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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通过茉雫小姐知晓了。”
“接着,他再一次回到药剂室,这是他要嫁祸于人的最后……却也不是那么聪明的手段,他听说过爱莉奥问过亚历山德森先生香水的问题,再加上她平时的行为,误以为她很喜欢玫瑰味道的香水,所以,他偷到了亚历山德森他们开发出来的香水,喷在了徽章上,将它扔在了茉雫小姐的尸体旁边,时间不超过5分钟。”
“不过接着他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因为刚刚冲洗过水,地面上难免会留下印记,所以他不得不赶紧把那些通往自己房间的脚印冲洗掉,因为——他的时间已经不够了。”
“最后,在爱莉奥小姐出来之前,他清理了所有可能的证据,便轮到——爱莉奥小姐登场了。”
坐牢第七天——凶手确定,惩罚时间开始()
法利亚停顿了一会,看着所有人说道:“爱莉奥小姐根据茉雫小姐邀请她的时间来到了她的房间,只不过当时伊可夫阁下已经提前回到了房间之中,所以她并没有发现真正的凶手。”
“但是,等她来到茉雫小姐房间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茉雫小姐死在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不过她却并没有完全慌乱,在观察了房间之后,她发现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把罪行嫁祸于自己头上的计策,因此,为了应对这种局面,她故意留下了几个破绽,不论是房间内的破绽、门口的戒指,还是健身房中的徽章,都是她故意留在那里的线索,为的就是推翻真正的凶手——也就是伊可夫阁下为她设下的这场局。”
“这就是整个案件的全过程了。”法利亚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伊可夫说道,“伊可夫阁下,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伊可夫沉默了下来,只是他的神色中多了几分黯然,其他人也沉默的看向这个俄罗斯男人,唯独海莫尔没有,这个人一直都在看着法利亚,脸上挂着莫名的笑容。
伊可夫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内心中拼命的挣扎着,接着,他突然垂下了自己的肩膀,微微叹息了一声,看着法利亚和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没错…………是我干的,的确……是我干的。”
“所以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爱莉奥沉重地看着伊可夫,开口问道,“我不认为你会无缘无故地用出这种手段啊……”
伊可夫咬紧了牙关,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说道:“别问了……哪怕我自己……也不知道。”
法利亚皱起了眉头,他有些没办法理解伊可夫说的话:“怎么回事?伊可夫阁下,你说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内充斥着一种想要生存下去的欲望……想要杀死所有人的冲动……把我整个思想都彻底占据了……”
伊可夫捂住了头,咬了咬牙说道:“等我回过神来,所有的一切就已经发生了,所以……我已经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所有人看着伊可夫,眼中露出了迷茫不解的神色,似乎有些没办法理解伊可夫说的话。
“……………………突然被这种感情充斥……所以连你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啊,所以,请务必要小心……诸位……”伊可夫苦笑了起来,双手捏紧了圆桌,沉重的说道。
就在这时,冰冷的声音突然间回荡在所有人的心中,就仿佛一记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裁判时间结束,请投票选出你们认定的最终犯人。』
瞬间,所有人面前出现了投票用的机械,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
伴随着按钮拨动而传来的摩擦声,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仿佛面对着伊可夫说道:『投票已结束,凶手为伊可夫,恭喜你们,诸君,你们成功找到了真正的凶手——接下来,惩罚时间即将开始!』
伊可夫闭上了眼睛,突然,他再一次睁开了眼睛,看着法利亚和在场的所有人说道:“请一定要小心,诸位,我不明白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请一定要注意,我们犯下的罪行,恐怕全部都不是出于我们自身的意愿,而是被某人给控————”
刹那间,刺耳的鸣叫声传了过来,这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就在所有人失神的瞬间,原本的裁判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法利亚和其他所有人站在了高台之上,看着眼前茂密的树林,呆呆地看着站在中间空地上荷枪实弹的伊可夫。
此时此刻他正穿着特种兵的迷彩服,有些发愣地站在这片空地之上,似乎不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
突然,从树林深处似乎传来了女孩的叫声,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抓紧了自己的枪向着前方跑去。
他不断地在眼前这片崎岖的树林中穿梭,而这一路上居然充满了极为刁钻的陷阱,然而伊可夫凭借着多年来的本能,居然没有任何阻碍地越过了这片仿佛地狱一般的陷阱迷宫。
不论是排除、翻越亦或是引爆,他都完美的利用了一个又一个陷阱,似乎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一般,毫无阻碍地向前冲去。
没过多久,他来到了时不时发出女孩叫喊的小别墅前,看着这墙壁被涂染的雪白的小别墅,他似乎想起来了——自己是他曾经执行拯救人质任务的地方……
“啊……似乎……那一天我以失败了啊……”伊可夫抚摸着大门,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似乎回忆起了那一次事件。
那是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被人带到了这样的别墅中绑架了起来,而自己则是负责营救小女孩的人员。
然而,直到任务的最后,他却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了作为人质的女孩被绑匪杀死,而绑匪们全部逃之夭夭,这件事情哪怕到现在他都一直没办法放下来。
虽然那些人后来全部被抓捕归案,但即便如此,这件事情依然是他一生中都不可能磨灭的阴影。
——所以,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真的有机会吗?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伊可夫慢慢地把手探向了房门,这是他难以磨灭的痛苦,所以他也一直期待着是否能够重新来过,弥补自己的伤痛。
所以,他带着希望地把手搭在了门上,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应该有能力救出那个女孩吧……不,绝对不是应该,而是一定能够拯救的啊!
伊可夫的双眼中充满了希望的看着前方,然后双手用力,轻轻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对比一个人还要巨大的、仿佛闪耀着代表希望的金色光芒的巨爪破穿了整栋房子的墙壁,在瞬间拍向了伊可夫。
而这个老练的俄罗斯士兵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包裹在了这巨大手爪中……
坐牢第七天——即将结束,法利亚大危机!()
——在所有人呆滞的眼神中,鲜血顺着巨爪的指缝中……缓缓地流淌出来。
“啊……又碎掉了呢,又一个人碎掉了……”呆呆地声音传了过来,金色的巨爪缓缓松开,又再一次合拢在一起,让鲜血和碎块从缝隙中因为压力而喷射出来,这种行为来回了好多次。
而且,这女孩甚至还把自己的巨爪轻轻摩擦了一会,让骨骼破裂和碾碎的声音吱吱呀呀地传进所有人耳中,让在场所有的人们感到脊背生寒。
Passionlip似乎有些玩腻了,松开了自己的巨爪,而伴随着她的动作,一潭已经彻底没有形状的血水、碎肉块和骨粉从她的爪中如同稀泥一般稀烂地流淌下来,滴落在了面前的地板上。
她抬起头看向了看台,呆呆的视线落到了法利亚身上,巨爪的指尖搭在了自己的脸上,有些腼腆的露出了笑容。
然而,巨爪上的血液却流淌在她洁白的面颊上,让她这一瞬间的笑容,显得无比证明可怖!
法利亚只感觉自己的汗毛都极为分明的倒竖了起来,这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把锐利的长刀轻轻架在自己脖子上一般,感受到一阵恶寒地颤抖了一下。
随着伊可夫的确定死亡,整个大厅重新化为了一开始的裁判室,然而,对于所有人来说,他们依然没有从刚才的处刑中回过神来。
法利亚等人垂下了头,即便已经经历过了第一次的处刑,亲眼看到人被活生生压成肉酱的事情,然而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们依然没有心理准备。
而他们能保持现在这样已经极为不易了,最难以接受的恐怕就是新来的王毅,作为一个普通的学生来说,他才是真正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顿时惊恐地蹲伏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强忍着几乎要因为干呕而不断抽搐的胃部。
“刚刚那个……是什么啊!”王毅痛苦地抬起头,崩溃地看着法利亚等人,“为什么你们还能像没事一样的站在这里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梅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看着王毅说道,“毕竟,他也是要抱着这样杀死我们的决心,才与我们站立在对立面的,就算他以那样悲惨的方式死去,但也没办法否认,他也有着要杀死我们所有人的想法。”
毛玉林无奈地推了推眼镜,看着王毅说道:“我理解你的感受,只不过……如果我们没有办法找出他,那么我们所有人……都会被他杀死。”
法利亚沉重的垂下头,不断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怎么了?Master。”这一轮出奇的没怎么说话的唐太斯看着法利亚,平静地开口问道。
“我在想几个问题……”法利亚面色无比沉重地开口说道,“伊可夫杀了人没错,但是……我难以理解他的杀人方式。”
“那种开膛破肚式的杀人方式吗?”唐太斯看着法利亚说道。
“嗯,没错,我很难理解为何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按理来说,伊可夫即便杀人,也不应该采取那种极端的手段才对。”
唐太斯抽了一口烟,开口说道:“的确,对于他来说,这种行为的确很不合理,那种残忍的手段绝非他能做的出来的行为。”
“而且,还有重要的一点。”法利亚看着唐太斯说道,“岩窟王,还记得伊可夫说的话吗?”
“在那一瞬间被冲动占据了大脑……吗?”唐太斯低头自语。
“是的,这个解释让我很在意,而且……他最后也说了让我们都要小心,接下来我们所有人之间,都可能不会出于自身的意志去杀人……”
“也就是说还会有新的凶手出现对吧。”就在这时,海莫尔的声音突然插进了两人的谈话中,这个带着眼镜的青年微笑了起来,看着法利亚和唐太斯,露出了一抹笑容,“如果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太好了啊,我还在担心经历了这一次之后不会再有人想要去杀人了呢。”
“海莫尔……”法利亚的面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看着这个男人,半晌没有说话。
“哎呀,生气了吗?”海莫尔笑了起来,看着法利亚微微眯起了眼睛,“其实你生气也是必然的嘛,因为……你和我在本质上可是同一类人啊。”
“同一类……人?”法利亚看着海莫尔,突然间笑了起来,“别开玩笑了,海莫尔,我和你永远是处于不同的立场之上,就如同绳子的两端,你和我就分别站在那里。”
海莫尔点了点头,露出了极为诡异的笑容,面对着法利亚说道:“是啊,你说的没错,莫里亚蒂阁下,你我的确身处于绳子的两端,可是,如果把绳子围成一个圆圈呢?”
法利亚死死盯着海莫尔的眼睛,没有立刻回答。
不过,海莫尔已经为法利亚解答了起来:“绳子的两端——到底还是会重合在一起啊,莫里亚蒂先生。”
海莫尔拍了拍法利亚的肩膀,把手插在自己的裤兜中走了出去,只留下法利亚和唐太斯两个人站在那里,看着海莫尔离去的背影。
“嘿嘿,真的是谢谢啦,法利亚小哥~”就在这时,一个妖娆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只见爱莉奥如同快乐的小姑娘一般凑了过来,抱住了法利亚的手臂,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那个……Lotor小姐,请您把手放下来好嘛?”法利亚觉得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企图把自己的手臂从爱莉奥的魔爪中抽出。
只不过爱莉奥抱得却出奇的紧,居然让他一时间没办法脱离开来。
“不要那么薄情嘛,您可是帮助我洗脱了罪名的恩人啊,所以一定要报答您才行啊,是不是呢?法利亚小哥哥~”
这位美丽的女贼登时坏笑了起来,看着法利亚轻轻地把嘴靠近他的耳根,口中芬芳的气息喷吐在法利亚的脑后,让后者感觉一阵失神。
“那么,能否请您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状况吗?Ma【夫】~s~ter【君】~”
极为恐怖的声音从法利亚背后传了过来,让他顿时感受到了和刚刚Passionlip看着自己的视线相同的冰冷。
“那个……清……清姬……对吗?”法利亚连头都不需要回,就已经知道究竟是谁散发出的这阴暗的气息了。
清姬扇着自己手中的扇子,幽蓝的火光已经开始随着她扇子的煽动而涌动而出,面带阴森的笑容看着和法利亚纠缠在一起的爱莉奥。
清姬脸上的阴影顿时消失,化为了非常和善的微笑,轻盈地来到法利亚身边,居然抱住了他的另一边手臂,将自己的薄唇凑近了法利亚的面庞,轻轻地用带有炽热气息的语言轻声说道:“夫君,来吧,我们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呵呵~而且,刚刚发生了杀人事件,外面实在是太过危险了,所以,作为Servant、也是作为贤妻的责任,今晚就来我的房间吧,由我来保护您的安全,Master~”
坐牢第七天——旖旎,法利亚小哥节操大危机!()
“呵呵~Master~”深夜的房间中,美丽的白色身影妖娆地在床上伸展着,洁白的皮肤即便在黑暗中,仿佛也可以折射出宛若碧玉的灵光。
“啊~好热……Master……”白色的发丝如同瀑布一般从女孩的脑后垂下,宛若盛开花朵一般浓郁的女孩香气散发出来,吸入少年的鼻腔之中。
女孩埋在少年胸口处的脸慢慢抬起来,宛若醉酒一般地深吸了一口气,双颊登时如同成熟的苹果一般红润起来:“啊~安珍……是安珍的味道啊……好熟悉,好热……安珍,难道是你吗?”
女孩的指尖探出,仿佛不可置信地笑了起来,在男孩的脸庞上轻轻地划过,昏暗的房间中充斥着火热与旖旎的氛围。
少女把少年压在了身下,身体磨蹭着他的身体向上爬去,柔嫩的小手抓着少年的胸口,情热的红唇凑到了少年的身边,让宛若三味真火一般炽热的呼吸喷吐在少年的脸颊甚至耳根。
“安珍大人……这一次,请一定不要抛下我哦,一定……如果您再一次抛弃了人家,那么不论天涯海角,哪怕是奈落黄泉……清姬也定会追逐您哟,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女孩痴痴地笑了起来,仿佛要燃烧一切的嘴唇慢慢地向着面前的少年贴近,那热情如火山爆发一般的炽热气息不断地涌动,仿佛要连同两人的灵魂都一起灼烧殆尽。
“那个……咕……清姬……”少年张开了嘴,沉重地喘了一大口气,汗珠密布的脸上似乎有些疲惫,话语中也有些断断续续。
清姬感受着少年的气息,娇躯顿时颤抖了起来,被和服包裹住的、但却意外丰满的胸脯在少年胸前摩擦着,让清姬和少年都顿时脸红了起来。
由于这个动作,清姬也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和少年的喘息声混杂在了一起,仿佛由男女混合弹奏而出的暧昧合唱。
清姬从少年的身上坐了起来,美丽的脸蛋红润的让人几乎要咬上一口,她眼神中充满了迷醉的神色。
“法利亚先生……不,安珍大人……安珍大人……安珍大人,不要紧张……安珍大人,喜欢你喔,最喜欢你了,非常的喜欢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爱您……是几乎要深爱到愤恨的爱喔。”
女孩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白色的和服随着少年的心跳缓缓褪去,那宛若羊脂玉一般吹弹可破、如同世界上最柔软可口的白色果肉一般的肌肤缓缓地暴露在少年——法利亚的视线中。
法利亚的脸涨的通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哪怕心脏也开始随着清姬大胆的举动而疯狂跳动了起来。
脖子、肩膀、锁骨、一直到胸口,清姬的和服不断地退下,她胸前那丰满的凶器也随着她的动作露出来大半,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只受惊的小兔一般,时不时微微颤抖一下。
“请爱我吧……请爱我,安珍大人,拜托了,请您在这一夜,深深地爱着我吧!”
清姬眼中迷醉之色更盛,她笑了,笑得极为幸福、极为疯狂。
她俯下身,对着法利亚耳畔低语道:“今夜没有其他的人喔,法利亚先生……今天,在现在……只有您、和清姬一起共度哦……”
接着,她面对着法利亚,慢慢松开了作为遮挡住自己上身最后一丝防线的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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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情况,还得从几个小时以前说起。
法利亚被爱莉奥和清姬两人一人锁住了一条手臂,被夹在了中间动弹不得。
“嘻嘻,原来如此,也就是说Master将您从嫌疑中洗脱了出来吗?”清姬抱着法利亚的左臂,看着爱莉奥,非常有涵养地说道,“真不错呢,恭喜您啊,毕竟如果您死了的话,那么我的夫君大人也就会死了呢。”
“嗯嗯,是呢,所以我也必须要感谢法利亚先生才是。”爱莉奥把法利亚的右臂抱紧,让他的手臂略微和自己挺拔的胸脯贴在了一起,让法利亚感觉自己胸口一阵狂跳。
“呵呵,不需要报答哦,我的夫君大人可是非常善良的人呢,他做的事情都是不需要回报的喔,爱莉奥小姐。”清姬微笑着贴近了法利亚,几乎要把法利亚的左臂彻底埋在自己的胸脯之间,让她那惊人的触感从法利亚的手臂传入大脑。
“这可不行,如果被他人拯救都不能回报的话,我岂不是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