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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由惊呆了,这个莫姑姑是怎么回事?
太后脸色剧变,一双眼眸中尽是怒火,大声呵斥道:“莫雅,你反了是不是?”
莫雅始终将那碗药紧紧抱在怀中,一脸严肃的说道:“太后,这个药不能喝……”
就在太后怒气冲天的脸上,眼眸中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得意,脸色也因为这种激动而抖动。
宇文睿俊脸阴霾,一双冷眸瞪着莫雅,龙颜大怒的说道:“莫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药不能喝?”
莫雅眼眸中闪着激动,急忙说道:“皇上,太后,这药真的不能喝……”
此时,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讶,大家都不解莫雅为什么会这么说,而且看她脸上慌张的神情,似乎真的有什么隐情。
云静初将眼中的暗讽隐去,盈盈走到莫雅的身边,淡淡地说道:“莫姑姑,怎么说你也是宫中的老人,只是为何现在会做不该做的事情?说不该说的话?”
莫雅整个人一怔,许久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云静初,眼眸中的神色更深了,看来太后的想法没有错,想到这里,莫雅忽然大声的说道:“郡主,奴婢不会怕您的威胁的,就算今日奴婢一死,也绝对不能让你的阴谋得逞。”
宇文睿看着莫雅,心中燃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急忙上前冷声说道:“莫姑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皇上,还请您让莫姑姑说下去。”云静初看着宇文睿,恳求道。
这话一落,不禁让众人有些想不明白,尤其是莫雅,不解云静初为何会这么做,但是想着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终究还是开口说道:“回皇上,回太后,这药中放了东西,如果太后若真的服用下去,只怕就会中毒身亡!”
太后一听,脸色变的深沉了起来,皱着眉说道:“莫雅,你既然知道些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把话说清楚,这话说到一半,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雅慢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后,随后便将目光落到云静初的身上,继续说道:“是,奴婢现在就说出来,之前郡主说要为太后煎药,奴婢就十分不放心,于是便主动说要替郡主煎药,可是不曾想到郡主竟然趁机支开奴婢,奴婢不得不离开,随后便偷偷的走到窗边,便亲眼看见郡主从衣袖拿出一包药粉,倒入了那药炉中……”
宇文睿俊脸变的阴冷无比,大声怒斥道:“真是一派胡言!”
莫雅抬起双眸,脸上尽是坚定,“奴婢句句属实,如果皇上和太后不信,大可验一验这碗药!”
“好,要是不是,就休怪朕治你的罪。”宇文睿大手一挥,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人,查验此药……”
云静初看着莫雅,心头不禁浮起冷笑,原来是这样,只是这个太后是否真的太低估了自己?
只见一旁的太监接过一名宫女递上的银簪子上前,试了试莫雅手中的药碗,片刻之间,银簪子的末端就便黑了起来……
宇文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他身后的太后脸色露出惊吓,呼道:“天啊,这碗药中真的有毒!”
云静初却一脸平静,似乎完全与她无关似的,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云静初,哀家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药这般害哀家?”太后咬着牙,这表情可比刚刚的温和表情自然的多。
云静初无奈的耸了耸肩,冷眼看着太后,不急不慢地说道:“太后,你也相信莫姑姑的话吗?她是在诬陷静初,因为这药里面根本就不会有毒……”
第一百七十章
太后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神情,指着云静初大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来人,将郡主给绑起来,哀家要好好审问……”
对太后下毒,这可是死罪,所以她早已经暗自算计好,务必要让云静初再也无法翻身,然后在让她成为第二个玉蝶,一辈子老死在天牢中,就这么折磨她一辈子。
宇文睿上前一步,面色阴冷的站在云静初的面前,所有人都怔住了,不敢上前一步,毕竟是皇上,他们万万不敢得罪。
云静初嘴角勾起冷意,朝着宇文睿轻声问道:“皇上,你可相信静初?”
宇文睿当然觉得云静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以静初的聪慧,怎么会这么明显让人发现,但是现在的证据对她十分的不利,对方又是太后,这让自己有些左右为难。
“静初,朕相信你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你必须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宇文睿看着云静初,开口暗示道。
太后嘴角的笑意更深,眼中尽是冷意,现在云静初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莫雅是人证,而药就是物证,还是她亲手端来的,最重要的是,只要云静初落到自己的手里,她绝对会严刑拷打,誓必要逼她认罪为止。
云静初将太后的神色全部尽收眼底,她脸上始终是平静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缓缓转过身子,意味深长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莫雅,冷冷的问道:“莫姑姑,你敢发誓,你刚刚所说真的属实?你真的亲眼看见我在太后的药里下毒?”
莫雅感受到云静初冷意,身子微微打了一个冷颤,但还是挺直身子,说道:“奴婢敢对天发誓,奴婢亲眼看见郡主往太后的药中放了东西……”
“如果你说的是假话呢?”云静初不动声色,不急不慢地开口逼问倒。
莫雅似乎早就做好心里准备,所以她很快就开口说道:“如果奴婢说假话,奴婢必定不得好死!”
还真是忠心耿耿,云静初心中微微暗讽,抬起双眸,冷冷的说道:“莫姑姑,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再回答,你想想你瘫痪的弟弟才是,万一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可就真的没有人依靠了。”
莫雅听见云静初提到她的弟弟,整个人不禁一怔,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在宫中根本就没有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弟弟,这个云静初是怎么知道的?
太后也不由震惊,不知道这个云静初是怎么查到莫雅弟弟的事情,但是想着眼前的局势,还是厉声的说道:“云静初,你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敢当着哀家的面,直接威胁莫雅,要是以后你真的当了皇后,还会把哀家放在眼里?今天哀家就不信治不了你,来人,给哀家将云静初押下……”
多亏自己前世有无意中目睹莫雅出宫探望她弟弟的画面,不然也不会知道莫雅有这么一个弟弟,云静初淡淡一笑,看着太后,“太后,看来您已经完全相信了莫姑姑的话,但是,说谎的人真的会不得好死的。”故意加重最后一句话,明显要说给该听的人听。
果然,莫雅听着这话,脸色立刻有了变化,心中似乎已经开始有些挣扎。
“哀家为什么不相信,莫雅一直跟在哀家的身边,对于哀家来说,她已经跟哀家的亲人差不多,断然不会害哀家,倒是你,哀家一再反对你成为皇后,说不定你早已经怀恨在心,然后便想要毒害哀家……”太后见状,脸色越发青黑,大声怒斥道:“还是你以为皇上对你的宠爱,就能让你肆无忌惮,甚至可以直接谋害他的亲娘?”
云静初笑了笑,并未因为太后的话而有任何情绪起伏,然而一脸淡然的看向宇文睿,开口说道:“皇上,到了眼下这个节骨眼,静初觉得有些话实在是不得不说。”
宇文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自己的母后,随后看向云静初,皱着眉说道:“静初,你有话不妨直说。”其实他的心里从一开始就相信云静初,以之前静初的做事风格,相信断然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就在这时,门外盈盈走进来三人,只见司徒萱在两名的宫女搀扶下,小腹已经圆鼓鼓的十分明显,一身明黄的凤袍,墨玉般的青丝绾着高高绾起的五凤朝阳髻上对称的插着鎏金凤簪,肌如白雪,尤显得那双好看的眼眸,如星辰般灿烂,似乎经过了精心的打扮,一身皇后该有的装扮,依旧跟记忆中一样,美的让人震撼,让人无法将目光移开。
云静初淡淡扫了一眼司徒萱,云袖下的双手紧紧握住,这张脸并不属于你的脸,又怎么还能让你拥有呢?
司徒萱感受着这奇怪的气氛,看见云静初的身影,整个人有些怔住,但还是很快收回思绪,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缓缓靠近太后和宇文睿,福着身子,正要开口,就被太后打断,只见她一脸吃惊,不解的开口问道:“皇后,你怎么回来了?”
宇文睿冷漠的看着司徒萱,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之前母后不是挂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朕就让她回来,今早上刚刚到,因为下毒的事情,儿臣还未来得及跟您汇报……”之前他以为母后真的接受了云静初,于是就想着听云静初的劝解,退让一步,将司徒萱接回宫,现在看来,母后并非真的接受静初,反而还时刻找着机会要将静初除去。
司徒萱脸上尽是看开心,急忙拉住太后的手,“太后,臣妾一直都牵挂着您,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您了……”
太后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司徒萱的手背,随后便松开,柔声说道:“回来就好,晚些哀家再跟你好好说说话,现在哀家还有事情要处理……”
这话一落,司徒萱立刻转过身子看着云静初,心中暗暗想到,这个云静初就连太后也容不下她,相信太后已经布置好一切,只可惜自己没有亲眼目睹经过,因为她对云静初的恨已经无法用任何东西来衡量,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还真是同一阵营,云静初看着眼前同仇敌忾的两人,眼眸闪过一抹暗讽,随后有些委屈的说道:“静初知道太后一直牵挂着未出世的皇孙,所以就哀求皇上,将司徒皇后接回来,想给太后一个惊喜,可是却不曾想到太后会这么不相信静初,或许是静初做的还不够好,所以才不能让太后满意,可是有些话,静初还是不得不说清楚,这个药真的不是静初煎的,真正煎药的人是司徒皇后才是……”
听着云静初的话,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云静初,这怎么可能?众人都亲眼看见云静初将药端了进来,怎么就变成是司徒皇后亲手煎的药?
莫雅更是整个怔住,随后立刻说道:“这怎么可能?”
云静初完全没有理会莫雅的语句,而是冷冷的说道:“相信司徒皇后一进宫就能得知太后生病的消息,所以为了以表孝心,便立刻去到御膳房为太后熬药,只不过,她刚熬一半,便因为要准备梳洗换衣,所以便先离开,而我到了御膳房之后,便顺手将这个药煎完,给太后送来。”
“皇后,可有此事?”太后完全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的变化,不由厉声问道。
司徒萱整个也僵住了,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她就想着回来务必要讨好太后,在听见太后病了,需要煎药,她就自告奋勇的去御膳房为太后煎药,她要让太后知道,最终只有自己真心关心她,可是药煎一半,一个太监就来通报,让自己梳妆打扮,准备见太后和皇上,于是自己就将药交给那个太监,让他帮忙看着,可是这药怎么会到云静初的手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徒萱绝对想不到,自己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其实自己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为的就是让她回来,早她和莫雅一步进到御膳房为太后煎药,而自己为了拖延时间,才故意去见宇文睿,然后让宁非宁混进御膳房,故意让司徒萱知道太后重病需要煎药,再让宁非宁通报,让她换衣来到慈宁宫,一步一步,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足以让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
“怎么可能?这药明明是奴婢先煎,然后郡主才——”莫雅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脱口而出,却在说出一半,立刻又收住了声。
云静初嘴角微微扬起,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莫姑姑,之前你是已经将药煎了一半才离去,可是你这药的水太少,静初头一回煎药,所以这药就煎坏了,你若不信,可以去御膳房看看,那个药壶还在,那才是你之前煎的那一壶……”
“怎么可能?你怎么证明这壶药不是奴婢之前那一壶?”莫雅这个时候已经慌了,不由开口问道。
“这一壶里面并未有艾草,而你煎的那壶中才有艾草,一种致命的毒草。”云静初勾起红唇,继续说道:“不信你看一下你的指甲,因为艾草容易褪色,所以你在整理的时候,指甲一定会变红……”
莫雅这才抬起双手,发现自己指甲变红,脸色顿时煞白,这怎么可能?她在整理艾草的时候是戴着手套的,根本不可能会让指甲变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莫雅的嗓音不由提高,“不可能,奴婢明明是戴着手套整理的艾草……”
没有错,莫雅确实是戴着手套整理艾草,所以她才让宁非宁让莫雅中药,然后趁着她昏睡,将艾草触碰她的手,想着,云静初勾起嘴角,缓缓说道:“莫姑姑,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奴婢……奴婢没有……”莫雅说话忽然都变得结巴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就连为自己的辩解都变得如此苍白无力。
“莫姑姑,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云静初眼眸如冰针般划过莫雅的脸,冷冷的继续说道:太后刚刚都说视你为亲人,没有想到你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这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这般诬陷我,虽然我还不是皇后,但是好歹也是太后亲自册封的郡主,这诬陷郡主,作为宫中的老人,你应该知道是何后果?”
宇文睿此时也不再沉默,而是龙颜大怒的说道:“大胆奴才,这汤竟然是你做的,你却偏偏冤枉郡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皇上,奴婢,奴婢……”莫雅脸上尽是惊慌失措,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转过脸庞,看着太后,试图向太后求助。
太后此时紧皱着眉头,似乎思索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不禁笑着说道:“其实这艾草是太医给哀家的方子,说是只是少量的当药引子,并不会致命,反而以毒攻毒,能让哀家药到病除。而莫雅因为最近照顾哀家不眠不休,所以总是有些精神恍惚的,相信这一切都是她看错了,都只是误会一场,莫雅,还不快向郡主赔罪?”
“不用,只是刚刚不知道是谁说,如果说谎就会不得好死?”云静初的声音很冷,冷的让人畏惧。
“奴婢知罪,还请郡主饶命……”莫雅心中尽是恐惧,不停地磕着头,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无论怎么样,她都绝对不会出卖太后。
“你这个奴婢确实该死,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毙!”宇文睿冷色阴沉,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母后一手策划,所以他必须要给母后一个警告,让她知道自己的底线,想着,他一脚重重踹在莫雅的胸口,莫雅惨叫一声,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皇上……”太后看着倒在地上的莫雅,脸色大变,这个云静初一早就设计好坑等着自己跳进去,她以为会让云静初遭殃,却不曾想到是她的将计就计。难为莫雅为她承受,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她终究还是会难受。
“太后,谢谢您这些年对奴婢和奴婢弟弟的照顾,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来世再报。”莫雅边被侍卫押起来,边大声的说着,表面上是在感激,但其实这话语中的意思谁都能听的明白,直到临死前,她都不会出卖太后,只求太后能好好照顾她那瘫痪的弟弟。
听着莫雅渐渐远去的声音,太后的眼眶不禁有些通红,这个一直从少女时期便跟在自己身边的莫雅,直到最后一刻,也始终忠心于自己,是她害死莫雅的,不对,不是她,是云静初,这一切都是云静初,想着,她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即便能说,现在她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的心脏像是整个被人团成一块儿,现在连喉咙都像是被人用力掐住,要竭力控制住才能不让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太后,这静初事小,可既然关系到太后的风体,那就是件大事。”云静初嘴角的冷意更深,看着太后,“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误会,那这药又不是我煎的,那么下毒的人就是司徒皇后,因为这药确实已经验出有毒!”
太后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她实在不曾想到这个煎药的人会变成司徒萱,现在不但害死了莫雅,还让司徒萱一同掉入了云静初精心设计的局中。
司徒萱一直在暗自想着脱身得法子,听见云静初的话,立刻尖叫道:“皇上,太后,臣妾根本不可能会下毒,你们要相信臣妾,臣妾只是想着太后生病,便想为太后煎药……”
云静初冷冷说道:“妹妹,我真是后悔,早知道你要毒害太后,我就不该找皇上为你求情,让你终身待在静安寺,至少那样还会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样,背上毒害太后的罪名,你真是让姐姐太痛心了。”刻意加重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司徒萱一下子变得激动了起来,她恨不得上去将云静初千刀万剐,当初为什么她没有死掉?为什么?想到这里,她的的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但是现在她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她怎么说都是个错!她回过头望着太后,立刻上前拉住太后的手,急忙说道:“太后,你要相信臣妾,臣妾怎么会毒害您?臣妾怎么可能这么做?”
“哀家相信你,因为毒死哀家对你丝毫没有任何好处。”太后努力平息心中情绪,缓缓开口说道,毕竟司徒萱还有她一定的作用,所以自己一定要保住她。
云静初嘴角勾起迷人的笑容,不急不慢地说道:“谁说没有好处?太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宫中规矩,三年不能再办喜事,当然包括册封静初为皇后,也要等到三年后……”
宇文睿脸色一下子变了,看着司徒萱一身皇后的打扮,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他对司徒萱还是有些感情,可是他实在想不到她竟然这般狠心,原本他也想不出司徒萱为何要对太后下毒,这经过云静初这么一说,自己立刻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
如果不牵扯宇文睿最在乎的事情,相信绝对不