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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五之幸福一家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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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走了,顾佑之把病房的门关好,坐回到自己的病床。她定定地看着临床安静地躺着的人。

    世事无常!前几天还在温柔照顾自己的女人,转眼间就没有知觉地躺在医院里。

    顾佑之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具身体的爸爸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如此好的妻子、孩子,他都不珍惜吗!

    倒不是相信那个蔡春华的话,那么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出自一个满眼算计的女人之口,自己傻了才会相信!

    但是,他常年在部队,与自己的妻子两地分居,二人之间的感情是好是坏?对自己的儿女究竟如何?他与那个蔡春华之间,难道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出轨的事情来?

    顾佑之抿紧了嘴唇,真相她会去探明,公道她也会为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讨回来!

    现在,这间病房内只有顾佑之和昏迷中的石凤竹,倒也让她行动起来自由了许多。吃过晚饭的顾佑之,在安安静静的屋子里面开始运行玉女诀的大循环。

    午夜时分,完成了一周玉女诀大循环的顾佑之,起身去看临床上躺着的人,却对上一双刚刚睁开的眼睛。

    顾佑之随手把病房内的管灯拉开。闭上了眼睛,等到适应了屋内光线的石凤竹再次睁开双眼,她非常淡然地看向顾佑之,旋即变为狂喜,伸手拽掉吸氧管,一下子坐了起来:“佑之?你是佑之吗?”

    顾佑之非常惊讶,她怎么知道我叫佑之!

    石凤竹看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没有回应她,眼内的光彩暗淡了下来。她闭了闭眼睛,平静地睁开,挺直了背脊,自然地把左手搭在右手背上,放在大腿上。

    顾佑之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目光越来越亮。

    石凤竹微微侧着脸,轻轻挑了一下右眉,按照刚刚搜寻到的记忆,不徐不疾地开口:“依依吧,我刚才认错人了。”

    顾佑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石凤竹愣了一下,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她用手摸了下耳垂,想想自己并未说了什么可笑的话。

    顾佑之干脆坐在她的床边,笑嘻嘻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佑之?”

    石凤竹不动声色:“我说过我刚才认错人了。”

    顾佑之点点头:“既然是认错人了,那你能告诉我叫佑之的那个人姓什么吗?”

    她看着石凤竹露出诧异的神情,调皮地眨眨眼睛:“姓什么?快说!”

    石凤竹莞尔一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姓顾。”

    顾佑之故作深沉:“我看到你,也想到一位故人。”

    石凤竹颇感兴趣地问:“姓什么叫什么?”

    顾佑之眼中隐隐有泪光:“姓杨名盼兮。”

    石凤竹轻柔地捧起顾佑之的脸:“佑之,真的是你!”

    顾佑之嗯了一声:“我在四天前来到这里的。”然后,她忘情地扑到妈妈怀里,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九年了,天人两隔!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再次见到自己的妈妈!

    顾佑之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爸爸呢?爸爸回来吗?”

    石凤竹正抚着女儿头发的手顿了顿:“在你的车子爆炸的时候,我和你爸爸本想上前护住你,但是我却失去了意识,醒来就在这里了。我现在也不知你爸爸在哪里……”

    顾佑之知道自己的父母情深意重,妈妈现在一定很难过,连忙安慰:“妈,你别伤心。我想既然我们二人都来到了这里,爸爸应该也在这里!”

    石凤竹轻轻地说:“但愿如此吧,希望上天能够眷顾我们一家人!”

    顾佑之筋着鼻子:“妈妈,你刚才说的我没听懂。你和爸爸一直在我身边吗?”

    石凤竹笑笑:“确定地说,应该是我和你爸爸实在不放心你,我们的灵魂就一直跟着你。”

    顾佑之眯着眼睛惋惜着:“可惜,我察觉不到!”

    石凤竹叹了口气:“我们出车祸时,就意识到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所以才会不放心你的,谁让你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呢。你还记得我们全家去旅游,在昆仑山求到的三只小玉饼吗?”

    顾佑之点点头:“当然记得!那是在昆仑山上的一块奇玉,那位道士将它三均分后,每块都磨成了一只小玉饼。中间的那块归了我,莹白的玉饼,中心却是一点墨色。左边的那块归了爸爸,碧绿的玉饼,中心是一点红。右边的那块则归了妈妈,幽蓝的玉饼,中心是一点黄。那道士还说这玉与我们一家人有缘,才送给我们的,可是却收了我们一大笔钱。”

    石凤竹面露庆幸:“多亏了这三只玉饼!没有玉饼,我和你爸爸就不能一直跟随着你。那时,看着你遭遇感情背叛,心里很难过;看着你从医科大学毕业后,竟然去读了法律的硕士,觉得你太过儿戏;看着你经历了一场场的阴谋与报复,我和你爸爸都很心疼。就是我们这次,能够意外重活一世,我认为都是这三只小玉饼的功劳!”

    顾佑之微微皱着眉头:“可是,我的小玉饼消失了!在车祸爆炸时,就消失了!”

    石凤竹认真地回忆着:“那时,我在失去意识前,清楚地看到你浑身泛着莹白色的光晕。佑之,你说是不是小玉饼进入了你的体内?”

    顾佑之歪着头:“妈妈,我现在叫宋依依,你叫石凤竹,千万不要叫错了,免得惹上麻烦!”

第八章 舍弃

    石凤竹用手轻拍了她的胳膊一下:“依依,我记住了!”

    宋依依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干脆去把病房内的管灯闭了,回来直接爬上妈妈的病床,母女二人相互依偎着。

    宋依依低声问着:“妈妈,你跟原主石凤竹碰面了没有?她没跟你说些什么?我怎么总觉得她过得好抑郁呢?”

    石凤竹面露同情:“我与她紧赶慢赶地说了几句,她就决然地走了,只是请求我照顾好她的孩子。我刚才又融合了她的全部记忆,说起来,她的身世确实是有些坎坷。”

    宋依依了然地点点头:“妈妈,你慢慢讲。”

    石凤竹呵呵笑着:“你当时讲故事啊,也就几句话而已。她原名叫白月霞,她的父亲是三民党的陆军师长,在三民党撤退时,本来允许携带的家属名额是四人,她的妈妈、哥哥和她一家人可以一起去台岛,但因为她的爷爷奶奶非要跟着他父亲,这时名额就不够了。”

    “她妈妈就说能不能让她的大伯或者叔叔带上一人,结果遭到拒绝,说他们的名额已满,不能把自己的孩子丢下不管。”

    “她奶奶就说赔钱货带着干什么,然后又大骂她妈妈不孝顺。她爸爸是个孝子,时间紧急,最后就把她托付给了共c党在他部队所在城市的卧底石玉琢。他父亲之前发现了石玉琢的身份,不过并没有抓捕他,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为了比较特殊的朋友。”

    “她妈妈要留下陪自己的女儿,被她父亲硬生生拖走了。她父亲也没敢把消息告诉自己的儿子,害怕儿子也留下。”

    “她之前在家里一直很受宠爱,没想到大难当前自己会被家人所舍弃!当时,她十一岁,已经懂事了,但却还是个孩子。绝望的她,被石玉琢带回自己家,与自己的妻子赵桂芝商量,对外宣称这是他的大女儿,以前一直养在老家,现在爷爷奶奶都过世了,就接了回来。”

    “好在赵桂芝是个非常大度的人,在吃穿住用方面,与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模一样。她逐渐从绝望、无助中缓过来,每天拼命地学习、帮忙做家务、照顾弟妹,用以回报这个收养自己的家。但是却形成了悲观、软弱的的性格。”

    “因为她长得漂亮,过了十六岁就有好多人追求。但是,她一直无法摆脱被舍弃的阴影,根本不想结婚。她躲避了二年,后来家里人都开始催促她嫁人。恰在这时,当兵外出执行任务的宋泽珉遇见了她,一见钟情,就展开了激烈的追求。”

    “石玉琢和赵桂芝因为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所以异常慎重,全面考察了宋泽珉本人以及他的家庭,才同意了这件婚事。”

    “婚后,宋泽珉对她一直很好,但是,因为他是一名军人,所以就常年在外驻军,而她是一名机械专业的大专生,被分到了春市汽车制造厂技术科,不能随军,因此,二人一直两地生活。”

    “夫妻二人每年能见上一面,在一起生活半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但是,宋依依被歹徒袭击后,她去给宋泽珉打电话。一开始,接电话的是宋泽珉的勤务兵,吭吭唧唧地说宋团长在开会。之后,再打电话就是那个蔡春华接的电话,说宋团长部队很忙,没有时间,就把电话先挂了。”

    “然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宋依依叹了口气:“她是不是觉得早年父亲抛弃了她,现在丈夫又抛弃了她,还让自己备受侮辱,所以才觉得活着没有意义了?”

    石凤竹幽幽的声音传来:“这个婚姻需要马上结束,我们母女好安安心心过日子!既然都送来了梯子,我想着明天我就去部队,把婚离了。”

    宋依依不满地说:“妈妈,还有我,我们一起去。如果真是宋泽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渣男,他可是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呀,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儿,我得为自己讨回公道,恢复名誉。不然,这个年代,唾沫星子还不把我给淹死啊!”石凤竹推推她,“依依,赶紧回自己床睡觉,明天我们早些走!”

    次日一早六点钟,母女二人洗漱完毕,就去医生办公室,要求出院。

    值班大夫正在疲倦地打着哈欠,嘴还没闭上,办公室的门就开了,他呆愣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随即睁大了眼睛:“你醒过来了!”

    石凤竹很有礼貌地提出了出院的请求,值班大夫希望她能留院观察几天,但她都以家中有急事拒绝了。

    母女二人回到病房,把床头柜里剩下的奶粉和红糖,装进宋依依来时背的军用书包里。整个住院部还很安静,大部分的病人还没有起床。

    二人轻手轻脚地走出医院大门,宋依依重重地呼了口气,白色的哈气瞬间被凛冽的东北风刮散了。她侧过脸,检查石凤竹的头巾裹得严不严:“妈妈,这室外足有零下二十多度了,你这身体前些日子净着急上火的,可得注意一些,免得内火外寒,再病倒了!”

    石凤竹用带着棉手闷子的手捂了下脸:“这里是东北吧,可真冷!”

    宋依依呵呵笑着:“这里是吉省,不过我觉得,比以前冬天我去哈市滑雪时还冷!”

    石凤竹一级一级下着台阶:“温室效应嘛!单纯看环境,还是现在好,水土没有污染,空气也没有雾霾……”

    “哎呦!凤竹……真的是你!你好了,这大冷天你出来干什么?赶紧回病房去!”耿姐的大嗓门打断了石凤竹的话。

    石凤竹看着她手里用毛巾包着的铝饭盒,脸上暖暖地笑着:“耿姐,我出院了!已经好了,还住什么院啊。我想着,去部队一趟,把事情解决了,这种事拖不得!”

    耿姐脸上的喜悦没了,有些低落地说:“这种事儿还真拖不得,不然越来越糟!可是,你刚好,身体能行?”

第九章 独身宿舍

    耿姐看了眼目光平和的好姐妹,“你们还没吃早饭吧?回宿舍去,先把饭吃了,大冷天可不能饿肚子。然后,我找人帮你买火车票,你们还得多带着钱和粮票……”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她们完全忽略了这些,对于这个年代的规矩还真不太清楚。

    两人乖乖地跟着耿姐往独身宿舍走,一路上听着耿姐的唠叨,还不时地插着话:“耿姨,我兜里就有五斤粮票,不过是吉省的,是不是到辽省就用不了了?”

    “是啊,我们手里大多是地方粮票,吉省的粮票当然不能在辽省用了。哦!你爸的部队在辽省,直接用他的就是了。”

    母女俩笑笑,谁也没接话。

    很快,三人走进了独身宿舍区,前半部分都是直排的三层楼。

    耿姐看着面露好奇的宋依依,主动介绍起来:“这种楼房里的宿舍,一间屋子住四个人,绝大部分都是未婚青年。”她指了指后面的那片平房:“我和你妈住在后面的平房,那里是二人一间,有厨房,大多是成了家的人。不过,平房里是炕,要烧炉子,这点麻烦一些。”

    说着话,宋依依跟着走进第三趟的平房,看着耿姐把第五间屋子大门上的锁头打开:“我和你妈就住这间房,呵呵。”

    宋依依一进门就闻到肉骨头的香味,她眼睛一扫,看到炉子上正坐着一只冒着热气的大锅,炉子对面的那面墙摆着碗柜、菜板菜刀,这里是厨房。

    “依依,先把罩衣脱了,屋里暖和,出了汗不舒服。”耿姐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来啦。”宋依依应着,走进里屋。她边脱着罩衣,边打量着。这里应该是卧室,睡觉的地方。屋子里的一半面积都是火炕,炕头与厨房里的炉子仅一墙之隔,炕尾则并排摆放着两只大木箱子,火炕的内侧分别摞着叠好的两床被褥。火炕的面积目测长有五米,宽有二米五,只住两个人的话,真是横着睡竖着睡都行。

    耿姨搬过来一张炕桌,往火炕上一放:“你俩都上炕,我把馒头热热。”

    石凤竹哪里能让人家侍候着:“耿姐,还有什么活?我们一起干。”

    耿姐硬是把她按着做到炕上:“没活儿,我一个人就行。你现在还是个病号呢,先歇着!”

    宋依依也同意:“妈,你先歇着,要不然整理一下要带的东西。我去帮耿姨。”

    宋依依跟着耿姐走回到厨房,看着她把炉子上的大锅端下来,换上一只蒸锅,用水舀子从墙角的水缸里舀了些水,倒在蒸锅里,放上盖帘,然后在盖帘上摆了几个大个的凉馒头,把锅盖盖好。

    她一边感慨原来七十年代的城市生活是这样的,一边问:“耿姨,我做什么?”

    耿姨看了眼饭盒:“你把饭盒里的饭菜都折出来,再把筷子摆上就行。”

    宋依依蛮有兴致地从碗柜里拿出一只盘子,把饭盒里温热的五花肉炖酸菜倒在里面,端到炕桌上。又把另一饭盒里的米饭折到碗里,拿好三双竹筷子,摆到炕桌上。

    她走到最里面的屋子扫了一眼,大约十平米的面积,一件五斗橱、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就没有多少空间了。看来这里是会客和学习的地方。

    宋依依觉得这样窜糖葫芦的设计挺有意思,就是在一间长方形的房子里,分成大小不等、功能各异的三个部分。

    石凤竹已经从她自己的大木箱子里,找出两套换洗的内衣裤。此时,正在数着自己压箱底的钱,她看到宋依依进来,努着嘴:“所有的钱都在这里,一共二百五十一元。还有粮票,吉省的三十九斤,辽省的十六斤三两。”

    宋依依点点头:“钱我俩分着装。”

    耿姐装了一碗辣白菜,端进来,又返身盛了二碗骨头汤送进来,听到二人的话,连忙提醒:“过年之前坐火车,小偷贼多,钱一定要放把稳了!你去年不是在衬裤里缝了个内兜嘛,就放那里!”

    宋依依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日历本:“今天2月8日,农历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大年三十了!”

    石凤竹拎起一条衬裤:“是这条衬裤带暗兜的,依依,你要不要在衬裤里面缝一个?”

    宋依依嘻嘻笑着:“我还是缝在棉袄里面,有针线和布片吗?”

    石凤竹从大木箱子里拿出一只针线盒和一片卡其布,宋依依接过来,脱下自己的棉袄,穿针引线,很快在左侧内襟上缝了个暗兜,往里装了一百五十元钱,用手拍了拍:“我记得还需要一个别针封口。”

    耿姐端着热腾腾的一小盆馒头和一盘大葱炒鸡蛋,走进来:“先吃饭,别针啊,我有。”

    说着,她走到里面的屋,拿出来两只别针,递给宋依依。

    “谢谢!”宋依依把别针在暗兜的兜口别好,学着耿姐的样子盘腿坐在炕桌旁,三人开始吃起早饭来。

    宋依依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又夹了块炒鸡蛋,再喝了口撒着香菜末的骨头汤:“好吃!味道真好!”

    耿姐以为是夸她手艺好,谦虚着:“那馒头是从食堂买的,我们食堂的馒头可是远近闻名,面发的好,碱对的不多不少!”

    石凤竹却明白女儿说的意思,这些食材都是绿色、纯天然的,味道很正。种白菜上的都是农家肥;猪是正常喂养一年后宰杀的,放在几十年后,妥妥的是有机笨猪肉;鸡蛋都是从老农手里买的家养溜达鸡下的,蛋黄的颜色都是黄中透着红。

    耿姐突然想起个事儿:“凤竹,前两天,厂工会表扬了二车间的老吴和老赵,他们就是救你姑娘的那二个人。厂里给他们发了奖状,还有三十块钱的奖金。他们俩还谦虚呢,说是真算起来,你姑娘也救了他们一命,他们没承想那两个歹徒还带着刀,要不是你姑娘拍了那个都把刀亮起来的坏蛋一砖头,他们可能也会交代到那儿啦。”

    宋依依眨眨眼睛:“妈妈,我们是不是应该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第十章 心意

    石凤竹也在想这个问题:“耿姐,我要去向他们二人表示感谢,给钱不太好,那送什么东西好呢?”

    耿姐想了想:“鸡蛋就行,我之前用你给的钱买了些,你们科室又送了些,你和依依又不在这里过年,放着也是浪费,正好他们一家一半。”

    石凤竹摸了下耳垂:“不少吗?”

    耿姐一摇头:“多少是那意思,谁家也没有多少钱!”

    宋依依知道这是个资源贫乏的年代,可还是觉得东西有些少,她一眼瞧见自己的军书包:“妈妈,再加上奶粉,一家一袋。”

    石凤竹咽下口酸菜:“耿姐,你知道他们两家住哪不?”

    耿姐又拿起一个馒头:“别急,我这就去找前趟房的大芳打听一下,她是二车间的,应该能知道。”说着话,她把馒头掰开,夹了两块鸡蛋和一些辣白菜,咬了一口手里的馒头,挪到炕边,开始穿鞋。

    石凤竹有些过意不去:“耿姐,你吃完了,再去吧。”

    耿姐白了她一眼:“那时候,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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