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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本宫是状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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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异议,故此请皇上圣裁。”
    “争议?”他一面说一面打开奏折,才看了几眼,脸色就沉了下去,奏折中所叙述正是弹劾王椅真写反词,身处异方的王椅真出于政务在数月前在杭州定居,字里且说王椅真结合他人势力欲结外援以自固,字字诛心,直欲王椅真于死地。
    “臣认为,我朝例无以言罪人之事,一来并无实据,二来多属附会,实在不足以惊动盛听,本欲对王椅真严加训斥,但韩参政似乎有异议。”她瞥了韩越一眼,不就想借刀杀人么?看看我怎么让你把刀放下。
    他“恩”了一声,望向韩越,问道:“韩越,你有异议?”韩越连忙出列,朗声答道:“皇上,若在平常时候,这等折子呈上来的确不必深究。才子词人,自写自的兴亡之叹,本也平常。。。。但这个时候,臣虽相信王椅真是个忠臣,只是众口烁金,臣以为还是应当问明王椅真,或使御史查明此案,使清浊自分。。。。”
    “问明王椅真?”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韩越,反问道。“正是。”韩越竟一时拿不定他打的什么主意。他冷笑一声,把奏折扔到一边,转头对她厉声说:“丞相。你替朕告诉彭简,人家自己写词,不必引申太广了,朕清楚王椅真的人格。”
    韩越听到他声色俱厉,几近与训斥的话,这才知道他对于王椅真还有所保全之意,但是如此良机,怎肯放过?“皇上…”
    

第二十七章 步步如棋

    “韩越还有什么要说的?怀古之词不必大惊小怪。”凌漠烨左手按揉着自己的鼻梁,似乎有些疲劳,韩越可真是执着到底,恭身答道“诚然。但臣也有疑惑的地方,依彭简所说这首词是在王椅真交好的歌妓欣氏处寻着,而偏偏此词,坊间流传的《王学士词钞》并无收录,教坊歌女,亦从无传唱者。若是平常之作,为何又秘而不宣?皇上,细读此词,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萧柯忍不住说道:“一首小词,未流传于坊间,乃其平常。”韩越手势打断萧柯的话,“若是我与焕参政的词,不能流传到也不奇怪,偏偏王椅真作词,小心翼翼又是为何?”
    凌漠烨细细思量韩越的话,不由得也有几分疑惑起来,沉吟道:“这。。。。。”萧柯见凌漠烨犹疑,不由急道:“皇上,本朝祖宗以来,未尝以言罪人,况且王椅真一介书生,若说有反意,他又凭什么造反?”
    韩越反驳者:“皇上,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若不辨明,就难以大用,用之也难以服众!皇上或就此一切不问,让他去太学做教授,白水潭做山长,或者给一散官闲职,不使他掌大权,用人事,或者就要让他辨明一切,使清浊分明。。。。。”
    她心中十分恼怒韩越风头太过,其实本来没有这么回事,偏上韩越这个话唠,这时候却始终忍不住,“皇上,臣看彭简也不过是在一个歌女家看到这首词,许是彭简与王椅真在任上有隙,怀恨构陷,也未尝没有可能!若就此让王椅真自辩,形同侮辱,不如先遣人去审那名歌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此事,再问王椅真也不迟。”
    韩越见凌漠烨有认同之色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奉衬:“丞相说的有理,如此就派人查明证据。”凌漠烨点点头,“就依白丞相所言,这件事要快点查清楚。”
    待他的两员参退下后,只留下白萱烟,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弄清楚了又如何,如果真是王椅真所写,朕还能杀了他不成?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真凭实据?徒乱人心罢了。”
    她双眸微抬,恭谨道:“那皇上便就此不提?”他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如此最好。洛旸?”“臣在。”
    他注视着她,缓缓起身,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陪朕走走。”她迟疑半响,他又要开始试探自己了?“是。”内侍想跟在凌漠烨身边,却被他禁止,他留话,不许任何人跟随其后。
    他带路说要去人少的地方,御花园那里太多闲杂人等,一路上,遇见了多少美若天仙的后宫佳人,他似乎都未正看一眼,草草应付,是他看腻了才会对那些佳人没有感觉了吧。
    “想什么呢?朕的妃子们迷倒你了?”他微微低头,看着比他矮上一头的白萱烟,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微微凸出的粉唇有一种异欲很强烈的感觉………就是吻上去。她突然抬头,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他没有笑,但他深邃的眼睛却在微笑着,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英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她都未发现,就是在那天她在他的眼神中迷失了自己。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想退后却被他一只手挡住,他轻轻附在她的耳边,微微吐着热气,使她的耳根都软了下来:“这么紧张作甚?朕又不会吃了你。”
    他松开手,掠去自己额前的发丝,“这里人少,方便些。”如镜面的湖水随着习习清风翩翩起舞,河面上生长着一片又一片的莲藕莲花,泛滥着徐徐清香,周围是林竹,沙沙作响,在这人杂的宫中,这种地方极为少见吧。
    “朕有时候就喜爱在这里散步,没有闲人来烦扰,清幽自在。”他迈步走着,她尽量放松自己,跟在他身边:“皇上好雅兴。”他提议说要去那片竹林里走走,她点点头,可是里面更为静谧,只能听见脚下的叶子被踩的“啪啪”响。“朕想去拜访一下白滨翔,那可是位老官了。”他感叹道。
    她苦笑着,“皇上有心了,伯父至今仍是不醒。”不过是想进一步探视,可不能给他机会。“那朕便后日登门拜访可好?”她欲言又止,“暮辰兄,近日不是要出征么?只是有白萱晴妹妹一人照顾伯父,皇上去,不太方便吧。”
    他冷笑着“朕身旁可有人跟随,不缺服侍的。”她未敢多说,只得认命,“那臣便恭迎皇上了。”他转过身来,“别忘了,朕要亲眼见见白萱烟。”她紧咬下唇,苦苦认命“臣知道了。”
    

第二十八章 离谱的变换

    她被凌漠烨“放”回来时,已是卯时,白萱晴正依依不舍地与即将出征的白暮辰告别,白萱晴替白暮辰打理好衣服用品,吩咐下人放在了马车里,又临时熬了一碗高汤为他送行。
    她不禁感叹,自己为了这个家做的恐怕还不及白萱晴吧,又是照顾父亲,打理府邸,又是替白暮辰送行,而自己呢。
    她张头看了看等在府前的马车,明日凌漠烨便要来了,究竟还要不要告诉他?她犹疑半会,若是告诉他,那会给他添上一份心思,恐怕就会牵连他出征时的情绪,也罢,她自己也能应付。
    “哥,我给你熬了碗高汤,趁热喝会舒服些,到了边疆那天气寒冷,多穿些衣服在身上。”白萱晴端着汤,笑意盈盈递给他,白暮辰接过,英俊的脸上洋溢着温柔:“有劳妹妹了。”他放在嘴边吹了吹,一点点往嘴里灌。
    白萱烟漫步款款而至,挂上勉强的笑容,“哥,路上小心。”他没有看穿她的心事,一笑带过的是淡淡的忧愁:“你也保重,毕竟我也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烟儿。。。。。多保重吧。”说罢,他匆匆上了车,双眼充满忧虑,轻轻叹了口气:“出发吧。”马夫得令,一下子骑了好远。
    二人在府门口目送白暮辰离开,她失望的摇摇头,那句“保重”,是隐藏了多少担心,却只化作一句话脱口而出,她理解白暮辰,不要给他添心思最好。
    她拉住正要回阁的白萱晴,一脸正经道:“晴儿,明日会有位贵宾来,你可要小心点。”白萱晴好奇地看着她,“贵宾?”“恩,是皇上要来探望家父。”
    白萱晴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脸色就像春天的晴空那么明朗。凌漠烨要来了?白萱晴心里可谓是无比激动,白萱晴认为自己的时机到了,一定要让凌漠烨真正认识自己。“真的吗?”
    白萱烟白皙的脸上,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一双眼睛如冰球,“是真不假,我还有很多事要告诉你,需要你做好准备,今晚便和我一起睡吧。”
    次日。
    她一大早便忐忑地起来,洗漱着,换上了女子的装束,但愿今日可顺利过去。“姐姐,皇上怎么还不来?”白萱晴却变成了“白洛旸”的装扮,但光看外表,或许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这个人不是白洛旸。
    白萱晴别扭地打量自己,很不情愿。明明想穿的好看些,让凌漠烨好好看看的,竟然要变成男子!白萱晴失落的坐在床边,玩着腰上的玉环。她安慰道:“应该快了。你要当心些,话不要多。把我昨天给你说的你说出来即可。”
    白萱晴突然站起身来:“那目前是谁来扮我?”她走到白萱晴身边,按住白萱晴坐下:“是阿朱。虽然你们俩长得一点都不像,但隔着面纱总会好些,就说你有风寒,不宜见客。”
    白萱晴心里就像石头狠狠地压住一样,那岂不是今个凌漠烨看不到她的脸了?那她再怎么打扮又有何用?白萱晴有些不耐烦,“好了好了,知道了。”
    此刻,凌漠烨带着王管家正坐在马车里,赶往白府。
    她走到正厅,所有白府的下人们都已再下等候,她扩大了一倍自己的声音,“今日,是大家和我一起需要努力的时候,还望各位都多出一份力,勇敢迈一步,一起协助我顺利躲过今天。”下人们立即齐声拥护她:“是!大小姐。”
    突然,门侍赶来,匆匆行礼“大小姐,贵宾来了。”她点点头,“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记住千万不要慌乱。”
    她走到花园,默默看着府门被缓缓打开,一个高挑熟悉的身影先迈了进来,她的情绪尽量被自己调整好,深呼吸后,告诉白府老管家可以上去迎客了。
    

第二十九章 身体好些了吗

    凌漠烨听完白管家的一阵“唠叨”,可算是走了进去,先是杏花春雨的江南,玲珑俊秀的阁楼,再是简练雅致的竹楼,与自然保持着和谐。他略略欣赏几下,“白滨翔老官的处所在何处?”老管家侧了些身子,伸出左手,出于规矩,“大人这边走。”
    待凌漠烨稍微走远些,她才从花园里冒出来。“阿朱,到时候一切就照我说的做,不要紧张就好。”她望了望身旁的阿朱,以往都未发现,阿朱其实也算个美人胚子。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尖滑动,一络络盘成发髻,点缀过后,一支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阿朱的脸是要遮住的,所以再怎么打扮都无济于事,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婀娜身段,万种风情尽生。
    “大小姐放心,奴婢不会让大小姐失望的。”阿朱从右袖中掏出一段丝帕,只是露出一双明亮温柔的眸子,却甚是耀眼。
    “大人,老爷便是在这歇息的。”这屋外开满了山茶花,虽将要枯萎,花儿的颜色也不怎样,却给人一种温柔的气息,凌漠烨不喜好花草,只是这里的山茶花他还并不算讨厌。
    房间里超凡的安静,空气是平均的,温温的。简洁的书桌上还留下几本书和一套笔墨纸砚。白滨翔安详的躺在宽敞的木床上,呼吸均匀。“许久不见,滨翔师傅。”他尊称一声“师傅”,也算是出于了内心的一份回应,白滨翔一直是他最喜欢的官员之一。
    虽然,他不怎么与白滨翔说话,但看的出来,白滨翔性格沉稳,不善多言,不爱与他人争斗,也没招惹过是非,平常出点子也是能帮助到他的话,是个非常值得他认同的好官,现在的朝廷,他不信任什么人,至少还有你的亲戚……白洛旸。白滨翔师傅,他是和你一样的好官。
    白萱晴按照姐姐白萱烟的吩咐,在此等候凌漠烨,怎么还不来?她有些焦急,走着小步子在厅里晃悠。“丞相。”是在叫她吗?她有些迟钝,好在很快反应过来,是凌漠烨身边一位中旬男子在叫她。
    她脸上微露喜色,又瞬间掩饰下去,边鞠躬行礼边说道:“洛旸参见皇上。”他唇角微扬,笑道:“洛旸,想不到你府上还挺入朕的眼眶的嘛。”抬头迎面先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荣禧堂”。
    “皇上可别这么说,臣家中也就这么大个地儿。”她更加仔细地看了他,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有棱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剑眉下是幽暗深邃的眼睛,显得邪魅性感。
    “哦?朕回头可要好好逛逛你这小院。”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大人,两位小姐已在门外等候。”白萱晴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她只好坐到一旁,挤出笑容“快进来吧。”
    白萱烟还有一些不适应,毕竟一直都是以男装面对他,可别出什么错。他在看到白萱烟的一瞬间笑容顿时停滞在脸上。肌如凝脂气若幽兰,身穿淡白色轻纱,淡雅处却多了几份出尘气质,宽大裙摆脱其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的绾了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抿唇轻笑:“小女白萱烟参见皇上。”“小女白萱晴参见皇上。”
    白萱烟迈着优雅步子向前两步:”皇上,妹妹昨日有染风寒,只得遮面。“他微微失神的眼色被锐利的目光代替,这声音为何听起来这么耳熟?
    他有些质疑的口吻反问道:“白萱烟,身体好些了么?”
    

第三十章 心中的山茶花

    白萱烟默言地笑了笑,又微微低了低头,无一不在释放着举止间尽有的魅力,“好多了。”这声音环绕在凌漠烨的耳畔挥之不去,明明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了。
    他轻笑出声,侧脸看向白萱晴:“洛旸,白府的两位小姐可都动人的很啊。”白萱晴作回应笑着,内心却挣扎着,明明她是想让他欣赏的,现在竟成了衬托!“皇上,两位小姐都被您震喝住了。”
    他挑起剑眉,菲薄的唇瓣动了动才缓缓上扬,“白萱烟,朕听闻你素有“才女”一称,想必琴棋书画你可都样样精通吧。”还未等白萱烟开口,白萱晴抢先道,“皇上,白萱晴小姐也可。。。。。。”他打断她将要说完的话,“朕在问白萱烟。”
    她有些气愤,狠狠瞥了白萱烟一眼,纤细的手指紧握着,手指上的骨头泛着白色微微凸起。
    白萱烟早就料到了,她听后似笑非笑,好似散发着银白荧光一般。“精通还轮不上,也只能通晓一些吧。”
    他了解后点点头,“朕倒想见识一下呢。”“皇上想看什么?”她欣慰的松松身子,“陪朕作画吧。”
    一张宣白的大纸旁是一排毛笔和各种颜料,她与他并排而站,处在只有二人的书房里,“画什么?”他看着若有所思的她,打趣道。“皇上可以花山水啊。”她哪有在想什么,只是要应付一下罢了。他摇摇头,透着许些孩子气。
    “不,朕想画白府,算是给你们当份贺礼。”还贺礼?她有一种想打上一拳的冲动,他给她添了多少麻烦啊。他躬了些身子,或许是因为桌子有些矮,他有点费劲。
    在宣纸的右下方,轻轻地勾勒着,她看了些许,突然触动了一下,脸上略微有些惊讶,他在画山茶花。不出一会,盛开的山茶花仿佛生长在了纸上,尽管其余地方还是一片空白,却显山茶花栩栩如生,令人喜爱。
    她忍不住想上去抚摸一下,又借机在花芯上绘出一只蝴蝶,静静落在花上歇息,微微扇动着奇特的翅膀,若是不小心碰到,或许蝴蝶就会飞出来似得。
    她欣赏着,淡笑不语,梨涡轻陷,他又挥动手中的毛笔,一边投入地说着:“若花无人陪衬,也不显得花娇艳。”不久,山茶花后又一名身穿紧身长袖裙的女子,站在他们面前。“来,你把你的脸补上。”这是在画她?她心里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女子在画中倾城一笑,勾人心魄。
    后来,女子身后有一亭,亭后有一片树丛,但树丛后有一名男子的双眼,一直凝望着女子的背影。
    白萱烟没能看到树丛后的眼睛,还以为凌漠烨只画了自己。
    一花一世界,一人已有心上人。
    

第三十一章 笑容与他的琴声

    江南池馆燕深红,零落空山烟雨中。却是北人偏异惜,数枝和支上屏风。作画之余,她在最头上提诗。“好字好诗,朕也有点乏了。可否能同朕去花园瞧瞧?”他礼貌地微笑着,还是有风度的一面嘛,她暗想。
    她将毛笔放下,推开窗门,阳光一下子直射进来,她的眼睛有些受不了,眯成一道眯缝。“当然可以,皇上这边请。”她回过身,走到门口,招呼道。
    外面空气也不算多新鲜,温度又有些上升。她的额头难免冒些汗,显得皮肤亮晶晶的。他则很快适应了屋外的亮度和气温,走到她身旁。“皇上为何来白府呢?”她以白萱烟的身份去问,希望能问出白洛旸问不出的话。
    她装作若无其事,边走边问。他沉默着,只有一张突然冰冷下来的脸孔和矫健的步伐。她不免感到有些尴尬,一时脸上的表情也跟着烟消云散。他寻思会儿,又变的温柔似玉起来:“自然来看望白老官的。”她不再看着他难以捉摸的目光,“家父身体抱恙,给皇上添心思了。”
    提到白滨翔,她的脸便愁眉紧锁,眼睛里全是担忧的神色,他“咳”了一声,加快步伐向前走去,“别想了,你父亲会好起来的。”
    她突然轻轻偷笑起来,脸变得更加红润了些,像一朵白兰花,茶色的眸子展示了一组温和的火焰,还可以明显看到两个可爱的酒窝。他灵敏的双耳听见身后银铃般的笑声,他也笑逐颜开。
    很快,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再进数步,见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meng)绣栏,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
    “当初说要在此打出一片水源,只可惜家中近期早已无心插手此事。”她失笑着,走到有小鸟鸣唱的梧桐树下,正好替她挡住伤人的太阳,他低头随意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皇上是想弹琴吗?”她寻问道。
    不知为何,原本不想动手的他竟有了想奏一曲的心思,他甩袖走到她身边,“琴在何处?”她指了指不远处,“那边有一把,是小女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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