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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滚滚的天雷。
走到门口,与沉鱼面对面站着,我拧着眉看着他继续低头装羞涩,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抬起头来,一条黑线从我额头滑落,我轻咳一声道:“和尚,我来了!”
“我知道你来了!”沉鱼头也不抬语调平平的回了句。
一个“井”砸中我额头,我悄悄做了个深呼吸,淡淡道:“你说你有重要的事找我,非得我亲自迎你进去,我现在来啦,进去吧!”
沉鱼站在原地没动,缓缓抬起头,用他那淡定到呆木的大眼睛直直盯着我,好一会儿之后道:“公主是老虎。”
我眉脚抽了抽,忍着额头又一个“井”字的袭击,双手环胸睨着沉鱼冷冷道:“臭和尚,你丫是来找抽的对吧?”
“不是!”沉鱼淡定的摇摇头,视线一直牢牢的钉在我面上,我被他看得头皮有些发麻,有些失去了耐性:“那你说你是来干嘛的?你到底要不要进府里去?”
“进是要进的,不过在进之前有些事得先说清楚。”沉鱼十分淡定的说着,视线依旧牢牢锁定着我,微微摇了摇头,明明依旧是那面瘫脸,我却仿佛看到他面上带着特别无法理解的哀痛。rs
第二五零章:天雷滚滚
我头顶笼罩着一团由“井”字组成的黑云,狠狠压着我内心一根叫理智的稻草,悄悄做了几个深呼吸,自我催眠着我没看到臭和尚面瘫下的嫌弃与挑剔,没看到他的纠结与认命。
出口的话相当不客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话是要说的!”沉鱼淡定的看着我,“嗯嗯!”仿佛是用力的挤着什么又道:“屁放不出来。”
“噗……”
我面色僵硬!
沉鱼扭捏了下:“哎哟!放出来了!”
一排乌鸦从我头顶飞过,席卷起几片落叶,打着漩缓缓飘远,萧索而苍凉!而我在这苍凉之中凌乱不堪。
“公主,是母老虎!”凌乱中听到沉鱼淡定吐出这句话,好嘛!现在加了个“母”字,难不成我不是母的还是公的么?
orz……重点似乎不是在这个点上!
我正了正神色斜着沉鱼道:“你在骂我?”
“公主怎么会这么想?”沉鱼呆木的大眼睛似乎射出很不可思议的光芒,缓缓偏过头去嘟囔:“脑回路不同真心好难沟通!”
我压抑着抽搐的嘴角道:“我想脑回路正常的人跟你都很难沟通!”
“公主是想说我不正常么?”沉鱼缓缓转回头来看我,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确实是不正常了!”
“你就从没正常过好么!”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吐槽臭和尚的机会。
沉鱼盯着我眼神又深了几分,仿佛是很悲愤的偏过头去又猛的转回来,轻轻叹息一声缓缓道:“这次我外出云游,公主不仅总是跑到我脑海里作祟,还常常跑到我梦里捣乱!”顿了顿观察了一下我的反应,似乎是看出我并没什么特别的表现有些失望的继续道:“以前我独自外出只会有师父、主持师伯、了缘师叔、玄空师弟balabala(一大堆法号)……偶尔到我脑海里做下客,基本不会到我梦里去闲逛。公主,你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吗?”
我一边跟井字黑线什么的做斗争,一边淡淡的看着沉鱼挑了挑眉:“你继续说!”
“我回来之后,带着这些问题咨询了下了空师叔,了空师叔是我们天禅寺的感情顾问,为天禅寺众僧解决一切人生道路上遇到的感情难题,你知道了空师叔是怎么说的吗?”
我嘴角狠狠抽搐,天禅寺真是人才济济啊,人才的话谁敢乱猜?所以我拒绝回答臭和尚的问题。
沉鱼似乎根本不在意我是否回答,直接道:“师叔说我这是红鸾星动!”说出这句话后狠狠松了一口气,既而搅着手指扭捏了下道:“艾玛,红鸾星什么的不要太凶残哎!来势太凶猛让人受不了的哎!”
红鸾星动……
咔嚓!轰隆!我头顶的天空电闪雷鸣!
沉鱼摆着张淡定的面瘫脸,瞪着呆木的大眼睛,用平平的语调道:“于是,我去找了师傅,师傅说得好直接,让人好羞涩,他说,你这是思春了,下山渡情劫去吧!我好震惊,万万没想到我情劫来得这么快,这么的毫无预兆!让我好恐慌!嘤、嘤、嘤!”
思春?情劫!
我有点接受无能,看着一脸淡定的沉鱼,只觉得天雷滚滚,怎么也无法将他现在的表现跟恐慌连接在一块,努力整理一下沉鱼说的话问:“你不是早就说你要下山渡情劫吗?什么毫无预兆?扯什么淡啊你?”
沉鱼立马理直气壮的回我一句:“用这些词语渲染一下气氛啊!懂不懂情调啊亲?”
我嘴角的抽搐根本挺不下来,好吧,你丫最牛是最懂情调的和尚,你一个和尚还讲究情调又思春,怕不怕佛主请你去喝茶呀?
不过终于我也理解了和尚说的“老虎”是什么意思,记得在迎娶左宣上天禅寺净斋那几天,有一次沉鱼说是要下山去化斋,我就忍不住对着他唱了《女人是老虎》这个十分经典的歌曲。
“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哎嗨……”不期然的我心里唱响起这句歌词!所以,我能理解成刚刚沉鱼是在跟我告白么?
告白什么的不要太委婉啊喂!
最后沉鱼总结道:“所以,我来公主府渡情劫了,以后由公主养着我。”
我睨着沉鱼道:“我府上可不养闲人!”
“切!本大师厉害着呢,以后你肯定得求着养我。”沉鱼淡定说完跨过了门槛向府内缓缓走去,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小径的拐角,独留我风中凌乱,石化,甚至差点风化。
出发去边关的前一晚我们如往常般用过晚膳后,聚集在了大厅喝茶聊天,蓝烨跟幻也在,聊的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有沉鱼在气氛总是又囧又雷,完全压制掉即将出征前隐隐的凝重,坐了一会儿后便各自回房。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着明天出发,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记得第一次进房间时,这里就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心里有些不舍,这一去边关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
为了养足精神我早早睡下,本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眠却不曾想躺到床上不久便沉沉睡去,许是潜意识里带兵前往边关就有着要打仗的意味,这一晚我就做了一个关于打仗的梦,只是与传统古代的打仗不同,竟然是带着法力的玄幻风。
梦里隐隐是感觉一大群敌人来袭,可是我只看到梦中的我有着一头月色的长发,虚立于空中,头顶是璀璨的星空,一身月色的衣裙随风飞扬,浑身散发着月柔的光晕,尽显绝代风华。
我双手不断挥舞着,嘴里默念有词,凝结着攻击法印,周身形成数个光球,光球缓缓旋转,散发着清冷又柔和的月亮之光,耀眼夺目。
随着我手印的变换,光球向我的身前移动,缓缓融合,有形成一个巨大光球的趋势。
接着画面一转,手上的光球不知何时已脱手而去,我并未看到我要攻击的人是谁,仿佛前面一片黑暗,黑暗中隐藏着许多危险,接着眼角瞥到一团黑色的光球向小果袭去,直觉那光球若是砸到小果身上他定会灰飞烟灭。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灰飞烟灭”但我知道不能让小果受到任何伤害,带着害怕失去他的恐慌,我毫不犹豫的向小果冲去将他护在怀中,用身体将黑球档下。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坐起了身,狠狠喘息,舔了下唇咽了口唾沫,好一会儿之后“嘭嘭”乱跳的心脏才稍稍平静,看着从窗口透射进来的青色,我一手抚着额头,一手仍有些心有余悸的捂上心口,刚刚的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却又浓雾迷蒙有些没头没尾,混乱不已。
“公主,怎么了?”小果急忙跑了进来坐到床边担忧的看着我:“做噩梦了?”
“小果。”我看着一脸关心担忧的小果,梦里那种将要失去他的恐慌再次袭上心头,伸手将他紧紧拥在怀中:“小果这次去边关,你别去了!”小果是我的执事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自然是要与我同去。
小果在我怀里僵了僵,轻轻抬起手,一手环上我的腰身一手抚上我的背轻柔问:“为何?”
“我刚刚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我将脸埋到小果颈间深吸着小果身上淡淡的青香。
“只是一个梦而已,梦都是反的,公主不必太紧张。”小果轻柔的安抚着我。
我浑身僵了僵,梦都是反的,梦是反的,那会不会是预示着有一天小果会因救我而……不,不会的,我摇摇头,会做这样的梦可能是因为出征太紧张了吧?我以为我根本不在意,其实内心深处其实是紧张的吧,于是便由梦境反射了出来?
一个梦而已能代表什么呢?以前有梦到自己掉钱,若是某种预示,我却并未在现实中掉钱,若说是反的,我也没有捡到钱过,道理是一样,梦只是梦,光怪陆离。
如此自我开解着我便稍稍安下心来,轻轻将小果松开,却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一梦成谶。
“公主,出门在外身边更加需要一个照顾的人,若我不去谁来照顾公主,我不会放心的。”小果抓着我的双手忧急的看着我:“公主让我去吧!我不会给公主添麻烦的。”
“小果!”我看着小果眼中的坚持,叹息一声道:“我不是怕你添麻烦,只是这次前往边关危险重重……”
“我不怕,只要在公主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小果急切的表明自己的坚定,我与小果对望一会儿在他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妥协的点点头:“那好吧!”出门在外有一个贴身照顾自己的人也好,相互照顾吧!我不相信自己连自己的执事都保护不了。
距离天亮没剩多少时间,跟小果坐在床上说了会儿话便起床穿衣洗漱,向餐厅走去。
明明今天我比以往都早了许多,可当我到达餐厅时其他人都已在餐厅内,一起默默用过早膳,跟大家一一告别,一会儿与左宣去上朝之后便去校场,将直接从校场出发,便没有了与大家一一话别的时间。
给了每人一个离别的拥抱,纵然大家仿佛有千言万语也只化成一句简单的“等你回来。”rs
第二五一章:小冲突
“大家都安心吧!你们去不了,不是还有我沉鱼大师跟着公主嘛!保证她不在外面乱拈花惹草。”沉鱼拍着胸脯淡定保证。
这世界公主出征带着夫朗是正常的事,特别是在公主初入朝的试炼上,毕竟公主迎娶的夫都不是普通人,所要具备的基本条件就是能文能武,当然文武的厉害程度不同,但基本上都是公主左膀右臂的存在。
原本左宣他们上书与我同去,但被女皇驳回没有批准,理由是我准备去边关的时间过于仓促,他们的职位又高,短时间无法找到合适的暂代处理他们事务的人员,反正不管说什么都不过只是拒绝左宣他们与我同去的借口而已。
与左宣一起出门去上朝,我发现车夫换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隐隐透着某种气势的年轻男子。
“公主!”新车夫不卑不亢的朝我行了一礼。
见我盯着车夫瞧,左宣开口介绍:“这是十三,这段时间便由他为公主赶马车,并贴身保护公主。”
“嗯!”我点了点头上了马车,暗暗猜测着十三的身份,感觉他并不像普通的侍卫或暗卫,不过既然是左宣安排的我便也不去过多的深究,我相信左宣。
马车稳稳朝皇宫驶去,左宣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我看着他手上的小木盒并没立即接过,疑惑问:“这是什么?”
“小枫申请调任洛城刺吏,昨天带着俏儿去了洛城,这是离开前托我交给公主的。”
我定定看了左宣片刻,再垂眼看向他手上的盒子,伸手拿了过来,看了看,塞到了衣袖里。
“公主不打开看看是什么?”左宣瞥一眼我的衣袖状似好奇的问。
我挑了挑眉:“你没看里面是什么?”
左宣摇摇头睨着我道:“给公主的东西我怎么能私自打开看?公主说这种质疑我人品的话是要受到强烈谴责的。”
我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窗外,左枫带着俏儿去了洛城了吗?似乎前往边关蘼城要经过洛城吧!从京都往北要经过的第三个大城。
朝堂之上女皇对我们勉励一番。带着满朝文武前往校场为我们践行,六千士兵已在校场集合完毕,女皇走到台上进行一番激励人心的发言,我与副帅司徒翎、徐籽呈还有大将军江瑟站在女皇身后。
原本身为主帅的我需要在女皇发言之后发表一段演讲。但考虑到自己在这一次集结军队中的尴尬地位,我便什么也没说,直接喝了践行酒,出发。
从校场出发经过街道,大概是为了让城里的百姓们瞻仰到领兵将帅们的丰采,在这一段路上都得骑在高头大马上不紧不慢地前行。
军队走的是车道,围观的人群站在人行道上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是纯粹看热闹的轻松模样,聊八卦的神态,完全没有在看一支出征队伍该有的情绪。
大概无人认为会真的发生战争。就连民间的八卦消息都不会说我们出征是因花音国大概要攻打月国,而且就算战争真的发生估计也不会打到京都来,长久的和平让这里的民众对战争已经有些失去了概念。
我想,果然还是当一个普通的民众来自在。
小果、沉鱼与我的侍卫队在北城大门外等候,在大部队走出北城后加入队伍。花瑾、蓝烨、幻、炎渝与迟暮,在北城门边的茶楼上目送我们,我坐在马上扭头与他们深深对望一眼,拉马离开。
带着大部队一路向北,很快两天平静的过去,第三天傍晚在树林里安营扎寨时本就不合的三方士兵里终于爆发了第一场小冲突。
领兵出征,晚上都是在树林中扎营过夜。哪怕是当晚刚好到某个城镇,军队也不能入城,只在城外驻扎。
“公主,你不去看看吗?”我靠在马车上看着远处的夕阳,沉鱼不知从哪拿了根黄瓜晃到我身边边吃边问。
“我为何要去看呢?”我微微勾唇带着丝嘲讽淡淡道:“他们又不是由我统治的士兵。”
“但是,公主你一定很好奇他们为什么发生冲突吧?”沉鱼眼睛看着发生冲突的方向淡定道。将吃了一半的黄瓜塞到我手里道:“公主,你帮我拿着,我去看看。”
我看着手上的半根黄瓜相当无语:“臭和尚,你自己想凑热闹你就去,拿我当借口算怎么回事?”
已走出几步的沉鱼缓缓扭头对我缓缓眨了下眼:“公主是这里最高长官。好当枪使。”说完转回头将光溜溜的脑袋傲娇一甩,向前走去,刚走两步又回过头用呆木的大眼睛盯着我,淡定警告:“别偷吃啊!”
我嘴角一抽,看了眼手上的半根黄瓜,臭和尚菊痒怎么的,直接将手上的黄瓜朝沉鱼砸去:“我去你的!”
沉鱼淡定的十分轻松的将黄瓜接住,傲然的睨我一眼,啃着黄瓜离开。
没等沉鱼回来,江瑟旗下的一个参将便来请我去“参帐”,参帐是每次扎营特意扎出来供我们将帅商议、处理事务所用。
每天我们在各自用过晚膳后,都得聚到参帐中开个例会,这两天也没什么事发生,也就聚在一起看看路线,聊聊行军的速度。这会儿引发冲突的人已被带去了帐中。
我转头看了下我随行的侍卫,有的正在四周警戒,有的忙着扎营,一切都井然有序的忙碌着,根本无需我操心,再看看与侍卫一起忙碌着准备晚膳的小果,对参将点点头,与之一起向参帐走去,十三立马跟上,一般我单独行动时,沉鱼若不在我身边都是十三跟着。
走到帐外我便听到江瑟一声怒吼:“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三天我们四方人一直处得相安无事,江瑟虽每次看到我都没好脸色,却也没故意说什么挑我的刺,也还未见她发过火。
我掀开帐帘步入帐中,里面除了江瑟、司徒翎、徐籽呈还有三方的参将,地上跪着三名男兵与两名女兵,月国现在军中的男女比例已由以前的二千比一到现在的八百比一,此次结军前往边关靡城,便带了八层的女兵两层男兵。
所有人都转头向我看来,江瑟厌恨的瞪我一眼,重重的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地上跪着的三名男兵也厌恶而怨恨的看我一眼移开视线,而其中最为清秀俊美的男子看我的眼神中厌恶、怨恨则要深许多,跪着的两名女兵则一脸的轻蔑与不屑,一副十分不以为然的模样。
从他们服饰上胸前的标志可看出,三名男兵是隶属于大公主现于司徒翎旗下的士兵,而两名女兵则是隶属于二公主现于徐籽呈旗下的,似乎与江瑟并无关系,而她却是所有人里最气愤的,这让我很是疑惑不解。
既然江瑟把我叫来而这些人还跪在地上,自然便是要我来处理问题的,我朝帐里走去往主帅的位置上一站,转身面对众人,眼神在所有人身上淡淡转了一圈淡淡道:“谁能跟本宫详细说说具体发生了何事?”
江瑟冷哼一声,嫌恶的看着我轻蔑而讽刺的道:“事发这么久公主居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敢问公主是故意这么问羞辱于人,还是得到消息的速度慢到让人发指?”
江瑟的话让跪在地上那位俊秀的男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江瑟狠狠的剐他一眼嫌恶的偏过头去。
其他人也看着我仿佛在等着我发火看好戏,我轻轻哼笑了一声自然不可能因江瑟的话生气,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淡淡道:“你们旗下的士兵发生冲突,本宫以为本宫根本没必要知道,我想你们长年治军,总不能下面士兵发生冲突都解决不了吧?再者说了,据我了解我月*纪一向严明,可现在居然在行军的路上,士兵间罔顾军纪发生冲突,不管是因何事而起,说实话,这管理得实在叫人失望。”
所有人在我话中不同程度的变色,我微微一笑,慵懒而淡然的道:“既然江将军派人将我请来,想必是觉得此事有让我知道的必要,那么。”我抬手指向男兵中的一位道:“你,来我告诉本宫吧!”当然,我没有指那俊秀的男子,直觉此事应是因他而起。
被点到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