自己在他面前,装作是沈若水那般娇嗔,那般纯洁无瑕,心中不禁羞恼。
  他会觉得,她在惺惺作态吗?
  “清儿……”连锦年心疼地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微红发肿的眼,“我并无意欺瞒你,只是……我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你。”
  无法面对?她冷笑着别过脸去:“是啊,你夺了我傅家的江山,自然是没有脸面对我。”
  他叹息。
  她是不会原谅他的吧?
  “清儿,过去的事情,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万死已不能弥补。今后,我一定……”
  “没有今后!”猛地推开他,已是泪流满面。
  “连锦年,即便你能忘记过去,我不能!”她哭着喊道,“父皇母后的死时时地提醒着我,你是我的仇人!”
  如今,我已知道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更不能坦然地面对你。
  “连锦年,你放我走吧。我承认我对你下不了手……你放我走吧……”在宫中,我不仅要受到仇与爱的矛盾煎熬,还要看尽世间人的嘴脸,无法自拔地陷入那些女子的争斗中……
  真的是很累……
  从小到大,她都是集千般宠爱在一身的公主,她所受的教育里,没有教她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不愿见到我吗?”他的眼中是浓重的悲伤,瞬间弥漫。
  她点头。
  “你该知道,我们不可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可以放弃皇位。”他低声诚恳地,“清儿,我可以放弃皇位,我们一起……”
  “你放弃了皇位,父皇母后的仇便没有了吗?”她把手放在心口,“我骗不了自己。”
  早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可是亲耳听到,依然是刺痛了他的心。
  那个伤口,那根刺,从未拔出来过……如今,是刺得更加深入,穿透了他的心。那窒息的疼痛无法抑制,嘴角勾起一贯的温润的笑。
  “走……”
  如今,放你走便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吗?
  夜,黑暗如同浓雾般的降临。
  苏州府是灯火通明,苏州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被传召了来,此刻正畏畏地在堂下候着,心中暗自揣测圣意,却都不敢明言。
  皇上此次忽然亲临苏州,已让他们措手不及,如今又传出沈贵妃与侍卫私相授受,被贬为才人的风声来,个个都担心着皇上会不会因此迁怒苏州,这节骨眼上皇上召集,自然是心惊胆战。
  连锦年坐在大堂上首,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抬头望着堂下窃窃私语的臣子,心中已是麻木的没有感觉。
  此刻,华清正在后院中收拾行李。再过一会,便会与林远一同离开苏州,再不与他相见。
  见皇帝久久不语,侯德宝悄然上前低声道:“皇上,这是不是该……”
  这才回过神来,疲惫地挥挥手,侯德宝会意地退至一边:“皇上有旨,宣……罪妇张氏!”
  堂下瞬即喧哗:“张氏?什么张氏?”
  “这贵妃不是沈知府的次女,不是姓沈吗?”
  ……
  “肃静!”侯德宝扯着嗓子尖声喊着,果然堂下静下不少。
  便有一个华衣女子……五花大绑,淡色的纱巾掩了脸,嘴巴亦被塞住……被押上堂来,推倒在地上,随即又有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亦被绑了,塞了嘴也押上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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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人初静(5)
见此侯德宝急忙展开圣旨宣道:“罪妇张氏,杭州人氏。杀害苏州知府沈章次女在先,冒名顶替在后,更假冒秀女身份进宫,欺君犯上。行为不检,更与大内侍卫私相授受,其罪当诛。”说着合了圣旨,回身向连锦年。
  连锦年只望着梁上雕的花纹出神,恍惚间只挥了挥手。
  侯德宝转身向众人:“皇上有旨,罪妇张氏,斩立决!罪臣林远,发配北疆充军,永世不得回关!”
  尖锐的嗓音在大堂内来回闯荡,堂下罪人挣扎着,似乎有不服之意。侍卫们却哪里管得他们愿不愿意,推着扯着便出了堂。
  片刻之后,有沉闷的摩擦声传来,如同钝刀切肉,让人心中一冷。
  天气微凉,天边已是淡淡的鱼肚白,远山如黛,被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
  已是寅时,天就要大亮了。
  官道上,是一辆马车缓缓行驶。
  马车并无十分华丽的装饰,是普通富贵人家所惯用的,只是略微大了些。
  赶车的是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身着蓝色棉布襜褕,实在普通不过,只是那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的脸上,隐隐地透出的气息让人为之一震,侧目而视。另一边,一名身着浅灰色短褐的男子,清秀面皮,正靠在马车的门上呼呼大睡。
  忽地,马车门上传来低低的叩门声,惊醒了这名男子。
  便赶紧抹了抹嘴角的唾液,坐起身子将门微微拉开一条缝。
  “主子可醒了?”小顺低声问道。
  “嗯。”绿萝压低了声音,是满满的担忧,“是被热醒的,流了好多的汗。天就要亮了,怕是会越来越热,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停下让主子避暑吧。”
  也不知为何,主子是她见过的人当中最怕热的一个。
  小顺应了一声,转身去看林远。
  只见他抿着嘴,目光直视前方:“前头不远处便有一个小镇,我们便在那里找间客栈歇下罢了。”
  龙霞镇。
  这并不是个繁华富庶的镇子,此时镇上的百姓都尚在睡梦中,马蹄在青石板铺的小街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马车中的华清已是大汗淋漓,红蕊与绿萝不停地拿湿帕子替她擦拭,却依然是难以忍受的热。
  今年,身子似乎特别的虚弱,特别的怕热。
  自从出宫开始,舟车劳顿已是让她的身子疲乏至极,在苏州府上又因为担心出逃的事而寝食难安,想来是身子虚了,待安顿下来,真的要好好调理才是。
  脑袋是一阵晕眩,不停地冒着冷汗,胸口也是闷闷的,一股强烈的呕感直冲上喉咙。
  “怎么办?主子怕是中暑了。”红蕊急得快要哭出来,“这大清早的,又是人生地不熟,上哪儿去找大夫呢?”
  闻言,华清勉强挤出一个虚弱的笑:“没事,只是有些乏了,歇息下便会好的。”
  连累她们一起离开了皇宫,陪她流浪去未知的未来,已是过意不去,若还要她们这样担心自己,真的是……
  忽地马车一个摇晃,华清一头撞在了车壁上,还未回过神来,便有一支箭“砰”地穿壁而过,箭头闪着银光,正好插在华清鼻尖前。
  若方才再往前一点,恐怕就穿透了她的脑袋。
  “啊……”红蕊年幼,最先尖叫起来。
  绿萝反应过来,急忙扶住华清从座位上下来,坐到地板上……有座位抵挡着,这里应该安全些。
  马车外的林远已经反应过来,将手中的鞭子交给小顺,才抽出剑,就见前头站了一黑衣男子,拉弓张弦,眨眼间箭发,直刺马腿。
  那马儿中箭,不禁嘶叫起来,不能再跑。
  马车才停下,便从周围小巷中窜出十余个手执刀剑之人,直逼而进。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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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人初静(6)
林远咬牙。
  跳下马车便开始厮杀。
  车中华清已是昏昏然不省人事,急得绿萝红蕊又惊又怕。
  “姐姐……”红蕊已吓得流泪满面,“怎么办哪……”
  绿萝咬牙,未待思索便先在左侧保住了华清:“蕊儿,咱们抱着主子……便是不幸中箭,咱们也能替主子挡一挡。”
  红蕊来不及思考便是连连点头,亦从右侧抱住了华清。
  林远奋力拼杀,心中是愤恨。
  公主未死之事,除了他们几人,便只有连锦年,侯德宝和沈如蝶知道。
  连锦年必是不会派杀手来的,侯德宝更是不可能。
  剩下的,便是沈如蝶。
  不禁咬牙切齿。
  没想到这沈如蝶如此记恨公主,狠毒至此,非斩草除根不肯罢休。
  身后小顺也加入了拼杀中。
  林远武艺在身,对付这些人七个八个的,倒颇为轻松,只是如今却有十来个,便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小顺的功夫不过是花拳绣腿,自保有余,却拼杀不得。
  渐渐地,便处于下风。
  车中绿萝红蕊是紧张得气不能喘,犹豫着是不是该出去瞧瞧战况,正忽地一个重物“砰”地撞击到马车上,直吓得红蕊哇地哭出声来。
  绿萝紧张得倒吸一口冷气。
  莫不是手杀手找过来了?
  外头林远瞧见有人靠近马车,心中也是一急,一个飞身一剑刺穿前人的胸膛,几步跃到马车边上,一把揪住那人。
  却原来是个面皮白净的年轻男子,背着药箱,一脸惶惶。
  正要发问,却从后头又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七八名健壮的男子手中挥着锄头镰刀,直冲过来对着那年轻人便要砍。
  林远一急,生怕伤着马车中人,急忙挥剑挡住。
  这一来,那些人皆以为林远是这男子的朋友,冲着林远一边嚷着:“老子让你多管闲事!”一边便挥了锄头过来。
  林远急忙一闪,那锄头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身后偷袭林远的刺客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这下那壮汉也蒙了,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刺客健壮,以为壮汉是林远请来的帮手,心中顿时虚了许多,却依然得硬着头皮拼杀上来。
  这一下,场面便是混乱了,刺客与那几名壮汉不明就里,互相残杀起来。
  林远见状,急忙卸下中箭马儿身上的车具,只套在另一匹上,喊了小顺上车,扬鞭便要走。
  冷不防地,那年轻男子却忽地跳上马车,紧紧地抱住小顺不肯放。
  形势急迫,林远顾不得许多,扬鞭催马而去。
  车子渐行渐远,不一会便出了城门。
  小顺一路小心地观察着后面,不见刺客追来,才回身安慰车中人:“放心罢了,刺客没有追来。主子还好吗?”
  回答他是的红蕊心有余悸的哭声和绿萝强装镇定的声音:“还好,并未受伤。只是怕是身子虚,晕过去了。咱们赶紧找地方歇下吧。”
  闻言,那一直害怕地闭眼的男子忽地来了精神,拍拍怀中的药箱:“我是大夫,我来给你们主子瞧瞧。”
  小顺不知所措地望住林远。
  林远是一脸怀疑。
  “你是大夫?那刚才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男子闻言讪讪地:“我不骗你。我真的是大夫。不信就算了……”
  车中绿萝急忙道:“林……林大哥,主子怕是撑不住了……”
  一咬牙,林远无奈:“小顺,让他进去,小心看着点。”
  小顺点头,便拉开一扇门。
  男子无奈地挑挑眉,也不多说,便钻进马车,末了,回头对林远道:“前面的路口处,往右拐。我爹的药庐便在那里!”
  林远冷哼一声:“你那药庐怕是不安全。”无论是方才那群刺客还是壮汉,都有可能追杀到药庐。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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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人初静(7)
男子得意地笑道:“放心。我啊,有好地方可以藏身。前方方圆百里没有什么人家的,一路上走着,你不怕那些人追上来?”
  这话倒说得对,林远抿嘴不再出声。
  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到了那男子口中的药庐。
  不过是一间极其普通的茅草屋,周围用石头围了,做成院子。不同的是,别的人家院子里种的是菜,而这里却晒满了各色的草药。
  男子跳下马车,急忙道:“快些。那位夫人的病情来得凶,要赶快敷药。”
  将昏迷的华清抱下马车,交到小顺手中。林远回身又将包裹悉数拿出,交给绿萝拿着,便挥手一抽马鞭,那马儿嘶叫一声,带着马车狂奔而去。
  进了屋子,不过是普通人家,哪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林远有些恼了,抽出剑就要架上那人的脖子,那人急忙道:“不要那么急嘛!”说着绕到屋后灶台后,搬开堆堆草药,又扒开几层柴禾,露出一个脸盆大小的圆木盖子。
  男子颇有些得意,掀了盖子便说:“快些下去吧!我爹早在里面准备好了一切,躲个十天半月的都不是问题!”说着率先跳了下去。
  林远有些迟疑,望了望已是脸色惨白的华清,一横心:“小顺,放主子下去!”
  下面居然是一个不小的密室,顶部还开了几个隐秘的小口透气。密室中桌椅床凳,吃穿用的居然样样齐全。
  不禁心中又有些怀疑:“你爹是什么人?”
  男子丝毫没留意林远阴云密布的表情,急着在柜子里翻找着:“和我一样,是个大夫。”
  “既是大夫,又何必要造这么个密室……你们有什么仇家?”想起方才那些壮汉,林远不放心地问。
  匆匆掏出几株药草,男子头也不抬。
  “没有。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爹啊,是个老古怪,经常外出行医一两年不回来。上一次,他去了个大半年,回来就在这挖地洞。我问他,也不肯说……”麻利将药草捣烂了便往华清嘴里塞。
  “你爹呢?”
  “进山采药去了。”抬头,望住林远,眼神清澈诚恳,“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要是想救他,除了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那眼神,干净透彻,如山间清风,水中明月。
  一如当年的华清。
  华清醒来时,便在一间药庐中。
  之所以一睁眼便判断这是一间药庐,是因为那弥漫着的浓重的草药味道,和墙上四处挂着的风干的草药。
  华清撑起身子,忽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头上掉下来,吓了她一大跳。
  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草药团。
  伸手去摸摸额头,果然还有草药的残渣。
  怕是她昏迷中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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