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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这里是…………”
“医务室。”南丁格尔立刻起身来到丘山日辰身边,微笑着看着这个少年,“无需担心,丘山先生,只不过是惊吓过度,再稍微休息一会就可以了,目前来看,没有截肢的必要。”
丘山日辰看着南丁格尔,眼中顿时露出了感动之色:“南丁格尔……小姐……您真的是……天使————”
但就在这一瞬间,丘山日辰回想起了刚刚深刻印在自己脑中挥之不去的景象,那肥胖的脸上再一次染上了恐惧之色。
“卉晴…………妹妹……………………”
“哗啦”的一声,丘山日辰那肥胖的身躯爆发出了不同于他身材的敏捷速度,从病床上一跃而下,向着医务室外面逃去。
“等一下!丘山日辰!”就在这时,南丁格尔微笑着的脸突然间变了颜色,原本温和的笑容瞬间化为了狰狞的恶魔。
“呯——————!!!”
震撼了整个医务室的枪声骤然响起,南丁格尔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还慢着硝烟的手枪!
而手枪开出的子弹精准无误地呼啸着擦过了丘山日辰的耳朵,子弹头打进了他前方的墙壁中。
“——————————!!!?”
瞬间,丘山日辰因为恐惧而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的牙齿颤抖了起来,身体的脂肪仿佛都要被他狠狠地从身上甩下去,厚厚的油腻汗液一瞬间从他的毛孔中倾泻而下。
南丁格尔冰冷的手枪抵在了丘山日辰脑后,神色已经变得宛若南极大陆的极夜一般冰寒刺骨。
“不好意思,丘山日辰先生,我是决不允许身为病患的你擅自从这里跑出去——如果你拒绝让我拯救你的生命,那么,哪怕夺走你的生命,我也必须要把您的疾病彻底根治!”
“如果我死了就没办法根治疾病了吧!?”丘山日辰大声的吐槽,但回应他的只有南丁格尔再一次向着天空中开出的响亮枪声,这一瞬间,丘山日辰的身体瘫软在了地上,因为恐惧而不断流出的油腻汗液几乎要浸湿他的衣服,散发出一股异味。
法利亚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轻嗅了一下这个气味,低头沉思了起来。
但是,还没等他思考太久,门外的众人似乎是被枪声所吸引,焦急的跑进了医务室。
“法利亚先生,南丁格尔小姐,你们没事吧?”茉雫走进来,严肃的问道。
“哦,我没事的,茉雫小姐。”法利亚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无恙。
南丁格尔没有说话,视线死死地盯着倒在自己脚下的丘山日辰:“只不过是这位患者而已,这位身受重伤的患者居然擅自跑出我的医务室——这简直就是让人无法忍受的行径!”
南丁格尔满脸杀气的看着丘山日辰,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您执意决定拒绝接受康复治疗的话,那么哪怕杀死你,我也必须要治好你!”
丘山日辰突然愤怒的站起来,对着他们咆哮道:“可是,这样就让我对卉晴妹妹不管不问吗?她可是还在那里……还在那里——”
“啊,刘卉晴已经死了,不需要再去看了。”就在这时,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西装笔挺的海莫尔走进了医务室,推了推自己脸上带着的眼镜,看着丘山日辰以及法利亚说道。
而其他走进来的人却纷纷垂下了头,对刘卉晴的事情表现出了难以掩饰的哀伤。
只不过,就在这时,海莫尔突然踏前了一步,眼镜底片反射出锐利的光芒,俯瞰着坐在地上的丘山日辰说道:“那么,丘山日辰阁下,接下来能否请你就乖乖的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干么?”
“唉!?这是为什么!”丘山日辰突然震惊的看着海莫尔,盯着那碧色的瞳孔问道。
“为什么?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海莫尔脸上突然流露出了轻蔑的笑容,说出了足以让丘山日辰崩溃的话语,“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丘山日辰,现在的你——可是杀害死者刘卉晴的最大的嫌疑犯啊。”
南丁格尔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轻咳一声开口说道:“那么好,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么就让我来大概讲述一下死者的尸检报告——以及为何丘山阁下会被认定为最大嫌疑人的原因吧。”
坐牢第四天——案件调查,线索收集时间(一)()
“嫌疑犯……喂,这到底是……”丘山日辰还没来得及辩解,南丁格尔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那就让我来简单说一下死者的讯息吧。”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慢慢的开口说道,“被害者——刘卉晴,性别女,死亡时间在昨晚3点至4点之间,尸体被发现在丘山日辰的牢房之中——头部遭到过钝器重击,有存在一击毙命的可能,她的小臂存在严重骨折,身体上有多出伤痕,而她身上还有贯穿了肚腹的伤口,疑似为某种管状物。”
海莫尔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对着丘山日辰说道:“而且请各位注意,死亡的地点,是在丘山日辰的牢房之中。”
“唉!?”丘山日辰的脸在瞬间变色,“等……等一下!那个其实是因为……是因为我昨天夜里和卉晴妹妹交换了一下房间……”
“那种事情就等我们开始最后的审判的时候留给你辩解吧。”海莫尔摇了摇头,没有留给丘山日辰任何辩解的机会,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而紧随着海莫尔的其他人也都走出了房门,在他们的眼中,也已经明确写出了对他的不信任。
“我……真的……不是我啊……”丘山日辰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呆呆地看着走出房门的人们。
“…………………………”只有法利亚依然坐在医务室的椅子上,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看样子有直接盖棺定论的样子啊。)法利亚在内心中这样想着。
【哼哼,谁说不是呢?】就在这时,岩窟王的的声音突然间在法利亚脑海中响了起来,【毕竟只需要一条证据就足以证明丘山日辰的罪行了,有些时候,人总是会执迷于眼前的证据,而不是变相的去思考背后的真相啊。】
“岩窟王?你不是在禁闭吗!?”法利亚顿时开口问道。
【是啊,我的确是在禁闭,但是却也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和你交流啊……出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居然没能现场看到还真是可惜,哼哼哼哼……】
“有意思?”法利亚顿时皱起了眉头,在心中问着岩窟王,“你把他人的死亡看做有意思的事情吗?”
【那么你难道还要为被害者哀叹哭泣吗?】岩窟王反问了一句,把法利亚憋的没说出来话,【为了死者大哭一场然后接着随便找一个替罪羊过去?要真是那样的话才是对死者的不尊敬,既然选择了彻底的调查清楚,那么倒不如把哀叹的时间全部用来寻找真相,这样才是能用来为被害人讨回一个公道吧。】
法利亚没有立刻说话,仅仅是倒在了医务室的长椅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接着,他站了起来,看向南丁格尔说道:“南丁格尔小姐,刚刚辛苦您了。”
“没事……”南丁格尔微笑着摇了摇头,但紧跟着,她的表情重新变为了刚刚那位严肃的钢之护士,“法利亚阁下,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法利亚看着南丁格尔,开口问道。
“丘山日辰先生究竟是否为凶手我并不清楚,但至少,哪怕为了被害者、哪怕为了死去的那孩子,也请您一定要找出所有事情的真相!”
法利亚看着南丁格尔美丽而坚定的双眼,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绝对不会让刘卉晴就这样死去……”
接着,法利亚露出了一抹笑容,开口说道:“而且如果我判断失误的话,我们可也要跟着一起陪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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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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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莫尔他们并没有在这里,看起来应该是去了别的地方,而丘山日辰则紧跟着法利亚走了过来,神色灰暗的他看起来极为萎靡。
这也没办法,在一开始就已经被所有人指责成了真正的犯人,接下来等到正式的辩论时,场面绝对会呈现出一边倒的状况吧。
“嗯?”法利亚的脚步在瞬间停住,皱着眉头看着牢房旁边挂着的囚犯各自的名牌。
在案发现场的牢房旁的名牌上面,赫然写着『刘卉晴』的字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案发现场应该是丘山日辰的房间才对吧。”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又走向了隔着一个房间的门前——在这扇门的旁边挂着的名牌上写着『丘山日辰』的字样。
“有必要记录一下啊……”法利亚微微点头,接着他回到了案发现场,这个时候,刘卉晴的尸体已经被南丁格尔带回了停尸房,房间里除了那醒目而且令人心痛的血迹之外,其他的一些痕迹也显露了出来。
“刘卉晴的身上有多出伤痕,死因是由于头部曾遭到钝器的重击毙命……肚腹有被管状物贯穿的严重伤势吗?”
法利亚蹲伏下来,触碰着已经彻底干涸的血迹,这些血迹从房门口一直延伸到了最里面,并不像是从里面流到外面,更像是刘卉晴从门口受到了重伤,一路跑到了房间的尽头一样。
法利亚小心翼翼的迈过地面上的血迹,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刘卉晴的尸体坐着的地方,似乎有着一行用血书写过的痕迹!
“这是……”法利亚顿时跪在了地面上,皱着眉头看着地上写着的并非很起眼的小字。
“3+……1?”
他把手搭在了自己的下巴上,这个痕迹不会错,一定是刘卉晴在临死前留下来的最后的讯息,从尸体白线上手部最后放置的位置就可以看的出来。
可是……
“可是……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法利亚顿时有些疑惑的自语道。
这一组数字写的并非太过清晰,只能勉强通过歪歪扭扭的笔迹勉强辨认,恐怕是刘卉晴已经濒临死亡的时候勉强写下来的吧。
【3】的笔迹显得比较僵硬,和我们经常手写的阿拉伯数字有些不太一样,而【+】符号一竖明显要与通常的长了一大截,而最后的一个【1】则在中间有一个诡异的弯折,如果不看成【1】的话,也可以看做并非很明显的【く】。
“3+1,这个……是什么意思?”丘山日辰走过来,看着地面上的字样开口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会把它弄清楚的。”法利亚站了起来,看向丘山日辰问道,“那么,你在这里的搜索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唉……我?”丘山日辰有点慌张的看着法利亚,似乎有点不太相信他会问属于第一嫌疑人的自己。
“可别误会,虽然我并没有把你当做最后凶手,但至少在得到其他证据之前,你依然是最大嫌疑人,而你的一举一动其实我一直在看着。”
法利亚笑了起来,看着丘山日辰问道:“你刚刚盯着地面上的伤痕好一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是的。”丘山日辰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地板上醒目的伤痕说道,“在每一个地方都有一点铁屑,看起来似乎是在凶器砸在了地面之后,从上面掉下来的东西。”
“看起来是这样。”法利亚蹲下来,捻起一小撮铁屑,看着这并不算特别明显的细节,小心的把它装进了自己从医务室借来的透明口袋中。
“走吧,这里暂时没什么需要看的了,去一趟其他地方找一找线索。”法利亚开口说道,“最好……找到这起案件的凶器才行。”
坐牢第四天——证言收集时间(二)()
“喂,法利亚,我觉得走之前你也应该稍微休息一下这个。”在法利亚走出牢房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他的旁边响起。
只见岩窟王把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指了指地上的东西。
“岩窟王,你已经被放出来了吗?”法利亚开口问道。
“是啊,因为出了这样的大事啊,也就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待在禁闭室放松了。”他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开口说道,“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注意一下这个吧,你不觉得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很容易让人在意吗?”
法利亚一听,随着岩窟王的指示低头看去,就看见在距离牢房门不远的地方,赫然放着一把锋利的菜刀。
“菜刀?”法利亚顿时皱起了眉头,看着岩窟王问道,“为什么会有菜刀在这里?”
“这我怎么知道?只不过接下来这倒是为我们指好了一个方向啊。”岩窟王翻了翻白眼,接着说道。
“是啊……”法利亚捡起了这把菜刀,故作平静地开口说道,“那就让我们去那里走一遭吧……”
丘山日辰看了看岩窟王,又看了看法利亚,似乎想到了什么地方,恐惧的冷汗也随之而下。
法利亚转过身走向了厨房的位置:“走吧,让我们去问问厨房的那位龙女厨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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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词收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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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各位,这里是最可爱你认得爱抖露伊莉酱!各位观众是来享受由本偶像为各位带来的饭时卡拉OK时间吗?”
“不需要,请一定要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真的非常感谢您的配合。”不过法利亚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伊丽莎白的话。
“啊……这样啊……”伊丽莎白顿时垂下了头,有些失落的说道。
法利亚轻咳了一声,慢慢的开口说道:“那么,伊丽莎白小姐,请问昨天夜里你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嗯?奇怪的事情?”伊丽莎白挠了挠头,奇怪的看着法利亚,“什么奇怪的事情?”
“嗯……比如有什么人在半夜经过这里啊……之类的。”
伊丽莎白仔细的想了想,接着说道:“唔……其实昨天夜里我睡得很熟,所以没感觉有什么异常。”
“伊丽莎白小姐……真没用呢……”法利亚表情残念的转过头。
“是啊。”其他人点头附和道。
伊丽莎白顿时气愤的喊到:“喂!为什么我这里会突然被骂啊!?”
“那么你知道这个吗?”法利亚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从牢房地上捡到的菜刀,对伊丽莎白问道,“这是我刚刚捡到的,我想会不会是食堂这边丢了的。”
他这样说着,目光瞥向了伊丽莎白背后的刀具架,在一排从大到小的刀具中间,有一个空位显得格外醒目。
“哇啊!?这不就是伊莉酱丢掉的武器【宝具】吗!能帮忙找回来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伊丽莎白顿时大呼小叫的接过了这把刀。
但是就在她接过这把刀的一瞬间,突然出现的回忆却让伊丽莎白如遭电击一般的僵硬在原地。
“你想到什么了吗?”法利亚开口问道。
“啊……是啊……”伊丽莎白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那个……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是昨天夜里发生,而是在即将到了睡点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情?请一定要告诉我。”法利亚皱起了眉头,看着伊丽莎白问道。
伊丽莎白咬了咬嘴唇,双眸看着法利亚的眼睛,开口说道:“就在昨天人家即将睡觉的时候,那个孩子来过了一次……”
“那个孩子?”法利亚皱起了眉头。
“就是那个很可爱的混血啦,是叫刘卉晴的那个妹妹啦!”伊丽莎白开口,“那孩子来到食堂,当时我问她是不是需要吃什么,我来给她做。”
“…好了我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凶手!不要为自己辩护了我会亲手把你送上法庭的。”法利亚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伊丽莎白的话。
伊丽莎白有些炸毛的说道:“什么鬼啦!能先听人家把话说完吗!?”
法利亚点了点头,继续听伊丽莎白说下去。
“接着卉晴妹妹就表现出了一副非常惊恐的表情……这绝对不正常哦你知道吗!然后她敷衍了人家几句后就跑进厨房里说自己去找吃的了!真是的,那个样子绝对不正常啊!”
“不正常吗?我觉得这个反应才是最正常的啊。”法利亚开口问道。
“总而言之,接着等我再去检查厨具之后,就发现这把刀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法利亚皱起了眉头,和同样凝神听着的岩窟王对视了一眼,继续问道,“只不过!你确定是刘卉晴拿走,而不是被什么人在她来的前后拿走的?”
“不可能的!晚饭之后我曾经检查过一次,那个时候这把刀还没有丢失,期间也没有任何人在我的监视下接近过厨房,只有卉晴妹妹才出入过厨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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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词收集:祷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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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们又来了啊……”玛尔达一脸不爽的看着法利亚和岩窟王,开口说道,“明明不是信徒却每天都要来烦我,难道你们是那帮家伙吗?那群绿色的家伙?还是说你们其实是犹大的后裔?”
“都不是,这一次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收集证据而已。”法利亚尽量保持着标准而礼貌的微笑,露出八颗牙齿面对着玛尔达。
“唉……好了,有话快说有屁就快放,老娘没那些美国时间和你们玩这个。”
“好的我尽量抓紧时间~”法利亚笑着低下头问道,“那首先,请问一下,玛尔达小姐,昨天夜里你有听到大通铺那边传来什么奇怪的动静吗?”
“奇怪的动静?”玛尔达皱起了眉头,双臂抱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要是说动静的话,老鼠在吃了那只邪恶龙女做的饭之后发出的比螺旋升天更加凄惨的动静算吗?”
“绝对不算!这难道不是日常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