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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抬眼望向门外,心痛歉然又悲愤的垂下头继续道:“六公主说,就算是剪烂了都不会给小人看,说小人不配看她的东西,于是,六公主就用剪刀将外褂剪烂,小人心疼那么一件精美不凡的外褂,知道上面的刺绣繁复,想要绣好极其麻烦不易,便出手阻止,没成想不仅没能阻止六公主的暴戾行径,还被她狠狠打了一顿,求大公主为小人做主。”说完深深磕了一个头。
    围观众人听了少年的话立即面带愤愤,纷纷低声咒骂着,厌恶的瞪着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炎渝狠狠瞪我一眼,桃花眼中水光闪动,带着愤怒、失望与心痛,转身离开,蓝婧看看更衣室内,瞟了我一眼,又看看离开的炎渝转身追了上去。
    我看着炎渝离开的背影,微微抬了抬手,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叫出声,转头静静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可以说,他的演技真的非常好,就连身为当事人的我,都差点要相信他的控诉是真的,那能博取人同情的柔弱装得恰到好处。
    从刚刚少年看炎渝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炎渝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深情。
    “啪啪啪……”我缓缓一下一下拍起了手,微笑着看着少年温和道:“好,很好。”
    所有人都停止了交头接耳,不明所以的望着我,大公主同样疑惑向我看来。
    我朝大公主抱拳一礼,声音沉缓而坚决:“大皇姐,此人恶意损坏皇妹衣物,并意图行刺,将保护皇妹的执事刺伤,事后还蓄意扭曲事实污蔑毁谤于我,皇妹希望能将此人押解于大理寺审判。”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大公主微微讶异,或许所有人原本都以为,这只是如以往一般的一场恶作剧,就算真的计较下来最多国子监下个处罚,谁都没到我居然会提到行刺,将事件直接升级为一场刑事案件,更想不到会提到押解于大理寺,而非一般的顺天府,可见事件的严重性。
    “敢在将本宫的东西破坏后行刺本宫,原本本宫可以将你就地正法,之所以本宫没有那么做,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可你却不知悔改还扭曲事实诬蔑本宫,到底是谁给你那么大胆子敢如此目无王法?”我看着有些发愣的少年沉声质问。
    或许在他拿着剪刀向我刺来,一时忘记了我是公主,或是一直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一时忘记了与我之间身份的悬殊,或许他对他背后的人太过自信,似无论对我做出什么都能保他安然无事。
    这些他本不该忘记的东西忘记了,给他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我说过敢惹怒我闭月公主的人没有谁还能安然的活着,这个人胆敢触及我的逆鳞就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或许这段时间我的表现太过温和,让某些人有了一种能骑到我头上撒野的错觉,忘记了我是那个他们传言中心狠手辣的闭月公主。
    我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威压,整个更衣室都被我的低压笼罩,那少年愣愣跪在原地,听我一语惊醒梦中人,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因怨愤一时冲动犯下了多大的错。
    “小果,派人去大理寺叫人。”我悠悠看向小果,慵懒而缓慢的吩咐。
    “不要。”少年惊恐的尖叫起来,浑身因恐惧而剧烈颤抖,跪爬到我面前,连连磕头:“求公主,求公主饶命,求公主放过小人这一次,小人没想过刺杀公主的,真、真的没那么想的,小人只是想剪烂渝公子送给公主的外褂,让渝公子讨厌公主,不是不是,小人原本没想那么做的,是有人,是有人指使小人这么干的,说剪了公主的外褂出出气,并没有想到刺杀公主呀!”
    “哦?是何人指使你剪本宫的外褂?你说你没想刺杀本宫,那当时拿着剪刀刺向本宫又当何解释?”我缓缓地带着笑意反问,一字一字冷声道:“若不是本公主的执事反应快,将那剪刀挡下,本宫现在还能站在这吗?”
    “是……”少年低垂着头狠狠呼吸,悄悄瞥了蓝萱一眼,咬着唇,一副欲说又怕说的为难胆怯模样。
    感受到少年的眼神,蓝萱微微蹙眉,面色有些发沉:“要说就说,从实说来,欲言又止的做什么?”
    “回公主话,是……”少年听出了大公主语气的中怒意浑身颤了下。
    “是我。”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更衣室外传来,一名身穿银灰色劲装的女子排开人群走了进来,女子长相甜美,略圆的脸上两个浅浅的梨涡,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并亲近的女子。
    女子进来看了跪在地上的少年一眼,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怨怒与无奈,朝大公主无声行了一礼,便单膝跪在了我面前,声音里是满满的歉意:“六皇姐,对不起,是我要他将渝公子送给皇姐的外褂破坏一下,制造一下你与渝公子之间的误会,我只是听说皇姐最近迷恋枫公子,替渝公子不值才会……当时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太过嫉妒皇姐才会想出这样的损招,绝对没有要对皇姐本人不利的意思,还请皇姐原谅,外褂我会赔给皇姐,至于果执事的伤……”女子挺直了上半身,抿紧唇看向我眼中一片决然,左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从自己右手背上划过,鲜血顿时染红整个手掌。
    围观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我也被女子的决绝下了一跳,传言都说七公主蓝叶长相最为甜美,却是最敢对自己狠的人,果然不假。
    “公主。”少年惊恐的睁大眼惊呼出声,泪从眼中汹涌滚落。(未完待续。。)
    ps:  灰常感谢热恋童鞋送的平安符,么么哒~~~
第一二一章:逃避
    蓝叶左手握着匕首,向我呈献,对于滴答流血的右手与惊呼哭泣的少年均置之不理,直直看着我,眼神真诚:“皇姐,匕首送上,皇妹任皇姐处置,只请皇姐息怒,原谅皇妹这一次,原谅他。”说完恭敬垂首。
    我直直看着蓝叶,表面平静淡然,内心因她决绝的行为而微微颤动,小果伤了右手背,她便还了右手背,看得出她的伤口比小果手背上的伤口要深且更长。
    闭月曾经并未与蓝叶有过接触,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恩怨,这会儿我才发现,大公主党的公主们虽然厌恶着闭月但都从未去欺负过她。
    我看了蓝萱一眼,见她看着蓝叶微微拧眉,眼中带着疼惜又有些狠铁不成刚的无奈,许是感受到我的视线蓝萱转眼向我望来,眼神复杂,虽一直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神中却并不带强硬的威压,似在思考着如何开口为蓝叶求情。
    我收回与蓝萱对视的目光放到蓝叶身上,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我的意料,在最初的愤怒过后,我平静了下来。
    蓝叶诚意悔过的坦承,决绝的袒护,一件衣服与一条人命,我选择了人命。
    终究我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做不到心狠手辣,面无表情的轻轻挥了挥手,我淡淡道:“罢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眼神在围观众人身上转一圈,再看向那呆呆跪在地上的狼狈少年,我缓缓沉声道:“若有下次,绝不姑息。”
    “多谢皇姐。”蓝叶松了一口气诚意道谢,少年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似乎在蓝叶为他求情之后就一直处于某种自己的思想世界,朝我缓缓行了一个大礼,眼神中带着心痛、追悔与释然:“多谢公主大人大量,不罪之恩。”
    我随意的摆了摆手,弯腰将外褂捡了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拍掉。动作轻柔的叠好,小心放到衣柜内。
    我看了眼衣柜并未损坏的锁,侧头瞥了眼那从地上爬起的少年。
    看热闹的人群议论着散去,大公主也带着七公主跟少年离开,这件事便这么过去,下午上课的钟声也随之响起。
    骑术课是我喜欢的课程之一,骑术课后又是我喜欢的箭术课,一个下午我就在疯狂的骑马与射箭中度过,坐在马背上快速的奔跑,一箭又一箭的十环连射。都让我酣畅淋漓。
    第一次。我收起了所有的懒散与玩世不恭。认真的将户外课上完。
    下午两节课结束,我发现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又变了许多,多了些畏惧、惊恐与不可思议,少了些不屑、蔑视与鄙夷。
    走在出国子监的路上。看到迎面的小道上炎渝与蓝婧并排走来,两人不知正谈论着什么,蓝婧面带笑容,炎渝表情也十分轻松。
    今天下午有炎渝的刺绣课,而蓝婧是因国子监某刺绣夫子告假前来代课的。
    若是再走下去便会在前面交叉的路口相会,趁着两人还没发现我,我假装没看到两人,自然的转了另一条道,绕个远路避开他们。向国子监外走去,我现在还没做好见炎渝的心理准备,没保护好他送我的礼物我没脸见他。
    而且,这件事被大公主压下不许乱传,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并相信我的无辜,看他跟蓝婧在一起心情不错,我还是不要去给人添堵比较好。
    由于没想好如何面对炎渝,我只好逃避去了“朝秦暮楚”,避免回府共进晚餐的尴尬,我想炎渝应该短期内也不太想见到我吧!多给一些时间让他好好消消气,我再去跟他请罪。
    一想到炎渝特意为我做的精美外褂,就穿了一次便被人剪成了布条,我就又生气又心痛。而且那段时间炎渝还在为我做复杂的演出服,可以想像那段时间他为了我所付出了多少辛劳。
    我单手撑头无力的靠坐在马车软塌上,学过刺绣的我自然清楚外褂上那些绣花有多复杂难绣,在工作量大时间又不多的情况下,可见炎渝将牺牲多少休息时间跟心血在那件送我的生日礼物上,越想我心里对炎渝的愧疚便越深。
    马车停在了“朝秦暮楚”外,我让小果去医馆将手伤好好处理,独自一人走进了那另人沉迷流连,任人放纵挥霍的温柔乡。
    拒绝小厮的引领,我独自一人向着唯美梦幻的“百花院”深处走去,靡乱的热闹渐渐被抛到身后,越往里走越幽静,环境便越如梦般深幽,美却透着无望的孤寂。
    走到百花院最里的边缘,只见一名男子从左侧的小径袅袅行来,男子面若桃花,媚态横生,身如拂柳,性感迷人,一身海棠花色的修身长袍,不知是何种材质飘逸中透着垂坠,衣领大开露出莹润的胸膛,某个豆粒若隐若现。
    一条腰绳松松系在腰间,长袍下半部分比旗袍略宽,袍边如旗袍一般开至大腿根部,行走间露出笔直润白的长腿,仿佛行走的脚步再迈大那么一点点,就能看到另人血脉偾张的秘密诱区,尽显极致媚惑,挑动着人身体内最原始的火焰。
    我略显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男子缓缓走来,透白晶莹的玉足轻轻踏于地面,这厮不仅没穿裤居然还不穿鞋,不过若是仔细看会发现,男子脚上似套着一双透明的短袜。
    乌黑如墨的长发在脑袋右侧挽起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用一支雕着海棠花的木簪固定,行走间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松开,却一直不见散落,几缕带卷的发丝从左侧的脸颊垂到脖子,平添几分媚态。
    男子经过我面前时停下,歪着头淡淡看我,上挑的狐狸眼里满是媚态,带着探究与好奇,薄唇轻启带着冷意的嘲讽:“你……就是那个好色成性、白痴刁蛮、专横跋扈、冷血无情、暴虐狠赖,月国最丑的闭月公主?”
    听着男子的话,我嘴角抽了抽,黑线从额头挂落,这还是第一个在我面前将传言中对我的形容说得如此彻底的人。
    “海棠,不得无礼。”透润的声音微沉,从我右后侧响起,我淡淡偏过头去,看着一身粉蓝宽袍外罩透明纱衣的幻不紧不慢走来。
    纯然的妩媚中含着淡淡威严,依旧是由粗变细松松的长长发辫,精美的发饰垂下粉蓝的宝石贴于额头,在夜光石的柔光中一身粉蓝晶莹的幻更显透润,如花间渡着薄露的花仙,美,让周围百花院的花都为之黯然失色。
    我静静看着幻走到我身边,微笑的打了个招呼:“幻。”
    幻身上的威严如梦幻般消散,看着我微笑颔首:“公主。”如泉水般清润迷人。
    我转头望向性感媚人的男子,原来他就是“朝秦暮楚”与幻其名的另一位头魁中的头魁海棠。
    海棠面带淡笑,朝幻微微颔首,态度虽看似随意,但淡淡的狐狸眼中微带恭敬,这让我有些迷惑,照理说幻跟海棠明面上的身份不相上下,可海棠对幻的态度明显带着敬畏。
    让我感觉,幻在“朝秦暮楚”的地位,不仅仅只是一个头魁那么简单。
    “海棠,跟公主道歉。”幻透润的声音带着丝丝命令的意味。
    “公主,很抱歉,海棠看到公主有此一问,只是好奇传言的真实性,怎么看,公主都不像传言中那般,还望公主海涵,原谅海棠的不敬之罪。”海棠瞥了幻一眼,妖媚的狐狸眼底带着几不可察的受伤,很听话的道歉,声音不复冷嘲,朝我微微一笑,但感觉得出他对我微微的敌意与排斥。
    我随意的摆了摆手,眼眸含着如常的淡笑,温言:“没事。”
    “多谢公主。”海棠朝我微微一礼:“那海棠就不打扰两位,先行告退。”朝幻微微颔首,海棠从我面前袅袅而过,走出去几步,似是突然想起般,回头对我道:“公主,明晚海棠在“暮楚楼”登台献演,公主可要给海棠送礼物,海棠想选公主入幕。”
    呃……
    我有些呆愣迷惑的看着海棠,看到他朝我媚惑的眨了下眼,淡淡瞥了幻一眼后,带着愉悦又得意的笑袅袅离开。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海棠消失在小径的拐角,看着他头上那松松垮垮的发髻,纳闷,明明看起来随便一动就会松散,怎么就愣是不散开呢?
    “公主一个人?”幻带着疑惑的声音让我将视线收回,我点了点头,看向幻微笑道:“小果为保护我手受了伤,我让他看伤去了。”
    “公主还未用晚膳吧?”
    “嗯,没呢,打算找你蹭顿饭,可以不?”
    “没问题,不过公主得先等我去货栈取定的食材。”幻看着我,妩媚清澈的眼眸带着丝丝温柔:“公主可以先去看看表演,吃些点心。”
    “我跟你一起去货栈吧!”与其一个人待在这里看节目,还不如跟幻到街上走走。
    幻静静看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好。”
    这个世界的货栈,主要经营货物的运输,可以向他们下单从另外的地方买来这个地方所没有的东西,一家大的货栈分店遍布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城市。
    有些东西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这次与幻上街,将我如今还算舒心的生活,撕开了一道小小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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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断了一天网,新文昨天的更新还是叫朋友帮传的!今天早早起来~
第一二二章:微妙变化
    月国所处的大陆名为天元,天元大陆五国大致呈奥运五环的形状并立,除却男女平等的月国外,其中两个男尊国,两个女尊国。
    风运货栈是天元大陆最大的货栈,分店遍布五国,月国都城有一条货栈街,与“朝秦暮楚”相隔三条街,不算太繁华的地段,而风远货栈于月国的总店,就设于货栈街的街头,与其他货栈相比并无太过特别之处。
    幻进风运货栈取之前定下的食材,我没有跟进去,站在街头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我的视线,让我愣了愣,下意识的我躲到街角的阴影处,看着出现在对面街道上熟悉的身影,看着他走进街道对面的小巷,敲开了第二间宅邸的门,后门。
    敲门后,几乎是刚放下手,门便从里面打开,我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人自然走进后门,显然并非第一次前来,眼神微微眯起,缩在衣袖中的手不自觉攥紧。
    站在阴影里看着那道开了又紧闭的门,好一会儿,我才缓缓松了手,转头间,正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幻,对上他从对面小巷那道紧闭的后门上收回的视线。
    我眼睛平静的对幻对望,淡淡问:“都看到了?”
    “嗯。”幻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带上点担忧。
    我看了眼幻手上拎着的包裹,给了他一个无谓的笑容:“回去吧!”
    “好。”幻淡淡瞥了对面的小巷一眼,点了点头,我们如来时并肩往回走,不同的是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于刚刚看到的人幻什么都没说,我也没说。
    一个人交际的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这个圈子的人与另一个圈子的人之间相互不知也是正常,虽然小果是我的执事,但我却给了他绝对的自由,不去干涉他与他人的结识与交往。也没必要清楚的知道他所有的人际关系。
    我不想知道那宅邸的主人是谁,不想知道本应在城另一边医馆看手伤的小果为何会去那座宅邸,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现与幻回了“朝秦暮楚”。
    靠在幻的私人厨房门上静静看着幻忙碌,享受着这种如家般温暖的安宁,与幻一起享用他亲做的晚餐、品着饭后的甜品、喝着另人回味无穷的清茶,一种很温馨的享受,化开我心中小小的郁结。
    “小果为保护公主手受了伤,公主发生何事了?”幻为我添了茶自然的关心问。
    “唉!”我长长叹息一声,将今天在国子监发生的事跟幻详细的讲述了一遍,顺带着跟幻倾述了我内心对此事的想法。
    “所以。公主觉得愧对他。不敢面对他。就躲避到我这来了?”
    幻的语气似乎有点怪。
    “啊哈哈!”我发现自己的笑声得点干,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事件并非公主的过错,我想他若是明事理,定不会迁怒于公主的。”幻微笑着看着我。眼眸中的笑意加深:“反而公主到我这来,他可能更生气一些。”
    看着幻眼中的揶揄,我有些无语,又跟他闲聊了会,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九点,告辞离开。
    小果已经在马车旁等候,看了眼他包扎好的手,我状似随意的问:“看好手后一直在这等着?”
    “嗯。”小果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点了点头。
    我看着垂着首的小果,点了点头,温和关心:“用过晚膳了吧?”
    “用过了。”小果抬眼看我,抿唇浅笑。
    “那好,回去吧!”我回了小果一个微笑。踏上马车,无声叹息一声,且就这样一如往常吧!
    回到公主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