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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绍棠皱了皱眉,有些苦恼地说道:“我和吴家订了三年的契约,更何况现如今吴家正值多事之秋,我也不想一走了之,能做得一时是一时。不过,怕是也干不了多久了。”就算自己有这个感恩的心,想为吴老爷尽一份力,但他既然生了疑,就会担心自己走常管事的路子或者暗中生事,肯定容不了自己。
陆绍棠想到这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兰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无能了,连自己的差使都保不住。”
兰晓斜睨了陆绍棠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原先做的事情哪样不是圆满成功的。是吴老爷多疑,与你有什么相干。还有吴老爷的对头人,必是知道你是吴老爷得力的帮手,才故意摆出要挖你过去的阵势,成的话,他可以得一个有用的人才,不成的话,也可以挑拨离间,让吴老爷不敢再重用你,看吧,那个吴老爷不就中计了吗”
陆绍棠心中的颓丧懊恼之情被兰晓的三言两语一扫而空,脸上浮现笑意,说道:“多谢你,你又帮了我。没有你,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兰晓微微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其实也没帮你什么,我只是出些小主意,具体的事宜还是要你自己去想去做。反而我因为有你的开解安慰,在吴家的日子才不会那么难熬,更何况如果不是你,这面馆就很难撑下去,而我离开吴家后就没有落脚之地了。现在我的日子过得自由自在,这都是要多谢你。”
陆绍棠淡淡一笑,诚恳地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这条命,就是你救下来的。当初要不是你,我这条命都未必保得住,而且没有你,我哪里会那些本领,哪里会把稽核一职做好。”
他顿了顿,让自己的心情稍稍平静些,才继续道,“这几年我在外面受尽了白眼,看尽了人生百态,只有你,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陆绍棠真情流露,正要再说,张婶从厨房里出来,他忙把心底话止住,等张婶进了店堂,那些话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说了,重新说起自己的打算:“先前我是患得患失了,其实这有什么可烦恼的?我既能当好稽核或者管事,只要不是给吴家的对头人做事,别家的还是能做的,有这个本事,何愁无处谋生?再说……”他望着兰晓,接着说道,“我们也可以把以前的设想真正付诸实施……”
兰晓睁大了眼:“你是说我们一起合伙扩展生意。”
陆绍棠笑了,信心满满地说道:“是啊,你出谋划策,我在外负责实施奔走。”
她忍不住有点激动地伸手抓住陆绍棠:“陆大哥,你真的觉得我们还能再开面馆,开成连锁餐饮?”
在兰晓的熏陶下,陆绍棠对有些现代词汇能够完全理解。
“当然是真的!”现在反是陆绍棠胸有成竹地反拍了拍她的手背,眉宇间尽是自信,“别忘了,我几个县镇都跑过,对于周遭的情形都有所了解,而且手头多少也有了些积蓄,如今天气转凉,你原先想出的一些菜式会更加受食客欢迎,正是我们开新面馆的时候。再则,我也不能空等吴老爷的处置,现在我手中的事情大多被别人接手,正好有时间好好设想一下我们以后该怎么做。”
兰晓心里清楚,溢佳香面馆生意红火,但毕竟规模太小,而且张叔张婶只可守成,要想创业,既没精力也没雄心,但是陆绍棠不一样,他年轻有魄力,如今在吴家又积累了经验,也有一定的人脉,有了他的实践再加上自己的理论、谋划,一定能有所作为。
然而,当她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当之处,便说道:“我们的本金太少,想要一下子扩展有些困难。”
兰晓犹豫了一下,才道,“我觉得这事儿不能急,铺子的位置要好,租钱一定也便宜不了,而且各方各面都要打好关系,一旦有麻烦,我们就会周转不灵,如果能够有了新股东就更加好了。”后世也曾见过有些案例,因公司急于抢占市场份额,大开连锁门店,导致后续跟不上,不得不关门歇业,这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想起那个贵人萧世楚,兰晓微微停了一下,才继续道:“就像前几天,面馆里就有地痞无赖上门滋事捣乱,想要讹诈银钱,幸好有位萧公子帮忙,他对我的小菜也挺中意的,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请他帮忙,或者劝说他入股,我们虽然是小本生意,但胜在新奇别致,说不定他会动心,陆大哥,你觉得如何?”
兰晓什么时候认识萧公子、笛公子的,陆绍棠心中疑惑,面上却淡淡地,只是问道:“那个萧公子,你认识多久了?可靠么”
兰晓把自己跟萧世楚的认识经过略提了提,夸了他几句,最后说道:“萧世楚看样子是富家子弟,却一点也不骄纵,反而帮了我好几次,只可惜我无从答谢。”
陆绍棠听了,萧世楚莫非就是吴家的对头人,但是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他此时竟不想告诉兰晓,却闷闷地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他是什么来历?最要紧的是人品如何?他再三帮你,会不会对你有所企图,或者他是故意接近你的。”
兰晓哑然失笑,说道:“怎么会呢?他不是这样的人!”听陆绍棠的说法,还以为是个花花大少欲诱骗良家妇女呢,可兰晓既不是国色天香,也不是千金小姐,哪里会惹得萧世楚花这么大心思来对付她。
陆绍棠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他见过萧世楚几面,那人清冷自傲,哪里会是兰晓口中的热心人,他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可当着兰晓的面,他又没法说出自己的感受,只能附合着说道:“这也算是一个好办法。”
兰晓高兴地一拍手,说道:“好!我听萧公子说他家虽然在外地,但萧家在县城里也有生意,他时常会过来的。到时我再去找他不迟,他既然做生意,总不会嫌钱少的。”
陆绍棠只得暂时推脱着说道:“好啊,不过,你先别忙着跟他说,需等我这边确定再提不迟。”说不定,自己搞定一切的话,就根本不需要劳什子的萧公子了。
他便不再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兰晓看,兰晓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恼,嗔道:“你这么看着我作什么?”
陆绍棠鼓起勇气说道:“如今我又变成一无所有了,你,你的心还会不会……。”
兰晓低了头,小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陆绍棠愣了愣,一颗心犹如浸泡在蜜糖水之中,甜蜜非常,不由得拉住兰晓的双手,说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他定了定心神,才郑重地说道:“兰晓,如今你已恢复自由身,做我的妻子吧?”他诚恳地望着兰晓,眼神灼灼,仿佛在盼着她立刻点头,可兰晓却无言地沉默了。
原先陆绍棠在诉说感情时,兰晓心里就有些紧张,后来见他没有开口,反说起了正事,自己才松了一口气。
兰晓心中略略有些不安,其实对于婚姻,对于未来,她并没有想得那么远,她的心底始终藏着一个可能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她也不知道心中对陆绍棠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感,午夜梦回时,她也会无声地问着自己,可是多日来找到的答案就是自己对陆大哥或许没有爱情,但绝对有着相互扶持的患难真情。
陆绍棠对她的好,对她的情意,她也一直铭记在心。现在陆绍棠向自己求婚,而且说得真挚诚恳,兰晓也有几分感动了,
可她始终还是比较满意目前的生活状态,她把陆绍棠当成男朋友,却远远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她现在对陆绍棠说,他们还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先谈恋爱吧,如果两个人合的来,再结婚,这样说在现代行,在古代可是行不通的。
于是她有些含糊迟疑地说道:“这……现在应该、可能不是时机……”自己还是想把他作为男朋友,慢慢地培养这段感情。兰晓心中暗暗祈祷陆大哥不要介意,毕竟自己也不想伤他的心,也有些自责,自己是不是自私了些。
陆绍棠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随即笑了笑,说道:“是,你说得没错,现在的确时机不对。”
他振奋精神,脸上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我的根基未稳,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可不能让你陪着我一起过苦日子。是我太心急了些,等我们诸事稳定了,我才去请媒人上门,正经用花轿娶你过门。”
兰晓一时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有积分可以送了,亲们,尽请留评,不过第一次送,不知道怎么送,明天送送看,呵呵
抽,太抽了
亲们,能把这章放上来,真不容易啊
家里有位老人好心为我煮粽子,结果又想省煤气,火打得小小滴,结果没完全热就让我吃了,
我说不太热,她还说不要紧滴,昨天晚上热过滴,
那到了今天也是冷粽子,对吧
我那娇嫩的胃就开始罢开造反了,唉,真惨
72
72、提亲 。。。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兰晓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陆绍棠原本有些幽暗的眼眸瞬间明亮,他那块压在心上巨石犹如被骤然搬开,呼吸都顺畅起来。
兰晓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也是酸酸甜甜的。
为了不再继续在这个事上打转,兰晓随意找了个话题,说道,“县城真是小,有一回我跟张婶上街,还碰上了吴焕之,他非要问我的落脚处。”
陆绍棠连忙问道:“他没有为难你吧。”吴焕之的心思他还是略知一二的,兰晓离了吴焕之出府,更会引起他对兰晓的上心记挂。
“有张婶在,又在大街上,吴焕之怎么会为难我呢。”不过吴焕之那哀怨的眼神倒是让兰晓觉得有些发麻,接着说道:“幸好有一个男子把他拉了去,不过我看着他有点眼熟,好像是如意赌坊的东家。”
如果真当自己是朋友,倒无需这么避着他,但吴焕之总是有点花花肠子,自己哪还敢和他接近,不过自己也不敢对吴焕之太过无礼,只想着时日久了,吴焕之自然会把自己淡忘掉,那时哪怕走到他面前,他也会把自己当成路人甲吧,这才是兰晓希望的。
陆绍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说道:“这些日子吴焕之和我也已经渐渐疏远,反而和蓝柏云走得很近,总是和他一起厮混,那个蓝柏云并非良善之人啊。”
“蓝柏云可是开赌坊的,吴焕之可别被他带到那条路上去。”兰晓微微皱了皱眉。
陆绍棠似乎察觉到了兰晓的担心,说道:“我想吴焕之总不至于那么糊涂,或许只是和蓝柏云喝酒游玩吧。”
兰晓点点头,这事她也操心不了,吴焕之为人不坏,对她也从来没有霸王硬上弓,自己最看不惯一点的就是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不过潘微雨怎么说也是老乡,自己总归希望她能顺心幸福。
两人又说了几句,陆绍棠便说要回铺子里了,兰晓便嘱咐他凡事小心,如果受了别人的闲气,也不要放在心上。吴老爷真要做得过分了,就辞了差使。
陆绍棠怔了怔,心中一暖,笑着说道:“吴老爷如今没有夺了任命,旁人最多去说点坏话,当面还不敢与我为难,而且以前再苦的日子也熬过来了,现在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日后不能待在吴家,总能混口饭吃。至于现在嘛,我自尽心做我的事。”
望着陆绍棠一脸的坚定,兰晓也放下心来,以后的路要慢慢地走,总能走出一条光明大道来。
陆绍棠离开面馆前,把七斤拉到店堂角落,欲言又止。
七斤见陆绍棠仿佛有些为难的样子,搓了搓手,问道:“少爷,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这会儿,陆绍棠的脑中就闪了好几个念头,却最终只是说了句:“你在这里要好好干活,如果有人欺负闹事,你要告诉我知道。”一来那些个小心思,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二来七斤懵懵懂懂,也未必明白自己的意思。
陆绍棠暗嘲自己不够坦荡,他知道兰晓对自己还是有几分情意的,但乐观坚强的她对未来似乎总是充满了彷徨和犹豫。
而陆绍棠现在能力不够,能做的事还很有限,甚至从两人相识起,自己一直受到她的指点和帮助,总有一天,自己能够为她撑起一片天,抹去她的忧伤和烦恼。
他的目光起初有些茫然,但渐渐变得坚定,郑重地对七斤说道:“兰晓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一定要听从,知道吗?”
七斤对自家少爷百转千回的心思一无所知,不过听到陆绍棠的交待,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忙不迭地答道:“少爷,你就放心吧,我会在这里好好干活的,也会听兰晓姐姐的吩咐的。”
他现在虽然做个伙计,因为陆绍棠算是合股的,所以自己没有工钱,偶尔也会被挑剔的食客说个几句,但比起在吴家,时常被那些个管事呼来喝去,被仆从们推去干没人愿做的脏活累活,如今的日子好得不是一分两分,不但衣衫破了有张婶帮忙缝补,而且张叔张婶他们还会给他些零钱花用,兰晓姐姐也会教他些知识。
对于现在的生活,七斤满意得很,自然会用心做事。
陆绍棠走后不久,张家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来客——冯婆子。
冯婆子也是街坊邻居,闲时她帮人说媒做亲的,得些赏钱红包,贴补生活。今天秀才孙志鸿突然托她上门向张家求亲。
冯婆子见有生意上门,又是为秀才说亲,哪有不乐意的,她连忙拍着胸脯满口应诺,打了包票说自己去张家定能让孙志鸿如愿,叫他顾自忙去,只管等着听好消息。送走了孙秀才,冯婆子才理了理鬓发,自信满满地出了门。
而原本稳重严谨的孙志鸿到了私塾,教起书来都有些坐立不安、魂不守舍的,学生们背错了书,他也恍然未觉,又有那学生调皮捣蛋的,他也不如往常般拿起戒尺教训,而只是轻声细语地说几句,脸上居然还有掩不住的笑意,差点把学生吓到。
最后孙志鸿干脆让学生们自己温习,自己就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暗暗出神。
要说这就是命里注定的缘份,孙志鸿等娘身体好些后,就拎了些果品到各家邻居处道谢,这才发现张家的兰晓不但对娘亲精心照顾,更是当初巷口相撞后一直无法忘怀的那位姑娘,几次见面交谈下来,越发觉得她温柔可人、秀丽大方,不是一般女子可比。
所以他就有了个心愿,要娶兰晓为妻,这才请了冯氏去上门提亲,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想想自己也是一名秀才,当初一来自己没有看中的姑娘,二来娘亲也想找个家世相当的,所以迟迟没有定亲,今天终于遇到可心的佳人呢。
搞得那些学生一头雾水,悄悄嘀咕今天的先生是不是被鬼上了身,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而此时那个兼职媒婆冯婆子到了张家,熟门熟路地进到院里,放声喊道:“张家的,我来给你道喜啦!”
张婶听到她的喊叫,有些奇怪,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家哪来什么喜事啊?”
“孙志鸿,孙秀才,看上你家闺女啦!”冯婆子眉开眼笑地说道:“他方才特意跑来寻我,托我替他做这个大媒!你家兰晓可真是有福气。孙志鸿他一个秀才,那可是个俊秀后生,又会识文断字,只要愿意,哪家闺女不想嫁?嫁了秀才,指不定哪天就能当上官夫人,那可真是祖上烧了高香,而且这一辈子吃穿不愁,到时再买上几个小丫头,可就有享不了的福,你们两口子也能沾上些光。这门亲事,连我看着都眼红啦,所以他一说,我就拍着胸脯立马把这好事揽了下来。”
张婶一听,这孙志鸿倒是个好后生,要是兰晓嫁给他,却是不错,只不过孙大娘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她刚要张嘴说话,冯婆子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接着说道:“我说你还迟疑什么,这么好的人家,这么好的亲事,那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啊。如果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赶紧应了吧。”
“只不过……”张婶想要插句话,没想到再次被打断,那冯婆子又双手拍了拍,孙家就一点不好,这邻里街坊的谁不晓得,张家定是怕这个,便说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孙家老姐姐吧,她那人脾气是差了点,不过也就那张嘴巴会挑刺,孙秀才说了这门亲事他娘也是点头同意的!再者说了,你们家兰晓是个好姑娘,样貌人品那也是没话说的,孙家老姐姐能挑什么刺。何况孙志鸿斯斯文文,又是他看中你家兰晓,自然知冷知热,会好好疼媳妇的?我说老姐姐,你就甭想了!”
张婶知道兰晓向来主意大,必定不想这么轻易出嫁,便连忙拿话敷衍道:“这事太突然了,我也没个准备,还是等我想想再定吧。”
“这……”冯婆子以为自己必能说动张婶,没想到她还是要拿话推托,便急忙劝道:“如果让兰晓远嫁,你这个当娘的必定舍不得,可这孙秀才是街坊邻居,就算嫁了过去,你也能天天见得着,孙家老姐姐再怎么着也不敢薄待儿媳妇,再说了,女儿大了,小心留来留去留成仇。兰晓终归是要嫁的,眼前这就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啊。”
张婶也是拿不定主意,要让她来说,就这附近的年青后生,孙志鸿算是出众的,更何况自家这么个平头百姓,想配个更好的,也攀不上。
而且还有一桩最要紧的就是虽然自己对着外人说兰晓是远亲,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或许有一天,人们就晓得兰晓曾经做过吴家的丫头。
若是兰晓在做丫头时,吴家把她指给管事或者外面的人家,再出份嫁妆,那是一等一的体面,但如今兰晓已经脱离吴家,知道的,她是拿了放奴文书,得了恩典,正大光明地出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什么错,被主家赶了出来。到那时,就算兰晓要嫁人,也只能嫁给那些个穷苦人家,更加没得挑对方是个什么人。
如此比较起来,孙志鸿当是良配。
冯婆子看着张婶沉吟,又加了一把火,笑着说道:“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先想和孙家结亲的,可是有几家的,要不是孙家眼界高,早就定下来,你拖着不答应,到时这好事可要到了别家了,更何况闺女嫁得好,你们两口子将来老了,也有个倚靠啊!”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亲们有些心急了;这个花落谁家,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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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有空要不要也来个长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