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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者-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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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陆恬没了,张瑞英远走外国,接着时凝姐也离开了。现在,又轮到林琪了。
  楚书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开了,说不伤感是假的。
  真应了那一句:“千里搭长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你看你,刚刚叫你别总是愁眉苦脸的,现在又来了!”林琪应该是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也滚下泪来。
  “还不是你勾我的。”楚书好笑地看着她。
  “你这么个明白人,又看过那么书,难道不明白几句诗?”林琪也笑着拭泪,“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海上升明月,千里共此时。人活一世,自然是往好的方面想了。”
  楚书淡淡一笑,也不好再往深里去谈,便转开了话题:“你的请柬还没有给我呢。”
  “你瞧我这记性!”林琪一拍脑门,伸手去够那放在玻璃矮桌上的手袋。那手袋是没拉上拉链的,她忘记了这一截,冷不防间手袋翻转,里面的东西沿着拉链开口处流泄出来,“乒乒乓乓”掉了一地。
  “唉呀,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走心了。”林琪边嚷着边蹲身去捡。
  楚书也忙凑过去帮她捡起来,那地上一堆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圆珠笔,还有化妆品、纸巾袋等物。她一边捡着,一边打趣说:“你这是要去校门口摆摊做圆珠笔生意吗?”
  林琪也笑了:“还不是因为我总是掉笔,所以多买一点放在袋子里预备着。”
  不一会儿就收捡完了,独有一张红色的请柬没收起来,林琪双手捧着郑重地递给了楚书,楚书含笑着也双手接过。
  林琪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楚书收好了请柬,回到书房里看书。还没看几页,忽然感到下腹处阵阵地坠疼,下面一股股的热流涌出。便知道那个来了。忙捂着肚子,弯着腰回房拿了卫生纸、卫生纸和干净的内裤去了洗手间。
  因为肚子痛得不舒服,也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了。
  从洗手间处理好出来,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眼看着宁杨下班的时候要到了,便打电话到熟悉的餐厅处订了外卖。
  可巧这天餐厅的生意特别好,直到宁杨回到家,那外卖也还没有送到。
  宁杨回到家关了大门,出了玄关处环顾了一眼,一楼冷冷清清的,微微觉得诧异。脱了外套拿到手中,径直沿着楼梯上了二楼。进了卧室,看到了楚书躺在床上,才觉得安心。他脚步轻轻地走过去,把黑色外套放在床边,自己也坐上床。
  楚书本来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响动,便睁了眼,昏昏的台灯下看到他模糊的影子,笑了笑:“你回来了?”
  他点点头,把手探到她的额头上,温热的大手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口中说:“怎么了,生病了么?”
  楚书缓缓摇了摇头:“倒没有生病,只是那个来了,肚子有点疼。”
  宁杨俯身过去扭转开关,把台灯调得亮一点,听到她的话,口中叹了叹气。
  这声叹息亦属平常不过的,听在楚书耳中,却觉得被针刺了般。
  来了那个,自然是没有怀上了。
  她勉强笑了笑:“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已经打电话订了外卖,应该就快送到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微微笑着说:“你既然肚子不舒服,还是躺着吧。”说着,自己掀开被子,合衣和她并排躺在床上。锦被下,温热的大手揭开她的衣角,覆在她的肚脐处,轻轻地抚弄。
  他身上的丝丝热气便随着那手慢慢地渗入她肚子的冰冷的肌肤上,渐渐地,她感觉到肚子那阵坠病缓和了许多了。
  她从做姑娘起,就有痛经的毛病。每一次来例假的第一天,下腹那里都疼痛得全身发冷。嫁给他之后,他也知道了她这个毛病。每一次夜间睡觉时都会帮她这样弄。他阳气足,手心中热乎乎的,覆在她肚子上,就像是个热水袋。
  “这样好点了吗?”他问。
  “嗯。”
  “怎么不用热水袋?”
  “热水袋上次插电时坏掉了,还没来得及买呢。”
  又说了几句闲话,楚书电话就响了。她刚想起床拿手机去接,宁杨早已拿在手中按了接听键。
  原来是送外卖的到了。
  宁杨下楼去拿了外卖,又提着上了二楼。找了张小桌子摆放在床边,又将订的外卖盒子打开一一摆在小桌子上。
  楚书见他如此,知道他想让自己陪他一起吃,便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胃口,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宁杨掰开一次性筷子,正在给她夹菜,听到她的话,柔声说:“多少吃一点,趁着饭菜都热着。听话!”
  楚书只得翻身起来,盘腿坐在床边。宁杨已经给她的饭盒里夹了满满一堆的菜了,看她起身了,递到她手中。她接过来,勉强吃着。忽然瞥见那床边矮柜顶上红色的一角,想到了一件事:“林琪的婚礼日子已经定好了,咱们该买什么送过去给她才好?”
  宁杨知道她跟林琪一向交好,这次林琪结婚,她肯定花费心思想着送什么好东西给人家。便说:“礼物的事我来想吧,你别操心太过了,好好地养着身子才是。”
  楚书皱了皱眉:“我身子好着呢。”

☆、第六十一章

  宁杨陪笑着说:“那你想送什么?”
  楚书叹了叹气:“你是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的,那么多年的好朋友!如果是别人,随便送点什么过去就是了。可是她不同,送得贵重了感觉只会花钱没什么意义;花了心思的又不值得什么钱,对不住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想来想去,总是觉得很为难。不知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宁杨想了想:“这有什么为难的,两样都送过去就是了。”
  楚书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旋即展颜一笑:“你说的很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宁杨给她夹了块肉,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那是因为你是个笨丫头!”
  虽是句骂人的话,那语气却是怜爱者居多。
  既然有了主意,剩下的就好办了。楚书特地去珠宝店里选了一套华光璀璨的项链、耳环和手镯。还买了一块玉石,把林琪和褚旭阳的合照交给雕啄玉石的技术师傅,请他们帮忙照着照片雕琢这块玉石。玉石底部雕着印章,上面是篆书“百年好合”四个大字。又将多年以来两个人拍的照片汇成电子相册,以便她到了国外可以随意观看,解除“相思”之苦。
  如此种种,都赶在婚礼的前一个星期准备好了。
  楚书满意地看着自己准备好的这三件物品。别的不说,那块雕琢好的玉石将两个人的面目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温润的玉石上,男子整衣坐在一块大石上,浓眉大眼气度非凡。女子坐得比男子稍低一点,紧紧倚靠在男子左臂上,笑靥如花。
  “你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很登对?”楚书拿着玉石,对着宁杨献宝。
  宁杨微笑着点点头:“果然很登对。你送过去,她一定很高兴。”
  得到赞同,楚书高兴地笑了。又观赏了一会儿,她才把玉石重新包装好了,小心翼翼地拿到楼上去放好。
  宁杨看她上了楼,自己起身进入厨房,在置放杯子的柜子处拿出一玻璃水杯,走到厨房门口处的饮水机那里倒了杯水,这才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处。
  还没走到目的地,他端着水杯,往沙发那里望了一眼,忽然发现沙发底下的空隙处有一白色的物什。这房子每隔三天就会有钟点工阿姨过来打扫的,那地方又不是在显眼处,他就以为是钟点工疏忽,没有扫到那里,把垃圾就落在那了。
  他把水杯放在沙发面前的玻璃矮桌上,自己矮身低头,伸手捡起了那物什。触手处感觉是个瓶子的模样,手一动,里面沙沙作响。
  是什么东西?
  他疑惑着,把东西拿出来,站了起来,正眼一看,原来是药瓶子。再翻转一下正面,那上面的字迹如闷雷般在他脑海中一一炸开。这时已经入冬,室内开着空调,一室如春。于他,却如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泼上一盘凉水般,浑身冰寒,就连心也是冷的。
  他站在那里,感觉到自己整个躯体被什么东西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响起了下楼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敲在他的耳朵里,敲在他的心里。
  她的面容很快出现在眼前,如丝黑发,面容清丽,嘴边淡淡的一抹笑,依然是见惯的温婉模样。他胸口处的怒意却在此时,尤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肆意奔腾。
  楚书走过来,见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面色与刚才完全不同。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拉着他的手问:“你怎么了?”
  宁杨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来问我?”
  楚书见他这副神色,已经察觉必定不是什么好事了,但她搜肠括肺的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恶事,惹得他这么动怒。便笑了笑:“我哪里做了什么好事?你是不是误会了?”
  “好呀,你还真是会撒谎。”他愤恨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我还真是被你骗过了。”
  那声音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尖利刺耳。
  楚书叹了叹气:“好好的,又生那么大的气。就算是生气,也应该好好地跟我说明原因,也不至于让人做个冤死鬼才是。”
  宁杨冷笑两声,将药瓶狠狠地摔在她面前:“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自己看吧。”
  楚书轻轻叹了叹气,看了他一眼,走过去将那还在打转的药瓶捡了起来,翻转着看了看。
  宁杨说:“你还要否认吗?这瓶药难道不是你的?”
  楚书看清楚了药名,这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不由得松了口气,笑着说:“我当是什么,原来为的这个。我告诉你,这瓶药还真的不是我的。”
  宁杨冷笑:“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难道是打扫的阿姨故意放在这里的?她年纪那么大,要这个有什么用?我妈她巴不得有个孙子,更加不可能是她拿来的。哼,哼,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否认!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你却背地里弄神弄鬼地,瞒我吃了这些药。怪不得去医院检查了没什么问题,这么久了肚子还是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是你一直在闹鬼。我问你,给我生孩子,就那么委屈你吗?”
  被他夹枪带棒地说了那么一通,楚书不由也动了气了,“我都说了不是我的了!”
  “这是从咱们家沙发底下发现的,这个家只有我和你住着,并没有别人!那你告诉我!这是谁的!”他几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喷薄而出的怒火瞬间压在楚书头顶上。
  楚书素来吃软不吃硬,平生最恨别人以势来压她。今见宁杨这般,更是激起了她心头的怒气。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又该问谁去?指不定是你在外头看上了哪个女人,觉得我碍了你的眼了,拿出这瓶子药来栽赃陷害我也说不定!”
  宁杨怒极反笑:“强词夺理!这瓶药除了是你的再没有别个人!”
  楚书也恨恨地说:“姓宁的,我告诉你,这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啊!”
  随着后面那“啊”的一声,楚书踉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脸歪到一边,莹白如玉的左脸上赫然是鲜明的几个红色掌印。她觉得脑海中一片轰鸣,似乎耳朵里长个了蜂巢,千万在蜜蜂在那里扇动着翅膀,直吵得她头疼欲裂。可是,再疼也比上不心口的那阵撕裂一样的疼痛,似乎是被自己信任亲近的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插了一刀,那鲜血便淋淋而下。
  好一会儿,她才咬着牙,忍着泪水扭头去看他。
  他看到那张小小的脸上,左边的脸浮肿起来,那红色的掌印如用胭脂画在那上面一般,刺痛了他的心。那打了她的右掌也随着那颗刺痛的心微微颤抖。
  他打了她!他竟然打了她!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会以为她会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恨恨地从他面前走过,冲出门外。但是她没有,她只是一动不动地保持那个被打倒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向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转而过的种种情绪,是不可置信,是伤心,是愤怒,还是哀求?他分辨不出,他能看出的就是那丝全未从她眼中退却的倔强。她会不会从此恨死他,既而毅然决然地离开他,再也不想见到他?
  想到这,他忽然心慌意乱起来,想要过去紧紧地抱住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他想要告诉她他有多喜欢她有多爱她,他想要告诉她他不是故意打她的。
  可是,他又看到了几步之外从她手中脱出的药瓶,那步子就好像被定住一样,一步也跨不出去。
  良久,他终于漠然地转身,毅然出了门。
  等他走了,她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般,每换一个动作都觉得吃力非常。她艰难地挪着步子走向楼梯,口中喃喃地说:“我不伤心,我不伤心。。。。。。”
  好像只要这么说,就真的能不伤心一样。
  可是,强忍着走回卧室的时候,想到这一年多来,两个人在这里缱绻缠绵的时光,忍不住鼻子一酸,握拳拍打着胸口,放声大哭起来。那眼泪霎时就像是走珠般滚落,天下药石那么多,有那一种是可以医治心伤的?
  好疼啊,为什么这颗心那么疼?
  他为什么这么不信任她?为什么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就定了她的罪?为什么。。。。。。打了她?
  只不过短短的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老了。
  那房头柜的抽屉里,还留着几块巧克力。那是原先宁杨公司出事的时候,他总是愁眉不展,她听说巧克力可缓解烦闷伤心,便买来哄他吃的。
  现在,她胡乱地拆开包装,一块块全部塞到了口中。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因爱故生忧,恩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她流着眼泪,离开卧室,走进书房,在自己喜欢的一本书的书页上,写下这句佛偈。
  如果没有一切的爱恨纠葛,是不是就能远离伤心?
  手中的笔停下来。
  不,不是的,如果人没有了情感,那和石头有什么分别?
  楚书叹了叹气,大恸过后,心里暗暗地思索着那瓶避孕药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想了半天,也不得要领。这时入夜已深,玻璃窗外面飘起了雪花。
  她无心梳洗睡眠,只趴在那书桌上假寐,在半梦半醒之间,脑海中满是混沌之间,似乎有无数的碎片闪过。但要定心去追寻,又毫无头绪,只隐隐觉得,自己漏掉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之间,忽然失声叫了出来:“是林琪!”
  楚书喊了一声,忽地从梦中惊醒,定眼一看,西周围漆黑一片,除了自己的喘息声,并无一丝声响。
  对了,那天林琪拿请柬的时候,不小心把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或许那瓶药就是那个时候掉下来的,滚到没人发现的角落里,直到宁杨把它捡了起来。
  想到这,她豁然开朗。
  这一整晚,宁杨都没有回来。
  他,去了哪里了呢?

☆、第六十二章

  李素云最终还是去相亲了,为了安抚她妈妈方燕姑的心。
  方燕姑总是说她:“你也老大不小了,是应该考虑考虑一下你的婚事了,总是这样怎么行呢?从前吧,我觉得你跟宁杨还有希望,所以就由着你去了。可是现在,明明已经不可能了,难道你还要继续守下去吗?别人知道该笑话你了。”
  弄得她总是厌恶又烦恼。
  有时候方燕姑又带着哭腔跟她诉苦:“你知道这么些年来,我又多么不容易吗?自从跟你那好酒烂赌的老爸离婚后,我是怎么辛辛苦苦把你带大的?给你做好吃的,给你买漂亮衣服,送你去学校读书,难道我生你的时候没给你一双眼睛,让你看着这些年来我受的苦吗?现在你长大了,不想着报答我,我就那么个心愿,想让你嫁个好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哟。”
  要是她回嘴说不喜欢怎么嫁,嫁了之后还不是像你跟爸那样的结果?
  她妈妈又会说:“谁叫你嫁不喜欢的了。如果不是好男人,我也不会让你去见他们。现在介绍给你的男人,都是经过我千挑万选的,你试着跟他们处处,不好不嫁就是了。可你现在连试都不试,把我的这片苦心扔到了水里,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呢,碰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孽障!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她实在不想听妈妈再继续唠叨下去了,只得松了口。
  方燕姑见她答应了,极是高兴,很快地帮她张罗好了见面的时间。
  然而这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这辈子除了他,她再也不能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了。
  再也不!
  她去见了妈妈给她安排见的男人,对方稍微有点发福,然而从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人还是挺好的。那男人显然对她也是满意的,还给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同时也问了她的电话号码。
  之后陆续见了几次。
  然后,她还是没能记住对方的名字。那男人也察觉到了,渐渐也不再联络她了。
  但这事她不想让方燕姑知道,她不想再周而复始地重复这样的事。于是,她只能欺骗自己的妈妈,她还在跟那个男人约会。为了使谎言更加逼真,她经常会在外面逗留到很晚,然后再回家。
  方燕姑也未曾察觉。
  这天晚上,已经约好的朋友临时有事,不能出来了。她一个人闷闷的,便到了一家酒吧去喝酒。没想到,在那里碰到了她想见到的人——宁杨。
  人声鼎沸中,他就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喝闷酒,身边没有任何朋友,看上去既孤独又伤心,就好像是此刻的她。
  她情不自禁地坐到他旁边的细腿高凳上,跟侍者要了一杯鸡尾酒。
  宁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或者说,他不想理会身边多出来的那个人。依旧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自斟自酌,喝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把酒瓶里的酒都喝完了,又叫侍者给他再来一瓶。
  “别再喝了,你已经醉了!”她不得不上前去阻止。
  “你谁啊,别管我!”他甩开她的手,整张脸是通红的,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不清,显然是喝酒喝得舌头都有点大了。
  “哎呀!”她继续去抢他的酒杯,“你真的喝醉了,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他又把酒杯给夺回来:“你别管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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