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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夫莫若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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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不断地拍打水面,想要抓住东西。「救……救命……」
    看着她在池面上载浮载沈,奶娘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第三章
    
    来到后寝宫,徐敏俐落的翻身下马,一手牵着缰绳,两眼则忙着到处张望,想要快点找个人来问问,不经意地瞥见花园那一头似乎有人走动,便找了个地方将马绑好,快步走上前。
    才走进花园她便看到奶娘,对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正匆匆忙忙地往另一头的小路走去,徐敏才打算叫人,不过一声女子的尖叫随之而来,惊动了停在树梢上的鸟儿,也让她没来得及出声。
    「……娘娘失足落水了!」
    「快救娘娘!」
    徐敏立刻循声跑了过去,就见好几个婢女挤在一座朱色木桥上,惊慌失措地对着池子又叫又嚷,可惜没人识得水性,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赶紧去找人来帮忙。
    难道真的是……?
    她不禁望向奶娘匆匆离去的方向,该不会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这下该怎么办?当作什么事也不知道吗?不对!目前应该做的是赶快离开,免得让其他人瞧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这种狗血的剧情可是最常出现的。
    这么一想,徐敏连忙跑回金宝身边,骑上马背,奔离后寝宫。
    「……那是徐夫人,我绝不会看错人的。」就因为知道娘娘这几天心情坏到极点,丁嬷嬷反而走得更勤,几乎天天都来跟她请安,说些讨她欢心的话,或许哪天会把自己调到身边来伺候也不一定,才刚到这儿,就听说娘娘此刻人在花园里赏花,正打算过去,却见到这一幕。
    「她的胆子可真是愈来愈大,居然把马骑进了后寝宫,真当自己是王妃……」丁嬷嬷哼了哼。「待会儿可得跟娘娘说,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她才走进花园,就听到婢女沿路而来的叫喊。
    「快来人哪!娘娘失足落水了……」
    「什、什么?娘娘落水?」丁嬷嬷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颗鸡蛋,心想真是不得了了,于是跟着嚷嚷起来。
    「来人!娘娘出事了!快来救人!」
    就这样,等到柳氏被赶来的护卫从池底捞上来时,已经没气了,大家只能手忙脚乱地将人抬回房内,并且请来良医正,以及通知元礼。
    平静了好些天的王府,再度掀起波澜。
    当元礼闻讯赶到后寝宫,踏进屋内,就见月云等一干婢女全跪在地上哭泣,心口一跳,立刻把目光落在良医正身上。
    「如何?」他紧声地问。
    良医正摇了摇头,不敢直视元礼的双眼。「下官无能,娘娘已经……已经殁了,还请千岁节哀。」
    夫妻结搞多年,尽管感情并不和睦,但从没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元礼真的无法接受事实。
    当他慢慢地走到床缘坐下,看着柳氏发髻散落,几绺发丝还黏在呈淡红色的面容上,鼻孔和嘴角还有一些泥水流出来,不禁感到难过。
    「王妃……你要我怎么告诉奕咸,他的母妃已经过世了呢?」他轻抚着柳氏不再温暖的脸庞,沈痛地喃道。
    跪在地上的婢女们掩面痛哭。「娘娘……」
    月云低着头,用手巾抹着没有泪水的眼角,心里想着,娘娘,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要是不甘心,尽管去跟阎王老爷告状好了。
    「千岁,娘娘她……」刘墉这时也赶来了。
    元礼紧闭下眼皮。「她走了!」
    他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世子知道了吗?」
    「现在就派人去带他过来吧……」元礼叹道。
    刘墉应了一声,便让外头的奴才马上走一趟世子所,接着回头斥责伺候王妃的婢女。
    「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娘娘的?怎么会让娘娘落水了呢?」
    「因为娘娘心情不好,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便要奴婢们全都退下……」月云挤出泪水,呜呜咽咽地说:「咱们又不能不从……」
    婢女们直点着头。
    「若是早知道会出这种意外,就算……会受到娘娘的责罚,奴婢也要守在娘娘的身边……」她伏在地上,又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更多的眼泪,跟着痛哭失声。
    「娘娘……娘娘……奴婢这就跟你一块儿去……」
    才这么哭着,月云就要往床头撞了过去,被其他婢女给阻拦下来,顿时都哭成一团,不过恐惧的成分居多,就怕因为伺候不周害娘娘枉死,千岁在一怒之下会将她们全都赐死。
    众人也都知晓月云是王妃从娘家带过来的贴身侍女,跟随多年,又有多忠诚,听她这么说,自然没人会起疑。
    元礼只想着待会儿如何安慰嫡长子,帮他度过丧母之痛。「你们先帮王妃梳妆打扮,别让世子看见这副模样。」
    「是。」月云和其他婢女应道。
    于是,元礼来到正房外头,低声嘱咐着刘墉张罗后事,并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尽快将此事上奏朝廷等等。
    片刻之后,奕咸小脸上布满泪痕,在奶娘的陪同之下赶至后寝宫。
    「父王,孩儿听奴才说母妃不小心失足落水,已经过世了……」他只肯相信父王所说的话。
    「他是骗孩儿的对不对?」
    「他没有骗你,你的母妃……」元礼看着惊愕惶恐的嫡长子,将掌心覆在他头上,实在是难以启齿。
    「已经离开人世了。」
    奕咸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滚下来。「呜……哇……父王……」
    抱住嚎啕大哭的嫡长子,元礼的心都揪紧了,待月云等几个婢女将柳氏的遗容打扮好,便让他进去看最后一眼。
    「母妃……」奕咸跪在床边哭道。
    他稚嫩的哭声让婢女们也跟着低声啜泣起来,没有人注意到站在元礼父子后头的奶娘和月云交换了一个眼色,她们终于成功地除去「仇人」了。
    这一天,真的盼了好久好久。
    接着,刘墉和奉祀所的人开始将后寝宫的一间前厅布置成灵堂,奕咸也换上白色丧服,准备今晚为母妃守灵。
    待元礼回到前寝宫换上白色丧服,并束起头发,戴上网巾,由于噩耗来得太过突然,一时之间,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千岁,人死不能复生。」正帮主子更衣的马福见元礼神情愁闷,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不禁逸出一声叹息。「我与王妃成亲多年,她的脾气和性子若能改一改,我与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如今阴阳两隔,也无法挽救了。」
    马福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幸好外头传来刘墉的声音,替自己解了围。
    「……启禀千岁!」
    元礼朝一旁的奴才使了个眼色,那名奴才便去开门,让刘墉进来说话。
    「灵堂都布置妥当了?」他以为是要禀奏此事。
    刘墉拱起双手。「灵堂还在布置当中,恐怕还要半个多时辰才会好,下官前来是有另外一件事要禀告千岁。」
    「什么事?」元礼眉心微蹙。
    「下官怀疑娘娘并非失足落水,而是被人推到池子里去的,因为那座木桥两侧都有栏杆,就算失足,总可以伸手扶住,不至于会翻落。」刘墉说得言之凿凿,让他俊脸一凛。
    他停下整理袖口的动作。「有什么证据?」
    「就在娘娘出事当时,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离开后寝宫,行迹鬼祟,可以说相当可疑。」刘墉正色地说。
    「可知那人是谁?」元礼绷声地问。
    刘墉心中暗自得意。「就是西三所的徐夫人。」
    「胡说!」他立即驳斥。
    「下官有人证,亲眼看到娘娘出事当时,徐夫人正好就在后寝宫。」这可不是自己胡诌乱编的,就算千岁不相信也不行。
    元礼冷哼一声。「是谁看到了?」
    「是丁嬷嬷亲眼所见,人就在外头。」刘墉笃定地说。
    「叫她进来,我要亲自问问她。」他绝不容许有人乘机诬陷徐敏。
    「是。」刘墉马上到门外叫人。
    当丁嬷嬷缩着肩头、紧张万分地来到元礼面前,福身见礼,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奴婢见……见过……千岁……」
    「免了!」他右手一甩,便在座椅上坐下。「你说你在后寝宫看到徐夫人?」
    丁嬷嬷用力吞了下口水。「是,千岁……奴婢今天下午正好到后寝宫……想说去陪娘娘聊天解闷……却听丫鬟说娘娘人在花园……正打算过去,突然见到西三所的徐夫人骑着马奔进后寝宫,接着下了马,跟着跑进花园……奴婢一时好奇,就尾随了过去,接着就见她像是……像是作贼心虚似的,急急忙忙地跑出花园……然后骑着马逃走了……紧跟着便听到……听到婢女们大喊着娘娘失足落水的叫声……」
    「就只有这样吗?」元礼嗤之以鼻地问。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可是……徐夫人才骑马离开……就听说娘娘出事了……一定是她把娘娘推进池子里……」
    元礼大声喝斥。「住口!」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丁嬷嬷呐呐地回道。
    「启禀千岁,徐夫人平日仗着有千岁撑腰,根本不把娘娘放在眼底,竟把马骑进后寝宫,行径实在嚣张……」刘墉大声编派着徐敏的不是,不轻易善罢干休。
    「加上时机也太过凑巧,娘娘一出事,她正好离开,可谓是嫌疑重大,希望千岁将徐夫人交给审理所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娘娘地下有知,也会死不瞑目的。」
    元礼瞪着老早就看徐敏不顺眼的刘墉。「马福,去西三所把徐夫人请来,就说我有事要问她。」
    马福很快地衔命走了。
    「回千岁,这事就交由审理所……」
    「不必,我自己来就够了。」元礼否决这个提议。
    刘墉振振有词地说:「启禀千岁,审理所主掌推按刑狱,凡是王府里头有暴虐杀人偷窃之犯罪情事,都得经由它来审问,这也是朝廷赋予王府属官的责任,上自千岁,下至仆役,都得依规矩行事,若娘娘的死真的不是徐夫人所为,自然也会还给她一个公道。」
    看来刘墉是绝不会放过教训那丫头的大好机会,不过元礼相信徐敏的清白,绝对跟王妃的死无关。
    「就这么办吧!」他勉强同意了。
    「……你说娘娘殁了?」
    第一个发出惊呼声的是秀珠,因为这个消息真是太突然了。
    宝珠和明珠这才反应过来,抢着问话。
    「是真的吗?」
    「娘娘是怎么死的?」
    前来传话的马福低斥一声。「这么大的事谁敢乱说?只知道是失足落水,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坐在椅上的徐敏同样惊呆了。
    王妃死了?真的是奶娘干的吗?或者只是意外?
    打从御马房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等奶娘到来,不过始终没等到人,徐敏也无法肯定凶手到底是不是奶娘,只是自己当时不在房里休息,而是出现在后寝宫,行色匆匆的模样确实太可疑了。
    万一凶手真的是奶娘,该说出来吗?还有她又为何要置王妃于死地?世子若知道最亲近、也最疼爱他的奶娘,就是害死自己生母的凶手,要他情何以堪?
    更何况还同时失去两个娘,没有妈妈的孩子真是太可怜了,他小小的心灵会不会从此坠入扭曲黑暗的世界,就跟自己一样,觉得被人背叛、出卖,再也不敢相信别人了?
    「徐夫人,千岁请你马上到前寝宫一趟。」马福转向徐敏说道。
    徐敏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灵堂设在前寝宫?」
    「不!娘娘的灵堂自然是设在后寝宫,只不过……」他吞吞吐吐地说。
    她有些困惑。「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娘娘的死因恐怕……不是失足落水那么简单,所以……千岁想请徐夫人过去问个清楚。」马福不敢泄漏太多。
    闻言,秀珠有些不解。「那干咱们夫人什么事?」
    他含糊地带过。「总而言之,徐夫人就跟小的走一趟。」
    「我知道了。」既来之、则安之,徐敏昂起下巴说道。
    于是,徐敏坐上软轿,跟着马福来到前寝宫,不过才到那儿,马上有奴才来报,要他们立刻转往审理所。
    审理所?她大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为何要去那里?
    当软轿来到位于王府西侧的纵向建筑群,共有坐西朝东的六座院落,各院落前厅、后厅各三间,以及厢房数间,也就是审理、典膳、奉祀、典宝、良医和正工六所,平常处理王府礼仪和日常事务的地方。
    「……徐夫人请下轿。」马福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徐敏步下软轿,被带进了审理所,走进其中一间前厅,就看到元礼已经坐在主位,两旁还站着几名穿着官服的人,其中之一便是长史刘墉,她对此人并无好印象,加上眼前这个阵仗看起来像是要审问犯人,不禁提高警觉。
    「奴婢见过千岁。」在外人面前礼不可废,不能随便。
    「嗯。」元礼用眼神安抚。「不必害怕,待会儿不管审理正问你什么,你只要据实回答就够了。」
    她颔了下螓首。「奴婢明白。」
    元礼瞥了审理正一眼。「问吧!」
    「是。」审理正跟刘墉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捻了捻下巴的胡子。「今天未时左右,徐夫人是否到过后寝宫?」
    终究还是被人看见了,如果否认,反而显得心虚,更何况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确实去过。」徐敏老实地说。
    审理正倒没想到她回答得这么干脆。「去做什么?」
    「奴婢原本只是在帮金宝洗澡……」
    「金宝?」他纳闷地问。
    她觑了下审理正。「就是奴婢目前骑的那匹马的名字,帮牠洗好澡之后,一时心痒,就骑了牠出去,想说跑一圈就回来,谁知路上一时分神,让金宝跑进了后寝宫里头,等到奴婢发现,担心会遭到娘娘责罚,就想趁还没有人注意到赶紧离开,想不到还是被人看到了。」
    「你竟敢在千岁面前撒谎!」审理正厉声斥道。
    徐敏下意识地望向元礼,见他神色凝肃,似乎也同样不相信自己的说法。「奴婢说的全是真话。」
    「可是根据丁嬷嬷的描述,她说徐夫人把马骑进后寝宫之后,接着下马,跟着人就跑进花园,没过多久又奔出来,然后骑着马离开……」他一一戳破谎言。
    「她所言可都是真的?」
    她心口一沈,原来有人从头到尾都看到了。
    「她说得一点都没错……当奴婢发现自己跑到不该来的地方,原本想要马上离开的,可是又想既然来了,不如就顺道看看花园长什么样子,听说后寝宫的花园是王府里头最美的……」
    元礼嗓音一紧。「除非马匹失控,否则不可能不听主人的指示,没有命令,牠只会停留在原地吃草或休息。」
    闻言,徐敏和他四目相望,对于熟悉马匹的人来说,这个谎言编得太烂了,一下子就被拆穿。
    「你到底去后寝宫做什么?」他不认为这丫头行事会如此莽撞,更不会主动挑衅,也别说在没有通报之下就骑着马闯进去,一定另有原因,只是不肯说罢了。
    这个男人是在怀疑她吗?
    「奴婢只是去骑马。」她淡淡地回道。
    审理正介入两人的对话当中。「那么又为何跑进花园中?」
    「刚才不是说了,只是想看一眼它有多美,不过又担心会被人看到,很快地就离开了。」徐敏小心应对。
    直到这时,刘墉才又开口。「你跑进花园不久,娘娘正好就出事,原以为是失足落水,不过经过再三推敲,有可能是被人推下池子,其中以你的嫌疑最大。」
    徐敏冷冷地看向对方。「有谁亲眼看到奴婢把娘娘推进池子里?奴婢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替人背黑锅。」
    「你曾经挨过娘娘的耳光,还记得当时对娘娘说了什么吗?」刘墉冷笑一声,他可是调查得一清二楚,就等着哪一天能派上用场。
    「你说『娘娘这一巴掌,奴婢记住了』,当时有不少人听见,也因此让你怀恨在心,正好看到娘娘一个人站在桥上,索性就把她推下去。」
    「还不快从实招来!」审理正高声喝道。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奴婢什么也没做。」
    看来太过幸福恩爱的日子让自己丧失警觉性,降低了该有的危机意识,也忘了生存的本能,才会让「怪物」找到下手的机会,看着刘墉张开獠牙,就等着将她撕裂,徐敏必须尽快得到武器,才能展开反击。
    「那么你在花园里可有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元礼相信她是清白的,之所以不肯说实话,恐怕是另有陈情。
    闻言,徐敏目光动摇了下,也让他确信自己猜测的没错。「没有,奴婢什么也没聪到,什么也没看到。」
    因为在场有刘墉在,对于这位长史,徐敏可没有半点好感,加上审理正和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更不能轻易把实情说出口,万一真是奶娘所为,为了世子着想,最好不要把事情闹大,尽可能瞒着,能私下解决最好。
    元礼走向她,一把扣住徐敏的手腕。「不许骗我!」
    「奴婢不敢欺骗千岁。」她现在还不能说。
    他握住徐敏另一只手腕。「你以为瞒得过我吗?你明明知道什么,却不肯说,到底是为什么?」
    「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坚决不肯透露。
    「你……」元礼为之气结。
    就在这当口,有奴才前来禀报,灵堂已经布置完成,也请来寺里的师父诵经,请千岁立刻前往主持仪式。
    「我这就过去。」他深吸了口气说。
    刘墉不甘心就这么放徐敏回去,凡是扰乱王府礼制规矩者都必须严惩以儆效尤,于是向审理正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过来,拱手说道——
    「启禀千岁,尚未查明真相之前,不能让徐夫人回西三所,不如今晚就让她暂时住在厢房中,明天再继续。」
    元礼自然不肯答应。「待明天再传她来问话便是。」
    「千岁若是有心偏袓,娘娘在地下有知,只怕也会无法瞑目,更是难杜悠悠众口,还请千岁三思。」刘墉自认说得合情合理,令人无法反驳。
    他嗤笑一声。「听你的口气,好像断定她就是凶手。」
    「下官不敢,只不过徐夫人似乎有所隐瞒,却是不争的事实。」只要抓到小小的把柄,就不信她不招。
    「为了世子,应当早日厘清娘娘的死因。」
    闻言,元礼不由得朝徐敏瞥了一眼,心想或许她真有难言之隐,不方便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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