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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作者:乌云冉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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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修并没有立刻回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回过头来。许冬言连忙移开目光,研究着他房里的天花板。宁时修不明所以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没什么好看的。

他还是那句话:“就是他?”

许冬言没承认也没否认,宁时修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他有那么好吗,让你为了他那样?”

许冬言倔强地说:“你不懂。”

宁时修笑了:“我是不懂——不懂你们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难道都觉得别人的男人才好吗?”

陆江庭很少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私事,他有女朋友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宁时修却知道,可见,他们的关系至少不算远。

许冬言问他:“你跟他很熟?”

宁时修仿佛没听见,继续问道:“是不是挖墙脚特有成就感?”

许冬言怔了怔,看着他突然笑了:“是啊,关你什么事?”

宁时修眯起眼来:“你真是欠练!”

第二天中午,许冬言在公司外的快餐店里吃饭时,又偶遇了陆江庭。

听到陆江庭的声音,许冬言抬起头来,刚露出一个笑容,却发现陆江庭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高高瘦瘦,长发披肩,不算漂亮,但很有气质。许冬言认得,这就是那天出现在陆江庭办公室里的女人。

那女人问陆江庭:“认识的吗?”

“嗯。”陆江庭替她们介绍,“公司同事许冬言,这是我女友王璐。”

王璐向许冬言投来笑容,但那眼神中却有着些许的疑惑和打量。作为回应,许冬言也牵动嘴角,象征性地笑了笑。

陆江庭向店里望了一眼,发现已经没有位置了。

许冬言见状,轻咳了一声:“我……我是一个人,要不就坐这儿吧?” 

陆江庭见没有别的选择,也就不再推辞。

王璐倒是很客气地问道:“不打扰你吧?”

许冬言摇了摇头:“不……不……不打扰。”

王璐似乎没想到冬言有这毛病,不由得愣了一下。

许冬言知道,王璐应该是听出来她口吃的毛病了,可惜在陆江庭面前,她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很难得地,她心里竟然生出一些不易察觉的自卑,搞得她一时间没心思再开口。

陆江庭将盛了茶的茶杯推到她面前,似乎是随口说道:“今天怎么了?平时跟我顶嘴的时候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许冬言不由得抬头看他。在他面前,她何曾“伶牙俐齿”过?他现在这么说,是在帮她解围吗? 

王璐有点不解地看向陆江庭。

陆江庭解释道:“刚才忘了说,冬言不是我的普通同事,她还是我的徒弟,不过……跟着我三年,一句老师都没叫过。”

说话间,他笑意盈盈地瞥向许冬言。

许冬言听他这么说,有点急了:“你……你……你说不用我叫的……”

王璐笑了:“想不到你们杂志社也有‘传帮带’的规矩。”

陆江庭说:“前辈立的规矩,总不能到我这儿就没了。”

气氛缓和了不少,点好的菜也一一端了上来。三个人边吃边聊,许冬言不是个会自来熟的人,都是王璐和陆江庭在说,她只负责有一没一句地应付着。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许冬言的年龄上,王璐问她:“对了,冬言,你有男朋友了吗?”

许冬言微怔了几秒,迅速瞥了一眼陆江庭。

陆江庭只是垂着眼,手指轻轻摆弄着茶杯。

气氛突然有些怪异。

王璐看了看两个人:“怎么了?我是不是问到什么不该问的了?”

许冬言连忙说,“没……没……没有,就是觉得单身也不是什么好事。”

王璐了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有男朋友更好。”

许冬言不由得愣了一下。王璐立刻就笑了:“是这样,我有个学弟,特别优秀,B市本地人,刚从国外回来……”

许冬言默默地听着,她一上午什么都没吃,此时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她不知道陆江庭听到这些会作何感想,他是不是在暗自盼着早点解决掉她这个麻烦呢?

王璐后面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直到肩上突然一沉,她才回过神来。

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宁时修。

宁时修依旧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不请自来地坐到她身边,开口却是不知在对什么人解释着:“路上有点塞车,等久了吧?”

许冬言默默听着,发现大家都不回应,这才抬起头来,却看到宁时修竟然正在看着她。她一时间也没搞清楚状况,只是机械地哦了一声。

宁时修勾了勾嘴角,这才看向对面同样不明所以的陆江庭和王璐:“谁要给她介绍对象?”

王璐见状尴尬地笑了笑,看宁时修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宁时修继续问道:“有多优秀,长得怎么样?比我呢?”

许冬言正喝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到自己。

陆江庭打着圆场:“我们就是随口一提。”

宁时修冷笑了一声,掏出烟来点上。

许冬言见他又要抽烟,不满地皱眉:“这么多人呢,把烟掐了!”

在陆江庭和王璐面前,许冬言吞吞吐吐、唯唯诺诺、支支吾吾了老半天,难得有一句话说得这么利索,她这语气看似霸道,却暴露了两个人关系的亲近。

果然宁时修一点都不生气,还很听话地把烟掐灭在烟灰缸中。

自打宁时修出现后,陆江庭几乎就没有动筷子,王璐的胃口似乎也不太好了。后来陆江庭接了两个工作电话,就带着王璐先行离开了。

陆江庭和王璐走后,许冬言对宁时修说:“谢了。”

许冬言和宁时修认识时间不长,宁时修这人也足够讨厌,可他却总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适时出现,对于这一点,她心里还是感激的。

宁时修笑了笑:“就你这点心理素质,还想挖墙脚?”

听他这么说,许冬言仿佛看到自己心中刚生出的那一点点感激就像个过热的茶杯一样,砰地炸裂了。她没好气地放下筷子:“以后我的事你能不能不掺和?”

宁时修懒懒一笑:“许冬言,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关心陆江庭。”

许冬言一愣,哭丧着脸道:“你们……”

宁时修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想什么呢,他是我表哥!怎么,不像吗?”

许冬言怔怔地摇了摇头。

宁时修说:“我也觉得不像。”

“嗯,你比他差多了。”

“呵,东郭先生养的狼也就你这样。”

许冬言好奇地问:“可你们的关系看上去不太好啊,为什么?”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宁时修掏出钱包!“老板结账!”

出了小餐馆,宁时修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警告许冬言:“别怪我没提醒你,该死心了吧?”

许冬言明白,他指的是她对陆江庭,可她还是不甘心:“你说他们恋爱十几年,为什么现在还不结婚?会不会是感情有问题?”

“你什么意思了”宁时修冷冷地看她。

许冬言把想了很久才决定的事情告诉他:“这种事我不想听别人说。如果是他让我放弃,我绝不纠缠;但如果他不说,我……不想放手。”

“你脑子有病吧?”

许冬言执拗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公司的方向走去。

宁时修在地身后命令道:“不许去找陆江庭!不许给他打电话,也不许让这人出现在你脑子中!听到没有?”

许冬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为什么?”

宁时修无可奈何:“你说为什么?”

“我是说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宁时修怔了一下,笑道:“插足别人的感情真那么有意思吗?脸面都是自己给自己的,我只是见不得你为了他什么都不要。”

许冬言直直地望着他,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他瞧不起她吗?对,他瞧不起!想到这里,许冬言冷笑一声,漠然转身。

从小餐馆里出来,陆江庭陪着王璐去坐车。王璐突然停下脚步。

陆江庭回头看她:“怎么了?”

“你刚才很不对劲。”

陆江庭不以为意地继续往前走:“那就是时修。”

王璐愣了愣,她早听陆江庭提起过宁时修,他们的关系她也有所耳闻。她知道这几年来宁时修一直都是陆江庭心里的一个结,今天一见,才知道这兄弟俩的关系竟然这么僵。

“他还是不肯原谅你吗?”

“他愿意跟我同桌吃饭已经不错了。”

“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左右的,当年的事情,责任又不在你。”

前面就是车站,陆江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中午时间这么紧张,我也没办法多陪你,以后你不要特意赶过来和我吃饭了。”

“嗯。”王璐点了点头。

等了小会儿,王璐要乘坐的那班车远远地驶了过来。她回头看着陆江庭,突然有些犹豫:“江庭,我想知道,这么多年来,除了我,你的心里还有过别人的影子吗?”

王璐竟然会问这话,让陆江庭有些意外:“你这是婚前恐惧症吗?”

“你就当是吧。到底有没有?”

陆江庭沉默了片刻说:“没有。”

公交车到站,王璐与陆江庭道了别上车。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坐车,她选了一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车子缓缓发动,她回头看去,陆江庭的背影正一点一点地缩小。

难道是她想多了,那个许冬言真的只是他带的徒弟吗?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内心很不安稳,但是她没有让自己多想,他们就快要结婚了。

下午部门里有个内部会议,要讨论许冬言的一篇报道。

许冬言看到小陶发来的会议通知时有些头疼。上次陪陆江庭去医院的时候,他曾提过一些修改意见,但过去几天了,她还没来得及落实。

果然,当许冬言在会上对众人介绍文章内容时,她瞥到陆江庭的脸色不太好看。

待她汇报完毕,同事们都纷纷夸赞她工作做得充分,陆江庭却在沉默了半晌后一言不发地从位登上上离开,临出会议室前,他对她说:“一会儿来我办公室!”

陆江庭为人亲和,鲜少这么不留面子,更何况是对这个据说一直爱慕着他的小徒弟。陆江庭走后、会议室里立刻乱成了一锅粥。同事们笑问:“冬言,你怎么得罪陆总了?”

“冬言,陆总这是要给你开小灶吧”

许冬言沉默了片刻,收拾好东西也出了会议室。

有人问小陶;“组长,你觉不觉得最近这师徒俩有些奇怪呀?难道真像刘葱头说的那样但是有小姑娘追求的话,作为男人应该高兴才对啊,陆总这态度……难道他不喜欢冬言?”

小陶心里猛地一惊,虽说心里跟这位同事一样八卦,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板了起来:“上班时间闲扯什么!”

陆江庭的办公室中仍留有淡淡的香水味,办公桌上的咖啡杯中还有没喝完的半杯咖啡,杯壁的边缘有一抹殷红的唇印,暧昧而张扬——看来王璐之前来过。

“你把我说的话全当耳旁风?”

听到他的话,许冬言将视线从那个唇印上移到了他的脸上。

与她目光相接,陆江庭愣了一下。他移开视线,低咳一声说:“我上次在医院跟你说的那些修改意见,你是不赞同,还是根本就忘了?”

“这……这……这几天在忙展会的事,还……这……没来得及修改。”

陆江庭神色稍稍缓和;“展会的事情确实不能怠慢,但是这篇稿子也急着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

“那稿子的修改意见你还记得吗?”

“嗯。”

“去修改一下吧。对了,马上就要去日本出差,公司里的事情必须要提前安排好。”

有一个行业内的会议近期在日本召开,几个月前公司内部商量决定,由陆江庭和许冬言代表公司参会。这事让许冬言很是高兴了一段时间。她倒不是没去过日本,只是能和陆江庭单独出差,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最近因为见到了王璐,她一难过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此时陆江庭提起这件事,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想对他说的那些话再也不怕没有机会说了,去日本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回到座位上,她瞥见桌上的小镜子,心脏突然怦怦眺了两下。她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注意到她,她对着那小镜子对口型:“我……我……我……喜……”

“我……喜……喜欢……”

“我……我……唉!”

连续尝试了几次,可“我喜欢你”这短短的四个字,她竟然没有办法一口气说出来。虽然很懊恼,但是她以为,只要多练习,她还是可以当着他的面说出这句话的。

然而人生充满了戏剧性,有些话,对有些人,或许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许冬言加班改好了稿子,发到了陆江庭的邮箱中。她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办公室,见他还没下班,便走过去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那……那……篇稿子,我改好了。”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

陆江庭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是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过来坐着等我一下。”

“哦。”许冬言走过去坐在他斜后方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伏案工作。或许男人工作起来比平时更有魅力,陆江庭就是这样,他工作时的一举一动都令她着迷。

她的目光贪恋地扫过他细碎的短发、棱角分明的侧睑,还有他卷起的袖管中露出的半截小臂……就在这时,她脑子里竟不适时宜地蹦出了宁时修的话,那些刻薄得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的话。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收回目光站起身来:“要……要不我出去等?”

陆江庭刚写完一份报告,点了“保存”后关掉文件:“不用了,我这就好了。”

他打开邮箱,找到许冬言刚发过来的稿子,简单地看了一遍后说:“差不多了,有一些细节和英语语法还需要再斟酌一下,我给你标注出来,你改过后直接发这一版吧。”

许冬言点了点头:“好的,那……那……我去改一下。”

陆江庭看了眼时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改吧,我送……”

一句“我送你回去”还没说出口,许冬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宁时修的电话,也没多想就直接接通。

宁时修问:“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我去接你?” 

静谧的办公室里,他的声音异常清晰。

她知道这肯定又是温琴的意思,也不跟他多说:“不用了,我这就回去。”

宁时修乐得被拒绝,爽快地挂了电话。

许冬言收起手机,问陆江庭:“你……刚才说什么?”

陆江庭愣了一下说:“没什么。”

许冬言点点头:“那我先下班了。”

“冬言。”许冬言离开前,陆江庭突然叫住她,“你……在跟时修交往吗?”

许冬言一听就笑了:“怎么可能!”

宁时修从画室出来,看到许冬言正在收拾行李,便问她:“怎么,又要离家出走?”

许冬言头也不回地说:“在准备出差的东西。这也要向你汇报?”

宁时修想了想,觉得今天中午说的那些话有些过了,就想着适当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是没话找话道:“出差去哪儿?”

“日本。”

“什么时候走?” 

“周五。”

“那还有几天,这么早收拾……”宁时修突然想到什么,歪着头问她,你一个人去?”

许冬言没有立刻回答他。东西差不多收拾好了,她合上箱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你真把自己当我哥了?”

宁时修垂眼看她,也笑了:“不然呢?”

许冬言微微挑眉,压低声音说:“不然就是你看上我了。”

宁时修笑意更:“你还是洗洗睡吧。”

许冬言盼了许久的日本之行突然有了变动——陆江庭临时要去参加在美国举行的某全球专业会议,她一个人代表公司赶赴日本。

许冬言收到陆江庭的短信时正在仓库准备展览用的东西。她看到之后并没有回复,只是心思早已经不在展览的事情上了。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身后的门开了又关上,有人走了进来。陆江庭坐到她身边,声音清冷:“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依旧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偌大的仓库里静得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如果是我给你造成了什么误会,我很抱歉。”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在她表白之前,他就要亲口拒绝她了。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也叹了口气,认命地说:“你……没有错,你不……用道歉。”

陆江庭看着她脑袋顶上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发旋,心里蓦然有一些不忍,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冬言,路还长,这世上本就没什么‘非谁不可’的说法。恋爱跟婚姻一样,是机遇,是匹配……说白了就是缘分。你现在很在意的事情,未来未必会记得。你这么聪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也一定会让自己尽快走出来。”

许冬言觉得鼻子发酸。在此之前她想过许多,道德也好,世俗也罢,只要两情相悦,没什么不可能的。可是事到如今她才明白,自己对感情的认识比起陆江庭来,有多么幼稚可笑。

然而,当他如此正式地拒绝她时,她又觉得这是合情合理的。他成熟、温柔,对女友有情有义,是以才会这样拒绝她——这才是她爱的男人。

但是,心怎么就那么痛呢? 

这天晚上,宁时修刚刚洗完澡就接到了许冬言的电话。他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一点了。

电话接通了,里面传出嘈杂的舞曲声。宁时修皱眉:她还真是夜夜笙歌……

可说话的并不是许冬言。一个男人问:“您是宁先生吗?您朋友在我们这里喝多了,您方便来接她回去吗?”

不是消停了吗?怎么又开始了?宁时修揉了揉额角,记录下地址,穿衣服出门。下楼时才发现温琴正在客厅看电视:“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温琴站起身来:“冬言还没回来,我睡不着。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出去?”

“哦,我就是去找她。刚才她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在……在加班。晚上打车不方便,她让我去接一下。您就放心睡吧。”

温琴一听,不由得喜出望外。毕竟之前这“兄妹”俩关系并不好,现在这么看来倒是好转的兆头:“她主动找你的?”

“嗯。”

温琴松了口气,转念又觉得不好思:“冬言这丫头就是不懂事,总是麻烦你。”

“应该的,那我先走了。”

“小心开车。”

宁时修赶到酒吧时,许冬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他拍了拍她的脸,她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服务生耸耸肩:“这位小姐还没买单。”

宁时修无奈,从钱包中抽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服务生:“不用找了,谢谢你,通知我。”

他架起许冬言,离开了酒吧。

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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