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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奋斗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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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章有点短,不好意思
  周六、周日不更
  我要好好理一理,应该如何交待才合理一些
  不好意思
  92
  92、表妹 。。。
  这一天,兰晓正和陆母闲话家常的时候,有丫头掀了帘子进来,说道:“夫人,有位姑娘自称是陆家亲戚,在院门外候着呢。”
  周家媳妇恰好跟着丫头进来,此时听见了便补充了两句:“奴婢刚从院门口经过,远远瞧见有两个女人站在门口,也没在意,现在想来那身影的确有些熟悉,倒像是表姑娘和她的丫头芳杏。”看她们一副落魄的样子,想到自己当初没少挨过那家亲戚的责骂,周家媳妇心里有些快意,故意不挑明她们的身份,也不与她们相见,直到丫头来报信,她才顺势提起。
  陆母很是诧异地“哦”了一声,再次确认道:“是香儿?她怎么会来?”既然华香上门了,没有闭门不见的道理,陆母便让丫头领她们到了花厅,又叫兰晓随她一起过去瞧瞧。
  陆母一行人刚进了花厅,那位表姑娘已等了一小会,见陆母露面,她未曾开口便眼圈红了,扑到陆母的怀里,伤心委屈地唤道:“伯母。”
  陆母仿佛有些错愕,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这是怎么了?不着急慢慢说。”
  徐华香见陆母面上淡淡的,心知以前娘亲做得太过,两家有了芥蒂,但如今自己无依无靠,少不得要厚着脸皮上门投奔了,又怕哭哭啼啼惹得伯母不喜,便强抑激动的情绪,收了眼泪。
  陆母对着兰晓把她二人互相介绍了一番,兰晓有一种直觉,这个女银大概就是那位曾经追求爱情,最终还是选择在宝马里哭泣的表妹,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位表妹几眼,只见她衫裙虽是上等布料,但已经皱巴巴了,还有少许污渍,想来是穿了些时日了,不过即使哀戚满面,形容憔悴,从眉眼之间也能看出她昔日必有一张秀丽容颜。如今看来在宝马里哭泣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陆华香向兰晓福了一福,柔声叫了一声“表嫂。”同时也迅速扫了兰晓几眼,看到她一身时兴的衫裙,头发乌黑丰盈,发髻上插着别致的蝴蝶点翠玉簪子,脸上虽只略施脂粉,便已显得粉嫩红润、娇艳照人,心下一阵酸涩。
  待三人坐定后,陆华香下意识地理了理衫裙的褶皱,背脊挺的笔直,坐姿越发端庄。
  陆母这时发话问道:“香儿,你怎么会孤身到了这里,你。。。。。。。。”
  徐华香似乎难以启齿,朝左右看了一下。
  陆母便挥退了丫头婆子,兰晓也起身说道:“娘,那我先回去了。”
  陆母微微点头,等众人都离开后,便又问道:“你们怎么会到了这里?”说着,目光凌厉地望了徐华香身旁的芳杏一眼,喝斥道:“你是怎么服侍你家姑娘的,如此任意妄行,若是姑娘有个好歹……”
  芳杏脸色苍白地跪倒在地上,带着惶恐地哭腔说道:“夫人,姑娘实在是不得已啊,姑爷没了,姑娘竟被赶了出来,捎回去的信又迟迟没有回音,我们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陆母见到徐华香无助苦楚的神情,心中一软,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话语中带了几分关切。
  徐华香想到素日姨妈对自己慈眉善目、照顾有加,表哥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呵护,想到娘亲对他们的冷嘲热讽、挖苦责难,想到自己贪图富贵,却落得如此下场,陆华香心里生出悔恨、内疚之感,眼泪就叭哒叭哒地落了下来,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姨妈,我好命苦啊……”
  原先贪图对方是官宦人家,人又长得风流倜傥,徐华香心中虽有表哥的身影,还是拗不过娘亲的坚持,嫁了过去。不久相公就得了个临洛县县丞的职位,自己便跟着他一块到了任上。
  谁料他表面上道貌岸然、温柔多情,实际是色中饿鬼,自己跟了过去后,他的原形便渐渐显露,晚上行 房时花样百出,让自己只裹着薄薄的一层纱,或者上半身只着一件红肚兜,逼着自己做种种羞煞人的动作,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白日里居然叫自己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走动。
  徐华香乃是大家闰秀,怎能如此自甘下贱,屡屡违了相公的意愿,相公对自己的情爱便淡了许多,把目标转向了别处。等他把家里的丫头尝了个遍,更在外面流连勾栏花院。
  前不久在一次争风吃醋中,他大展雄风,把对方打得七零八落,却因为太过得意,一脚踩空了楼梯,滚了下去就此丧命。
  婆婆得了噩耗从老家赶来,婆婆本想为相公讨回公道,岂料对方更有来头,婆婆有恨无处发,更是把气发在自己身上,痛斥自己没有做好媳妇的本份,没有照顾好相公,让他有家不愿回。本就沉浸在丧夫之痛中的陆华香竟流了产,婆婆没过多久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扔给她一封休书,把她赶出了家门,然后带着相公的灵柩回了老家。
  所幸自己偶然间得知陆母一家在邻县的南丰城定居,便带着丫头翠屏吃了不少苦头,来投奔陆家。
  有些隐秘的事情自不能说,徐华香把这几年的遭遇大致
  听到陆华香悲惨的遭遇,陆母长叹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弱女子能安全地来到这里,也真是老天保佑,你也累了,先去歇歇吧,其他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说完,唤来了福儿,吩咐了一番。
  徐华香嘤嘤小泣着向陆母行了礼,然后跟着福儿出了门。
  陆母回到了屋子,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那里,良久才抬起头来,望向一旁博古架上摆着的青金石山水诗文插屏。窗外有几缕光线弱弱地照在了上面,折射成了明晃晃地光投射在了地面。
  那是所剩无几的老爷送给自己的东西,她还记得那时夫唱妇随的幸福时光,不料自己很快就成了寡妇,整日为生计操劳。而他们,不顾手足之情,只留在省城逍遥快活,没想到香儿竟也成了寡妇,而且还是个没了自己孩儿的弃妇。
  周家媳妇进来的时候,陆母还在那里发呆。 她知道陆母这是想起了伤心往事,便加重了脚步落在地上的份量,这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非常的响亮,成功地把陆母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陆母便问她:“都安排好了?”
  周家媳妇应了声是,迟疑了下,说道:“他们以前那么对夫人,如今我们是不是…。。”
  陆母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是陆家的人了,他们愿意伸手接济我们,是他们念旧情,他那个媳妇算盘向来打得精,又是一双势利眼,眼见我的身子拖累得绍棠考不了府试,当不了官,自然对我们陆家看不上眼,更加不会吧香儿嫁到我们陆家,她自然会去选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家。香儿这丫头,一向乖巧,我也是比较喜欢的,不过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姐,也吃不了那些苦,只是没想到,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周家媳妇便不再声响,心中暗道什么念旧情,还不是看到少爷聪明上进,所以施舍似地拉拢拉拢,而他那个媳妇可没少说坏话、少做坏事。如今表姑娘得的下场还不是她娘一手撺掇的。
  陆绍棠这几日都在外面奔波。他和兰晓经过商议,如今又做了一个新买卖。就是每当粮、棉、蚕丝上市时,便乘贱收购,当进典铺,然后取出质钱,再买再当;或是趁着春荒不接的时候向贫下户贷款,然后再让小民拿钱来买自己囤积的粮食,秋收时节收取利息,让小民卖粮还货,自己又乘时买粮囤积之。
  钱大鹏听到陆绍棠的这个主意时,他也是个灵活之人,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如此这么运作之下,囤商的一两本钱,往往可以买到价值数两银子的货物。
  他一拍大腿夸道:“怪不得人人都道读书人聪明,我还不信,原来以前见着的那些书呆子都是读死书的,哪像兄弟你这么脑子灵光啊!”
  陆绍棠便乘机说道:“这还要你的帮忙,和相熟的典商讲定较低的利息。”其实这也不全是他的主意,这是兰晓说的什么储饶以待乏,找出人们长期的需求,以便将来做到“人无我有”,形成垄断之势。
  不过兰晓也郑重其事地说过,在谷贱伤农的时候,平价购进粮食囤积,如果真的遇上大饥之年,他们也不可过于贪财,赚那些个昧心钱,陆绍棠深以为然。
  钱大鹏自从和陆绍棠重逢之后,生活水平也是节节升高,前不久刚娶了一房漂亮媳妇,陆绍棠多赚些银子,自己好处也是多多,自然热心地为他帮忙。
  朝中有人好办事,钱大鹏虽说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但用处确实不小,陆绍棠的生意有了他的关照,可真是做什么成什么。
  这两天,陆绍棠把生意办妥之后,迫不及待地回家,进了屋子,却没见到兰晓,春草福了一福,说道:“表姑娘来了,夫人和少奶奶正在花厅招待她用饭呢。”
  陆绍棠一怔,稍稍漱洗了一番,便去了花厅。
  陆母一见到儿子的身影,脸上带了笑,连忙说道:“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这几天奔波在外,人都瘦了!”
  兰晓心道他又没吃减肥药,又不是去扛沙包、做苦力,能看得出来他变瘦了,想归想,自己也关切地朝他望去。
  “生意比较顺利,所以能提前回来。”陆绍棠一边回答母亲,一边朝兰晓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思念和深情。
  徐华香也早早地站了起来,默默地注视着陆绍棠,几年不见的表哥俊朗依旧,但更多了几分沉稳和坚毅。
  这时,陆母指着陆华香说道:“香儿今天来了。”
  陆绍棠虽奇怪表妹的到来,但面上不显,与她见礼。
  徐华香盈盈地福了一福,唤了一声“表哥”,见到陆绍棠客气中略带疏离的对待,她心中酸楚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好意思
  以后周二、四、六更,而且自己速度实在太慢,我会尽快完结的。
  真有点怕写得画蛇添足啊
  先预告一下,一般没有什么宅斗了
  93
  93、反应 。。。
  一顿饭吃得悄无声息。
  用罢饭,众人各自散去时,陆母把陆绍棠叫了去。兰晓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那段尘封的记忆不由自主地又浮现了出来,自己的感情又要死在初恋女友的手上了吗?
  而陆母进了屋,也不要丫头们侍候,言简意赅地把陆华香的遭遇对陆绍棠说了一番,陆绍棠脸上泛起了怒意,说道:“岂有此理,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对待香儿。”怪不得香儿脸上满是哀容,人也清减了许多。
  “他们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官宦人家,香儿爹娘又远在省城,所以行事无所顾忌。”陆母看得明白,不过是香儿婆婆没处发泄失子之痛,这把火便烧在了香儿身上。她倒是痛快了,香儿就落得个凄惨结果。
  “听香儿说,家里出事的时候她就捎信回家了,但不知何故迟迟没有回音,香儿又是突然被赶出了家门,去省城的路途遥远,她们主仆二人断不敢贸然上路,所以才找到我们这里来。绍棠,你明日再替她们托人捎个信去,务必要让你舅舅舅妈知道香儿的境遇,这事情总要她爹娘出面才行。”是去讨个公道还是悄悄把香儿接去,就看他们的决定了。
  陆绍棠点头应下,脸色沉重。
  陆母说话的时候注意端详着儿子的神情,她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当年娘没用,为了给我治病,花费了多少银财,更是拖累了你。”
  陆绍棠听到这番话,不由地抬头望着陆母,正要开口,陆母挥挥手,继续说道:“香儿虽是个寡妇,但现下也是少了牵扯,如果你还有那份心,娘自会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帮你去提。但如今你要自重,万不可有失礼之举。”陆母自己也是个寡妇,当然不会认为寡妇就是不祥之人,只不过是命苦而已。如果儿子真心喜欢,就算被别人指指点点,说两句闲话又有何妨。
  陆绍棠一怔,直直地跪了下来,说道:“娘,这几年来娘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才把陆家支撑下去,儿子只恨自己当初手单力薄,无法为娘亲分忧,害得娘劳累成疾、卧病在床。”
  陆母连忙伸手去扶,急急催道:“儿啊,快起来,快起来。”
  母子俩都想起了那几年孤苦清贫的日子,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待陆母收了眼泪,陆绍棠定了定心神,才接着说道:“娘,我与香儿的确是青梅竹马,感情向来很好,我也一直以为我未来的娘子非她莫属,香儿不管不顾地离家而来,我也很感动,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可是结果呢?”
  陆绍棠嘴角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我当初虽也劝香儿回家,私心里却是很高兴的,只等着自己有了出息,再娶她过门,谁料香儿终究是过不了苦日子的。从那以后,我只把香儿当做是自己的妹妹。其实无论是香儿,还是其他的大家闰秀,我都是不愿意娶的……”
  他顿了顿,干脆这时将心里话都向陆母说个明白,“娘,就算我们得了一时富贵又如何?今日陆家又有了兴旺之势,焉知明日我会遇上什么变故重又变得一无所有?那些娇养在家中的姑娘,又如何能甘心陪我过苦日子。更何况我在外面这几年见得多了,家里有了姨娘、通房的,往往是非就多了,搞得家宅不安,娘,我们陆家如今比以前好了,儿子只想全心全意地重振家业,其他的儿子没有丝毫念头。”
  陆母原先怕儿子一时旧情复炽,做下糊涂之事,听了儿子的剖白,她又心疼儿子的懂事和明理,但见儿子想得通透,又有志气,欣慰不已,她便略带哽咽地说道:“乖乖!”说完,又不忘叮嘱道:“既然如此,香儿要早些送回你叔叔家,平日里你要记着避嫌,少与她亲近。”
  陆绍棠自然一一答应。
  就在陆母与儿子商量时,徐华香主仆二人也正在商议,只不过陆华香还沉浸在伤心往事当中,和芳杏说话时常常三句回答不了一句,芳杏便焦急地唤道:“姑娘,你若不早做打算,日后就麻烦了!”
  徐华香凄然一笑,说道:“如今我还能有什么打算,伯母已为我捎信回家,听凭他们安排就是。”
  芳杏见到徐华香如此消极的态度,心里发急,自己也是被姑爷享用过的,现在被赶了出来,只能指望姑娘日后还能嫁个好人家,自己也有个好出路。可是现在看来,娘家人迟迟不来接人,莫不是嫌弃姑娘了,而姑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芳杏想到玉树临风、俊朗如昔的陆绍棠,又想到陆家也已是小富之家,不复往日的破落之势,她便向徐华香进言道:“姑娘,我们是被赶出来的,又顶了个寡妇的名号,想要再找个好人家,怕是不可能了,不如我们…。。”
  “你在胡说什么,还不给我住嘴!”徐华香一听芳杏越说越不像话,立马呵斥道。
  芳杏面上恼意一闪而过,却又用双手捂着脸,呜咽地哭道:“姑娘,我可是一门心思为了姑娘着想啊。你不记得以前有个远房表姑,因死了相公,她的父母贪图银财,硬逼着她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做续弦。”
  徐华香听得心烦意乱,连连摇头说道:“不会的,爹娘一向视我为掌上明珠,他们…。”
  芳杏赶紧又加了一把火:“那怎么老爷夫人还没有派人来接我们,而且以前夫人信里隐约也透露出老爷在省城生意越做越大,姨娘也越来越多,只怕,只怕夫人为了争宠,她顾不上姑娘的幸福啊?”
  芳杏之声音无奈凄切,让徐华香想起娘亲的确是小气爱财的主,要不然也不会阻挠爹爹对表哥的资助,也不会硬逼着自己断了对表哥的情意,她思前想后,六神无主,喃喃地说道:“那我又能如何?”
  芳杏心中暗喜,那时徐华香带了心腹丫头芳桃去寻陆绍棠,夫人赶去把她们接回后,便把芳桃卖了,芳桃真是个傻瓜,她哪里想到陆华香根本受不了那种清贫日子,又怕被人知道自己丢脸的行径,不闻不问地任由夫人把她卖了。
  而将来如果徐华香真能被陆绍棠收了,她们的底细人家都知根知底,谅徐华香起初必不敢把自己随意打发了,自己在姑爷身边也不是白待的,只要陆绍棠也尝过,定能让他爱不释手,当个姨娘,日后也能与她平起平座。
  芳杏掩去眼中的得意,假作不经意地说道:“几年不见,表少爷似乎一点也没变啊!”
  徐华香不由得心中一动,表哥他才是真正的良配啊,当初真不应该动摇心意的。她轻叹一声:“一切都太晚了。”
  芳杏连忙鼓励道:“怎么会呢?姑娘和表少爷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我瞧着表少爷一直在偷偷地看你呢。姑娘才貌双全,他一准心里还记挂着姑娘的。”为了给徐华香增加信心,她自动把陆绍棠关心的目光给解释成余情未了的眼神。
  徐华香当时根本不敢看向表哥,听得芳杏这么一描述,再想到自己当年随着娘亲离开时,表哥黯然神伤的样子,她心里燃起了希望,没错,表哥对自己肯定还是念念不忘的,只不过因为表嫂在,所以他才没有流露出真实感情来。
  兰晓闷闷地靠在美人榻上,见陆绍棠回来,便起身迎了上去,见他神情不愉,问道:“这是怎么了?”
  陆绍棠自不会说出陆母的主意,只把陆华香的遭遇说了一遍,兰晓的心里就像一块大石头压着,堵得慌,这可怜的表妹岂不是更能激发男人的同情心和保护欲望。
  陆绍棠正说得义愤填膺,却发现兰晓脸色不好,便关切地问道:“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就拿手去探她的额头。
  兰晓一偏头,说道:“没什么,可能是累了,表姑娘和我们毕竟亲戚一场,自然应该多帮帮她。”
  兰晓顿了一顿,忍不住问道:“她,你,是不是……”怕陆绍棠认为自己小心眼,但更不想让陆绍棠太过于亲近陆华香,终是说道:“你和她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她的吃穿用度我会安排妥当的。”预防针还得先打一打,至少要让陆绍棠明白自己维护一夫一妻制的坚定立场。
  半晌也没见陆绍棠有什么反应,兰晓又气又急,难道非得把话挑明不成。她也知道今天不应该提这件事,要选个适当时机才成,但前世那痛苦的记忆让她无法保持沉默。可一向与自己很默契的陆绍棠却当了哑巴,难道……。
  兰晓心乱如麻的时候突然被陆绍棠一把抱住,他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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